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职业跑腿人的圈子里会把z传得那么神。
周徐纺找遍了骆家每一寸地,依旧没有寻到骆颖和的影子。徐韫慈最近的联系人是三天前,她联系的是骆常德的律师杜邵兴,而骆颖和昨天还和圈中好友通过电话,当时她就在家中,在这之后,外面的监控没有拍到她出去。
很有可能,人还在骆家。
楼梯口有声音,周徐纺没有躲,从房间里出去,正好撞上了上来打扫卫生的帮佣,周徐纺认得她,是厨房的刘大妈。
她幼年的时候,刘大妈没少扣她的口粮。
“你是什么人”刘大妈被吓了一跳,一惊一乍的,“你在这干什么”
周徐纺把手指按在唇上:“嘘!”她说,“别出声。”
骆家的排场一向大,家里光是佣人就有好些个,周徐纺不想打草惊蛇。
别墅里突然多了个人,还穿得奇奇怪怪、包得严严实实,刘大妈以为是进贼了,当场就大叫了一声:“来人啊,抓——”
‘贼’字还没喊出来,周徐纺就移到她面前。
“你、你、你,”就一眨眼功夫,‘贼’就‘飘’过来了,刘大妈被吓得白眼一翻,四肢发抖,嘴唇哆嗦,“鬼鬼……”
周徐纺捏了个小尖嗓:“嗯,我是鬼。”说完,对着刘大妈吹了一口‘鬼气’。
刘大妈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神神叨叨念了两句‘菩萨保佑’,然后两脚蹬地,直往后退。
周徐纺伸手拽住她的腿。
她两眼一翻,要晕了。
“我问你,”周徐纺不准她晕,捏着她的脚踝,用了一分力道,“骆家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密室之类的。”
刘大妈不敢叫,脚又疼,头上冷汗直冒,抖着声儿回:“没、没有。”
“真没有”
她快要被吓死了,哆哆嗦嗦地赶紧说:“有、有个酒窖。”
周徐纺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拎起来:“带我过去。”
刘大妈点头。
只要不锁她的命,鬼差大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两腿打着抖地把人领到厨房后面的酒架前。
把酒架挪开,就能看到一扇门,门上上了锁。
周徐纺看了刘大妈一眼,她立马摇头:“我我我没钥匙。”
那就没办法了。
周徐纺后退一步,一脚踹开了门。
刘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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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在别墅的下面,没通窗,里面一片幽暗,周徐纺把背包里的手电筒拿出来,借着光沿着楼梯往下走。
地窖上面,刘大妈在大喊:“鬼啊!”
周徐纺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往酒窖里面走,里头很大,酒架层层叠叠,上面摆放了各种红酒。
因为是地下,常年不见天日,里面又冷又阴森,她走到最底下,用手电筒敲了敲墙面。
“哒——哒——哒——”
响了三声之后,有人回应她了:“呜呜呜!”
周徐纺寻着声音走过去,绕过两排红酒架子,在后面的木桩上找到骆颖和,她嘴巴被胶布贴上了,脚上和手上都绑了很粗的绳子,整个人被拦腰落在木头酒架上。
骆颖和看到手电筒的光,也不管是谁,呜呜地求救。
周徐纺打着光走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了。
骆颖和这才看清人,立马问:“你是谁”
周徐纺用手电筒照她,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来救你的人。”
穿得古里古怪的,不过骆颖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快点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她催促:“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周徐纺:“行。”
不过——
她一本正经:“要付钱。”
骆颖和:“……”
这人不是潜进来偷东西的小偷吧,不然怎么开口就勒索。
“你要多少钱”
周徐纺:“两百万。”
靠!敲诈啊!
骆颖和立马戒备了:“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不回答,就问:“解不解”她竖着拿的手电筒,白色的光照在脸上,鼻梁上的特殊眼睛在闪着红色的光。
看着打扮就不像好人,骆颖和越打量越心慌,有点怕了:“……解。”
周徐纺就帮她解了脚上的的绳子。
噢耶!
两百万到手了。
她要拿去给江织买fashion的衣服穿。
骆颖和活动活动捆麻了的脚,又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还有手。”
“也要两百万。”周徐纺解释,“手脚是分开的。”
骆颖和:“……”妈蛋!
哦对了,周徐纺补充:“腰上的也要,也是两百万。”
骆颖和:“……”妈蛋妈蛋!她咬咬牙,又气又怕,“全部解。”
周徐纺戴着纯黑色的骷髅头口罩,咧嘴笑了,忍住,不能笑,她把声音压低:“一共六百万,汇款账号我会发给你,不要拖款,明天之前一定要到账。”
骆颖和牙都要磨碎了。
绳子被解开之后,她立马问:“到底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在商言商,正儿八经:“问问题也要两百万。”她明码标价,“一个两百万。”
骆颖和:“……”
这个歹徒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钻钱眼儿里去了的周徐纺:“还问吗”
骆颖和脸都被气绿了,想骂人,又不敢,扶着酒架站起来:“不问了!”
