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邢立伟扛着这箱酒,陪着刘秘书长上了楼。这种小酒楼,宴请大干部,可算是篷筚生辉了。
邢立伟刚放下,尹龙忙迎上去,帮他接下来:“小心,小心,师兄,轻拿轻放。”
邢立伟真是怒火中烧:“阿龙,你跟在你岳父后面,你不做声,还要我帮你岳父扛酒。这个理,我可要找人评评。”
尹龙笑道:“我肩伤未愈。有劳师兄了。”
“阿龙,你真不够义气。扛酒,这样的粗活,我有份。你一个晚上,将隐身的六大金刚全部抓获归案,我可是连点音信都不知道。我看新闻才知道阿龙又有大动作了。”邢立伟可是恨得牙痒痒。
乌拉海说:“昨晚打得可凶了。王局中了三弹,差点托付后事了。”
王博看乌拉海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点好听的,行不行?我是逗你嫂子开个玩笑,她一个人守着我没味道。我逗她乐一乐。”
嫂子泪花盈满眶:“有哪样拿死来开玩笑的吗?”
尹龙看见小家伙:“王子宁。喜不喜欢叔叔?”
小家伙很乖,像他爸爸为人正直,说话很干脆:“喜欢。爸爸说我不再叫你叔叔。”
“叫什么?”邢立伟在逗他。
“干爸爸。”
“诶。”尹龙答应着,送了他一个寄名锁,这可是纯金打造的。
“叫我呢?”刘娜闪烁着美灵灵的大眼睛。
“干妈。”
“诶。子宁,好乖。”刘娜送他的是遥控直升机,“喜不喜欢?”
“喜欢。谢谢干爸爸、干妈妈。”
两人争着抱王子宁,可是邢立伟抢过去了,逗他说:“王子宁,你叫我叫什么?”
“邢叔叔,好。”大伙儿吓得直不起腰来。
“我也是你干爸爸?”
“你不是我崇拜的英雄。我干爸爸是天下第一高手。”王子宁的话气得邢立伟七窍生烟。
邢立伟不死心:“你爸爸也不是英雄。你怎么叫他叫爸爸?”
“我爸爸与干爸爸以后合作,会立天底下,最多的功。”
三岁王子宁的话把大伙逗笑得前仰后合。刘秘书长觉得这种场合的应酬,比星级大酒店要有气氛。总算没有白来。王子宁要叫他爷爷,他还给了小王子宁利是。他是知道民俗文化的,还抱着王子宁亲了亲,他以后要做爷爷,现在学着抱孙子了。
老龚、老洪也只有在这种场才能看得到他打哈哈笑。
老龚说:“老刘,我还怕你来这种场合不适应。看来,你也是接地气的。”
“老龚,我还想说你呢,你倒是先说我。我看你每次开会都是板着面孔的,都没一丝笑容。我逢人还有三分笑。再说了,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哦。对大酒店那种社交,有点格格不入,在这种场合,可对了我的胃口了。”刘康沂说话一忙乱往日的温文尔雅。
乌拉海在烤肉,尹龙过去帮忙。两人都是景颇族汉子,都通烧烤。一会儿功夫,烤得一屋子都是烤肉香,没吃,闻闻都垂涎四滴了。
尹龙亲手调好酱,将他们点的獐子肉、牛肉、野猪肉、野兔猪、竹鼠肉先烤出来。王博还不能用劲,龚厅切块,洪厅装盘。尹龙这回有准备,他带了煲绿稠汁的食材来,他放在火搪瓷上煨着,咕嘟咕嘟直冒清香。
“你说对了。我跟老龚生来是贱骨头,狗肉上不了席面,就配在这种场合,嘻笑怒骂。早些年,还来不起这种地方哦,我们就一包花生米,两瓶老白干。”老洪回忆往事,唏嘘不已。
刘康沂说:“留学米国那些年,我们几个同学也是,一到周末就组织野炊,就是想找回那种很纯朴的、很地道的生活。其实米国人也很懂得生活,一到周末,城里几乎空了,都到乡下去了。他们很懂得享受生活。”
“爸爸,我们又没去过米国。你说的,离我们太遥远,还是说点家乡味的吧。尹龙一口气杀了一百头野猪吧。”刘娜不知听谁说的,在瑞丽老家没有杀那么多,在美莱原始大森林,他跟瓦格野仑确实是杀过的,尹龙一愣,刘娜是信口开河,还是听他说梦话了?
