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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我不知道,这你得问我妻子,你知道吗我结婚了,”阿尔弗雷德又觉得头有些迷糊起来,他习惯的向箬莎望去,却看到箬莎似乎正看着阿方索出神“这是比利谢利公爵阿方索,你认识的。”

    “是的我知道。”箬莎用一种奇怪眼神看着阿方索,她也没有想到这个阿方索二世的私生子会突然出现,不过想想比利谢利其实距那不勒斯并不算很远,她也就想明白为什么阿方索会突然出现的原因了。

    很显然,腓特烈病倒的消息传到了比利谢利,或者还有关于阿尔弗雷德因为母亲叛乱受到刺激而变得有些精神不正常的传言,那么想明白了这个也就能猜到这个阿方索二世的私生子为什么会急匆匆的赶来了。

    箬莎的眼神在阿方素的身上停留,然后又向已经走过来的亚历山大看了眼,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划过丝嘲讽还有戏谑。

    亚历山大当然明白箬莎这神情的含义,对于他与每一个女人的来往再也没有谁比箬莎更清楚了,有时候当亚历山大向她抱怨的时候,她甚至还要写信给哥哥出主意该怎么平息那些女人给他带来的麻烦。

    所以看到阿方索,箬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个人险些成了卢克雷齐娅丈夫这件事,这让她相信亚历山大应该是很不愿意见到这位公爵的。

    而到了这时,阿方索也才注意到亚历山大。

    他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就又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看阿尔弗雷德再看看四周的贵族们,然后抻了抻因为匆忙有些的歪了的胸前挂饰。

    只是不等他开口,一直盯着腓特烈神色的大主教忽然开口:“你们准备好了吗”

    人们不由一惊闻声看过去,腓特烈这时候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紫,他胸口的衣服被扯开可好像还是因为炎热不停剧烈起伏,同时插在他手臂上的一根芦管里往外流着的血水已经快要装满放在旁边地上的整个铜盆了。

    “国王可




第五十一章 那不勒斯的未来
    动手了打人了!

    所有人看着被一剑柄砸昏后倒下去的阿方索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在众人心目中,对于这种当众宣示宣称权的举动,难道不是应该据理力争,先是从自身法理上上溯“自古以来”,然后再通过种种“不可辨驳”来证明自己对某项事务所拥有的毋庸置疑的权利吗

    至于通过浪费口水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不论是造谣中伤,还是下毒暗杀,及至到最后公开撕破脸皮用战争解决问题,在这一切之前都是双方都是保持着各自的风度和尊严,甚至即便是在已经你死我活的时候,难道不是也应该遵循做为贵族的体面吗

    可这个蒙蒂纳伯爵却直接上来就砸昏了对方,看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阿方索,一时间人们甚至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个人试图篡夺王位,”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亚历山大微微摇摇头,可脸上的神情却让旁边的人有种没有一丝需要解释的理亏感,然后他向四周的人问“那么给位,你们谁认为比利谢利公爵说的没错吗”

    人们的眼神瞬间躲闪起来,他们很清楚如今的那不勒斯究竟是谁在当家做主,虽然他们都是那不勒斯王室的亲支,的确都有着对王位继承发言的权力,但是在这个与他们自己毫不相干的时候站出来表示对阿方索的支持这种蠢事,他们是不会去做的。

    “那么就是说所有人都赞成应该由阿尔弗雷德王子继承那不勒斯的王位。”亚历山大再次看看众人,看到有人立刻点头而有人似乎只是沉默不语,亚历山大转身向大主教望去。

    双手捧着王冠的大主教立刻注意到了亚历山大眼神中的意义,只是虽然他的确也在心里赞成阿尔弗雷德继位,但是看着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和床上已经尸骨冰凉的腓特烈,大主教一时间居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大主教,我的丈夫应该立刻继位,而且在这种时候,我认为只有立刻加冕才能证明我的丈夫,阿尔弗雷德一世在那不勒斯王位继承上拥有完全合法的地位。”箬莎忽然开口了,她的话让房间里的人们不由全都一愣,他们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箬莎。

