雑花卷(短篇h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严逸泽硬着鸡巴,站在椅子旁边,牢牢盯着姜玲的脸。
 他看到女孩儿伸出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将他往后赶,令他倾身倒在床上。
 接着贴上他的身体。
 她伸出手在他的睡衣里乱摸,捏着他的乳头又揉又搓。屁股摆了摆,最后坐上他的肉棒,发出一声太息。
 严逸泽张口说,“我……”
 姜玲吻着他。
 含含糊糊的,她说,“好呀。”
 她伸出舌头舔着严逸泽的手指,然后张口含住,她说,“我们还可以在教室里面,厕所里面,野外。”
 像小狗一样看着他。
 被咬得极紧,严逸泽感觉到射意,加快了动作。他的声音从嗓子深处发来,叹息一样,“真骚。”
 姜玲咬着下唇朝他笑,“啊”,她说。
 “你也不赖。”
 ·
 淫水把卷子打湿。
 当晚,为了复印,姜玲和严逸泽又是找24小时的自助打印机,又是找白纸遮住他卷子里写过的痕迹,忙了大半个晚上。
 睡觉前,姜玲数了数严逸泽给她的情书,一共有七张。
 她问他,“可以看嘛?”
 男生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把女孩子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脸颊和嘴唇,等她读自己写的东西。
 “写的很乱,所以没有给你,总想着下一封可以写清楚,所以拖了好久。”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呀?”
 “嗯。”
 姜玲一张一张地看,一页一页地翻,看到他写自己家里,爸爸妈妈常年不在家,没有人陪他,他觉得孤独,看到他写他第一眼看到自己,说他喜欢那样的笑容,好希望她可以在他身边。
 开头和转折各有区别,每次写信的时机不同,偶尔还会说一下当时的情况,但结尾都是一样的。
 看来他很喜欢他的结尾。
 “常常听人说,陷入爱情的人会变得笨拙,我现在相信它是真的。没有办法向你说清我为何如此热切地望着你,这件事让我感到挫败。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将你的名字写于我的旁边,自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人生的所有规划,都与你相关。”
 “我想和你共度一生。”
 fin
 
雑花卷(短篇h合集) 恶之花番外(情人节快乐)
 小孩在哭。
 顾禾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身,快步走到摇篮旁边,把宝宝抱到怀里。尿不湿散发出一阵臭味,看来应该是拉了,她刚转身,准备换尿不湿,发现肖河走到她身后,“给我吧。”
 很清醒的,男人接过顾禾怀里的宝宝,亲了亲她的脸颊,“你再睡一会儿。”
 顾禾躺回被子里。
 拆掉旧的尿不湿,给小孩洗身上,如果拉得很多把睡衣打湿,还得换一整套衣服,相当麻烦,肖河给宝宝洗好屁股,擦拭干净,抱回房间里,顾禾朝他张开手臂。
 接过宝宝,女人撩起睡衣的下摆,露出乳房,她把乳头在小孩儿的唇边晃了晃,宝宝张嘴吮了吮,接着又吐了出来。
 两次以后,顾禾揉了揉眼睛,“看来不饿。”
 肖河重新抱起孩子,放回摇篮里,坐在地毯上哄着睡觉。
 二十六岁的肖河声线和年轻时稍微有点区别,褪去少年期的清朗,他用一种略低沉的声音在唱摇篮曲。
 顾禾躺回被子里,侧身看着他,看着睡眠灯下的男人脸颊上暖黄色的光,头发丝发亮,发型变成板寸,五官更凌厉,看起来成熟又俊朗。
 顾禾慢慢睡着了。
 梦里,她重新看到已故的父亲,男人来参加她的婚礼,把他的手递给肖河,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然后顾禾说您也老了,父亲说是啊岁月不饶人。接着他们在婚礼上拥抱,他抱了抱顾禾,又抱了抱肖河,说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顾禾好像看到肖河转过身去,把没有人看到的眼泪藏了起来,又好像只是起了风,气球和气泡一起飞啊飞,五颜六色的。
 那些发光的东西慢慢远去了,顾禾睁开眼睛,一片黑暗。
 肖河趴在她的身上。
 很重,他把下半身的力量全压在顾禾身上,所以女人没办法转身,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顾禾掀开被子,露出男人平整的头发,突然转过脸,黑漆漆的头发变成俊朗的五官,他贴在顾禾胸口,说,“我饿了。”
 顾禾摸了摸他的脸颊,皮肤还算细腻,但胡茬有些刺人,她说,“给你煮点面?”