“他还杀过水蟒。”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声到人到,先抓了一块烤鹿肉,然后出手抢了刘娜的定婚戒指,出手不到一秒钟从窗外疾飞而去,正好扑在一棵椰子树上,她戴着面罩,一团黑影,向尹龙招手来啊来啊,然后几个起落不见了。尹龙掉下手中的酱,就要发足去追,刘娜抱住她,生气地说:“你别惹她,你不理她,她就自讨没趣。她是故意激你去追她的,你还看不出来?你还以为她稀罕我的戒指。你放心,她会送回来的。她不是小偷。”
刘娜说的没错,那天晚上,他俩把她气得不行了。她消失了有一段时间,没想到还不死心,又找上门来了。
刘康沂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身手的姑娘:“她是谁?来无踪,去无影。世界上真有绝世轻功?”
刘娜骄傲地说:“对啊,阿龙就会啊,阿龙能追上她,她是阿龙的师妹。可能她就想跟阿龙捉迷藏吧。”
王子宁开始有点害怕,听干妈妈这样说,拍着手掌:“好耶,好耶,干爸爸,等我长大了,你也要教我飞。”
尹龙很开心地搂着他:“好啊,你会飞得比她还快。”
王子宁抱着刘娜买给他的遥控直升机,比划着说:“比飞机还快。”
王子宁的话总算把黑衣女子恶作剧制造的紧张气氛,缓和了下来。乌拉海手艺真不赖,烧得每块肉都红亮红亮,当然有尹龙的酱配得好。龚厅说声:“上菜喽。”
王子宁眼睛都亮了:“哇,这么多好吃的。”
尹龙赶紧撕了肉丝,给他尝尝,小家伙吃得啧啧有声。大伙儿也跟着大嚼特嚼,香气弥漫着每个人的脸上,个个吃得油光满面。再喝一碗尹龙煲的,带药香味的绿稠汁,喉咙上火的,马上消痰化气。刘康沂开始看着绿糊糊一样的东西,有点疑虑,刘娜说;“爸爸,这是尹龙特异开车到山上采下来的,上次,我吃了烤肉差点长痘痘了,幸亏尹龙第二天采来了药茶,喝了马上见效。”
“有这么灵吗?我最近舌头上长了一个疔。不知道,喝了有不有效?”刘康沂说完,他喝了一汤匙,味道极其凉苦,中药气味,难以下咽,开始喝是这样子的,尹龙当初也是这样苦不堪言。不过习惯了这种凉苦,马上涌起一种回味,于是,他又喝了两口,他感觉确实清心明目,浑身通泰,于是把一碗喝了。他伸出舌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他舌头上的疔,奇迹般地消失了。当然会消失,他体内的湿毒化去,肯定痊愈了。
一锅绿稠汁,很快就喝光了。接下来,肯定是要上酒了。不过,有这么多长辈在这里,他们没有喝得太夸张。酒是助兴的,不是用来使兴的。他们边喝边聊,其乐融融。
绝密兵王 459情意绵绵
俞淇美真够大胆的。推出了一道俄罗斯美女盛宴。
郭扬饶是经过大场面,也有点招架不住:“小俞,怎么有这种吃法?”
俞淇美撒着娇:“干爹,这不过娱人耳目。过去皇宫为什么要用美的瓷器,还不是娱人耳目?又不是真正的吃掉她?不过是一种行为艺术,这叫秀色可餐。”
郭扬问李长廷:“长廷,是不是太过了?”
