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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周楠是个粗人,说话低级下流,他越低级下流,下属越觉得他好掏心窝子。
“好了傻子。”票务室主任刘东没少眼馋母女俩。
“你个妈的巴子,光害单相思,不知道上去揩把油啊。”周楠一说就来劲,“啧啧,刘东兄弟,做鬼也要风流,麻着胆子也要一偿心愿啊。”
“宿愿。”马屁张汇特会咬文嚼字。
“对啊,宿一个晚上也行啊。光眼滴滴地瞅着,会得眼痨的。”周楠把个刘东说得苦不堪言。刘东天天要向肖月娥汇报,他装得问心无愧,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其实恨不得扑上去,露出本来面目。
周楠这样一胡扯,刚才头上还悬着一把剑,提心吊胆,现在放开来,杯子碰得咣咣作响,几杯下肚,气氛就起来了。预审股长杨虎说:“他没什么办事。审一个毒贩都审不下地,还不是我帮他搞定的。一句话,他妈的,结巴半天,结果连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楠本性不改:“他年轻,有年轻的文章可做。英雄都爱美女。你看,他不是被肖白娥母女给迷住了吗?你们就不能搞个美人计,让他醉倒在温柔乡?人是活的,不要被一泡尿憋死。”
“美女交给我来办。”周桐满有把握地说,“要明星有明星,要雏稚有雏稚。肥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开洋荤、玩肥鹅,在校大学生、中学生、小学生,应有尽有。”
杨任咂了一下嘴:“再看吧。暂时,我们的策略,以不变应万变。我现在,他还是信得过的嘛。家里的一应大小事情都交给我摆平。除了财务,他抓得死死的。这家伙帐户管得清清白白。姚胜利,你的帐要禁得起查。财务室可能是他主攻的阵地。”





绝密兵王 416酒肉朋友
朱友三捏着钵儿大的拳头,在空中晃了晃,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圆:“不信老朱拱他几拱,老朱钉耙九个齿呢!”
杨任跟朱友三碰了一杯。杨任语重心长地说:“朱兄,这个爷不是省油的灯,你也看见兄弟们脸上的神色了。他的确是搞特工出身的,他搞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明白吗?”
“三十六计。咱们玩不起,咱们躲得起。装啊,咱们就装孙子。他要我们东,我们就不能西。他还能怎么样?他也要搜山狗吧,他也要喽罗吧。我们就甘当他的拳头。”杨任说得很悲观。
朱友三脸上抽搐了一下:“他总得是一个人吧。”
周楠也不信那个邪:“老杨有这么严重吗?特工?不会是道听途说吧?”
“我有内部消息。他如今傻傻的样子,过去不是这样子的,是一个拳王,打得泰拳王满地找牙。后来,执行湄公河大案卧底任务,以身试毒,变成现在这副德性。他是龚厅的心腹爱将。我这回败给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是空降下来的。说到底,他抓点成效出来,马上就高升。”杨任当即就叮嘱各位,“这是绝密。你们哪里听,哪里了。否则,都是出原则的话。”
朱友三摸着脑门瓜子:“那我,要改行吃素了。”
众兄弟哈哈大笑,杨任拍着他的肩:“忍啊,忍字头上一把刀。你要硬碰硬,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也没办法了。你去碰一碰,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他刀出如风,杀人如麻。国际跨国贩毒ie集团厉不厉害?他只身击毙泰哥。他是此次湄公河大案成功告破特等功臣。只是没有公开他的身份,他的身份是绝对机密。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凭这条我就该——”
秦海子脸色惨变,浑身哆嗦:“杨处,我有点孟浪了。你越说,我越有点肉麻。我是不是被他打入黑名单了?”
“不至于,不至于。他现在记忆系统全崩溃,他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干过什么?他现在就是龚厅一条超级哮天犬。龚厅觉得哪里他放心不下,就派他坐镇,反正立再大的功,他都搞糊涂了。我要是他,老子不干,国家得养活我。”杨处看秦海子吓得不轻,忙安慰他,他的本意是让大伙敛一点,不要拔出萝卜带出泥,连累他。
周楠跟杨任碰了碰杯:“杨兄真是屈才了。怪不得你小子屁颠屁颠跟着这小子屁股后面转悠,原来早布好了局。我要是今天不请你喝酒,你还让我,让我的兄弟往他枪口上撞?”
杨任伏在周楠耳畔说:“周局,有些话不是不好说嘛。”
周楠拍着杨任的背说:“在这里说的话,都是机密,都不可外传。在坐的,都是我的尻子兄弟,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哪一个兄弟,反咬我们一口,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我说的,对不对?”
