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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只见陈瑞龙身上冒出一阵水雾,他脸色骇异,这是一种吸星大法啊!他知道得太晚了。立即伤其本元,直到他真气耗尽,油干灯枯,颓然瘫了下来。众武警要去扶尹龙,乌拉海忙拦住众人,喝道:“你不要命了!”
过了良久,尹龙才调息过来,他感觉血气涌动,他推开陈瑞龙盘腿坐下调息,乌拉海现在才上前铐了陈瑞龙,陈瑞龙几乎疲软了,连站立都困难,气神全无。要是尹龙不功,不推开他,他肯定当场暴毙!
尹龙意守丹田,可是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乱糟糟地,像碎玻璃的声音,刹车轮胎摩擦公路的声音,电焊滋滋的声音……其实,这就是常人听不到的次声波,他现在功力完全可以听到,但是不能分辨出其中的信息。誓如空中大雁飞过发出什么样的次声波,我们人类的辨音能力通常在1620赫之间。现在,尹龙能听到十赫以下的声波。这些次声波太复杂了,次声的声波频率很低,在20hz以下,波长却很长,传播距离也很远。它比一般的声波、光波和无线电波都要传得远。例如,频率低于1hz的次声波,可以传到几千以至上万千米以外的地方。次声波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不仅可以穿透大气、海水、土壤,而且还能穿透坚固的钢筋水泥构成的建筑物,甚至连坦克、军舰、潜艇和飞机都不在话下。次声波的传播速度和可闻声波相同,由于次声波频率很低。大气对其吸甚小,当次声波传播几千千米时,其吸还不到万分之几,所以它传播的距离较远,能传到几千米至十几万千米以外。
在自然界中,海上风暴、火山爆发、大陨石落地、海啸、电闪雷鸣、波浪击岸、水中漩涡、空中湍流、龙卷风、磁暴、极光、地震等都可能伴有次声波的发生。在人类活动中,诸如核爆炸、导弹飞行、火炮发射、轮船航行、汽车争驰、高楼和大桥摇晃,甚至像鼓风机、搅拌机、扩音喇叭等在发声的同时也都能产生次声波。
动物界也有发出次声波的高手,如狗、大象、老虎、鳄鱼;其中大象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能能利用次声波呼朋友引伴。
但现在次声波却在伤害着尹龙。原来,人体内脏固有的振动频率和次声频率相近似,倘若外来的次声频率与体内脏的振动频率相同,就会引起人体内脏的“共振”,从而使人产生头晕、烦躁、耳鸣、恶心等等一系列症状。特别是当人的腹腔、胸腔等固有的振动频率与外来次声频率一致时,更易引起人体内脏的共振,使人体内脏受损而丧命。
尹龙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绝密兵王 454神骗
刘娜带了米箩筐重要口供,可是他看了看现场,打得汽车、树木、墙壁千疮百孔,玻璃碎了一地,地上还淌着污血。医务工作者正在忙着抢救伤员。干警将抓获的武装分子集中起来,正在进行初审,确认身份、采纳指纹、录像,一批干警将屋子里关着的姑娘放出来,她们放声大哭。原来,她们都是被哄骗出来。有的是被同学哄骗出来的,一起出去搞野炊,可是一到野外,就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绑架过来了;有的人是被同学骗到网吧里上网,结果被带到这里来了;还有的是被不良老师哄骗,带她们进城参加比赛,结果给送到这里来了……一一录了口供,联系当地派出所抓捕哄骗人,还要请家长过来认领孩子,忙得团团转。
刘娜问干警:“尹处呢?”
