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也是最没骨气的女人,没有之一。
如果萧皇后真有点骨气,那么就不会侍奉过六位君王。
更不会在把她从窦建德手里索要到大草原上的杨婉若被李静逼死后,没有一起纵火求死,反而被大唐李二接到后宫,幸福地活到六十八岁后,才安然谢世了。
岳梓童,怎么可能是那个软骨头!
杨棺棺不甘的挣扎着,反抗着。
她多想太阳快点落山啊。
因为唯有太阳落山后,她才能变成杨逍。
只要她能变成杨逍,黑龙就会被吓得变成一条小泥鳅,只会瑟瑟发抖,任由她收拾。
太阳,却始终挂在天上,不动一下。
杨棺棺绝望了,抱住龙爪张嘴,狠狠要在了上面。
黑龙被咬痛了,张嘴咆哮着,另外一只龙爪狠狠刺进了杨棺棺的左肋下。
疼地杨棺棺凄声惨叫时,太阳终于落山了。
她也终于要变成杨逍了!
但就在她即将变成杨逍,要把黑龙当小泥鳅来玩耍时,黑龙却得意的狂笑着,松开了抓着她的龙爪。
杨棺棺顿时变成断了线的风筝,惨叫着从高空摔了下来。
砰地一声,杨棺棺觉得被摔到水里去时,人性思维悠地运转起来,从可怕的噩梦中挣脱,眼睫毛动了下后,随即霍然睁眼,轻叫一声翻身坐起。
坐起来后,她才发现她不是落在水里,而是坐在一张很舒服的大床上。
墙上的磨砂壁灯,散出柔和的光泽,洒在她身上觉得暖暖的。
周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所以她只能听到她的心,剧烈跳动时发出的砰砰声,以及惊魂甫定的急促喘、息声。
她没有在天上。
也没有被黑龙抓着。
她就坐在一间装潢奢华的卧室床上,空气中弥漫着能安神的檀香,以及某种药膏的特殊气味。
已经成为杨逍的他,秀挺的鼻子微微皱了下,很快就嗅出混杂在檀香中的药味,是专治外伤的一种药膏了。
“这是哪儿?”
杨逍低低问了句,右手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抬脚刚要下地时,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忽然从左肋下传来,疼地他眼前蓦然一黑,张嘴刚要发出一声闷哼,就咬住了嘴唇。
其实,他从噩梦中惊醒,翻身坐起来时,也触动了左肋下的伤口。
只是那时候他被恶梦给吓坏了,忽略了来自身体上的痛。
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那么伤口上的疼痛,也随即清醒,触动了他的痛感神经。
就在他低头察看很疼的地方时,昏迷前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那样,忽地从某处滚滚冲了过来。
他想起了,他在昏迷前去做什么了。
更想到了正是李南方的偷袭,才把他推出了窗外,被龙卷风带到了天上。
他还能想起,他在半空中被那股强大到不可反抗的气流给摔下去时,是摔进了河水中。
随着水花四溅的一刹那,杨逍此后的记忆嘎然而止。
他是很厉害。
可他再厉害,再妖孽,他都只是个人。
没有谁能从那么高的地方,直挺挺砸在水面上后,还能保持不该有的清醒。
“是谁救了我?又给我包扎了伤口?”
慢慢掀起宽大的白色棉袍,杨逍看到他的腰间,仔细缠了好多圈的绷带。
隐隐地,有血迹从伤口处向外渗出来。
这是被三角铁刺伤的。
也幸亏三角铁不是真正的长矛,而杨逍在身体被刺后,本能的做出最佳保护反应,硬生生用肋骨,挤住了那根三角铁,才避免被良心坏透了的李南方,当肉串穿的厄运。
“李南方,你果然够狠。”
回想起该回想起的这一切后,杨逍居然微微笑了下。
够狠的李南方,如果是对别人如此的致命一击,那个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可对杨棺棺来说,却只是比较严重些的“皮肉之伤”罢了。
不就是肋骨断了两根,伤口深可见骨吗?
