雑花卷(短篇h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姜玲挣扎着起身。
 她大叫,“我来月经了!”两腿在严逸泽肩膀上乱踢。
 男生按着她的腿,用一只手擦着她腿心下去,抹下一把粘液,放到姜玲面前。
 姜玲看到他指尖的透明液体,带了一个气泡,看起来相当清亮。
 听到他说,“不是月经。”
 姜玲的耳朵突然爆红,像血管炸了一样,热得发烫。
 她说:“你不能拿手碰我的下面!有细菌的!”
 所以严逸泽松开了按她的手。
 姜玲靠在墙上,拿眼睛瞪他,语气很愤怒,“你不是也学过生理课吗!不知道女孩子容易感染嘛!”
 严逸泽:“对不起。”
 姜玲撇过头哼哼,“被你摸了,我现在就很不舒服。”
 严逸泽皱眉,“真的?”
 姜玲:“骗你干嘛!”
 她提起内裤拿腿踢他,“你要对我负责!”
 严逸泽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抱到大床中央放好,不由分说地拉下她的内裤。
 女生的两腿架在他脑袋上踢来踢去,“你干嘛!臭流氓!死变态!”
 严逸泽分开她的腿。
 他看向她的腿心,讲话声音有点低落,“对不起,经期前后感染率提高,我知道的,刚刚忘记了。”
 姜玲闻言动作轻了点,扬声:“你怎么知道,你谈过女朋友?”
 严逸泽:“我爸爸是妇产科医生。”
 姜玲:“……哦。”
 男生问她,“真的不舒服吗?你要跟我说实话。”
 姜玲的脸很红,她小声说:“嗯,觉得很胀,特别难受,感觉要爆炸一样。”
 严逸泽愣了一下。
 “是哪里?”
 姜玲拿手在空中乱指一通:“中间那里。”
 严逸泽绕开她的阴道,摸到上面,“这里吗?”
 姜玲发出一声轻哼。
 “嗯……”她说,“我也不知道。”
 她两眼放空地躺在床上,下意识夹了夹腿,“你按了以后感觉好一点了。”
 严逸泽抽出手臂。
 姜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干嘛!”
 严逸泽:“你应该没事。”
 姜玲咬牙,“我有事!”
 严逸泽:“你没事。”
 僵持了一分钟,姜玲软下语气,“你帮我揉揉嘛,我不舒服。”
 严逸泽犹豫着,慢慢坐回原位。
 姜玲拉着他的手往她腿间伸,讲话气呼呼的:“给我揉!”
 严逸泽把手放上她的阴蒂。
 黏膜包裹了一个韧物,他揉动,韧物慢慢变硬,姜玲在他旁边哼哼。
 她抱着他的手,眼睛在他脸颊边上眨啊眨,把那些气音全砸到他的耳边,听起来大声极了。
 讲话时也有了媚态,女孩转过头咬他耳朵,“重……重一点……”
 严逸泽加大力道,捏着那个点揉搓,阴蒂硬得发烫。
 “啊……”
 姜玲呻吟出声,她的眼睛失去焦距,侧躺在床上,双腿用力夹住严逸泽的手。
 严逸泽侍弄得有点力,另一只手把她抱到怀里,稍微分开她的腿。
 姜玲跟他作对一样,越夹越用力,几乎把他的手滞留在里面,动弹不得。严逸泽只能在相当有限的空间里起落,女生抱着他嘤嘤地哼,“快……点……”
 “嗯……再快……点……”
 严逸泽头皮发麻。他不敢往下摸,但他听到捻动间的水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湿得厉害,他的手背也沾上些许,很潮。
 他在粘腻的水声里一下一下捣着她的腿心,任她将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突然感觉到痛。
 姜玲抓向他的脖子,指甲从背后滑到胸前,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小臂,几乎要捏下他的肉来。
 他被夹得不能动了。
 女生喘息,剧烈地起伏着,在床上泻了出来。
 他看到淫水打湿了床单。
 很长时间里,她躺在他怀里平复,呼吸慢慢变平,脸上的春色却没退去。
 姜玲慢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仍挂着内裤,单手撑在床上,向他的腿心摸去。
 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没有勃起。
 姜玲脸色煞白。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10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姜玲讲完这句话以后,同桌的梁果立刻低头在抽屉里翻找。半分钟后她拿出语文课本迅速翻动,一边翻页一边问姜玲,“你知道你现在特像谁吗?”
