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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季雅云你怎么了”我疑惑的上前一步。

    她没抬头,却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声在楼梯间里回荡,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我壮着胆子又上前一步,忽然又听到了“吧嗒…吧嗒……”水滴滴落的声音。

    顺着这声音低头一看,我差点没喊出来。

    她鹅黄色的长裙下摆已经被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更多的血从裙子底下流出来,顺着她白生生的小腿滴落在瓷砖上!

    小产!

    我震惊不已,上前想去扶她。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黑漆漆,像是被火烧得快要融化了的脸!

    我浑身的血像是被冻结了似的,僵在那里,想喊喊不出来,想跑也挪不动步。

    我猛然想起,第一次替季雅云驱邪的那一晚,桑岚的脸就曾变成这样……

    子母火煞!

    我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想去包里摸家伙,没想到竟然一把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

    我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在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张喜!”

    张喜上前一步,指了指那个被火烧过的女人,说:

    “不用怕,我已经帮你把她收拾了。不过孩子是无辜的,尽快帮孩子找个归宿吧。”

    “什么意思”我愕然的问。

    张喜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两只细眼眯成了两个弯勾,“你就快有机会用到阴阳刀了,记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你狗日的跟我打什么哑谜”

    我劈手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忽然发觉,他前胸竟然软绵绵的……

    “徐祸!徐祸!你……你快放开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我还躺在病床上,被我揪住前襟的竟然是季雅云!

    我急忙松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季雅云倒没显得有多在意,只是脸微微发红,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却充满了疑惑:那真的仅仅是一场梦吗……

    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没再和季雅云多说,径直去了后街。

    我不恨谁,对季雅云更是一直很有好感。但这个时候让我平静的面对她,面对桑岚一家,我真做不到。

    打车来到后街,窦大宝这个货知道我今天要出院,竟在院子里支起土灶,炖了一大锅羊肉。

    我肚里正好缺油水,这一顿可谓是吃的酣畅淋漓。

    这几天一直留在铺子里的肉松也跟着吃的不亦乐乎。

    第二天上午,我躺在床上玩手机。

    想起邱明的事,我犹豫了一下,给赵奇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问我:“在哪儿呢”

    “在家呢。”

    “那你等着,我马上到。”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正在厕所刷牙,就听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接着,就听沈晴大着嗓门喊:“徐祸祸,你还没起床呢”

    “马上好!”

    我含糊的说了一句,我换锁的时候沈晴刚好在,所以我就给了她一把钥匙,万一哪天忘带钥匙了不至于进不了门。

    她倒好,没把自己当外人。

    洗漱完出来,就见赵奇指了指桌上的两个哈密瓜,笑嘻嘻的说:

    “我今天正好休息,代表局里来慰问一下徐法医官,顺便和沈晴你俩一起去撮一顿。”

    “谢谢组织关心。”

    我问沈晴,“你没去当小尾巴啊”

    沈晴咧咧嘴:“桑岚跟学校的表演团去国外交流演出了,她爸也跟着去了,我总算能正正经经的干回老本行了。”

    赵奇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保护无辜人员的安全本身就是我们的责任。”

    我搓了搓脑门,说:“赵队,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件事想向你汇报一下。”

    “得得得,私下都是哥们儿,你跟我打什么官腔啊。”

    “不是打官腔,这事儿往重了说,可能涉嫌谋杀。”

    赵奇坐进沙发里盯着我:“说说。”

    听我把邱明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沈晴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什么奸夫只有十几岁”

    “你怎么知道邱明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而不是自己跳楼的呢”赵奇问。

    “这就是我找你原因,没有报案人。”

    赵奇和我对视了一阵,点了点头,起身说:“那就先干正事。”

    三人开车来到邱明家的小区,远远的,就见一栋居民楼下围了一群人。

    “是邱明家的那栋楼。”

    我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急忙下车跑了过去。

    还没到跟前,就听几个老太太在议论:

    “作孽啊,她老公才刚跳楼,这又……这楼里没法住人了。”

    “她这是想不开,想跟他男人走啊。”

    ……

    挤进人群,就见血泊中躺着一个女人,居然就是邱明的老婆吕桂芝!

    见吕桂芝身子还在抽搐,我急忙上前察看她的情况。

    “她怎么样”沈晴赶过来问。

    “身体多处骨折,头部受到撞击,好在没有明显塌陷……”

    见吕桂芝口鼻不断往外涌血,两眼上翻,脸憋得发紫,我不禁倒吸了口气:

    “她喉部挫伤严重,气管阻塞,不能呼吸……”

    “那怎么办”沈晴急道,“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来不及了。”

    我摘下包,拿出水笔把笔管拆了下来。

    找出军刀,发现根本不适合用来做微创手术。

    我没有多想,急着把那把小刀取了出来。

    我找准位置,咬了咬牙,用小刀在吕桂芝颈部气管侧面划了道口子,暗红色的淤血立刻飚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笔管插进了创口,吕桂芝原本凹陷的胸口随着一下深吸鼓了起来。

    “成了!”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

    “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道,“祸祸,你的手还是这么稳,不愧是咱们祸禄喜三把刀里的头把刀啊!”

