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南笑笑生
阿古拉双眼圆瞪,大声道:“阿里木,你开什么玩笑,广宁亭侯大人就像天上明亮的太阳,而我只是草原上的一只卑微的绵羊,若是我能是广宁亭侯大人的朋友,何必还住这么残破的毡帐?”
阿里木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您认识广宁亭侯大人属下的那些猛将吗?比如神威凛凛的赵将军,俊逸绝伦的张将军,神箭无双的太史将军,还有勇猛无敌的管将军。”
阿古拉摇头苦笑道:“阿里木,你一定是还没睡醒,这些勇猛的将军就像草原上的雄鹰,我不过是草原上的一只云雀,我怎么会有缘认识他们?”
阿里木依旧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么,您一定是有亲人在为白马义从效劳啰?”
阿古拉仍然摇头道:“听说的确有很多乌桓人在为白马义从效劳,一个个得意风光,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亲爱的阿里木,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你最亲爱的兄弟阿古拉,我虽然不认识那些大人物,但是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友谊。”
阿里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严肃的表情,大声喊道:“既然如此,那么,请把你昨夜偷我的羊还给我吧,我亲眼看到你偷了我五只羊!”
……
草原莽莽。牛羊遍地,一片碧蓝的河水静静的流淌,河边草丛中却传来惊呼声和挣扎声。
一个面容姣好的乌桓女子,正被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压在身下,那少年身上的胡服已经脱下,露出胸膛上一块块隆起的肌肉。
那少女的衣裳已被撕开大半,那名少女一边拼命的反抗,一边嘶声大喊:“乌力罕,我的心已交给了草原上的雄鹰阿木尔,我的身子也要保存交给他。你若侵犯我的身体,我就告诉小帅处罚你!”
那叫乌力罕的少年,一边强行吻了几下她的脸颊,一边得意的狞笑道:“亲爱的阿依慕,你似乎已忘记了我们邑落的小帅就是我的父亲,做父亲的怎么会处罚自己的儿子?今天请让我得到你的身体,至于你的心,那就交给阿木尔好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眼看阿依慕的半个胸脯都被撕开跳了出来,阿依慕彻底急了。高声喊道:“我的情郎阿木尔可是白马义从,难道你不怕他回来报仇,把你和你父亲都阉割了吗?”
乌力罕全身一震,当即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惊悸之色,稍稍迟疑了一下,又露出狰狞的笑容,嘿嘿笑道:“阿依慕,你这个诚实的姑娘,怎么能说谎呢?白马义从都是汉人。哪来的乌桓人?再说你的情郎阿木尔不是被汉人抓走了吗?”
阿依慕高声道:“谁说白马义从里面不能有汉人,我的情郎阿木尔,草原上的英雄,就在为白马义从里效力,这次就是阿木尔他们帮助汉人白马义从打败了蹋顿。”
乌力罕神色一呆,似乎想起来了:“你说的是白马义从的那群乌桓辅兵?阿木尔当了白马义从的辅兵?”
阿依慕冷哼道:“不信,我发封木书给我阿木尔,让他带着白马义从回来看看你和你父亲?”
