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所以你们在看着他们全家和睦的时候,心里就会不平衡,然后就会滋生报复欲望,然后你们就会冲进他们的家里,杀人,强,奸,劫掠,然后把原本幸福的人,变成你们中间的一份子,最后让他们为你们拼命,获得你们想要的东西。”
“而这个过程,因为有一些滚蛋官员的参与,在你们的宣传鼓动下,你们的罪恶被人们忽视,官府成了替罪羊——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而又因为你们是反对官府的,所以百姓们还以为,你们是救世主。”
“这何其荒唐?!”
“最荒唐的还是做这事的人,这么想的人,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本提督是正常人,认为这不是当然的,这是变态的。所以你们是变态,你们做的事也变态。”
谢神策说完,不再看桓石与方农时,眼神已经飘到了远处。
远处有水鸟盘旋,然后激射而出,在水面一点,抓起一条鱼,飞入芦苇荡中,消失不见。
“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不知怎的,谢神策想到了这首《侠客行》,然后轻声说了出来。
桓石与方农时眉头一皱,然后齐齐绷紧了身体,握住了刀柄,准备随时出手。
“提督大人……准备杀人灭口么?”
谢神策摇了摇头。
“杀你们是为民除害,哪里是灭口?”
“提督大人先前所言,难道不是为了杀我们的时候,减轻一些心理负担么?”
“不至于,杀你们动手就是,哪有什么负担。”
“那……”
“只是有些话想说一说罢了,不吐不快。”
桓石与方农时并未放松身体,而是更加警觉了。
谢神策笑了笑,说道:“不要紧张,要杀你们随时可以动手的……”
桓石大喝:“你最终还是出尔反尔了!”
“那又如何?”
“你想知道的事,永远别想从我们口中得知!”
“这时候说这话,算威胁么?色厉内荏?”
谢神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想知道的,是传国玉玺吧?”
桓石与方农时惊骇欲绝,齐齐叫道:“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知道了。你看,你们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两人说不出话来,看着谢神策的眼睛中,惊骇迟迟没有褪去。
“好了。”谢神策拍了拍手,说道:“本提督知道想要的了,你们没有价值了,可以去死了。”
“你卑鄙!”
“无耻之尤……”
谢神策挥挥手,说道:“杀了。”
桓石与方农时同时抽刀,一片暗淡的刀光将身体严严实实的护住,然后身形暴涨,朝着身后的芦苇荡疾退。
十余支箭矢几乎同时射出,朝着桓石与方农时两人激射而来,两人挥刀,将周身羽箭拍落,然后退入了芦苇荡中,只是几个起落,芦苇荡中的浪花便平息了下去,再也不见了两人的踪迹。
“提督大人,他们往西北方向去了。”一名缇骑对着谢神策说道。
谢神策点点头,然后对那名缇骑说道:“依计划行事。”
那缇骑抱拳一礼,然后大步离开,皮靴踏在芦苇杆铺就的水面上,溅起大片水花。
谢神策看着西北方向,然后又看看两人逃走时踩出的浑浊水面,忽然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这些一旦翻身,便不认曾经同是贫贱的人是人的人,在谢神策的眼中已经不是人了。
哪有出头之后联合敌人欺压自己人的?
白眼狼?不是。
贱人?有点感觉了。
但终究不如变态准确。
缇骑将三十名山贼带到,然后谢神策下令,将他们全部处死。
虽然期间起了一点波澜——肯定是有人反抗的,但缇骑还是很干净利落的执行了谢神策的命令。
农民阶级不是没有创造力,不是没有改变历史的能量,只是很多时候,他们在成功推倒前代统治之后,自身也会陷入前人的窠臼,重走前人被后人推倒的老路。
究其原因,封建农民自身的狭隘,是他们不断重复历史一个重要因素。
看不到长远,或许他们自己看到了,后代却未必能看到,因此很多曾经煊赫一时的王朝极盛而衰,国消祚亡。
而这些太行山的山贼,未必达到了亡.国之君的水准,却在某些方面有着相同之处。
既然如此,会失败,也是必然的。
失了人心,也就必然失去大势。
“小泥鳅终究翻不起大浪……”
我有一片湖,我有一片海,你是锦鲤,你是蛟龙,又如何?