只要能及时敷药,伤口没有被感染,这对杨逍来说,并不是太大的事。
狠“夸了”李南方一句后,杨逍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是谁救了他这方面。
他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从墙上那幅人物肖像上,推断出是谁救了他。
他麾下四大神女之一的花夜神。
花夜神的卧室内,悬挂着她的大幅照片,这很正常的。
就像她身为七星会所的老板,有资格去参加岳梓童的婚礼。
“只是,她怎么猜到我是谁的呢?
又是为什么,趁我昏迷时,没有趁机杀了我?”
这就是杨逍。
被人救了后,也要考虑别人为什么要救他,而不是趁机杀了他。
很快,杨逍就找到了答案,冷冷地笑了:“你救我,是因为怕杀了我后,就再也没有谁能解开你所中的红粉佳人之毒了吧?夜神,你想的太多了。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的。”
他为什么给花夜神下毒是一回事。
花夜神救了他,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两件事不可混为一谈的。
吱呀一声轻响,有饭香的香气自门口传来。
如果让七星会所的员工们,看到他们尊崇的大老板,此时居然穿上厨娘装,亲手端着银盘的样子,肯定会惊讶到眼珠掉在地上。
杨逍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是花夜神等人的王上,无论他们怎么“孝敬”他,都是理所当然的。
“是你,替我换上衣服的?”
杨逍抬头,看着花夜神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是。”
花夜神不敢和这双眼睛对视,低低的说了句,把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垂首站在那儿:“也是我亲手为您沐浴的。不然,您会觉得不舒服。”
“你看到了我的身子。”
杨逍说着,慢慢地抬起腿,坐在了床沿上,伸手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个虾仁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
“是。”
“有什么想法没有?”
“不敢有。”
花夜神如实回答。
又夹起一个虾仁,杨逍依旧慢条斯理地问:“那你说,我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花夜神没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就算她早就知道白天和晚上的轩辕王,是不相同的,可从来都没考虑王上的性别,会不会随着外形的转变,而转变。
也幸好花夜神没有回答。
如果她说应该是个女人,那么就证明王上在变成杨逍的模样后,还又偷着看过。
“我是女人。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我都是标准的女人。只是,我这张讨厌的脸,总是会变来变去。”
杨逍淡淡地说说着,左手两根手指拽住睡袍带子,轻轻地一拉。
就像听到命令那样,花夜神也恰到好处的抬起了头。
然后,她就再次看到了那幅堪称完美的女性娇躯——上半身。
“你是除大长老之外,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
杨逍也低头看着她的身体,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在梦呓:“有时候,我很迷恋我的身体。但有时候,我却无比的讨厌它,恶心它。”
花夜神嘴唇动了动,依旧不敢说什么。
“呵呵,我是个女人。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我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杨逍呵呵轻笑着,掩上了白色睡袍:“不过,我是女人时,我的声音就会变得非常难听。”
花夜神点了点头。
她既然没有趁着杨逍昏迷时下手,那么现在就要加倍小心,免得说错话惹怒了王上,遭受苦不堪言的惩罚。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又吃了几筷子菜后,杨逍总算换了让花夜神顿感轻松的问题。
等花夜神说出原因后,杨逍的秀眉才皱了下:“哦,原来那个人就是你苦恋多年的贺兰扶苏。哼哼,感觉他差劲了很多,不堪一击。”
他变得不堪一击,只是因为他被钢丝绳套出了脚而已!
不然,就算他不是您的对手,也不会那样轻易被您打昏过去的。
这两句话,花夜神只敢在心里反驳,却不敢说出来。
杨逍也没打算听她说什么,看着筷子上的虾仁,缓缓地问:“白天时,为什么不杀我?”
花夜神心中一跳,连忙说:“麾下不、不敢。”
“你是怕杀了我后,就再也没谁解开你所中的红粉佳人了吧?”