 姜玲懒得理她,继续自言自语,趴在桌子上哼哼,“我真的太倒霉了。”
 梁果把书立在她脑袋前面,和桌子撞出“啪”的一声,姜玲抬头一看,眼睛看成对眼,发现那是《祝福》里的插画。形容枯槁的祥林嫂抓到来往的路人,不断地哭诉,“我真惨,真的”。
 姜玲:“你烦不烦啊!我这还不算倒霉吗?全班那么多人,杨老师就点我一个人抽查背诵!”
 梁果回课本,“谁叫你头低的这么低,一看就是没背好吗!你要像班长那样坐得直直地看着她,杨老师不点你的概率反而大一点。”
 姜玲:“我太倒霉了,昨天橡皮丢了,大前天圆珠笔突然喷墨染了三章卷子,上周来月经弄到衣服上了,喜欢的两个男生一个是gay,另一个你知道怎么着?他妈的也是gay!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鲁迅会写‘我家门前有两颗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了,这种修辞叫做强调!我学会了!”
 梁果:“行了行了,前面说了这么多,你只是想说你喜欢的男生是gay而已,这几天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一千遍也有一万遍了。”
 姜玲:“……数学老师要被你气死。”
 梁果:“呵呵。”
 姜玲:“我太倒霉了。”
 梁果:“stop!”
 在姜玲又一次张口之前,梁果捂住她的嘴巴,“行了宝贝,我问你,是gay又怎么样,你掰了吗,你没掰过怎么知道不行?”
 姜玲“呜呜”了两声,梁果松开,听到姜玲说,“我掰过了,我跟你说,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硬。”
 女生埋头在桌子上哭哭唧唧,梁果捏着她的辫子把她提了起来。
 梁果:“等一下,什么叫做你掰过了?”
 姜玲泪眼婆娑地爬了起来,脸侧贴在桌子上,向梁果使了个颜色。
 梁果把耳朵贴在她的嘴巴边上,听到姜玲讲:“那天我妈让我去他家送礼物,他爸爸不在家,我看到他在撸,他觉得很尴尬要看我的,然后我给他看了。”
 梁果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我操?”
 姜玲心如死灰,坐起来继续讲:“他一摸我我就湿,结果他都把我摸高潮了,他自己硬都没有硬。”
 姜玲:“他真的只是把我当姐妹,呜呜呜呜,他把我当好姐妹,我却心欲熏心地想睡他!!”
 梁果仍在消化中。
 “我果然不是女主角的命格”,姜玲拿脑袋撞桌子,情绪相当低落,“这几天我找了好几篇插屁眼文学来观摩,满脑子都是严逸泽上江宽的样子,他真的太性感了。”
 梁果:“……”
 震惊了一会儿,梁果第一个问题问的是,“你为什么会觉得严逸泽在上面?”很严肃的,她对此持有反对意见,“你不觉得严逸泽那种人明显就是闷骚受嘛?”
 姜玲当即反驳:“屁,他明明攻气明显,一看就是在上面的。”
 接着两个人因为“我的cp可拆不可逆”这个问题进行了一场相当严肃的撕逼,三分钟过去,上课铃突然响了。姜玲浑身一震,四处环顾,教室除了她们两个空无一人。
 体育课。
 梁果跑到窗户旁边观望,看到体育老师走到方阵前面,推来一篮各种种类的球,转过头跟姜玲说,“又是自由活动,没事。”
 姜玲继续刚刚的问题,“你当时追《烈火》也没站对cp好吗,你的gay达根本就是假的。”
 梁果:“《烈火》的作者一百年了都在写清水,你说她标攻受做什么,这种事情是我的问题吗?”
 姜玲:“好那不说这本,之前看泰国那个……”
 讲到一半,她突然在窗户外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停了下来。
 梁果走回座位准备和她继续讨论,姜玲朝她使了个颜色,拉着她一起蹲在了后门。
 梁果用气音问她:“什么?”