    虽然箬莎在代替阿尔弗雷德主政后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成熟手段,但是在这些那不勒斯亲贵们眼中,她依旧也只是暂时代替阿尔弗雷德而已,尽管也有人对箬莎渐渐表现出对那不勒斯的影响心有余悸,但是这些王室亲贵们却依旧都顽固的认为做为王妃,她更多的还是要依附在丈夫的身上才能享受目前的权力与荣光。

    可现在,箬莎却以王妃的身份直接向大主教提出了如此直接的要求,而从大主教虽然有些犹豫却并不意外的神情上,这些亲贵们看出了这位年轻王妃的影响。

    很显然,即便是大主教也只是对她的这个建议有所犹豫,而不是对她的这个举动感到不满。

    什么时候这个女孩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与权力了

    房间里每个人的神色变得奇怪起来,他们看着箬莎目光和眼神中显出了不明和猜疑。

    大主教再次向箬莎看了眼,遇到箬莎的眼神,他的目光顿了顿随后点了点头:“这是个艰难的时刻,在这个时候拥有一位国王是能够让王国克服危机的最好办法。”

    听着大主教无疑是表示了赞成的态度,亲贵们相顾对视,他们的目光扫过说完之后就沉默的大主教,看上去神情有些恍惚似乎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的阿尔弗雷德,还有面无表情的注意着他们这些人的箬莎,最后他们的眼神落在了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阿方索身上,然后他们选择了接受。

    看着那些纷纷向阿尔弗雷德弯腰鞠躬的亲贵,箬莎转过身捧起阿尔弗雷德的手跪下,然后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高贵,受上帝庇护的西西里国王阿尔弗雷德一世陛下,万岁。”

    阿尔弗雷德神情复杂的看着箬莎,这一刻他的精神似乎有些清醒了,他原本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眼前一幕却又知道不是时候,所以他只能伸出手轻轻拉起箬莎,看着和他眼神对视的箬莎,阿尔弗雷德想了想只是说:“你是我的妻子,所以这王冠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听着阿尔弗雷德的话,房间里的人们纷纷露出了神色各异的表情,不过唯一相同的,就是看向箬莎的神色显得颇为古怪。

    阿方索想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听到他醒来开始慌乱叫喊的仆人的吵闹声让他觉得厌烦,而稍微一动就痛的钻心的下巴让他又是一阵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阿方索摇晃着做起来,看看这陌生的房间,他有些没好气抓起身边枕头向站在门口向外喊着什么的仆人砸过去“闭嘴,给我拿点水来。”

    “殿下,您可醒了,”仆人跑回来在房间里到处找,然后又匆匆把水杯送到阿方索面前“之前真是吓死我了,看到那个蒙蒂纳伯爵把您打倒了,我差点吓的叫出声来,不过幸亏没有出声,否则那些卫兵可能就要把我的脑袋直接砍下来了。”

    听到仆人的唠叨,阿方索才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是被那个贡布雷打昏了,而在那之前自己刚刚宣布了对那不勒斯王位继承的宣称权。

    “那个贡布雷居然打了我,”阿方索摸着肿起来的下巴痛苦的哼了一声,然后爬下床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他们居然敢打我。”

    阿方索的愤怒的话音未落,房门已经忽然打开。

    两个卫兵陪着掌印官欧福雷德走了进来。

    “比利谢利公爵阿方索特拉斯塔马拉,我以国王的名义宣布你被以叛国罪逮捕了。”

    阿方索愕然的看着欧福雷德,一时间因为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而呆在了镜子前,直到两个卫兵向他走来,他才突然意识到出了什么事,然后他立刻爆发出了愤怒的吼叫:“你们疯了,我是特拉斯塔马拉家族的成员,是阿方索国王的儿子,你们没有权力侵犯我,放开你们的脏手你们这些下贱的兵痞,我要让你们为对我的冒犯付出代价。”

    “殿下,我劝您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闭上嘴巴,”掌印官走过来看着阿方素,从他被满是浓密的灰白胡须覆盖的嘴巴里说出了让阿方索魂飞魄散的话“殿下,您因为试图阴谋推翻现任国王计划叛乱而被捕,因为您身为特拉斯塔马拉家族成员,国王陛下已经决定赦免您之前的罪行,不过您将被剥夺王室成员的身份而,同时会被驱逐出那不勒斯。”