杨任知道他现在当然同在座的绑架在一条绳子上了,他释然地笑笑:“周局,兄弟跟你生死之交了啊。我不能说的,也说了;在兄弟面前,什么组织纪律、原则,都比不上兄弟这份情。”
周楠再满了一杯:“为杨兄这句话,兄弟们,是兄弟的,都要干他娘的一杯。”
一桌子兄弟豪气冲天:“好,跟着周局、杨处干,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酒杯碰得稀哩哗啦。周楠坐了下来:“话说回来,我这里敞开思想。兄弟们,听我一言。我们兄弟万一哪一个运气不好,给傻子整进去了。听我一言,打死也不能说。兄弟们在外面还能帮你活动,说句蠢话,你就是为兄弟们认栽了,你的家人,有兄弟们在,你的家人可以安享财富。”
杨任品出味来了:“兄弟们啊,这是周局肺腑之言之啊。要是你被傻子撬开了口,傻子不就是功劳簿上多添了一件功劳。我们呢,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对,兄弟们来个喝血酒。哪里出事,哪里了。有拖泥带水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弄死他家人。”朱友三恶狠狠地说。
杨任雍容大度地说:“朱哥可是翻脸就不认人的主啊?”
周楠却欣赏朱友三的杀气腾腾:“朱哥,虽话说得狠了点,但非常时期,肯定动用非常手段。杨兄,有些话,还是丑话说在前面好。兄弟们,支持的,捧个场。”
“支持!支持!”众兄弟再次举杯碰在一起,咣咣有声。
“好处均分,见者有份。但是风险,兄弟们要集体负担啊。有个什么效应?”
周楠越没喝多少墨水,越想整点文化人的辞藻出来,杨任帮他说:“多诺米骨效应,一张牌倒下,倒下一大片。”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是大伙儿都不敢顶。要在有一张敢站出来顶住,那就倒不下了。其实,一张牌倒下,能有多大重量砸你?扛一扛,也就过去了。傻小子,又不能说,又是过路车,等他一打包走人。我们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这些日子给他一个太平无事,天下大吉。让他跟车去吧,让他整治乘客秩序去吧。”周楠加强理论指导。
杨任强调:“他是头,我是副手。我要是顶多了,他矛头就对准我了,我只能玩太极推手。左一云手,右一个双推磨,玩得他晕乎乎地。让他真正傻下去,刚才周局说,要给他太平盛世的感觉。唉,火车上面,他火眼金睛,不是更容易立功劳;立功的事,我都给他去立。投其所好嘛。”
周局和杨处这一唱一和,下面在坐的小鱼小虾小鳖吃了定心丸。马屁张汇当即表示:“他要是把矛头对准我,我就抱着他卧轨。要不搂着他跳楼,要不绑着炸药炸他全家。”
周局爱死了张汇赶紧与心腹爱将喝了一杯:“我的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大哥,这边就好出牌了。谁真个要你跟他同归于尽。你也就是管住你的嘴巴。不该说的,打死也不说。不过,在里面蹲几年。各位都构不上终身监禁吧,更构不上吃枪子吧?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亏了你一个,顶了一切责,兄弟们在后面好活动啊!也可能冲我周桐来,我周桐最看不惯傻子当政,他撸我周桐,我周桐要是开口咬兄弟们,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秦海子豁地站起来,涨红了脸,他一直喝着闷酒,周局这话挑明了是将他的军,怕他心事被傻子看穿:“请周局、杨处放心,我秦海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虽没本事搞傻子,但有本事管严我的嘴巴。我妻儿老小,请周局、杨处、在座的兄弟多多照顾,拜托大家。”
“言重了。言重了。我提议,兄弟们冲海子兄弟这番肝胆忠心的话,干一杯。”周局提议大伙跟泰海子同饮此杯。
接着,票务室主任刘东表决心:“我出事之前,兄弟们给个口信。我一生干一件事足矣。”
刘东霍地站起来,舍得一身剐,看来要把谁拉下马。周桐深知其意:“莫不是找她母女风流一番?”
周桐粗野的话,把严肃的宣誓搞得轻松活泼。大伙儿跟着哈哈大笑,刘东脖子一梗:“知我者,周局也。此生得一凤,足矣!”
