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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且据他对顾文英的了解,他这位三叔虽然胆子大,也仅限于他好的女色方面,这样通敌卖国之事,不是他自己以为,就算是顾氏真的有人会做,也是他那位野心勃勃的父亲,亦或是他那位冷血无情的二叔这件事,八成为假。
倘若这封血书是假,那么目的是什么?
顾之素对这件事先是想不通,转眼瞧见了跪在自己脚边的独孤俨,却乍然眸色一闪明白了什么。
这封血书针对的不是别人,正是知晓当年的事情,顾文英还未杀死的独孤俨本人!
这样的诱饵对于独孤俨来说,可真是难以抵抗啊……顾之素心中转过几个念头,有些明白当年顾文英,是怎么能将这般小心的独孤俨,顺利抓到且送入牢狱关押多年。
顾之素念及前世将独孤俨抓入牢狱,便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不由低低嗤笑着走到他身边,蓦地低下身来面对面沉声问道:“这封血书他拿了多年,为何昨夜突然拿出来,更在你面前毁掉,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独孤俨被他这么一问,倒是略微一怔,本来发现了血书之后,被仇恨几乎冲昏的头脑,顿时有些清醒过来,念及昨晚自己怨恨之下,躲到了顾之淮身边还不够,甚至还多做了一件事,他就不由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迟疑着道。
“主上……我的确无法认定此血书真假,所以昨夜逃走之时我故意将这封血书多造了一份,将假的那一份留在了三少爷院里。”
“留在了三哥院里?你这是何意?!”
顾之素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做,顿时睁大了眸子神色变了,霍然起身后退了一步,想到顾之淮看到那封信后,或许会私自销毁那封假的血书,假作自己什么都不知晓,与顾文英一起追杀独孤俨,亦或是相信那封血书上的内容,选择大义灭亲将此血书交出去,告发其父亲私通南疆之事,可是不管他到底是选择什么,都一定会拿着那血书去见顾文英“你是想要试探三哥,知不知道三叔害你父亲之事,你不相信他会不在意自己的父亲……不,你是想要用三哥的命,去试探这封信的真假!”
独孤俨察觉到他锋利的,几乎要刺穿自己后背的眼光,有些讶异的感觉到自叙说之后,面前少年竟显露如此深重的戾气,但即使如此事情已经做下,他就没有再想要狡辩什么:“主上聪慧,便是如此……顾文英不会骗自己的亲儿子,那封血书到底是真是假,只要用顾三少爷一试便知!”
“若是顾文英怀疑三少爷,就是从他那里取走血书的人,他们之间有着相同血脉,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岂不是更能看出端倪!”
顾之素听他当真承认,是要顾之淮去顾文英那里,用一封假的血书送死,心中顿时涌起怒意,手中的茶杯哐当砸在他脚边,霎时就碎裂开来飞散出去,沉声吼道:“寒阎!你好大胆!”
“还请主上恕罪。”独孤俨脊背挺直跪在地上,任由那瓷片划过自己侧脸,拉出一道长长血痕,他的神色却动也不动,仰起头来乍然直视着他道,“三房之内都是属下仇人,虽说顾之淮并非元凶,但他乃是元凶之子!寒阎因此并无顾惜之意,难道主上竟后悔为寒阎报仇么?”
顾之素知晓报仇是独孤俨的执念,其他的事情还都罢了,一旦牵扯到他身上的父母之仇,独孤俨就会失却平日冷静平和,自己与他相识日短更是难以阻止,更何况顾之淮还是顾文英之子,要让独孤俨放弃不利用顾之淮,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些顾之素抿了抿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直到一个白影倏忽落下,在独孤俨霎时戒备起来,挥袖挡在他面前之后,方细细端详了独孤俨一番,又施施然对他低身行礼:“明菱见过主上。”
顾之素自她立在自己面前,就已然认出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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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闻言抬手示意独孤俨推开,点了点头后问道:“明菱……你有何事?”
明菱依旧带着面幕,看不清容颜几何,声音却十分轻缓,没有一点慌张:“回主上,明菱知晓,那封信是真是假。”
话音未落,顾之素刚轻轻挑了挑眉,独孤俨却已然忍耐不住,上前一步目光满是不信,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那封信是假的。”
明菱不管他是何反应,见顾之素并无阻止之意,就自顾自接着说了下去:“自前一段时日起,每到深夜时分,顾文英都会留在书房,将那一封血书拿出,仿佛是故意在等什么人,难道那封作为引子的血书,有可能竟是真的么?”
