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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御风拿起牌子,上面写了甲字五号房!看了一眼回去复命,“爷,住还是不住!”
楚行看了一眼过于简陋的客栈,可再简陋也比蜷缩在马车上舒服,他怕宁翠翠身子受不了,接了牌子道:“叫大家原地休息,明天一早再赶路吧!”
宁翠翠心情复杂,又想和他亲近,又怕和他亲近,想亲近,是因为她也是有感情的,喜欢了,自然想腻在一起,怕亲近,是担心自己爱上他,会因为这份感情,放下其它!
楚行推开甲字五号的房子,看了一眼简陋的木板床,小的只够一人独睡,即使如此,除了床屋子里也就只剩下转身的余付了。
“有些小,好在只有半晚,你休息吧,我在外面守着你!”楚行抚了抚她的秀发就准备回车上!
宁翠翠伸手反抓住他的手,“我害怕!”
“别怕,那我留下来,等你睡了再走!”
宁翠翠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黑灯瞎火的地方白了他一眼,既然他想守着,就守着,不是她让的!
躺下后,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声,“你不累吗?要不要过来直一下腰?”
楚行看着那一米见宽的小床给他让出半分,果断的摇了摇头,“不了,那样你也说不好!”
宁翠翠气恼他榆木脑袋,翻身脸冲了里面生气!楚行一阵错愕,低低笑出了声!
宁翠翠听着这笑声,真是好听,又忍不住翻过身望他!楚行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睡吧!时间很晚了!”
宁翠翠觉得,和他比起来,自己真的太色了,竟然真的如她卦象那般,竟然想扑倒他,见他如今如此君子,伸出手抓起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脸颊下方,蹭了蹭!
“你真好!”
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他道,“既已决定让你做我娘子,自然要对你好!”
他没有说明,可是宁翠翠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改变了心意后,才如此珍惜自己的!如果还只是想要她做一个妾氏,也许如今她早已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这点,她的心,瞬间又乱了。
翌日
他们一行人再次返回青云县,楚行没有回潇湘苑,他去办事了,却在她下车时,御风像似变戏法一样,变出来很多礼物!
晴丫头是一套最新款式的秋装,外加冬季小姐们最爱的锦毛大氅!
小虎是一套文房四宝!外加一盒糖人!贴身的丫鬟每人一朵绢花,就连刘景然都有礼物,是个罗盘。
宁翠翠看了看,这罗盘做工虽然致,应该值不少钱,可不是他们常用的飞星盘。
她看了一眼御风,感谢他的心细!放下东西他也走了。
晴丫头立即拉着姐姐讲青云县这些时日发生的大事!
“姐,你不知道,前一阵苏锦楼举办的慈卖,纳兰慕儿得了魁!”
宁翠翠点头,“这个我料到了,她确实有些才气,这里的人都喜欢她设计的那种繁琐琳琅的样式!”
晴丫头长大了,加上这两个月跟着宁翠翠长了不少见识,看了左右让青竹他们都下去,在宁翠翠耳边悄悄道。
“纳兰小姐这次因福得祸了!得了魁首名节确没了!”
宁翠翠转头就想找御风,想问问看他知不知道这事!毕竟在青云县苏锦楼可是他的主事!慈卖后,魁首可是代表所以善人去捐灯油钱,出事,苏锦楼可要负责的!
“怎么回事?”她问。
晴儿又向她靠近几分,“听说,是被一伙贼人掠了去了一夜,她身边的婆子偏在xx寺添香油时看到了她走失的闺女!和纳兰小姐走散了。听说,纳兰府把那个不负责任的婆子打了一个半死,赶出府了!”
宁翠翠豁锝从椅子上站起来,此时她想见楚行,特别想见,她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他安排的,那日她在满香楼出事后没多久,他就和自己说要办慈卖,她以为他替她出气的想法断了,没想到……
他对自己真的太好了,就算是走了,也想着替她出气!
“后来呢?”
晴丫头知道姐姐特别讨厌这个纳兰慕儿,自己也不喜欢,所以把知道的全说了,“纳兰小姐是自己跑回来的,纳兰家想瞒着这事的,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满城都知道了,说是后来说的亲事,又被退了!”
“退了!哈哈哈,就说她自己作死,唯一的幸福机会折腾没了,如今二退婚,怕是难嫁喽!”
三天后,宁翠翠在给徒弟讲口诀含义,管家递了来拜贴!