    张喜……

    “我艹!”

    上方忽然传来一声怒骂。

    围观的人群抬头张望,顿时惊呼一片。

    十楼的阳台上,一个人单手抓着阳台的边沿吊在外面,居然是赵奇!

    “赵队!”

    “赵队!”

    我一把拉住沈晴,让她照顾伤者,拼了命的跑进了楼里。




第86章 阴阳刀
    我顾不上等电梯,沿着楼梯一路往上狂奔。

    刚到五楼,就听上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正好和一人打了个照面。

    “王宇!”

    “是你!”

    王宇愣了一下,随即向我扑了过来,攥着一把厨房用的尖刀就朝我胸口扎。

    我急忙侧身闪避,抬脚把他踹开。

    王宇被踹的趴在栏杆上,顿了顿,猛然回过身。

    我混身一激灵。

    他的脸竟变得无比扭曲狰狞,眼珠子也变成了暗红色,脸上更是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黑气。

    看到他鬼一样的脸,我猛然想到一个人——野郎中。

    难道这小子也会养鬼

    不等我多想,王宇再次挥刀向我砍了过来。

    我狠狠一脚蹬在他肚子上,顺势用没来得及收起的小刀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啊……”

    王宇惨叫一声,尖刀脱手,竟然倒在楼梯上蜷缩成一团,像发羊癫疯一样的剧烈颤抖起来,脸上的黑气也在瞬间消散不见。

    “徐祸。”

    “赵队!”

    赵奇喘着粗气走下来,左脸被划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半边脸都被血蒙上了。

    我上前仔细看了看,长出了口气说:“还好伤得不深,应该不用整容。”

    赵奇斜了我一眼,拿出手铐把王宇铐了起来。

    王宇像是缓了过来,瞪着我厉声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破我的法!”

    果然,他就算不会养鬼,也是会邪法的,否则也不能轻易把赵奇这个老牌刑警弄的差点丧命。

    我冷眼看着他:“是你把邱明推下楼的”

    “你怎么知道”王宇反问。

    我点点头,有了这句话,总算是能给邱明一个交代了。

    王宇见我不说话,眼珠子转了转,“你是阴阳先生是邱明那个死胖子找你来对付我的”

    我已经没有再和他说话的兴趣了,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阳间有阳间的法律,阴间有阴间的规矩,做了恶,总归是逃不掉的。’

    直到被押上警车,王宇都一直死死的瞪着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过后沈晴告诉我,王宇对害死邱明供认不讳。

    推邱明下楼是因为邱明撞破了他和吕桂芝的奸`情。

    把吕桂芝推下楼,则是因为吕桂芝发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

    她的最后一句话,把我吓得猛一激灵。

    她说:吕桂芝怀孕了,从那么高摔下来,孩子竟然没事。

    我一下就想起了在医院做的那个梦……

    晚上回到家,我把小刀和两枚桃符拿了出来。

    “张喜,你给老子出来!”我大声喊了一声。

    我心里的谜团实在太多了,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见没有动静,我拿起小刀站起身:

    “你狗日的再不出来,老子就把这破刀丢马桶里!”

    还是没动静。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作势要往厕所走,刚迈出一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别,别,别冲动!”

    我猛然回头,却不见人影。

    这不是张喜的声音,这声音是……老丁!

    “老东西,你终于肯说话了!给老子死出来!”我气不打一处来。

    “唉,我要是能出的来就好了。”

    我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惊愕的发现,这声音似乎是从那块刻有‘福’字的桃符里传出来的!

    “你在桃符里”

    老丁又叹了口气:

    “唉,就算是吧。或者说,我本身就是桃符。”

    我坐回沙发,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茶几上的一把刀和两枚桃符。

    半晌,沉声问道:

    “你当初为什么要害我”

    “我想夺你的肉身。”老丁倒是回答的干脆,只是语调显得十分苦涩。

    我更加来气:“我帮你摔盆送终,你却想害我”

    “呵呵,我已经自食恶果了,还有再追究的必要吗”

    “可我需要一个解释!”我大声说。

    老丁苦笑:

    “那天是我大限之日,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去到阴间。一时起了贪念,才骗你替我摔盆……”

    “阴间”我猛然想起在老槐树下做的那个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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