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3圣迹(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那是自然,富贵遣憎贫遭厌。
 “少来。我哪里没有碰女人了?你哪次推用不完的女人给我,我不是照单全收?”
 “可是我不推给你,你也不会主动要。”
 “我年纪大,没你们年轻人能干了,行了吧?非要我说出实话。”
 “是么,你要不行了,她们干嘛还用如饥似渴的眼神看你?”
 “行行,你今天就是想抨击我。要说不近女色不喝酒不花钱不灭敌,我儿子才是极品。人家是真正的天使,你们这群y魔就别瞎比了。”
 然德基尔脸上果然闪过一丝不悦,随即笑道:
 “真不知道你让他坐这个位子,居心何在。”
 “他是自愿的,我又没他。”
 “但你知道那危险。”
 “小孩第一次飞翔也很危险,难道你就不让他学飞了?”
 “米迦勒殿下,你又变了不少。”
 “这是成熟男人的表现,请赞美。”
 然德基尔脸上抽了一下。
 我笑着伏在雪漆栏杆上:“对了,听说尚达奉写了新书。”
 然德基尔暧昧一笑:“猜他写的什么?”
 “你那是什么表情?莫不成与我有关?”
 “那是自然。”
 “那算了,我不想知道。”
 “真不想?”
 “真不想。”
 那家伙能写什么?《副君退位的真实》?《大天使长不为人知的过去》?《神之王子的y暗》?《米迦勒在圣浮里亚的孽行》?
 “好,你不想知道也行,一直闷这里也不好吧,回大厅凑凑热闹。”
 我点点头,随他进去。
 上百座琉璃灯盏辉耀,明光满厅。
 一下由黑暗到光明,寂静到喧闹,反倒有些不适应。
 这个别院就是聚会专用,已足够大,却不够大。
 华冠丽服,金银玉饰。人来人往,殿顶中央一个钻石灯座,闪的整个世界都充溢着金光银芒。
 缓慢舞动的翅膀,偶尔飘落的白羽。
 随着楼梯旋转而下,无数张熟悉的脸庞,笑脸盈盈。
 乌列正在和一名女子攀谈,我的存在等于空气。他的存在对我来说也是空气。
 一路路过犹菲勒,卡麦尔,亚纳尔,拜丘等人,一一打了招呼。
 梅丹佐与拉斐尔站在一起,却没有说话。见我下来,梅丹佐抬头冲我笑笑。我回他一个笑容,就此擦肩而过。
 然后,迎面,一个男一个女走过来,动作缓慢,却让我足实后退一步。
 加百列冲到我面前,板着脸说:
 “刚才你消失了?半天看不到个人。”
 “没啊,我一直在阳台。”
 “不管这么多。”他拉过身旁的尚达奉,笑道,“他有东西要给你看。”
 尚达奉拿出一本书,递给我,“我的书。”
 很厚一本书,金色的封皮,银色的字,简简单单写着书名:圣迹。
 我疑惑地看他们一眼,翻开硬壳书皮,雪白的纸张上写着一行字:
 仅将此书,送给我们伟大的米迦勒殿下。以及他的恋人,魔王路西法陛下。——尚达奉
 慢慢咬紧牙关,不让任何人看到。我抬头,朝他们笑一笑,再翻一页。这页躲了一行字: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无论是远古与未来的交接,真实与梦想的边缘,岁月电拨的坚壁,时光照亮的容颜。天堂地狱,我终寻得永恒,你与我的圣迹。——路西法
 “尚达奉,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让他拿回去看吧,面的某些人在这里哭鼻子,那就不好看了。”加百列分外体贴的替我合了书页,对我笑笑,“这是历史书,但你和他的事占了不少分量。看完记得告诉我们感想。”
 “好,谢谢。我想如果他还在,也会很开心。”
 “不谢。”尚达奉义正词严。
 十分官方的感谢过后,便离开。然德基尔跟在我旁边,还有一路打趣道:“她还说你回去哭鼻子,我看你现在就要哭了。”
 “胡扯什么。”我推他一下,“都过了多久的事,还哭?”
 “才一年而已。”
 “那也很长了。”
 “说的也是。当时路西法娶莉莉丝,你的哭声连我在家都听得到。现在居然没多大反应,果然成熟不少啊。”
 我笑,回头,不经意瞥下面一眼。
 一个穿着银白斗篷的人在人群中慢慢走过,暂无人发现。
 加百列个子偏高,那人停在加百列身后,比她高出很多,应该是个男人。
 他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
 加百列若无其事的回头,手中的酒杯砰然落地。
 我这里看不到他的眼,只见他将食指放在唇上,也按住她的。但似乎无效。
 加百列徒然冲过去,抱住他的颈项。
 他的帽檐掉下来。
 我自认是看错了。即便是虚幻的电影,也造不出这样美好的梦境。
 全场寂静。
 金色的卷发滚滚垂落。加百列埋在他的肩上,紧紧抱着他,紧到全身发抖。
 老一辈的天使认出他。新人莫名其妙。隔了很久很久,才有人惊道:
 “堕天使竟进了天界!”
