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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娇养指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行水云间

    千岁撇了撇嘴“难不成这里还有第四个人”




第361章 给花神的选择
严格来说,她应该问的是,这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眼前这家伙,连人都算不上。

    燕三郎悄悄看了她一眼。应该说,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曲云河不是人,难道她就是了

    “他们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曲云河尽管此刻心潮激荡,也不由得啼笑皆非。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称什么“花神”哪这帮乡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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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两段式任务
    “你既然享受了人间的香火和供奉,从平民那里获得愿力,那就要尽好花神的职责。”

    曲云河的目光一下变得幽深。

    他在地下长睡不醒,虽然享受了百年的香火愿力滋养,却对它依旧陌生已极。可他知道,在这方面,以愿力为生的千岁才是权威。

    “如果我不肯呢”他忿忿不平。

    当初他不得已才想到这个攒住愿力、延续自身的法子,那叫作形势所迫。现在好不容易醒来,他是再也不愿呆在这穷乡僻壤之中了。

    曲云河是花神,但他对这片水土并没有感情,对生活在这里的人同样很漠然。

    红磨村的村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群陌生人。

    他凭甚不能走,凭甚要为了陌生人守在荒山僻野

    千岁耸了耸肩“反过来说,只要你卸掉了‘花神’之位,你就再也动用不了一点愿力。”

    曲云河不由得变了脸色。

    “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千岁轻声提醒他,“剥去山泽之位,你就只是个普通的孤魂,充其量还有一具针胎花灵化成的躯壳。愿力可不是普通人或者孤魂可以动用的,你可要想好了。”

    燕三郎想起她说过的话。人类驾驭不了愿力,而她在这个世界只能使用愿力。

    “花神庙虽小,那个神牌却能实实在在生效。”千岁掷出小石头打水,看它在水面上三连跳,而后沉入河中再也不见,“你受村民愿力滋养,就应该为村民服务,做一方守护神,不仅敦促风调雨顺,还要接引亡魂去往轮回——最后这一点,你通过汲取地气已在无意中完成——此谓天理,也是山泽的天职,与好恶无关,与情感无关。”

    所谓山泽、水灵,其实便是土地神和水神,又简称地灵,受一方生灵敬奉,守一方生灵平安。它们与生灵之间,天然就有不成文的契约。

    千岁说得很直白,不当花神也可以,那么曲云河就享受不到这个天职带来的便利,也即是操纵愿力的自由了。

    曲云河顿感纠结。针胎花灵这百年来都由愿力滋养,不能像其他异士那样使用真力。如果剥离愿力,针胎花灵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变作木头原身。而他,不过是被困在木头里的一缕孤魂罢了。

    那么,他同样是哪儿都不能去,并且还被剥离了花神之位,从此再也不能接触愿力。

    这个下场更凄惨。

    “如想动用愿力,我只能留在这里”

    千岁给出的答案很简单“是。”

    若曲云河想动用愿力、保住修为,他就必须留在红磨谷,继续当百姓们的“花神”。

    “你苏醒时神志未复,那时驱使你冲到聚石滩帮助村民攻击县兵的,除了临死前残留的愤怒之外,就是身为花神的职责了。”千岁听完他的遭遇,对先前发生之事已经有了大致判断,“村民的心愿是赶跑官兵,你就替他们办到了。”

    燕三郎补充一句“杀害温晴芳的凶手,心愿是杀掉章县令。”当时听凭本能行事的曲云河受到平民强烈意愿的驱使,差一点连章县令都杀掉了。

    其实燕三郎也明白凶手的逻辑。温晴芳母女的死,只有章县令会计较,有职责,也有立场计较。红磨村的村民无所谓,死掉的不是村里人;温晴芳的丈夫章子昂虽然锲而不舍,但他没有官职在身,单凭他一个人搅不起什么风浪,也不能组织官兵进乡抓人。

