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刀驸马
医生们和女护理员们不时地走到她跟前来询问、讨教和请求帮助。她慢慢地走到邻近的手术台前,或者只是远远地微微伸着脖子,细心地查看伤处,然后点点头,或者相反,否定地摇摇头,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继续做她的工作。
玛丽亚有时侯跑到手术室里来,关切地向娜塔莉雅望了片刻,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在那儿说:“她是一个优秀的医生,非常善良的人,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从来不知道休息!……”
她找到俄军医疗营的主管,凑着他耳朵大声说:“您叫她吃点东西吧!她从早晨站到现在!哪怕喝些茶也好!你们简直要把她折磨死啦!”
马卡洛夫第一次看见娜塔莉雅在工作。他起先只注意到她穿着束腰的白罩衫也显得很苗条。可是他看到她那精确而充满自信的动作,听到她那镇静的声音,便对她充满了深深的敬意,很奇怪,同时对自己也充满了无限的敬意。他兴奋地想:“我没看错……她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他久久地望着她的背影,无法将目光挪开。
不知过了多久,娜塔莉雅终于发现了那个她觉得面熟的那个士兵,他现在给放在她的手术台上了。娜塔莉雅用夹子取去了他右手上的绷带,发现手关节必须截掉,它已经碎了。
“您这是怎么搞的?”她皱了皱眉。问道。
“哦……是这样,该死的萨摩人扔过来了一枚炸弹,我接住了它。想把它扔回去,可惜刚一脱手。它就爆炸了……”伤员有些懊恼的给她比划着,“您知道,这种炸弹非常讨厌,而我们却没有这样的武器……”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伤员们也都破口大骂起萨摩人的手抛炸弹来。
“医生,我的伤怎么样?会危及到生命吗?我现在觉得很痛,头也发晕……”伤员不安的说道。
“不要紧,”娜塔莉雅说道。“忍一忍吧,你现在会觉得有些儿痛,我给你洗伤口,忍一下吧,好吗?”
“好吧!我听您的吩咐,医生……”伤员点头说道。
现在她认出他来了。他就是自己刚来日本时,一辆马车的车夫,她想起了他坐在车夫座上的那开郎的样子,可现在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心不由得一阵难过。
那时。他也在那辆马车上,可现在……他究竟去了哪里呢?
女护理员看出她的脸色突然发白,于是说道:“娜塔莉雅?特鲁别茨卡娅。您该休息啦。”
“是的,也许吧。”娜塔莉雅同意了,一面想念着他。“但愿他……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就好啦!”她想道。
她克制了这种刹那间的柔弱,又开始施行手术。“马车夫”用断断续续的声音数着:“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因为受了乙醚麻醉而痛苦地睡着了。
手术完毕后,玛丽亚轻轻地走进了帐篷。她作出恼怒的样子来掩盖她的喜悦和同情,说:“请您马上去睡吧。伤员不多了。我们没有您也对付得了。”
娜塔莉雅顺从地洗净了手,脱下沾了血污的罩衫,穿上军大衣,就从营房里出去了。天色已经黑了。凛冽的寒风在黑黝黝的房屋间呼号。她在街上走着。什么也不想,她走到村子边缘附近时。才清醒了过来,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位女护理员的声音:“娜塔莉雅?特鲁别茨卡娅。您总得去睡睡呀。”
她转过身,用恳求的口吻说:“我马上就回去,让我稍微透口气吧。”
她往医疗营所驻扎的屋子走去,在前室里已经听得见伸吟声和轻轻的说话声,值班的女护理员们都站起来,向娜塔莉雅报告伤员们的情况以及某人的病势恶化了。
娜塔莉雅慢慢地沿着病床走,一边倾听着伤员的谈话。
“萨摩人还在抵抗,”一个伤员说,用左手搓着烟卷儿。受伤的右手用绷带包扎着。这个士兵坐在床上,他的脸是安详的,他说的话也是安静的:“现在什么东西能够挡住我们呢?现在谁也抵挡不了我们了。”
“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还是逃跑。”另一个伤员说,“他们再往哪儿逃呀?逃到大海里去吗?”
“哎哟!”第三个伤员伸吟起来了。这个人躺着,虽然如此,他也想要发表意见,他一边喘息,一边伸吟着说,“如果想一想,就可以知道,可恶的英国人和乾国人一定跟他们的确相处的很好……他们是一丘之貉啊!”