顾之素虽以前已有了些猜测,琼华定然一直监视着整个顾氏,却只以为她们对大房尤为关注,闻言倒是对他们如此清楚三房之时,不自觉略微显出几分惊讶来,如若他只有着些许惊讶的话,独孤俨整个人的神色则都变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喃喃道。
“你说什么……”
明菱见独孤俨变了脸色,顾之素则眸光淡淡,仿佛已然猜到血书是假,不由低低叹息一声,目光恳切的问道:“敢问独孤公子,那封血书虽署了独孤将军之名,但是字迹可是独孤将军的?”
第138章阴差阳错
“不是……那是人用手指写的……而且歪斜的厉害……”
独孤俨听她问起这个,下意识攥紧了手指,回想起自己抢来那血书,当时发生的一切,只觉思绪仿佛坠入迷雾,竟什么都看不清了:“我以为……”
“你便以为,这是独孤将军命绝之时,写下来留给你的?”
明菱见他竟这样冲动,禁不住叹息一声,心中略微有些不满,目光却在扫过不远处,正淡淡注视着她,唇角带着笑容的顾之素时,压下了自己本想说的话,神色柔顺走到他身后,做出静听吩咐的模样。
顾之素见她并未对独孤俨再说什么,眉宇中极快闪过的幽暗不减,缓步走到神思恍惚的独孤俨面前,目光则愈发凌厉:“如若当真有这样的东西,被顾文英瞧见的话,他第一要做的事情便是将之烧毁,甚至连灰都不会给你留!”
独孤俨抿了抿唇,蓦地低身跪了下来,抬手沉声道:“属下鲁莽,请主上责罚!”
“你报仇心切不假,我也能够理解,但你既然已决定,不再牵连顾文英以外,其他顾府无辜之人,你就不该言而无信!”
顾之素知晓他现下年纪尚轻,也并未如同前世一般受尽折磨,有着非同常人的心智与眼光,思忖片刻仍是没有多提醒他什么,只道:“去找三哥,立刻将那伪造的血书拿回!务必要在他去见顾文英之前,跟他好好说清楚!”
独孤俨闻言,念及昨日的黑暗之中,那人倒映着烛火的眸,不由攥紧手中剑柄,压低了声音道:“是,主上。”
就在独孤俨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中,顾之素则眸光晦涩的抬起头来,看着三房的方向沉沉叹息之时,此时三房之内早已醒来的顾之淮,刚穿好了衣衫坐在桌案之前,就禁不住抬起手来去摸自己胸前,那贴身放着的已然叠好的血书,只觉自己的心中乱麻一片。
昨日他为了这封血书上的事情,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只在天色微亮时浅寐了一会,再度睁眼时一看天色已然大亮,就忙不迭的开始起身穿衣洗漱,但在这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做完后,他却觉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是被整个三房,所有能被称为亲人的人,抛弃的那一个。
而他如今却拥有着,能够改变三房中,所有人命运的东西。
他不知晓这封血书之上,写下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也知晓自己不能贸然去问,否则以顾文英的性格,知晓他手上竟然有了此物,或许是不会杀他亦或害他,但定然会逼迫去他害别人,以保存这个惊天一般的秘密。
他该如何做?
即使是在最深的寒冬里,也罚他跪在冰冷石板上,让他咳疾复发几乎死去,却瞧着他笑的嫡母,不小心打碎了一块墨,便让小厮扇他的嫡兄,饿了一天一夜之后,巴巴的将米团端来,却笑着用脚踩碎的嫡姐,以及漠然注视着这一切,连一丝表情也不会给他的,父亲。
这么多年来他为了临死之前,母父让他好好活着,不要招惹麻烦的嘱托,怯懦的在夹缝中生存,最终得到的只有无尽轻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世上,他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大概,也只剩下堂弟顾之素,肯与他说一说话。
顾之淮不自觉扣紧了胸口,只觉自己仿若在烈焰中挣扎,脸色渐渐泛起潮红之色,犹如春日里新开的桃花,又痒又痛的感觉自胸口漫上来,让他止不住的低下身来,将身子几乎压弯成长弓模样,剧烈的咳嗽起来甚至难以抑制。
便在他低身剧烈的咳嗽,又捏紧了领口喘息起来,面颊愈发晕红若桃花盛开,支撑着要站起身来去取药丸,暂且压住自己马上要犯的咳疾时,背后本来紧闭的门却乍然开了,小厮的声音夹杂着饭菜香气,骤然传入了这小小的斗室之内。
“少爷,您醒了最好。”
昨日守门的小厮一点规矩都不守,也不敲门就自己进了来,一边走着一边还四处偷窥,瞧见顾之淮坐在桌案前,因咳疾还未吃下手中的药来,面色依旧红的如朝阳般漂亮,他顿时暗中吞了口唾沫,回手就将房门落下了锁,拎着那满满一食盒的饭菜上前,也不管此刻顾之淮如何反应,就开始自里面拿出饭菜来,一样样的摆在顾之淮面前。
那食盒看着挺大,其实里面也就两道菜,还全都是素菜,一盘热的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碗翡翠汤。
这样的菜色是平常人家吃的,顾之淮这个名门之中的庶子,看到这样菜色却是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那小厮一眼他平日里能从大厨房里端的,也就只有一盘菜和馒头,连一小碗翡翠汤都轮不上,这个小厮也不知如何动作,竟然自厨房拿了这样多菜色,给他这个府内最不受宠,原来甚至连顾之素都不如,只和仆人一般的三少爷吃。
顾之淮正恍惚着看面前的饭菜,还不等抬手拿起筷子时,耳边却传来小的催促声,隐约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奴才刚从大厨房,拿了这热乎乎的饭菜,过一会就没有了,您赶紧吃了罢,尝尝可好吃?”