李长廷忙说:“你这个做干女的怎么做的?总是搞一些花里胡俏的?郭帅,最喜欢朴素、简约。”
俞淇美给了肖月娥一个眼色,肖月娥心领神会:“老李,人家现在时兴这个,民间早就有了。不就是玩了一个花样,有什么了不起?”
“我听是听说过,今天,我也算开眼了。”郭扬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过去,不过把一些松露、奶貉、虾仁等美食物,放置在敏感部位。
“吃吧,吃吧。这些东西浪掉可惜了。”郭扬带头吃了起来,李长廷、赵鹏当场要陪着,其实肖月娥很倒胃口。不过,她也只得跟着俞淇美乐呵呵地吃。
俞淇美故意往秘处舀了一汤匙,强行喂给李长廷吃,李长廷倒吃得滋滋有味。肖月娥于是给郭扬来了一汤匙,郭扬还嗅了嗅:“小肖,你跟着小俞也学坏了。”
“郭帅,你再不吃,老李、老赵吃光了。我是看他们一点客气也不讲。我才给郭帅盛一点,尝尝鲜嘛。”肖月娥也不知道,她也能在郭老面前耍娇,说话嗲声嗲气。
“这,这能吃吗?”
其他人捂着嘴大笑,郭帅还是就着肖月娥的汤匙吃了一口:“嗯,是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我要是吃出瘾来。小俞啊,那以后吃不着,赶明儿我只有咽口水的份。”
“郭帅,怕你贵人多忘事,早把我们这些姐妹忘了。淇美才想着法儿,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女人天生会“妖言惑众”,肖月娥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忘不了。忘不了。”郭帅眼不断地往有了晕红的肖月娥脸上看。
“郭帅,月娥脸上可没有什么可吃的。郭帅,你多吃一口吧。”俞淇美给郭帅挟了一只大吓仁,可是拽出来的。肯定带有人体味儿,郭帅不敢吃了。
可是俞淇美颤悠着身子:“郭帅,保证鲜美无比。”
“长廷吃,长廷吃。”郭帅想用太极推手,可俞淇美怎么舍得给李长廷吃?
俞淇美笑着说:“你吃了,我让长廷,表演一个我吃。”
郭帅被逼不过,只得吃了,嗨,他吃得眼睛都发光了,真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味道。俞淇美可要表演了,她挟了一只虾仁,像醮浆一般醮了一个给李长廷,当然赵鹏也有份,他两个才不在乎,嚼得有滋有味。
郭扬太诧异了,怎么回事?这吃过不少鲜虾仁,独独今天的鲜美无比。看来,俞淇美玩了妖法。现在,郭扬放开了,吃得喋唼有声,咂嘴咂着山响。
再加上马爹利xo浓郁的异国情调。郭扬与每个人都碰杯。他有军人的豪迈,喝得一滴不剩。肖月娥现在脸上白里透红,艳如桃花,郭扬眼光不住地往她的脸上、唇上瞟,往她的胸上瞟。
李长廷看在眼里,自然凑趣:“郭帅,听说你书法很好。你能不能给我们题几个字?”
