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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薛薛轻轻拍了下她的脸颊。“可你给人看得是假的,我给人看得是真的。”
“所以……好好感受一下,薛春安当时的绝望吧。”
被信任之人背叛,被亲近之人怀疑,最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从此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在婚姻中被冷暴力长达叁年……薛薛觉得,相比薛明珠对薛春安做的,自己已经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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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37)
知道薛明珠有好一阵子会自顾不暇,无法再作妖后,薛薛好心情地哼着歌。
接下来几天是难得的好天气。
言可莉不在,薛薛干脆自己来了次大扫除,将棉被和床单全部拿到公寓顶楼的花台上晒到暖呼呼,带着阳光清爽干净的味道,连夜晚都变得格外好眠。
自那天不欢而散以来,穆戎没有再传来任何消息。
薛薛也不急。
一个人的生活轻松惬意,她乐得享受难得的“假期”。
周五晚上,适逢超市特价,薛薛买了一堆新鲜食材,决定回家煮火锅。
白露刚过,虽然在高压笼罩下的早晨依旧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然而一旦入夜后,气温陡降,秋风习习,偶尔还会聚起一层浅薄的云雾落下绵绵细雨,洗净空气中沾附了一天的尘污。
“呼……还好没淋湿。”
走进公寓的骑楼,薛薛收起伞,将上面的水珠甩干净了才拎着两个大环保袋往上走。
经过楼梯拐角时,她瞥了眼角窗,意外看到外头停着一辆黑色私家车。
那不是这个小区会出现的牌子。
彷佛心有所感,薛薛抬眸一望,果然见到言可莉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楼道顶灯昏暗,一张如雕像般俊美的侧颜半隐在阴影中,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半阖着双目倚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微曲着右腿,姿态倒是闲散。
似乎是注意到薛薛的目光,他微微一动,偏头。
是穆戎。
“朱栩没跟着你来?”
薛薛不过随口一问,不知怎地却觉得穆戎的表情好像变得难看起来。
她想端详的更仔细些,男人却是侧过身体,用正在擦拭头发的毛巾将自己大半张脸都遮了起来。
莫名像在闹脾气的小朋友。
想着,薛薛忍不住笑了。
穆戎于是瞥了她一眼。
感觉到杀机,薛薛识相地拉平自己唇角的弧度。
“先喝点吧,暖暖身子。”她把装着温水的马克杯放到穆戎手里。“我先去处理食材。”
话落,薛薛也没管对方什么反应,径自转身朝厨房走。
她不知道的是,在传来清洗蔬菜的流水声后,本来始终低眉垂眼的男人就将头抬了起来,怔怔地望着厨房的方向。
言可莉租的套房客厅甚至没有穆戎家的淋浴间大。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不大的地方,让整天都处于焦躁不安状态中的男人在剎那间就平静了下来。
心情恢复如常,当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
为什么?
是因为……有那个人在的关系?
在薛薛忙着把虾子解冻的时候,接到了言可莉的电话。
“亲爱的,这几天还好吗?”
活泼轻快的声音,任谁听了都能感觉到愉悦。
薛薛最喜欢的就是言可莉这一点。
像颗小太阳,燃烧着源源不绝的能量,永远活力充沛。
“嗯。”把手上的碎冰冲干净,将水流调到最小,再用干毛巾擦拭双手后,薛薛拿着手机走到角落。“你呢?出差顺利吗?”
“就这样啦。”言可莉大概是在外面吃饭,周围闹哄哄的。“我可能还要再多待一到两个礼拜,家里就麻烦你了。”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薛薛失笑。“我现在是借宿在你家呢。”
“不是借宿呀,你有付钱给我,所以那算我们家。”
“嗯。”薛薛从善如流地改口。“我们家。”
“嘿,知道就好。”絮絮叨叨了几句后,言可莉道:“好啦不说了,我这里讯号不太好,天气不错的话记得把我房间的多肉放到窗台上晒下太阳嘿,爱你哦,掰。”
电话挂了。
对言可莉风风火火的性子颇是无奈的薛薛笑着摇摇头。
她把锅子拿出来准备搬到桌上,结果一转身,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撞上一堵墙。
“穆戎!”