 姜玲跟她咬耳朵:“我看到徐雯雯带了个男人过来,她估计又要讲我们坏话,我躲起来听一下。”
 梁果同仇敌忾,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两个人因为cp问题而破裂的友谊被共同的敌人被修补得更加牢固。
 徐雯雯说:“教室没人,你进来嘛。”好像在向谁撒娇一样。
 姜玲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梁果做了一个被吊死的表情。
 接着徐雯雯没讲话,只听到书桌被撞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椅子转了个圈,两个人动作似乎有点剧烈,姜玲再听,听到了一阵暧昧的气音。
 水声,粗重的呼吸声,应该是两个人在接吻。
 姜玲和梁果的眼睛同时亮起,两个人对了个眼神。梁果先耐不住好奇心,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回来时神情非常古怪。
 欲言又止,一半高兴一半愤怒的,姜玲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也慢慢站了起来。
 她看到了徐雯雯抱着一个男生吻得热火朝天,那个男生只给了个侧脸,但她一眼就看出来是谁。
 太熟悉了,十几年看着长大的人。江宽。
 姜玲猛地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有点着急,带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锐响。江宽和徐雯雯停下接吻,一齐转过来看她。
 姜玲快步走到教室中央,指着江宽的鼻子问他,“江宽,你他妈什么意思?”
 江宽抱着怀里的女生,冷若冰霜地扫了眼姜玲,他在徐雯雯耳边讲了两句话,然后把姜玲拉到了教室外面。
 姜玲直接问他:“你他妈不是跟我说你喜欢男的吗?你这是干嘛?你他妈这是出轨!!”
 江宽双手插在兜里,眉头紧皱,“你知道你哪里最让我讨厌吗?一天天他妈的挂在嘴边,到底有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姜玲气到不行,深吸一口气,“好,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出轨?”
 江宽斜靠在瓷砖墙面上,想了大概有半分钟,他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姜玲:“是的话你马上跟你男朋友分手!现在立刻!”
 江宽:“你谁?我跟谁谈恋爱跟谁分手都要你来管?”
 姜玲:“这是道德问题。”
 江宽:“你知道吗?不管这是什么问题,你只用知道一个问题就行了,无论我喜欢男的,喜欢女的,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你。”
 姜玲:“我操你妈!”
 江宽:“你他妈少讲两句,别逼我打你。”
 姜玲:“你有本事就打我!你打!你往我脸上打!我跟你说你就配跟徐雯雯这种人在一起,我祝你们天长地久!”
 江宽的拳头落在姜玲背后的栏杆上,巨响,回声波动,隔壁教室的讲课声停了两秒。
 姜玲被吓到了,不敢动弹。
 “你再敢说她坏话,我真的打你。”江宽这样说道。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11
 下课铃响,江宽准备出去,严逸泽拉了他一把,男生坐回位置上。
 严逸泽:“你手怎么回事?”
 江宽活动五指,掌骨关节上缠着厚厚一圈纱布,只能勉强弯下第二节指骨。
 他说:“嗐,刚跟姜玲打了一架。”
 严逸泽突然停下手里的笔,转过身体,“你说什么?”
 江宽无所谓地耸肩:“我俩从小打到大,你这么惊讶干嘛?”
 “你打她了?”
 江宽:“我倒是想。”
 严逸泽握着江宽的肩膀靠近,中性笔绕到男生校服领子里面,出声问道:“你一下课就出去,准备干嘛?”
 江宽愣了一下,“啊?我去找雯雯啊。”
 严逸泽顿了会儿,稍微隔开了点距离,把笔盖好,“你跟姜玲怎么了?”
 江宽揉着纱布边缘,想了想,“吵架了吧。”
 严逸泽:“怎么呢?”
 江宽:“刚课间,去找雯雯,她们班在上体育课没什么人,我跟她在教室讲话,姜玲突然从后面站出来骂我。你不知道,姜玲这人从小骂人就贼难听,口不择言,这又是雯雯面前,我没忍住唬她一下,手敲在栏杆上,妈的,痛死爹了。”
 他把手伸到严逸泽面前,“你给爹揉揉。”
 严逸泽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拳头,“她为什么骂你?”
