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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可他走之后阿逆会不会怨她,怨她为了根本没影儿的事将他好不容易招来的战友赶走,怨她胳膊肘总是拐向拉拉。
他嘴上不说,心里该恨死拉拉了,顺带也恨一恨她。
黄小善真是被这几个男人错综复杂的兄弟关系搅得晕头转向,恍惚之间,越看天花板上美的雕花越像葬礼上献给死人的白菊。
好似在讽刺他们这一家子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墓地上,自相残杀的时候都不用挪地方,就地躺下就能安息了。
黄小善狗头摇得像拨浪鼓,拉起被单罩住自己,后悔打完老幺后不该装逼让他们晚上谁也别来打扰她。
这群气人的棒槌,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比训练有素的军犬还听话,还听话,还听话!
她因为没有男人可供出气,只能裹着被单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力表演如何单体繁殖。
这个草包,虐待不能说话的大床算什么本事,屋外遍地都是男人,有本事虐他们去。
说男人,男人到。
门外廊道,由远及近飘来个身披睡袍的纤细男人,叩响她的房门。
在大床上又蹦又弹发泄郁气的女人瞬间掀开被单,扒拉扒拉一头凌乱的狗毛,喜滋滋跳下床跑去开门。
嘿,小鸡巴找她报仇来了。
若想弥补他当众被打巴掌的委屈,为今之计,恐怕只剩下钻他裤裆这一条路了。
没事,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
想钻老幺裤裆的女人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房门后却所站非人。
“阮阮……”
阮颂仿佛看不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举起手中的红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善,要喝一杯吗?”
黄小善的目光从他手中的红酒瓶逐渐移向他白皙到发光的笑靥,因为肤白,柔美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气色丰盈,唇瓣红润,点漆的双眸仿若藏了两颗星辰。
前不久才因为自杀未遂去了半条命的男人在她忙于应对家庭纷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养得容光焕发,要不是今晚他来找她,她都无暇去注意他的改变,实在惭愧。
黄小善看自己看到发呆,阮颂腼腆地矮下脸庞,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翘高嘴角,一道暗光划过眼眸,趁她还在发呆,迅速啄了下她的红唇后又晃了晃红酒瓶,“还不让我进去呀,我手酸了。啊,阿善说过今晚想自己一个人待着,那我走了。”
“啊,别走……”黄小善将半张脸藏在门板后,怪不好意思地邀他进房。
阮颂笑逐颜开,宠溺揉了揉她的下巴肉,走进房中。
他多数时候都羸弱无力,甚少有这种类似大男人宠小女人的举动,黄小善边关门边摸被他揉过的下巴,感觉有点古怪,又有一丝丝的艳情。
要对饮,但她屋中没有酒杯,于是找出两只水晶杯。她一个拿一个杯子,屁股正要坐到阮颂对面,人就被牵到他臀边坐下,唇瓣随即落入他的口中。
他的亲吻很温柔,舌头探入她口中,手指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更亲密地推向自己。
他们平时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事,所以对于阮颂一进房就亲嘴的举动,黄小善想都不想就从了。而且她傍晚刚被吸过,洞里还残留着火苗,一撩一个准儿。
这一吻,吻得两人心荡神摇,仿佛时间静止,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乱男宫 第四五六章 下药
黄小善身上穿着布料轻薄透气的居家打底裙,裙内真空,乳尖隔着布料刮擦阮颂的胸膛,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鹅毛来回扫弄,深呼吸后睁开眼,痴痴凝视女人秀美的容颜。
他抱紧黄小善,湿热的唇瓣从她的香腮缠绵着吻到她的颈窝,手罩住酥乳,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下起起伏伏,情不自禁拢五指,捏住软绵绵的乳峰。
“唔!”
