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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月猴年
其实是魏延过高的预估了张镇的实力……
魏延以为张镇能够识破他的疑兵之计。
毕竟五千人,怎么算都不可能有五千人么!魏延觉得用脚指头都能算的出来!
结果张镇竟然没有用脚指头算,所以他二话不说就相信了!
魏延的计划1,就是利用子午谷的消息来引诱张镇出兵,然后进行攻击,而张镇固守不出,使得魏延白白埋伏了一场。
于是乎,魏延就有了计划2。
魏延直接圈了一下,然后对于北大营a了上去。
北大营有三个,一大,两小,张镇居中,另外两个成犄角之势。这是兵书上面一再强调的,也是张镇自以为十分妥当的布局,营寨太大了会导致可能会出现视觉死角照顾不来,适宜大小的营寨可以相互协防,并且也可以对于陷入营寨之中的敌军进行有效的打击。
但是问题是在于张镇布置的营寨方向主要是防备从北面来的敌人,所以当下被魏延从南面突袭,就无法发挥出掎角之势的阵型作用了。
得到了消息的张镇,急急的登上了营寨寨墙,看见左侧营寨的情况,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北大营的两个辅营,除了两千多的正卒之外,还有三千左右的辅兵,正常来说防守一个营地是足够的了,但是现在在左侧的辅营之中,火光冲天,隐隐可以看见魏延的兵卒在营地之内狂飙,一面疯狂砍杀,一面放火烧营,嘶吼搏杀之声震耳欲聋。
一杆战旗在火光之中忽隐忽现,上面的一个斗大的『魏』字似乎在张镇的脸上来回扇了好几下……
『没有骑兵?只有步卒?!』张镇看了半天,忽然觉得怒不可遏,立刻登上中央将台,令人敲响了战鼓,指挥众将进行围剿。魏延胆敢居然杀到了他的眼皮底下,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张镇决定,即便是舍弃了辅营,也要趁此机会把魏延斩杀于此,解除一个心头大患!
要知道,格老子有骑兵!
兵法上面说了,骑兵对战步卒有优势!今天就看我怎样用骑兵破魏延的步卒!
在战鼓和旗帜的指挥之下,原本多少有些慌乱的张时兵卒多少有了一些秩序,开始行动起来,张镇命令中央大营的兵卒开始在外列阵,然后又下令让右侧营地当中的骑兵绕出营地,向魏延背后而去,准备进行堵截和追杀。
汉中虽然说平坦的区域并不是很多,并且南北都是山,但是因为原本处于骠骑之下的原因,也使得战马的价格相对来说比较便宜一些,汉中的各个郡县之中也有一些常备的骑兵,数目不多而已。
这些骑兵被张则收拢起来,一部分放在了南郑作为机动力量,六百左右,另外一部分则是放在了北大营,数目也并不是很多,只有四百多。
统领骑兵的,是张丰,嗯,没有那个三字。
张丰心中多少有些兴奋,虽然他是一个简配的骑都尉,但是毕竟统领的是比较特殊的骑兵,在汉中便是独一份的存在,如果说这一次能够展现自己,好好的和魏延较量一下,说不得自己就可以声名鹊起,未来可以封侯拜相也未可知!
