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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刘娜用枕头砸他。尹龙冲她嘿嘿一笑,一把扛起她,抓起她的手机塞进她的口袋中,任她咚咚地擂他的背。
肖月娥见了,也只是扑哧一笑:“小龙,你让娜娜梳梳头发,这样见人不礼貌。”
“来、不、及、了。”尹龙朝阿姨摆了摆手,扛着刘娜就进了电梯,电梯里的李大爷问:“小龙,娜娜不舒服吗?你要横抱着,不能扛着。”
刘娜从尹龙肩上滑了下来,弄好衣服,抹了抹头“李大爷,他绑架我。”
“别人绑架你,我信。小龙绑架你,谁信?”李大爷就是李晓的爷爷,离休老干部,乐呵呵地说:“你们九0年后谈恋爱,都不好好谈。我们那时候谈恋爱,牵手都不行。一起走路,奶奶在前面在,我离她起码还有一米远距离。我们还算好的了,算是新式婚姻,自由恋爱。”
刘娜说:“李爷爷,你家晓晓跟勤勤好上了。我做的媒,可要谢媒才行。”
李大爷笑道:“好啊,好啊,你们几个坏家伙可以一起办喜事。”
出了电梯,刘娜站着又不动,尹龙只好再扛起她,跟李爷爷摆了摆手,开了车门,将刘娜塞进去,给她绑上安全带。他轰地一声加上油门,风驰电擎般赶往柴火烤肉店。柴火烤肉店生意很红火,现在正是高峰期。好不容易打听到两个老头所坐的雅座。
“龚爷爷!洪爷爷!”刘娜吃了一惊,原来两位天王级大人物请客,尹龙这傻小子也不明说,她还真以为是尹家要见她,或者是李晓这伙子人要她凑热闹。
“小龙,你是不是猪八戒背媳妇背来的。怎么去了这么久?”龚爷爷打趣道。
尹龙瞪大眼睛,竖起大拇指:“千、里、眼。”
刘娜娇嗔地说:“龚爷爷、洪爷爷,他欺负我。”
“欺负别人,我可以骂他。欺负你,我就不好说他了。”龚志华跟洪恩两个相视而笑。
“为什么?龚爷爷、洪爷爷。”
洪恩乐呵呵说道:“你不给他欺负,谁给他欺负?他欺负别人,我们还不答应呢。”
两个老头看在眼里,乐在心头。龚志华说;“小龙啊,多亏有你照料,我们两个老头才放下心来。今天,我两个老头专门设宴感谢你的。你主角不来,当然他就上火了。”
刘娜瞪了一眼尹龙,尹龙正在泡茶,刘娜咬着嘴唇说:“他才不需要我的照顾,他也不稀罕我照顾。”
尹龙给两位爷爷续上茶,给刘娜倒了一杯:“请、用、茶。”
刘娜故意说:“尹龙说他有三个老婆。龚爷爷、洪爷爷,你们相不相信?”
洪恩看尹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挨着刘娜坐下来,抿着唇坏笑,故意问尹龙:“除了娜娜,还有谁?”