    “国王驱逐我”阿方索呆愣愣的看着欧福雷德,然后他好像才明白过来什么大声的喊着“是谁下的命令,阿尔弗雷德吗,他现在是国王了一个没有正式加冕礼的国王你们难道要听从他的命令”

    欧福雷德没有理会大喊大叫的阿方索,而是向旁边两个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科森察卫兵挥挥手,在阿方索不住的叫喊声中,两个卫兵把他拖拽着拉出门,在人们愕然的注意下向着王宫外走去。

    “国王万岁,”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欧福雷德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稍顿了下又补上一句“王后万岁。”

    阿方索被当众押解出王宫的情景,箬莎是透过王



第五十二章 路易十二
    法王路易十二迈着稳健的步子在旷野里走着,一群廷臣和将领跟在他的身后,看到国王被倒在地上的一面旗帜挡住了,立刻有人跑过来把旗帜扯到一旁。

    路易十二继续往前走,他经过一门被摧毁的火炮前停下来饶有兴趣的看了看,然后还让人把火炮一块被炸掉的碎片捡起来作为纪念。

    “要在上面刻上一句话‘1499年7月于伦巴第贝加莫之战中缴获’。”路易向旁边忙着记录的随从说,看到随从准确的记了下来,国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

    人们立刻又赶紧跟上,对于这位新国王很多人还不熟悉他的脾性,所以伺候起来就要小心谨慎得多。

    法国人是在几天前进入伦巴第的,这一次路易没有如查理八世那样让皮埃蒙特军随行,而是命令他们做为后卫保护整个远征军的后方和侧翼。

    一旦进入伦巴第地区,法军就是在敌人的土地上行军了,而不论是北方的米兰还是如今态度暧昧的热那亚,都对法军侧翼有着不小的威胁。

    路易没有选择直接进入这两座城市中的任何一座,这和很多人甚至包括他手下的将领都有些意外,而对于这个举动的解释,路易则用由加罗尔德鲍威肯伯爵派人送回来的消息予以解释。

    “现在罗马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不过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很显然有着巨大的区别,从鲍威肯伯爵的信里可以看出来,他们害怕我们,”国王的话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哄笑,然后人们立刻停下来等着国王继续说下去“但是他们依旧准备抵抗,这个我们倒也能够理解,”路易十二面露微笑,但是眼神中却显出了凌厉“所以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鲜明的教训,必须让他们明白面对我们强大的军队时任何试图抵抗的幻想都是可笑的。”

    路易说着走向堆积在一起的一堆军旗的前面,这是法国人在刚刚进行的贝加莫战役中的缴获,看着那些面成堆的图案五花八门的旗帜,路易十二向他的将领们说:“我们必须击败他们的军队,俘虏他们的骑士,摧毁他们所有的大炮和缴获更过的军旗才能让他们意识到这一点,只占领一两座城市其实只是为了炫耀个人的武功,而彻底击败敌人的军队才是取胜的关键,所以我不会被占领米兰的荣耀诱惑,因为我将得到的要比这个多得多。”

    廷臣们立刻发出了一阵颇合时宜的赞美,他们赞叹国王的智慧与对追求真正荣誉的积极与渴望,同时嘲笑那些意大利城邦贵族们居然敢于和这样国王和他的军队为敌的愚蠢。

    相比廷臣们的积极逢迎,对于国王的讲演将领们的态度却要沉默了许多。

    他们相互对望,眼神中既有相互鼓励又有刻意躲闪,很显然这些将领们有着各自自己的想法,

    对于那些将军们略显暧昧的态度,路易十二当然有所察觉。

    他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也知道整个军队的想法,对于士兵们来说占领城市就意味着可以得到丰厚的战利品,而对于将军们,则意味着能够得到的更多。

    之前查理八世的远征会得到法国人的大力支持就是因为他向人们许诺了一个美好的未来,他承诺他们会带回足够丰厚的战利品,除了惊人的金币都还有那些让法国人眼花缭乱的艺术珍宝。

    而查理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他在迅速占领了意大利的几座名城后派人送回法国的那些琳琅满目战利品丰富得让巴黎和卢瓦尔河谷城堡里的那些贵族认为自己其实都是些乡下土包子,只是那些镶嵌着岁宝石的各种款式的漂亮服饰,就让那些法国贵妇们惊讶得认为自己之前穿的比村姑强不了多少。