“姑娘,外面有纳兰周氏夫人拜访!”
宁翠翠用后脑勺想,都知道她找自己是什么事,当初她害纳兰慕儿落水,毁了名节,好不容易用善女名头挽回颜面,又被贼人掠去一晚!
如今闹得人尽皆知,在无法挽回,搞不好就是来问罪的!
“不见,就说我出去给人看风水了,不在府上!”
管家为难了,“这个借口怕是用不了了,人已经在府外,似是一定要见了。”
宁翠翠感觉头疼,是她让纳兰慕儿去参加慈卖挽回名声的,可是去进献香油时出了丑事!变得人尽皆知,这名声是彻底毁了!她这个号称神算子的人,不是间接在坑她们吗!
她犹豫的时候,房门被人嘭的一声推开,进门的周氏已经没有往日的温和与柔善,寡着一张脸,有人搀扶着进来直接坐了主坐上。
宁翠翠被开门声吓了一跳,恢复过来让管家先下去,看了一眼兴师问罪的周氏,也没有多少应酬之意,只是拿着手中的地图查看!
“钟离姑娘,往日我多有信你,心事皆与你详谈,可你拿了我的钱财不尽心办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宁翠翠把地图折好,见徒弟和晴丫头听到动静都过来查看,让他们下去,扯了一个笑容,似笑不笑的道。
“周夫人这话就不对了,我尽心尽力为你卜卦,看你刚刚走路的姿态怕是求子符也应验了,为何还会问我良心?难道说,我交代你的,你不处理好,出了纰漏,露锅闷饭,你还嫌人不放水不成?”
三品夫人又如何,她从没将自己看低,如今在自己家,她宁翠翠不想受半点气。
周氏见她没有半分理亏之意,竟然霸道不起来了,只是依旧冷着脸质问她,“可是你让我女儿去参加慈卖,料定她能拿到魁首,为何她会出事,你没有算出来?”
宁翠翠冷笑,“周夫人,你我只顾关系不止一次,试问哪一次我没有尽心?不但事事为你着想,连你的百年安危我都顾及到了!你说这话才是真正的会良心痛吧!我记得当日我离去之时,特意嘱咐你,纳兰小姐会有一劫,要安排一位信得过的人时刻陪伴她的左右!夫人可有做到?”
周氏不服气,“这是自然,我派了身边的徐嬷嬷在小姐身边,最是放心的,可是祸事还是发生了!”
宁翠翠长长的叹了口气,“哎!我只是个算命的,不是神仙,我能感测到的已经让你尽量避讳了,至于没达成效果,那只能怪夫人您,用人不识了!”
周氏紧紧的蹙了一下眉毛,很想反驳她胡说,宁翠翠提前道:“夫人,徐嬷嬷有个傻女儿被她随便打发掉了,这个你可知道?”
周氏迟疑了一下,“略有耳闻!”
宁翠翠笑的意味深长了,“既然夫人如此心善之人,耳闻此事却没有管,这也你埋下的祸因啊!”
她故意的摇头叹气,把一切罪责往周氏身上引,周氏不喜,“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那日xx寺,徐嬷嬷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追了过去,才将小姐丢在一旁走失了的!您信任她,她却更在意自己的姑娘!出事了,您赖我,怕是有些牵强吧!”
周氏没想到她能如此有恃无恐,连那日寺里发生了什么都知道,她想出口气,却被宁翠翠一口气憋着心口难受。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夫人,万事两面看,未必是坏事!”
周氏找宁翠翠就是想出一口闷气,因为女儿出事,即将有儿子的喜悦都冲淡了!如今老爷脸上无光,她的日子也难过!
宁翠翠却不在她此时的态度,不紧不慢道:“夫人,我要是你,就安心养胎,毕竟肚子里这个才是你的保障!至于令爱,她的命格犹如这盆栽,看似苁蓉繁盛,却需要静心伺候!可是它现在根损了,很快就会衰落下去,哪怕我再细心照顾也难恢复繁茂了。纳兰小姐原本是有福泽的,可她应了自作孽不可活的话,亲手毁了与方家的姻缘,木已成舟,有心相帮终是拗不过天意!”
周氏见她三言两语就要不管了,竟然将这一切都推诿成了天意,再合言悦色的人,此时也带了三分厉色,“你说方家的婚事是她自已作没的。说话要讲良心,那日落水难道是她愿意的?就算此事与你撇清了关系,可也不是我女儿自已跳的湖水啊!”
