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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河边草
当然,这里面也有怕皇帝陛下猜忌的原因在里面,反过来说,臣下们也不愿跟这些王府,郡王府之类的府邸交从往来,臣子们更怕皇帝陛下猜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当然,能够有资格,也有那个愿望邀请晋国公赵石赴宴的人也不是没有,像皇长子李琼就是其中一个。
其实,这位皇子殿下的处境一直很尴尬,成武皇帝登基前后,闹的乱子实在不小,他那时只能躲在太子府里,胆战心惊。
等到成武皇帝登基,那一场变乱让成武皇帝的皇位,终究不那么安稳,所以,本来应该趁机让皇子出宫,封爵立府的事情也耽搁了下来。
这几年,朝臣们又接连上书,请求立下太子。
皇帝陛下本就有些犹豫,加上结二连三的战事,皇帝陛下索性在成武三年的时候,将原来他居住的太子府,赐给了自己的长子,又派了一些饱学之人教导,稍稍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但也就只此而已了,又是两年过去,皇长子李琼既不敢肆意结交朝臣,也不敢向父皇恳请到六部任职历练,唯恐父皇恼怒之下,起了另立他人为储的心思,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原来的太子府中,熬着日子。
其实,和他父亲当年的情形差不多,皇位上的人都是年富力强,没多少早早立下太子的意思,而他父皇比他强的地方在于,当年景兴皇帝登基前后,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所以虽然没有立即登上储位,却能在六部中流转,增广见闻,结交朝臣,为登上储位做些准备。
不像他,他还有着几个皇弟,真要恶了父皇,储君之位很可能会旁落,因为大秦向来没有立长一说,从储位的争夺,到登上皇位,一路上必须披荆斩棘,才能最终登上那个天下瞩目的位置。
而现在,终于云开雾散,父皇要立下储位了,这个消息不是从旁人嘴里听说的,而是在乾元殿中,父皇亲口告知于他,让他好自为之,并随即命他与中书众臣商议,接见草原来使之事。
其实,自从大将军回京,献俘之礼后,入宫觐见皇帝陛下,倾谈半日,他这里便已经得到了一些含糊的消息,皇帝陛下可能要立储了。
显然,大将军赵石在乾元殿中,有了进言,或者是父皇垂询,大将军赵石只是并未反对,谁知道呢,这些宫中隐秘之事,从来不会真真切切,只要知道结果就成。
而在乾元殿上,他终于得到了父皇的承诺,一时间真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一直忍耐到初五,才派人发出请柬,欲邀大将军赵石过府宴饮,也算他没被高兴冲昏了头,而且,还打着想向大将军讨教,关于接见草原来使之事的幌子。
这样的邀请很难拒绝,如果是景兴年间,不用犹豫,和任何除了皇帝陛下以外的皇室结交,都很危险。
但现在,情形变得复杂了许多,将来朝局跟太子殿下可能会息息相关,虽然他还是不愿搀和进皇位争夺之中去,但他现在必须瞧一瞧,这位皇长子李琼,已经长成什么模样了,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
还是那句老话,屁股决定脑袋,也可以说是世上不如意事十之这种说法的另一种解读。
宴席定在正月初八的晚间,离着还有两三天。
魏王府也来了请柬,请大将军赵石过府饮酒叙话,对于这位当年曾是皇位有力的争夺者,最终一败涂地,如今年纪已然老迈,教导儿子时还能摔断胳膊的魏王殿下,情面上也不好退却,肯定要走上一趟。
姻亲柳家,也来了请柬,这个就没必要再登门了,柳世源不在,府中做主的人就是他几个儿子,加上他的夫人,去了也纯是受罪。。。。。。。
还有张世杰那边,也来了请柬,他已经邀了李士芳,李师雄等人,显然,看上去虽然像是大将军赵石门下的聚饮,但这些都是文人,更像是文人聚会,他去也没什么意思。
