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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就是在这种时候,有人说出了比萨,里窝那,或者更远些的那不勒斯这些地方。

    另外就是一些虽然也有封港期,可至少要晚上一些的港口,至于说更北方的汉堡那些地方,商人们只能无奈的放弃了。

    因为即便那些港口不会那么早的封港,但是能让他们把货物运往内地的水运道路却都已经早早封河,至于说用陆地运输,还没有人疯狂到会那么做。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以前从没听人说起过的地方也开始渐渐在商人们当中流传开来。

    一个叫鹿特丹的,并不显眼的低地地区南方的内河港口,似乎从那里能够让人们把货物送往内地。

    各种各样的消息在焦躁不安的商人当中流传,人们因为不知道究竟哪些消息可靠而显得茫然,有些已经顾不上再去分辩,只能凭借着感觉往自己认为最可靠的地方去,有些则继续漫无目的的等待着,希望能有什么奇迹的发生。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12月的圣诞节临近了,但是罗马人却发现除了每年朝圣的信徒之外,今年还有大批的外乡商人涌入了罗马城。

    这些人出手阔绰而又待人热情,他们总是想办法邀请能搭讪上每个当地人打听各种消息,然后很多人就纷纷涌向了那个罗马城里如今最热闹的地方,位于图拉真广场后面的那个堤埃戈交易所。

    熙熙攘攘,很多人神情激动的挤出来,又有更多的人满脸兴奋的涌进去,堤埃戈交易所正迎来它那即便是教皇也一时间难以比拟的光荣时刻。

    甚至当圣诞节到来的钟声响起,按照宗教作息法交易所不得不关门歇业之后,依旧有很多人在交易所外面的回廊里榴莲不去。

    堤埃戈披着件厚实的熊皮外套在雪地里走着,他喘着粗气脚步沉重,但是他的内心却雀跃鼓舞,几乎要唱起歌来。

    堤埃戈知道自己发财了,以前做梦都没想得到过财富如今已经变成了现实,他甚至很有把握的相信,如今就是巴里阿里群岛最富有的贵族也无法和他相比。

    如果是以前也许他已经会满足坐下来开始为自己和后代琢磨怎么过上好日子,但是现在堤埃戈不知足了。

    见过了那些身份显贵的大人物,也见到了那些只有传言中才听说过的真正的财富拥有者,堤埃戈也就清楚的明白了他的这点财富在别人眼里究竟是什么,而如今正有一个让他也能跻身那些真正的传奇人物的机会,而且这大概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机会,所以堤埃戈下定决心绝不放弃。

    圣诞节之后的2天,罗马城变得更加热闹,除了商人,一些贵族也开始派来了使者,不过这些人不是为了觐见教皇的,或者觐见教皇只是一个原因或是借口,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一个叫免税交易权的东西。

    虽然还只是罗马附近的一些地方,但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这个免税交易权已经开始在各个城市里传开,而这个词汇顾名思义,就是对自贸联盟对非联盟的市场销售时候所收纳的大额税费。

    近的如博洛尼亚,米兰,佩鲁贾,更远处的则有蒙扎和博尔诺,这些地方派来的使者纷纷出现在了罗马,他们涌进了加洛林宫,在通过各种各样的途经关系纷纷向教皇表达了他们对自贸联盟的愤怒和不满之后,他们期待着能通过梵蒂冈,给那个狂妄的贡布雷一个深深的教训。

    毫无疑问,自贸联盟的差别税费,深深的激怒了那些领主们。

    而当这个消息传到马力诺宫时,亚历山大正就看着箬莎站在她那副硕大的画像前欣赏画里的自己。

    盔缨高耸,披风飘扬,紧握枪口的玉手修长完美,而微微扭转身子望着前方的双目中则露出坚毅的神光。

    亚历山大认为米开朗基罗在刻画箬莎的时候似乎有些想当然了,他并不认为现实的箬莎是那种如同一个女战神般的形象,他甚至觉得画像上的箬莎未免有点太过英姿飒爽了些。

    至少现在,虽然穿着与画像中完全一样的盔甲,甚至手里特意应景的握着火枪,但是被他搂在怀里箬莎是温柔而又洋溢着热情,而不是如画像上那样看上去显得勇敢而又高洁。

    “我很喜欢这幅画,”箬莎说着扭头看了看眼亚历山大“它让我觉得自己很强大,甚至有点强壮。”