众人再抱头、捧腹、捶背大笑。众人都知道他的问题相当严重,风头上还顶风作案。不过,这小子与周局合伙搞了不少的钱,一个主任建了豪华别墅。这太显山露水了!他自知这回,傻子迟早要查到他头上来,越听杨处说傻子如何如何厉害,他如坐针毡。
后勤科长姚胜利举杯站了起来:“周局、杨处,他要是查我,我做的几笔帐,回去马上烧毁,查无对证。一笔糊涂帐,他愿栽我头上,就栽我头上。抓就抓吧。我准备好了,顶多十年,十年出来,有周局、杨处做主,众兄弟帮扶,还是一条好汉。”
姚胜利的话赢得一片掌声,众兄弟与他干了一杯。姚胜利只要周桐、杨处一句话,他就报销了。周桐、杨处要买什么,他就给买什么,后勤主任是头肥猪,油水最好捞!
刑科科长马凯虎地站了起来:“周局、杨处,各位兄弟,这些年,咱们抱成一团。我的事虽然最小,平时放一个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想查,估计傻子也没那耐心。不过,我也是那句话,要是傻子针对我,真给我扣上什么帽子,老子有枪,当面跟他火拼。干掉他,我还可以说走火,也可以说傻子发疯,也可以说傻子是犯罪嫌疑人。我要是落在他手中,我的反侦察能力,傻子能从我嘴里撬出半个字来,就是畜生,干我全家!”
马科长的话掷地有声,铮铮铁骨,掌声雷动,纷纷举杯相碰。其实马凯的事,知法犯法,连毒贩买命的钱,他都敢,了敢放人。他只要钱到,都可以私了。致使这条贩毒通道越来越猖獗,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不用说预审科长杨虎也有猫腻,他霍地站起来:“杀人不过头点地,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豁出去了!他敢针对老子,老子一不会坐以待毙,做条疯狗,乱咬他几口;咬不倒他,我落到他手中,决心坐几年,哪怕把牢底坐穿,也要扛下来。扛不下来,请兄弟们拿我家人出气。我要是扛下来了,就请照顾我家人!”
掌声再起,都是明白人,都不是傻子,为各自利益抱团对抗他。
最后黑老大年朱友三表态:“我朱友三干不死他,我朱友三倒霉。我朱友三要是咬那位兄弟,那位兄弟干尽我全家老少!”
黑老大就是黑老大,他的哲学观点:无恶不成善!昆明城说起朱友三,谁不心惊胆寒。这小子老娘做六十大寿,硬是摆了一万座酒宴,那场面,从家乡、城镇到昆明,简直风生水起,风光得不得了。




绝密兵王 417还跟车
第二天,宿醉醒过来,六点晨练,没有一个迟到的。习惯的力量是可以养成的。不过,很多想借机减减肥。你看刘娜一身塑臀紧身裤,哪里来集训,分明是来健美的。可是,她是尹处的机要秘书。
她完成不了的动作,尹处会带一下她的某个重要部位,她就顺利完成了。做示范一般也是她,高难度的动作,有尹处引领她,做得又高又飘,没人跟他争。
着装上班后,就是一个碰头会,由尹玉善主任宣布分工。最后,刘娜说:“我跟尹处跟一趟,八点到上海的车。杨处还是抓日常工作。”
尹处一挥手:“干活吧。”
尹处带着美女机要秘书跟出味来了,还是跟车。天下大吉啊!
现在,刘娜习惯了当尹处的传声筒,她的声音就是尹处的声音:“盯紧一点,也了事,谁也帮不了你。现在可是责任倒推制。”
站台上的民警查得相当严,警犬班长范雎阳带着一个班的警犬,一个个嗅下去。发现一个毒贩,真的比大海捞针还难。
这也是一趟比较拥护的班次。班长赵发刚,带着五个乘警给尹处问好。刘娜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没事找抽。你就当我们是乘客。我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你的工作不是给尹处保驾护航,你的职责给旅客保驾护航。干活吧。”
赵发刚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赶紧向尹处敬了一个礼,带队下去布置工作去了。今天,尹龙压根儿没穿警服,刘娜跟着穿练的滑雪装。看起来是情侣装。
尹龙在前面开道,不停地说着:“借过,借过。”有时,要大跨步从别人大腿上跨过;有时则要小心屁股不要蹭着别人的脸;有时要刚好从她让出的胯下跨过;有时刚好落下一只脚……尹龙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每一位乘客,他都要扫描一遍,发现是否有可疑之一处。
卧铺车厢是不同的两个世界,行李架摆放有序,茶座上坐着人员在聊天,铺上的乘客大都半躺着看手机。软卧更为舒适,喝着饮料,看着视频,享受着旅程的愉快。
来回走了两趟,刘娜嚷着累了,渴了,一屁股坐进了茶餐厅。尹龙只好咬咬牙,请刘娜喝咖啡。嗬,两杯咖啡,一天的工资发掉了一半!不过,一大杯,香气浓郁,巴西原汁咖啡。
两人相对而坐,刘娜妙目转顾流盼,分外撩人:“尹处,心痛了?”