乌力罕惊得当即从阿依慕身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汗水如同瀑布一般从他头上涌了出来,他带着哭腔哀告道:“亲爱的阿依慕,你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你的情郎是草原上最强的雄鹰,请原谅我这个卑微的小虫吧,我一定带着我的父亲和牛羊到你家里登门道歉,请你一定要答应我!我今年才十六岁,如果被阉割了,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阿依慕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之后,冷冷的说道:“容我想想吧。”
最后,乌力罕花了三头牛和七只羊才摆平这件事。
……
公元192年冬,公孙白在郭嘉的坚持下,又得田畴为向导,率着五千轻骑从人迹罕至的卢龙塞道奔袭柳城,诱使蹋顿率上万精骑在白狼山下决战,最终大败辽西乌桓大军。
而三郡乌桓王蹋顿,战争的始作俑者,也被公孙白麾下大将张郃斩杀,威震三郡,至于太史慈和管亥服不服气,那是后话。
这一战,杀敌835名,俘虏8525人,白马义从伤25人,无人死亡,墨云骑伤85人,死亡3人。
又是一场完美的碾压战,经过这一战之后,辽西乌桓不再是三郡乌桓中最强的一族,而沦为与其他两族实力相当。
公孙白率众继续前行,直奔柳城。
这一战后,三郡乌桓人彻底臣服。
辽西乌桓大人由原乌桓大人丘力居的十二岁的儿子楼班继位,亲自迎出柳城,对公孙白献上降书,行跪拜之礼。
辽东蜀国乌桓大人苏仆延,原本已在土垠城之战被公孙白吓破了胆,又见蹋顿被斩,乌桓人再无还手之力,担心公孙白自柳城而出,顺手把辽东乌桓也给灭了,也急忙遣使献上降书,愿意接受公孙白的管辖和节制。
再加上原本已受降的右北平郡内的乌桓大人乌延,至此三郡乌桓皆服。事实上,已由不得他们不服,三郡乌桓折损了四万的精壮,再也无力嚣张,他们注定要比历史上提前15年,进入没落时期,最终被汉人同化。
就在三郡乌桓人闻公孙白之名敬若神明,闻白马义从而色变的时候,老好人刘虞出面了。
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情,这个时候出现的老好人刘虞,显得格外的亲切,所以他的决策得到了普遍的拥护。
刘虞的决策就是重立乌桓校尉府,将幽州之地的乌桓人再次纳入汉人政权机构管辖。
护乌桓校尉,专门管理幽燕一带蛮族等少数民族事务的武官,西汉霍去病时建立,后来东汉班超时复立,但自幽州黄巾之乱以来,护乌桓校尉一职已无人担任。
这个职位如今由刘虞再次提出来,不过稍稍有改动,叫护乌桓中郎将,担任者自然是公孙白。
刘虞的德名,公孙白的威名,再加上背后还有一个实际掌握幽州实权的公孙瓒,谁敢不服?三郡乌桓人被公孙白打得不要不要的,听到公孙白三个字都能尿裤子,而上古郡的乌桓大人难楼,原本就对刘虞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次三郡之乱,难楼并未掺和,他一直就是刘虞的忠实粉丝,所以对刘虞的提议自然是赞成的。
护乌桓校尉府治所定在土垠,刘虞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邀请四郡乌桓大人前来共同参加就任仪式,另传书令幽州各郡太守亦须派人前来,包括公孙瓒。
**********
公元193年春,仍然是炎汉大地的多事之秋。
在幽州之战失利的袁绍,将视线转往青州,率大军十万讨伐青州黄巾,意图占领整个青州之地。然而已经占据渤海的公孙瓒岂会让袁绍得逞,也出兵青州,共同攻伐青州黄巾,抢占地盘。
南阳的袁术,为了扩充地盘,派部下大将纪灵,率军八万,攻打兖州的曹操,不料荆州刘表进逼南阳切断袁术粮道。曹操乘机向袁术进攻,袁术军不战而溃,曹操挥师追击,在襄邑(今河南睢县)、宁陵(今河南宁陵西)连败袁术。袁术连连败退,至九江郡(今安徽寿县)淮水流域一带。曹操由此解除袁术对兖州的威胁。
这一年春天,在幽州也有一件大事发生,那就是年仅十七岁的公孙白征服了幽州之地的乌桓异族,被刘虞奏请朝廷,拜为护乌桓中郎将。
……
冬日的太阳刚刚升起,暖暖的照在辽阔的平原之上。
漆水河畔,却早已是人山人海,上万乌桓人和汉人聚集在一座高台之下,翘首而望。这在右北平郡,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那高台高达七尺,高台之上,绣旗如云,迎风猎猎招展,其中一杆大旗,上面绣着“大汉护乌桓校尉中郎将”四个大字,显得各位引人注目。
台下,戈戟林立,两排甲士的护卫中间,上百名官员肃然而立,恭候着公孙白和刘虞的到来。
太阳逐渐升高,等候的人们逐渐有点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天际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接着一片洁白的云彩在地平线上涌现。
白马义从!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个高高的踮起脚尖,朝南面望去。
马蹄声如雷,白袍如雪,上千名白马义从如风一般驰来,那一片雪白如千帆竟发,滚滚而来,迷乱了众人的双眼。(未完待续。)
兵甲三国 第一百一十一章 黑山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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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白袍,白甲,这是幽州最精悍的强兵,白马义从!