薛薛心有余悸地握紧锅耳,气恼地瞪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没有发出半点动静的男人。
穆戎却只顾盯着她。
这下,薛薛察觉到了不对。
穆戎的目光太专注,专注到好像周遭景物在他的眼里全部虚化,唯一带有色彩的鲜明存在就只剩下自己而已。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抓住,想占有,哪怕要将整个人都拆吞入腹也在所不惜。
念头闪过,薛薛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穆戎?”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还好吧?”
男人没有反应也没有响应,彷佛一座静止的雕像,孤寡沉默。
虽然薛薛大可不理会他突然发神经,然而想到魏美丽和自己说过的话,本来想移动的脚步就像在地板上扎了根一样。
数秒钟的时间过去,薛薛妥协。
她无奈地把锅子放到旁边的流理台,打算花点时间费点心思好好了解下穆戎现在的心理活动,没想到不待她得空,本来不动如山的男人忽然有了动作,像猎豹一样,精准又迅速地扑了上来。
“唔!”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38)上(h)
后腰撞上不锈钢台的侧面,虽然及时支撑住身体,还是疼得薛薛险些掉泪。
不过她并没有时间去感受痛意的蔓延。
男人的手指插进披散下来的乌发里,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后脑勺,以半捧半托的姿势将薛薛整个人往前带。
空间在瞬间变得逼仄,高大的身躯把她困在自己身前的一方小小天地中,像叼回猎物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薛薛根本连闪躲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绷住身体,任由男人粗暴地啃咬她的唇。
牙关始终固守,不愿放外来的侵略者轻易深入。
或许是意识到薛薛的抗拒,穆戎忽然松开她。
两人的视线对上。
灰色的瞳孔中漾出细微的涟漪,薛薛不知道是灯光造成的错觉还是自己缺氧下的臆想。她只是盯着穆戎的眼睛,恍惚间感觉里面彷佛生出一轮漩涡来,随时准备将自己卷入无尽深渊中。
伴随粗重的喘息。
穆戎并未停顿太久就又再次亲上来。
这次,他用了和刚才的强硬截然不同的温柔,细细地舔舐,轻轻地啃咬,像恶龙对待被自己圈养起来的珍贵宝物,透出了郑重和怜惜。
男人在兽性大发的时候,很多行为和言语都是不可信的。
薛薛心里明白。
然而……
她主动勾住了穆戎的脖子。
这是一个讯号。
薛薛释放出来,穆戎接收到了。
檀口张开,男人再无半分犹豫地深深吻住她。
“嗯……”
舌头抵进,卷住柔软,刮过腔壁,放肆吸吮。
在潮湿温热的环境中,情欲的火苗已经燃起。
同时,穆戎的手也没闲着。
撩起棉衣下缘,长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先在女人敏感的腰窝上头打转儿,刺激的薛薛双腿发软,整个人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柔若无骨似菟丝花般。
“唔……”
随着穆戎的手往上移,薛薛的身体也颤抖得更厉害了。
一番摸索后,内衣的扣子被解开。
失去束缚,饱满丰盈的双乳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在空中不安地晃动着,带出奶白的乳波阵阵。
这时,两人相贴的唇终于分开,牵出一丝暧昧的银线。
眼含秋水,媚态横生。
双颊泛起淡淡的玫粉,衬得女人微微上扬的脖颈素白纤细,细润的质地让人不禁想要留点什么在上头。
心里想着,男人立刻就行动了。
一颗颗鲜艳的草莓被种下。
“不行……留痕迹……”虽然推搡的动作绵软,欲拒还迎般地,薛薛仍在试图挣扎。“会被看到的……穆戎……唔!”