干警指了指二楼,不敢多说话,干他的活。刘娜兴冲冲地跑上楼,乌拉海守着小老乡,他知道小老乡正在调息,最怕好奇者打扰他,因此他亲自给他守关。
刘娜尹龙正盘腿坐在地上,她习惯了尹龙盘腿练功,她想也没想,就过去拍了他一下。乌拉海因为她是尹龙的未婚妻,没有阻拦,没想到她如此大大咧咧,惊得赶紧阻拦可是来不及了,她推了一下他的肩,还拍在了他的伤口。枪擦肩而过,只是皮外伤,但是刘娜拍上去还是有股钻心地痛。没想到,奇迹出现了,疼痛感一出现,尹龙就悠悠醒转过来了,“幻听”消失了!
尹龙了功,刘娜心疼地说:“你又挂了?”
乌拉海惊得说不出话来,真是绝配啊,刘娜一拍他,他就功了。要是刘娜不来,他还以为要为小老乡守关守一个晚上呢。
尹龙笑着说:“毙敌一千,自伤八百。这伙都是亡命之徒,打得相当紧张激烈。所以说,战争请女人走开。”
乌拉海却帮刘娜说话:“阿龙,你刚才什么感觉?娜娜拍你的时候?”
尹龙闪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像狗咬了一口,痛啊,一痛,神经一紧张,就功了。没什么啊。”
“你才是狗。米箩筐又交待了一个人,你看怎么处理?”
尹龙看了看纸条,又跟乌拉海交换了一个眼神:“以逸待劳吧。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是这些骗子出没的高峰期,我们可以抓现场。”
刘娜分工了:“我俩接近嫌疑犯。乌大队长布控。”
“你行吗?”乌拉海怕刘娜功夫不行。刘娜见瞧不起她,她突然出手一个大背将乌拉海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痛得乌拉海半天爬不起来。刘娜最近跟尹龙修炼了《易筋经》,九十公斤的乌拉海竟然被她来了一个大背。当然,她这样摔了尹龙何止一千次,动作相当娴熟。
不过乌拉海不是反应太慢,他怕碰刘娜,只能被动地被摔。乌拉海可是老特警,功夫可以跟尹龙匹敌,临战经验也不比尹龙弱。只是人到中年了,略有一点发福。人家不是凭关系爬上去的,他是凭一身硬功夫摸爬滚打、枪林弹雨拼杀出来的,家里的军功章有一盒子了,一步一步擢升为特警大队长。
乌拉海只得说:“阿龙,你没问题吧。”
尹龙活动活动了四肢:“给我嚼一包药抹上去。不然,还是有一点不舒服。”
“我成你的保健医生了。”刘娜说是这样说,还是帮他嚼了一包药,先用蒸馏水洗尽血迹,再给他敷上黏稠的金创药,再用纱布绑紧。然后,他俩就化装成一对乡下打工的夫妻。
一对从广州打工回家的小夫妻,拖着一个重重的行李箱,女子搂着着男的手臂,一头染黄的发,时而蹙紧眉头,显得很痛楚。两人随着人群慢悠悠走出站,因为走走停停落在你最后。
出站口站着好些拉客的妇女,有的举着牌“住旅馆”,有的举着牌“乘车”,有的举着牌,写着要接的人的姓名……
一个烫着卷卷发的穿碎花衫衣的少妇问:“两位,要不要住店?”