黄小善因他突然的袭击惊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滚了一只到地毯上,她推开嘴巴已经跑到她锁骨上的男人,摸摸烫红的脸颊,弯腰去捡地毯上的杯子。
弯腰时脸挨着男人的小腿,她抽抽鼻子,闻到男人混有药味的体香,将她眼角的余光吸引到他的小腿上。
纤瘦、粉白又光滑,几乎没有腿毛。
虽然知道他的身子很柔美,没想到近看还很女体化。
阮颂故意拿小腿碰了下她的面颊,黄小善马上挺直腰杆,把水晶杯放在桌上,心虚地说:“不是来找我喝酒吗,咱们开始喝吧。”
阮颂舔舔唇上残留的女人香,搂着她的腰倒在她肩头上,扭开酒塞,一面给两人倒酒一面说:“阿善说过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可我还是拿着酒过来陪你了。你别为家里的事烦心,我明白你的苦处。”正因为她说了“想一个人待着”这句话,他才提酒过来陪她。
安慰人,时机最重要。
“没有啦,我也没怎么烦心。”黄小善睁眼说瞎话后又说:“阮阮,对不起,阿泽他……”之前阮颂就劝过她当断则断,还预言柴泽早晚要给她惹麻烦,现在预言全部成真,黄小善百烦缠身之下觉得辜负了阮颂的一片好心。
阮颂递给她一杯红酒,“阿善不用跟我道歉,柴先生是个厉害人物,又有朝逆的加持,住进来也是早晚的事。”
“什么厉害人物嘛,就是个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基佬。”黄小善喝着红酒,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阿庆呢?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他了。”应该说宅子里闹得最凶的这段日子里他凭空消失了。
“阿庆回西黎王宫替我办事去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心想这他要是回来撞见森美兰华的老板,那白眼指不定得翻到天边去。她喝干杯中的红酒,酣畅地哈一声,语重心长说:“我真有点怕阿庆,他就像你爸、我老丈人似的。”
阮颂看见她的空酒杯似乎很高兴,也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接过她的空杯子,往两只杯中再倒酒,这次倒得比上次多。
“阿庆为人其实很忠厚,唯有遇到我的事才稍显严厉了些,刚好你‘表哥’又多,他老觉得你会亏待我,便将严厉都使到你身上了。你们是同胞,不必怕他的。”
黄小善正喝着酒,乍听“同胞”二字,惊得呛了一鼻子酒,顾不上擦脸颊上的酒滴,连忙问:“什么什么,阿庆是香港人!他经常跟你说西黎语又没有港音,我一直当他是西黎人呢。”
“呵,我和李医才是西黎人。”阮颂细心将她颊边的酒滴聚拢到食指上,吐舌吮干,“唉,事情该从何说起呢?”他长叹一声,追忆过去,“当年妈妈她怀着我逃回香港,被阿庆的爸爸留,生下先天体弱的我,后来为了赚钱给我治病,她积劳成疾而死,我懂事后就回西黎认祖归宗了。
“因为我是父亲外头情妇生下的儿子,宫中各个都要我的好看,尤其是当今王后,我是在父亲的‘庇佑’下才不至于被他们折磨死。我很寂寞又没个可以信任的人为我办事,便把阿庆从香港接到宫里陪我,没两年他就因为我得罪了王后,遭到她的报复,断了条手臂。”
“多年后的今天再回头去看,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阿庆从香港叫去王宫可真是害惨他了。”阮颂一口喝干杯中的酒,他说的话虽然真假参半,对阿庆流露出的歉疚之情却无比真诚。
“阮阮,你在王宫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当国王威风是威风,也很累人的。”黄小善从他的话、他说话时流露出的神态,完全能想象出他从小生活的王宫是怎样一座吃人的存在。
“离开那里?”阮颂边笑边倒酒,“那里虽然‘脏’,认真扫扫还是能住人的,等我把王宫‘扫’干净了,就接阿善去里面住段日子可好?当作你接我来家里住的回礼。”
黄小善想也知道他要扫的不是王宫里的灰尘,而是扫干净里面的腥风血雨。
她一时也不好拿人家的抱负说些什么,而且跟人家悲壮的成长史一比,她这点家长里短跟个屁似的,她都不好意思放了。
沉默喝酒,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黄小善喝完第三杯红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越喝越热,小腹里好像有团火在烧,还一路烧向下面的洞洞。
她酒品是不好,可也没到只喝三杯红酒就能发酒疯的程度。