这么想来,赵石突然发现,晋国公府好像也应该宴饮一下宾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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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恼怒(圣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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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公府宴请宾客,赵石想了想,还是算了,宴请文臣,没多大意思,而且有点不妥,至于武人,他的旧部多数都在外间,京中人等,要不就是官职不够,要不就是不够亲近,所以没必要正式摆开宴席。.。。。。。。。。
到是可以请一下亲戚。。。。。。。不过还是等明年再说,晋国公府跟京中人等牵扯太多,有违他的初衷,他也从来没想着在朝堂之上一呼百应。
这些年在京师的一些布置,多数皆为自保,到了如今,好像已经有点模样了,再进一步,怕是要引起许多人的忌惮,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军人,无心于朝堂政争。
其实自古许多领兵大将都是这么一个心思。。。。。。。。
像是三国董卓,领着西凉兵入长安之时,未尝没有扶保汉室的心理,只是进了长安之后,发现自己手握兵权,原来可以为所欲为,于是,也便有了奸臣董卓。
和他比较相像的是奸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都是在汉室衰微中,领兵大将雄心渐起,失去了约束,才造就出这些人物。
而赵石缺少这样的环境,也没有那样的野心,所以,才处处避讳,不愿引起太多人的忌惮和敌视。
正月初六,赵石去了一趟魏王府。
魏王府的人丁,比之晋国公府还要不如,府里一个魏王,一个魏王世子,就再没旁的男丁了。
不过人家是皇室,兄弟子侄很是不少。府里也比晋国公府热闹的多。
魏王少年从军,在外领兵多年。在如今的皇室之中,绝对是独一份。可谓是皇室中最为严刚可畏的一个人。
不过如今人已老迈,头发花白,身子也佝偻了下来,早年在战阵上受的伤,现在也在发作,如今还摔断了一只胳膊,所以魏王殿下看上去瘦的厉害。
这位王爷呆在府中没事,便招了些皇室孩童来府中玩耍,魏王早年定然不会如此。但人老了,膝下单薄至此,也是触景生情,对孩子格外的慈爱。
所以,赵石来到魏王府的时候,这里不是什么女儿国,而是成了花果山。
一群顽童在府内乱跑,闹腾的厉害,魏王殿下正在招待几位客人。听到大将军赵石上门了,立即扔下了客人,将赵石迎入府中书房。
魏王邀请赵石过府,并非为了什么国朝大事。只是一个简单的人情,让赵石给魏王府世子在国武监找个职位。
这点事情,还真不算什么。只要这位王爷没将世子扔给赵石当亲兵就成。
实际上,早几年魏王殿下确实有这个意思。但魏王世子不是那块材料,到了军中。定要遭人排挤笑话,魏王也就绝了这个心思。
如今要求一降再降,可谓是操碎了心。
这点小事其实不用找赵石过来,传书一封,赵石哪里会驳这样一个面子。
但魏王就是把赵石请了过来,一边饮酒一边说了这事,赵石一转念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有着托付之意。
魏王老了,也没再寄希望于世子有多么出息,但魏王府还在这里,虽然继承爵位要降等,连皇室也不例外,不过魏王再降,也是郡王,在京师长安依旧有着一席之地。
但世子太过不让他放心,怕是自己一去,世子就能把诺大一个王府弄散了架子,所以,把赵石郑重其事的请过来,为的不是一个职位,而是整个府邸的将来。
赵石这里有点纳闷,他跟魏王到是有些交情,但没到这个份儿上吧?再者说了,皇室那么多的人,还能把个世子托付给他。
不过人家魏王还就是这个意思,之后说的话,都是敲定边角,让赵石有些无可奈何。
你说一个世子,交给他一个外臣,这适合吗?
