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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我接受他的道歉,这样他才能走出我们的生活。”她挨近朝公子,“阿逆,我最不想失去的永远是你。”
窗外吹起夏天的风,将她的话吹进朝公子的心扉,他拎起短袖的领口扇了扇,说:“夏天好热啊!为什么你有雪糕吃,给我也吃一口。”
“哝。”黄小善大方将没剩多少的雪糕递给他,只见男人一口将整根雪糕都含进嘴里,再出来时就只剩下一根棒棒了,“你怎么一口就给全吃了!”
朝公子翻身趴到她身上,吻向她的红唇。
冰凉的雪糕从他嘴中漏出一点到她唇上,黄小善身子一颤,本能抱住他的腰,张开唇缝,承接更多从他口中泄露出来的冰凉。
两人吻得啧啧有声,雪糕朝公子一点没吃,只过了一遍他的口,就嘴对嘴悉数还给小气吧啦的某人。
这对有实无名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之后白日宣淫的性致说来就来,也懒得回房,就躲在难以被人找到的黄宅一角偷摸着恩爱。
大房子可真好啊。
在这种情境下再来看这句话,语意就深奥多了。





乱男宫 第四四七章 夏日午间的地板play
朝公子开始脱两人的衣服,没两三下黄小善就被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夹紧双腿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待宰。
朝公子趴在她上方,从丰润的乳房看向平滑的小腹、看向下体那片她夹腿也藏不起来的茸毛丛。
“善,你太美了。”
他赤裸裸的赞美让黄小善很羞涩,从他腹下那颗已经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就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朝公子一只手在她白皙丰润的酥乳上揉搓,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三角地带,阴毛细软,阴唇肥满,中间的肉缝紧密闭合。
“善,别抿着‘小嘴’,把它打开。”朝公子附在她耳边诱哄。
黄小善咬住下唇,放松身体后阴唇跟着放松,男人的中指立即闯进去搅弄。
“唔……嗯……”
“里面真烫,就像在发烧。”
朝公子的中指翻搅着孔穴中鲜红的嫩肉,嘴巴从她的唇瓣吻到脖颈、吻到乳房、吻到乳尖上敏感的乳头,小口小口地舔弄,舌头像催情剂,舔得黄小善打颤,扭着身子轻哼。
“嗯……嗯……嗯……”
她的乳头越舔越硬,乳晕因兴奋浮起小疙瘩,整座乳房也涨得更大更坚挺,变成粉红色,不时挺起来迎合他的吸舔。
她的孔穴已经被搅得泥泞,朝公子翻出阴蒂,搓了搓,狠心地拉扯回弹了一下。
“疼!”
“这是惩罚你昨晚没跑出去追我。”
“你打了人,我得留下来给你拾残局。”
“我不听,你就是没跑出去追我。”
他恶作剧地用指腹在肉缝上来回滑动,每滑一次就带出强烈的瘙痒。他的嘴离开乳房,降临到孔穴前,手指分开肥嘟嘟的阴唇,鼻尖密实地压进鲜红的嫩肉里深呼吸。
“嗯唔!”黄小善弯起双腿再叉开,给攻进腿心的男人脑袋留出空间。
朝公子想看她更激烈的反应,将玲珑可爱的阴蒂含进嘴里,舌尖轻快地挑动,间或用牙齿摩擦,又将食指中指并拢戳进穴中缓慢抽送、旋转挖弄,一只手还不忘继续揉搓她的酥乳。
“嗯”
黄小善的呻吟逐渐高亢,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洞口爬进爬出,火热和瘙痒交错的感觉袭上心头,耸动屁股哀求他大力抽送。
朝公子知道她快高潮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她的反应,食指中指在穴中急速又大力地抠挖几下,看见她瞪大双眸迷离地看着屋顶,全身紧绷,听见她清亮的高吟,孔穴在抽搐中不断喷出粘稠的汁液。
黄小善瘫软在地板上,两腮酡红,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
朝公子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高潮后的洞穴最销魂,他扶着阴茎,用龟头挤开肉缝,沿肉缝上下滑动,时而用龟头亲吻她的阴蒂并轻轻摩擦。
黄小善喘息不止,抬手抹掉额间的汗水,接连吞咽口水,向下体伸出小手握住湿热的龟头揉捏,指尖刮过敏感的龟眼,又痛又痒,肉棒跳动着流出透明的汁水。
她将汁水挑到指尖上,又将指尖含入口中,双眸仿佛笼罩了层雨雾,一瞬不瞬地看着朝公子说:“阿逆,我好渴……”
朝公子激动地低吼:“那你自己把小穴分开!”狠狠封住她的小嘴,舌头冲进去给她吸食自己的唾液。
黄小善在他口中低呼,扒住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从肉缝后面绽开一个小小的红色圆孔,朝公子捏住肉棒根部,甩动肉棒拍打圆孔的嫩肉。
她浑身颤抖,红色圆孔不断往外吐水,沾得肉棒到处都是。
朝公子放开她的嘴,带出几丝粘乎乎的唾液,“再开得大些。”
黄小善咬着唇照做,紫红色的龟头对准圆孔,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狭窄的肉道。
插得黄小善大力哆嗦,连忙将弯起的大腿拼命往两边扩张,湿润的肉道欢快地吸吮肉棒。肉棒开始在里面缓慢地挺进滑出,她双腿圈住男人的腰,舒服地吁气。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地板上眯眼享受他服侍的女人双眸半闭,慵懒得像只午后的猫儿,朝公子身下保持不徐不缓的抽送节奏,喉间发出哼哼的笑声。
黄小善腻声问:“笑什么?”