 “我只是想来看看加百列殿下,没有别的目的。”他回抱着她,格外温柔,“她只有这个时候会离开圣浮里亚。”
 沙利叶竟还活着。
 这意味着什么?
 我晃晃脑袋,展翅飞下楼台,停在他们面前。
 “啊,米迦勒殿下。”他抬头看着我,金色的瞳孔闪闪发亮,“真是好久没有见到殿下。嗯,殿下还是不要去魔界的好,不然阿撒兹勒看到你肯定会发飙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撒兹勒……?”
 “咦?你不知道吗?这样,你到二楼阳台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他在加百列的额上吻了一下,想吻她的唇,却又忍住,与她对望片刻。
 她按住眼睛,泪水从指缝中漏出来。
 我想我有些自私了。姑且先上去等他。
 我回到二楼的阳台上,没过多久,沙利叶就出现在阳台外。
 “你怎么从这里上来?”
 沙利叶直奔主题:“是神救了我们。”
 “神?”
 “不,确切说,是耶和华。”
 “详细一点。”
 “这个也是我们才知道的。神拥有无穷的力量,他可以挽回一切错失。但那不是耶和华。耶和华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神族,充其量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神族。因为他没有翼,力量也就和堕前的路西法笔下差不多。一旦他变成神,便可以让全宇宙在弹指间灰飞烟灭。也就是说,你在变成神的期间,其实可以慢慢掌握神的力量,c纵一切。当你恢复意识,你的所在就会由世界每一个角落回到御座,变为米迦勒。”
 “所以说,神让你们复活了?”
 “那是有代价的。”
 “代价?”
 “耶和华变成造物主的时候,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但它可以自由控制成为意识体的时间。神爱世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天九阶,天地万物,耶和华却是个个体的存在。当他成为神,他就不能为了自己动用无上的力量。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原来,路西法硕过深的筹码就这个。
 “如果他想用造物主的力量去为自己做事,他的代价就是失去‘自我’。”
 我愣了愣。“这么说,现在耶和华已经不存在了?”
 “不,他还在,不过他将永远伴随着造物主的身份,以意识体形式存在。”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
 “有哪些人复活了?”
 “圣战中死去的所有人。”
 “那,那……”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路西法……”
 “他没有。”
 “哦。”我喃喃道,“说的也是。”
 沙利叶没说话。
 十二点。
 一个敲钟人站在楼台上,打瞌睡撞着夜钟。只是一片模糊的声响。
 院中,长脚灯闪烁,灯光下乱梦星星点点。
 “你先下去吧。”
 “你……不难受?”
 “不难受了。”我朝他笑笑,“你们还活着,我已经很开心。至于路西法,那没有多大关系的。”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星光。
 倒影中的星星明明暗暗,一如无数双神情的眼睛。
 我对着河里的星星微笑。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
 神族魔族停止战争,我周围的人都过得很幸福。我知道了我们所有的事,我拥有我们在一切的所有记忆。他死了,我活着。我能天天想着他,天天想着。
 我知道,我深爱着他。
 能保持成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他消失了吗?我再无法触摸他。
 我无数次询问。
 路西法,你在哪里?
 你还在我身边吗?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水中的星星明明暗暗,回望着我。
 银河拉满一片天,如同绽放的礼花,洒落人间。我对着星星微笑,轻声说:“据说,天上的星星看上去很密,实际相隔很远。”
 张开手臂,无法拥抱天空。
 它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路西法啊,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在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无论相隔再远,任何人都无法带走他。只要我想着他,他就一直活着。”
 眼睛睁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
 我看着泪珠飞速坠落,尴尬的别过头去,擦掉它。
 沙利叶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殿下,你想不想看看他?”
 我恍然回头:“怎么看?”
 “我可以变啊。”
 “嗯,好。”
 沙利叶金色的瞳孔弯起来,分外温柔。
 他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在我说好之前,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么?”
 我用力点头。
 他捂着我的眼,指缝中漏出点点星辉。
 魔法的锁在十二点被打开。
 他的手放开。
 这世界再不会有更美丽的梦境。
 “太……像了。”我双唇发颤,手指轻轻擦过着他的眉毛,“谢谢你……真的太像了。”
 “真这么像?”声音变了,语调也变了,他握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嘴角含笑,“叫我的名字。”
 “路……西法。”
 他的脸凑近,微笑着说:“给你亲一下。”
 我捧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唇。
 他却忽然将我抱住。
 我紧紧回抱着他:“和别人生了我,骗我上床,玩了我几千年,居然还让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到最后,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死了……沙利叶,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吗?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爱你。”
 “他爱耶和华。”
 “他没有骗你。”
 “他要爱我就不会让我叫他爸。”
 他没说话,只一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松开。裤子松松地落下,他探入我的内k,握住我的下t,我急忙推开他:“不用,不用这样。”
 “做一次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用这张脸,这双眼睛对我说话。我全无抵抗力。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他坐上阳台一侧的六角桌,解开自己的裤子,轻轻套弄着早已抬头的部位:“来。”
 他对我一笑,我就会六神无主。即便知道是假的。
 我像失了心一样走过去,拽下内k,一只脚抽出,准备往下坐。
 他拦住我:“别急,会痛。”然后蘸了自己的y体,指尖轻轻c入我。我双腿无法站立,他立刻一手抱住我,一手进行润滑。眉目低垂沉静,真是太熟悉。
 他抽出手以后,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几下:“有些紧。”
 “一直用前面,后面当然会紧。”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慢慢往下放:“放松点,放松一点……轻轻坐下去,不要太快。”他的声音温柔,却比任何锐器都来的伤人。越想本人,就越让人难以忘却。
 他进入得极其缓慢,酥麻感由下身飞速扩散至全身。直到完完全全深入,他才松开手。
 像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他轻吐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疼吗?”