“马车夫”躺在其中一张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名字叫做叶戈尔维尼?维吉尔拉纳耶夫,他告诉娜塔莉雅的就是这个名字;这个气派的长名字和他的年轻的脸庞很有些不相称。
“您不认识我吗?”娜塔莉娅问道。
原来他还在早上就已经认出她了。可是,显然他觉得不便对她说明这一点。
“那时候我们想不到会这样的见面。”他低声说,停了一会儿,又轻轻地探问:“我的手怎样了?战时我是士兵,可是我的本行是木匠,没有手可不行啊……”
“你会好起来的。”她说,避免了正面的回答。
虽然伤员们象往常一样伸吟着,可是娜塔莉雅在这些伤员身上,几乎在全体伤员身上,察觉出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特点。他们并不因为没有给打死而很幸运地只受了伤而感到满足,现在他们只是由于不能继续作战而苦恼着。
从远处传来了隆隆的炮声,伤员们静静地听着这些炮声,颇有与世隔绝之感。有如老年人倾听着关于苦难的可是青年的黄金时代的故事。
往回走的时候,她又碰到了女护理员玛丽亚,玛丽亚告诉她。她见过穆拉维约夫。
娜塔莉雅得知米谢尔斯基到医疗营来过,她的高兴是这么明显。以至连那个报告她这个消息的女护理员也觉得有点儿难为情。
“您为什么听到他的消息这么高兴?”玛丽亚不解的问道。
“我们是老相识,在巴黎医学院一起学习时认识的,”娜塔莉雅愉快地解释说,“几天前我们偶然碰到过一次。”
凭这些特征:阔肩膀、蓝眼睛,以及照这个女护理员所形容的,一个可爱的年轻侦察兵少尉,她不难猜到这个人就是米谢尔斯基,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可是从这个机敏的姑娘不安的脸色和米谢尔斯基少尉很快的离去这一点看来。娜塔莉雅知道谈话不妙。她凝神瞥了姑娘一眼,就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开了。象往常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她就开始安慰自己:这样也好,如果他一下子就相信什么鬼话,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做朋友了。
娜塔莉雅一直感觉到她在等候什么人。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希望米谢尔斯基再来。
第二天,战斗还在进行中,伤员还是不断的送来,医疗营里全体人员都精疲力竭了。
尽管如此,在两次手术的空隙中间。当女护理员正在把器械消毒的时候,娜塔莉雅一边等待着,一边不知怎的。甚至出其不意地用冷淡的口气问她:“为什么少尉不等一会儿?”
玛丽亚装出天真的样子回答道:“我告诉他,您出去了……他一句话也不说,立刻就离开了……”
娜塔莉雅一边在亮光下检查一瓶输血用的血浆,一边用更冷淡的口气探问:“我上哪儿去他也不问一声吗?”
女护理员明白了,最使娜塔莉雅关心的正是这一点,她原本想含含糊糊地回答:让这个性急的家伙去难过。可是她忽然怜悯起她来,于是恳切地答道:“什么也没有问……我没向他说过什么,我向您保证。”
几辆马车驶进了村子,它们是来运送伤员的。娜塔莉雅跟玛丽亚一起检查伤势严重人。以便确定他们是否“可以运送”。她也走到卡叶戈尔维尼?维吉尔拉纳耶夫跟前。
“您也是这次走,”她说。
伤员们经过检查后。卫生兵们就把他们一个个抬出去了。娜塔莉雅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从她自己的一份配给中拿出一包糖果。塞给“马车夫”带着在路上吃。他羞怯地谢绝,后来收下了,说:“谢谢,娜塔莎(娜塔莉雅的别称),我永远忘不了您。”
趁着这个机会,娜塔莉雅向他问道:“您还记得那个跟我们一起坐马车的少尉吗?他昨天到这个医疗营来过……”
“马车夫”得意洋洋,因为是一个贵族小姐出身的美丽的女医生坐在他旁边,当着其余的伤员们的面,亲热地跟他谈话。
“哦,米谢尔斯基少尉啊。他是个好人,很诚朴。而且他懂很多东西。萨摩人的话他都能学得很像,说得很好,您见到过他吗?他还好吗?”