张丰一边畅想着未来,一边纵马冲出了营地,朝着后侧绕出去。他刚刚冲出不远,跨下的战马忽然惊嘶起来,居然不受他的控制,猛的停下了脚步。张丰大吃一惊,顾不得意淫将来封侯的美景,紧紧的勒住马缰,双腿夹紧马腹,才没让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
『怎么回事?!』
张丰不知道战马为什么突然发疯,正在准备查看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些熟悉且令人恐惧的声音。
『蹦!蹦蹦!』
『小心箭弩!』张丰本能的大吼道,旋即他看见了在前面的十几匹的战马已经被射倒在地,在自己骑兵手中的火把光照之下,从黑暗当中飞出来的弩矢箭矢,就像是一只只扑火的黑蛾,带来了致命的气息。
措手不及的骑兵纷纷落马,在后面的骑兵仓皇大叫,有的下意思的勒马,有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战马先一步警觉停下了脚步然后这些骑兵则是因为惯性从马背上栽了出去……
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夜色中,一枝枝羽箭接连不断的飞来,射得这些半桶水的骑兵手忙脚乱,他们既要控制胯下的战马,又要防着黑暗中的冷箭,同时还要避免自己被前面的尸首绊倒,被后面的战马撞倒,这些原本在汉中顶多就是担任送送信,最多剿剿匪的骑兵,或者说骑手,平日里面装个样子还算是不错,真到了阵前,就什么缺陷都暴露了出来。
稍微懂行一些的骑兵,都会展臂将火把远离自己,这样虽然使得自己手臂会更累,但是也有很多的好处……
还有在马侧的盾牌,平日里面拿起来似乎都没有问题,可是紧张之下,手抖了,手滑了,手没抓稳,然后盾牌或是拿慢了几息,或是干脆没拿起来掉了……
遇到袭击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进行躲避,而在战场之上,有时候躲避并没有什么用处,很多时候是凭着投一面二十骰子的,运气好的枪林弹雨毫发无伤,运气差的么,同一个弹坑被轰炸两次以上……
正确的做法是立刻提速冲击,骑兵遇到了远程,竟然选择停下来躲避,这让魏延看见了,都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好……
难不成张氏上下都这么配合的么?这都不用特意强调,稍微拨弄一下就可以摆出最佳受射的姿势,真是让人太舒畅了啊……
等到张丰反应过来,开始下令让手下冲击,觉得不能白白站在原地吃箭矢弩矢的时候,骑兵已经损失了一百左右了,士气大降。
骑兵鼓足余勇,马蹄纷飞。
『杀上去!杀光他们!』
张丰大吼着,脸色涨红,似乎都能在火光之下闪耀着光。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袭击而产生出来的愤怒,还是他自己迎敌出现了问题而的羞怒。
汉中的骑兵也纷纷大吼着,似乎这样可以给他们更多的勇气和力量。他们再次策马,踢着马腹,加速奔驰,眼看着逼近了这些在黑夜里面偷袭他们的魏延兵卒,眼见着就要将这些魏延兵卒踩踏在马蹄之下的时候,忽然在最前面的一匹战马哀鸣了一声,马失前蹄,横着就吧唧摔了出去……
紧跟着又是两匹马扑倒在地……
『绊马索!』
『有埋伏!』
汉中骑兵再次不得不勒住了战马,一面高声大叫,一面举着盾牌尽可能的遮挡自己……
这是典型的明知道有埋伏还不小心谨慎的再一次错误。
同一个坑能栽倒两次……
魏延都有些感觉自己下不去手了,只可惜自己的兵力确实不足,要不然……
这种错误其实也很常见,就像是几乎所有驾驶汽车的人都通过了交通法规的考试,并且在日常当中说起一些行使陋习开车忌讳的时候也是头头是道,一点磕都不打的,但是真遇到一些突发情况了,便是觉得自己对面的车一定会让……
要不然就是我都打转向灯了……
两杯啤酒怎么能算喝酒?
诸如此类。
张丰知晓的要领也不算是少,在被考校的时候也是说得唾沫飞溅,可是等现在上阵了,那些平日里面顺口都能说出来的东西,似乎全数都不知所踪……
箭矢弩矢呼啸纷飞!
骑兵的盾牌都是小一号的,根本遮不住全尾全须,一只只的箭矢弩矢从黑暗当中飞出,一匹匹的战马倒了下去,惨叫声,马嘶声,混成一片。
挣扎的战马和骑士在零星的火把照耀下,显得非常凄惨。
『扔掉火把!扔火把!』
张丰或许是做出了他上阵以来最为正确的一个决定。
火把落在了地面之上,光线和可见度都降低了下来,在黑暗之中的箭矢弩矢也失去了目标,渐渐的停了下来……
损失惨重的骑兵不敢追击,而从中央大营出来的步卒也踩到了一些铁蒺藜,虽然铁蒺藜的数目并不多,也成功的拖慢了其前进的步伐,等到这些人赶到左侧营地的时候,袭击左侧营地的魏延兵卒已经脱离了战场。
中央营地出来的兵卒自然以为是追击任务由骑兵担负,所以这些步卒就很自然的开进了左侧营地之中,开始收复整理混乱的左侧营地,等到他们知晓张丰中了埋伏,损失大半无力追击的时候,在想要追赶魏延等人,便是失去了最佳的时机……
骑兵部队损失惨重,张镇怒不可遏,为了避免有人怀疑到他的指挥应对有问题,便是像是大多数企业的分公司领导一样,表示自己的方针和策略并没有问题,然后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下属执行不力上,尤其是左营统领和骑兵都尉身上,当即行了军法,将两颗头颅高高的悬挂而起,以此震慑其余将校,然后重新委派了统领者。
可是,即便是换了几个中层,在业务当中的损失已经造成了。
怎么办?