 肖河重新钻了下去,脑袋探进顾禾的睡衣里面,说话的声音因为隔着布料听起来有点奇怪,他说,“我想喝奶。”
 “你是宝宝吗?”顾禾笑他。
 一阵温热。男人将脸转了下去,嘴唇贴着她的肚脐从下往上。
 很痒很痒,他顺着剖腹产的伤疤在舔,把那些瘢痕含在口里,一边亲吻一边抚弄,顾禾觉得有点麻麻的。
 她掀开衣服,好教肖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和耳朵,“有点痒。”
 肖河握住她的手。一路往上亲吻,他吻到她的乳房,小孩一样吮了吮。
 “真的有点痒”,顾禾笑,她牵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乳间,“你是变成小孩儿了吗?”
 男人的手贴向她的右乳,揉搓着,另一边他缓慢地吐出顾禾的乳房,用近乎少年时代的声音在说,“妈妈喂我,好不好?”
 这个称呼让顾禾颇为羞耻,她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尝试从男人的手下脱离出来,却被他握得更满了。
 大开五指,他把女人的整个丰满握在手里,张嘴咬住她的乳头。
 胀大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尝到带了腥味的母乳,有一点点甜,更多是涩,他吞下,再吮,喝了很多。
 顾禾开始挣扎,她捧起男人的脸教他看着自己,肖河顺从地抬头,从嘴角漏下白色的乳汁,然后吻上她的嘴唇。
 交换的津液里多出了母乳的味道,甜得寡淡,更多是生蛋液的腥味,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吐息,说,“妈妈我还能再吃吗?”
 顾禾的脸颊通红,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却被肖河翻了出来。又一次吻上,男人的手仍在揉弄她的乳房,哑着嗓子说,“妈妈喂我长大,我要好好报答妈妈。”
 手指探入内裤,摸到穴口前湿润,像鱼一样进入里面。
 他在里面扩充顾禾的甬道,两根指头轻轻抽插,感觉她已经准备好了。抬起顾禾的一只腿。
 “妈妈,你想要我吗?”肖河问。
 太羞耻了,顾禾张开嘴巴咬上他的脖子,“不许再说啦!”
 “妈妈不想要吗?”穴口前的肉棒停下了。
 顾禾的脸热得发烫,她往后躲,肖河往前压,从侧面进到她的里面,入了大半根。
 很胀的感觉,她被插得太息,捏住肖河的颈肉呻吟,“嗯……好深”。
 肖河侧身吮着她的乳房,又一次吸出乳汁,顾禾觉得那种剧烈的胀意因为这些动作消失了一部分,她觉得满足。
 男人开始动了。
 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进一边喊她,“妈妈”,“妈妈”,好像真的是她怀胎十月产下的儿子正吮吸着插到她的里面。
 干得汗水涔涔。
 过于剧烈的交合,顾禾被撞得起伏,一开始还能克制着叫声,后来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她叫出声音,抓住肖河的肩膀,用力捏着他。
 无数次地重叠在一起,也好多好多次紧握拳头,蜷缩着脚趾,她把越来越多的爱液混合到里面,干得“啪啪”作响。
 很长时间以后,肖河趴在顾禾身上,在她胸前抬起头,眼神晦暗。紧紧抱着她射了出来。
 液在子宫喷洒,他们两的性器致密地连接,好半天才慢慢脱了出来,大口大口吐出白浊。
 顾禾揉了揉他的脸颊,“好舒服。”
 肖河帮她穿好裤子,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从嘴唇吻到下面,在另一张嘴里灌入干净的液体。
 小孩儿睡得很沉。
 肖河抱着怀里的女人。
 顾禾也睡得很沉。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番外(奇怪的事)
 严逸泽站在单元门外,他没踩在石板路上,距离门有点远。
 江宽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
 还没走到严逸泽近前,江宽挠头,问他,“怎么突然来我家找我啊,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严逸泽等着他走到面前。
 “手还好吗?”他问。
 江宽愣了半天。
 江宽举起自己右手,为了写字方便,纱布被解开,露出了食指和拇指。他的伤其实不算太重,渗血只在表皮,虽然波及了组织,但肿消得差不多了。
 “还行吧。”
 “你不会就来跟我说这个的吧?”