事情又扯回上个月,其实纳兰慕儿落水是她害的,可是方家退亲却不能怪她,周氏爱子心切,她也懂,可不能背的锅,还是要推出去才好。
“夫人,你与我的交情虽然只限于几次问卦,可终究有着几分情意在里面,方锦书不是那种女方意外落水就会退亲的人,您的女儿在之前做了何事伤了他,不如自已回去问清楚!人的一生,福泽天定,她不珍惜谁也帮不了她。您怪罪于我,也无济于事!”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25章
周氏来之前想到的谴责,都被宁翠翠一一推挡掉了。如今想来,也许真的是天意,她安排了最可信的徐嬷嬷陪着女儿,添了香油回来,她就是这陵州第一善女,顶着这个名头,将来商议亲事也会多些机会。可怎么都没到,一项办事牢靠的徐嬷嬷会因为看到自已的疯女儿,撇下自已的女儿不管,让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遭了贼手。
她眼底通红,带了鼻音,“难道我的女儿这辈子就完了吗?”
宁翠翠摇头,“怎么会呢,纳兰大人即将回京复任,青云偏安一隅两地相隔千里,这里发生的事情,那里又怎么会知道,只要令爱了性子,能随夫人多些,这样的出生还怕没得幸福吗?”
只是一个人的性格哪那么容易转变,所以她是没有看到纳兰慕儿还能幸福。
管家再一次进来,送了拜帖,“姑娘,外面有一位古公子投贴,说是破了财求解!”
宁翠翠摆摆手不打算看,“推了吧!就称我乏了,近日都不看卦!”
只有半个月的日子,既要安排二个孩子的事项,还要安排徒弟的事情,时间根本不够,如今她又不缺钱,之前要找她看风水的人都推了,就等着一切安排完随楚行去徐州。
周氏讪讪的起身,“既然小女的事情,你也无解,我就不打扰了。你说得对,京城之地离此千里,这里发生的事情那边皆不知,时间会淡化一切!不日我们就要启程了,后会有期!”
想到自已与纳兰一家的恩怨终于告一段落,宁翠翠疏了一口气,要说人心可怕,本来她与周氏可以成为妄年的手帕交,皆因纳兰慕儿的私心,将结果推到如今的状态。
可是她都没想到,纳兰慕儿如此可怜,添个香油钱,大长脸面的事情,竟然遇到了劫匪掳走一夜,还传的人尽皆知!感受着自已近日不断有功德之光落在身上,改变身体状况这一点来看,她的不幸,与自已当真是没有半点关系。
这也算是和周氏最后一面了,遍亲自送出府门,转身之际,一袭鸦青色长臂挡在面前,顺着手臂调整视线,就见面前男子一张标正的国字脸,肤如麦芽,满头发辫结在一起用金冠束着,好看的凤眼微挑,薄唇轻勾成狐,很是一副风流倜傥之相。
宁翠翠过目不望,不然她也不会将天机中生涩的卦文记得那般清楚,此人在当日义合堂的宴席上见过一见,是北方古家堡的。
“古堡主这是为何?”她侧眸。
古翰见她还记得自已,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姑娘好记性,当日一见,并无交谈,竟然还认得在下。”
“公子一表人才,又是北方商业霸主,想不记得也难。”客套归客套,宁翠翠可没有邀请他入府的打算。
古翰见她要走,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刚刚递了拜帖,被下人退了回来,既然钟离姑娘还记得在下,我来求卦又不是不给银钱,姑娘为何拒绝我呢!”
没想到他这么自来熟,人都跟进来了,又不能撵走,只能解释道:“家人只说是古姓公子,并不知是古堡主,再有,我近日都在准备出远门,上门求看风水卦象的的确都推辞掉了!”
“哦,原来如此!”
再次回到厅堂落座,古翰一副事不着急的态度,将屋子左右前后都打量了一个遍,宁翠翠不明白,他这么一个看起来也算是贵公子模样的人,怎么这么不沉稳, 在别人家乱看什么呢!
“古公子,不知你找我要解什么?”她问了过后,古翰才将乱瞟的视线回,笑得有几分轻浮道:“钟离姑娘,不是在下非要打扰你,实在是我此次来江南途中,遭遇了劫匪,十车药材都被人劫了,损失上万两银子!都说姑娘卦术无双,可否帮我看看,这些货都流到了哪,能否追回啊!”
