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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更何况如今的情形,不是别人让辛氏小产,反倒是辛氏最爱的女儿顾海棠,竟动了这样可怕的心思,就算最后辛氏为了顾海棠,还是瞒下她害自己的事情,将顾海棠自那封闭的院子里救出,内心深处也不可能没有什么疙瘩,之后不管顾海棠到底想要什么,辛氏都不会以前那样与她亲近,更加尽心为她筹谋所有了。
“后宅之事,你心中有数就好。”
顾之素正低头想着这件事,耳边就再度传来那人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点难解的眷恋,以及触手可及的深深温柔:“如今有了琼华,我也算可以暂且放心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他这话中隐含之意,顾之素蓦地一惊,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声音艰涩低声问道:“你要做什么去?”
“我方才听到你的话,想让我回日厄……这一次倒是能如你的愿了。”辛元安察觉到他的眸光,却没有立刻回转身体,而是立在原地微微眯了眼睛,墨蓝色的眸子在黑暗之中,愈发晦暗深沉,“你可知晓,顾海朝去做什么了?”
第135章定情信物
“顾海朝?”顾之素没有想到他会说起顾海朝,他犹记得这一段时间,他一直被嫡母辛氏禁足,再出来的时候顾海朝已经回来,因辛氏与顾海棠咄咄逼人之故,他对顾海朝就少了几分关注,此刻竟见顾海朝与面前的人有关系,立时皱了皱眉问道,“他去做什么了?”
第一次听到他说不知,辛元安扯了扯唇角,乍然回过身来,稍稍垂下头来与他对视,高大身影将他笼罩,声音仍旧是含着笑的:“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真是令我惊讶。”
顾之素见他仿佛不想告诉自己,不由眸光凌厉上前一步,乍然扣紧了他的肩膀沉声道:“辛长安!”
“好,你想知道,我说就是。”
辛元安见瞒不过他,索性也不再隐瞒,与他对视着轻声道。
“便在三个月前,镇守在女真部族边缘的城镇内,也就是我母族附近的大齐军队,经历过一场大战……萧烨的父亲兵马大元帅,萧将军麾下的两个副将之一,便是在那场大战中重伤,已然殒命有一段时日了。顾氏想要在军队之中插进一个副将,以便能够渗透入萧氏军中掌控兵权,而这件事十分隐秘不能泄露,就交给了顾氏嫡子顾海朝”顾之素不等他说完,目光乍然一暗:“那一场大战,是大齐输了?”
他这样干脆,辛长安倒是唇角一勾,有些讶异:“你知道?”
“我猜的。”
顾之素应答之时,正努力回想此事却没有一点印象,便知晓这件事前世并未影响到他,而这件事顾海朝可能前世也去做了,却也是因为辛元安的缘故,最后这件事并没有做成功,这一生他与那人先一步在一起了,他更加自然不能因此阻拦辛元安前去。
想到此处,他瞬间下定决心,唇角便带上微笑,轻声反问道:“若不是输了,为何到如今,朝中都没有消息,丝毫提及这件事?”
辛元安抬起手指,抚过他的侧脸,垂眸轻声笑道:“你还是这样聪明。”
顾之素轻叹一声,眼底不舍一闪而过,化为全然的温和,抬手握紧他的手腕,沉声问道:“你要与顾海朝,争这个副将之位?”
“不是与顾海朝。”辛元安定定的望着他,眸光笃定一字一顿道,“是与顾氏。”
“……”好。,’顾之素抬步更靠近了他些,对他所说顾海朝或是顾氏,其实都并不放在心上,他担心的只有这个人直到下一刻被那人拥入怀中时,他没有挣扎反倒抬起手来,愈发扣紧了那人的后背轻声问。
“顾海朝虽贪花好色,与顾文英一样,他却比顾文英有见识,也有一些手段,他的胆子更比顾文英小,有些事情不敢碰这样的性子,你可全然了解?”
“放心。”辛元安听到他这样的话,知晓他是担心自己轻视顾海朝,以为他在顾氏之内诸多表现,便是顾海朝真正的本事了,最后也许会败在大意之下,眸色不自觉更深了一层,深吸口气低声应道,“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都不会输。”
顾之素听他语声沉凝,显然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不由愈发抱紧了那个人,鼻端之处只闻得到那人身上,极淡极淡的梨花芬芳:“我等你回来。”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辛元安见他垂着头,几乎整个人嵌进自己身体里,一副柔顺之极的模样,全身禁不住有些发热,手指不自觉抚了抚他的发,稍稍转了个话题低声道,“钱亦铭的亲事,已经定了。”
顾之素一听钱亦铭三字,目光一暗抬起头来,饶有兴趣的问道:“已经定了?是谁?”
