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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是,没有什么槐园村。你那天见到我,是在小桃园村,只不过那不是阳间,而是阴间!”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去阴间”我额头渗出了冷汗。

    老丁干笑两声:

    “你本就是煞体阴身,再加上百年老槐的阴气,自然就生魂离体,去到阴间,在我死后见到了我。

    煞体阴身对于阴魂和有道行的妖邪来说,都是难得的宝贝。我当时见你带着两个难缠的凶煞,以为你命不久矣,我就想,与其便宜那两个凶煞,不如我来得这个便宜。

    我哪里想到,你……你居然是九阴煞体!我也是瞎了心了,一时的贪念落得如今这般田地,也是我罪有应得吧。”

    “到底什么是九阴煞体”

    我不止一次听人提到这四个字,实在是疑惑到了极点。

    “煞体阴身是身为阴、后生煞;九阴煞体却是身为煞、再生阴。说的直白点,就是天生的恶鬼凶煞之身。”

    说到这里,老丁又叹了口气:

    “那时你在我店里,阴差对你视而不见,我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只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揉了揉太阳徐,问:“张安德又是怎么回事”

    老丁冷笑: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对我知根知底,那天在灵堂上,他已经看出了我的用意,知道我如果不能遂愿,就会变成恶鬼凶尸。他本来有办法破解,但他不愿意损耗修为,所以推波助澜,让你担当祸事。

    呵呵,他也没想到你是天生煞星,以为可以置身事外,没想到报应不爽,不但被吊死鬼找了替身,还落得尸骨不全。”

    “呵,所以他不甘心,才会在我哥们儿的灵堂作妖害我。”

    “不不不,这你可冤枉老张了。张喜在九月阳桃上吊死,变成了阴阳红衣,他的尸身也吸收了日精月华。魂魄离体,如果尸身不能及时毁去,不光会变成凶尸,魂魄更会变成厉鬼。老张那么做,只是想赎偿罪孽。”

    “这把小刀又是怎么回事那天你为什么要骗我用刀伤方刚的鬼魂”我问。

    “阴阳刀不可擅用,如果没有用刀的能力,却用阴阳刀伤了鬼,就会被阴阳刀反噬,那时你的九阴煞体就会被破掉……”

    “你就又能夺我肉身了。”

    随着一个个谜团的解开,我心情轻松不少。

    “阴阳刀……”我拿起小刀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问老丁:

    “这把刀到底有什么特别你是怎么得来的”

    老丁似乎也郁闷稍减,抬高声音说:

    “世间流传:刽子手的刀、仵作看得见、扎纸人的手艺、二皮匠的针线,这四门都是有很深门道的。

    刽子手的刀是大凶大煞;仵作的眼睛可通阴阳;手艺高明的扎纸匠人可以用扎纸令逝者还魂;二皮匠缝尸、起尸更是一绝。

    世人只知高明的仵作可见阴阳,鲜有人知道仵作的刀也是有门道的。这把刀,便是能够通达阴阳两界的阴阳刀!”

    “仵作的刀”

    “对,仵作,现代人也叫做法医。”

    我身子剧烈一震。

    老丁说:“你是法医,阴阳刀交托给你,也算是适得其主。你以前不能用这把刀,是因为你不能真正的通达阴阳,现在你和昆仑鬼玉息息相关,已经开了鬼眼,应该能够看到福祸牌上的阴阳刀谱了。”

    “阴阳刀谱”

    我拿起刻有‘福’字的桃符,反过来一看,背面果然多了一些规整的字迹。

    开鬼眼……

    难道说我在医院看到鬼老太和时运高低没关系,而是因为那块鬼头玉

    这一夜,老丁没再开口。

    整整一晚,我都在查看两枚桃符后的阴阳刀谱,以及桃符的用法。

    我是阴倌,也是法医……徐祸。




第87章 绿旗袍
    后街31号丧葬铺。

    我坐在柜台后的藤椅里,稀里呼噜的吃着方便面。

    因为涉及的案子案情重大,老何仍被羁押在看守所。

    我又去看过他一次。

    听说丧葬铺可以正常营业,老头很高兴,但是嘱咐我,初一、十五的晚上一定要我亲自坐镇。

    我问他,那个女鬼狄金莲是怎么回事。

    老头显得很迷茫,说根本没见过什么穿旗袍的女鬼。

    我又问了他一些事,老头虽然有时闪烁其词,但绝不像心存恶念,我也就没再深究。

    过后和窦大宝商定,平时他开铺子,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他回家休息,我‘值班’。

    手机震动。

    我点了一下屏幕,是筱雨发来的微信:

    ‘今天初一,你又要看铺子了’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幕,回复:‘对啊,又下大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记得加衣服。’

    ‘你也一样,夜里看铺子,多穿点。’

    ‘谢谢。不说了,到点上班了,你好好睡觉。’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点燃了柜台上的牛油蜡。

    这些天我几乎习惯了每天和筱雨聊天。

    这个骗都懒得骗的女骗子似乎已经渐渐融入了我的生活。

    我时不时的会想,这女骗子到底长什么样啊

    要是还不算太丑,我就把她‘拨乱反正’,然后……

    “汪!”

    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看了一眼门口的肉松,抬眼看向门外。

    今晚我接待的第一个客户是邱明。

    我直言不讳的把王宇和吕桂芝的事说了一遍。

    事实证明,鬼和人一样,也是有理智,有区别的。

    经过了愤怒、悲哀的缓冲后,邱明终于恢复了平静,被一纸黄符送去了黄泉冥海。

    我只能说,一个人的底线和必要的克制是做人……或者说做鬼的根本。

    凌晨三点(五更天),我看了一下记录的本子。

    包括邱明,今晚总共接待了十七个‘客户’。

    我冲肉松打了个响指:“大功告成,收工!”