郭扬一愣,还以为李长廷说错了话,正在宴席中,题什么字?此时,服务小姐捧上笔墨,原来在人体上写字。
李长廷笑道:“这比宣纸不差吧。但不知道,质感怎么样?郭帅,请。”
郭扬摇着手:“你们写,你们写。我就不献丑了。我只会在宣纸上写,还从没有这样写过。”
俞淇美撒着娇:“郭帅,凡事都可以破例的嘛。你就让我们开开眼吧。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艺术,听说是很流行的行为艺术。”
郭扬还是不敢造次:“不敢,不敢。小赵写吧,小赵两个字,别具一格。小赵,今天露一手。”
赵鹏哪敢占了风头,忙说;“郭帅在场,我哪敢献丑?郭帅,你就是枪毙我,我也不敢。”
俞淇美朝肖月娥使了一个眼色,肖月娥会意,他拿起毛笔双手捧给郭帅:“请郭帅字赐字,奴家为郭帅研墨。”
肖月娥情意绵绵,郭扬本不想写,此时眼花骨酥,只得接了毛笔,肖月娥帮他研墨。郭扬略一沉重,饱醮了墨,悬腕挥毫,笔锋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郭扬才知道其中的妙处,手感浸润轻滑,比宣纸要轻灵活泼得多。他感觉字比平时要洒落,虬劲,“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这是一首《古乐府》,写在这里,别有深意。
郭扬一气呵成,看他的字,功力老到,笔锋犀利,字体颇有唐伯虎飘逸。大家都拍掌、叫好。郭扬意犹未尽,再书一落款。感觉神奇无比。
肖月娥不由赞道:“这副皮囊,可是值万金了啊。”
俞淇美却叫她背过身来,对郭扬耍着娇:“郭帅,难得有如此雅兴,再来一幅吧。”
郭扬看肖月娥正在兴头上,瞟了她一眼:“写什么好呢?”
“快说呀。月娥姐。”俞淇美推了推肖月娥。肖月娥不敢冷了场,说了一句诗:“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肖月娥说一句,他写一句,他从肩写到股上,字如箕斗,法度庄严,字体周正,略近行草,笔势如流,恣意汪洋。书罢,踌躇满志,凝笔遐思,确是平生最得意的作品。围观的人更是巴掌拍痛。李长廷赞不绝口:“郭帅这字,颇得唐伯虎真传,赵孟頫风骨,纵逸不拘于法,纯以气胜,兼北宋之雄浑,元人之静逸,明清馆阁体的整肃。”
赵鹏赶紧捧:“郭帅的字独步天下,李省长眼力独到,评得妙。”
肖月娥拿出手机说:“我得拍下来,留做永久的纪念。”
郭扬吓得脸色陡变,一把抓住肖月娥的手,两人又突然松开,闹了个大红脸:“不能拍。不能拍。只增笑耳。只增笑耳。”
肖月娥猛然醒悟过来,她可犯了大忌,忙歉意地说:“我、我,真是少见多怪。郭帅,对不起,对不起。”
俞淇美忙打圆场:“月娥,你想要,以后有的是机会。拍在手机里有什么用?还不如让郭帅,写几行。”
郭扬慌忙摇手:“别胡说。别吓坏了月娥。不敢,不敢。今天都有点过,以后切不可有此安排。今天为了不扫大家的兴,略助雅兴。以后,还是简单、朴素。月娥,别见怪。此不雅视频,可不是闹着玩的。看过则罢。”
老郭可不是糊涂虫,他政治敏感性强。示意俞淇美撤下去,玩的就是心跳,刚刚虚惊一场,他知道只要有一个视频传出去,他的政治生涯从此就结束了。
宴席随之结束,郭老其实不讲究吃,只是应景,他喝得少,吃得更少,略动一动筷子,就不要了。即使法国白露、瑞士鹅肝、米国牛扒、澳洲鲍、黑海鱼子酱、挪威三文鱼,他都是尝一片,或者吃一汤匙,再不动了。
宴会结束,时间还早。俞淇美又搞了一个小型舞会,也仅限于三男三妇,还有一妇,就是赵鹏的夫人柳湄。因为郭帅很讲究养生,他喜欢跳舞。他可以名正言顺地邀舞,他先跟柳湄跳一支华尔滋,肖月娥就跟李长廷跳,俞淇美就跟赵鹏跳;郭帅再跟俞淇美跳一支探戈,两人款款而舞,柳湄则跟李长廷跳,肖月娥跟赵鹏跳;接着,郭帅可以名正言顺地向肖月娥邀舞,肖月娥颇为害羞、腼腆,心儿小鹿似的跳,两人中规中矩跳了一支狐步舞,也没注意到周围的人怎么跳,只是怕跳错。极力迎合着他的步伐,贴着他蝴蝶穿花似的钻来钻去。跳完才知道,李省长和赵部长都没有跟夫人跳,就喜欢搂着别人的老婆跳。
后来,郭帅悄声对肖月娥说:“月娥,陪我划划船?”