辛元安见他问的这样快,明显还是很关心钱亦铭,顿时内心有些酸涩,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有眼光直直盯着他不放:“南平高氏之女,高丞相的小女儿。”
“特地来告诉我,我也不会如何的。”顾之素察觉到他的眼光,一时间不禁有些失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见到他的神色放松下来,这才挥袖低身坐在榻上,目光沉了沉低声喃喃道,“寒梦进钱府,如今也有几日,不知他过得如何?”
辛元安见他坐下来,就蹲坐在他腿边脚踏上,手掌将那人手指托着,一边玩一边应道:“自那一次宫中,他与钱亦铭有了肌肤之亲,被钱氏夫妇发现,被钱亦铭当即纳为妾室,后来一直在钱氏后宅,钱亦铭也并未去找过他。”
“并未去找过他?看来是不得宠爱了。”顾之素见他没有坐在自己身边,而是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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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腿边不远,唇角的笑容多了几分狡黠之色,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他一些,旋即故意说道,“不过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想来那不受宠的日子,也不会再过多久罢。”
辛元安自己提起钱亦铭,本来就是要看他的反应,这时候瞧见他挂心寒梦,方才好容易压下的酸意,几乎瞬间就翻涌起来,墨蓝色的眸子暗了一层,乍然抬起头问道:“你连这个都要担心?”
顾之素听到他那略带不愿,隐约还有几分固执的声音,就知晓他虽然说起这话,心中还是不愿自己提起钱亦铭,不由低笑一声遂了他的心思:“好,你不愿听,我就不说。”
话音未落,他骤然觉得眼前一黑,脊背触到了冰冷柔软的锦被,那人俊美的面容就在眼前,墨蓝色眸子在月光之下,愈发显出几分炙热的情愫,他被那人紧紧的压住身体,一时间只觉得那人身上滚热,紧接着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那人的唇就这样压了下来。
昏暗的榻上响起衣衫相合,那不断簌簌摩挲的声音,隐约混杂唇舌相缠的水声,帐内的两个身影纠缠起来,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之中,愈发显出了几分盈盈光亮,低沉的喘息声愈发大了,直到月光被窗外乌云遮蔽,屋内响动才渐渐消却无声。
顾之素面颊带着晕红,垂着头喘息了许久后,看了一眼自己脖颈之上,刚被那人咬出的红印,忍不住微微皱眉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却瞧见那人侧过身来,将一样东西递到了他眼前,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又极快的缩了回去轻声说道。
“这个给你。”
顾之素注视着递到眼前的玉佩,目光微变抬手接了过去,手指拂过那熟悉的纹路,指尖停留在那梨花花蕊,犹如血滴溅入的痕迹之上,轻声低喃道:“梨花沁血……好生漂亮。”
这块玉佩他是见过的。
传说乃是南昭慕容氏之主,护国公与护国内君之物,伊妃将之交给了辛元安,而在前世他登基的那个晚上,那人将这件东西送给了他,只说是为了还那双鱼玉佩,却始终不曾亲口对他说,这是一直想要给他的定情信物。
辛元安见他望着那玉佩,仿佛有些出神一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不自觉掠过那人,有些凌乱的衣衫露出的脖颈,还有那有些微肿的唇瓣,不自觉更加凑近了一些,手指顺着那人的腰线抚过,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方才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脖颈上另一块玉佩道。
“你看^”顾之素被他乍然拢在怀里,稍稍动了一下垂下眸子,一眼就瞧见他脖颈上的玉佩,竟是自己前世未曾见过的,有些没想到这玉佩他两块都有,倒是没有升起问他的心思,只小心翼翼的让两块玉佩合一,看着那纠缠着的梨花花枝,他手指抚过那淡青色的花瓣,唇角渐渐潇起艳丽夺目的微笑。
“这算是定情信物?”
辛元安见他微笑忍不住凑近了他,再度低身去吻那微勾的唇角:“自然算是。”
顾之素将那玉佩戴在脖子上,蜷起身体缩在他怀中,含笑轻声问道:“那我的那块玉佩,你要怎么算呢?”