杨逍阴阴地一笑,说道。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23章 洞房花烛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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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夜神承认,她没有趁着杨逍在昏迷时下毒手,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
但这并不是全部,因为她很清楚王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别想用这种“小恩小惠”来打动她。
花夜神放过杨逍,只是因为觉得她很——可怜。
一个白天时女人,晚上却会变成男人,思想还又单纯到邪恶的人,难道不值得人去可怜她吗?
“你怎么不说话?”
看到花夜神只是垂首,用双手紧紧地拧着衣角,杨逍冷笑一声:“哼哼,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可我敢保证,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因此而给你解药。我仍然喜欢你每天都会遭受那种痛苦的煎熬,看着你在最最娇艳的时候,忽然凋零。那样——”
花夜神忽然抬起了头,哑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
这可是杨逍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下属打断话。
无论是什么原因,她都非常愤怒,右手成爪,眸光森冷的看着花夜神:“你知道什么?”
花夜神在与她四目相对时,娇躯明显剧颤了下。
这证明她心里非常的怕,却咬紧牙关与杨逍对视着:“您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哦?”
杨逍有些出乎意料,问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杀我?说,你有什么阴谋。”
“阴谋?”
花夜神笑了,轻声说:“王上,在我能杀死你时,我却没有杀你,这也是阴谋?什么样的阴谋,还要比趁机杀了你,更有效?我不杀您,那是因为觉得您很可怜。您虽然高高在上,掌控着好多人的生杀大权。但您在我们的心中,只是个思想单纯,视人命为草芥的魔头罢了。大家敬畏您,不是因为您是轩辕王,而是因为您的残忍。”
这番话,花夜神早就想说出来了。
只是始终不敢说。
现在她敢说,是因为实在受不了杨逍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愚蠢行为,这才鼓足勇气,一口气把这些憋在心中很久的话,全都说出了出来。
花夜神很清楚,她在说出这番话后,王上铁定会暴怒。
就算不当场把她格杀,也会用更加残忍的方式来折磨她。
来惩罚她,居然敢冒犯王上的天威!
尤其“可怜”这个词,更不是任何心高气傲的人能接受的。
你可以说她残忍说她没人性,但绝不能说她可怜。
被说是可怜的人,只能是需要人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弱者。
杀人全凭喜恶的杨逍,会接受被她视为蝼蚁般的手下的怜悯?
那是比杀了她,还要难以让她承受的。
于是在花夜神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杨逍就霍然起脚。
花夜神既然明知道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后,会让杨逍狂怒,会给她带来毁灭性的打击,那么潜意识内肯定做好了迎接打击的准备。
所以当看到杨逍左肩忽然下沉后,就知道她要飞右脚了,本能促使花夜神急促后退。
花夜神的武力值,也是很强悍的。
毕竟是烈焰组织内地狱道的四大神女之一,杀人不眨眼的主,蓦然后退的动作,绝对是快逾闪电。
可为什么,花夜神明明后退速度如此的快,却依然没有躲过杨逍飞起的右脚?
她就感觉,胸口好像被高速奔来的动车车头撞上那样,无论她做出何种的防御都无济于事,只能在凄声惨叫中,娇躯犹如离弦之箭,嗖地向后飞出。
砰!
一声巨响。
红色实木卧室房门,居然被花夜神直接撞碎。
她的人,直接穿透房门后,重重摔在了外面客厅的案几上。
实木房门也没卸掉花夜神所承受的重创,不然她摔在案几上时,也不会把案几喀嚓一声,把桌面砸成了两半。
身子彻底落地后,花夜神本能的翻身坐起。
头刚扬起,眼前才出现遭受重创后该有的黑暗,所有的力气悠地消散,张嘴哇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杨逍如果想杀花夜神,这一脚就能把她胸口直接跺塌陷下去。
她不想杀花夜神。
因为死亡在她看来,有时候就是最好的解脱。
对这种胆敢严重冒犯她天威的人,杨逍可不想让她一死了之。
她要让花夜神活着,才能好好品尝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以别看花夜神当前样子很惨,但自身所受的伤害并不大。
一口鲜血哇地喷出去后,神智很快就恢复了清明,睁开眼时,一只脚却已经踩在了她丰满的胸口上。
白嫩,光洁无暇的足尖,抵在了她下巴处。
看着这只秀足,花夜神艰难的笑了。
一只脚踏在花夜神身上后,正要伸手去抓她头发的杨逍,稍稍愣了下,阴声问道:“你笑什么?”