肖月娥点了点头。两人趁舞没有结束,就走出了舞厅,他们故意装着不知道,继续跳他们的舞。
他们解了缆,泸沽湖水面如银,暗影如染。郭帅亲自绰桨,肖月娥感觉人在梦中,随着船的漂移,就在清风、明月、水声中漂移。他们很快离开了灯光,离开了喧嚣,划到了月光清亮的水中央。
郭帅了桨,静静地注视着她。月光下,肖月娥就是一个女神,她端庄地坐在船头,静静地回眸注视着郭帅。肖月娥有种恋爱的感觉,她有种少女的羞怯、惧怕。
郭帅何尝不是如此。他知道,这个女人闯进了他的心扉,他无法逃避。
两人相对默然无语。想说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了。心跳在加快。蛙鼓声声,偶尔有鱼啪哒跃出水面,天空还有蝙蝠在滑翔。船随着波浪轻轻漂荡,水面的风轻体撩衣,肖月娥裹紧披风,她两条修长的腿也夹得紧紧地,可能怕风从旗袍灌进去。
“月娥,冷?”郭帅声音亲切、悦耳。
肖月娥轻轻点了点头。郭帅靠他坐下,船晃荡了一下。郭帅刚划了船,全身暖烘烘,肖月娥感觉一种温暖靠近她,包裹她;郭帅的手也触到了蛇一般冰凉的手臂。郭帅为之一颤,将瑟缩的妖物搂进了怀里。
肖月娥此时并不想一次就成了他的猎物,他太知道男人的个性,你如果给了他,他以为轻易到手,来得太容易,一点不会懂得珍惜,很快将你抛之脑后,你要让他欲罢不能,对你茶饭不思,就是你石榴裙下的俘虏了。现在,她第一步做到了,让郭帅情窦初开。她在郭帅情不能已时,捉住了他的手。
她悄声说:“郭帅,我怕。”
“宝贝,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撑着。”郭扬现在可是执掌兵权,一人之下,三百万大军的统帅。
绝密兵王 460爱情那么美
郭扬心急火燎。他六十岁的人,仿佛梅花二度春。肖月娥在她耳畔吐着气息:“你看,那边有火光。”
郭扬一惊吓,他赶紧放了手,不错,远处的湖面确实有渔船,其实离得很远,但是做贼心虚啊。肖月娥是个很聪明很明的女人,对男人,不能太纵情,要哄得他虚火攻心。
“郭帅,你以前是野战部队的吧?”肖月娥吃吃笑出声音。
“不是啊。我是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哦,当然吃过很多苦,下过兵团,干过农场的活,后来又回炉深造,到国外考察。”其实,郭扬到国外考察,他一下子开了眼界,原来外面是个花花世界,人生何必像个苦行僧一般清修。人生几何,不如得行乐处且处乐。
“看得出来。你的字就很有天分。你可是一个儒将啊。”肖月娥半依偎着他,郭扬忍不住又搂紧她,动起手来。肖白娥开放了一些。
“月娥,你跟柳湄、俞淇美不一样。”郭扬固执地让肖月娥感到疼痛,她惊声地哼叫了一声,郭扬方不敢造次。
“你欺负我,就不敢欺负她们。”肖月娥鼓着小嘴说。
“哧!欺负?”郭扬嗤笑着说,“她们不用我厚颜无耻,她们比我还厚颜无耻。你别她们在人面前,端庄贤淑,其实骨子里,哼。”
“还好。我要是不怕冷,刚才——哼,你肯定也会说我,算不定比这更难听的话。”肖月娥真会钻空子。
郭扬发现这个女人不但长了天使般的面孔,还相当狡黠。他知道这样的女人相当可怕,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他叹息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第一眼看见你,感觉有种什么东西打动了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
