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已经匆匆换了外出的衣服!二夫人在院里骂了一句,月氏这个贱人,疯了还能坏事!
“来人,今日闭月苑无人,给我将那个贱人除了!”挡她儿子路的人,都得死。
府衙大人被人半夜叫起来审案子很是不高兴,可来人用镇国公府的身份与永昌侯府嫡公子的位置要挟,不情不愿的传了衙役升堂。
“大人,田家二爷到!”王大人还在穿官服,听到他来了心里很是烦躁。
“不见!他有那本事,别把事闹到他的大堂上啊!柱国公那么好得罪的!”
下人把怀里捧着的匣子打开了,两面铺了上下两层银子,“田二爷送来两千两白银,爷真的不见吗?”
王知府犹豫了,伸手碰触到盒盖,“啪”的一声,银子的光芒被盖住,他沉了脸,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低沉着声音道:“叫他进内间说话!”
心腹捧着匣子嘴角扯动,应了句,“是!”
一柱香后,堂上呼喝出声,“威武!”
王大人手持惊堂木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啪”的一声,讨好的问苏骆竹。
“四公子,不知道您这半夜叫本官升堂,状告谁?”
苏骆竹撇了他一眼,拱手回礼,“谢知府大人赏脸,恳请先让我姨母从牢中出来,所告之人还需请示姨母意思!”
知府沉了脸,“四公子,这国有国法,堂有堂归,你这一无状纸二不说所告之人,本官也难做,传出去,会说我这父母官徇私舞弊的!”言外之意不提人!
宁翠翠见这位大人并不买帐,状从怀中将楚行给准备的状纸拿了出来。
“回大人,这是状纸,状告侯府花氏姨娘,谋害夫君,陷害主母!”
县太爷听说是告一个姨娘,松了口气,苏落竹小声问她,“凤兄要告一个姨娘,何苦叫你我弄这么大的阵仗?”
宁翠翠示意他稍安勿躁!“别急!”
花氏被人推上堂,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闭了闭眼,万念俱灰之下,一行泪落下!
可是宁翠翠却是狐疑的发现,她嘴角微挑,竟是噙着笑意,她不觉得自己冤?
知府问:“堂下之人姓甚名谁!”
事到如今,花氏挺直了脊背,也没了畏惧之心!
垂着眸子,眼中一湖死水,“小女花青芜!”
知府公事公办道:“有人告你杀了永昌侯爷,陷害主母,你可认!”
花氏被人强行带出院子已经知道事情应该是被查出来了,大事已去,就要扣头招人,忽然堂外传来男子喊冤的声音,“人不是她杀的,她是冤枉的!”
所有人都往后看,花氏看到田嵇舟,心口剧痛,田五爷冲开阻拦,跪到堂上,“人不是她杀的,大人明查啊!”
花氏不想扯出二人的关系,她最不想的,就是临死还坏了他的名声,直接磕头否认。
“不,人是我杀的,是我成给侯爷的点心,上面的砒霜是我撒的。人就是我杀的!”
王大人见突然窜出一名男子来搅闹公堂,重重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敢在此喧哗,来啊!给我拖出去!”
苏骆竹立即在侧拱手道:“王大人,既然有人招认,还请立即放我姨母出狱。”
王大人知道拖不过去,可是了人家的钱,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他对身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去,把人放了!”
师爷点点头,回答的很是恭敬,“是,大人!”
可是宁翠翠分明看出那个师爷离开时,脸含奸诈,嘴角带着邪恶笑意,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心中实在难安,偷偷给上面的王大人相了个面。
此人一张饼子脸,偏长了个蜂目樱唇,这种脸大五官小,都挤在一起的人,是个什么都想吃到嘴里不吐出去的家伙!此时休堂待审,对着苏落竹和善笑着,可是他眼睛里皆是凶光,这是做了恶事才会对应出现的神色!不好!
她一把抓住苏骆竹的衣袖道:“这个王大人有问题,我怕他从中得了好处,对你姨母不利,你最好派个人跟着那个师爷!”
苏骆竹眉头拧了一下,贵公子的气势就想发作,被宁翠翠按住,摇头不可!
苏骆竹知道,自己仗势站在这里,却没有发威的本钱,只能他对着堂外的谨吾使眼色,让他跟上去!