终究离不开,也跳不出,最终也还是怎么来怎么回。
谢神策离开了芦苇荡。
此时,大雨忽至。
(ps:书友代传,第一章,稍后还有。)
乱世权臣 第三百章 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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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转瞬即至,芦苇荡中烟雾迷蒙。雨点像鼓点一样,敲打在芦苇叶子上,敲打在水面上,然后化成细小的水雾,弥漫开来。
血水很快被冲淡,气味也很快消失了。尸体被缇骑带走,现场被清理过后,除了砍倒的芦苇不能复原,再也找不出一丝痕迹。
谢神策抬脚上岸,回头看着大片大片的芦苇,想到那个在西北被王青盐收拾的很惨的女人,微微摇头。
见不到总要少些头痛。
能躲一时是一时。这就是谢神策的应对之法。
不然……还能怎么办?
岸上也尽是淤泥,谢神策不是亭亭玉立的荷花,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于是下半身满是恶臭的泥巴。
是谁选择在这片河滩上岸的?谢神策有些气结。
上得黄沙石子铺就的大道,前方一骑奔驰而来,是夏侯讌手下总司。
“提督大人。”那人翻身下马,抱拳道:“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
谢神策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侯讌办事,他是放心的,除非秦国的每个动作都像上次¢,大白鱼骑兵孤军深入一般,否则夏侯讌总能让谢神策满意。
而秦国不可能每次行动都完美无缺——缇骑也同样不能,所以夏侯讌的作用在西线无可取代。
既然已经都安排好了,那么谢神策来到一顶帐篷里面,换下了衣衫,披上防水雨具,在那名总司的带路之下,向着西北方疾驰而去。
在一道山坡上,谢神策看到了山下的一群人。
两百名骑兵围成一个大圆,将两个人围在中间。
桓石与方农时尽管能从十余支箭矢年前逃脱,也无法从谢神策布置的口袋中突围。
这是不可能的事,两人即便在大晋绿林中是一等一的好汉,但那也只是在绿林道上,在大晋乃至是天下最精锐恐怖的特务面前,草莽也终究是草莽。
在全盛之际,他们不是谢神策精打细算之后的对手,如今就更不是了。
有些劣势,自开始之前便已经注定,一旦显现,便永远无法摆脱。
自从他们注定要与缇骑对上的时候,这种失败就仿佛是能够预料到一样,只是他们本人不愿意承认。
此时谢神策看着尹中和带着两百斥候包围两个人的时候,想到了那个才高八斗的年轻人面对亲兄弟做的那首诗。
“相煎何太急……”
当然,这两方人的相煎并不是彼此谁主动,而是谢神策操纵的结果。
“本提督是不是残忍了一些?”
谢神策回头问向身后的一名缇骑。
那名缇骑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提督大人会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么多愁善感的话。
难道是下雨的缘故?