人群里已有百姓欢呼了起来。
远远奔来的白马义从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斜刺向苍穹,形成一片闪亮耀眼的森严,显得格外壮观。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随着整齐的喊声,一千多如云似雪的白马义从已呼啸而来,,眼看奔近众官员面前,奔驰在队伍最前的赵云率先勒马而立,然后手中龙胆亮银枪往后一摆。
希聿聿!
随着一片响彻天地的马嘶声,一千多白马义从整齐的勒马而立,缓缓的停了下来。
嗬!
嗬!
嗬!
随着赵云的长枪舞动,众白马义从手中的刀枪齐齐举起,发出整齐而响亮的呼喝声。
台下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文士,紧紧的盯着疾驰而来的白马义从,由衷的发出赞叹,却又带着兴奋和惊喜:“好勇悍的骑兵,气势雄壮如斯,虽疾弛而来,却阵列整齐,丝毫不乱。不过那两头翘起的马鞍却可借鉴一番,如此能令骑兵在马背稳固如山,怪不得公孙家的骑兵纵横北地无敌。”
这一次,公孙白不过几个月时间就平定三郡乌桓,惊动了不少诸侯。要说之前公孙白如何惊艳,终究是在公孙瓒的羽翼之下,如今独挡一面依旧创造奇迹,引起了不少诸侯的重视,纷纷派人前来道贺,其实就是前来打探。
随着白马义从排列好队列,肃然而立,接着又有一千多劲骑奔腾而来,依旧是清一色的白马。白袍银甲,雪亮的长刀,虽然不及白马义从雄壮。但是那气势也足以令全场惊艳。
然而这队精骑却令在场的所有乌桓人齐齐欢呼了起来,因为那端坐在马背上的矫健勇士。是他们的乌桓族人,理论上这些乌桓辅兵,也算是白马义从的一员。
奔驰而来的乌桓辅兵,也纷纷勒马而立,分列在白马义从之后,手中的鞭杆不住的挥动着向欢呼的乌桓人示意,使乌桓人的欢呼声更盛了。
“当年公孙瓒对乌桓人施以铁血政策,乌桓人拼死抵抗。对其深恶痛绝,而如今公孙白残杀数万乌桓人,更是施以阉割这样人神共愤的行为,其狠毒数倍于其父,乌桓人反而将其视若神明,以为公孙白之奴为荣,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前来迎接的人群里,一个前来道贺的官员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要么不打,要么就将其打痛,让对手看到你的背影都怕。在这乱世,纯粹的仁义寸步难行。
接着,*降临!
只见两个掌旗兵疾驰而来。手中的大旗昂然而立,在风中猎猎招展,一面大旗上写着“大汉太傅刘”,一面写着“护乌桓中郎将公孙”。
掌旗兵过后,则是四名身高八尺以上的猛将开路:赵云和张郃居中,太史慈和管亥分居两边。四名武力都过80,身材魁梧,英气逼人,那遇佛杀佛、逢魔杀魔的气势令前来迎接的众官员齐齐一惊:“想不到这小小的辽西之地。居然会有如此多的精兵悍将!”
紧跟在四人背后的,则是一架四驾战车。战车之上,公孙白和刘虞并排而立。公孙白聚刘虞只差一个肩膀。
战车的公孙白腰佩长剑,一身戎装,身后的一袭雪白的披风随风猎猎飞扬。满脸的英气,丰神如玉,神采飞扬,将前来道贺的官员还有许多未见过公孙白的百姓们看呆了。
“这就是杀得辽西之地的乌桓人血流成河、闻风而丧胆的广宁亭侯么?”
战车之上,那个略显稚嫩的翩翩少年,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令众人实在无法将其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对等起来。
在数万人的欢呼声中,公孙白在众将士的簇拥之下和刘虞并肩缓缓的登上了高台之上。
站在高台上的公孙白,望着台下的数万军民,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刻,他被万人敬仰,似乎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三郡乌桓的平定,他才在三郡立稳脚跟,成为独霸一方的小诸侯。
这个时代,终将属于他公孙白的时代!