她把人甩在后面,三脚两步,走得很快,因为没开灯,就一点手电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没走两步,脚上就绊到了绳子,踉跄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声闷响。
骆颖和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个装红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里还有她脑袋撞击的回声。
这一下,撞得骆颖和头晕目眩,两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几步才扶着墙站稳,回头就吼了一句:“你怎么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纺莫得感情:“拉你要钱。”
“……”
骆颖和气得对着木桶就捶了一拳,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周徐纺听得出来,木桶里是空的,她上下左右地扫了一眼酒窖,觉得奇怪,整个酒窖里都很干净,只有这个橡木桶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木头上甚至长了霉。
怎么看都奇怪。
周徐纺走近去看。
骆颖和怕黑,又不敢一个人走,喊她:“走不走啊你!”
周徐纺没理,戴着手套敲了敲桶身。
骆颖和觉得这人有毛病:“你干嘛”
“让开。”
骆颖和一边往后退,一边壮着胆子顶嘴:“你别乱动我家东西,要钱!”
周徐纺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军用匕首,
骆颖和立马闭嘴了。
这个贼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贼人周徐纺把手电筒夹子脖子上,手里拿着匕首,从从桶缝的地方开始撬,橡木桶发了霉,木头松软,她没怎么用力,就轻松翘开了。
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第288章 288:尸骨确认,法庭上的风云(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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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崩开,哗的一声,一堆白骨滚了出来。
其中一块,就滚到了骆颖和的脚边,她低头一看:“啊!”
那是一块完整的头骨,有鼻梁,有颧骨,有两个空荡荡的眼窝……
“啊啊啊啊啊——”
骆颖和失声尖叫!
酒窖里,叫声回荡。
周徐纺耳朵都被震痛了,用手电筒指着骆颖和:“再叫我就把你打晕。”
骆颖和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见过白骨,被吓白了脸,又不敢叫,就用手捂着嘴,肩膀都发抖了。
等她安静了,周徐纺才拿着手电筒去照地上的白骨,腿、手、肋骨都在,她一块一块打量。
一堆白骨中间,有块金属的圆片。
周徐纺蹲下去,把圆片捡了起来,她用手电筒照着看了一眼,握着圆片的手指渐渐发白。
她沉默了很久,把那块圆片仔细收好,然后起身,走向骆颖和。
酒窖里阴森森的,迎面走过来的人也古里古怪的,骆颖和心里发怵,哆嗦着腿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她不说话,一步一步逼近。
骆颖和一步一步往后退,她被吓得面色发白,口齿结巴,防备地看着穿一身黑的‘贼人’:“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她不说话,眼镜后面瞧着幽幽的红光。
咣!
骆颖和退到最里面,她后背抵在了酒架上,无路可退了,这么森冷的酒窖里,她额头上的汗一直流:“你——”
周徐纺抬起手,一掌把她劈晕了。
咚!
骆颖和倒下了。
周徐纺这才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重新走到那堆白骨前,她眼睛通红,膝盖一弯,跪下了。
“我是徐纺。”
她声音哽咽,就说了这一句,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跪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把口罩和帽子重新戴好,过去将骆颖和扛起来,背出去。
骆家别墅外面,阿晚刚到,正好看到周徐纺扛着个人出来。
阿晚赶紧跑过去接应:“给我扛吧。”
周徐纺说:“不用。”
怎么回事,声音听着怪怪的。
“阿晚,”周徐纺语气郑重其事,“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怎么这么严肃
阿晚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说啊,干嘛这么客气”
周徐纺慎重地嘱托:“帮我守在骆家的酒窖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等庭审结束后,我就过来。”
其他的,她也没解释。
阿晚也不多问:“我守着,你放心好了。”
“谢谢。”
周徐纺道完谢后,把骆颖和扛上了车,载走了。
帝都人民法庭。
法官高坐,两边是陪审团,公诉方是检察院,骆常德与骆青和都是案件嫌疑人,分别为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
公诉方陈述之后,第二被告人骆青和的诉讼律师蒋春东传召了证人方大顺。
“方先生,请问你八年前你是做什么的”
老方今儿个穿了正装,他回答:“我是一名消防员。”
蒋春东紧接着又问:“骆家大火,是你的团队去救的火吗”
“是。”
“当时火场里有几个受害人”
“三个。”
蒋春东不疾不徐:“能分别说说这三个人的情况吗”乐视小说
老方如实地说:“我和我的队友的进去的时候,唐光霁被压在了花架下面,身上已经烧起来了。”
观众席上,唐想面上冷静,只是放在膝盖的手紧握了一下。
蒋春东又问:“还活着吗”
老方回答:“已经断气了。”
“另外两个呢”
“花匠阿斌在温室外面,因为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已经昏迷了,是我的队友把他背出去的。”老方看了一眼观众席,没见到周徐纺,继续说,“里面还有个十几岁大的孩子,当时我进去的时候还有气,但意识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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