“那是我的,不是你的。”
辛元安将他紧紧搂住,抬手抖开了锦被,小心给他盖在身上,又低头吻了吻他眉心,方才轻声说道。
“天色晚了,睡罢……我守着你,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就在溶梨院中再度恢复平静,黑暗之中顾之素闭上双眸,在那人的温暖怀抱中安眠时,此刻顾氏三房中却并不平静,吵吵嚷嚷的声音自主院而起,一直蔓延到了本来已经睡下的顾之淮耳边。
他因为这样的吵扰坐起身来,神色凝重的披衣下床打开窗子,迅速的四处瞧了一眼周围的情形,发现外间的火光明明晃晃的,念及今天在溶梨院中的事情,心中暗觉有些不好,便扬声开口问道。
“出了什么事?”
守在不远处同样被声音惊起,本来是今日守夜的小厮闻言,立时拎着灯笼快步而来,看一眼乱糟糟的外面回应道:“回少爷,老爷说院子里进了小偷,也不知道到底是偷了什么,老爷现下很是着急呢,已经唤了许多的仆役,四处要找抓那小偷!”
第136章有仇无情
顾之淮闻言神色一变,黑暗之中他脸色看不清楚,因此那小厮没有察觉异常,只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喃喃道:“……抓小偷?”
那小是个实打实的男子,见到顾之淮只披了一件衣衫,里面只穿着一件薄薄内衫,露出白皙莹润的领口肌肤,衣衫自他抬起手来不自觉滑落而下,胳膊之上鲜艳的红线若隐若现,那张原本只算得上苍白清秀的面容,倒是在月光之下别有几番韵味,不自觉眼睛都有些发直,咽了口唾沫之后不敢再看,声音却低哑了几分道。
“公子,您还是进去罢,听说那小偷很是凶恶,从老爷那里逃出来时,还砍伤了好几个人!,,顾之淮没有察觉到这小的异常,他此刻有些担心在溶梨院中,自己曾一见的那个名为寒阎的人,会不会已被自己的父亲所抓,闻言不由接着追问道:“砍伤了好几个人?”
小抬眼就瞧见顾之淮担心的神色,以及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和清秀脸庞,脸色在黑暗之中更是红了几分,手指在袖子里捏起来又松开,眼光慢慢的带上了几分淫邪之意,却又极好的在回话时遮掩了下去:“是啊公子,您还是……您还是快些进去罢……”
顾之淮垂眸点了点头,知晓现下自己担心无用,何况既然顾之素敢相信,那人独自一人进此能够救出要救的人,他也应该相信才是,想到此处他便稍稍松了心弦,沉吟着嘱咐了一句:“你去守着院门,别让那小偷进来。”
那小厮看着顾之淮关上窗户,只留下一点白色衣角一闪而逝,顿时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眯了眯那双充斥着莫名意味的眸子,低低应道:“是,少爷!”
顾之淮耳边听着外间的声响,倒是再也难以入眠,就披上了一件外衫点起灯火,随手拿了一本闲书来看,谁知不等他抬手翻开几页,耳边传来极轻的水滴啪嗒声,怡好就落在手边不远处,他下意识顺着声音去看,却发现落下的一滴并不是水,颜色黑黑的让人看不清。
鼻端隐约传来了一股腥气,他顿时屏息抬起手来,小心用指尖触了一下那水滴,不出意料的看见烛火下,指尖的一滴水潇出鲜血的暗红,他几乎是下意识抬头朝着上方看,下一刻却瞧见面前黑影闪过,一个身影低身半跪在自己身边不远,粗重的喘息之中带着浓重血腥。
顾之淮一瞧见这个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却也能猜测到此人是谁,忙站起身来迎上去,压低了声音唤道:“寒公子?”