而当他的眼镜望向身旁的郭嘉时,心中的成就感更甚,乌桓北平了,而这身子羸弱的家伙依旧还活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随自己一起征战天下、大显身手。
随着刘虞宣布朝廷的诏令,拜公孙白为护乌桓中郎将,统管幽州之地境内的乌桓族事务之时,台下欢呼声雷动。
欢呼声中,公孙白身旁的田豫正在悄声汇报。
“遣使前来道贺者有令岳父平南中郎将、河间国相田楷、渤海郡太守令四叔……辽东侯公孙度……兖州刺史曹操……还有鲜卑的部落大人步度根。”
说到曹操两个字时,公孙白心中一跳,然后报到最后时,见田豫半天没说话,沉声问道:“为何不报?”
田豫无奈的说道:“已经报完了。”
“哦,报完了么?”公孙白淡淡的说道,一股股浓浓的失落感涌上了心头。
前来道贺的使者,居然没有他的父亲公孙瓒,看来时隔半年,他那便宜老爹仍然不肯原谅他,或者说心中仍然隔着一道墙。他那倔强的便宜老爹,终究不愿主动示好。
不管如何,公孙瓒终究是他这具身躯的亲生父亲,对他曾经甚为宠爱,甚至没有公孙瓒之子这个官二代的身份,他根本就没可能有今日的功绩。
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问道:“鲜卑人一向攻袭汉地不断,与我幽州汉人乃仇敌,为何会遣使来贺?”
田豫笑道:“如今鲜卑局势动荡不稳,前鲜卑王和连在进攻西凉北地郡时中流矢而死,和连之子蹇曼年幼,和连之弟蒲头继位。不过和连的弟弟可不止一个。还有步度根和扶罗韩,此中或许另有奥妙。”
身旁的郭嘉闻言神色一动,低声道:“如今乌桓已平。三郡之地已稳,只是仍然北有鲜卑。东有公孙度,主公与公孙度必然一战,如今鲜卑局势动荡,如果能让其更乱一点,则将来可集中精力对付公孙度。”
公孙白点了点头道:“好,礼待步度根来使。”
***********
夕阳西下,公孙白在一干侍卫的簇拥之下奔回府中,刚刚走入大门。就见梁宏和李烈急匆匆的迎了上来,梁宏差点和公孙白撞个满怀。
见到是公孙白,顾不上道歉,便急声道:“亭侯,您总算来了,平北中郎将的使者来访,正在大厅内等候。”
公孙白沉声喝道:“就算是我准岳父大人的来使,也没必要这么慌张吧?”
梁宏尴尬的说道:“这个使者有点异样,亭侯去见便知道了。”
公孙白疑惑的大步奔入大厅,只见大厅内一个头戴文士冠。身穿一袭白袍的书生模样的青年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后,正在自饮自酌,丝毫没有为客者的觉悟。
正愣神中。那青年书生已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两人四目交接,心头齐齐一震,身子僵住了。
许久,那青年书生才率先反应过来,迎着公孙白弯腰一拜:“拜见亭侯!”
公孙白也清醒了过来,急声对身后的侍卫喝道:“你等退下,给我守住大厅门口。没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众侍卫急忙应声而退。
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时隔一年。广宁亭侯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官职都在家父之上了。这架子也跟着大了,本公子可是在此地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我好歹是红二代出身,大学本科学历,你那老爹是黑社会还没洗白,而且纯文盲一个,26个英文字母都写不全,怎么能比?
公孙白额头微微淌汗,急声道:“不知贤妻驾到,有失远迎呐。”
那青年书生妩媚一笑,伸手摘下文士冠,一头如云的秀发翩然而落,正是他那真命老婆张墨。
可惜那瞬间的妩媚稍纵即逝,换上来的是粉面罩满寒霜,张墨冷笑道:“你还记得本姑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一年前,你丢下聘礼,留下一纸聘书就此音信全无,将本姑娘晾在黑山之中,本姑娘还以为你要退婚了呢!”
这么漂亮的老婆,谁退谁傻逼啊。
公孙白一听就急了,急声解释道:“退婚,这不是要了本侯的老命吗?只是局势动荡,本侯之前立足未稳,如今刚刚站稳脚跟,又……”
话未说完,便被张墨打断:“既然如此,那房小妾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本姑娘还不如一个小妾?”
大姐,你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头不着”吗?
公孙白急声道:“你乃本侯之正妻,当明媒正娶,父母见证之下才可拜天地,入洞房,礼节岂可随意,否则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我等?只是如今,你也当听闻,你夫君如今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父亲更是视我为仇敌,如何请其参与婚礼?”
