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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大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韩爷爷是眼睛一睁,问了一语“真买了”

    “真买了。”

    “那就没得反悔的事情了,先订了契约。”韩爷爷大手一挥,自有人上前来写。

    写好小马签字画押。

    眼花耳背的韩爷爷笑道“还真能卖出这个价,我就是试试你,没想到粮价真涨到这个地步了,倒也不错,也该我老韩家这庄稼人赚点钱了。”

    马一方是两眼一直,被人坑得妥妥的,姜还是老的辣,马一方还得笑脸相迎“韩爷爷,您家可不是庄稼人。”

    韩爷爷摆着手,忽然笑道“我这里还有五六万石,你还要不要啊”

    马一方想死的心都有了,却是头一点“要,多多益善。”

    眼花耳背的韩爷爷心情大好“留家吃顿酒啊,钱不着急。”

    “好嘞……”还能说啥马一方这回是吃瘪了,不过回头一想,也释然,刘贤弟给的价格,一石依旧还有一贯的利润,光粮食这一项,轻松也能赚个二十万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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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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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城内,如今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回家守孝的富弼,再次入朝了,历史上本该是让富弼任枢密使的,因为宰相之位有韩琦。而今韩琦没有了,富弼再一次居首相之位。

    在这种新皇登基的时候,还是需要一个老成持重的首相来主持大局,富弼无疑是最佳人选。

    司马光在名义上也升官了,封龙图阁直学士,龙图阁大概等于是皇家图书馆加皇家收藏馆。这个官职可以当作是一个荣誉称号,只有在才学、官品等多个方面都有比较不错的名声的情况之下,才会有这种荣誉加身。

    王安石却因为母亲病逝而要回家守丧,这是没办法的,作为圣贤子弟,不论多大的官职,哪怕是富弼那般,父母有丧,该回家还是得回家。

    司马光升官了,王安石回家了。

    而此时的甘奇,刚刚带着一大批从辽国收购的物资回国,正赶到雄州开堂审案。

    案件倒是也简单,抓到了一批走私犯,倒还不是在偏远之处抓到了的,而是就在雄州附近抓到的。

    这些走私犯倒还真没有把甘奇的命令放在眼里,榷场不准卖许多货物了,他们就组织了大批货物,联系好辽国的买家,就这么在雄州境内过河越境。甚至还买通了一些边境巡防的军汉。

    但还是被狄青亲自带人逮个正着,因为这一伙走私犯的声势太过浩大,走私的货物数量也太多,实在藏不住风声。

    甘奇之所以亲自开堂,是准备把这一批人当做典型来打击,正是贸易战最关键的时候,甘奇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去收购了那么多东西,若是边境走私控制不住,甘奇做的那些就都成了无用功。

    所以甘奇得知此事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雄州,亲自上堂审案。

    借用了知州衙门,甘奇稳坐中堂,左右的衙差都换成了甘奇从汴梁带来的军汉。

    一旁坐着的是雄州知州张利一,他倒是个强硬派人物,至少是个边境强硬派人物,经常因为一些小事与辽国起争端,比如边境一些难以界定归属的土地,他都是据理力争的。

    但是张利一显然不是一个对内的强硬派,特别是对雄州本地人,他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

    本来这个案件由他来审理的话,走私之罪,可大可小,再加上犯罪的主要之人都是雄州本地很有脸面的家族之人,所以他准备重举轻打,得过且过算了,关键是走私的货物中,并不没有什么违禁品。

    奈何这位河北两路经略制置使忽然赶回来了,非要亲自审案,张利一也是为难不已,却也没有办法,甘奇如今的官职,可比他高了好几个等级,还有钦差之名。

    “带人犯!”升堂审案的事情,甘奇如今倒是很熟练了。

    几个中年人被带到了堂前,衣衫整齐,连冠帽都整整齐齐,显然在牢里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也打量了一下堂上所有的人,并没有什么恐惧害怕的感觉。

    一旁的军汉开口大喊“大堂之上,岂敢无礼”

    几个人带着锁链拱手“见过上官!”

    这些人显然不认识堂上坐着的甘奇,但是却也猜得出甘奇是谁。

    “可知罪啊”甘奇开口。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一人头一扬,完全没有罪犯的自知之明。

    堂上的甘奇惊堂木一拍,开口问道“本官三令五申,杜绝走私,否则严惩,你竟还不知罪”

    “草民乃是雄州商人,自雄州有榷场以来,布匹盐茶之物,从来都是贸易之重,为何偏偏如今就不让卖了是两国交恶了还是圣上下旨了”这人显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盐茶布匹从来都不违禁,如今这财路给断了,他还有气,得质问了一下当面的这位甘经略。

    “莫不是本官下的命令,管束不得你”甘奇开口问道,语气倒也玩味,这过堂审案的事情,甘奇本也不那么在意,他只在意最后的定夺。

    “你是官,我是民,自然管束得了。但是也要讲一个道理出来,凭什么就不准卖盐茶布匹了而今辽国盐茶布匹之物价格正在暴涨,如此大好机会,为何偏偏不准卖这些非违禁之物为何偏偏要断了我等的财路非要逼着我等行走私之事走私是罪,但是这罪,也是官逼民犯,草民不认!”