但魏王显然不容他拒绝,说到这儿,还似笑非笑的提了一下承恩湖畔的公主府。
那意思很明白,这些年你将公主府维护的不错,老子就看上了这一点,才叫你过来的。。。。。。
赵石最终想了想,也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从魏王这一代,在皇位之争中落败,魏王这一支子孙,也就不用太过指望什么了。
景兴皇帝末年,对魏王的任用,其实也证明了这一点,魏王在京多年,旧部四散,早已没了当初的威胁。
到了魏王世子这里,成了郡王,就更没什么了。
于是,赵石也含糊的给了个承诺,只要魏王这一支,没有参与皇位之争,那么,他赵石可以保证他们的平安。
魏王殿下显然很满意,开始胡乱就京中的事情唠叨了起来,赵石这时便有些感慨,还记得当年初到潼关,见到这位皇室中的大将军,威风凛凛,威严迫人的样子。
东征一战,破金国数十万大军于汾水之畔,声威赫赫,差点便能顺势领兵回京,登上皇位的一个人。
但如今再瞧,为了儿子,竟然还要求他一个交情不是很深的旧部,显然,这位王爷在朝野内外的影响力,已然消失殆尽了。
半生戎马,老来却是这么一副凄凉景象,由人及己,赵石不由暗自警醒,自己的儿孙,定要让他们自食其力,到了老了,他可不愿英雄了一辈子,为了儿孙,却去低头求人。
好死不死,魏王殿下却是说到了科举案,寥寥几句,对文人们闹出的事情看上去很是厌恶,然后就说到了榜眼卢近贤。
卢近贤其人其事在京中其实已然传开,但却没什么人在赵石面前提起。
从魏王嘴里说出来,赵石听着听着就觉出味道不对来了,常去公主府献诗词?又在彩玉坊那样的地方被人捉了奸?
赵石心下不由大怒,耐着性子听魏王说完,又跟魏王多喝了几杯,直到魏王不胜酒量,随即告辞出了魏王府。。。。。。。。。
出来被寒风一吹,心里的火气却越发的旺盛了几分,这样的事情,京师已然传的纷纷扬扬,他竟然一点不知。
回到晋国公府,他的火气很大,但还是压住没有发作出来,因为想了一路,已经想的差不多了。
这事之所以自己一点也不知晓,怕是里里外外都在瞒着自己,府里面有自己的妻妾,幕僚,外间有皇帝陛下,公主府那边怕是靖佳公主也不欲自己知晓此事。
而张世杰等人,跟自己也说不上此事。。。。。。。。。
如此一来,他身边是真正的围的密不透风。
虽然怒意依旧,但冷静下来一想,若是此事发生的时候,自己知道了,定然要插上一手,让那个见鬼的榜眼去见阎王,再寻出背后之人,让他们一个个都晓得厉害才成。
但现在时过境迁,首尾都已经收拾好了,他这里也就不好大张旗鼓的出手了。
回到府中,径自去了书房,想了半天,这才吩咐人道:“去,把李博文给我叫过来。”
话说的十分不客气,显然怒意未减,只是不想再弄出太大的动静了。
很快,李博文便来到书房所在,还拉来了两个府中的账房,显然,他还以为赵石想要问他府中度支之事,就算不问,他也想说说的,这本就是他最喜欢干的事情。
进了书房,赵石铺开纸张正在练字,他可不知道,赵石是取练字宁心静气之功来削减火气,看着赵石那歪歪斜斜有如孩童,十几年也没个长进的字体,还在腹诽,这样的字练起来又有什么意思,晋国公又在附庸风雅了。
赵石则头也未抬,只是道了一句,“其他人都出去。”
直到书房中只剩下了两个人,赵石也没搭理他,只是专心写字,开始时,李博文还挺得住,时间久了,隐隐便觉出了不对,忐忑了几次想要开口,却又闭紧了嘴巴。
大将军赵石这些年已经很少发火了,尤其是在府中,其实说起来,自从他进入大将军赵石府中为幕,也从来没见过大将军赵石真正发起火来是个什么样子。
只是听那些府中的家将们说上几句,在哪一年,哪次战事当中,大将军发怒,砍下了谁谁谁的脑袋。
大将军又发怒,将哪哪一战的战俘都杀了。。。。。。。
听起来都像玩笑,过后想想,里面的血腥味却非常之浓。
此时他瞄着大将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也越拎越高,额头的汗也冒了出来,心里不由自主的吓唬自己,不会拉出去砍了咱的脑袋吧?
直过了小半个时辰,赵石随手将笔扔在桌上,啪的一声,雪白的纸上展开老大一滩墨迹。。。。。。。
李博文身子一抖,早已站酸了的腿顿时就是一软,好悬没爬下。
“东翁,博文没贪府中一文钱财,不信的话,您去查查,账目绝对清楚明白,在外面那间宅子,也是博文辛苦攒下的银两所买,看在。。。。。。。。”
赵石一下就被气乐了,近五十的人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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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恼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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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也无心数说李博文什么了,几个幕僚跟随他多年,各人什么样子都清楚。.