“没——没——”尹龙讪笑着说,不过愁眉紧锁。
“嗯,从小你就小气。我要是拿你一件玩具,你一定会要回来了。”刘娜对工作,她也是享受工作,她可不是像尹龙那样为工作卖命。要不是尹龙自讨苦吃,办公室不好好地呆着,跑来受活罪,她才不愿意受这份活罪。
尹龙坏笑着自顾喝他的咖啡。刘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你知道蒋勒勤现在干什么?”
尹龙摇头。刘娜戳了他一指头:“你也太没良心了。人家可一直牵挂着你。前些天,还打听你。你知道吗?他分工了。她有后台,分到了局机关,当调度员。听说她的编程技术相当高。”
“我——也、会。”尹龙嘿嘿笑。刘娜才不相信他是个全才:“你那点水平,也就是在不会编程的人面前抖一抖,她可是专业主攻编程。吴泓,还有印象吗?”
尹龙点了点头,却嘿嘿地笑了。
“噢!你想起你们一起做的臭事,对不对?”
没错,尹龙虽然在玩的人当中,他年纪最少,少他们四五岁,但是他最有人缘,因为他玩的花样层出不穷,别人想不到的玩法,他都想得到。尹龙一般寒暑假在段务局度过。尹龙带他们把别人家养的鸽子用弶捉了来,烧烤了吃;把人工湖里的鱼放夜钓,钓上来,煨了吃;有一次把一条跑进段务局的狗给他用套给套住了,活活捂死。他带着大伙儿,背着大人,到野外烧烤狗肉吃……至于说,哪里的榴莲、葡萄、芒果、香蕉、番荔枝都是他想摘就摘的。
刘娜十六岁那年,她读高一了。尹龙还是小学五年级学生。晚上,尹龙爸爸、妈妈不在家,他姥姥、姥爷回家乡了,他一个人在家。可就是孩子们的世界了。他们八个活宝都从家里拿东西来。这八个人都比尹龙家要富裕。李晓爸当时是局长,他从家里偷来了拳大个的澳洲鲍;吕冯爸妈都是行政干部,他从家里偷来了一包干海参,温水里一泡,一大桶!刘娜当时妈还是一个科长,不过她也偷来了一包墨鱼,,以为像海参一样往水里一泡,就泡起来,结果没发起来,最后用高压锅压熟了。吴泓爸是公安处长,他从家里偷来的是一条冰冻的穿山甲,尹龙管它三七二十一,用温水解了冻,就切成一截一截往火锅里扔。刘萍妈是党校的教授,她偷来的是一袋进口来的海拔象,尹龙第一次看到有那么长鼻子的海螺。蒋政偷的是家里的一瓶洋酒轩尼诗。周湘娟偷的是冰冻野猪蹄。白芒偷了家里一瓶郎酒。
尹龙也不知道怎么煮,大伙儿也是掌上明珠,都不会煮。尹龙就乱煮,一锅大杂烩,不过她们从来没有吃到这么香的食物。虽然有的食物可能没煮透,或者煮得太柴。那香气,至今想起直流口水。
他们酒也乱喝,先喝洋酒,再喝郎酒,最后喝尹龙姥爷的药酒。反正一个个醉得一塌糊涂。他们疯了一个晚上,后来大伙就横七竖八乱躺下来歪着睡了。
他们这样的聚会偷偷搞过多次。那时,大人忙着上班,只要孩子们玩得开心,家里少了什么,说一声,也懒得穷追究,反正是没花自己的血汗钱买的,没人心疼。
尹龙一回乡下,他们就知道不好玩了。尹龙读初中还是在铁道一中读的。后来,尹龙不知什么原因离家出走,他们更没劲了。再后来,听说尹龙成了功夫王,可了不得了。
刘娜推了尹龙一下,悄声说:“那天,我们喝醉了,你有没有压着我?”
尹龙装着一脸茫然,这可能是她的初恋吧。以后可能移情别恋,就是赖欣怡。尹龙现在想起来了,刘娜与赖欣怡,眼神像,肤色像,身材也像,说话的神情更像了。
“别装了。你都回忆起来了。你敢说,你没偷看我?”刘娜步步紧逼。
尹龙嘿嘿地笑,他抿着嘴,想忍住笑:“你想把我们都灌醉,然后,想亲近我。因为你平时有那个色心没哪个色胆?那天晚上,趁着酒兴,想以偿心愿。对不对?”