    “这两点我都不喜欢。”亚历山大说着轻轻用手碰了下箬莎扣在肩上的甲肩,随着搭扣被挑开,甲肩连着披风一起“咣”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们好像赚了很多钱,”箬莎继续说“莫迪洛舅舅的来信里说国王这段时间对他很殷勤,对,就是用了殷勤这个词。”

    亚历山大知道箬莎说的国王是那不勒斯的腓特烈,不过他对那个人没什么兴趣。

    说起来腓特烈的王位来的很侥幸,他在侄子病死之后顺利的继承了那不勒斯王位,然后略施手腕就把前任王后乔安娜从那不勒斯赶了出去,这让他不免就多少有点得意忘形。

    因此当凯撒到那不勒斯为卢克雷齐娅与阿方索的联姻奔走的时候,腓特烈对凯撒的态度其实并不很好。

    他不但拒绝了凯撒暗示希望娶他的女儿的愿望,而且对于教皇的联盟表现的也不是很热心,如果不是担心阿拉贡军队撤走之后法国人可能会卷土重来,他甚至可能都不会同意这门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的联姻。

    现在比利谢利的阿方索已经成了罗马城里的笑柄,腓特烈对这种局面应该是很恼火的。

    “腓特烈现在希望我们的自贸联盟能更多的照顾那不勒斯的生意,”箬莎略点一点得意的说,接着她忽然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抱住亚历山大的脖子,同时她的上身随着亚历山大探进胸甲的右手轻轻颤抖“你小心点,会被人看到的。”

    “好在乌利乌已经回来了,”亚历山大向门口看看,他知道摩尔人这时候应该正在走廊上无聊的转来转去“腓特烈想让我们扩大在那不勒斯的贸易吗”

    “是的,还有……他希望我们能,允许他们直接,从阿格里购买粮食。”

    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出来的箬莎眼中溢出了暖暖的情谊,她双手扳着亚历山大的脸颊仔细看着,然后拉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背后。

    盔甲的搭扣被一个个的挑开,随着精致的银质上甲落在脚边,箬莎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了亚历山大面前。

    “我知道你在新年之后就得离开罗马了,”箬莎轻声说“既然这样,我的哥哥,我现在就送给你一件礼物好吗”

    亚历山大深深吸了口气,他当然不会拒绝这份礼物,甚至还觉得这份礼物也许




第一百二十一章 1498年的开始
    1498年的1月4日,从佛罗伦萨传来了个很古怪的消息。

    佛罗伦萨执政官,圣马克修道院院长萨伏那洛拉要进行一场公开弥撒。

    这个消息传到罗马的时候,多少引起了个不小的震动。

    多少年来,佛罗伦萨的公开弥撒,总是要引起一些不小纷争的。

    这一切都源于当初的那场对美蒂奇兄弟的刺杀。

    在那场刺杀中,支持美蒂奇家的民众愤怒的在大街上就私自处决了很多参与阴谋的人,这其中就包括当时的佛罗伦萨主教。

    正因为这个,但是愤怒的西斯廷斯四世宣布剥夺佛罗伦萨人做公开弥撒的权力,而后这个决定一直延续到美蒂奇家被赶出佛罗伦萨。

    然后就在梵蒂冈试图解除这个对佛罗伦萨的惩罚时发现,作为接替了美蒂奇家统治佛罗伦萨的萨伏那洛拉,是个更让他们感到头疼的人物。

    他不但在布道中公开指责教廷,甚至指名道姓的控诉亚历山大六世的条条罪责,这最终导致亚历山大六世因为对他的痛恨,干脆打消了恢复佛罗伦萨弥撒权的念头。

    现在,萨伏那洛拉公然违背教廷的决议,准备在佛罗伦萨执政厅的大广场上举行盛大的弥撒仪式,这让很多人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梵蒂冈大教堂里的那间教皇办公室。