男青年看了一眼女青年,女青年按住自己的腹部,显得很痛苦,男的轻轻安慰了女人一句:“痛得厉害吗?回家到山上挖点草药,吃一段时间就好了。”
“哟。小兄弟,你看你老婆气血两亏,怕是妇科病吧。”
“你怎么知道?!”男青年像吃了呛药,虎了她一句。
“走,走,走。我帮你找位神医。包治好,你再付钱。治不好,你砸了他的摊子。”那花衬衫少妇说话滔滔不绝,“小伙子,我可是开旅馆的。他生意,好不好,关我屁事?我不过是看他真有两把刷子。每天都有治好病的,给他送锦旗,当然治好的就要结帐,还有最后一服倒药罐子药,就断根了。”
男青年跟女青年嘀咕了一阵,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跟着碎花衬衫少妇走了。两人拖着行李箱跟着她拐弯抹角,走了两条巷子,最后来到一处家庭旅馆。
碎花衬衫少女吩咐:“你俩先登记开个房。”
两人没再犹豫,拿出身份证开了一间房。房间还不是很贵,一个晚上带空调的才八十元。于是两人坐着电梯上了八楼,进了一间双人房,里面有一股发霉的气味,看来卫生条件不是很好。空调很陈旧了,开起来噪声较大。
那碎花衬衫女子在外面叫着:“安顿好了吧。把贵重物品带好,我带你们去看神医。你们都是成年人,自己有脑筋。看不看病,你们自己拿主张。我只是给你们引个路。我你是我的房客,我算作帮个忙。”
男青年不耐烦地说:“什么屁神医?睡一觉明天回老家,到大山上采草药。”
那女子捂着小腹疼得难受,所谓病急乱投医:“万一,我今晚熬不过去呢。看看,又不要你的钱。你不去,我去。”
男青年没法只得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女式皮包,估计全部家当就在女式皮包内。然后把拉杆旅行箱拉好拉链,锁上。于是,男青年扶着女青年,碎花衬衫少妇耐着性子说:“别紧张。他有不有些手段?能不能妙手回春。你们一试便知。我可是外行人。看小妹子痛得好可怜,我也是过来人,痛起来,唉,没做女人,你不知道女人的痛楚。”
男青年不怀好意地剜了她一眼,气冲冲地说;“少罗嗦,带路啊。”
男青年亲手掼上门,还很老练地推了推门,又转动一下门把手,确认门锁死了,才跟着碎花衬衫少女走。
神医并没有固定的诊所,他只是在十层上面租了很大一套房,也没挂牌子。碎花衬衫少女敲门,他才开门。开门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童子。房内有一个三真人雕像,雕塑下面有一个黄色蒲团,一个老道手持拂尘正在做功课。
碎花衬衫少妇恭恭敬敬打了一个稽查:“老神仙,有位小娘子有些不舒服,您老是乐善好施的真人,能不能解除小娘子的痛苦?”
老道微启寿目,看起来须发皆白,捋须道:“无量天尊。老道本已闭关,看来我们皆有缘。”
碎花衬衫少妇问:“治不治?老神仙要闭关了。趁现在没闭关,你想治的话,尽管开口;不想治的,也不要打扰老神仙清修。”
男青年恶声恶气地问:“要多少钱?”
童子答:“随缘。”
男青年不解:“随缘是多少钱?”
碎花衬衫少妇哧笑出了声音:“就是治好了,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十块八块不算少,十万八万也不算多。他化缘,你布施做功德。”
女青年咬咬牙:“老神仙,你治好我。我布施一万块。”
那碎花衬衫少妇向道长施了一揖,躬身而退,甚是虔诚。
老道长再念一声:“无量天尊。施主勿忧,有我三清圣人,定能还你本性,送你平安。”
老道说罢一挥衣袖,“卟”、“卟”房间里亮起一排蜡烛,这一手功夫,让人看你叹为观止。
老道拿起剑,画了一道符,口中念念有词,再说声:“太上老君,急急如令。”
“卟”一声,灵符自燃成烈焰,最后化成灰烬。
老道然后喝了一口水,喝声“疾”,吐出三昧真火,烧得一个厉鬼在火焰里乱翻腾,最后也成了一堆死灰。
老道手像打极拳一般,打了一通,突然袖子一摆,手中多了一碗水。童子接过,向女青年说道:“请女施主领圣水。”
女青年难以置信,甚是惊讶。童子道:“这是师傅从三清圣人哪里求来的圣水,请女施主服下。”
女青年欣喜万分接过,男青年要去抢碗,女青年低头喝了个光。喝完男青年忧心忡忡地问;“这要多少钱?”