“没,没,真没。”尹龙说的是真话,他后来还练了少林七十二童子功,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哼,你偷看了。”刘娜学着他小心翼翼,揭起她内衣偷看的神情,学得惟妙惟肖。尹龙环视了四周,好在她俩说话的声音相当于窃窃私语,不过还是有人侧目来看。这一对绝配情侣,谈笑风生,令人艳羡。
“一眼。”尹龙伸出一个指头。因为尹龙还是有道德底线的,他从小受到正规的伦理道德教育,只是出于好奇,酒后昏了头,管束不了他的好奇心。因为他不知道,刘娜突然隆起的部位,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刘娜笑道:“我其实并没有睡熟,你要是变本加厉。我肯定给你一个大嘴巴。不过,你还知趣。老实了。后来,你还真睡熟了。”
其实,熟睡的少女有一个守护神,这守护神就是良心发现,就是道德底线。要是他泯灭天良,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没有今天的尹龙了!那一眼,可以看作,神仙也守不住;后来,他心满意足,满头大睡,说明他性本善,天良犹在!
刘娜细品着咖啡:“你知道吗?他们都有正式单位上班了。”
尹龙摇头,刘娜帮他复活了儿时记忆。刘娜显然与他们还有联系:“吕冯在法院当陪审法官;李晓最有出息,刚分到公安厅工作,不过没你这么高的职位,还是技检科技术员;周湘娟当音乐老师了,钢琴拿八级;吴泓也混得不错在市局上班;刘萍是税务官;蒋政就在我们局,当检修工程师;白芒不用说了吧,你都见过了,他是你手下的警官。就你职务高,权力大,工资高,你不请客,谁请客?”
“请——你、作主。”尹龙也很想伙伴们一起聚一聚,“星——期——六——”
尹龙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他的咖啡喝得差不多了,最后一口喝了一个底朝天;他起身要走,刘娜还有半杯,可能怕好事者喝她有口水的咖啡,一起浇了。尹龙挤眉弄眼:“可——惜了。”
他可是从来不会暴轸天物。刘娜微笑着说:“你不早说?你早说,倒给你喝。”
这回刘娜有了神走在前面,她可是一个腔调:“让下!让下!”
为美女让路,还有有劲一些,因为刘娜丰臀差不多从一些坐在过道的小伙子脸上擦过,或者从裤裆刮守。谁你这么拥护,还穿来插去,老子给你让路理当得些回报。刘娜只顾自走了一段,她回过头来,嗯,尹龙呢?
她还以为他跟着来,怎么有情况了,也不打一声招呼?你不会说?叫一声,拍一下肩,总可以吧。刘娜挤回出,有点累。她走到过道里,拿出手机,给尹龙打了一个电话——嗯,你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他在打电话。怪不得没有跟过来?刘娜想等他一下,他应该就过来了吧。
可是这个电话打得太久了吧。这个人怕也是个傻瓜,明知道尹龙说话不利索,还打电话给他。一般都发短信向他请示。刘娜再拨了一个电话过去,还在通话中。刘娜有点耐烦,返回走过去,看看他究竟跟谁在聊天?
刘娜一路提醒着过道的旅客让路,一边东张西望寻找尹龙,可是她寻到茶餐厅还是没有尹龙的影子!她赌气坐在一张椅子上,不找了。




绝密兵王 418诡异上课
此时,尹龙头朝天,轻轻巧巧钻进了一张长椅下面歪着睡觉,上面挤着四个女人,对面四个女人。这些女人都是二三十岁开外。她们的说话声充耳不闻。
靠窗一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说:“我们厂要求严,上培训再上岗。你们一定要用心学习。”
“要不要考核?我怕考不上!”一个年轻的女孩担心地说。
“小芳,别担心,有阿姨呢。阿姨既然带你来,肯定有班上。没班上,阿姨可养不起你。”中年女子打保镖,“我们厂是大型外资企业爱默生电子厂,底薪是最高的,比三洋、富士康还高,一般的员工入年薪都能超过十万。”
“包吃包住的话。年薪五万,我就满足了。”一个年轻女子自喟自叹。
“小丽尽说倒志气的话。我们出外打工,就是挣钱回家花。你爸爸一年到头,风里来雨里去,帮人家打小工,辛辛苦苦难挣三三万。我们这个八个小时上班,加班有加班,吃住厂里全包。那是天壤之别了。小丽,你可要好好干,别给阿姨丢脸。”
“知道。阿姨。我又不是吃不得苦的人。”小丽跟阿姨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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