 “不是。”
 严逸泽取下眼镜,拿在手里一边擦拭一边问,“姜玲今天让你离开徐雯雯了吧?”声音有点冷。
 江宽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严逸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低头擦眼镜,仍在问,“最后你们打了起来,你跟她说了什么?”
 陷入回忆,江宽大概回想起了当时自己说的话,情急之下话不由心,他其实记得并不太清楚,“凭什么她让我分手我就分手,好像是这样说的。”
 “然后呢?”
 “嗯,”江宽说,“然后她说什么这不是她是谁的问题,这是别的问题。不记得了……”
 严逸泽戴上眼镜,“嗯,到这里都还好。”
 “什么意思?”江宽有点莫名其妙。
 严逸泽:“你说了什么?”
 江宽觉得他今天怪怪的,“你到底来干嘛的?”
 严逸泽仍旧自说自话,有点魔怔的那种感觉:“后来你又说了什么?”
 “……”
 想了想,江宽回答,“好像是她说我喜欢男的,好烦还不是你搞的事情”,他拿手去推严逸泽的肩膀,严逸泽被推得虚晃,身形依然稳当地立在原地,“然后我说我喜欢男的又怎么样,无论我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她。”
 严逸泽掰动了手指,听得一声清脆的关节错位的“噔”声。
 拳头突然砸向江宽的脸。
 江宽被打得倾斜过去,很快退了两步,大骂,“你他妈有病吧?”
 严逸泽的第二下拳头又来了,从江宽的另一边脸颊打去,江宽一闪,最终落在他的眼旁。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两秒后,一声中气十足的“咔——”声响起。
 严逸泽和江宽分开来。
 一个男人从摄像机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个红色的扩音器,他用扩音器对着两个男孩指指点点:“哎呀这一幕没有血就是看起来不够到位。”
 转头,“化妆上来一下,给江宽准备一个血包。”
 “准备准备再来一次哈。”
 声音嘈杂起来,化妆师和化妆助理上前,给江宽脸上化好伤效,严逸泽站在旁边接受补妆,他往导演后面看去,有个女孩正坐在后排喝奶茶。
 一边跟旁边的人讲话,一边咬着吸管转了过来,刚好对上严逸泽的目光。
 姜玲朝他笑了笑,接着转过头跟旁边的助理讲话,挤眉弄眼的,“严逸泽打人的时候应该把眼镜取下来吧,看起来更像斯文败类一点。”
 助理点点头,“我觉得不取下来也可以,戴眼镜打架的样子好帅哦。”
 姜玲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是嘛。”
 又把目光投向两个男孩之间,她看着江宽往鼻子里塞道具,笑得合不拢嘴,“那是鸡血还是番茄酱啊,塞鼻子里会不会太痒了?”
 “我不行了,我觉得好好笑啊……”
 助理没能理解她的笑点,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只做出笑脸应和。
 扩音器里传出声音:“殴打江宽,第一场第三遍,开始——”
 严逸泽回目光。
 “后来你又说了什么?”
 “……”
 “好像是她说我喜欢男的,好烦还不是你搞的事情”,江宽推向严逸泽的肩膀,严逸泽虚晃,江宽继续说,“然后我说我喜欢男的又怎么样,无论我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她。”
 掰动了手指,摄像机转镜特写,拳头砸到江宽脸上。
 血飙了出来。
 很安静。严逸泽再次出拳,和江宽的手掌挨在一起,江宽捂着鼻子后退,尝试反击。
 几乎只有衣料摩擦和拳风作响。
 所以姜玲的笑声尤其清楚。
 “江宽这个样子好好笑啊,蠢萌蠢萌的……”
 严逸泽被打到鼻梁,后退两步,出拳的同时眼镜碎了。
 “cut!”