童子答道:“送给女施主喝。祖师爷送的圣水,解救万民,化育生灵,不是钱能买得到的。不要钱。”
老道不时瞅女青年一眼,然后老道拿出一个葫芦,还有一个丹炉:“不瞒两位说,老道虽捉住了厉鬼,但姑娘气血两亏,元气大伤,恐难回阳。老道要采气,炼丹,练出九转回阳丹,方能修复元气,九九归一。”
男青年冷眼旁观:“哪要多少钱?”
老道长垂目不答,童子答道:“不要钱。师傅采气就行。请女施主跟着老道进去采气。”
男青年傻里傻气:“我进去采气吧。”
童子拦住他:“嗯,师傅采的是本人之气。你的气太浊,肯定练不成九转回阳丹。这位女施主,请。”
女青年义无反顾地跟着童子走进了采气室。男青年想看看怎么采气。可是,童子带男青年跪在蒲团上,童子给丹炉盖顶,下面生炭火;男青年得用扇子不停地扇火,开始燃炭火练丹。
男青年傻傻地问:“怎么不用三昧真火炼丹?”
男子神秘兮兮地说:“师父采完气,就——”
房间里咚地一声,房门大开,有人在地板上呻吟,老道不知怎么回事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女青年拿出手铐给他铐上。
老道长就是老山神裘知。他鬼迷心窍,还想老牛吃嫩草,结果摔了一个狗抢屎。




绝密兵王 455蛇帮忙
童子想溜,尹龙早就将他给摁住了。刘娜将老山神裘知押了出来。尹龙坐在他蒲团上,嘿嘿地笑着:“她有什么毛病?看出来了?采气,分明想吃豆腐。你连人家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想占便宜。”
装着老道长的裘知,满脸羞惭:“老道学艺不。要是老道往圣水里下的药,那就不一样了。”
尹龙把一个湿纸巾从桌底下踢了出来。尹龙讪笑着:“就你那些道行,还想出来骗钱。人家早就吐在纸巾上了,我为什么假装去抢,就是掩护她吐。”
“你是尹——”裘知一拍脑门瓜子,真是老鹰啄瞎了眼,这么一个大人物,竟然还当他是愤青。
刘娜冷笑着说:“你知罪吗?”
“我知啥罪?不就是假冒行医,被你撞破。顶多也是行骗未遂,关个十五天,放我出来。”裘和满不在乎地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有十三宗罪,看,武警正在端掉你的网络诈骗窝点,缴电脑;这是你的一伙人正在银行门口,演双潢骗老人卖你们所谓虚假基金;这是你们骗老头买燕窝,其实是你们自己弄的胶;这是掉包,这个旅客上当了,你们骗走了他打工的一万块积蓄……”刘娜将查获的画面调出来给他看。
尹龙揪了他的胡须一把,把他的银须揪了下来,原来寿眉、霜发、银须都是贴上去的,面皮也是可以揭下来的人皮。裘知的真面目,是一个五十岁的中年人,脸型瘦小,贼眉鼠眼的。他一化妆就成了鹤发童颜的道长了。
“裘知,别抱什么幻想了。我们早就掌握你的犯罪事实了,今天就是特来会会你行骗的招术。我看起来,不过如此。一是骗财,二是骗色。我们掌握的犯罪事实,足可判你一个黑社会团伙犯罪的组织者、总头目,数罪并罚,你离到阎王殿报到的日期也就不远了。”
“尹处,没那么严重吧?”裘知吓得腿发软,脚抽筋。
“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犯罪,是判得最严重的。特别是所谓黑老大,一经查实,从重处罚。你不是老五老山神吗?”刘娜知道,只要他怕死,他绝对会想办法自赎,那就有戏了。
“尹处,你大仁大义,救救兄弟!”裘知自知罪孽深重,他坑蒙拐骗半辈子,自己做过的案,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救你不难。立功赎罪呗。”刘娜给他开出条件。
裘知小眼睛思量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一个线索:“尹处,我知道一个人,他盗了吴三桂的祖宅。有一批文物急于脱手。我还从他哪里交易了一个香炉,明成化窑的真品。他给了我一个实惠价,十万块。”
“东西呢?”尹龙怕他使诈。
裘知不可能拿成化窑的香炉来供三清真人,他将东西藏在一个砖缝里,撕开墙皮,抠出一摞砖,拉出一个木匣,木匣里盛着一个双耳圈足粉底香炉。刘娜是学过文学鉴定这一科,她拿起看了看,从题款肥厚、釉质肥腴润如凝脂、纹饰线条纤细柔和有凹凸感、砂底黄褐色米糊底、基本可以确定是文物,她朝尹龙点了点头。
尹龙虎视眈眈:“我们基本上相信你。你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谁盗窃的?”