那小侍奉在桌前,眼看着顾之淮今日,仿佛有些心不在焉,闻言倒也未觉奇怪,就拿起筷子夹了菜,吃了一点馒头之后,就开始喝那碗翡翠汤,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不自觉更靠近了他些,手指也慢慢握了起来。
他在这院子里侍候了多年,最知晓这位三少爷顾之淮,在三房可当真是个不受宠的,就算是当真和自己这样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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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睡到了一起后,正房的三夫人也定然不会管,反倒会乐见其成将这位三少爷,随便找个不好的人家就这么嫁出去。
到时候等到这一位嫁出去,没有红线还关自己什么事?说不准为了封他的口,再看这女双少爷的笑话,三夫人还会特地给他几两银子酬谢呢!
小厮昨日自见到顾之淮,起了那淫邪之意后,心中将事情想了个遍,觉得自己若真这么做,定然是万无一失的,就开始想找个法子,怎么也要一亲美人芳泽,最后就将主意打到顾之淮的早膳上。
今日一早天还没亮,他就偷偷地叫了府内相识,特地弄来了一包烈性的好药,还有让人无力反抗的软筋散,全都下在了这些热乎乎的饭菜里,尤其以那翡翠汤里放的最多。
此时瞧见顾之淮毫无戒备,将这带了药的饭菜都吃了,小厮面上顿时不再掩饰神色,那带着淫邪的目光更不遮掩,直直的朝着刚放下筷子的顾之淮而去,然而顾之淮却仍因血书之故,还有方才要犯的咳疾有些复发,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
小见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一点都不心急,只是不自觉露出奇异笑容,待到顾之淮离开桌前之后,就用那食盒将饭菜都好了,放置在桌下这才施施然转过身,朝着刚起身就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全身使不上劲坐回了榻上,神色有些茫然的顾之淮而去。
顾之淮刚刚在榻上坐下,眼角余光瞧见那小厮过来,正准备开口让他出去时,却见那小厮带着奇怪笑容,居然走到自己身前抬起手来,一把就将他朝着榻上推了过去,而令他更加惊愕的是,眼看着那只手朝着自己推过来,他下意识就要抬手反抗之时,却连自己胳膊都抬不起来,身上也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软绵绵的任由他一推,竟就这么侧身倒在了榻上。
那小厮看着他全身无力,震惊万分又十分戒备的神色,和被药性所侵蚀慢慢潮红的面容,不由嘿嘿的笑了两声,走到他身边坐下之后,一只手摸了摸那白皙的手指,又顺着胳膊朝着脸上摸去,另一只手也同样不闲着,十分猴急的朝他外衫的衣带而去,一下就将他绣着青竹的长衫扯下,露出雪白的中衣与米色的里衣来。
顾之淮被他推在榻上之后,只觉身上不仅软绵绵的无力,全身更是开始渐渐发热了,他心中一沉知晓不好,眼看着小厮摸上来却无从挣扎,刚被摸到胳膊他就已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小给他下了药,此时竟是想要逼他在此时失去初身。
是因为这段时间他不乖顺,所以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嫡母,终于忍耐不住要毁了他么?还是这小厮见他失势,屋子里连一个丫鬟都无,起了色心要侮辱于他?