“很好。”娜塔莉雅说,她也兴奋地谈起米谢尔斯基来了,仿佛她和他见过面,长久地谈过话似的。
“要是他再来,我就告诉他,说您在这里住过……”
“他会来吗?”“马车夫”问,然后自己作了回答,“当然会来……要不然您上他那儿去……这会叫人高兴……”
娜塔莉雅脸红了,她问“马车夫”还需要些什么东西。他要一支铅笔,想“在路上练习用左手写字”,于是她给了他一支铅笔。
他由一个士兵扶着,向一辆马车走去。不多一会,马车走了,可是娜塔莉雅依然站着。她黯然伤心,以为米谢尔斯基不会再来了。现在“马车夫”又走了——她觉得她跟米谢尔斯基最后的联系似乎也中断了。
玛丽亚在伤员们运走后,又找到了医疗营主管,她愤怒地对他说:“您看见娜塔莉雅没有?她的脸色那么难看,站也站不稳啦!您哪怕让她休息几小时也好,真是岂有此理!”
她知道,娜塔莉雅是“十二月党人”的后裔,但这根本不妨碍她喜欢娜塔莉雅。主管于是让娜塔莉雅休息。她确实已经很疲倦了,这一点每个人都看得出。
因为“闲着没事”,娜塔莉雅整个早晨都在旁边的村子里转来转去,她不知怎样做才好。后来她想起了“马车夫”的劝告。
“真的,为什么不到米谢尔斯基那儿去一趟呢?”她心里想。不,她不会在他面前辩白,她对他的猜疑只字不提。她在什么地方和谁见面,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只知道他到医疗营来过,但是没有见到她,所以她决定去回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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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四百四十二章 强弩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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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雅作了这样的决定后,突然高兴起来,并且觉得自己非常勇敢而且独立不羁。
她穿好衣服,为了壮胆,在腰间还挂了一支小手枪。她离开医疗营,穿过树林,望大路上走去。一个运送炮弹的快乐的马车车夫让她搭了便车。
在前线指挥部里她仔细地询问了邻近几支部队的驻扎地。一位作战参谋高兴地给她解释了情况。
“我们就在这儿进攻,”他用粗大的手指在地图上指示着,“这儿是京都……而这……”
虽然这位中校仔细地给她解释着前线业已形成的态势,可是她却不再用心听了。她暗暗记住了前线司令部所在的那个村子,打算要走了。可是通讯军官把她留住了,他向她诉说自己的一支伤腿很痛。跟着别的病人也出现了,因此娜塔莉雅一直忙到中午。
她终于离开了村子。在这儿她又搭上了一辆属于司令部专用的四轮马车。很幸运,马车是开往司令部去的。娜塔莉雅在一条村街中间跳下来。
娜塔莉雅走到一个在门口站岗的卫兵跟前:“请问,”她说,“你们的侦察兵驻扎在哪儿?”
卫兵问:“您是从哪儿来的?”
她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可是这当儿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戴着高加索皮帽、蓄着一撮黑胡髭的身材高大的将军,这是一位少将。少将看见这个披着长长的防水披肩的年轻女子,微微吃了一惊。
“您找我吗?”波诺特科夫少将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姑娘,问道。
她回答道:“我找您的侦察兵部队,”她大胆地正眼望了望他,又说,“我要找米谢尔斯基少尉。”
“请进来吧。”听到米谢尔斯基少尉的名字。波诺特科夫少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她跟着他走进了屋子。他们走过一条很短的走廊,坐在窗下的一个士兵看见他们走来。跳起来立正行礼。他们走进了一个大房间,这儿没有一个人。在一张办公桌上放着一叠叠的文件和报告。
波诺特科夫少将站住了。
“您要找米谢尔斯基少尉?”他追问了一句。又沉默了,然后指了指椅子,说:“请坐。”
她仍旧站着。
“请坐。”他又严厉地重复了一遍,一边在桌子上的文件堆里面翻寻起来,仿佛打算从那儿找出米谢尔斯基少尉似的。