“笑你懒洋洋的像只猫咪。”
黄小善哇呜咬了一口他汗湿的肩头,又吐出来呸呸呸个不停,“咸咸的,都是汗。”
朝公子开怀地笑,惹得肉棒也在她穴中一震一震的,亲亲她的鼻尖,问:“放暑假了,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黄小善摇摇头,“哪里也不想去,就待在家里吃喝玩乐,当个家里蹲。”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我得替你在大夏天里去当义工啊!唉,真操蛋。
“香港太热了,等我考完试,我们举家去个凉快点的国家避暑怎么样?”朝公子想让她忘记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忘记某个还在香港的男人。
黄小善将脸转向一边,不仅没有因他的提议而兴奋,反而有些落寞,“我暂时不想离开香港。”
她在与自己欢爱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惹得朝公子异常不快,不再说话,将火气都发泄到她的孔穴里,快速凶猛地抽插起来。
黄小善难受地呻吟,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她颤巍巍地摸上男人的脸庞,“为什么生气?”
朝公子不言语,从腰间取下她的双腿弯到她胸前压着两座乳峰,并让她自己抱着双腿,他挺身跪在地板上,用更加有力的方式去撞击汁水泛滥的孔穴。
抱成一团的黄小善全身因他大力的抽插而前后耸动,坚挺的肉棒飞快进出她的身体,令她兴奋激动。
朝公子又侧躺到地板上将她抱在怀里,从背后攻击她。
小腹和她丰臀上的汗水一起被撞得飞溅,发出噼啪声,他恨不得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肉棒上,捅她个晕头转向,让她忘记所有的人和事,只记得他,只记得他爱她。
没过多久,黄小善哆嗦了几下又迎上高潮,空气中浓郁的汁液气味让朝公子激动得吼叫,后臀夹紧,龟头在她的身体里爆发,一股强劲的液射入她的子宫里。
停止发射后,两人闭目瘫在地板上喘息,黄小善乖乖缩在他怀里环抱他的臂膀,主动亲吻他还在哈气的嘴。
“不生气了?”
“我哪有生气。”
“身上好粘,我们去泳池泡鸳鸯浴吧。”
“哪里泡得成,会被他们看见。”
“那就大家一起来个群鸭戏水。”
“你说谁是‘鸭’!”




乱男宫 第四四八章 给我的根也按摩按摩
黄宅各房发觉黄小善放暑假比没放暑假还忙,经常早出晚归,问她去哪里,她一下说去漫画出版社实习,一下说去找朋友聊骚,一下说去大街上为艺术采风、寻找有慧根的肉体。
想也知道这几个借口是她拿来给自己去践行社会服务令打掩护的,说到“寻找有慧根的肉体”,经常会被男人们反驳说家里没肉体给你寻吗,然后就脱衣服逼她寻。
黄小善摸着他们美好的肉体,心里又苦逼又憋屈,特别想跟他们诉苦说她在外面头顶烈日当一天义工下来,多有慧根的肉体到了她眼里也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因为是车祸让她被法院罚了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所以相关部门为了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尽给她安排跟交通有关的义工,什么派发交通安全守则的传单、站到拥堵的路口指挥交通、劝说不按交通规则行驶的人,无一例外,全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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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身上戴着义工的绶带站在交通信号灯底下一天能扶几十个老头老太太过马路,扶到最后心里直逼逼香港怎么老龄化这么严重。
不止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
碰上坐轮椅的残疾人还得帮忙推轮椅;
交通信号灯旁边的垃圾桶也在她的管辖范围内,要是哪个孙子不好好扔垃圾,那就得她去捡起来扔垃圾桶里!