 江宽“啧”了一声,“她喜欢我啊,你忘了?之前拒绝她的时候我就想说我跟雯雯在一起了,结果你当时那样回话,我也不好说。”
 严逸泽沉默了下来。
 江宽:“哇我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看到我和徐雯雯在一起以后简直疯了一样,把我都吓傻了。”
 江宽:“我觉得你当时那样说也挺好,要直接告诉她我喜欢雯雯,姜玲说不准会怎么作。”
 江宽:“她跟雯雯关系一直不好,我真怕她为难雯雯,雯雯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姜玲又是个男的,哎不行我要去看看。”
 严逸泽抬起手指,却很快放下,他看着江宽走出教室的背影远去,最后转过身体贴回课桌前,安静地打开笔盖。
 写下一行字,折返回来划上横线。划了又划,最终习题册那页薄薄的纸被涂上厚重的墨水,就连纸背下的新一页都洇上了墨迹,黑斑点点。
 那天放学,严逸泽他们班放得比较早,他站在姜玲教室外面等她。
 往常他会走到教室里面,他知道她坐哪里,只在第二扇窗户边上晃一圈就一定能教她看到他的身影,但今天严逸泽没这么做。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望见姜玲班上有人走了出来,才开始往她的教室走。
 姜玲正在做清洁。两个女孩将脑袋挤到一块儿,叽叽喳喳地讨论,然后面朝大门的梁果看到严逸泽,用肩膀撞了撞姜玲,姜玲转过头看他。
 女孩的脸色有点苍白,她跟同桌讲了两句话,拿了书包走到他旁边。
 没忍住,严逸泽还是跟她讲话了,他问,“你不做清洁了吗?”
 姜玲说:“嗯,今天发生了点事,梁果让我先走。”
 她没有挽着他,只拉着他的衣袖靠近,一边走一边问他,“你最近还好吧?”
 严逸泽想说“不好”,他想说自从那天她走出他家,他们再也没有牵过手或者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他不知道她怎么了。
 转念一想,严逸泽又觉得自己大概知道,她一定是后悔了。
 毕竟她还喜欢着别人。
 姜玲问他,“你和江宽最近好吗?”
 严逸泽:“……”
 他听到那个名字,有点难受,走出楼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姜玲又问他,“江宽最近有跟你讲什么吗?”
 严逸泽开始有点烦躁,回过头看着她,发现她并没有在看自己,不知道望向何方,脸上的表情失魂落魄的。
 这么伤心么?他想问她,他想说上什么嘲讽一句,让她也不好受,但他什么也没说。
 “你怎么不讲话啊?”姜玲拉了拉他的袖子。
 他们往前走着,刚刚走出校门口,被来往人群挤到一起,姜玲拉得很勉强,她松开手挤出校门外面,扶着膝盖看到严逸泽的脸,愣了。
 姜玲站了起来,很小声地问,“你都知道啦?”
 严逸泽挤出那个名字,他说,“江宽跟我说了。”
 姜玲呆了很久,长长叹了口气,看向严逸泽的眼睛似乎有水光。
 她说:“哎,我认识他太久了,他从小就很痞,就那种很让人头疼的男孩子,他干任何事都不会让我吃惊,但这次真的让我觉得过分了……”
 冷淡的声音打断她的讲话。
 “你就这么伤心?”
 还是说出来了,严逸泽想,咬牙切齿地想。他看到姜玲脸色苍白,甚至有种类似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听到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嘴笨,表达不清楚。”
 “那就别说了,我不想听。”严逸泽的脸上满是郁色。
 姜玲捏着他的书包带子,被这个神情刺痛,她想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我连安慰你都不可以吗”,但是转念想起他们之间的联系:他因为江宽对她多有照顾,现在江宽出轨……
 他便不再觉得对她有亏欠。
 太疏离了,严逸泽转过头去,姜玲呆在了原地,她没有跟上。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生活里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橡皮丢了、笔漏了墨水、上课出丑,真的像梁果说的那样,这些都无所谓,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一件事情。
 但严逸泽却转过头去。
 他离得好远好远,再也没回头看姜玲一眼,女生呆在原地没法动弹,脸上满是泪水。
 姜玲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突然就转身往回走。
 她走着走着开始跑了起来,跑到学校里面,行人少了,她在楼梯间放声大哭。
 扶着墙往教室的方向走,她哭着给妈妈打电话,接通以后一个劲儿地哭。
 姜妈妈很慌,她问,“崽崽,你怎么了?”