    只要章县令死了,温晴芳案也就戛然而止。

    曲云河苦笑。他听懂了,在神智未复时,他会本能地执行花神的职责。这是浸润到身躯每一寸的本能。

    红磨村人用了一百年时间滋养出来的山泽,当然要守护红磨谷。

    “就没有两全之法”

    “世事难以两全。”千岁笑了,“像我一心向往逍遥自由,最后不也是被缚于人么”

    曲云河沉默了,才轻轻一叹“我只想去靖国王宫旧址,故地重游一回。”

    他和靖国女皇曾有约定。不去,终是心愿未了。

    “然后呢”千岁却很务实,“回来这里”

    这回,曲云河沉默了更久,才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他当初的想法太傻太天真,只想尽快攒齐力量、重返靖国王宫,没料到最后的结局却是沉睡百年,又将自己永久地困在这样的荒山野岭。

    他的魂魄在针胎花灵这副躯壳中沉睡太久,已经剥离不出了。而离开红磨谷的话,他又不能动用任何愿力,恐怕连人形都无法维持。

    这可如何是好

    燕三郎忽然道“好死不如赖活。”

    在他看来,能活下来便胜于一切。“只要走一趟靖国王宫,你就回来红磨谷继续做花神”

    曲云河苦笑一声“是。”

    一百年前他可以慷慨赴死,现在得知自己被永久绑定在红磨谷,他心灰意冷,亦觉生无可恋。

    然而一个人可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却不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若是就这样立地自尽,死得无声无息,曲云河做不出来。

    好死不如赖活,这小子说得对。

    燕三郎却道“那说不定有办法。”

    “嗯”曲云河一怔抬头,却见千岁撇了撇嘴“喂!”

    又要折损她的愿力啊,她不愿意!

    燕三郎面不改色,从颈上拽出一条红绳,抓着坠子对千岁晃了晃“完成了……好像吧。”

    完成什么了曲云河不懂这个哑谜,千岁却一下子瞪圆了眼“哎这样也算”

    “看来是算的。”只有他们二人能看见,木铃铛散发出浅淡的光芒,而后其中分出一点飞去千岁那里,让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通体舒畅。

    有愿力入账的感觉,怎就这样心旷神怡呢

    不过两人都注意到,铃身上的“花神”二字并没有散去。

    这算任务没完成吗可是报酬已经发下来了。燕三郎看向千岁,这种情况从前有过么

    千岁不理他。

    领到了报酬,她立刻就是眉开眼笑,对着曲云河轻声细语“其实吧,倒真有法子让你短时间内离开红磨谷,外出一趟。”



第363章 期限四个月
    曲云河大喜:“愿闻其详!”

    千岁有话说在前头:“不过你最后还得回来。”

    “君子一言。”

    红衣女郎这才指点他返回花神池底,收取自己遗骨,再制作金漆刷遍,以朱砂绘制符文附于其上,最后入巨瓮封装,放置到花神庙中。

    那金漆出自千岁之手,燕三郎也不知其中配方和主料。

    “你同它本是一体,可将它当作你的法身,镇于花神庙中,接受乡民的香火供拜。”千岁显然很有经验,可以对曲云河这个新晋花神指手划脚,“如此,你的短暂外出就不算擅离职守,在这期间仍可使用愿力。”

    曲云河一一记下。

    “但你要记得,这金漆的效力只能维持一百二十日。超过四个月,你还流连在外的话,就会自动变回一截木头,挪动不得。个中利害,你自己知道。”

    “你多虑了。”曲云河正色道,“只要让我前往靖国旧宫了愿,今后必定安守红磨谷。”

    他的目光沉静得有些颓败。

    燕三郎目光一转:“靖国王宫好似离春明城也不算远”

    千岁立刻警惕起来:“喂,你要作甚”

    “针胎花的开花时间在春夏之际,这会儿已经过了花期,‘花神’应该闲下来了。”燕三郎目光微动,“我也想去靖国王宫走一趟。”

    千岁奇道:“为什么”

    “凭吊古人遗迹。”燕三郎向她露齿一笑,“先生教导我们,百闻不如一见。听过靖国女皇秩事无数,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他是那种想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人不像哪。千岁满眼都是怀疑,但她知道这小子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地,也只好应道:“那随你。”

