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
 不论来的人是谁,他都没那个心思欣赏。于他看来,不过是浪时间。
 繁华簇拥的舞台,轻纱曼妙。执骨穿过人群,往门外走去,不曾回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29
 头。
 直到
 那管箫音响起。
 执骨霎时停住脚步,星目中盛着不可思议,慢慢转过身来。
 这时,安静极了。
 余音缭绕,箫音低语。
 那声音萦绕在心头,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让人随着它的音调而逐渐沉浸。
 垂文君听得如痴如醉,闭眼陶醉其中。
 容耶奴始终笑意盎然,玩着手中杯子。
 而其余人,仿佛已经痴了。
 “吱嘎”一声,身旁的椅子被拉动,垂文君一脸莫名:“你怎么又回来了?”
 然而执骨整个人都好似不一样了。
 若说方才他全然懒懒散散没个坐相,心思也不知飞到了何处。现在,全然神抖擞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大腿翘着二腿,自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转而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台上。
 “你不是……对她们没有兴趣吗?”垂文君问。
 “现在有了。”执骨理所当然。
 “为何?”垂文君好奇。
 “多话。”
 显然这位当真如那位妈妈所言,不可同一般人而语。想必也是知道这个道理,这一时刻,人们都随着箫声进了幻境中。
 当纱幔拉开时
 他握紧了手中杯。
 他到是好奇,这音,怎么就从京中,飞来了绮州城?
 转而就听身边那人大拍桌子,大声道:“这人!我要了!”
 态度之强势,显而易见。
 第22章木桃
 这一刻,执骨心底的感觉,当真复杂至极。
 韩栈衣怎么会从京中来了绮州?
 然而此刻,这都不是他当下在意的问题。台上那纱幕还没彻底拉开而他已经,非,常,不,爽了!
 在执骨眼里,只觉得台下的一圈人都是猴子!到处蹦,熙熙攘攘的等待着韩栈衣。
 但是!
 韩栈衣是他锁在京中的人,此时应是关在酒仙人调|教,怎么就在此登台献艺,还要沦落到被一群猴子观赏的下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偷藏在桃花树下十八年的酿被挖了出来,让一群野猴子喝去。
 白白享受了人间至美。
 垂文君满眼放光,兴奋的对容耶奴与执骨道:“我可早就到了消息,今晚就是奔着他来的,听说是这醉梦楼的妈妈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寻常人可是见都见不得……诶,你?”
 话尚未说完,忽觉执骨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你,你这么看着我作甚?吓人啊。”垂文君往后缩了缩,声音愈来愈小,见执骨望着他的眼神好似吃人,顿时蔫吧去了容耶奴旁边,眨巴眨巴眼睛瞅他。
 只见执骨面上神色越来越冷,周遭气压低的愈发叫人不敢出声。
 他就那么随意坐在那儿,微蹙的眉却凝生出一股旋绕在周身的庞大威压来,明显写着几个大字:别!惹!我!
 垂文君在背后捣捣容耶奴:“小骨头怎么了。”
 容耶奴眼中笑意盎然,带着些趣意,又摇了摇头,侧过头给了个眼神,示意他也不知。
 就在这时
 执骨站起来了!
 在这场地不太大,却如痴如醉沉浸在栈衣箫音中的人们中。执骨成了唯一一个,鹤立鸡群之人。
 他站起身,大步朝台上而去。
 而台上的纱幔
 洋洋洒洒而落,层层叠叠而下。
 那舞台中心的人,恍然似梦,真实而又捉摸不着。
 只见着挺拔身影,淡然出尘,在台中,在万千期待的眼中
 被一阵猛烈的罡风和迅如闪电的人影,遮掩了身形。
 人们几乎都没看清是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黑色的东西飞快窜入,之后,就见原本垂直而落的纱,蓦地往回反向而升。
 眼见台中的人都能见着头顶了,就在那一瞬间,回到原点,什么也看不见了。
 “操!”
 有人直接骂了出来!