田嵇舟见花姨娘招认了,实在无法理解,抓住她的双肩摇晃。
“青芜,你怎么可以胡乱应下罪证!那点心分明不是你想送去的,明明是……”
“不是,一切都是我想做的,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一切!其实我不姓花,也不叫青芜,我姓于,我叫于菁芊!我与你相遇是意外,辜负了你嫁给侯爷是为了报仇,如今大仇得报,我没有遗憾!”
于菁芊已经不想活了。
田五爷不信,自己一心想带着她远走高飞的女人,原来心里只想着报仇?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要是恨我大哥强行纳了你,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带你远走高飞!你为何要杀人?那点心分明不是你做的!”他因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王大人高扬了惊堂木,重重拍落,“不许喧哗,现在本府尹宣判,罪妇花青芜杀人罪名成立,秋后问斩,退!”
堂字被宁翠翠一句,“且慢!”给呵斥住,被吞进肚子里!
王大人被人打断,气的胡子都颤抖起来,“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断本官断案,来啊!板刑伺候!”说着他就伸向签筒!
要是签牌落了地,那可就要实行了!
苏骆竹忙站出来求情,“大人,他是我挚交,特意请来为姨母辩护的讼师!此案尚有不明,晚辈虽然一心想救姨母,可也不想冤枉了好人!为了避花氏是被人逼迫强行认罪!还是请大人仔细审查了再定罪吧!”
王大人放在签筒上的手气的都抖了三分,可是他官微,怎么敢得罪一等公爵人家的公子,想着师爷已经得手,让他一让又如何。
勉强撑着笑脸,道:“那就听他辩上一辩!”
宁翠翠拱手,“大人,此案明显有人背后操作,即使花姨娘自己认罪,可是她没有说出为何杀人!所下何毒?可否与侯爷所中之毒吻合!”
花氏凄婉一笑,竟然带着别样的倾城之色!根本不领情,道:“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毒是我下的!”
“那日,侯府中无意中被人发现藏着的于姨娘尸首,侯爷与夫人大吵一架,侯爷怪夫人管理宅院不利,让他丢人!夫人大哭大闹,称侯爷没有良心!而我,正是苦寻姐姐死因才选择嫁入侯府,看到姐姐死后被人随意丢弃在木板夹层中,恨意难平!就下了毒!”
宁翠翠又道:“照你这么说,你与于姨娘是姐妹,见她死相凄惨才决定下手,这之前,你就知道是谁杀了你的姐姐了?”
“对,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姐姐为了家人能过好日子,才嫁进侯府当姨娘,可是她的婢女赵蓉亲眼目睹田嵇庆这个畜生掐死姐姐!”
王大人坐在上头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侯府的案子,越审越惊心,侯爷竟然亲手杀人?
苏骆竹见情形不对想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一直沉默的田尹荣却终于炸了!
见花姨娘敢污蔑自己的夫君,他的父亲,涨红了脸,叱责道:“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背叛父亲,如今又诬蔑他,早知你是这样人,母亲就不该同意你进门!表哥,还审什么,这种女人就该让她立即伏法!”
宁翠翠摇头,虽然同情田尹荣,可他也十四五岁了,竟是这样不冷静。
“她的话纵然污了侯爷清誉,可田公子真的不想听完所有过往,致使不放任凶手逍遥!难道你想让一个弱女子顶罪吗?”
田尹荣别开脸,不在说话。
花姨娘满不在乎了,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林大夫人善妒,不想妾氏有子嗣来争夺家产,当年可是亲手下了落胎药给我姐姐!甚至扬言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可怜她身子虚弱,前被落了胎,后脚侯爷听到谣言就来杀她!赵蓉也是我姐的贴身婢女,看到所有经过,因为太过害怕,尸首都顾不得管,逃出了侯府!这才让我知道了这一切!就是侯爷,是他害死一直爱慕着他的女人,他就是该死!”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24章
她惨然大笑,随后惨惨戚戚看着宁翠翠,“我多方打探都寻不到姐姐尸首的位置,却被你找出来了,她死的那么惨,难道我不该报仇吗?”
她说了很多,却都不是宁翠翠最想知道的结果,虽然爆料出侯爷是杀害于氏的凶手,可是凭此,能咬死一个侯夫人,她没这个本事!
拖延时间很久,终于御风悄然来到她身后,将纸条传给了她,打开一看,终于没算白辛苦,一切如她所料。
花姨娘根本就是被别人当枪使了!