宁翠翠略扫了一眼他的面相,此人生得也是龙姿凤章,非一般的贵气相,他说自已损失了上万两银子,可是这破财分几点,从面相上是能看出来的。
如果破是投资失利,眉尾上额头一线,直达额角,呈暗生斑色枯,如果是投资时机不对,则印堂蒙灰,双目无神,投资中受人破坏,择人失误,则腮边发青,面灰神滞。
如果是资金周转不宁,则主双颧双耳生暗斑赤点,印堂之上无处有明。要上生意难做越发不好,印堂准头蒙灰,鼻梁上和眉角上生出灰点。要是受骗失财,眼下眼角青暗,山根不明,眼内黄灰。
他说自已的商队遭抢了,那么就算是意外失财,意外失财者,多面枯血衰,唇下及下停发暗,七窍露黑气。打量了一遍,宁翠翠嗤笑出声。
“古公子来找我说自已破财,莫不是来试探我的能力?您印堂光亮,气色红润,以我看来,您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没有半点失财的状态!”
古翰心中讶然,没想到自已随意找的借口竟然能让她看出破绽,难不成这相术真的这么厉害?
“古公子来找我说自已破财,莫不是来试探我的能力?您印堂光亮,气色红润,以我看来,您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没有半点失财的状态!”
古翰心中讶然,没想到自已随意找的借口竟然能让她看出破绽,难不成这相术真的这么厉害?
“姑娘这话说的,可真是冤枉死我了,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如果我找你撒谎说自己破财,这没意义啊!也许这失财一事过去太久,所以你才没有看出来,近来我的生意的确做得顺遂,所以才让姑娘生疑了。可是我来求卦是真心实意的。损失的财物迟迟找不回也是一件麻烦事,劳烦姑娘帮在下推衍一下,那货物如今在哪?我也好派人去寻!”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宁翠翠撇了一眼桌上的银票没有要接的意思,笑意盈盈道:“古公子一直坚称自已破财了,不如将手掌摊开让我一看可好?”
古翰一双凤目含笑,勾了唇笑着将手摊开放在桌上,宁翠翠不以为意的撇了一眼,随后心中惊叹,暗自吃惊,难不成真的又让她遇到一位贵不可言之人。
先前见他气质不俗,貌中带着贵意,就留了个心眼,她食指伸出在他的掌心坎位上轻点,慢慢上滑!此人的事业线竟然自坎位上贯不断,穿越天人二纹,这种人万里难见其一,名利富贵皆有,他真的在乎丢的那点货?
如今她不在像初时,对人就好奇,动不动就开了神眼术相人,今日多亏留了心眼,没有让他的福泽伤到自已,了手轻轻的将银票推了回去!
“古公子的事业如日中天,求仁得仁!求财得财!恕我依旧看不出您损失财物一事,这钱您回!”
古翰原本只想探测她的虚实,可当她的葱莹玉指点在自已掌心之时,竟然心痒难忍,差点没克制住将她的手掌握在手中,忽然间就生了想占有她的想法。
心动神色不变,依旧装得懊恼,“这……近为常闻钟离姑娘的卦术无双, 这才冒然前来,可姑娘一再称看不出,那古某就当此批货再难找回, 不再寻了就是!”
他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越想越心惊,要是一般人,听他如此肯定的断言,说不定就顺坡下驴,将那五十两先赚了再说了。可是她却坚持已见,可见能力一般。
宁翠翠却也是心中疑惑,想着是不是自已能力不到,所以才没看出来,可是她不想给命格贵重之人看相,准备端茶送客。
古翰是什么人,见惯了各色人虚伪面孔,最会观色,见她又要赶人,当下惊疑出声,“咦,在下想问一个局外话,不知可否?”
宁翠翠端着茶盏在半空,见他还有事,将茶落下,点头,“公子既以坐在我堂中,有话大可直言。”
“姑娘果然直爽快言快语的性子,在下常年在外奔波,交遍天下朋友,在徐州认识一位大人,府中在早年走失一名幼女,长到如今的年岁应该是双十年华,巧得是这位大人正好姓钟离!”
宁翠翠抬眸正巧与他的眼睛对上,见他别有深意不明白,“怎么,你不会以为我那是家走失的女儿吧!”
她摆弄了一下裙摆上的流苏穗子,可没有给自已认老子想法。
“不是在下以为,而是这天下钟离复姓并不常见,像姑娘生得如此容貌无双的不可能是出自小门户家中,也许这会是天意呢!”