 “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待他们反应过来,执骨也只不过留了一个背影罢了。
 人们只见一身黑衣的少年人昂首阔步的迈入轻纱帐幔中。独一人欣赏美人风姿去了。
 这可不得了,台下一时炸开了锅。
 尤其是那瘦小猥琐的男人,当下一声喝令!身后人瞬间爬上了台子。这时,醉梦楼的守卫都从暗处出现,几方混乱的拼打在一块。
 执骨掀开纱幔的时候,刚巧韩栈衣吹奏完了最后一个音调,放下手中箫。转而轻轻抬头看了执骨一眼,站在那里,与他遥遥相望。
 而执骨……却是怔愣住。
 很多年之后,执骨非常庆幸自己首先上了台,升起了纱幔,遮了视线。
 否则,他一定会悔不欲生!!!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韩栈衣,以至于片刻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动作。
 他对他凶过,对他狠过,却从没茫然无措过。
 因为……哪个杀千刀的只给韩栈衣穿了一层纱?!
 韩栈衣独自立在台上,指间莹白,拈着他的玉箫。身上何曾见过什么其余东西,统共也不过一层清清透透的薄纱罢了。
 侧过来的面容,带着几分浅笑,又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意味。
 那黑如子夜的发披散在身后,与身上的白相衬的让人忍不住挪开视线。
 脖子上依稀圈着银色的链子,反射着场内冰凉的温度。
 一如那夜初见,相隔这些时日,才发觉心底的哪一处,又轻轻颤动了。
 “将军可还满意?”
 栈衣朝他笑了笑,遂而朝他走了来。
 一步一行间,好容易折叠在腹间的纱,随着步伐而略微晃动,有什么在若隐若现。执骨怕了,小退一步,依然无声。
 “你。”
 “你送我于白老板处,要他调|教我,我这模样,你可欢喜?”
 栈衣咄咄逼人,带着笑,迈着步,语调婉转轻轻柔柔,偏好似又藏着什么冰凉的东西。
 他再一次的问执骨:“将军可还满意?”
 第一次的,执骨有了想解释的冲动。
 该死的白画!
 昔日让他调|教栈衣,并不是如此调|教啊!
 然而喉头滚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任凭栈衣站在了他身前,任凭他身上陌生的香味窜入口鼻,任凭他若隐若现的肌理在眼前诱惑。
 “我。”
 执骨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心虚。若在以往这样被质问,他的剑绝对比他的手更快,而现在,他却不知要如何。
 栈衣朝他笑了笑,“我以为,将军会让我将这些时日的所学在台上尽数展现。”
 “怎会!”执骨皱眉,“你是我的狗,生是我一人,死亦是我一人的。谁敢看了你,我会废了他的眼睛。”
 “这外头都是人,只要这纱一落下,怎么不会?”
 “呵。”执骨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0
 脱下自己的外套:“只要他们敢看,我就敢杀!”
 就仿佛为了顺应他二人的话似的,就在执骨将外套搭在栈衣身上的那一瞬间纱幔“哗啦”一声落了下来!霎时间,台上二人倏然出现,落在每一人的眼中。
 韩栈衣紧了紧外衣上的带子,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执骨眯起了眼睛,扫视一圈那些舞刀弄棍的人。
 场中安静了几秒钟,是因为,他们看清了韩栈衣。
 “操|你奶奶个腿儿!”
 “妈的极品啊!”
 “上啊!”
 “……”
 韩栈衣身量比执骨高些,穿着执骨的外衫,脚踝都裸|露在了外面。今夜想必是特地做了打扮,随着四周朦胧氤氲的灯光,更显一股远山谪仙之感。
 以至于看的那些人,全然红了眼。
 台下乱哄哄一片,有人奋力的想爬上台来。
 好在醉梦楼的人都不是吃白饭的,与这些浪荡江湖人能打个平手。
 垂文君傻眼了的望着韩栈衣,一边摇着头一边赞叹道:“咱们小骨头果然有先见之明,人还没出来呢,就知道先上台搭讪,厉害,厉害。”
 容耶奴却是望着台上不发一语。
 怕裹得不严实,执骨撕开纱幔又往栈衣身上裹了几层。
 韩栈衣抬眼看了他一下,唇角勾了勾,那轻微的弧度又很快消匿不见。
 这时,忽听一声尖利嗓音冒出:“将我给他拿下!”