“我好像也是,我有一种害羞的感觉,好像特别怕你的眼光。你的眼光让我害怕,我觉得有种犯罪感。我怕我不是一个好女人。”肖月娥低下了头,郭扬可一直吃着她豆腐。
“说明你是一个很正派的人,我不喜欢水性杨花的人,但要怕你不水性杨花,像刚才拒绝我。”郭扬死乞白赖。
“其实,你说的拍视频,你倒提醒了我。我可从来没有这种概念,很多事情真要注意,要是不慎。我是小人物,你是大人物。可出不得半点差错。”肖月娥的话,让郭扬自觉地把手拿了出来。
“月娥,我喜欢你这种宁静的气质。既不拒人千里之外,又不狂躁。你的宁静有如当头的明月宁静致远,静水流深;我其实平时修养很注意这种静,静能生慧,百动不如一静、沉心静气、恭默守静、静极思动、静如处子……静其实就是一个成熟者所具备的特征,是一个心理成熟,心态成熟,沧桑于心不乱于情的人才会具备以上特征,不浮躁,不张扬,不折腾……”
“郭帅,你不愧是有大学问的人。李省长、赵部长的学问也很好,可是与你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肖月娥赶紧转换话题,她要掌控话语权,听说当推销的女人,要想不把手握订单的老板所左右,就要想法设法调动他。
郭帅淡然一笑:“我不过站得高一点。他们也是人。”
“郭帅,这次没有你,李省长是不是要倒霉了?”肖月娥切入正题。
“是啊,他不感谢我,能搞这么花俏的宴会招待我?你也是他安排的吧?你们都是一伙的。”郭帅悻悻地说。
“郭帅,我可没到那一步,能跟省长大人一伙的。我不过是他们安排,陪你吃餐饭而已。可能他怕他们的夫人吃亏,让我受点损失算了。我可是牺牲品。”肖月娥嗔怪地说。
“你吃什么亏?你少了一根头发吗?”
“郭帅,你真坏。我不理你了。男人都一样,提起裤子不认帐。我早知道你也是这种人,我以后再不理你了。”肖月娥故意摔开他的手,裹紧披风。
“哟,哟,还真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还真好看。”郭扬眼看肖月娥偏过头去,不现他了,他心一格登,怕从此就音信渺茫,再无见面之日,他可惨了,不害相思病才怪。他阅人无数,像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是绝无仅有。他投降了:“好月娥,我不是东西。你打我出出气,我是真爱你的。你说,你要我跳进湖中,我马上为你跳进湖中。”
“别,别。你发个誓,我就相信你。”肖月娥知道,此时郭扬被她撩拨得神魂颠倒了,别说要他发誓,要他回家休了他家夫人,他都干。
“好,我发誓,我要不是真心爱肖月娥,我不得好死,下辈子变条鱼,专门给月娥捉住吃了。”郭扬很不正经地举手发誓,发誓不过是哄小女孩子的小把戏,他可发过多少次了。忘都忘了,也没见受到惩罚,再多发一次誓也无所谓。
“我不是要你发誓,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肖月娥可是登着鼻子上脸。
“你说,”郭扬来劲了,看来她有求于他,这事就成了,“你说,我能办的,马上给你办了。”
“我听说,昆明一把手下台了,不是空位了。我想,向你推荐一个人。”
“这是地方上的事,我想想,想想,李长廷能做主的,你怎么不求李长廷?你们不是同事吗?”郭扬猛然一拍脑门瓜子,哦地一声,恍然大悟,肖月娥要是求李长廷,她不就是李长廷的人了吗?说明她现在还不是李长廷的坐骑,郭扬来劲了。
“这事定了。你做,还是你的什么人做?这,我可不能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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