他脑海之中一片乱糟糟的,心中眼中都是一片昏暗,喉间的那股痛痒的意味,随着药力的一点点发作,愈发让他憋闷到难以呼吸,伏在他身上已然解开他衣衫,贪婪注视着他裸露肌肤的小,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自顾自反复摩挲他手臂上的红线,一把将他身上的里衣扯下,有些着迷的注视着他剧烈起伏,仿佛带着杂音响起的胸膛。
第139章等我回来
而就在他扯下里衣的一瞬,一张极轻极薄的锦帛,也自那白衣中坠落下来,那小厮本来想立刻扑过去,好好享受一番这名门公子,错眼间却瞧见那张锦帛,正好落在了自己脚面上。
他给顾之淮的药下的极重,也不怕他就这么跑了,便低身将那锦帛捡起,刚一展开却发现锦帛上,几乎全是浸满了鲜血的字迹,那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顿时让他手指一抖没有抓住,让那血书自他指缝中飘落下来。
虽然那血书坠落到了地上,但是那上头内容他却瞄了一眼,已然看到了些许可怕之处,面色也跟着骤然变了,对榻上那人的心思都淡了,手指颤抖着刚要低身,将写满血字的锦帛拿走,仔仔细细的再看一遍时,却只觉背后一阵寒风刮过,紧接着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他眼前仿佛出现一个黑影,紧接着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犹如黑夜般漠然深沉的眼睛。
鲜血自他身上飞溅而起,落在了雪白的被褥上,以及此时已昏昏沉沉,只勉强睁开了双眼,却正好瞧见鲜血飞溅时,鲜艳的颜色一闪而逝,露出其后逆着阳光的坚毅面容,和一双深不见底的乌眸。
药力渐渐挥发的厉害,顾之淮有些忍耐不住,呼吸沉重的蹭了蹭被褥,却并没有觉得丝毫缓解,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胸口憋闷却愈发严重,直到那个逆光的身影上前,低身将衣衫盖在他身上,又用力将他一把捞起时,他只觉得在这样的高热中,仿若一股凉意沁入心底,让他禁不住朝着那人怀中,一点点的倒了过去。
独孤俨见他这副模样,就知晓那个已然死了的小厮,方才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手指一动正要取什么,目光却在下意识看见那血书时,略微一顿之中缓下了动作,反倒蓦然抬手将他搂住,注视着怀中人嫣红的面容,眸色深深的垂下头去,低声在他耳边开口问道。
“可还好么?”
顾之淮本就沉于药性之中,此时甫一察觉到他人气息,还热乎乎吐到了耳边,顿时有些抑制不住的,朝着他的怀中蹭了过去,意识也跟着渐渐模糊,断断续续艰涩开口道:“……寒……公子?”
独孤俨知晓他难受,又敏锐察觉到他呼吸声有些不对,立时将他半搂在怀中扣上脉门,低声嘱咐道:“你别说话,这药性猛烈”话音未落,他只觉怀中的身体蓦然一颤,紧接着顾之淮乍然弯下腰来,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还没等咳几下不受控制的栽倒下去,唇角跟着涌出一股股暗红鲜血,虽然他的脸色依旧带着潮红,可瞳孔却已然涣散开来显然没了意识。
独孤俨昨日见顾之淮时,因被他藏在了被子里,能够靠近那人的身体,虽然知晓顾之淮很瘦,也只以为不过是饭菜不好,亦或是被嫡母苛待之类,却没想到他身上还有旧疾,不过是被下了药而已,竟然会令顾之淮呕血昏迷眼看着他的呼吸愈发艰难,口中的鲜血仍不断涌出,独孤俨叹息一声搂紧他,小心的为他拍了拍后背,发现并无作用之后,面上才显出了为难之色,用出内力来帮他逼出淤血,又扣住那人的下巴,令他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待到瞧见那双清澈的,带着几许茫然,仿佛蕴着水光的眸子,独孤俨不禁屏住呼吸,良久方下定决心,低头亲在了那温软的唇上,撬开他紧咬的牙关,稍稍用力为他吸出血块,又再度用了几分内力,这才让顾之淮的呼吸,再度平顺下来恢复正常。
用袖摆抹去了那人唇边血渍,他自屋中找到了医治的药丸,给顾之淮服下后刚将人放平,准备让顾之淮歇息片刻时,本来昏迷着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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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呻吟出声,面容之上再度涌起嫣红之色,不等他放手就抬手环住他脖颈,下意识在他身上缓缓的蹭了蹭。
独孤俨神色一怔之间,怀中已多了一具滚热躯体,他下意识抬手将人抱紧,唇角蹭过那人高热,细腻又分外潮红的肌肤,眸色顿时深了几分,待到那人的手已然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他才抬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腕,目光之中暗色一闪而过。
察觉到身上的人回应自己,顾之淮即使在昏迷之中,也仍旧被那深重药力驱使,仍旧在他身上蹭个不停,但他毕竟从未有过鱼水之欢,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直到搂着他的独孤俨,蓦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手指有几许颤抖掀开他的衣衫,眼神黑的什么都看不清,朝着那滚热的肌肤摸去……
昏暗的室内响起粘腻水声,和着衣衫摩挲的簌簌声响,微风刮过窗棂呜呜作响,乍然将床帐吹落下来,掩住了榻上的一片旖旎。
待到例行给太夫人请安,又陪着她喝了一会茶,顾之素才匆匆回到院中,还没等卸下肩上披风,就突然瞧见胡沁儿和胡牙两人,一同走到自己面前跪了下来。
他瞧见这一幕顿时眉头一跳,也顾不得先让清欢退下去,就越过屏风压低了声音问。
“他……已经走了?”