男人咬了她的锁骨一下。
是真的有用上力气的。
眼里浮现水雾,薛薛气得落下一记粉拳在男人的肩膀。
穆戎却不以为意,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留下的印记,那是他的齿痕,以并不平直的线条烙在肌肤上,像是无声的宣告所有权。
于是,他满意地笑了。
弧度自然,线条流畅,深邃的轮廓变得软和,眼角眉梢间甚至带上几分孩子气,不再如沉沉暮霭,灰暗阴郁的叫人难以看穿。
薛薛一下子怔住。
穆戎这时候的表情太有杀伤力,或许连薛薛自己都没察觉,所谓的底线和原则在遇上男人的时候,总是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哪怕他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也无碍在无形间想要亲近彼此的想法融入本能之中。
喜欢就是这样微妙的事儿。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咬着。”
男人把她的衣服下襬拉起。
薛薛下意识照做。
穆戎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真乖。”
男人埋首在雪白的乳峰间。
平常藏在衣物中,丰满又弹性十足的软肉泛着淡淡奶香,萦绕在穆戎的鼻间,抚平他灵魂深处的躁动不安。
想要更多。
于是贪婪的又嗅了一口。
“嗯……痒……”
带着潮气的热流喷打在敏感的肌肤上,连细小的绒毛都被惊动。
薛薛难耐的扭着细腰,与男人紧密相贴的下身在不断的摩擦中被带动起情绪,春潮随之涌现。
啜着奶尖的同时穆戎一双手也没闲着,粗暴地扯开薛薛的裤裙,隔着薄薄的底裤,带茧的指腹感觉到了一片湿意。
动作一顿,男人笑了。
“这么有感觉?”他问,也没想要得到薛薛的回答,自顾自地接着道:“妹妹都湿答答了,这是在发骚?”
薛薛被穆戎摸得很舒服,意识也有些涣散。
她先是下意识地轻哼两声,彷佛赞同了这个说法,又在见到穆戎不怀好意的邪笑后,慢半拍会意过来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剎那,热度窜起,自后颈灼烧上耳根,漫出一片瑰艳的红。
“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从穆戎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没想好该如何反应,男人的胯部忽然往前顶了两下。
这是个性暗示意味极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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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
穆戎将手伸出来,抓住她的。
指腹上头留下淡淡的水印,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这个认知让薛薛胀红了脸,漂亮的颜色彷佛要从薄薄的面皮里渗出来,像颗娇艳欲滴,饱满多汁的蜜桃,鲜嫩的外表下透出一股熟烂的香气,让人见了就想咬上一口。
穆戎是个行动派。
想到,就做了。
鼻尖被轻轻咬了下的薛薛,眼中浮现茫然。
穆戎是属狗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喜欢东啃西咬,活像要在自己领地上撒尿标记的大狗狗?
“感觉到了吗?”将薛薛的掌心按到自己的西裤上,穆戎用温柔到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语气低声道:“我很有感觉了哦。”
“……”
“帮我拿出来好不好?”他继续哄着。“那么多天,它好想你了。”
“……那你呢?”
穆戎一怔。
感受掌心触碰到的坚硬,薛薛一下子笑得慵懒又狡黠,与方才那傻呼呼的样子形成强烈反差。
“我说你呢?”她揉着男人的性器,五指不经意收拢,小幅度画着圈儿。“小穆戎好想我,那穆戎也有很想我吗?”
眼睛一眨,媚眼一抛,男人的骨头都要酥了。
他觉得自己要收回以前对薛薛是小狐狸的评价。
这哪里是什小狐狸,分明就是小妖精,靠吸食男人情感与爱欲为生的小妖精。
偏偏就算知道薛薛是在捉弄自己,穆戎也无力抗拒。
他想自己真要栽了。
没有屈服于穆一典的算计,却跌倒在薛薛挖的坑里。
“说呀。”为了对穆戎的安静表示不满,薛薛加重力度。“有没有想我?嗯?”