“我说出来,是不是大功一件?他手中的文物,可以办一个博物馆,全是真家伙,他正寻买主。这些日子风紧,他躲藏了起来。一般人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
“我知道。你还能立功?少废话。说吧。”尹龙眼睛中锐利的光芒,让他心惊胆寒。
“我说,我说。”裘知说,“死手气廖仲羽藏在老三宫奇的上南石林农家乐后面的一个小院落里。那是一栋石头房子,平日有铁门紧锁着,还有狼犬看屋。一般不允许游客靠近。这个农家乐的牌子挂着正宗农家菜的大招牌,生意是最好的,游石林出来的游客,出正门,走一百多步就到了。院子里搭着许多瓜棚,瓜棚都是观赏植物,还可以钓鱼。最出名一道菜就是蛇咬死老母鸡。”
“什么蛇咬死老母鸡?”
“就是拿一条眼镜蛇把一只老母鸡当场咬死,然后跟蛇一起炖给你吃。味道特别鲜美。”
“少废话,给我们带路。”
“不,不,打死,我也不敢去。我怎么对得起三哥、六弟。我、我远远地指一指,就不进去了。”裘知还讲江湖义气,可又要立功赎罪,心里还是蛮矛盾的。到了这步田地,出卖兄弟,也是为了活命。
因此,诸位千万别相信哥们义气,顶多像裘知一样,远远地指认一下,不当面带人抓你。
尹龙还向裘知讨教易容术,裘知现在可是把命交给了两个警官身上,你要他教什么他教什么。他的易容术相当高超,面皮听说在花大价钱,从死囚犯臀部揭下来的薄薄一层,用药水养着,相当白润。因为薄,贴上去不仅难以发现,透气性好,还能排汗,可以说就像脸上戴了一层保护膜,不会长痱子。看裘知的脸上,虽五十出头了,常敷面皮,仍然光洁,没有疙瘩。
于是,尹龙向外围的乌拉海大队长一商量,他俩还是打入,他带大队警队扫清外围,打接应。
两个人立即化妆成一对中年富商,西装革履。
此时到了午夜,石林景观公园表演完阿诗玛大型灯光现场演出,游客大声喧哗着涌了出来。按事先约定裘知指认了一家打着巨幅霓虹广告灯箱“正宗农家菜”的农家乐,乌拉海就押走了他。裘知还在尹龙耳畔说:“有十多支条枪,我不玩枪。”
尹龙想只能智取不能硬来,否则会伤害群众。
“先生,太太,里面请。贵客临门——招呼客人——”
嗬,亏他们想得出来,门前靠两个大屁股的农家姑娘,扎着大黑辫子,土布碎花衣衫,黑布肥大裤子,见了这样打扮尊贵的客人,还要喊上一嗓子。
他们领着进了院子,果然食客满座,一楼大堂坐满了,二楼也满座,他们被指引往湖畔雅室,什么李二家,张大嫂家,王妹子家,尹龙和刘娜走了一圈,最后看到了大厨房,外面养着蛇。确实是有穿着一身素素的厨师拿蛇咬死鸡,然后宰了蛇,鸡、蛇炖成一个煲。
尹龙和刘娜跟着很多游客围上去看。尹龙悄无声息地打开另一个铁笼,他在卡佤跟着蓝凤凰学会了抓蛇。他也不知道什么蛇,一手开笼,一手闪电般从里面拉了一条蛇,藏在后面西服里,刘娜瞥了一眼,真想离他远点,但又不能离他太远,只得跟着他回到大堂,他们上了二楼,悄悄把蛇往一对青年情侣桌上放了。
刘娜突然惊恐万状地叫:“蛇,有毒蛇!”