 “妈……”姜玲边哭边说,“江宽欺负我。”
 “江宽欺负我……他那个同学也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
 正在做清洁的梁果听到她的声音,从教室走了出来。
 姜玲往她的方向走,倒在梁果怀里一边哭一边剧烈地喘气,“妈,我不想跟他一起回去……他们都欺负我……”
 梁果拍着她的肩膀,哄她,“不哭啊,玲宝乖。”
 姜妈妈没办法跟姜玲沟通,听到梁果的声音以后,让姜玲把电话给她。
 梁果接过电话,用单手给姜玲顺气,然后回答姜妈妈的问题,“我可能知道……江宽跟一个我们都很不喜欢的女生在一起了,还因为这件事差点打了姜玲。”
 “另一个呢?!”
 “另一个我不知道,但他跟江宽是朋友,估计也气到姜玲了。”
 “这个鬼江宽!凭什么这么作践人!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姜玲抢过电话,“妈!你不能给他打电话……这是我们小孩的事……你别管了……”
 有一阵她呼吸畅通,说话也轻快了点,她说:“我想去梁果家住,我不想跟严逸泽一起回家,他气我。”
 姜妈妈犹豫了一阵子。
 最后她跟梁果讲话,梁果狂点头:“不麻烦的阿姨,好的阿姨,我觉得很开心啊。嗯嗯,之前住我家的时候她用的牙刷还没有起来,都有的都有的……”
 梁果挂了电话。
 姜玲哭到岔气,站在原地打嗝,一边打嗝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我太惨了,呜呜呜。”
 梁果抱着姜玲摸她的脑袋,“乖啊不哭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根据进化论,过段时间就要灭绝的。”
 姜玲哭笑不得,大喊,“是!全都是傻逼!尤其是江宽和严逸泽!尤其是严逸泽!”
 梁果失笑,她看到姜玲话音落下的瞬间,走廊尽头拐出了一个男生的影子。用手猛拍姜玲的背,梁果连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喂,姜玲!”
 但姜玲并没有理会。沉浸在情绪里难以自拔,她说出那个名字以后又开始掉眼泪,不受控制的。
 “我再也不要……喜欢gay了……”
 “我再也不要……喜欢严逸泽了……”
 严逸泽站到了她的背后。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12
 眼睛哭得很肿,开始发疼,姜玲躲到梁果后面,不敢看严逸泽,她跟梁果讲“我们快回去吧”的时候,哭腔很重很重,几乎有点哑。
 严逸泽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姜玲僵住了,她往后躲,缩在梁果和墙壁之间夹角,退后时牵动手臂,把严逸泽牵到梁果面前来。
 严逸泽对梁果说:“对不起,我送姜玲回家,今天麻烦你了。”梁果没动。
 她转过头看姜玲的反应,而姜玲对此反应激烈,打了两个嗝,说:“我不要你送!”
 严逸泽把她抱了起来。
 两个女孩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姜玲是等到第十二秒,都在他怀里躺好了,才开始挣扎的。
 姜玲说:“救命啊!有人非礼啊!”声音因为哭过,演得非常逼真。
 严逸泽脑门突突。
 他把姜玲放了下来,圈在怀里,用那种交际舞一样的姿势,单手就握住了她两只还在乱拍的手。
 严逸泽:“你听我解释。”
 姜玲:“我不听我不听!”
 严逸泽:“为什么?”
 姜玲愣了好半天,“什么为什么?”
 严逸泽:“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姜玲:“不是,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我还在生气!”
 严逸泽:“你为什么生气?”
 姜玲:“生气还有为什么,我就是生气!”
 严逸泽:“好,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姜玲:“你松开我,然后走开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生气了。”
 严逸泽放了一只手,姜玲活动被握住的腕关节,暂时没有继续打他。转了个身,想要从他怀里脱出,结果男生另一只手反向一拉,又把她拉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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