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
就在薛薛以为穆戎要跟自己杠上了之际,猝不及防地,男人亲上她的耳垂。
干燥的唇瓣在柔软的嫩肉上慢条斯理地摩娑。
心里渗得慌,薛薛下手更没轻重了。
她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即将失控。
“我不只想你。”男人的话落实了薛薛的猜测,然而,却又远远超出她所能想象到的。“我还喜欢你。”
动作停下。
穆戎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透过空气精准地将每一个字送进耳里。分明拆开来读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组合在一起后却像裹着电流的音符,一股脑儿地往薛薛心里钻,劈哩啪啦地炸出微小又绵密的泡沫。
直到沉淀下来,依旧带着悠长的余韵。
穆戎的手扳过薛薛的下巴。
强势的不让人有丝毫闪躲的余地。
“我喜欢你。”他又重复了次,低哑的嗓音蕴着情愫,并不浓烈,却与穆戎的人一样,有着极强的存在感。“薛薛,我喜欢你。”
他说。
恍惚间,薛薛觉得自己见到了在招待所地下室,初次见面时候的穆戎。
那时候,他深灰色的瞳仁就像被层层乌云给压住的天空,光线黯淡,空气稀薄,哪怕她就站在眼前,也像与穆戎间隔着千重山水。
可忽然地,他们的距离拉得极近极近,可以听清楚彼此的呼声吸与心跳频率,可以感觉到对方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用情人间充满亲昵与暧昧的方式。
和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穆戎之于薛薛,薛薛之于穆戎。
原来不是一见钟情才会轰轰烈烈,也不是朝夕相处才会日久生情。
只要刚好是你是我,就可以。
完全契合的滋味太过美妙。
从薛薛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性器是如何将闭拢的窄缝一点点撑开到连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程度。
湿漉漉的粉,又娇又艳。
硕大的顶部先没入。
然后是粗长的柱身。
小嘴被迫张大,可怜兮兮地翕动着,试图将尺寸明显不合的异物吞入。
太过淫靡的画面,让薛薛忍不住偏过头。
可穆戎不让。
他刻意放慢速度,温热的掌心绕过后颈,用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力度捏住薛薛的脖子。
“看着。”
他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看我怎么进去的。”
看我怎么进去你的身体,干你,爱你,亲吻你,拥抱你,占有你,然后……将我的全部交给你。
受空间局限,性器入得深,速度却难以拉上来,在最初的激情过去后,穆戎很快就觉得难以尽兴。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薛薛才刚收拾干净,还没来得及将火锅备料放上去的餐桌。
于是男人心里有了想法。
“唔……不够……”穆戎突然停下,来势汹汹的情欲无处宣泄。薛薛难耐地扭着细腰,按在男人肩膀上的小手也不安分地游移。“你快些……还要。”
见薛薛杏面桃腮,眼里水光滢滢,一副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穆戎的眼神暗下,在女人的小腿勾上来之际,忽然就着这个姿势将薛薛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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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突然失去平衡,薛薛下意识夹紧双腿,同时牢牢攀住男人的背脊,以免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穴嘴因此把原本还卡在外面的小半截肉物也全部吞了进去。
又酸又胀,塞得满满当当,不留半点缝隙。
一埋入温暖潮湿的环境里,性器得到滋养,竟又像吹气球般生生胀大了圈。
“呜……好深……”
起伏的纹理嵌进脆弱的内壁,把褶皱一层层辗开来后正好抵在敏感点上持续给予刺激。四肢不住颤抖的薛薛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以此平缓太过强烈的快意。