那个黑色的身影听到声音,立时扬起头露出坚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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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有些晦暗的与他对视,唇色因失血显得有些苍白,闻言下意识抿了抿唇刚要开口,外间吵嚷的声音却霎时近了起来,顾之淮顿时想起现下的情形,面色微变压低了声音道。
“别发声,他们在四处找你。”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笃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小厮的声音。
“三少爷,那些奴才找到了外面,说是老爷让人前来,每个屋子都要搜一搜。”
那小厮的声音一出,将顾之淮的下一句话,立时就堵了回去,他眼看着小厮说罢之后,独孤俨半跪在地上扫视一圈,准备朝着床榻边上的衣柜而去,立时压低了声音阻止道。
“那柜子太小,里面有箱子,你进不去的。”
一听这话,独孤俨顿时眸光一沉,下意识将目光转向,落在了不远处顾之淮身上,看着那烛火中分外白皙,也分外脆弱的脖颈,眸子不由微微眯了眯,手指正要勾握成爪,直起身来朝着顾之淮靠近他既然没有了躲藏的地方,就想要将顾之淮抓到手心里,作为人质退出这个院子。
反正顾之淮是顾文英之子,就算顾文英不顾忌顾之淮,外面追来的奴仆却会在意,这样他逃跑的几率就会更大些,也不会就此连累到别人谁知就在他想好了刚准备出手之时,顾之淮自己却先一步面色一沉,不管外间越来越大的吵嚷声,以及独孤俨此刻幽暗的眸光,快步走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小立身在门外头,久久听不到有人应答,回想起方才的顾之淮,那裸露出的肌肤的面容,全身就是禁不住的一阵热,看了一眼背后的那些奴仆,索性也不想再等里面的人应答,抬手一边推着门一边问道。
“三少爷?您睡了么?”
出乎他意料的是,还不等他将门推开,内中就传来了顾之淮的声音,已然是以往一般平和的语调:“他们要搜的话,让他们进来罢。”
小得了话,毫无忌惮的用了力气,一下就将门推的大开,目光迅速在内里扫了一下,发现顾之淮此刻正低头点烛,身上披着一件外衫靠在床榻上,眼底不自觉露出几分淫邪之色,又很快的低头遮掩了这样的神色,故作恭敬的道:“是,少爷。”
顾之淮靠在床榻上握着书卷,任由那些冲进来的奴仆,在屋中翻了一圈后未见人影,便立刻朝着他行了礼低身退走,那小厮走在最后还有些磨磨蹭蹭的,顾之淮不自觉皱了一下眉,手指下意识扯了扯盖住下半身的锦被,沉声斥道。
“还有什么事?”
小厮一直不着痕迹的盯着他,闻言目光在他身上走了个来回,眸色愈发暗了几分,闻言立时露出了讨好的笑,垂下头来轻声问道:“奴才想问……您明日早晨,可有想吃的么?”
顾之淮以前少见这个小厮,不知他为何赖在此处不走,又做出与自己亲近的模样,还突地问起了明日的早膳,一时间虽然有些疑惑,但因屋中还藏了一个人,紧张已然压过了眼前之事,闻言不曾考虑便答道:“我这里又没有小厨房,自然是大厨房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说罢,他见那小厮还不挪动,只是用那双眼睛,有些奇怪的望着自己,他的眉头不由越皱越紧,心中愈发觉得有点奇怪,手指不自觉捏紧了被褥:“还有事?”
那小厮目光留恋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之时已然有了念头,表面上的神色却愈发恭敬,闻言便低声应道:“少爷休息罢,奴才告退了。”
两扇雕花大门一被完全关上,顾之淮的动作先是丝毫不变,手中的书页再度翻过之后,骤然坐起身来朝外挪了挪,随即一把掀开自己身边的棉被,正好与独孤俨正望过来的深沉眸子对视,面上的红晕比方才更盛了几分,一时间动了动薄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方才情况紧急之下,他顾不得许多屋中也没有藏人之地,只好将这位寒公子一把拽到床榻上,用锦被盖住令他藏在自己身边,这才勉强遮住了血腥气味,方才那些人进来搜时,他表面十分镇定其实很是紧张,只觉得跟自己紧靠的那个人,让自己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
独孤俨也没有想到,方才在危急之下他竟会这样做,低身被锦被盖住的那一霎那,他下意识伏低身体靠在顾之淮身边,用他的身形来遮蔽自己的身躯,鼻端只闻见锦被上熏的淡淡青竹香,混杂着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味,竟令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旖旎之感。
他虽然已经将要及冠之年,可多年以来不是逃命就是杀人,如今身上更还有救母之责,这样近的接触一个女双,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遇到的又是这样身份,与他只有仇并无情的女双。
虽然方才之事在他心中,不让他多了一点触动,身上渗血的伤口却时刻提醒他,此刻他面临的境况是为了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双又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想到此处,他的眸子在烛火下愈发晦暗,任由鲜血浸润自己的衣衫,却仿若没有受伤一般低下身来,对着面前的顾之淮低下身来轻声道。
“今日,多谢顾三公子……还有三公子的地图,不然我身上有伤,大抵不能逃出来。”顾之淮见他不顾身上的伤,甫一与他对视就下了床,低身持剑朝着他行礼道谢,面上的红晕方才缓了下来,也披着外衫下了床轻声应道:“公子不必言谢……此事终究是父亲不对我身为人子,不过是还债罢了。不知公子,可找到母亲了么?”