张墨听他说的合情合理,这才语气松动了下来,垂下头来,讷讷的问道:“如此,你何时娶我过门?”
公孙白精神一振,朗声道:“两年,最多两年,我当和父亲重回归于好,在春暖花开之时,我当用香车宝马,率三千白马义从往黑山迎娶贤妻,再在土垠城中,十里桃花铺路,迎贤妻入府。”
屋内原本杀气腾腾的气氛,瞬间充满了似水柔情,一双温暖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脸颊,水双瞳中流转着无尽的爱怜和相思,只听她柔声道:“只要能做你的妻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等你……”
正当公孙白甜的如同吃了蜜一般的时候,却突然又感到一丝蚀骨的寒意:“若是在我之前,若再敢娶小妾,我就让你和能臣抵之的儿子一样!”
公孙白脸色大变,额头含水涔涔而下,刚要说什么,却觉香风拂面,额头上已被一团软玉温香亲密的接触了一下,令他瞬间又痴了。
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伊人已去,只留下满额头的芬芳。
“今晚,本侯是不洗脸呢,还是不洗脸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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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亭侯出品 必属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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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中山国,上蔡城。
在上蔡城的西北,有一座大宅院,长达大半条街,极土木之盛,飞檐走壁,气势恢宏。
红漆大门前,座落着两个巨大的石狮子,门上悬着一块大匾,上面四个鎏金大字:“上蔡甄府”。
上蔡甄府,是整个中山国最富的大户,乃至在整个冀州都是数一数二,所以即便是府邸修得高调而张扬,城中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甄府老主人甄逸,原本是上蔡令,七年前已去世。甄逸长子早夭;次子甄俨曾举孝廉,辟为大将军掾,任曲梁长;三子甄尧,曾举孝廉,继任上蔡令。甄家不但累世为官,而且也把握着大半个冀州的商业命脉。自董卓之乱以来,甄俨辞官归乡,专心为商。
甄家的生意,几乎渗透了各行各业,不过主要还是以粮食、铁器、盐这些重要物资为主,尤其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更是大发战争财。
一间雅致的书房内,甄俨正端坐在书案之前,在一方砚中慢慢的研磨着墨汁,不过正在奋笔疾书的却另有其人,是一个年纪约十岁的小萝莉。
只见这小萝莉虽只十岁,却是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按照公孙白的说法就是小小年纪就长得祸国殃民,远远甩奥运版的林妙可九条街,如果她打十分的话,奥运版的林妙可就只能打六分。
小萝莉正在聚精会神的在宣纸上书写着,如黛的秀眉微蹙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让人一见就油然而生怜惜之情,宣纸上的篆体字,秀丽而端庄,令人叹为观止。
甄俨一边帮这小萝莉磨墨,一边暗自赞叹:“郡内名士刘良言五妹当贵不可言,看来绝非虚言,光这手好字。就非寻常男儿可比,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举也。”、
这个小萝莉正是被曹植赞叹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的甄宓。
正赞叹间,一名家将急匆匆的奔到门口。却不敢打扰甄宓写字的雅兴,轻轻的走到甄俨身旁,对着他耳朵边轻声的说了些什么,甄俨立即脸色大变,随着他匆匆走了出去。
屋内的甄宓似乎全然不察,依旧在宣纸上奋笔疾书,她在写的赫然是《无衣》。
……
“好锄头,亭侯造,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锄头挖不倒!”
“曲辕犁。一犁顶十牛,犁耙中的战斗犁!”
“亭侯出品,必属精品,亭侯菜刀,为你量身打造,切菜割肉,杀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备之利器!”
大街之上,几个正在贩卖铁器的走贩正在大声吆喝着。四周围满了前来抢购的百姓。
甄俨端坐在马背上,眉头微皱,沉声问道:“如此花里胡哨的吆喝,必然华而不实。为何不将其赶出上蔡城?”
那家将苦笑道:“问题是,他们卖的东西是真的好。那菜刀砍肉骨头不卷刃,那锄头也是极其坚韧耐用,尤其是那曲辕犁简直就是别开生面的设计,用过的百姓言使用曲辕犁犁田的效率能提升三成以上。他等卖的既是货真价实,小的也不敢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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