某次有个孙子等红灯的时候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附近又刚好没有巡街的警察,黄小善就走过去让他文明点嗑瓜子。这孙子一看她穿在身上的义工绶带,吐得更欢了,还故意多等了一个红灯,气得黄小善……去附近的小商店借了扫帚和畚斗。
按说当义工每天一上午或一下午就够了,但社服监督官知道她是正在放暑假的学生后很体贴地给她排满了时间,还美其名曰让她早点攒够时间早点解脱。
呸,狗日的,当她是三岁小孩,还不是因为很多有社会服务令在身的孙子不想在大夏天出来找日,各个请假不来,结果每天按时来报到的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不仅分摊到个人头上的任务变重,还没有充足的人手轮班。
别人怕热请假但黄小善坚决不请,她要趁放暑假时间很充裕,尽快解决这件心头大患,不然拖久了怕被朝美人看出苗头。
她就把当义工看作暑假兼职,一天干满八小时,100小时也就十来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要再碰到像瓜子男这种孙子,她就先记着,等她脱下义工绶带,她就动用黄家男人的势力把人揪出来,在他头上套个瓜子包装袋,拖到角落教教他什么叫文明出行!
黄小善越想越兴奋,忘记自己正坐在苏爷的背上给他做马杀鸡,而且手里还拿着加热到50c的油往苏爷后背上倒。
发呆让她把高温油倒多了,等听到苏爷低沉的闷哼才惊觉自己干得蠢事,连忙用毛巾擦掉油,心疼地问:“拉拉,有没有被烫到?”
苏拉从她屁股下翻个身,让她变成骑在他的小腹上,弹了下她的乳头,说:“发呆?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十九岁半的年纪已经‘年老色衰’,不配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
黄小善的屁股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扭了扭,“哪个年老色衰的男人会像你这么硬?”她又拿起50c的油往他胸口倒了一缕,手心覆上去,以舒缓的按摩手法往外推开。
高温油刺激了血液循环,女人温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苏拉舒服地眯眼,“手艺有进步,果然还是柴按摩师教导有方啊。”
因为先前黄小善初识展风却不敢告诉苏拉的时候骗他说在外面跟一个按摩师学按摩,所以爆出跟展风情况很相似的柴泽事件后,苏拉便时常称呼柴泽为“柴按摩师”来揶揄黄小善,每次都能闹她个大红脸。
黄小善用指甲掐一把男人滑不溜丢的乳头,“r首领你够了,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你还要羞我到猴年马月!你自己跟个皇帝似的三不五时就要人给你按摩,我按摩的手艺再菜也被你磨了。”
“狗东西生气了?某些人的名字还不能提了?”苏拉托起她的酥乳在手心把玩,并暗自将雪白的乳房与她明显被晒黑的手臂一对比,眼底闪过一道不悦的光。
“对,不能提,别提了。”黄小善垂下睫毛挡住自己藏不住心事的眼睛。
事情才过去没几天,也许未来她会忘记,但不是现在。
苏拉见不得她为了其他男人伤感,且享受她按摩的当下又左右无事,便故意拿她的伤心事去招惹她,“不提就不提,那我提别的,财产、财富、财主、财务……”
“住嘴呀,你个老不死的!”黄小善气得抡起旺仔小馒头一般大的拳头往他胸口打出一套王八拳。
苏拉笑得没心没肺,一把将狂躁的女人按倒他的在胸口上,也让她丰满的乳球紧密贴在他的胸口上,“继续按摩,别停下。”
黄小善最后再捶他一下,扭身让乳球沿他的胸口上下左右地做肉体按摩,小声逼逼说:“每次都这样,把我的馒头当搓澡巾了,再大的馒头照这样搓也会被搓没的,老不正经的色鬼。”
老神在在的苏拉握住她的细手腕扯向自己的脑袋,“手空出来了就给老子揉揉太阳穴。”
“哟,您老可一点不让我闲着。”黄小善捏一把他的厚脸皮,温柔地给他揉太阳穴,“奴婢的力道还可以吧。”
“嗯,勉强。”
嗬,这人还真敢接话!