    这话说出来,曲云河才觉不可思议。

    这还是他印象当中最难说话、喜怒无常的千岁大人吗

    在他沉睡的一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千岁拂了拂秀发:“回聚石滩吧,你该给村人一个交代。”

    ¥¥¥¥¥

    聚石滩上,村正将人群劝散。

    县令押着犯人走了,村民各自回家,村正却留了下来,背靠河水、面对针胎花林渐渐等待。

    人散了,聚石滩又变得更加空旷,夜风更加寒凉。村正没有拒绝其他村老递来的獭皮厚袄,旱烟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也就在众人离开不久,石滩上沉寂已久的树怪又动了,自己走回林中,落地扎根,重新化作安稳的树。

    而后,林中有三人信步而出。

    村正连忙迎了上去,眼里都是忐忑:“花神大人!”

    就算他们知道了曲云河原本曾是个人,对他的尊敬依旧不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红磨村人的衣食父母。

    曲云河默默看着他。

    众村老围了过来,显得更加卑微、更加小心翼翼:“大人,求您留下!”

    没有花神,红磨村就没有未来。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曲云河现在却能清晰感受到这几个老人心中的敬重、惶恐、不安和希冀。

    他们真心渴望着他能留下。

    若是一百年前,有个人也这般希望他留下就好了。曲云河暗中叹了口气,面上却道:“我要离开。”

    众村老一起跪下,险些痛哭流涕。

    千岁忍不住挑了挑眉,曲云河竟然还有虐人的爱好,她从前怎未发现

    就连村正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曲云河才施施然接下去:“我只离开四个月,最迟明年春天即返。”

    哭声戛然而止,村正瞪大了眼:“这、这……当真”

    千岁原本抱臂站在一边,这时打了个呵欠:“好困,我俩先找地方睡一觉,明早在红磨谷关头桥边碰面吧。”

    ……

    燕三郎半夜敲门,孙家人都呆住了,面对他有些惴惴,不复先前随意。

    能和花神比肩的人,那会是等闲之辈吗

    哪怕眼前这小少年个头不高,孙家男人望着他,也有莫测高深、高山仰止的感觉,明明一肚子疑问,还是不敢宣之于口。

    靳娘子可就比他直爽多了,将两人请去客房,眼珠子转来转去,还是忍不住打探道:“石小少爷,您和花神聊完啦”

    “聊完了。”

    “阿眉已经睡啦。”她更小心翼翼了,“您、您二位这是打算”

    燕三郎道:“我答应过阿眉,要送她一个更好的玩偶。”

    靳娘子双手连摆:“不、不必了!能够惩治周弦毅给阿眉出气,我家已经感激不尽!”若非燕三郎和千岁指点,孙家是拿周家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再恨周弦毅,也动不了对方一根寒毛。

    燕三郎却转向千岁伸出了手。

    “干嘛”

    他言简意赅:“玩偶。”

    他做他的诚信君子,为什么受损失的是她她嘟起嘴,满脸不悦。

    燕三郎看出她的不情愿,补了一句:“昨晚是你亲口答应了阿眉。”

    那是哄小孩的话,三四岁的小女娃能有什么记性,睡一觉就忘了吧,何必当真千岁呶着嘴,有心不给。可是燕三郎目光灼灼望着她。

    这臭小子,为什么总在不该固执的时候冥顽不化千岁张了张口想拒绝,但话到嘴边还是缩了回去。

    罢了,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削他面子。

    她从鳄皮手鼓里掏出一面小小的镜子,递给靳娘子:“这是正颜镜,经常照镜子就能改善骨相,让女子变得更美。”

    靳娘子愕然:“这,我家受不起啊!”

    千岁睨她一眼:“你不想女儿变得漂亮”

    “想,可是……”

    “想就收起来吧。”千岁冲她一笑,齿若编贝,“但劝你小心收好,莫让外人知晓。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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