 霎时,其余人等都往后缩了一步,手中的刀也挥的慢了一拍。
 说话之人正是那贼眉鼠眼男人。
 他眼下发黑,脚步虚浮,走个路都要倚在身旁美人身上。
 伸手一指,对着韩栈衣:“这个人,是我的。今晚,跟我走!”
 “拿下!”
 “是!”
 突然间!
 醉梦楼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若如潮水一般灌进成群的官兵。
 官兵手持长矛,穿着铠甲,凶神恶煞的将桌椅尽数踢开。
 一时间,挤满了场地。
 先前争抢的人也都在惊呼和讨饶声中被捉了起来。
 那一时刻,执骨的脸色变了,垂文君也变了。
 不因怕,不因吓,而是因
 此等事居然动用兵权作威作福?!
 那人不知是何来头,垂文君在此多日却也只是一心关心水患,平时又极其低调,对绮州城的官商了解的不够多。但再怎么不上心,也知那人必定不是为官者。
 而他却可以调动绮州城的军队。
 垂文君起看热闹的神情,放下手中杯盏。
 面如寒霜。
 而执骨,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心口统一,直来直去。
 当下就问:“你是何人?”
 那人嗤笑了一番:“爷爷我是何人关你什么事?将他乖乖送给我,跪下叫声爷爷,我就留你个全尸。”
 此话一出,除他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之外,有一点,被执骨准确抓住。
 留他全尸?如此看来,他杀人该是家常便饭了!
 听了他的话,执骨笑了声,“我给你三口茶的时间,叫你的人尽数退下,否则……”他拿出背后剑,陡然一抖剑身,雪白锃亮的剑光猛地窜出,他冷声而道:“剑下不留人。”
 “哈哈哈!”这似乎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鼠眼男人拍掌大笑,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有胆量,哎呀,我在这绮州城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对我如此说话的人。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转而抽出身边人腰间的刀,刺向执骨:“你可知你爷爷是谁?受死吧!”
 无人拦,无人挡,仿佛已是家常便饭。
 执骨没有看他,却是看向四周。
 看着穿着麟国军服,却恍若不见的军人。看着那些任凭他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却无动于衷的麟国士兵。
 耳中还传来那人嗤笑的嘲弄声:“告诉你,爷爷我是绮州城军统长的人!你去死吧!”
 傲立台中,手握长剑。
 执骨指间捏的发青,一双眼睛如淬了霜雪,冷至极点。
 素然而立于此,缓缓抽出手中剑。
 雪亮剑身幽幽而出,带着浓浓杀意。
 那一刻,他若修罗殿的冥王,剑下不留人。
 当他刺出第一剑后,绽放出的夺目光华就映衬在了身后默然而立的栈衣眼中。
 栈衣只是浅浅望着,淡淡看着。
 他平静无波,站在那儿,格格不入的如若九天谪仙。如此一遭,不过似来凡尘看看罢了。
 眼前杀戮无限,血红满天。
 他听见有人在嘶吼,有人在求饶。
 而当那九幽修罗之人,终停住步伐时,他才缓慢而问:“可好了?”
 那人一身黑衣,站在逆光的方向。
 他在光里,像黑暗的使者,迎着光明回头望向他。
 执骨的眼中似雪如霜,尽管语调冷然,却仍对他伸出手,说道:“走。”
 作者有话要说:喵喵~
 第23章木桃
 这一夜,没人料到会如此惊天动地,更没人料到会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只为一美人,怒斩绮州一霸。
 听说那夜在场之人一个不留,尽数死在一位武艺高超的剑者剑下。
 正所谓血尸遍野,满目狼藉。
 醉梦楼多少年的招牌,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当事人毫不自知,剑后就再也不关心,只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相隔数日,韩栈衣与执骨再一次相见了。
 在这个远离京中,民风彪悍的地方,见的措手不及。
 执骨将他带回自己别院,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人给他打上一桶干净的水供他沐浴。也不知那些人给栈衣身上涂了什么香料,一股一股刺鼻的往他鼻子里钻。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因为它遮掩了栈衣本身的体香。
 “进去洗,不把难闻的味道洗掉就不要出来!”