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实话实说了。
张镇在中军帐篷之中琢磨了片刻之后,便是有了主意。
军事上的策略么,张镇不算是多么擅长,但是在笔墨当中玩个花样么,张镇表示这是老本行,小菜一碟……
于是张镇连忙给自己的顶头上司打了一份书面报告,上面先是表示了一番决战到底的信心,然后稍微提及了一下自己和魏延交战的过程,当然在具体内容上就不是魏延突袭导致营地受损,兵卒伤亡,而是张则他自己带着一群憨逼,一拖五的迎战,在下属无能的情况下,力挽狂澜,于危急时刻屹立不倒,守护了泉水,成功的击退了魏延的进攻,给与了魏延重创,保护了褒斜道和傥骆道的阵地完整……
在信件报告的最后,张镇表示,虽然他已经尽力杀败了魏延兵卒,给与了魏延人马极大的打击,但是自身也受到一定的损失,希望张则能够派遣一部分援军,以此重建左营,为下一步的防御,甚至是反攻魏延提供必要的基础。
至此,张镇已经成功的将其从失败者的窘迫境地里面脱身出来,并且还隐隐的成为了成功『击败』征蜀将军魏延进犯的强有力的人士,不但没有了因此获罪的风险,还可以从张则那边再搞到一批的资源,弥补了自己的亏空,说不得还有盈余。
简直就是美滋滋。





诡三国 第2329章各自策略各自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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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镇的报告,给与了张则一个错误的信息。
其实如果说张则细细推敲,还是可以从这个报告当中看出一些纰漏的地方的,但是人么,总是喜欢接受一些自己愿意接受的信息,而对于那些可能会引起不快的东西下意识的就会进行忽略。
就像是做了一坏事,然后下意识的安慰自己这个坏事不严重,就可以宽慰自己一样。
因此张则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张镇击败了魏延的进攻的解释。
并且张则还觉得魏延应该在这一次的攻击当中受到了重大的损伤,可能未必像是张镇说的那么夸张,但多少也是要有一些的罢?
这个推论,非常的符合张则自己的心理预期。
魏延从川蜀当中而来,长途跋涉之下,又是攻克了南山军寨,然后又逞强去打北大营,那么现在肯定就是强弩之末的状态了……
所以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趁着魏延还没有恢复,将魏延彻底剿灭!
以绝后患!
只要将这个因为自己一时疏忽闯进来的小虫子杀了,那么一方面可以震慑周边,稳定地方,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去除隐患,让自己可以更加专心在边境防御上,等到大将军曹操的大军一到,一切便是尘埃落定!
嗯,曹操的军马,应该快到了罢?
张则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调配兵卒,剿灭在汉中左右横跳,不断挑衅他的底线的魏延……
可是下一个问题就是去哪里调配兵卒呢?
南山军寨重建,不能动。
北大营又要支援,不能不给。张则想了想,便是将南山军寨的原本的那些残兵,规整了一下,再加了一点给北大营送过去……
北大营的问题解决了,但是围剿魏延的兵又要从哪里调?