黄小善被他气笑了,小嘴在他的脖颈、臂膀一带细密地啄吻。
乳球摩擦搭配酥痒的啄吻,轻易就点燃了苏拉的欲火,他一把扯掉盖在下体的大毛巾,大手摸上她的屁股落下清脆的一巴掌,“把洞洞压上去,给我的根也按摩按摩。”
“先生,我们这里是正经按摩店,不搞特殊服务。”黄小善撅着屁股往下滑,臀肉刚碰上一点龟头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色鬼,这么烫!”
她捏住粗硬的鸡巴放到自己粉嫩的阴唇下,屁股一抬一落,一阵极度的充实感迅速传遍全身。
苏拉仿佛跌入一个人肉陷阱,腰臀迫不及待往上一顶,鸡巴尽根没入陷阱里不想出来了。
黄小善腰挺腹,让穴肉用力地压揉他的鸡巴。
“坐起来。”苏拉沙哑地命令。
黄小善依言挺身扭动腰肢,屁股在他的鸡巴上上下颠簸。
苏拉两手各捏一颗乳头,缓缓揉捻,下体的鸡巴就让她自己摆弄,这场按摩按到最后也就只剩下特殊服务了。




乱男宫 第四四九章 苏爷是小五的大助攻
特殊服务持续到深夜,餍足的苏拉下床披上睡袍,俯身在累晕过去的女人屁股上亲一口,点了根雪茄叼着走出房门,优哉游哉往西宫朝公子的卧房踱步而去。
朝公子的房门敞着,房里亮着灯,“饱餐过一顿”的苏爷冷硬的面目显得特别慈祥,走到朝公子门口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旁,取下嘴里的雪茄从门框后伸出脑袋,笑眯眯说:“二爷,还没睡呀。”
这是黄小善经常耍的动作,换做大恶人r首领来耍,效果别提多惊悚了。
好在朝公子早就习惯了某恶人没有规律可言的调皮,闲闲看一眼挂在门框上的人头,站着边整理堆在桌上的文件边问:“她睡了?”
苏爷一手夹着雪茄一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跨进来,得意洋洋说:“晕过去了,晕在本人的‘不倒金枪’之下。”
“幼稚。”朝公子指指门外,“去外面空旷的地界武一遍你的‘不倒金枪’。”
这男人深夜来访,肯定有事找他,却有屁不放,非要先卖弄一波弱智来恶心他。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六十岁的老顽童。
苏爷孩子气地噘嘴,“哼,你这是嫉妒。”
朝公子胃里翻江倒海,一指指向房门,“你滚。”
“我就不滚。”苏爷落坐到他书桌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身躯懒散地歪靠在扶手上,“二爷狠狠揍过一次柴先生,人就变粗鲁了,好吓人呀。”
朝公子也像黄小善一样,听不得旁人提一下柴泽,一提脸就哗一下全垮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是想大半夜找个人炫耀你的‘不倒金枪’就回屋照镜子或者去找你的好四弟,没看见我在忙?”跟这种人不必好好说话。
苏拉吸口雪茄,左右找不到烟灰缸,直接拿了朝公子桌上一份文件将烟灰抖在上面。
朝公子深呼吸,忍他。
“二爷,公职考试考完了?”
“嗯。”
“听善善说你前些天回学校把老师的工作辞了?”
“我一旦进政府工作,就不能身兼数职。”
“好大的口气,你把其他考生都当成自己的陪衬了?”
对于苏拉的质疑,朝公子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自己的自信。
“我知道了,香港政府就是你家的后花园,你想进就进嘛。”
这回朝公子又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对此等歪门邪道的鄙夷。
“你老哼哼是几个意思?真没礼貌,我是在和善善偃旗息鼓后特地来找你谈心的。”
“你这位国际友人的中文还真好,连笔画这么多的成语也会。”朝公子实褒暗贬,又说:“我懒得跟一个头像长期挂在国际刑警通缉官网首页的不法之徒解释香港政府的工作操守。”
这话让苏拉不高兴了,“都是那个死条子把我的照片传回去的,把这么英明神武的我挂在通缉名单第一个,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靠脸才排在第一个呢!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恶人长了张美男子的脸和一根金枪不倒的,善善迷我迷得要死,好苦恼哦。”苏拉叼着雪茄摊手无奈地摇头,“你懂吗?算了,凭你比柴先生还小一圈的,想你也是不懂我的苦恼!”