李博文年轻的时候行事洒脱不羁,却又有些愤世嫉俗,这都是落拓读书人的老毛病。
入幕赵石府中之后,这位显出了财迷本性,对金银度支之事上心的很,不过赵石府中确实缺少一位信得过的人管理账房等事,随着时间推移,李博文也就成了府中账房头目,离幕僚的职责其实是越来越远了。
这位本就没多少雄心壮志,年纪越大,妻子俱全,生活优渥之下,越来越有做富家翁的趋势,在赵石府中其实算得上一个异类。
不过这会儿赵石正在气头上,笑容一展即收,厉声便问,“南先生走之前,我跟你说过些什么?”
李博文看着脸上挂霜的赵石,可谓是心惊肉跳,若说年轻时胆气不小的话,那么现在在晋国公府中呆的平安喜乐,平日里吐吐毒舌也就罢了,这会儿却再没那个胆量。
想了想,南十八走之前,大将军跟他说的可是不少,将京中一些隐秘之事都交在了他的手里,可谓信重之极。
想到这里,心里一个激灵,这回是真有什么把柄落到国公手里了?
要知道,南十八离开晋国公府时日并不算长,也就将近一年的光景,而他对那些阴私之事并不感兴趣,所以,这一年来,打探外间动静什么的他并不上心,到是将府中维护的不错。。。。。。
尤其是晋国公府多出来的这些人等,查其过往。用的多是在府外的人手。
其实。被他这么一用。那些人多数自觉大材小用,对他这位主管之人,也开始糊弄了起来,他也不为己甚,所以,一年过去,那些人在外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打探的消息可不可靠。他自己也是含糊。
可以说,人去政息的故事又上演了一番,如今晋国公府在京中之谍探,远不如长安之乱前后那么耳目灵通了,甚至于,人心都已经散乱不堪,还能打听出什么东西来?
赵石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也就能够明白,这位根本就没怎么上心。
不过转念一想,长安之乱已经过去多时。南十八走了,几年前。他更是将天妖南宫燕兄妹以及一些京中谍探头目,都调到了河东。
如今,贪财的那位天妖在河东干的有声有色,孟胖子带着几个人去了西北,这么一来,长安这里,可谓是群龙无首了。
李博文上心也好,不上心也罢,让他再像当初般,使那些三教九流之辈俯首听令,如臂使指肯定是不可能了。
但有些事情,李博文肯定是知道的。
于是,索性直接问道:“去年科举榜眼卢近贤是怎么回事?别说你不知道啊。。。。。。”
李博文这会儿心里只剩下了苦笑,原来还是这件事情,卢近贤之事,他怎么会不清楚,就算不用那些人打探什么,去年年底时,也流言众多。
但府中几位夫人的意思都是瞒着国公,尤其是二夫人那里,更是将他叫了过去,特意叮嘱此事,他怎么敢不听?
既然国公此时问起,也就不用再隐瞒什么了,这个时候,他到是轻松了许多,事出有因,可不是他不忠于职守,国公行事,向来讲道理,嗯,尤其是在府中。。。。。。。。
李博文苦笑了几声,也不啰嗦其他什么,因为他知道,国公向来不愿听那些推诿之言,喜欢手下人等就事论事,换句话说,那就是对读书人那些文绉绉,七拐八绕的话听不顺耳。。。。。。。
“卢近贤,蜀中利州人士,寒门子,去岁科考,一举登科,贵为榜眼,科举案发之后,此人借答谢大长公主殿下为士子请命之由,屡献诗文于大长公主府上。”
“此乃文人邀名之举无疑,此人少年得志,行事张狂无礼,有了攀附之心,只是有欠思量,在京师之地,弄出了一些流言蜚语出来,加之科举案后,朝廷对蜀人士子多有优待,于是更增其野望。。。。。。。。”
“之后屡次亲登大长公主府之门,其心已然不良,后来,好像是十月间的事情,嗯,正是献捷之礼的头天晚上,此人在彩玉坊与同科进士欢饮,被人寻上门去,随后在长安令尹衙门,被定成了通奸之罪,功名没了,如今人也已流放出京,去服罪役。”
“到底是什么人设计陷害。。。。。。。博文也不知晓,只是年前有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到了腊月里,流言渐息,如今此事也只是长安百姓茶余饭后之谈资罢了。”
说到这里,他瞅了瞅赵石的脸色,这才为自己开脱了一句,“文人无行之举,一至于斯,实是让人痛恨,此事未入国公之耳,也是不愿污了国公的耳朵,还请国公恕罪。”
赵石已经为官多年,一听之下,便已经察觉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卢近贤一介寒生,骤登科甲,少年得意是必然的,向大长公主府献文求名,也属情理之中。