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南郑,一个是阳平关。
南郑是大本营,是张氏家族的一切,是基本盘面,所以不可轻举妄动,使得防御力量缺失,同样的,阳平关也是防御的重点,可以说是汉中的西大门,也是不能随意变动,任意调配的,可是诛杀魏延又是张则布局当下的必须要进行的重点……
左思右想,前思后想,张则既不能让南郑面对风险,又不愿意舍弃阳平关的防御,最终便是只能凑出了一只三合一的队列,人数也有三千五,在汉中之内围捕魏延。毕竟北大营的张镇都能击败魏延,没道理自己手下的派遣出来的将领就打不赢了。
先暂且不管张则怎样在汉中搜寻魏延的踪迹,回过头再来看看诸葛……
剑阁之中,经过了两月的紧张施工,剑门之处也开始渐渐的从原本的小军寨,开始往关隘演变。原本堡寨的寨墙夯土已经层层叠叠的垒起了两人多高,夯土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圆圆的夯窝,只要再冬日一上冻,便可以坚如铁石,然后铺上青砖,便是可以接受风雨的检验了。
当然仅仅依靠青砖还是不足的,还要动用石头,作为寨墙,或者说是剑门关的基石,基本上来说这样建设出来的剑门关,就颇有雄浑气度了,若是再加以精兵驻守,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此时此刻,天气已经是渐渐的转寒。
剑门谷地之处,便是大群民夫,在这左近紧张赶工。有用圆木粗索牵拖条石上山的。有在寨墙上修治夯土,有的则是摆开大锅熬糯米汁和灰浆混合物,有的则是给石头墙基勾缝胶合的,还有一些半大孩子漫山遍野的拣树枝割枯草用来给这些煮灰浆的大锅准备燃料的……
当然,还有不少的兵卒,在各个要点巡视。
诸葛亮拿着一张地图,站在山坡高地上,目光在山峦之间游动着,似乎在构想着军寨,也似乎在考虑着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
忽然之间,诸葛亮看见了一队人马出现在远处,正在沿着山道,从川中的方向上蜿蜒而来。
为首的汉子扛着三色旗帜,在队列当中的兵卒的背后也有一些小的认旗在迎风招展,是典型的骠骑制式的军旅。
『谁来了?』诸葛亮回头而望,便是心中一动,然后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护卫。
护卫会意,便是转身下去了,不多时便是急急奔了回来,『是法正法孝直来了……』
诸葛亮点了点头,然后也开始往山坡下面走。
过了片刻之后,诸葛亮便是见到了法正。
『孝直一路辛劳……可是川中有了变故?』诸葛亮在短暂的寒暄之后,便是开门见山的问道。有时候不必要的遮掩,反而会造成误会,因此直接询问反而会更好一些。
法正微微点头,低声说道:『賨人氐人巴人川中作乱……』
诸葛亮神色一凛,『位于何处?』
『已在巴中,恐不日将至巴西。』法正说道。
诸葛亮沉吟了片刻,『川中可有变故?』
法正看了看诸葛亮,微微笑了笑。
『与某有关?』诸葛亮问道。
法正点头。
诸葛亮吸了一口气。
寨墙之上,诸葛亮和法正两人并肩走了几步,矗立于关墙之上,一时间谁都未曾先开口说话。放眼望去,群山绵延,无数大小山峦尽收眼底,两侧便是直壁高耸,山风在其中呼啸,如怒涛击岸一般撞击在石壁之上,隐隐回响震荡。
三色战旗烈烈风卷。
身穿战甲的骠骑兵卒,山上山下,值守警戒。
数千民夫蜂屯蚁聚,呼喊着号子搬运营建。
此番景象,少了几分的秀美婉转,却多了几分的刚强雄浑。
二人向北而立,按剑临风,衣角纶巾被风带起……
半响之后,法正才缓缓的将川蜀之中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体上叙说了一遍。
在魏延进入米仓道之前,川蜀之中就开始慢慢有些一些谣言。先是说诸葛亮胆怯畏战不敢进兵,后来便是转风向到了徐庶用人不明上面,然后表示剑阁修建关隘,实际上是徐庶为了割据川蜀的先期准备……
徐庶要谋反!
否则徐庶为什么明明诸葛亮这么年轻还委任重责呢?
就是为了放任汉中变化,然后让汉中的张则如同当年张鲁一样,剪断关中和川蜀的联系,让川蜀割据既成事实?