刘娜指着自己:“我?我可是他姐姐。他姐姐有六个呢。”
龚厅严肃地说:“尹龙,你听好了,执行任务,你要演好某个角色,那就是演戏。任务执行完了,戏也就演完了。当然为了演得逼真,你非得投入真情。演《红楼梦》演得再好,《红楼梦》拍完了,戏也就结束了。你知道吗?演林黛玉那个小丫头,就是不能走出林黛玉这个角色,结果真的忧郁成疾,最后看破红尘出家。你给我听好了,有时工作需要,你要演好某个角色,但执行任务结束,戏也就随即结束了。你现在过着的才是正常的生活,真实的尹龙,真实的姥老、真实的父母,真实的家乡,真实的童年伙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龚厅老搭档打边鼓:“工作一结束,迅速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我早年做个卧底。老龚你也做个吧。我与现在丁晓萍处长演夫妻,现在我有我的家,她有她的家。我俩那时演得跟真夫妻也没两样啊。但工作一结束,我们再无感情瓜噶。你走你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小龙,感情方面,你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可不是?我与张怡嘛,她现在是大理的一个副局长。我们当年以夫妻身份装着走毒嘛,一步一步挖出复杂的走毒网络。然后一网打尽。我们当时都立了一等功的嘛。任务完成了,怎么样?各成各的家,也不在同一个单位。我调到总队学习,任教,然后又到地方担局长。人生啊,回忆起来像演戏,但这才是真正的生活。”龚志华深有感触地说。
“龚厅,你不会派我跟他演情侣戏吧?”刘娜装作会错了意。
“你们是真实的生活,不是演戏。而是给我生男育女。”洪恩倚老卖老,一语点破。
“咦”刘娜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尹龙也低下头,他给搞糊涂了,他跟昭披耶三个女儿结婚只是为了演一场戏,执行特殊任务?他与泰莎恩爱情仇也只是玩一场游戏?他与赖欣怡怪不得若即若离,赖欣怡一直说,他俩有缘没份。组织自有安排。这就是组织的安排?





绝密兵王 430满分
上菜了,烤肉烤得香,还要醮的酱够味。这家店两样都有特色,生意不红火都不行。再加上大碟凉抖的芫荽、荞头,坛子芥菜,腌萝卜,香辣酱,清翠的生菜叶子,还有解油腻的水果沙拉,浓郁的苦丁茶,风味独特。
两位爷重在风味,并不追求名酒,就喝竹筒子米酒。刘娜给大家斟酒,龚志华挟一些芫荽再与一小块烤肉混搭在一起,醮一醮浆,嚼得咯嘣脆,边吃带边谈事:“小龙,工作也不是单纯生活,你要我单纯吃烤肉,就没味,还吃上火;可我这样一混搭,有芫荽的清香、芥菜的脆爽,酱的香辣,再加上烤肉的焦香,那就是满口香了,也不会上火。”
刘娜笑吟吟地说:“龚爷爷,还要喝口酒咽下去。赛过活神仙了。龚爷爷,小娜敬您一杯。”
“不行,不行。尹龙,双双对对来,龚爷爷,这酒保证喝得吧唧响。”龚志华点尹龙的将,尹龙只得跟刘娜比肩而立。
“龚爷、爷,越、活、越、有、味。”
洪恩勾指头数了数:“不错啊,小龙,你这一口气说了八个字。好样的。”
刘娜神秘地笑着说:“等他喝光一竹筒酒,还会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好嘛。娜娜现在走进了小龙的心灵深处,是小龙的代言人,这可不简单。我今天看来,娜娜该给满分。”洪恩笑着说。
“绝对满分。小龙自上任以来,安排娜娜做小龙的机要秘书,绝对是一步妙棋。这一步棋走活了一盘棋。”龚志华光说话,杯子举在手中,意犹未尽,话没说完他不会喝,“小龙和娜娜比肩而立,你看,这是天生的一对神仙眷侣。来,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干。”
接着尹龙和刘娜要陪洪厅一杯。刘娜故意推尹龙说,尹龙说:“祝、洪、厅、今、年、六十,明、年、十、六。”
“小家伙,不得了啊,十一个字了!”洪恩很兴奋,举杯跟尹龙、刘娜碰在一起。
刘娜有了几分桃红色,显得更桃花花色,她捂着嘴扑哧笑出了声音。洪恩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沾着:“娜娜,笑什么?是不是洪爷爷脸上沾了东西?”