但之后的一些事情,怕就不那么简单了,至于是谁弄的此人身败名裂,其实并不重要,此人实是该死,不过其人不过一个小人物而已,在他看来,一伸手就能碾死一堆。
只是蹊跷之处在于,大长公主府从来清净,为何如此,连长安百姓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别说那些文人士子了。
进了京,能没听说大长公主府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起了龌龊心思,那定然就是被人瞒哄所致了。
想到这个,他心里的火头是一窜一窜的,这些读书人闹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最后将主意打到他这里来了,真真是该死,也不称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想了半晌,这才冷冷吩咐道:“行了,这事谁都别提,你派两个人,跟赵四去趟河东,送一封信过去。”
李博文颇有些灰溜溜的出了书房,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左右瞅了瞅,才重又挺起胸,出了一个月亮门,才招呼两个冻的不停哆嗦的两个账房先生,随他一起回去。
直到老远,李博文才做贼般回头瞅了瞅,心想,京中可能又要出些乱子了,菩萨保佑,乱子出的别要太大,弄的人不得安宁才好。
他可是知道,河东那边有些人当初是从京城抽调过去的,都是些江湖草莽之流,这些家伙,在长安之乱时,估计没少参与其中。
国公将他们调了出京,一来可能是河东那边确实需要这样的一些人在,二来嘛,他猜也是这些家伙参与过深,国公不愿将他们留在京师,以免有何后患,这才都调出了京师之地。。。。。。
如今却又要将人叫回来,怕是国公动了真火儿,要下狠手了。
想到这里,他不愿再想下去了,说到底,他这聪明劲儿并不比旁人差了半分,只是耽于安乐,不愿去搏什么大富大贵而已。
其实,他也只想对了一半,赵石确实很恼火儿,一来是因为耳目闭塞,事情传的满长安都知道,他却还蒙在鼓里,二来,也是他的掌控欲在作祟,不愿被身边之人蒙蔽,即便是亲近如妻妾也是不成。
当然,他恼怒的根源还在于,此事涉及到了大长公主府,读书人之争,闹来闹去,却想借刀杀人,还想借他赵石的刀,真以为这刀是那么好借的?
赵石已经打定主意,要查出背后主使之人,让这些人明白一下,什么事是他们连碰都不能碰上一下的。
不过,调南宫燕等人回京,也并非只这一个原因,他也思量着自己在京中要呆上一段日子,这些耳目在适当的时候,应该有些助力才对。
朝廷上的倾轧,政争,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本来打算隔岸观火来着,但现在看来,在他这样的一个位置,很难事事皆置身事外。
这样一来,耳目灵通一些是有好处的。
只是府中幕僚,李博文不堪大用,陈常寿体弱多病,陆敖是个女人,孙文通会了蜀中,不知什么时候回转,就算他回来,这等事也不能交到孙文通的手上,蜀国降臣,可以重用,但隐秘之事,却不能让其沾手。
上了一阵虚火儿,让他对妻妾很有点不满,于是索性写了书信,等赵四到了,一番交代之后,将人派出去,便随即带了人,出府直奔长安城西,去了公主府那边。
要不怎么说呢,这男人啊,差不多都一个德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赵石这里算好一点,恼火之下,没找妻妾的麻烦,但也第一时间跑到公主府这边来躲清静了。
到了公主府,他闭口不提那些糟心事,逗弄了一番儿子,少见的在大长公主府呆了两日,才回转长安。。。。。。。。。
这个时候,皇长子李琼设宴相邀的日子也已经到了。
(月底了,已经有了通告,29号到1月7号,总共十天,双倍月票,大家攒着点,月底这些就算了,帮那些冲榜的作者去吧,月初的月票阿草想让大家投过来,争一争下个月的榜单,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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