    而亚历山大六世也没有让人们失望,他很快就对这件事做出了激烈的应对。

    “任何未经梵蒂冈承认的弥撒都是无效而且违背教规的,这是严重的亵渎行为,”亚历山大六世是这样评价佛罗伦萨的举动“将面临绝罚!”

    教皇的申斥是严厉甚至可怕的,只是这似乎并没有在佛罗伦萨引起太大的反应。

    2天后,更准确的消息传来了,萨伏那洛拉将在大斋日结束前的最后一天举行弥撒!

    箬莎记得很清楚,当听到这消息时,正坐在她对面吃午餐的亚历山大似乎有些发呆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个苹果发了好久的呆,就在箬莎因为他这古怪举动要出声询问的时候,亚历山大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张嘴在苹果上狠狠咬了一口。

    “看来我得准备离开了,”亚历山大对箬莎说“佛罗伦萨那边很很可能在最近就会有些变化,我必须做好准备。”

    箬莎有些诧异的盯着亚历山大看了眼,难掩心中激动的微探身子压低声音问:“我的上帝,难道你真的对佛罗伦萨有野心吗”

    “我的妹妹,你可真会瞎猜,”亚历山大轻声失笑“你认为我会愚蠢到那个地步”

    “那可说不定,也许你真被野心蒙蔽了眼睛,”箬莎拿不准的小声说“不过如果你真有这份野心,那我劝你还是尽快收起来吧,我的确很希望我的塑像摆放在白花大教堂里,不过我可不想你因为这个干出什么蠢事来。”

    听着箬莎似是抱怨,却又隐含关切的话,亚历山大欣慰的笑了笑。

    “放心吧,我对统治佛罗伦萨没什么兴趣。”

    亚历山大的回答让箬莎的眼神微微一凝,她不知道亚历山大这话是不是真的,不过她现在却是有些顾不上这个了。

    因为随着冬季的来临,如同阿姆斯特丹一样,北方的港口纷纷进入了各自或长或短的封港期,漫长的海岸线从冰冷的北海到温暖的法国沿岸,从伊比利亚半岛再到地中海的各个港口,一场针对欧洲内陆市场的贸易争夺已经开始了。

    箬莎有些惶恐,因为她从没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是这样的局面,这已经完全超出她当初面对塔兰托和那些地中海沿岸城市,而是正面临着一场可能会影响整个欧洲的“战争”。

    亚历山大的许诺让箬莎多少放下了心,只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亚历山大用力咬了口苹果,忽然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没兴趣。”

    阵阵潮湿而且透着股腥味的海风当窗户吹进来,让躺在床上的人觉得很不舒服。

    从今天前开始的大斋日给人们的生活带来的影响开始暴露了出来,至少对原来每天可以靠吃鱼就能过得不错的人来说,连续40天的苦日子是很难熬的。

    就在2天前,随着夜里隐约可以听到的阵阵钟声,1498年终于无声无息的到了。

    在这个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的新年夜,却有一个人显然过的很不好。

    凯撒从床上坐起来,微微探头向窗子外面看了看,除了看到下面嶙峋的礁石和不住拍打海岸的浪花,他连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里是位于那不勒斯海外一处很偏僻的小岛,岛上除了一个不起眼的渔村,就只有一座不大的小城堡。

    而这座小岛,是属于那不勒斯伯爵莫迪洛的一小块封地。

    乌利乌并没有把凯撒直接送到那不勒斯,那实在是太不安全了,毕竟之前凯撒在那不勒斯居留的那段时间多少也和当地的贵族们有过种种接触,这就让亚历山大不能不警惕一旦到了那不勒斯,他可能会找机会与那些当地熟人联系而趁机逃跑。