尹龙故意去拿,他惨叫一声,毒蛇咬住了他,眼镜蛇还咬在他手上,所有人听说蛇咬人了,大堂的人挤着乱跑。蛇毒对尹龙伤害等于零,他很快就从指尖逼了出来。
工作人员看是眼镜王蛇,也吓得乱躲,一楼的人早跑光了,等拿蛇的师傅赶来,这条蛇却不见了,其实是尹龙又藏了起来,两人匆忙下楼。
刘娜问:“你没事吧?”
“越咬越舒服。真的。”尹龙没有骗她,蛇能促使他全身各个穴位迅速整合,形成一个大周天循环,毒素被真气排挤,硬逼着从指尖渗出。
“你真是个怪人。明天我叫你老邪算了。”
尹龙逗她:“那我儿子就是小邪了。”
刘娜生气地说:“我要我儿子读书,不再冒生命危险。”
“命由天定,岂能由你做主?”尹龙坏笑着。
“哎哟,你——”刘娜想牵尹龙的胳膊肘儿,没想到他背部有什么东西甩了她一下,她惊得花容失色。她是读警校的,没有经过特种兵训练,没有碰过蛇,对蛇是恐惧的。
“没事。我放进了一个布袋子里呢。”尹龙轻声安慰她,两人走到下面,故意往灯光影中一扔。
刘娜惊叫:“蛇——蛇跑出笼来了!”
这一喊,湖畔几个农家小院也受了惊吓,点了菜的,都跑光了。尹龙看几个师傅奉命到楼上抓蛇去了,他趁机放了一笼蛇出来,不过放的是无毒菜花鳖,不会咬人的;不过,他又拧了一条眼镜王蛇放进布袋子里。等他们把灯光下的一条眼镜王蛇制服,不得了,这边的蛇跑了出来,四处乱窜。尹龙和刘娜装着惊慌失措跟着慌乱的人群到了后院,果然后院有一道石围墙,有铁门关着,六名保安牵着大狼犬巡逻。
尹龙和刘娜混在人群中,保安冲着这边惊慌跑过来的人群叫嚷:“喂!游客止步,这里是仓库重地,闲杂人等,不经许可,不能进入。”
看来,要走进这个院落,还要通过一处架在水面的木栈桥,不过,水面有很多睡莲。水面是没有灯光,只有睡荷扶苏的暗影。尹龙悄声对刘娜说:“你把他们引开他们的视线,我混进去看一看。确认是真,就可以动手了。”
“放心。老公。”刘娜会心一笑
刘娜看尹龙躲在黑影中,她装着很惊慌的样子,往栈桥上走去,边走边惊恐地叫:“救我先生!救我先生!”
她一叫喊,保安把电棒射向她,看是一个绝色贵妇人。她故意在栈桥跌了一跤:“救——救我先生!”
保安奇怪地问:“你先生怎么了?”
“蛇!蛇咬伤了!”
“到那边找师傅帮你的忙,我们都不会!这栈桥,游客是不可以上来的,请回吧。”有一个保安队长瓮声瓮气地说。
“大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救我先生啊,你可是保安,要保一方平安。我先生现在可生命垂危啊。”刘娜说得声泪俱下,女人天生是演戏的好料子。他这一叫,把六个保安都吸引过来了,他们走向栈桥,围拢过来,轻佻地说:“你先生在哪里?你再不去,你要再一个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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