    “汪!”

    雨还在下,我给肉松身上套了个大塑料袋儿,把狗头的位置撕开个口。然后上了门板,锁了门,打着伞沿着后街往外走。

    快要到街口的时候,忽然间,我似乎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

    我停下脚步,在哗哗的雨声中,实在不能分辨这叫声是真实还是幻觉。

    “汪!汪汪汪……”

    肉松猛然狂吠起来,前腿绷直,后腿弯曲,显得很焦躁。

    我刚一转头看它,它就朝着相反的方向飞跑了回去。

    我下意识的跟着往回跑。

    肉松一路狂奔到街尾,转头对着一条巷子狂吠。

    我跟着跑过去,昏暗中,就见巷子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把一个女人紧紧的按在墙上,撅着大嘴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里狂拱。

    那女人穿着一袭墨绿色绣着金花的旗袍,挣扎间,白花花的腿在旗袍的开衩下时隐时现。

    女人忽地偏过头,我看清她的脸,不禁脱口惊呼:“怎么是你!”

    “谁他妈敢多管闲事”男人猛然抬起头,拧着眉毛瞪过来。

    “放开她!”我来不及多想,大喊一声就冲了过去。

    没想到昏暗的角落里忽然又闪出两条身影,横身拦在我面前。

    才一照面,就闻见两人身上浓重的酒气。

    “去你妈的!”

    我把伞掀在其中一人的脸上,狠狠一拳捣在另一人的小肚子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提膝在他裤裆里顶了一下。

    “啊……”

    这人一声惨叫瘫倒在地。

    我刚一转身,就听另外一人也发出一声惨呼。

    打眼一看,就见肉松正咬着他的小腿狂撕。

    我借机连着几拳抡过去,那人便只有抱头哀嚎的份。

    按着旗袍女的男人见状,撇开她拔腿就跑。

    另外两人也跟着抱头鼠窜。

    “艹,别跑!警察!”

    我大喊着,装模作样的追了几步,然后和肉松一起倒退了回来,看了一眼被踩烂的雨伞,随手拉起旗袍女跑出了昏暗的窄巷。

    我拉着她大步往前跑了一阵,猛然间想起一件事,停下脚步,蓦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

    “你……”

    之所以忽然停下来,是因为我刚才看到的那个被欺辱的女人是上个月十五号开铺子的时候,第一个登门的客户——狄金莲。

    我才想起来,狄金莲没有影子,是女鬼!

    再看眼前的女人,湿漉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虽然看不清全貌,可她明显是另外一个人!

    “是我眼花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追上来,拉着这女人紧走几步,打开31号的门锁,卸下门板把她推了进去。

    我跟着闪身进去,快速的上上门板,头抵着门喘了会儿粗气,才缓缓转回身。

    面前这女人虽然也是穿着旗袍,但和狄金莲的旗袍款式明显有着差别。

    她不是狄金莲,更不是鬼。

    “徐祸!”

    “啊”听女人叫出我的名字,我不禁一愣。

    “你不认识我啦”

    “你是……”

    旗袍女甩了甩头发,抬手把前额的发丝捋到了脑后。

    “靠!大背头!”

    这女人居然是桑岚的同学,那天在演出厅带我‘见证奇迹’的大背头潘颖!

    潘颖惊魂未定的四下看了几眼,瞪大眼睛看着我:“丧葬铺……这里是后街31号”

    “是。”我边说边往她身上看了一眼。

    这男人婆,穿上旗袍还真像女人……

    “你是何尚生”潘颖盯着我问。

    “我……我是徐祸。我是替老何看铺子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时间,再看看她一身复古性`感的装束,感觉不可思议。

    潘颖愣愣的看了我一阵,“我…啊嚏……啊嚏……”

    见她穿的单薄,直打冷颤,我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也全湿透了……只能先把她带回家再说了。

    ……

    “这是你家”潘颖穿着我的衣服,坐在沙发里,捧着茶杯,骨碌着眼睛四下打量着问。

    “你喝酒了”我不答反问。

    “没有啊。”

    “嗑药了”

    “没喝酒没嗑药你凌晨三点穿着旗袍、冒着大雨上街”

    潘颖怔了怔,放下茶杯说:“我是去后街31号,找何尚生,何居士的。”

    “大半夜的来丧葬铺子……你用得着穿成那样吗”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潘颖神情一阵茫然,好一会儿才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穿成那样,那旗袍是我的表演服…是一个穿绿旗袍的女人让我来的。”

    绿旗袍……

    我一下又想到了狄金莲。

    她说初一再来的,结果今天晚上一直没有来。

    而潘颖又恰巧穿着一身绿旗袍出现在后街,还懵懵懂懂的差点被几个酒鬼给强x。

    后街虽然不长,但是也有近两百米。

    雨声那么大,潘颖真在街尾的巷子里尖叫,我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见的……

    “何尚生在哪儿”潘颖问。

    我看着她说:“他现在在看守所,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

    “看守所!”潘颖愕然瞪大了眼睛,神情竟有七分焦急。

    我心里起疑,问:“你找他干什么”

    潘颖使劲摇了摇头,“找不到他的话,那个女人会死的……”

    她蓦然抬起头:“徐祸,何尚生让你帮他看铺子,你是不是也有两把刷子我记得在演艺厅的时候,你都能把死了的都敏俊给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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