 而他自己,也一样沐浴去了。许久不曾动手,方才,他深知自己也是真怒了。泡在浴桶之中,慢慢闭上眼睛放松放松身体。
 然而脑海里仍旧浮现出方才的一幕。
 军统长的人……
 真是好大的胆子!
 想必此时垂文君已经去处理此事了,比起执骨,这些事对于他来说更容不得。
 尽管如此,不叹息,麟国的天,多年乌云遮蔽,许是再看不见晴天了。
 心下无由的升起一股悲哀,自己守护的土地,执着的家国,到底值不值得他如此。
 慢慢的浸入水中,缓缓盖住头顶。
 想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只安静感受片刻的宁静。
 身上的毛孔仿佛都打开了来,执骨觉得浑身暖融融的,尤其小腹那块,一股热流不停的流窜。
 脑袋里乱七八糟想着事,忽然一片冰凉贴住了他的腰。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1
 卡在腰窝的地方,痒的他浑身一抖。随即情不自禁的弯了腰,就着腰上突然出现的力,窜出了水中。
 一睁眼,就对上了刚刚沐浴而出的韩栈衣。
 黑白分明的眼瞳清冷如月,将身上洗的干干净净,清爽如风中隐约的槐花香。
 韩栈衣穿着里衣,是少有的白色。
 见执骨盯着他,眼中似乎有什么担忧缓缓散去了。他只道:“夜深了,将军睡吧。”
 二人一人一间屋,只是巧了,这屋子在同一个屋檐下遥遥相对,你能瞧我,我能见你,分立东西。
 执骨总是不自觉的偏头去看对面那张床,栈衣已经睡下了,他睡的格外安静,连一丝多余的声音都无。
 他们没有去问今夜的事,韩栈衣也不如在醉梦楼时那样浑身带刺,执骨也没问他为何会出现在绮州。
 或许,执骨自己心眼儿里就知道,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吧。
 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做的过分了,但栈衣确确实实差点儿就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人了。
 毕竟是无邪的皇子,他怎么就忘了呢。
 之前在将军府,栈衣总是被他丢去柴房,时常几天也见不了一次面。这次来绮州,他反而不那么讨厌他了,就如现在,栈衣躺在他对面,他也没有再去伤害他的想法。
 这是为何呢。
 执骨翻了个身,隔着长长的厅阁,对着沉睡的栈衣相望。
 外头乱七八糟的流言,都说栈衣是自己养的男人。
 我会养一个男人吗?
 想至此,执骨瞬间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
 不会!他是正常男人,他只是将栈衣锁在身边,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只是再睁开眼时,他还是无意识的瞟了眼韩栈衣。
 然后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就这样发着呆。
 素来闻名遐迩的戏鬼将,何时这般儿女情长了?
 忍不住,又偷偷瞟一眼。
 这次,栈衣也微微翻了下身,他睡梦甘甜,安安静静的躺着。
 执骨的视线流连在他闭目的面容上,顺着他高挺笔直的鼻子,一直滑到他饱满红润的唇,再至越来越瘦的下巴,和凹凸的锁骨……
 脑海中,蓦地闪出韩栈衣只着轻纱的模样。
 他不嘀咕一声:“还好我挡的快。”
 但是这时再看韩栈衣,就是决然不同的感觉了。
 执骨吓了一跳!
 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某处不可知的微微动了动,然后,一点一点的起了反应。
 脑海里止不住的画面,眼前遮不住的身影,还有身体措手不及的反应。
 可怜将军有些懵,自小到大还没折腾过这事,战场上厮杀的男人哪里对这些事上心?他却是觉着害怕了三分。
 皎月如瀑,乘着蓝色月华的光线丝丝缕缕的照射进屋子里,流淌在栈衣身上。恰在这时,好似有感应似的,韩栈衣微微睁开了眼……
 带着些迷蒙,似在找寻焦点,然后,落在了执骨身上。
 从他的角度看去,执骨正望着他,模样……有些呆,有些不知所措。
 韩栈衣清醒片刻,好似懂了似的。
 他坐起身来。
 执骨道:“你站住!”