“我不知古公子为何要与我说这事,莫不是你有求于那户人家,想让我冒名顶替?真是好笑,我来自哪, 父母为何人,我心中清楚,恕小女帮不上公子,请便!”
她有这种反应,古翰依旧笑脸盈盈,“再下不日确实要去徐州拜访那位大人,既然姑娘肯定与他们无关,那是在下唐突了,不过你也不必生气,我本是好意。在府外等候之时,我发现府中有阴煞气,虽然被困住了,不除早晚是祸事!”
宁翠翠僵硬着脖子看他,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心中疑惑更胜起来,“你到底是谁?”
古翰见她大惊失色,忍不住哈哈大笑,“姑娘不必如此惊慌,在下的确只是一介商人,只是自幼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说出来别人都怕我。原以为像姑娘这样的高人,与我能多一些共同语言!这才说出来,姑娘不会也把我当成异类吧!”
听他如此解释,宁翠翠松了一口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公子有如此异能的确让我惊奇,小题大做将你当民异类到是不会。”
古翰脸上笑容盛开,起身为到她面前,“这么说,姑娘可愿和我当成朋友?不瞒你说,我这日子看着富足,诸事顺遂,奉承人无数,却没有一个真心实意愿意以我相交之人。特别是女人,知道我有此本事,原本对我有几分青睐之意,最后都把我当成怪物,躲着我走。”
“噗嗤!”一声,宁翠翠捂着唇笑了起来,“哪有你说的那般夸张,要我说你有异能可以善加利用,是好事,她她们怕你做什么!”
古翰原本与她是面对面隔着正厅儿坐,这会已经来到她的临坐,很是亲近自熟道:“正是,就是因为我这一身自来的本事, 避了多少坑害,才攒下如今这偌大的家业!不过说回来,姑娘可愿与我交朋友?”
宁翠翠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这人还真是, 热情的难以让人拒绝,一双凤目与楚行不同,却同样好看,被他灼灼的盯着,竟然不好意思拒绝!
“当然可以,公子出身贵重,竟愿意与我这等粗鄙之人交朋友,是我的荣幸!”
古翰听了当下大喜,从怀中掏出一物,“此物为镇魂珠,称不上多贵重,却也是难寻之物,我四处经商也寻到了一些, 这一颗送与苒儿妹妹,你只需将它在这宅子里,七七四十九日,这宅院就干净了!”
宁翠翠一脸惊奇的盯着他手中的珠子,只是手指粒那么大,似贝似珠, 流光溢很是漂亮,要说是装饰做顶冠上的珠子她到是信,说它能魂, 她有些不信!
“这么一小点的东西,真的有这么大作用?”
古翰倒背左手,将右手举高让她细看,“看到内里的有一丝红线了吗?传闻这种珠子是上古传下来的宝物,是凤凰的眼泪,最是震魂安宅,可消除鬼怪,佩戴可安定心神,是难得的宝物!”
“既然是宝物,我又怎好要你的东西,古兄还是回吧,我这宅院里的事情我自已能处理。”
超度亡魂也是功德一件,可是此院的魂魄怨念过重,之前没有完全的把握他,就是怕处理不好,反正祸患,这才先用一张符纸给镇压住了。
如今静云寺的功德有一半落在她身上,能力大涨,想必此时做法再不会出现之前虚弱的迹象,应该是有把握成功的。
她走之前,宅院里的事情定是要处理完才会走的安心的。
古翰见她拒绝, 失落不已,突然逾越的抓起她的手,将镇魂珠覆在她掌心,“苒儿妹妹是不当我是朋友吗?珠子再贵能为妹妹所用,那是它的福气,要是旁人我宁愿扔进泥塘里都不愿意拿出来呢!就算你本事再大可以安宅,这毕竟是我的心意!”
宁翠翠迷糊了,细算下来他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之前还特意和她提徐州一户贵人寻女的事情,难不成古翰对自己另有所图?看他这意思,这珠子不,指不定还有什么事情。
“这……”
这感觉很怪,让她有种不踏实感,古翰却显得情真意切,不答应他就要死缠烂打一般。
“别拒绝我!”
没办法了,不如先着,看看他到底有何打算!宁翠翠苦笑,抬头凝视古翰,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些端倪,这才发现他很高,竟然比楚行还要高上一些,自已这般的个子在他面间都显得娇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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