“回少爷,主子就在您走后来过,见您迟迟不回就离开了,临走前给了我们这封信,让我们将信交给少爷。”胡沁儿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闻言忙点了点头,自袖中拿出了一封信,双手递给了顾之素道,“还有,我们两人已被逐出月晦,还请少爷留我们!”
顾之素一听他竟然来过,顿时身体一僵,下意识寻找那人踪影,后听到她说那人已离,不自觉垂下头来,抬手接过那封信攥紧,目光一凝思忖片刻后,蓦地低声问道:“他把你们逐出月晦……是不想让你们跟着他?”
胡沁儿与身边的胡牙对视一眼,终究低下头来轻声道:“奴婢不知。”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低下身来,神色恭敬的沉声道:“月沁(月鸦),请少爷留!”
他们服侍顾之素也有些时日,已经不似刚来溶梨院之时,那般轻视面前看起来年少,实则心思缜密不似常人,手段高超还通晓世事的少年,心中反倒都有几分对他的敬佩,何况辛长安自将他们派来,就并无再回他们的意思,若是他们一直服侍顾之素,跟随他也是应有之事一“起来罢。”顾之素定定看了他们一会,确定他们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跟随他左右,也早已料想过这个结果,便抬手示意他们起身,含笑望着他们轻声道,“你们服侍我也有一段时日,差都办的不错……你们愿意以后都跟着我,自然可以既然如此,你们便入寒鸩罢,从此更名寒沁、寒鸦。”
胡沁儿与胡牙闻言,同时露出笑容来,低身应道:“谢主上赐名!”
顾之素舒了口气,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信,目光蓦然变得有些复杂,良久之后摆了摆手道:“去忙罢,不必侍候了。”
两人对视一眼,低身退了出去:“是,少爷。”
清欢一直站在屏风后,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却不大明白他们说什么,良久瞧见胡沁儿与胡牙离开,方才有些迟疑的走到顾之素身边,望着他的侧脸低声道:“少爷,他们……”顾之素回首瞧见她站在身边,知晓这件事总是瞒不过的,不曾犹豫便隐瞒了辛元安的事,低声嘱咐道:“他们原本是我熟识之人,特地安排来保护我的,如今已成了我的下属,你也不必觉得他们不可靠,有什么事情若决定不了,又不愿意来问我的,也可问问他们所思所想。”“是,少爷。”
清欢一听胡沁儿与胡牙,原来是特地过来保护顾之素的,想到这么长时间少爷重用这两人,还有这两人身上自己没有的本事,一时间眼光与面色俱是一亮,点头应是之后瞧见他手上那封信,察觉到顾之素在看见这封信后,神色竟是有些莫名的黯淡,不由小心翼翼的放缓了语气道。
“那这封信……是派人来保护您的人,写给您的?”
“不错。”顾之素对着那封信有些走神,闻言方才侧过身来,一边将披风脱下一边低声道,“你也出去忙罢,到了午膳的时候,过来唤我便是。”
清欢见他不想被人打扰,便心领神会的低身应了:“是,少爷。”
见到他们三人都已然出去,顾之素缓步走到桌案边,将手中那封信复又展开,自内中抽出折叠好的宣纸,缓缓展开之后瞧见纸上,竟用丹青细细描绘了贵妃榻上,一个着梨花暗纹长袍的少年,正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支着头,唇角带笑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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