朝公子满头黑线,抓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财经杂志砸过去,“你的脑子是不是跑到你的‘金枪’上充公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家里高枕无忧了就可以随便拿别房的晦气事来取乐,无聊!”
苏拉将杂志回扔给他,抽口雪茄,后晦暗不明地说:“看善善那晚都哭晕过去了,想来她很喜欢这位柴先生,他们也暗渡陈仓小一年了,不如就放他进来吧,反正家里房间这么多,随便拨一间给他得了。人家可是大马首富之子,也就是未来的大马首富,我们还高攀了人家。”
“你说完了没有!”朝公子的脸这下不止全垮了,还绿油油的往外飘寒气。
“没完。”苏拉越发兴奋地翻他的逆鳞,“,听说柴先生是之前我们在森美兰华餐厅吃饭时对你一见倾心的,当时我不是也在场嘛,啧啧,居然看上你没看上本大爷,我都觉得他的品味好底下哦。前些日子闹出他也喜欢善善这事儿,我顿时又觉得他的品味简直低到没边了。”
“住口!”那本厚杂志又被朝公子狠狠砸回去,冷笑说:“我没听错吧,你要放一个同性恋进来?就不怕他把小善的男人挨个觊觎个遍!你以为小善只单单考虑到我的关系才即使喜欢他也不肯让他进来?小善是考虑到我们所有人!”
苏拉摇摇食指,“你别把自己的问题推到我们所有人头上,我相信柴先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你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服我让柴泽进门?是不是小善哭死哭活求你的!”
“唉,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让我更心疼了。是我自己想以后出差都有的酒店住,才把主意打到柴先生头上,不行吗?”苏拉歪头给朝公子抿了个阴险的微笑,估计只有鬼和黄小善才信他的鬼话。
朝公子突然间不生气了,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同样微笑说:“如果你执意要让一个我讨厌的人进来,就得还一个我不讨厌的进来,这个人就是展风。”
果然他一提展风的名字,苏拉的脸色马上风云变幻,“哼,我是好意为了全家人以后都有的酒店住才跑来跟你商量的,你不同意还趁火打劫,提一个销声匿迹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法国是死是活,也许早就结婚老婆都大肚子了……惹不起朝大公子,惹不起,走了,走了,回去抱我的善善睡大觉。”
“不送!”朝公子看着苏拉举着夹雪茄的手“灰溜溜”滚出他的房间,冷冷勾起嘴角,起身继续整理散乱堆在桌上的大小文件。
不料今天话特别多、特别烦人的男人又从门后探出头,古怪地说:“最近善善老往外跑,晒得乌漆墨黑,不如二爷有空偷偷跟踪她、看她在外面都做些什么,没准又藏了个男人哟。本美男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朝公子相信苏拉不会因为黄小善只是被晒黑了一点就无缘无故提她,还真有点被他说动了。




乱男宫 第四五零章 你前世一定是我的大仇人
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义工日,昨晚黄小善还到隔天高温预警的短信,她看过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早上出发的时候社服监督官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肩膀夸她吃苦耐劳,一点都看不出会是那种乱开车爱闯祸的问题少女。
黄小善吃了一惊,暗道此人有一双明辨是非的慧眼!
随后监督官做了个举动更加让她吃了一惊,只见此人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大袋香港旅游宣传手册,装手册的八宝乾坤环保袋一看就是件神器,因为背面印着“香港欢迎你”,哦,这应该是正面。
黄小善拎上沉甸甸的环保袋,被发配到游客繁多的兰桂坊一带派发官方印制的香港旅游宣传手册,为香港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尽点绵薄之力。
上午八九点的太阳已经很不友善了,她戴一顶义工管理处发放的小红帽根本不顶事,一边派发宣传手册一边还要当路引,“热情”地给游客答疑解惑,给他们指指公厕什么的。
她被晒得头昏脑胀,担心中暑了不好糊弄家里而且又不算工伤,就猛灌矿泉水,矿泉水又变成汗从皮肤渗出来,等于站着就把厕所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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