 “这次还不错。”导演转过头和摄影讲话。
 “就这样,再来一次,补拍两个角度。”
 拍摄结束的时候,大概是夜晚十一点左右的样子,化妆师要给严逸泽卸妆,他说他有点着急,要先回去一趟。
 只身回到了酒店。
 姜玲的房门被敲响了。
 女孩子穿着睡衣,拿着台本在看,睡眼惺忪的。
 严逸泽非常自然地走了进来,反手带上了房门。
 他把女生抱到了酒店的电视柜上,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裙。
 “你还没卸妆!”姜玲左右躲闪,“也没洗手!别摸我!”
 男生的手握住了她的乳房。
 姜玲委屈巴巴,“好脏哦。”
 严逸泽把她往外推了点儿,让她的下身撞向自己,所以姜玲觉得有一根相当硬的棍子擦着她的阴阜过去,戳到了她的小腹。
 “在片场就想干你了,”他脱下姜玲的内裤,把自己那根炙热的鸡巴塞到女生里面。
 姜玲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啊”。
 “嗯……”她软到严逸泽怀里,被他亲到嘴巴,呻吟断断续续的。
 严逸泽把她提起来插,抱着她移动到酒店的房门边上。
 “你把……门撞……响……啊!”姜玲背靠着门,被严逸泽撞得一上一下的。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严逸泽轻轻笑了笑,吻了吻她眼角,“嗯,那你小声点。”
 又往里撞了一下,深深入了整根,撑得她胀坏了似的,叫得不受控制。
 严逸泽含住她的耳朵,“好骚,下面好会吸。”
 “叫得也太大声了,是不是想被人听到?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样子。”
 姜玲咬着嘴唇哼哼,把腿盘上男生的腰,用力夹他。
 “草。”严逸泽进得一顿,再退时慢了好多,眼睛都眯了起来。
 “夹这么紧,舍不得我出来?”他用舌头在姜玲耳垂边缘舔,一路舔到她颈窝,重重咬了一口。
 姜玲颤着声音发出惊呼。
 严逸泽发笑,“那我就放在里面不出来了,给你夹一辈子。”
 引诱着她,声音低沉,“怎么样,嗯?”
 “你就放,停下来半分钟你就软了,还放一辈子呢。”姜玲哼哼。
 严逸泽重新开始插她,越干越用力,“这次还可以再插一会儿,我们去走廊上怎么样?把你衣服脱光了,站在走廊上。”
 “你变态!”姜玲打他。
 被他突然重重往敏感点上撞,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抱着姜玲换了个姿势,把女生抱回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姜玲在上面一动一动。
 她将垂落在身侧两边的手抬起,握住严逸泽的两只手,挥舞绳子一样甩了甩,发出一声骑马的“驾!”声。
 严逸泽眯着眼睛看她在自己身上晃,看到性器交合处一阵猩红,鸡巴时而露出来,被白色的沫包裹。
 他往上撩起姜玲的睡衣,揉她的乳房,“我是你的马吗?”
 姜玲说,“嗯,现在是。”
 严逸泽下身用力,往上耸,配合姜玲进得更深,“那等下呢?”
 姜玲说,“同事。”
 “嗯?”
 严逸泽握着姜玲的胯,不再动了。
 “只是同事啊?”他把姜玲的头发缠在指尖,细细把玩。
 姜玲被插得难受,想动动,被严逸泽握得很死,没办法动弹。
 她像只猫一样拿指甲抓他,“你干嘛!我快到了,别停啊!”
 “你同事累了,不想操你了。”严逸泽继续玩她的头发。
 “逸泽哥哥,我错了。”姜玲趴在他身上假哭,“你怎么会是一般同事呢,我们可是有男女关系的同事!”
 严逸泽失笑,放开手,任姜玲在他身上越来越快地耸动。
 他感觉她越来越紧了。
 一张一合的,手上也渐渐用力,舒服得眼睛都闭起来了。
 严逸泽亲吻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水,帮着她进得更深,更快,剧烈地送了上去。
 整根插到深处。
 姜玲泄了出来。
 发软地躺在严逸泽怀里,水一样伸手到缝隙里面,把他抱了个满怀。
 “这就不行了?”严逸泽看着她。
 姜玲在他身上喘气,眼睛没有焦距的样子,轻轻问了声:“唔?”乖巧异常。
 严逸泽又一次抱起姜玲,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插到之前没进过的地方,被夹得更紧了。
 缓慢地肏到里面。
 贴在姜玲背上,他从后面握着她的乳房,抱得越来越用力。
 “用这个姿势射给你,怎么样?”