    查理的确满足了法国人渴望财富的愿望,但是他个人却成为了这场远征中的失败者。

    路易十二认为他的前任实在是太过关注那些城市,也太被城市的奢华与繁荣吸引了,以至他完全陷在了那些城市当中,他原本颇为睿智的眼光被那些光怪陆离的东西迷惑了,以至甚至忘了这次远征的目的。

    路易在整理查理的遗物时意外的发现了一封萨伏那洛拉写给查理的信,在信里这位当时的佛罗伦萨执政官对查理贪恋佛罗伦萨的繁华而没有积极进军罗马表示愤慨和失望,萨伏那洛拉在整封信里用通篇的辛辣语调痛斥查理这种“不思进取,只会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的行为,甚至他用很不客气的词句说“我不明白只是占领一座满是石头和贵金属的城市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如果在我看这甚至是一种愚蠢,因为您的敌人正在外面伺机准备击败您的军队,而您和您的将军们却还在为能拥有一些堕落的东西沾沾自喜,请快点清醒过来吧,难道您不知道只有进军罗马驱逐那个玷污了神圣圣座的人才是真正实现您做为上帝使者来拯救这片已经堕落的土地的使命吗”

    对于萨伏纳洛拉那满是带着宗教气氛的劝诫,路易十二完全没有兴趣,但是这封信中提到的一些东西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甚至深深打动了他。

    这其中那句“您的敌人正在外面伺机准备击败您的军队”,让路易不禁感慨这个萨伏那洛拉所拥有的独特却很准确的眼光。

    在路易看来,占领城市只是迟早的事,而击败敌人的军队才是重中之重,而只要彻底击败了敌军,那么还有什么样城市得不到呢。

    事实上查理八世的确是因为太过贪恋佛罗伦萨的繁华流连不去,才导致随后给了联军重新集结部署的机会,就这点来说萨伏那洛拉确实很准确的预见到了法军即将面临的危机。

    不过路易也知道军队的情绪需要照顾,不论是战利品还是舒服的床铺,可口的食物与葡萄酒,或者是用来安慰满身征尘的士兵疲惫身心的温柔女人,这些的确只有城市里才有,而这些东西又是保持军队士气的关键。

    但是路易认为至少现在不是占领那些城市的时候,他很清楚一旦进入城市他的军队就一时间很难再从里面走出来,而在这段时间里他的敌人却有了足够充分的时间集结准备,甚至是缔结新的同盟加入进来与他为敌。

    不,即便要夺取城市和战利品也不是现在。路易十二在心里下了个决定,虽然知道这样可能会引起一些将领和士兵们的不满,但是他多少还是有把握能在这种不满渐渐酝酿成抵大范围的触情绪之前给予他们补偿。

    或许说不定到时候士兵们还会因为能及时得到满足而对他感激不尽,而现在这个时候即便给了他们好处,那些人的感激之情也未必会有多大。

    正是出于这种种考虑,路易在进入伦巴第后没有直接进军米兰,而是迅速向东进军,他先是在迅速占领而没有进入的萨维里亚诺郊外短暂停留,然后在他的敌人误以为他会在这座小城里暂时停顿下来时突然派兵突袭了距离贝加莫不远的一处由米兰和派来增援的帝**队盘踞的兵营。

    这个举动吓坏了的仓促而来的联军,以米兰人为主的联军部队立刻没头没脑的先是向后撤退,然后在察觉敌人只有为数不多的一支小部队后,又把这种举动看成了是法军小部队的单独行动。

    这显然激怒了联军,他们先是为自己开始时候的惊慌失措感到羞愧,接着为了掩饰他们当时的胆怯,联军决定哈好教训一下这些法国佬。

    于是在经过一番调动后联军一支大约7500人的军队开始向着这股明显孤军深入的法军发动了进攻,他们试图一举吃掉这股送上门来的敌人,给法国人一个难忘迎头痛击。

    但是这一次联军又错了,当他们发现自己面对的其实并不是一支孤军,而是由法王路易十二亲自带领的法军主力时,一切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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