如果从这一点看来,修建剑阁也就顺理成章了,剑门关一起,便是可以间隔南北,越发的使得川蜀稳固了……
这样一来,徐庶和诸葛亮都包含谋逆之心,就很合理了。
在加上魏延被徐庶派往米仓道的消息又遭到了泄露之后,便是有人说魏延是忠臣,然后徐庶故意让魏延去米仓道,就是为了让魏延去送死云云……
徐庶欲反的言论,便是越发的合理了起来。
诸葛亮听了这些,不由得有些愕然。
纵然是诸葛亮才智艳艳,他依旧有些吃惊,没想到川蜀之中的这些家伙脑洞能开到这么大,但是很快的,诸葛亮就皱眉沉思起来,『此事……怕是别有用心……恐有不法之辈,欲川中生乱是也……』
法正点头说道:『徐使君亦是如此思之……』
『先以谣言动摇军民之心,然后又有賨氐之人乱于巴西……』诸葛亮缓缓的说道,语速慢,但是语气很是坚定,『若是徐使君稳于川中不动,谣言定会益盛,亦坐实其谋逆之意也……若是徐使君出兵平叛,川中空虚,则立生变……』
『某于关中之时,骠骑曾言,大汉之乱,非百姓之故,乃士族之堕是也,如今看来……这川蜀之中,也难逃此论!』
法正手按在寨墙之上,立了半响才说道:『川蜀自有骠骑,民生繁华,物品丰厚,城郭之外少有流民乞命,乡野之中亦无村寨荒芜……此者,胜刘氏百倍是也,即便是将来青史斑斑,亦当有记……骠骑能成此大业,绝非川蜀之中苟且之辈所能比拟!』
冰冷的山风当中,诸葛亮站得笔直。听到法正的话,微微点头,然后又是一叹,『奈何川中,明如孝直兄之辈甚少矣!欲取功名,欲得富贵,便于战场之上,刀枪之间求寻,若体弱难为搏杀之事,亦可笔墨为生滋养百姓为上……蝇营狗苟之人,贪图享乐之辈,亮羞与为伍是也……今既然孝直前来,想必徐使君亦有定策……』
法正转头看了看诸葛亮,说道:『孔明如此聪明,怎会不知?』
诸葛亮沉吟了片刻,伸手拍了拍剑阁的寨墙。
法正亦是点头,两人便是一同笑了起来……
……ヾ(^▽^ヾ)……
川蜀,广汉。
广汉因『广至汉水』而得名。
广汉甚至是早期川蜀的重要文化中心,只不过后来转移到了成都而已。
相传广汉是上古时期,春秋之前,纣王时代就已经存在了的古蜀之国,『鱼凫氏』或是『杜宇氏』的国度,并且杜宇还曾经参加了武王伐纣的战争,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号称『蜀』了,并且古蜀军队也是伐纣联军中最具战斗力的队伍,是推翻殷商纣王的一支重要力量。
只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在参加完了推翻纣王的大业之后,杜宇就退而隐居西山,一直至死。并且还传说杜宇死后化作鹃鸟,在每年春耕时节,子鹃鸟鸣,古蜀人闻之曰『我望帝魂也』……
在历史青册当中被当成上古偶像,礼学天下,时维鹰扬,凉彼武王的周武王,在坐稳了位置之后,对于在讨伐纣王的时候提供了重要战力的古蜀杜宇,是有一种怎样的态度和措施,才使得杜宇最终隐居悲愤而死?
当然,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是杜宇在战场上得了战场综合征,然后战争结束了不适应,为了不伤害自己的亲朋好友,决定勇敢且无畏的开始独居生活,然后隐居生活久了就开始反人类反社会了,怨恨征服怨恨周王,甚至死后还要变成杜鹃鸣冤……
至于当时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现在谁也不清楚。
如果说当时杜宇知道自己最终会隐居而死,那么还会走上战场么?
说不得。
因为,总是有人会觉得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就可以避免灾祸,获取权利……
比如李邈。
李邈坐在堂中,带着一些迫切的神情说道:『徐使君真的准备发兵平叛了?』
『正是,据说已经在集结兵卒,不日将进兵巴西,剿灭賨人氐人之乱……』
李邈点了点头,然后挥手让下人退下,然后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便是嘿嘿笑了起来,『来人!去请……算了,还是某去一趟,备车!』
过了不久之后,李邈到了李朝的家中,双方就坐。
『徐元直欲发兵巴西,此事兄长可有听闻?』李邈开门见山的说道。
李朝点了点头说道:『略有耳闻。』
李邈哈哈一笑,眉眼之间便是忍不住的飞扬起来,『机会来了!』
李朝微微皱眉说道:『此事……』
李邈摆摆手,甚至不愿意让李朝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北面不必说了,一时定是难以平定……骠骑之兵,赖以雄天下者,乃雍并之骑兵是也!如今骠骑河西不稳,羌人为乱,纵然没有十年之功,也少不得要个五年方可平缓,期间骠骑兵马来源便是只有并州一处,如此一来要平雍,又要抵御北漠,还要顾及河洛山东,更有汉中间隔,岂有余力顾及川蜀?』
『南面,刘关张三人南下,战于交趾,有千山万水之隔,若知晓川蜀有变,即便是欲返又能如何?所谓鞭长莫及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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