“既然如此,你一个姨娘,想出府都要夫人首肯,你是怎么弄到毒药的!”
“这还不简单,我喜欢花,院子里养的都是富贵品种的牡丹,为了不让他们生虫子,就要弄些药混卖在土里,砒霜就是我从中克扣下来,藏好备着的!”
宁翠翠点头,“好,这么说来,你是撒了砒霜,毒死的侯爷了!”
“是!”花氏承认!
“表哥,翻来覆去问的还是这些,你到底纵容他问这些做什么?”田尹荣已经没了耐心。
宁翠翠确是哈哈大笑,“拿出手中的单子,你说侯爷是砒霜致死,可仵作验证,侯爷肠子发黑黏连,分明是死于葫蔓藤一种剧毒,中此毒者,短时间腹部出血致死!砒霜之毒死者必要伴随长时间的呕泄症状!医者皆知,砒霜大量服用可破坏肠胃系统导致人喉咙灼痛、口渴、腹痛、呕泄,便水,体温骤降,昏迷死亡!少量服用不但没有以上症状还可治病!你洒在糕点表面的那点砒霜,侯爷吃了一口点心,是怎么让人死亡的?”
她不在看花氏而是对上王大人和田公子,“这是仵作的尸检证明,大人和公子过目,花氏到底在替谁遮掩,我想大人不防审问审问,她房中的那瓶难得的牛黄解毒生肌止痒水是谁给配的!”
花氏从没想到她藏的好好的私药会被人发现,那样难得,是她求了人才得到的,如今如果让人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用的,她就不想活了。
“姑娘,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何如此逼我,罪我认了,求不要再审了!”
田嵇舟见她一心认罪,心中剧痛,“青芜,你是怕什么?那病我是知道的,如果就因为这个,你才认罪的?”
花姨娘惊慌的睁大眼睛,“你,你都知道?”
田五爷点头,“我一直都知道,你死都不怕,为何还怕这些!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大哥?是二嫂?”
案子越审牵扯的人越多,王大人想草草结案,如果又被攀咬出田家二房,这可不行,他惊堂木重重一拍,“闲杂人等莫要扰乱公堂,再随意说话,本官可就不客气了!”
“此案疑点重重,今日难以段明,来呀!将犯妇压下,隔……”
他话音没落,一道身影被人搜的一声扔进堂内,王大人刚要骂,竟然是去替自己办事的师爷!
“怎么回事?竟然敢扰乱公堂!衙役都是死的!”
谨吾扶着发髻散乱,衣衫褶皱的林氏进来,王大爷呼喝的嗓音小了下去,“大人既然要问,不如问问他,为何提侯夫人出来,却要对她下毒!”
“下毒?”苏骆竹与田尹荣一同惊呼!
田尹荣扑倒母亲身边,难过不已,“娘,你可还好?”
林氏看着堂下跪着的花氏,当即一切都明白了!拍了拍儿子的手,示意自己很好,冷眼看着堂上的王大人,伸出食指指点着他,“黑了心得贪官,竟然想要帮着二房杀我!”
苏骆竹恨得很了,不管此时王大人才是这权势最大之人,呵斥他,“好几个青天父母官,竟然敢做出这事,你就不怕我休书一封,让你丢官罢职!”
田尹荣也懵了,晃悠母亲的身子问她,“娘,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何你和五叔都说是二房的人害了父亲?”
宁翠翠见这家人敢和知府当场闹僵,那可没他们好果子吃,要是统统扣押起来,死在这都没人能救了。
“公子,夫人,这之间定然有误会,大人乃是清官,怎么会做这种事!定是这黑心的师爷私自了钱!”
她使劲扯了扯苏骆竹的衣袖,苏骆竹见一旁虎视眈眈的衙差,和已经变了神色的府衙大人,打着哈哈,“是,刚刚是我糊涂了,还好有你提醒!姨母,不要被小人胡骗了!还是速速将案子结了才是!”
苏骆竹既然敢跑出来经商,脑子自然转得不慢,从衣袖里扯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悄悄递交到案堂上!
“大人,这是我搜寻到的证据,还望大人辛苦,连夜将此案结了,将害我姨母的恶人务必绳之以法!”
林氏看到外甥使钱,就觉得憋屈,唤了一声,“骆竹!”