 严逸泽的声音很沙。又问了一遍。
 “把你的小逼射满,怎么样?”
 “嗯?”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番外(如果的事)
 姜玲打开厕所的门,不太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穿的是严逸泽的t恤。
 深灰色,胸前印有鹰的印花,貌似是他在某个夏天去加州旅游时买的纪念衫,下摆到姜玲大腿三分之一的位置。
 姜玲拉着t恤往下遮住腿,把衣服绷得厉害,所以沾到了皮肤上的水珠。布料洇出好几片深色的痕迹。
 在脊背上的倒也还好,但胸前的深色水痕牢牢贴在皮肤上面,透出了乳肉的颜色,看起来暧昧非常。
 严逸泽伸手把姜玲捞到怀里,企图用两只手遮住她的全身,推着她往主卧走。
 江宽从次卧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那边江宽愣了几秒钟,严逸泽反而异常机敏,他把姜玲藏在背后,沉下脸看江宽,“出来干嘛?”
 江宽大声嘟囔,有点儿委屈,“这也是我家诶,我还不能自由活动吗?”
 严逸泽黑着脸,没有讲话。
 转过身,江宽走到客厅里,先快速接完水,又快速进到房间里面,“ok,我消失了,不给你们虐狗的机会。”
 严逸泽关上了主卧的门,“咔”地落上内锁。
 半句话也没多说。
 姜玲刚刚洗过澡,脸上红扑扑的,她在严逸泽怀里坐了会儿,对房间里的一切感到好奇,东张西望起来。
 大学实习,严逸泽和江宽在同一家公司,合租了这间房子。他没有想过久住,房间里仍保留了样板间的极简风格,他也没有想会带姜玲过夜,所有个人用品都是临时买的。
 不知道她会不会不适应。严逸泽抱着姜玲,像一只熊贴在她的后背,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衣服穿着不舒服,是吗?”
 姜玲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看到他书桌上的课本,笔记本电脑,情人节她送他的杯子。回目光,女生仰起头望着严逸泽眨眼睛,“没有啊。”
 那会儿她坐在严逸泽怀里,仰头时颠倒了上下,将下巴磕上严逸泽的下巴。
 接着她往前稍微移动了一点,嘟起嘴巴喊了声“亲亲——”。
 严逸泽低头吻她。
 错位时他的舌尖探到口腔里面,可以扫往边缘的地方,他抿着姜玲的下唇,把相当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吃出水果的香气来。
 他问她,“看你刚刚扯来扯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姜玲突然笑了笑。
 飞闪而过,带着点属于小动物的狡黠,她从这个吻里退了出来,跟他说,“因为这个衣服遮不住腿。”
 弓着身子踩到床上,姜玲分开腿站在严逸泽大腿两边,扶着他的肩膀在床上跳。
 一开始跳得比较矜持,小幅度在床边缘踮着脚尖,后来她干脆一扫右腿跨步到严逸泽背后,在他身后的大床上扭来扭去。
 严逸泽回过头看着她疯,又好气又好笑的,他看到女孩子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凹了一个相当骚气的造型,挺胸翘臀。
 毫不害臊地抛媚眼,“毕竟我这么性感。”
 严逸泽一把捏上她的屁股。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下变形,严逸泽一边揉着,一边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奶子,“这么骚,给谁看呢?”
 姜玲贴到他的怀里,眨一边的眼睛,放电,“你猜?”
 严逸泽被她气到,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动,伸手进入衣服里面,牢牢握住两边晃动的乳袋。
 抓了抓,接着捏了捏,捻着乳头尖尖那个点摩挲,他如愿听到姜玲的呼吸重了起来。
 “我猜你想给大家看看,在街上让人看光了去。”他咬着她的后颈。
 力道时轻时重,姜玲觉得痒极了,都没来得及辩解,光闪躲就花了好大力气。
 她讨饶,“逸泽哥哥我错了,你这样弄我好痒,浑身都没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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