黄小善夹起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阮阮,夜深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喝酒。”凡事就怕个万一,还是先把危险人物请走,不然她耍起酒疯非把人家王储殿下就地正法了不可。
阮颂打量她逐渐转红的肌肤,笑着吻向她的面腮。
这一下让黄小善的脸更加嫣红,双腿夹得更紧,裤底很热,貌似还流水了。
只被亲了下脸,洞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她忍住冲动,赶紧推开阮颂,“阮阮,别这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阮颂起身站到她面前,黄小善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他,露在裙外的肌肤已经热得渗出薄汗。
“阿善,你不是不舒服,应该是肚子里有团火在烧吧。”阮颂的声音透着愉悦。
“你怎么知道……”她一抬眼,男人的睡袍瞬间从身上滑下,向她跨近一步,抚摸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给她看,“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团火。”
黄小善虽然和他亲摸过很多次,但完整看见他的身子其实只有赌城那次的误打误撞,而且还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体没有肌肉,很瘦很秀美,皮肤细腻光滑,看在浑身燥热的黄小善眼里宛如一块冒寒气的冰块,她想冲上去抱住他狠狠地磨蹭,再把他正在摸的大塞进……不对,他这么瘦不该有这么大的,她摸过,勃起的时候都没这么大过,除非……
“阮阮,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赤裸的男人张腿跨坐到她大腿上,动手脱起她的裙子,“来之前吃了一点点,来之后和你一起又吃了一点点,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给我们第一次房事增添情趣用的。”他靠过去咬着耳朵悄悄说:“我份量没有下重。”
黄小善看看水晶杯杯底残留的红酒,太阳穴突突跳,小腹里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好哇,我说就喝了三杯红酒身体怎么就热成这样!你疯了,你给我喝催情药就算了,你还敢自己喝,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啊!”
“再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具烂身体了。”阮颂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间,火辣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胴体上,一寸不漏地看遍她的上身。
娇滴滴、水灵灵的酥乳,半球形的柔和线条,白莹莹的肤光,乳尖微微上翘,挂着两点嫣红。
他的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龟眼吐丝,黄小善脑中绷紧的琴弦岌岌可危。
其实依两人的情分,他想跟她恩爱一夜,她若再拿他的身体当推托的借口,就显得有些作了。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下药,他说只下了一点点,可一点点的药量能让他的鸡巴胀这么大吗!




乱男宫 第四五七章 黄小善的人生第六屌
阮颂已经埋首在她的乳房上舔食,黄小善被舔得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的火没那么烧了,“阮阮,咱们到阿横那里让他把药劲儿解了再回房慢慢玩好不好?你下面胀这么大,想让它消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
阮颂听后从她身上站起来,黄小善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他了,没想到直接被剥了裙子和内裤,他还提起内裤舔弄湿掉的裤底,“这就是阿善的味道吗?”
黄小善洞中热流涌动,尴尬地背过身磨蹭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不说阮阮,就她目前身体的这个饥渴程度,真怕恩爱到一半他会脱死在她的肚皮上。
他如果不下药,大家还能点到即止;
他一下药,大家做起来只能不爽不休了!