在杨逍看来,花夜神现在应该怕到了极点才对。
更应该是哭着求饶,说些以后再也不敢冒犯王上,请王上看在她多年效劳的份上,就放过她这条狗命——那才符合李南方在小荒岛没事时,说过的那些电影情节。
可花夜神却在笑。
杨逍就来兴趣了。
看着那只秀足,花夜神笑着说道:“我、我在笑这只脚,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好看。如果,如果有恋足癖的男人看到后,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抱住它亲吻,忍不住要嚼碎了咽进肚——呃!”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只能让男人发疯的秀足足尖,就重重踩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花夜神这是在嘲笑,杨逍当前样子明明是男人,却偏偏长了这么一双好看的秀足——不男不女的人,不就是个可怜的怪胎吗?
杨逍暴怒。
正要一脚把花夜神的脖子踩断时,却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呵呵,这是要激怒我,想让我杀掉你,来逃脱生不如死的惩罚啊。夜神,你想的倒是挺美。可我偏偏不上你的当。我要让活着,至少得活到八十岁。”
杨逍缓缓抬脚,很为能看穿花夜神的“卑鄙念头”而得意,阴阴地笑着说:“我要让你变成天下第一荡妇。如果没有男人碰你,你就会发疯。到时候,你可能会跑到大街上,随便抓住一个男人,无论他是老是少,是丑还是俊,都会当场逆推人家。夜神,你说我惩罚你的方式,好不好?哈,哈哈。”
花夜神敢想四面八方的大神发誓,伟大的王上想多了。
花夜神嘲笑杨逍不男不女是真,却没想到要激怒她,来遭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她就是单纯的嘲笑好不好?
这是遭受沉重打击后的一种本能反应——打不过杨逍,还不许人嘲笑她几句了?
可怎么着,却让伟大的王上大开脑洞,以为她是要故意找死,在识破她的“诡计”后,却偏偏不让她死,就让她活着,遭受她不敢去想象的罪恶。
花夜神挣扎着坐起来,张嘴刚要解释什么,眼前却一黑,脑袋后仰摔了下去。
在昏迷之前的瞬间,她看到杨逍已经跃上了西墙边的橱柜上,扑向屋角的天花板方向。
好像一只狸猫那样,动作轻盈。
“原来,她在客厅天花板上藏了东西。”
花夜神很想看看,杨逍会从天花板上拿下什么东西来。
但黑暗却不喜欢,潮水般涌来,把这个真正可怜的女人,给迅速淹没了。
晚上九点时的夜色,反而比天刚擦黑时亮了很多,这都是因为东方有月亮升了起来。
象征着岳家家主权势的四合院内,到处都悬挂着红色的小灯笼。
小灯笼散出昏红色的光芒,随着晚风慢慢地悠荡,荡起一种诡异的喜庆气氛。
今晚,是岳家家主,与她的阴婚郎君李南方入洞房的好日子。
做戏做全套,更何阴婚本身就不是做戏,而是正儿八经的大事呢?
不然,像梁主任那样的贵人,有必要参加岳梓童的阴婚婚礼?