刘娜笑得花枝节乱颤:“我是笑他。有人说他得了酒痨,灌一竹筒酒,他说话口齿伶俐。其实啊,酒可能给他产生兴奋度,在极强兴奋度的刺激作用下,他思维连贯,相当活跃。”
洪恩接过刘娜的话:“这好啊,你要给他极强的兴奋度,让他每天生活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不就康复了嘛。”
“好啊,娜娜,你连小龙的病症都找出来了,说明你相当用心。你跟小龙在一起,比什么灵丹妙药要好。”龚厅说话不离中心。
洪恩晃荡着杯中酒:“过去有种说法,冲喜。其实冲喜也有一定的科学道理。为啥冲喜啊?人世间逢喜事神爽。就是娜娜说的兴奋因子,人一逢喜事,不知产生多少兴奋因子,在兴奋因子作用下,那就消灾祛病了。”
洪恩话那么说,酒杯就往下泼。龚厅早就知道洪恩这一手:“老洪,老洪,这可不是泼水节。来,来,来,补上,补上。浪粮食,五谷大神可要生气的。”
龚厅强着洪恩一口闷了。两个晚辈可不敢,逼洪厅一口气喝光了。刘娜看洪厅喝完,转顾流盼,俏眼生媚,她喝这杯肯定没问题,偏要把杯子伸到尹龙嘴边,尹龙帮他抿了一大口,她只喝了小半杯。
龚厅笑道:“这种合作神,还是值得提倡的。老洪,你要是有人代酒,我也算你过关。”
老洪说:“我只有帮别人代酒的命,还没人帮我代酒啊。”
“老洪啊,我们老哥俩可是喝酒喝出来的老感情。没酒这东西,我们还坐不到一条板凳上。你还记得吗?当年,我们半斤花生米,两瓶老白干,你一瓶,我一瓶,边喝边聊。啊呀,那时光,恍在眼前,年青啊,有朝气,什么都聊,什么都敢吹嘘。来劲,真来劲。有一次,我抓一名叫青光眼的家伙,我冲得太快,青光眼拔出枪就朝我射击。老洪,是你啊,奋不顾身扑上他,一把按倒他,结果你腹部中枪。”
“哎呀,这一枪值。我不但在医院长了一身膘,什么立功受奖啊,升职啊,加工资啊,娶妻生子,哇,喜事一茬接一茬地来。这一枪挨得值。老龚为了我,倒瘦了一身肉,我是看在眼里,瘦在心里。我一打听,老龚打我住院,把酒戒了。这咋行。我趁护士不注意,悄悄地到医院小卖部买了两瓶老白干,藏在裤兜里。你小子来探院的时候,偏就碰上有人来,我是左拉着你,右绊着你,硬把你拖到人员走尽。我拿出酒来,我们老哥俩喝得那个痛快——啊呀,人生真的难得有几个哪样的夜晚?”
“这事快别说了。护士反应上去了,我又挨批、关禁闭。我很多学习任务,就是在关禁闭学出来的。我俩一起关过几次?三次吧。一次,我俩监视一个毒贩,没想到这小子会化装,化成了一个妇女,从我俩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我俩真是那个气。来,老哥俩也走一个,给小两口说悄悄话的机会。”龚厅逼着洪厅喝了一杯。原来,刘娜在尹龙耳畔在说悄悄话,可能说龚厅、洪厅还关过禁闭。尹龙回过头说了一句,可能说关禁闭是家常便饭。
两人吧唧喝得很干脆。洪厅说:“第二次,你小子立功心切,对方交易还没开始,你就冲进去了,我跟着冲了进去。结果,后面的大宗交易活动取消了。哎呀,我那个气呀,冤呀,还要跟你蹲禁闭,你下子睡得踏实,我是唉声叹气,怎么就跟你搭档?我决心一出禁闭室,跟你分道扬镖。你小子一出禁闭室,拎着两瓶酒,一包花生米串门子来了。唉,这老脸硬是拉不下。”
两人说一个段子,相对着喝一杯。尹龙和刘娜偶然睃一眼,他俩个家伙唧唧哝哝不知说什么。
“第三次,老洪,这不能怪我。我枪法准啊,一枪毙命。”
“你倒是一枪毙命,我们专案组跟你一个月的线索,给你一枪给打断了。可是,你不开这一枪,我们真要牺牲很多同志。换作我,也开。这个禁闭,我不怪你。我们这回蹲出经验来了,偷偷藏了一副象棋,悄悄地捉对厮杀。这个禁闭蹲的舒坦。”
两个老哥们又吧唧一杯,龚厅生疑心,两个小鬼头怕是诈他们吧。龚厅说:“喂,小龙、娜娜,你们悄悄话不能说了。我们老哥俩喝醉了,你就等着看我们老哥俩唱大花脸。我还不知道,你俩是八小时以内,是形影不离。因为小龙离了你,他就不知道发号施令。我估计你俩耍的隔岸观火计。”