谢神策看那名缇骑不说话,于是说道:“看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那名缇骑赶忙说道:“其实提督大人这么是很……慈悲的。”
仿佛是怕谢神策不信,也可能是为了能让自己相信,那名缇骑于是重申了一遍:“是的,是慈悲,这是一定的。”
谢神策被逗乐了。
“哪有这样的说法?让人手足相残,竟然还是慈悲了?他们可是喝过血酒的八拜之交,本提督这么做……有违狭义,是会遭天谴的。”
“但是尹中和一定会杀死桓石与方农时的,对不对?就算他不能,两百黑甲卫,也不会同意的。”
是的,两百黑甲卫。
尹中和带领的两百斥候,其实就是他缇骑司的黑甲卫。
换句话说,今天在山下,是谢神策逼迫尹中和对自己曾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称分金银的兄弟举起屠刀。
“所以怎么看,我都是一个恶人。”
谢神策给自己下了定义。
身后的缇骑们都不敢出声。
两百骑与两人对峙了一会儿,隐隐有喝骂声传来,大雨中听不清楚。
随后骑兵碾压,将两人淹没在铁蹄之下。
不久之后,尹中和提着两颗血淋淋的头颅,来到了谢神策的面前。
桓石与方农时死不瞑目。
“尹中和见过提督大人。特此复命。”
谢神策看着尹中和低垂的脑袋,感受着尹中和言语间的温度,随意挥了挥手,然后微提缰绳,从尹中和旁边走过,下山去了。
两百黑甲卫跟在谢神策后面,向南顺河而下。
夏侯讌手下的总司对尹中和说道:“尹校尉,提督达人之前吩咐过,对你有两个嘉奖,你可以任选一个。”
“一个是,立即赶赴西北,任铁门关轻骑校尉。另一个,是继续留在运城,担任第三斥候营营长校尉。你可以任选一个。”
尹中和略微思考,然后抬起头,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一丝疲倦。
“属下选第二个。西北虽安逸,运城虽危险,但属下不想自己停下来。”
那名缇骑总司微微一笑,说道:“确实,只要忙起来了,有些事情也就自然没有时间去想了。提督大人早就知道尹校尉会选第二个。呵呵,不过提督大人倒更愿意尹校尉选第一个。”
尹中和抱拳道:“多谢提督大人厚爱了。”
“既然如此,尹校尉即刻上任吧。”
随后十余名缇骑互送尹中和南下,那名总司则是向夏侯讌复命去了。
回到营地之后,谢神策立即脱去了裤子与鞋袜,缇骑的医官马上上前,将谢神策脚上小腿上的七八条喝的圆滚的蚂蝗取下,然后清洗伤口,敷药。
蚂蝗这种……谢神策看着在白色瓷罐中的蠕动的东西,有些反胃,有看看自己腿上止不住流的血,于是让人拿来了一罐盐。
舀了整整三大勺盐在瓷罐中,看着那些渐渐死去的东西和变红的盐,谢神策有些恶心,让人将这些东西收拾下去了。
“让缇骑都休息休息。接下来……还有的辛苦。”
医官与传令兵都下去了,然后谢神策将双腿搭在桶外,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等谢神策一觉醒来,雨已经停了。
接下来几天,黄河水位暴涨,将达到顶峰。
三天后,晋军对固守在山上的秦军打动了一次大规模的反击,在秦军奋力抵抗之下,最终无功而返,转而围山,企图将数万秦军困死在孤山上。
接下来几天,晋军只在山下叫战却不接战,每有秦军下山突围,却一步不退,每次都将秦军打了回去。
秦军危在旦夕。
白良玉与徐欢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如今的状况让两人心力交瘁。
谢衣对于战机的把握极为精确,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置秦军于死地的机会。实际上要不是前几天不便行军,谢衣早就打过来了。
如今谢衣的大营就设在山下最为显眼的地方,从白良玉与徐欢所站的位置,就能看见那顶巨大的、黑色的军帐。
谢衣从来不愿意跟士卒亲近,不愿意忍受士兵军帐中的异位与肮脏,所以他的军帐,以及中军帐,都是与一般将校们分开的。
黑色,不如说是暗黑色——饱饮鲜血的暗黑,就是他的标志。
在谢衣营帐的周围,有一圈空白地带,那是将他与其他人分开的隔离带。
白良玉以及徐欢已经连续三天试着朝那座军帐发起攻击了,其中一次,连大白鱼骑兵都排上了,但还是没能成功。
要知道,那可是大白鱼骑兵啊!整个晋国都为之头疼的大白鱼骑兵,竟然没能攻下一座军帐。
一千大白鱼骑兵,五百陌刀手,差距如此悬殊,秦军竟然无可奈何。
究其原因,不是秦军太脆弱,而是晋军防御太坚固。
成方阵的拒马桩摆在谢衣的中军大帐面前,大白鱼骑兵又不是精铁打的,怎么敢往上撞。
至于其他方向,同样如此。
地势同样不利于秦军大方阵。
大方阵最好的状态的就是缓步推进或是不动如山,而此时的下坡路,就使得秦军大方阵的维持变得极为困难——山上还是有树木的。
这些树木是不能砍的,他是秦军阻力晋军的缓冲带。全部砍光的话,晋军上来就方便了。
而且,即便是对秦军弓。弩有利的俯角,也不能给准备完全的晋军刀盾兵予有效的打击。
连续攻打了三天,秦军损失惨重。
然而,这都不是秦军最困难的。
最困难的是补给。
秦军的军粮,只够使用十天的了。
十天!!!!