她这只煮熟的螃蟹已然横行霸道不起来,而且人还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阮就高她半个头,男生女相不说又细胳膊细腿,她不清楚他是本身就有抱她的力气,还是药物增大了他的力气。
两具完全没有衣服束缚的肉体倒在大床上紧紧相贴,好似水乳交融一般永不分开。
阮颂的阴茎顶在她的玉门关外,通过龟头的碰触,他可以感知到两片饱满的蜜唇夹着鲜嫩的肉缝,缝隙间还有湿滑的水液。
他伏在柔美的女体上,边温柔梳理她的长发边体会龟头上那股来自她体内阴柔、滋润、清凉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催情药,黄小善看他像块凉爽的冰块,他又何尝不是。
“阿善,今晚别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用龟头顶着她的阴核轻轻滑动,“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身体很好,不会出事的,你别怕,只要相信我就好。”
下体的玉门关被滚烫的龟头挤开,黄小善肚子里的火被吸引,一股脑儿往下冲,要与他的火棍交融,引爆更强烈的大火。
她难受地皱眉,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唔,好热,里面好热”
阮颂吃笑,才进去一半的阴茎被一团紧凑的炽热包裹,他深呼吸,压下从龟头传来的激动,“是呢,阿善里面好热,几乎要把我融化了。”阴茎还在深入,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看进她的眼中,“阿善,你一定要相信你是我第一个进入的女人。”当阴茎根部碰到阴唇的刹那,两人如同三伏天吃了一颗冰块,同时呼出声。
他退出一些,用点力,又深入一些,体内的催情药在叫嚣,他也忍得鬓角淌汗,却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的洞里磨蹭。
黄小善也经历过几个第一次碰女人的雏儿,没有一个能有阮颂这般定力的。
她粗重地喘气,洞里的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出去,可谓真正的“细水长流”,她一个身经百八十战的女人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磨,哀求说:“阮阮……你快点……我洞里热烘烘的,要泄不泄的……好难受……”
“好……”阮颂说假话哄着她,阴茎抽插的速度根本没有变快,顺着水淋淋的肉道溜进溜出,让自己干枯多年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吸足水分。
“你倒是快点啊!”黄小善百爪挠心,急得快哭了。
阮颂压上她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搅拌,津液交融,啧啧有声,连接吻的声音都比他下体抽插的声音大。
她想要刺激,想要被狠狠地撞击,于是张大口含住男人的嘴,舌头反攻入他的口中搅动,用尽力气抱紧他,两颗乳球压在他的胸口上厮磨,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骗我,你不肯快,我就自己来!”
“阿善,你轻点爱我,别把它弄坏了……”阮颂大腿勾上她的腰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
简直太勾人了,黄小善激动得直打哆嗦,火气冲向脑门,洞穴夹住他的阴茎凶狠地套弄,牙齿咬住他变硬的乳珠,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阿善,嗯,快点,再快点……嗯……我被你操得快尿出来了……”阮颂小腹泛酸,四肢紧紧纠缠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啊……”他的呻吟如泣如诉,释放压抑多年的情欲,女人的洞穴伴随他的呻吟上下吞噬他的阴茎,由此产出的热烫阴似乎要将他们亲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融化成一体。
黄小善不是没有压在男人身上玩过由她主导的性爱,可光听男人呻吟就能把她激动到想把他的阴茎夹坏,这还是头一次。
光听他销魂的叫床声就能让她的洞穴不断催生出阴,边抚摸他缠在身上的大腿边上下套弄他的阴茎,性液滴到他细软的阴毛上,被她撞得乱七八糟。
“啊”
在黄小善一下深深地套弄后,阮颂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十颗脚趾紧紧卷起来,身体像抽筋又像发冷的颤抖,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
黄小善还没泄身,但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看见阮颂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她顾不上自己爽不爽,紧张地抚摸汗津津的胸膛帮他顺气,“阮阮,你感觉怎么样?你泄也泄了,今晚就此打住吧。”
“不要!”阮颂抽出变小一些的阴茎,放倒黄小善,“阿善,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他趴跪到黄小善穴前,看见两片嫩肉已经被他的阴茎撑开个圆洞,洞口的阴毛因为他的液粘成一簇,圆洞又因为阴茎的离开正在慢慢闭拢。