所以既然白天有阴婚仪式,那么晚上就得有“洞房花烛夜”的暖心桥段。
家里这一切,也是由宗刚一手操办的,完全按照华夏最传统的规矩来布置。
四合院内每一个房门上,都会贴有大红喜字,两侧还有“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等对联。
新娘新郎的洞房,就是岳梓童居住的后院。
最东边那间屋子就是了。
坐北朝南的四合院,北屋是主屋。
北屋最东边的那间屋子,则是主屋中的主屋,专供一家之主下榻的。
房间门槛两侧的门框上,也贴了两张三十厘米长的红纸。
左边写着“青龙”,右边则是“玄武”。
左青龙,右玄武,与影视剧内那些逗逼青年在骚包时,会大喊的“左青龙,右白、虎”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层意思。
青龙,与代表着神龟的玄武,都是华夏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祥兽,有着超级辟邪的能力。
洞房门框下方贴上这两个大神的名字,自然是为了给房间里那对新人辟邪了。
这种习俗只是片面性的,不是在全华夏都流通,一般常见于北方。
洞房的镂空窗棂上,也张贴着红色的剪纸,全都是代表着喜庆的双喜,大胖小子等。
整栋四合院内,包括屋檐下那些小红灯笼,所有的照明设备都是蜡烛。
洞房花烛嘛,如果不点蜡烛而是亮灯泡,那多没意思?
叮当,叮当的乐器响声,从新房内传了出来。
站在外面院子里的宗刚,望着映在窗户上的那些人影,微微摇头,无声的叹了口气。
里面有一支小型的“打击乐队”,手持华夏传统的乐器,笙,箫,二胡等。
在传统婚礼中,晚上请这些乐师们在新房里演奏的行为,俗称为“镇房”,就是把房间里残存的那些妖邪鬼祟,都统统赶出去。
等会儿新人要在这边被翻红浪的颠鸾倒凤,你说你们这些魑魅魍魉的躲在这儿,又算几个意思?
“可就这么个东西,能和活人做那种事吗?”
拉二胡的连春生,扫了眼床上的那个布偶,随即赶紧转移视线,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心中叹息:“唉,真是瞎了这么漂亮的闺女,却要嫁给一个死鬼。”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24章 洞房花烛夜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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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春生是这个民间草台班子乐队的班主。
他在接到五万块的订金时,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城里来的这位宗先生,怎么可能会拿出十万块,来请他们去某处镇房?
十万块啊!
他二大爷的,连班主从年轻时,就组建了这支九个人的民间乐队,专做红白喜事的生意。
喜事时,他们会敲打“百鸟朝凤”,白事时,则会演奏“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
但无论是红事还是白事,乐队辛苦一番所得的报酬,从没有超过两千块的时候。
现在却有人出价十万块,请他们去某处敲打一番——仅仅是给新房镇镇房而已,演出就结束了。
车接车送,满打满算的几个小时就能挣到十万块,这怎么能让连春生不怀疑他在做梦?
不过有些让他费解的是,宗先生拒绝透露请他们去哪儿去,又是给谁镇房,只说不能对人乱说这件事。
如若不然,就要赔偿宗先生双倍的酬金,也就是二十万。
连班主这就懵了:“我这辈子的演出场次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挣上二十万。我傻了,才会违约呢。”
所有班子成员也觉得此事很奇怪,不过没人多嘴,毕竟这活儿就有一万块的收益呢。
等到他们被接到一个四合院内,看到床上的那个“新郎”后,大家伙才知道这是一桩阴婚。
死人,和活人。
怪不得这么神秘,让乐队里最年轻,已经有两个孙子的张大妈,都担心会被不法分子绑架后再劫色了——
如果是现代乐队,在给死人镇房时,就算给的钱再多,心里也会打鼓。
不过连班主等人却会坦然处之。
话说乐队在过去的数十年内,也曾经参加过几次阴婚婚礼了,更是经常接到给死人吹锁呐的活儿。
所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事,只需按照主家的意思,做他们该做的事就好了。
十分钟过后,乐队停止了演出。
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放在乡下镇房时,基本就是两三分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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