 我摇摇头,嘴唇几乎要咬出血。
 “那稍微动动。”末了又补充一句,“轻一点。”
 我慢慢拔出来,又坐下去,感受他侵占时的存在。全身都被汗打湿,每一次深入,心都像被紧紧握住,一阵阵刺痛。
 再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凝视着我,轻轻皱着眉。
 头脑一瞬间模糊。愤怒且悲伤。我抓住他的肩,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为什么要骗我?”
 刚做完就反应过来。刚想道歉,他却突然冒出一句:“因为我爱你。”
 我顿时睁大眼。
 “我爱你。”他楼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空间一丝呼吸:“伊撒尔,我爱你。”
 “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
 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象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你这水性扬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只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
 “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
 “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恩,最后一次。”
 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l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
 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
 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做a,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吃下去,他却伸了指头进入我的身体,弯下腰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
 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c。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y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h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带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朦胧中见他仰头,发梢轻舞,他激s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慢慢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惫,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在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
 下床,扭着p股走才能压制住剧痛。
 往另一头窗子看去,园内的水池中,满是盛开的黑玫瑰。
 我,是在潘地曼尼南,卡德殿。
 大院密密麻麻站着牛头人,玛门站在军列前方,拿着烟杆,烟杆上一点红星。他来来回回凑了几圈,烟雾跟着四散。贝利尔和穆林并肩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非常充满生机的魔界清晨,安静的只剩黑龙抖翅声。
 但,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叩响殿门。还没经过我允许,几个侍女就直接进来,七手八脚地替我换衣服。
 我一瞅是黑色,皱了眉不肯穿。
 下一刻我就呆住。
 路西法随着走进来,一身礼服,似乎与我那件很像。他扯了扯手套,一看我和侍女僵持在这里。愣了愣。又看看那件礼服,恍然道:
 “你们拿错了。这件是的备用衣,米迦勒殿下的是白色,快去换。”
 那些侍女应了一声,小米碎步跑出去。
 “宝贝,睡得好吗。”
 我眨眨眼,看着他。“路西法。”
 “恩?”
 “路西法。”
 “恩,我在。”
 “路西法。”
 “怎么了?”
 我把他搂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你又骗我。”
 路西法轻笑出声:“我哪有?”
 “你昨天告诉我你没有复活,还敢赖账?”
 “我本来就没有复活。我根本没有死。”
 “啊?”
 “我去拆剑的时候,耶和华已经动用了神之力,将剑粉碎。但因为我太接近合剑之处,所以昏迷了近一年,最近才醒。”
 我忙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真的假的?那现在还有问题没?”
 “有。”他笑笑,“所以你要疼我。”
 “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眼睛一弯,朝下面看去。
 路西法捏捏我的鼻子,还拽着晃了晃。“想哪去了。”
 “但是,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路西法别过头,看着远处,“不管怎么说,战争停止了,但不是永恒的。万一哪一天又因为某种原因打起来。我们还是会对立。”
 “以后的事以后说。”
 “留在魔界,再不要走了。”
 我回头,确认他不是开玩笑,“那没可能,我有自己的生活圈。”
 “你想与我为敌?”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开心就好。”
 “你啊,就是太倔强。”路西法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再隔二十天就是堕天日,有没有想在这里过的打算?”
 “我们去参加伊罗斯盛宴吧。”
 路西法愣住。
 “你会愿意?”
 “我要去猎狩美女。”
 “伊撒尔,你……”
 “骗你的。有了你,别人都淡然无味。”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下面,“昨天晚上……很棒。”
 路西法拉住我的手:“别。”
 “你没那么容易激动吧,冷静的路西法陛下。”
 路西法的手渐渐握紧,把我往他怀里带去。深冬的魔界很冷,卡德殿内燃着壁炉,火星点点。我与他静静相拥,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想再做点别的。
 “伊撒尔,”他的手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觉的很幸福。”
 “我也幸福,让我们再性福一点吧。”
 他太婉转,让我直接。我直接扯他穿戴整齐的义务,门外却传来一阵抱怨声。
 “米迦勒,你别以为你有老大罩着,我就不敢收拾你!”
 “阿撒兹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脾气了?消气,消气……唉,人家刚和好,我们取消了会议。浪费了数天,放弃和家人的团聚。站在这鸟不生蛋的大院内等了一个早上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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