被宁翠翠死死按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话压下!“夫人,刚刚您为何一口咬定是二房要害您!可是这师爷对您说了什么?”
师爷被谨吾抓到现行,被打的鼻青脸肿,爬了几步哀嚎,“大人,大人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啊!”
他不傻,这事自己背了锅,那就是死路一条,要是大人背了锅,这些人刚刚已经翻了脸,都下了狱,就他们藐视公堂这一点,也可以处置他们了。
可是他没有看到苏骆竹使了银子,王大人早就把心中是算盘重新打了一遍。
如果搬到二房,自己就净赚五千两!
“师爷,我让你跟着我多年,如今我才知你是什么人,贪得无厌,又胆大妄为,留着你这样的恶人在我身边,早晚会坏了我的清誉,来啊!把他押解死牢,以谋杀罪名论处!”
师爷一听,他这是被人弃了,张嘴就骂,“姓王的,你个黑心的,你的烂账我一笔笔可都记着呢!你……”
苏骆竹一拳打向他的后脑,师爷当即昏厥过去,他歉然的对着王大人道:“这人对上峰不公,过于吵闹,大人不会怪罪我打晕他吧!”
王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中已是后怕,他想着这个师爷是真的不能留了!
“四公子做的很好,我们还是连夜审案,想来侯夫人也是累了!”
苏骆竹笑着一礼,“是啊!”
林氏怔开宁翠翠的抓拂,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氏,恨意渐浓,“花氏,你与二房多有走动,从你进府我便知!侯爷不防着他们,可我一日都未对他们安心过!你以为,我抬你为贵妾,是因为侯爷疼爱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于氏的嫡亲妹妹!”
花氏错愕,抖了抖嘴唇,摇头不信!
林氏流下眼泪,心中也是悔恨,“当年我痛失一子,就是因为侯爷的妾氏!我恨月姨娘,可我还没有歹毒到谁的孩子都不容!老二家的告诉我,于姨娘嫁进府前已经许了夫家,并且一直没有断了联系,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侯爷的!”
“于是,我亲手让她喝下绝子汤,为了都是田家的血脉着想,我警告你姐姐,以后再不许出府!想着这事就这么了了!可是被我紧锁的消息竟然让侯爷知道了!他是个易怒的性子,当爷就去沉鱼苑找了人!”
“翌日,人不见了,又有闭月苑的人声称看到于姨娘与人私奔了!侯爷派人出去找了多日,人寻不到,他下令封了院子,最后事情不了了之!”
“直到那日,你姐姐的尸首被人翻出来了,加上侯爷的死,我在牢里冷静时候想了很多!直到看到你,才将一切想明白!原来这都是二房布的局!什么外男、奸情!都是他们造的谣!你是他送进府里的,我自然查你!防你!可还是让事情发生了!”
花姨娘傻了,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二房的一颗棋子,她傻傻的跳进来让人利用,辜负了一心爱着她的五爷,原来,二房才是害死姐姐的罪魁祸首!
她笑,笑的歇斯底里,“哈哈!好,好一对诡计多端的二房,原来都是我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竟是被利用的彻头彻尾!”
猛的起身,她向堂上石基柱角奔过去!因为这个案子特殊,衙差都站的靠后,花姨娘当场碰柱身亡!
宁翠翠闭上眼睛,她看出花氏有劫,一心想保她,才多翻在堂上纠缠,可是没想到她会自尽!
田五爷痛心,险些哭晕过去!花氏一死,王大人觉得晦气,本就了钱,草草结了案!
田嵇良还在后堂等他的好结果,不料被人反绑入了狱,衙门外,苏骆竹对林氏道:“今日让田嵇良入狱,我要找他说几句话!姨母先行回府等我即可!”
林氏眼中含泪,几次哽咽,“侄儿,要不是你在,姨母怕是再也出不来了,没想到田嵇良如此狼子野心,亲哥哥也敢害!他们夫妻竟然都都不是好人!让你破了!”
苏骆竹可没有想白花这个钱,他急着去大牢才不是去看田嵇良,他是去问那个师爷,王大人的黑帐,晚了,他怕人就被处理了。
宁翠翠看到不远处等着的马车了,想着扶着林氏上了车自己就过去!
“夫人,案子结了,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
林氏见侄儿走远了,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神情早没了刚才的凄婉!