    这道理说得是一套一套的,倒是把甘奇都听笑了。

    甘奇点着头“嗯,辽国物价暴涨,偏偏本官却又不准你们卖布匹盐茶之物,你们犯下走私之罪,说起来还是本官的错了”

    “草民所言,正是此意。”

    “本官代表官家在此施政,却还比不上你们赚钱重要了”甘奇又问。

    “这……不论何等官员,也不可倒行逆施!”

    “好,你们犯罪,由本官来审,本官犯罪,自然有陛下定夺。那本官就把你们先审了吧,至于陛下如何处置本官,到时候等本官回京了再说。”甘奇已然伸手去拿令牌。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甘奇,张利一更是着急不已,他似乎也怕甘奇量刑过重。

    果然,甘奇惊堂木一拍,令牌一扔,开口“此番走私大案,首恶几人,皆判斩监候,其余从犯,皆受命于人,念在非主观恶意,皆无罪释放。”

    张利一心中大惊,连忙转头与甘奇小声说道“甘经略,走私判斩,是不是量刑过重了”

    甘奇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只道“来人呐,收监待斩。”

    军汉已然上前提人,此时堂下几个罪犯大惊失色,有人开口大喊“冤枉啊!冤枉!哪里有这般判案的糊涂官”

    “走私判斩,狗官草菅人命!”

    ……

    甘奇只是答道“这桩案件,本官会快马送到东京官家处亲自审核朱批,诸位不必着急,待得官家御笔朱批之后,说不定会把本官的判决推翻。诸位到得牢里,等候陛下朱批就是。”

    张利一听得甘奇如此话语,出了一口大气,便是知道皇帝肯定不会同意甘奇这个判罚,哪里有因为走私不违禁之物而判斩首的。

    几个主犯被带下去了。

    甘奇还转头与张利一说道“待得东京官家复核下来之后,不论什么旨意,还请张知州处理后续之事。若是要重审,便请张知州重新主持审理,多是官家同意了死刑,也请张知州监斩首恶几人。”

    “下官遵命,一定处理好后续之事。”张利一连连点头,丝毫都不知道甘奇让他干了一件为难的事情。因为东京皇帝是知道其中细节的,必然会同意甘奇的判罚决定。

    快马来去汴梁,要不得多久,张利一得亲自监斩几人,也不知道他那时候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甘奇要的就是杀一儆百,一定不能让货物从大宋去了大辽,否则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审完案件,甘奇再一次往沧州而去。

    国际金融资本大鳄,还得继续往辽国加码。

    这一回,甘奇不再亲自去沧州了,而是派狄咏去。借口就是甘奇的亲戚也想做这门生意,也想在倭国大灾的时候分一杯羹。

    所以甘奇把派狄咏这个心腹去找马一方,替亲自置办货物。

    至于价钱,这回让狄咏先开口加价,让马一方再为难一番,把价格再提一提。

    甘奇的四百多万贯,可不准备留一分钱。只待辽国真正开始要乱了,甘奇才会开始着手赚钱的事情。但是要保证辽国一定要乱起来。

    甘奇在沧州等着狄咏的消息。

    雄州张利一却苦着脸在刑场上执行死刑,皇帝的圣旨,那是没办法的。

    观刑之人数不胜数,因为走私非违禁物而获得死刑的事情,足可以吓到大部分有能力进行大规模走私的商户。

    至于那些抱着发财的心态小规模走私的团伙,还得持续打击。

    当狄咏从辽国回来的时候,甘奇就会沉静一段时间,等到事情发酵起来,到得那时,他就会再去一趟辽国,完成致命一击。



第四百三十五章 兄长想不想发财?
    燕京城里,巨贾马一方最近非常的高调,一是因为他的“姐夫”耶律乙辛真的升任了南院枢密使,只等耶律乙辛把官当稳妥了,燕云十六州所有的军队供粮都要到马一方手上来。

    二是因为马一方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就赚了将近四十万的巨款。

    有这两样,马一方是想低调都难,实力完全不允许他低调。耶律乙辛这个职位,就相当于以前的南院大王了,南院大王的“内弟”,哪里能低调得了

    以前他马一方,赚钱是赚钱,但他毕竟是给军队供粮的,生意不缺,但是利润其实也不那么高,七百钱一石的粮食,一石多赚他二三十个钱,马一方都得是诚惶诚恐的。

    毕竟这钱是辽国的朝廷出,辽国朝廷也是穷哈哈的朝廷,比大宋的朝廷好不到哪里去,拖欠货款就不说了,若是还嫌弃他的粮价贵,他还得百般解释。好在有耶律乙辛这个便宜姐夫罩着他,不然这门生意早就被人抢去了。