    毕竟凯撒对逃亡这件事还是很在行的。

    几年前他作为人质被法王查理带走,但是很快他就找机会脱身逃跑。

    也正是那次的经历,似乎刺激了凯撒对权势的执着。

    亚历山大可不想让那种事再发生一次。

    所以乌利乌在到了那不勒斯后单独见了莫迪洛,然后就按照莫迪洛的吩咐,把凯撒送到了这座远离大陆,位于弟勒尼安海当中的小岛上。

    这座小岛是伯爵的领地,也是海上众多星星点点的岛屿中的一个,而这座小城堡则是伯爵家早年间用来驻扎守卫军队的,只是现在那些守卫已经被撤换掉,只留下几个人看守城堡。

    城堡不大,不过囚禁一个人是足够了,关键是岛上村子里的居民都是莫迪洛家多少年的领民,他们也许不知道山顶上的堡垒里囚禁了一个,但是如果出现了一个生面孔就肯定会被发现。

    凯撒被送到这里已经快一个多月了,他不是没想过逃跑,但是几次都没成功。

    他也曾经打算用贿赂打动那几个看守,但是那些人应该是莫迪洛的忠实手下,因为他们听不进他的话。

    海风让被褥湿哒哒的,盖在身上很不舒服,凯撒恶心的把被子掀到一边,然后无精打采的看着窗外。

    这座小堡垒位于岛上最高处,如果天气好可以看到远处海平面上若隐若现的起伏曲线,那是卡普里岛,这让凯撒大致知道了自己锁在的这个地方的位置。

    不过这显然没什么用,因为如果他不能弄到一条船,哪怕是从堡垒里逃出去,也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小岛。

    “咣当”一声,门外传来了一声很脆声响,凯撒知道那是看守们来送饭了。

    那些看守从不和他说话,哪怕是他用身上仅有一点值钱东西贿赂也不行,看得出来这些人对莫迪洛很忠诚,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似乎对岛外的世界并不感兴趣,这就根本无法打动他们的心。

    咬着有些干硬的面包,凯撒皱紧了眉梢,大斋日的这几天真的很难熬,如果严格遵守,在这段时间里每天不到太阳落下去是不能吃唯一一顿饭的,而且即便是吃也不能起火,这就意味着必须要有很长时间吃生冷的食物。

    凯撒已经不记得上次自己遵循这些教礼是什么时



第一百二十二章 整装
    亚历山大站在台伯河边看着下面冰封料峭的河岸,冰冷的河水时不时的拍打着从岸边延伸到河面上的那层薄薄的冰层,有时候河水会覆盖冰面,有时候又会从冰下流淌而过。

    略显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全身包裹在厚实皮袍子里的男人带着个随从向他走来。

    看到嘴里不住吐出道道白雾的科茨察赫,亚历山大向他举起放在一旁石头上的杯子示意了下。

    “哦,在河边喝酒似乎不是那么好的享受,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宫相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不过为了陪你喝这杯酒我还是愿意冒着得病的风险的。”

    亚历山大笑了笑,他从盘子里拿出个小块冰块放进杯子,然后推到宫相面前:“您也许可以考虑尝尝这个,这可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看得出来,”宫相打量了下杯子里金黄色的酒水,端起来喝了一口,紧接着嘴里发出“霍”的一声“这是什么酒,这口味有点奇怪,不过你居然在这种天气里这么喝酒吗”

    亚历山大没有开口,而是也喝了口加了冰块的酒后,先是把刺得牙齿难受的冰块在嘴里来回倒里几下,然后用力一咽合着酒水吞进了肚子里!

    “大人,您不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就和这酒一样,冰冷却又火热”

    听着这话,科茨察赫不由举起杯子看了眼里面漂着冰块的酒水,喝了一口,随即就又发出“霍”的一声,也一口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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