刘娜被说中了心事,格格地笑了。刘娜说:“龚厅、洪厅,你要是说一个完整的破案故事,尹龙说,他喝一竹筒酒。”
“我说,我说。”洪厅抢先说。
龚厅就给说:“你说,你说,你说得口干舌燥,我给你倒酒。”
那一年,我们分到了版纳州局,碰上了一桩杀人分尸案。这案子可是一个无头案。一个男人被杀后,抛尸在一个竹林的地洞庭湖里。村民们上山砍竹子发现的。当里,弄出那个装尸体的编织袋,臭气熏天了。打开一看,手段太残忍了,不但肢解了尸体,还把头扔掉了。
没头相当难确认死者的身份。我们先是走访附近村庄,可是没有人口失踪。我们扩大范围,到邻近村庄,也没有人员失踪。后来,我们从死者的遗物中,找到了手腕上的一串手链。我们从手链中查到这是一串黄花梨香木手链,问遍了首饰店。终于有一位师傅认出这是他的活计。我们找到卖出这串手链的售货员,她回忆起这个人的面部特征。我们画出了面部肖像。这才揭开这个人的身份之谜。
这个男人是相距这个村二十公里邻县一个村民,平时老实巴交,以种田为生。家里条件还算过得去,盖了红砖瓦房,屋后就是一大片果园,门前是一个大篱笆园,种植着葡萄。我们细细地戡察了葡萄园。我们发现了一个倒伏的葡萄架,在附近进一步察看,虽然过的时间比较久,我们还是从叶片中找到了血迹,显然这里是第一杀人现场,人在葡萄架上剪枝,突然遭到猛击。我们又搜查了屋内,在一个杂房,我们发现清洗过的现场,显然是在这里进行尸解的。
我们当即提审了女主人姚小霞,一眼看上去,她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农妇。她丈夫失踪当天,她正在县城务工,她从没缺勤。她说上周星期天回家就没见他,还以为他进城务工,所以没报案,也没疑心他出事了。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我们当时观察到她哭得很假,是那种干嚎,有声无泪。我们一致认定情杀的可能性大。据我们了解她确实有情夫,是在外面打工认识的同乡,好像叫陈满荣吧。有一台摩托车。从我们了解的情况看,陈满荣没做案时间,因为近一段时间,他在外地搞工程,他是一个小包工头。眼看这个案子陷入了僵局。
我们挨家挨户走访群众,终于有了新的突破。死者有一个侄子,与陈满荣关系很好,近三十岁了还单身一人。有人看到他侄子,拉扯着小婶子进房。他当时以为别家的臭事不要管,不要引祸上身。现在,杀了人,他才敢说出来。
我们抓他侄子的时候,没想到他侄子畏罪前逃。有人反映在密林中发现他侄子的踪影,我们组织大队人马上山捉拿要犯,深山老林,谈何容易,一次次扑了一个空。




绝密兵王 431连环杀人计
我们跟他侄子在山上玩猫捉老鼠,大概玩了有一周了吧。有人举报他侄子服毒自杀,并说出了尸体的准确位置,我们找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尸体腐烂、发臭。我们当时很奇怪,这个举报人,一定是个知情人。我们还要验尸才知道他侄子是服毒自杀,他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们查了这个举报电话,这人很狡猾,是利人公用电话打的。我们尽周折打到了那部公用电话。那部公用电话正好有一部摄像机对着。我们调出监控,经过细心核查,终于发现了举报人的踪影。经过,我们反复辩认,确认举报人就是陈满荣。
我们当即传唤了陈满荣。陈满荣装着一问三不知。我问他:你跟姚小霞什么关系?他说:姚小霞是我堂嫂。我又问:你与死者的侄子什么关系?他神色有点慌张,但冷静地说:叔侄关系啊。不是很亲的。我严肃地问他:你平时与这个侄子,是不是走得很近?陈满荣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我突然问他:你侄子死了,你知不知道?