这几乎等于断粮,也差不多是宣判死刑了。
谁都知道,光是黄河水洪峰过去,就还需要至少十天。
白良玉与徐欢同时升起浓浓的无力感。
当初打出过境,将战火燃烧到敌国这种极为振奋士气的举动,如今看来,居然是自掘坟墓。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条河。
一条泛黄的河。
难道……我白良玉和一千大白鱼骑兵竟然要葬身敌国了么?
和他想的不一样,徐欢则是悲哀夹杂着愤怒。
战敌于国境之外,本是一条十分英明的策略,他当时则是同意的。但是他当时就有预言,需要严防雨季的到来,结果竟然是没有一个人认真听取。
没有认真听取也不奇怪,因为包括白良玉在内,都不会认为战争能持续打到雨季。
他们认为雨季之前战争就能结束。最不济也得是在雨季的时候谈判——当然是关于晋国对秦国的战争赔偿。
徐欢如今愤怒就愤怒就在,即便是当初没人听他的话,在秦军与晋军相持不下的时候,在雨季来临之前肯定打不完的情况下,他再次重申了预防雨季的话,还是没有多少人认真对待。
这不,雨季来了,一些人等闲视之的大水,就要了他们的命。
(ps:这是昨天的,因为回老家了,网络不通,没办法发布,所以今天补上。今天四更!!!)
乱世权臣 第三百零一章 未必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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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欢愤怒于秦军某些势力之间的妥协与掣肘。
因为这个原因,他重点提议的关于雨季准备的军事建议被一些人选择性的忽略了。
这是战争!!!
他是河西军大总管,军政的一把手!!!
难道不是他说怎么打,仗就应该怎么打么?
但是很可惜,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秦国的军制比宋国文官制衡武将,还有晋国要军镇独揽大权都要均衡,但是也绝对不是不存在一些令人气愤的事情。
秦国国内也有斗争。这是不可避免的,每个国家都有。
尤其是当今秦国皇帝虽然雄才大略但毕竟年轻的时候,秦国的内斗就变得有些戏剧性了。
军方有大将军白颜镇压,文官有大司农百里兑领衔,对朝政有些巨大的制衡作用,但是在某些时候,这种制衡,还是不够。
比如说,这场战争,有人大力支持,就有人极力反对。
徐欢并没有认为那些一味反对的人都应该去死。实际上出于家族利益,徐欢有时候也会用奏折的方式在朝堂上发出自↑,己的声音。但他也不认为任何事情,都能成为他们争权夺利的借口,任何场合,都能成为他们互相攻击的擂台。
徐欢有些无力的锤了锤桌子,闻着发霉的空气,强行压下愤怒。
如果回去了,有些人是一定不能放过的。
只要能回得去。
营帐的帘子是掀起来的,白良玉与徐欢看着帘外来来往往的士兵,再远处,山脚下是谢衣的大营。
一名士兵走了进来,然后单膝下跪汇报军情。
白良玉与徐欢听完后照例皱了皱眉头,然后让人下去了。
突围再一次失败。
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
山上的箭矢武器都还充足,士兵伤亡以及非战斗伤亡虽然较多,兵力也还够用,战马也还够用,甚至军心也还够用……唯一不够用的,只有粮食。
只要死守,又不是秋冬季节,晋军不可能放火烧山,山上也有独立的水源,晋军无法断水,所以,如果有足够的粮食,白良玉与徐欢自信,就是面对十万大军,固守一年,都没有问题。
但是,没有如果。
所以,现在秦军就被逼到了绝路。
这一夜,注定还是无眠,即便是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入夜,在子时,一个黑衣人被带到了白良玉与徐欢的中军大帐。
仔细比对了那人身上的信息,白良玉与徐欢确认了他的身份。但是出于谨慎,他们还是问了一句很平常,也很蠢的话。
“你真的是大工蜂?”