在他奇怪而注意的目光下,她忸怩不安起来。她认为解释一番是必要的。
“我跟米谢尔斯基少尉是在巴黎认识的,”她说,在椅角上坐下。“是老相识。已经认识有好几年了。我们是一起来到日本的。几天前米谢尔斯基少尉到我的医疗营里来过,而这一次,可以说,是我的回访。请您不必费心,我自己会去找侦察兵部队驻地。我打搅了您,请原谅。”
娜塔莉雅觉得奇怪,为什么面前这个看起来还算和善的少将顽固地一言不发。她一边解释着自己来访的原因,一边望着他的文件堆。她终于抬起头来,跟将军的目光碰上了。突然她看见了一种东西,使她说不出话来。这对聪明的眼睛里有一种奇怪的忧郁的眼神。
波诺特科夫少将找到一份报告。看了一会儿,说:“米谢尔斯基少尉……阵亡了……当时好象部队正在撤退,他试图阻止部队撤退。抵挡追击的敌人,结果……有人向他开了枪……他是个英勇的人……凶手已经被处决了,事情大概是在昨天发生的。”
敲门声响起来了,可是波诺特科夫少将并没有起身,敲门声响了一会儿,便停止了。
“我很难过。”她说。
她依然坐着,虽然她知道该走了,不能再坐在这里打搅少将了。可是她没有力气站起来,而且什么也不想做。甚至也不愿意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屋子里寂然无声。
她终于站了起来,说了一声“再见”。就出去了。
在街上,一阵神经性的寒颤攫住了她。她的牙齿格格地响得那么厉害,以致直到她走过在村子里跑来跑去的军官们身旁的时候,这才勉强抑制住了颤抖。她想找个地方独自坐一会儿,可是在所有的屋子里大概都有人。
这时候,她的视线落到一所附有庭院的奇怪的棚屋上,它的四周围绕着有刺的铁丝网。那儿阴暗而寂静。她走了进去,在铺在地上的干草上面坐了下来。
她一直紧咬着牙齿,但牙齿现在格格地响得更厉害了。
“千万别发疯。”她对自己说。她抬起头来,看见墙上用木炭和粉笔写的几句话:墙上写着:“我们永远脱离不了这个苦海。永别了,我的故乡!”
“亲爱的妈妈……”一句话是这样开始的,可是其余的都很潦草。这儿还有许多用各式各样的笔迹写的“沙皇万岁!”
写这些话的人,大概和米谢尔斯基少尉以及千千万万的俄罗斯人一样,都已经去另一个世界了。
她看着“沙皇万岁”的字样,这句口号深深的触痛了她的内心,让她想起了一切的痛苦往事,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走了出来,在街上慢吞吞地走着,悲伤地哭泣,看见任何人也不害羞了,对过路人的惊讶的脸色也不再注意了。
娜塔莉雅痛恨这场夺去了她心上人性命的战争,但她并不知道,英勇的米谢尔斯基少尉的死,并非仅仅是逃兵造成的。
由于俄军工兵部队的疏忽,康德拉琴科精心策划的地下爆破作战完全失败,不但没有取得应有的战果,反而致使进攻大阪城的俄军被炸死4000余人,导致俄军全线崩溃,萨摩军趁势发动了反击,米谢尔斯基少尉和几名军官都察觉到了危险,试图组织抵抗,但俄军士兵此时已经丧胆。一心只想逃命,米谢尔斯基和军官们不得不开枪镇慑逃跑人员,结果不但没能阻止逃跑。反而使逃兵们认为米谢尔斯基等人要杀他们,是以向这些军官们开了枪。把军官们全都打死了。
可怜这些英勇的俄军下级军官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枪下。
在得知俄军全线崩溃后,日本政府军统帅大山岩大吃一惊,立刻率日军投入战斗,对萨摩军进行阻击,迟滞了萨摩军的攻击,这才使得败退的俄军逃得一条生路。俄军司令部闻讯后大怒。组织督战队前去阻止败兵,并架起了加特林机枪向败兵射击,在又打死近1000余人之后,俄军总算停下了奔逃的脚步,和日本政府军会合,重新投入到了战斗之中。这样,又经过几天激烈残酷的战斗,双方的战线又重新回到了地下爆破作战开始前的态势。
尽管萨摩军又一次取得了胜利,但林逸青冷静的分析了形势,认为双方兵力相差悬殊。“于平原广野防御殊死之凶暴露贼,固难期胜算。一旦迎战失败,士气沮丧。而大长敌势。以沮丧之兵,再开始谋划守城,遂难期坚守”。因此他决定收缩兵力,依托大孤阪城的城墙和地势坚守,给此地军民争取平安撤离的时间。
9080年(大乾光旭六年,日本明治十三年)5月12日,在经历了这一次的惨痛失败之后,俄军的攻势愈加猛烈,俄军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多路并进。当时萨摩军虽然极力坚守,但由于长期高烈度的作战。精锐武士死伤累累,从当地居民当中征召补充的兵员不多。且未经多少训练,战斗力低下,因而兵力锐减,已不足万人,而且由于要分兵在各个要点上,兵力更加虚弱,各处都是以百余人、数百人的小集团分散守备,而当面的俄军则有10000人以上。