陈满荣一愣,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放声哭了起来:家门不幸啊,怎么接二连三地出人命啊?
我冷笑了一声:你确认,你真不知道?
陈满荣装着很沉重地摇了摇头。我提高了音量:你既然不知道你侄子死了,你怎么报的案?
陈满荣眼光猥琐:警官啊,我没报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我看他慌神了:陈满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交代你犯罪的全部过程吧。争取宽大处理。没有铁的事实,我们不会找你。
陈满荣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交代:他堂嫂贪占小便宜,他平时帮她买这买那,投其所好。堂嫂对他从有好感,到相好。后来,又鼓动姚小霞进城打工,两人来往频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不齿的消息传到死者的耳中。死者就把姚小霞找回老家,可能还打了她。本来不牢靠的感情,这下一打,更打下了深仇大恨。姚小霞一门心思在陈满荣身上。唉,其实死者不敢迈出这道门槛,这样的女人不如早离早解脱,久而不决,酿成大祸。
陈满荣是个高智商的小包干头。他就寻思着要与姚小霞明正言顺地生活下去的法子。就想到了跟着他多年的堂侄。他主动让姚小霞亲近堂侄,有了那层关系,再挑让姚小霞挑拨堂侄杀人。堂侄年满十九,血气方刚,竟然不顾后果,用钝器猛击叔头部,然后把叔拖到杂房解尸。在陈满荣的遥控指挥下,有编织袋装尸,用摩托车载着到二十公里外,一个陌生的野山洞抛尸。
当事情败露,堂侄毕竟年轻,陈满荣借刀杀人的计成功了。他要杀人灭口。他就想出了,让他自生自灭的办法。先举报堂侄的不齿行为。逼堂侄走绝路。堂侄逃进大山,他怕堂侄落入法网,事情败露。再次想出逼堂侄服毒,条件是他帮他抚养双亲。堂侄愚蠢地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服毒自杀。
陈满荣为了让公安早日结案,他再次打了举报电话,哪知道最后露出了狐狸尾巴。
洪爷讲的故事,绘声绘色,因为这案子是他亲手办的,细节记得很清楚。尹龙和刘娜大声鼓掌。
龚志华说:“小龙、娜娜,别光顾鼓掌。你们承诺的酒,还得喝。一会儿,爷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呢。绝对真实、原创。”
龚志华拿过一竹筒酒,亲自开封,给刘娜倒了一杯,全部递给尹龙,尹龙舔舔嘴:“献、丑、了。”
尹龙双手捧着竹筒,仰着脖子猛灌溉一气,洪恩看傻了眼,不是亲眼所见,你想不到世上真有酒仙!一竹筒三斤装的米烧酒,三十三度啊,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了,尹龙打了一个酒嗝,真没事一般,面色略有红晕,但并不是那种红得涨紫,神泰自若,嘿嘿笑着:“龚爷爷,该你了。”
洪恩惊得大气都不敢喘:“这是老头子凭生仅见的。喝啤酒也不能这样喝啊!刚才说主知,没有口吃了。真的神乎其神!”
刘娜咬着嘴唇笑:“不然,别人说他有酒痨。像不像?”