“今日一探,有了眉目,却未找到。”
听到自顾之淮口中还债二字,独孤俨的眸光更深一层,手指不自觉攥紧了长剑,闻言便缓缓开口应道。
“只是闯进去时被顾文英发现,这才以小偷之名让仆役来抓我,但因我跑的很快又躲到了此处,没有让顾文英发现我的意图,只以为我当真是个小偷,才没出动死士前来追杀我。”
顾之淮听他直呼自己父亲之名,知晓他与自己的父亲有深仇大恨,如此都算是客气的了,闻言抿了抿唇后也不追问什么,只道:“原来如此,现下那些人离开此处,寒公子可要离开?”
第137章证据真假
独孤俨最后深深望了他一眼,低身再度对他一礼,身形就霎时消失在了屋内,只留余音袅袅:“在下告辞。”
顾之淮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内,这才长长的松了这口气,良久才将因为方才的事情,有些微红发热的脸颊冷却下来,他看了一眼床榻之上那沾了血的被褥,忍不住微微皱眉低身去拾,正想着如何将这些带血的东西处理掉,眼角余光却看见了一片叠起的锦帛。
抬手将那一片锦帛拿起,顾之淮觉得有些眼生,又见这锦帛边角之处,有着血色浸染在外,便知晓是那人无意落下的,他下意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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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帛展开,待看清其上字迹竟用血写成,其上内容更是骇人听闻,竟是揭发自己的父亲顾文英,与南疆部族首领私通的密信!
“这是……,,顾之淮怔怔的看着那上面的血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心中突然醒悟到如此大的动静,只有丢了这样可怖的密信之后,自己的父亲才会这样追杀那个人在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只觉得全身发冷难以抑制,许久方才将眸光移到密信末尾,见到其上署着的名字时瞳孔微缩。
“独孤……博?”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时,照亮了已然醒来练武之人的面容,顾之素抬手用湿热的布巾擦脸,擦完之后随手将其抛入水盆中,注视着端起水盆离去的清欢背影,那张白皙艳丽脸上却没有表情,看一眼身后的胡沁儿和胡牙,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之后,方才蓦地沉声说道。
“我听说,三房昨夜出了乱子?”
话音未落,独孤俨的身影骤然落下,半跪着对顾之素低身行礼,沉声道:“是属下鲁莽,惊扰了主上。”
“当真是你,你倒是动作快。”
顾之素昨夜刚刚熟睡,没有多久却被外间声音吵醒,醒来发现那人已经离开,只有脖颈上那块玉佩冰冰冷冷的,证明昨夜那人的确是来过,后来他眼看着天色有些放亮,就唤了胡沁儿进门来询问,知晓这声响是从三房那边过来的,心中就对此事有了几分预料。
没有想到他这样一问,还当真是独孤俨动手了。
顾之素略微侧过身来,轻轻吐出口气来,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轻声道:“有血腥气……是你身上的?”
独孤俨见他走到自己身边,抬手示意自己起身说话,迟疑着还是没有动弹,反而更加压低了头轻声道:“请主上责罚,寒阎打草惊蛇。”
顾之素见他神色笃定,虽然身上受了伤,明显没有后悔之色,不由略微挑了挑眉:“你发现了别的什么,才突然改变了注意,不以救你母亲为先,反倒引起顾文英的注意?”
独孤俨念及昨夜之事,以及自己和那些死士交手,受伤不敌之后逃走,自顾文英手中抢走东西,偷偷的在顾之淮身边躲藏……想到最后一件事,他思绪先是一乱,又很快镇定下来,握紧了长剑低声道。
“昨日深夜……顾文英在屋中要毁掉……毁掉一封血书,被我发现是我父亲所写,其上内容是他与南疆人私通,与右将军陈名一起,私自卖兵刃给苗疆部族换取金子,父亲的死并不光是因为母亲,更多的怕是因为这件事。”
血书?
顾之素闻言先是一惊,知晓若是他遇到这样的事,估计也会动手抢夺血书的,但还不到片刻的时间,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他前世虽也了独孤俨为下属,却从未自他口中听说过此事,这件事可并不是什么小事,他要调查独孤俨怎么可能会放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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