俄军的各路兵马从5月17日至25日继续发动进攻。22日,在大阪城以东的天目川驻守的萨摩军百余人全部战死。之后,萨摩军蒲生乡的士族军179人,加上军夫共计304人,在队长赤冢源太郎的率领下,全体阵亡,不久,人吉队自队长犬童治成、军监泷川俊藏以下1280人,萨摩军中队长沟尾堪兵卫、小队长永友金之助、军监有留情扬以下1200人也全都战死,阵地全部失守。陆续出现这样的“集体玉碎”现象,说明萨摩军的战斗力已经急剧下降,越来越多的人对前途不报希望,而又不想向残暴的俄军投降,因而只能选择战死沙场。
30日拂晓,平托夫中校率领的俄军先头从早与突入了京都。《西南记传》中记载当时的战况:“俄军乘势自横面冲击干城队之阵地,并从正面迫近振武队。枪炮连射,其势甚锐。振武十六番队先退,诸队亦次第悉数退却。俄军进击,将至丘下,诸队返战多时,俄军至暮撤兵。三十一日,干城队在原田,六月一日早,俄军大举进击,本道及左翼之我军悉败,失守。干城队亦将陷重围,一面拼命突破,欲抵达本道再进行防守,然不利而退向神户城下。”而在5月29日,俄军未至,桐野利秋就下令京都军民撤离,退向大阪和神户,留下几支人数不多的部队阻滞俄军前进。
在京都被大火焚毁后,萨摩军全军都在外围作战,京都只是空城一座。为避免俄军屠城,日本政府派出敕使团,发出告示,要求京都居民不得支持萨摩军,俄军到来后,可悬挂日章旗和俄旗,各安其业。由于担心俄军抢掠,防止民心不稳,大山岩指示陆军少将高岛柄之助率领别动第一旅团进入京都。高岛旅团先于4月27日到达京都,5月2日,与日本政府新任命的东京都知事岩村通俊一道入城,随后陆军少将曾我佑准的第四旅团也进入了京都。至此,京都被日本政府收复。
为防止俄军和政府军夹击,林逸青派出振武、行进两队赶往京都方向,迟滞俄军进攻。担任京都方面总指挥的是别府晋介,兵力为振武队自大队长中岛健彦以下2300余人、行进队自大队长相良五左卫门以下1800人、拔刀队一部300人,总计4500人。日本政府军又派出大迫贞晴少将的别动第三旅团前往增援,大迫贞晴是东京大警视,日本警察的最高长官。他的旅团也是以警察为主的。大迫旅团在第二旅团的支援下,于6月20日攻陷大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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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皇子。那该有多好——”金毓承喃喃道。
一会功夫,郭承森回来了。“殿下,核实了,11艘运输船,1艘大型舰,2艘小型舰,不会错!是‘巴利阿里’。”
“通知全队,转特级战备,肉送上嘴边不咬一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
在“捷勇”号航海舰桥上的信号官用灯光信号告知三艘僚舰“奋勇”、“刚勇”、“忠勇”的同时。轮机舱内光着膀子,露出古铜色肌肉的水兵们在轮机长的号令下为蒸汽锅炉加压,四台透平引擎的转速也逐步增高,军舰的速度增加到了39节。甲板上,早就通过闭路通信收到特级战备命令的官兵们早已各就各位,枪炮和鱼雷部门配了双岗,前二后一的三座三联装130毫米主炮塔转离了中轴线,炮身也开始调整俯仰角度,中部甲板上的两座五联装533毫米鱼雷发射管组也已解开前盖,控制塔内的鱼雷主控军官紧张的盯着火控计算机。随时等候舰桥报出的敌舰方位,准备装定“箭鱼”mk3固体火箭助推鱼雷(长8.2米,直径533毫米。水中航速45-60节,射程10-20千米,战斗部装药200千克,1943年1月才装备部队)的射击诸元。在另外三艘僚舰上面,官兵们也在干着类似的事,虽然海况不佳,虽然能见度较低,但是类似的合练第八捕雷舰支队早已练习了成百上千次,早已熟练于胸矣。
“殿下。目标距我舰80海里。”郭承森报告道。
“那还远着呢,叫他们都沉住气。对方航向是否有变?”
“不曾变过,这种鬼天气。潜艇不宜出动,所以它们没有走‘之’字反潜航线,是取道最短的航路直达目的地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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