尹龙赌气似的说:“你知道酒痨,还——”
“还怎么了?我还赖着你,是不是?”刘娜生气了,泪水婆娑。
“喂,我是说,我是酒痨,还用你说,好不好?”
“好。反应灵活。”龚志华笑着说,“以后,你办案之前,我先给你送一竹筒酒来。”
“龚爷,他不把你喝穷了才怪。”刘娜把眼泪擦在他肩上,怨他不帮她拭泪。
洪恩推了推尹龙,给了一块面巾纸,尹龙只得帮刘娜抹干泪,忍住笑:“我天天要用一包面巾纸才行。”
洪恩批评尹龙:“说明,娜娜没少受你的气。别人是不可能害她流泪的,她是个要强的人,哪怕跟你拔枪相向,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可是,你啊,一句话,比子弹还有杀伤力。”
“有吗?”尹龙嘿嘿地笑。刘娜凶霸霸地说;“我迟早死在你手中。”
尹龙看她真生气了,不敢吱声了,抱着胳膊肘儿。龚志华慢悠悠地说:“你愿意啊,飞蛾扑火,你明知道那是火,你就愿意扑上去。娜娜,我这个比喻当不当?”
刘娜噘着小嘴,恨恨地说:“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
尹龙抬起眼,看刘娜火辣辣瞪着他,酒后的刘娜平添了几分妖娆,贵妃醉酒,可能贵妃酒后的肤色才是最动人的。刘娜生气地说:“看什么?不认识啊。”
龙厅和洪厅视而不见,两老战友对碰了一杯。尹龙托着下巴,眼神直直地看着她,似乎根本没要看着她——她常常错把刘娜当成赖欣怡。赖欣怡的影子还在——真是一场戏吗?戏散场了?刘娜才是现实中的赖欣怡?
尹龙闷声不作,起身上卫生间走去。刘娜看他走得很稳,没有跟去。龚厅用手指了指,刘娜皱着鼻子眼睛摇了摇头,小声说:“他很清醒。”
看尹龙带上门,走了出去。洪厅说:“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着一层纸。何况他对你有情谊的,很在乎你的,只要你稍主动一点,再使点小性子,耍点小脾气。啧啧,他不拜倒在地求你才怪。”
“洪厅,你是不是专门研究爱情的?”
龚厅拍拍老战友的肩头:“现代年青人,不会谈恋爱的没有。我们那个时代的老一套,早过时了,就我看来,打心理战术,你把他心理研究透了,要他欲罢不能。他现在已经离不了你,这种依赖心发展下去,他还有解药?让他上瘾。他没救了。真没救了。”
“什么没救了?龚厅。”刘娜装着很无辜。
两老战友哈哈大笑。他们正说着外面闹哄哄地,糟了出事了。三个人赶紧抢出门看个究竟,保安咚咚跑了上来。经理、楼层部长带着一伙有围了上去。刘娜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有一个飞贼抓了男警官的帽子就跑,身形一掠,轻得像轻风,一掠而过;你们男警官追过去了。那飞贼几窜就飞身上了屋顶,男警官跟着追了上去;可是男警官快,飞贼更快,哗哗从屋顶飞窜到那棵椰子树上,几个飞窜就不见踪影了。看,你们男警官走了回来。他帽子没了,肯定没追上。”保安队长指手划脚地说。
尹龙头上的帽子真的没有了,神情有点沮丧。尹龙如此身手,有人竟然敢跟他开玩笑,取走他的帽子。——真不知是敌是友。
龚厅疑心是赖欣怡这丫头,这丫头淘气,搞点鬼把戏常有的事,她身手完全可以做到这一步。可是这丫头没接到上级指示,不能轻易回国;再说回国也得跟他这个头打声招呼啊?难道为集团公司办理业务?可能有陌生人在场吧。她的身份绝对是国级机密,不能公之于众的。这样想来,八九不离十是赖丫头吃醋,想拿尹龙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明显是闹着玩。
龚厅想套套尹龙的话:“谁啊?身手不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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