他凝视这道美景,乳白的液醒目地往她的肉沟里流,他用食指挑起一滩放在鼻下闻,终于忍不住趴下去,舌头贪婪地从肉沟下方卷起,一路扫向阴唇上方。
“啊!”黄小善发抖,穴户上几个关键的兴奋点都被他舔着了。
阮颂扒开阴唇,噘嘴一吸,吸出一溜儿自己的液。
“啊!”黄小善扭身,男人的舌尖围着阴蒂转圈,她就扭得越来越厉害,男人滑溜溜的舌头沿肉缝从上往下扫弄,阴唇就如蛤肉一般分开又合上。
“啊”她套弄那么久的阴茎都没涌出的高潮,被他的舌头随便舔两下就喷发出来了。
阮颂勾起嘴角,舌头继续在她颤巍巍的前穴扫弄,又用她的潮液沾湿手指,挤进她的臀肉里,戳进一指节到臀缝的小坑中,缓慢抽插。
“阮阮,别,别这样……”
黄小善的后穴因为柴泽的开发而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微侵犯一下她就会溃不成军。
她一面忍受那条无处不在的舌头挑逗前穴,一面顽强地夹紧后穴中的指节,却没什么效果。
她的前穴在他的口中,后穴在他的手中,耳边还环绕着他吸舔穴户时发出的“哧溜哧溜”声。
“啊”黄小善抓住男人的头发,再次在他的嘴下泄身了。
阮颂这才跪起来,吸吸手指,翻身下床。
黄小善连续经历两次高潮,已经很疲累了,喘息着看男人抓起那瓶加过料的红酒,瓶口对着翘起来的龟头往下倒酒,整条阴茎被淋湿,红色酒液沿着他粉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而本来有几分疲软的阴茎在淋过红酒后迅速变得神挺拔,应该是加在红酒里的催情药在作祟。
阮颂挺着恢复雄风的男根回到床上,那双亢奋的眼睛看得黄小善心惊肉跳,害怕地将屁眼转到他看不见的身后。
“阮阮,你别弄我了,你现在是用药物提前透支自己的力,明天药效一过你就惨了。”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得到全部的你。”
阮颂硬把她的屁股扳出来,从背后抱住她双双侧躺,不用手掰开她的臀瓣,濡湿的龟头就能准确找到洞口,阴茎再打着转儿慢慢没入她屁股缝的无底洞中,激得黄小善哼了一声,不疼,就是胀,上一个她见过有这么好技术的男人还是那个后穴专业户柴基佬。
她放弃地闭上眼,任背后的男人双手攀在她的大腿上,以侧翻的体位撞击她,她则弓腰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轻哼。
他撞击着,一只手慢慢从她的腿根滑向前穴,手掌包住整个前穴揉捏。
他抽插有力且足够深入,做爱的技巧无可挑剔,黄小善被他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乱男宫 第四五八章 一场好戏
阮颂在上上章曰过:安慰人,时机很重要。
他懂得把握时机并且加以利用,才有了今夜和一家之主的颠鸾倒凤。
当然,辅助道具、豁出去不要命的气魄和过硬的床功也是成功吃到癞蛤蟆肉的关键。
感觉这本书写到这里,推倒黄小善的技术难度越来越大了,开篇的时候明明只要掏个就能轻松拿下她!
另一边,黄小善房外的廊道上又由远及近迎来个不听话的男人,叩响她的房门,而她本人正被第一个不听话的男人锁在怀里操得忘乎所以。
一场好戏,在所难。
近横敲过门便捏着手里的药包局促地等她开门,等时还催眠自己说他是来给她后背车祸留下的疤痕抹药的,不是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
给她已经看不见疤痕的后背多抹几次药,省得她以后在后背上发现一点芝麻绿豆大的蚊虫叮咬就赖他医术不。
近横心里嫌弃着黄小善,面上却情不自禁扬起浅浅的笑痕,有点等不及要见她了。
怎么还不开门,睡着了吗?
想见她,睡着了也得起来给我开门。
大不了,他难为情地垂眸,大不了抹完药我陪她睡一会儿,像下雨的那晚(柴泽醉闹黄宅的那晚)。
久等不到门开,他作势再敲门,房中却传出一道女人短促的呻吟,他愕然,手劲变大,药包被捏瘪了。
原来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而且是以这种关心的方式。
她晚餐时不是大声宣布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吗,为什么还要放男人进去做那种事,老实一晚有那么难吗!
这只卵细胞上脑的低等哺乳动物!
人家是用男性生殖器来关心她,哪像他只会用上药这种幼稚的借口,近横为自己感到难堪。
屋中操人的阮颂因肉体神一起亢奋,足足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敲门了,亲亲怀中女人烫红的面颊,问:“谁在门外?”
近横怔住,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她屋里的男人不是苏拉朝逆伊米柴泽,独独是阮颂。
他们,在一起了。
阮颂是巴不得献身,可她一直以来不都因为阮颂体虚而不肯就范吗?
呵,“烈女”怕缠郎。
近横满心满脑充斥着黄小善和阮颂躺在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大床上做爱的动态图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不甘心就此窝囊地逃走。
药包已经被捏得变形,他较劲地冲房中的男人说:“是我。”
阮颂当是谁大晚上的学他来敲门“安慰”阿善,原来是老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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