“下贱的坯子,凭你也敢挡我说话,也有资格扶我上车!别以为在堂上帮了我就能嫁给骆竹,掂量掂量你的身份,做妾你都不配!”
宁翠翠莫名被她抽了一耳光,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心中又是气恼、又是羞愤!举手就想还回去,可是她要是打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忍了又忍,咬着牙转身就想再不与这人往来。
手腕突然被人拽住,带着力度和风声身子一转,手上痛感传来,“啪啪”两声,惊等我宁翠翠不轻。
她瞪大眼睛看着紧攥着自己皓腕的手,大掌力度很大,掐的她掌心都犯了白,可是她却觉得很是窝心。
林氏被人掴了巴掌,奸细着嗓子骂,“你是什么人,敢打我!”
周围侯府的家奴要上前,被楚行身边的侍卫挡住!
“第一下,打你狼心狗肺的东西,还真的以为是你那侄子救的你出来?愚蠢!第二下,打你狗眼看人低!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多么蠢笨无知!”
一连被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连说两次蠢笨,林氏受不住了,候夫人的气势拿了出来,“来啊!还不把他们抓起来了!”
“唰!”周遭都是拔剑的声音,吓得林氏再不敢嚣张,楚行扶着宁翠翠小心奕奕上了马车,一上车就心疼的拿出帕子替她擦脸!
“我不该让你替我去的,让你受委屈了!”
宁翠翠之前还气的要死,可是有人替她出头的感觉真的太好了,“没事,想着我还没有帮她做法,侯府的阴气还是很重,没了侯爷坐镇,压不住那阴邪之气,她的身子也没两年好活了,想到她都要死了,就不气了。”
说到这个,楚行想到一件事,“月氏死了,因为她疯疯癫癫的说漏了嘴,被二房的那个毒妇给勒死在院子里!”
宁翠翠摇头,“这个候府的宅院大有问题,可惜他们得罪了我,不然我给他们看看风水,这宅子里的人就不会那么邪恶了!”
楚行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笑的出来了!明明都是她们贪心,和宅院有什么关系!”
“人分男女,世间分阴阳,五行八卦相生相克,怎么就和宅院风水不相关了!”
她喋喋不休,就想好好给楚行讲讲宅院风水的重要性,可是猛的被他禽住,吻了下来。
“唔……”湿漉漉的一个长吻,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道:“我只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心疼!别人欺负了你,我都会双倍给你讨回来!要不是身份不允许,剁了她的手的心我都有了! ”
她猛的扑进他怀里,紧紧箍着他的腰,要说不敢动,那是假的!可是她好怕,怕自己的心守不住了,怕时机到了,她舍不得离开!
楚行不知道她想那么多,只觉得此时二人心意相通,再没有比这心情更愉悦的了!
“等徐州的事情了了,我带你去广陵城,到时我送你一份大礼,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拿你的身份说事了!”
宁翠翠从他怀中起身,不解,“不会拿我身份说事?难不成你还给我办了假户籍?”她笑着调侃他,“想给我安个大户千金的身份吗?”
楚行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让她整个人都靠着自己,“假户籍太容易,你就记得,我答应娶你为妻,自然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为妻?这词话出口,在宁翠翠心底激起千层石浪!他竟然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她原本只是想和他谈一场风花雪月的!
她直起身子看向车外,她竟然有些怕了,如果最终辜负了他,他可会恨自己?
怀中一空,见她冷着身子看车外面,不明白自己这样说可是哪里让她不快了!
“怎么了?”
宁翠翠摇头,对他凝笑,“只是觉得好累,如今天都黑了赶路,到了家里也后半夜了,会吓到孩子们!”
楚行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以前行军打仗四处奔波,感夜路习惯了,忘记你吃不消,前边有家小店,一会到了,我们宿在那!”
到了所谓的小店,在官道一处孤零零的矗立着前后五间房子!院墙左右都是幽深的杨树林子,他们一行人到时,店家只在堂前点了一个纸灯笼,显示着还在迎客,里面确是黑漆漆的都安歇了。
宁翠翠下车时看了一眼左右,随风他们都没了身影,只有御风一人跟着,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御风进去敲了敲柜台,“住店!”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伙计睡得迷迷糊糊的起来,拿了牌子往他面前一丢,“就一间了,五十文一间,热水自取,吃饭等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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