可穆戎压根儿就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以手臂为支点撑起薛薛的臀部,男人开始走动起来。
“顶到了……呜嗯……”
随着穆戎的脚步,性器也在甬道里小幅度的颠簸着。
肿起来的阴蒂脱离阴唇的保护后,轮流受到两粒囊袋的鞭笞,没一会儿,薛薛就觉得自己的阴户像被人放在火上炙烧过一般,热辣辣的,又疼又爽。
“不行了……好酸……嗯……小穴好胀……吞不下了……穆戎……好穆戎……”
薛薛可怜兮兮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可穆戎彷佛陷入昏昏默默的状态,依旧用慢悠悠的步伐沿着餐桌边缘绕圈儿走,时不时停下来几分钟,把薛薛压在墙上狠命挞伐一轮。
平时被食物香气填满的厨房如今布满情欲靡烂的味道。
淫水一股股流出,淅淅沥沥地落到了磁砖上。
“高潮……嗯,要到了……啊……”
到后来,薛薛觉得自己都要脱力了,凭着本能发出淫荡的呻吟,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絮絮叨叨了些什么。
而那根还在孜孜不倦地劳动着的肉棒仍是硬得发烫,至今不过才泄了一次。
她是被冻醒的。
在又一次高潮后,觉得自己已经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流干的薛薛短暂地昏了过去。
再睁眼,白炽灯泡明晃晃的映在视野里。
薛薛扬手,想遮住光线。
只是她才一有动作,纤细的腕骨便被抓个正着。
本能地要挣脱,却被下身突然传来的寒意给吓得绷紧身体。
她清楚意识到,那是冰块。
一个刚从冷冻库中拿出来,或许还冒着稀薄白烟的冰块。
“穆戎!”
薛薛眼前映出男人的脸。
逆着光,笼罩在阴影中,蒙蒙深灰彷佛凝结成实质,于浓墨重彩下,昳丽的脸孔透出几分诡艳的氛围。薛薛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而在自己花瓣上不断游移的异物却让她无心思考。
“不……”惶惶不安的并拢双腿,薛薛盼能唤回穆戎的理智。“不要……太冷了……”
穆戎动作停下,盯着她。
以为对方已经改变心意,薛薛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唔!”
在肉物勤劳的拓垦下变得格外松软的穴口乍然受到刺激,一下子收缩到了极致。
遇上阻力,穆戎没放弃。
他甚至还哄着薛薛。
“乖,放松些。”长指推着冰块一点点往前。“这样才能冰敷到呀,不然整个小穴都肿起来了,以后怎么吃大肉棒?”
“……”如果不是理智残存,薛薛真有种想问候对方祖宗八代的冲动。
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像被丢进冷冻柜里一样,带着失去知觉的麻痹感,却又能清晰感受到正在发生的一切。
仰面朝上,薛薛看不见穆戎的脸,自然也不知道此时男人的瞳仁就像融进血色与雾霾的灰暗天空,阴沉沉的照不进半点光亮。
然而他的神情却是专注到彷佛正在进行一件再神圣不过的事情。
娇嫩的穴肉被冻到发白,和着斑驳的精液却依然孜孜不倦地蠕动着,贪婪的想将整颗冰块都吞入腹中。
被扭曲,被撑开,被蹂躏到变了形。
因为自己。
念头划过脑海,植入胸腔,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从干涸的心田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宛如黎明前的一道惊雷,轰然一声在夜色最深最浓的最后一刻炸裂开来。
然后,化作欲望的海啸,吞噬一切。
对薛薛来说,与穆戎的第二次性事就像经历了一场疯狂的奇幻之旅。
到后来,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拆解开来再重组,重组后又被打破,过程反反复覆,让薛薛一度以为没有尽头。
意识还在,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失去了。
唯一能庆幸的只有穆戎似乎还保留了一丝底线,没真的将自己折腾进医院,否则她毫不怀疑,见到自己一身“惨状”的医护人员肯定会直接通报警局……到时候就无法收拾了。
可能还会上社会新闻?
薛薛苦中作乐地想。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39)
“天气那么热,你还穿高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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