能被称为大工蜂的,只有蜂房之中最厉害的那些谍子,他们是工蜂的首领,除了蜂后与蜂房首领,几乎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那人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枯瘦的脸上,脸皮像是树皮一般动了动,让人很不舒服。
“养蜂人已经知道你们的状况了,我们正在全力施为,相信能够解除此次危机。”
他们是蜂房的人,是蜂房的蜜蜂,那么他们的首领自然就是养蜂人。
白良玉问道:“如何解除?”
“我不知道。”
那人摇了摇头。
“这不是我的任务,我不知道。我的任务就是把话带到,现在已经完成了。”
白良玉皱了皱眉。
他不知道,这几天,他皱眉的次数已经快要赶上这辈子加起来的总和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总管,这个,恕我不能相告。”那名大工蜂面对徐欢的问话,直接选择了拒绝。
但是徐欢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你还要回去的,帮我带个话给大司农,有些人,本总管会找他算账的。”
那名大工蜂再次发出让人极不舒服的笑容,然后说道:“那是自然的,大司农本人也对这些人很是生气。但是……这句话我不能帮总管带到,我见不到大司农,最多只能在报告中顺便帮您提一下。”
徐欢沉着脸点头。陛下已经知道了自己人的困境,百里兑也将要对一些人出手,徐欢的担心就放下来了。
与他一样,白良玉也不担心自己危急的处境了。
蜂房既然已经出手了,而且事先便将话带到了,那么他们就是有些绝对的把握,能把这山顶上的数万人救出去。没把握的事蜂房不会做,没把握的话蜂房不会说。
因此中军帐中的人,都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不过……”
大工蜂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前提是大将军与大总管能杀出重围。”
“这个自然。”白良玉对比早走准备。
“既然蜂房有把握,那我军自然萌杀出包围。”
徐欢对此也表示赞同。
“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不送。”
白良玉与徐欢将大工蜂送出营帐,然后召集各级将官商讨突围。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几名晋军正在树林里面尿的畅快,突然一个人浑身一个激灵,突然叫了起来!
“啊!”
他的叫声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
“娘咧!你狗日的吓老子一跳!”
“就是,吓得老子尿了一裤管!”
“去你娘的,你尿到裤管上了是因为你短,管老子甚事!”
“瞎嚎,你见鬼了?大早上的瘆人!”
那人被同伴一通嘲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有些勉强的说道:“老子就是看见鬼了,还会动呢!”
“哦?会动?那岂不是个女鬼?”
“去他娘的女鬼!有女鬼先来找老子,妈的几个月了,憋的火大!”
“就是,没女人女鬼也将就!哪有我做法帮你捉来,不收钱!”
“你个臭道士,改行投了军还不忘那些狗屁倒灶的东西……”
几人骂骂咧咧,显然是没有将看到鬼这件事当成大事。放完水,几人便一同回去了。
等几人走后许久,一个灰影从草丛中钻出,朝着几名晋军离开的方向看了两眼。
晋军……虽然几人的阵势密不透风,自己没有把握将他们瞬杀而不惊动其他人,但是警觉性实在太差。
出现这种情况至少也应该搜查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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