 保持着侧坐起的姿势,韩栈衣的里衣露出半截香肩。
 执骨想起身,又想起起身后会暴露自己,只好咬牙坐在那里。
 然而身体里的火越烧越热,他的后背都浸出了汗。
 头开始闷闷的发晕,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尽管自己忍的辛苦,但浑身上下犹如千万条小虫在攀爬一样,钻入每一个毛孔,在他身体里叫嚣。
 痒的他难以自持,甚至有些兽|性大发的征兆。
 “你快走!”他吩咐的语气很急,眉眼冷峻。
 只是他不知他此时的呵斥,在栈衣的耳里听起来,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韩栈衣翻身下床,对执骨的话视而不见。
 执骨去拿床幔上的饰物,欲当做武器扔向韩栈衣。然而内力一运,他猛然发现消失的干干净净!
 心底咯噔一声,糟了!
 警醒的望着朝他走来的韩栈衣,执骨忍的艰辛。
 他的内力……再想他此时的反应,自己该是被下了药了!
 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都深感庆幸自己并不是对韩栈衣有反应。
 然而韩栈衣属实危险,此时他若出手,该有几分把握逃脱?
 毕竟是无邪的人……
 执骨凝眉,强忍身体里到处乱窜的气血,和小腹坚硬无比的痛苦。就这样狠狠瞪着韩栈衣。
 韩栈衣拖着银色的锁链,走到执骨身前。
 执骨恶狠狠的道:“你就算杀了我,你们无邪终有一天还是会亡!”
 然而韩栈衣只是弯下了腰,伸手附在执骨额间。他轻轻道:“很热。”
 这冰凉的手一贴上执骨身体,执骨难以自持的“恩”了一声。他渴望更多舒爽凉意,再睁眼时,眼底蔓延出烧红了的血丝。
 “韩栈衣。你对我下药。”几乎是肯定的,执骨从牙齿中挤出这一句话。因为若不如此,他不知自己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没有。”韩栈衣将他放平躺,转身去打水,拧干了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冷汗。
 “是白老板,在我身上抹的香。应该是那香,被你尽数闻去的结果。”韩栈衣动作行云流水,几下就将执骨黏腻的地方都擦拭干净了。最后默默的看着他腹间那一处,不动了。
 “那你为何,没有中药?”
 “不知。”
 二人都蔓延上不可明说的红晕,栈衣轻轻咳了一声,坐在床边。
 执骨捏紧了拳头狠命的瞪着他:“不许碰。”
 他已经软糯如水,身体没有丝毫力气,他不能让韩栈衣碰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忍的有多辛苦。
 韩栈衣静静看着他,时而眼光落在下方,时而望着他的眼睛。
 执骨只觉得自己快羞死了。
 呵斥的声音越发大:“我说了你不许看!”
 良久后,韩栈衣才道:“你要这般强忍?”
 “什么话,快滚!”执骨凶的不得了。
 那一刻,他似乎看见了韩栈衣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还未等他有所反应,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上那里突然被什么握住,执骨羞耻难耐的“啊”出了声,身体本能的蜷缩,竟克制不住的去找韩栈衣的手。
 此时此刻,真所谓冰火两重天。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韩栈衣玩弄于鼓掌。身体的诚实与心底的抵触,几乎要将他折磨疯。
 韩栈衣轻之又轻的叹了口气:“放轻松。”
 “……滚。”执骨蜷缩在一起,抬头望着坐在他床边的人。他眼底烧红的厉害,身体里如万蚁啃噬。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轻松。”韩栈衣见他忍的这般辛苦,眼底闪过复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2
 杂神思。
 “你别碰我,滚!”
 望了他很久,将手从他身上拿开,韩栈衣起身欲离开,淡淡道:“知道了,我去替你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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