    马一方真的很有钱吗倒还真不至于,因为他发家的时间并不长,若不是自己姐姐在耶律乙辛家中混成了个颇为受宠的小妾,他自己也还是当小厮的命。

    所以当他发家之后,就特别在意这一身行头,红宝石镶嵌在冠帽之上,腰间的玉带要镶金,手中永远少不了那两个在夜里还能发光的夜明珠。

    但凡在人前,马一方也是出手极其阔绰,因为他刚刚混进富贵圈子不久,唯有出手阔绰,才能给他快速带来脸面,才能显出他马一方不同凡响。

    而今他那便宜姐夫又成了南院枢密使,他更是逢人就吹,吹嘘自己姐姐最近又从枢密使府中往家里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

    如今马一方身边,那也是聚了一大帮子人,辽国的破落贵族,汉人的新贵,来燕京找门路的奚人与渤海人。

    但是马一方到城外韩德让孙子家里,那依旧是礼节周到的,这韩家才是燕云之地真正的顶级贵族,虽然不在燕京城内抛头露面,但是在城外那是良田万顷,关键是辽国的汉人贵族中,十个有九个昔日都是从韩德让手下发迹的,而今不论情谊真假,都还得卖韩家一点面子。

    韩才清韩老爷眼花耳背,见到马一方上门,倒也客气了些,正眼瞧了一下他,便也是知道如今南院枢密使是谁。

    “来了看茶,落座。”韩才清这就算是招呼了马一方了。

    马一方先见礼,然后落座,再道“韩爷爷,小马还是来买粮的。”

    “粮食,还有点,得看你开的价。”

    “我就知道您老这里还有粮食,您老可真不是一般人呐。”马一方奉承着,但是心中有苦。

    “什么价”

    “韩爷爷您行行好,我家仓里都空了,这回可是军中的供粮,小马也不敢乱给朝廷乱要价,还请韩爷爷高抬贵手。”这就是马一方心中的苦,那位刘贤弟倒是舍得,多高的价格也买,把他自己的粮仓暂时买空了不说,还让他到处去收购粮食。转过头来,军中的粮食也要供,这生意还得做,但是朝廷可不管你这么多。

    要是涨价吧,涨个百十来钱,贴着脸解释一下,倒也还说得通。若是陡然间翻倍来涨,他马一方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除非这门长久生意不做了。

    “得,小马啊,你也别跟我这打马虎眼,而今南院枢密使是谁,你当我老了不知道吗市价都到一贯七八了,莫不是你还想卖七百钱一石的粮”韩才清心里门清。

    马一方立马哭丧个脸“韩爷爷,这燕京附近可就数您家的粮最多,其他人都比不得您老一个手指头,我若是把一贯七八的粮食卖给朝廷,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就算是我姐夫知道了,我也是没有好果子吃。总不能他刚上任枢密使,我就把军粮涨一倍多吧到时候朝廷里,怕是我姐夫也要被人拿住话柄的……”

    马一方倒是不傻,就算要涨价,这么个关键时刻也不能涨,至少也要让耶律乙辛把南枢密院这个衙门给摆弄清楚了再说。不然就真是在害耶律乙辛了。

    “那你就自己贴钱呗,先贴他两三个月再说,燕京就这几万军汉,这回我倒是也听说了,你可是到处收粮,多高的价格也往手上搂,肯定是有大生意赚得盆满钵满,贴上两个月,也亏不了你多少。”

    “韩爷爷,我拢共也不过赚了几万贯钱,贴两个月军粮出去,那可不就白忙活了吗”马一方半真半假说着。

    “讲价,一个字,不行。给钱呢,粮食运走。”韩才清哪信他马一方这个,管不得那么多,给钱就给粮。

    “我的韩爷爷,算小马求您了。”马一方宁愿求人,也不愿把吃进去的钱吐出一些来。

    “啊……你说啥我听不见……”韩才清,眼花耳背,果然不假。

    “我说,韩爷爷,求您降点价吧!”

    “啥大声点……”

    “唉……算了,韩爷爷您忙,我到别家去走走。”马一方没办法,只能另寻他人了。

    韩才清点点头“哦,好的,要回来趁早啊,可有不少人上门来寻我呢。”

    马一方告辞而去,刚一出门,还真碰到了熟人。

    “马掌柜,幸会幸会,买粮啊”

    “莫掌柜,你们家仓里也没粮了”

    “不是头前都被马掌柜您买去了吗这不,得来求韩老爷再发卖一些,不然就要断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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