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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凤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蜜萄
“羽然姐姐?”
“是我,”方羽然一走数月,来不及同她们寒暄,“娘娘如今如何了?!”
小玉摇了摇头,“不太好,娘娘时而沉默寡言,时而暴躁易怒,有时见到大世子也颇为不耐烦,小世子哭闹,娘娘心烦意乱地摔东西!”
“什么?!已经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方羽然一脸不可置信。
若不是在五王府一直做洗衣奴,被压制着不能出来,自己在娘娘生产时本该进恭王府看看的,奈何五王府中规矩严格,加上几个人看她不顺眼,就难以脱逃,好不容易想尽办法,逃出来,没想到娘娘已经这样了。
早知道,自己早点就应该早点逃出来了!
“羽然姐姐若是想去看望娘娘,如今这身份定是不方便的,现在朝阳殿戒备森严,王爷生怕娘娘出了意外,娘娘已经数月没出过朝阳殿了,您去陪她说说话也好。”
两人带方羽然来到她们住的房中,拿出了一套侍女装。
方羽然心顿时凉了,虽说亚慎元如此,可以避王府后院的女人的争斗和心机,可无异于把她锁在一个黄金牢笼中。
“羽然姐姐,娘娘如今性格大便,许是生完孩子抑郁了,您不要不习惯。”小玉小心翼翼解释到。
方羽然点点头,刚进了朝阳殿,便看到贝知南脸色很不好地坐在踏上,地上还散落着刚摔的茶杯。
“娘娘,娘娘,我来晚了。”方羽然热泪盈眶,在贝知南面前跪下。
贝知南无神的眼睛忽然间有了色,看着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哽咽起来,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自己的姐妹了,自己整日闷在朝阳殿中,就像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令人窒息。
“羽然,羽然,...你终于回来了。”贝知南扶她起来。
方羽然观察着贝知南的表情,果然如同小玉所说,她有些抑郁了,需要去外边走走了。可是王爷把朝阳殿看的这样紧?!
方羽然在王爷府中,对宫中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自她走后,王爷大肆选妾室充盈王府后院,每夜宿在不同的寢殿里。
许是因为这个,娘娘心存芥蒂了,可是因为太妃娘娘,只能忍气吞声,又在怀孕的敏感时期,就闹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方羽然泪眼婆娑,“小女且,我带你出了恭王府散散心可好?”
贝知南忙不迭的点点头,她真的被憋坏了,身前好闷。
方羽然等着贝知南换上轻便的衣服,眼看夜幕快要降临了,时机要到了。
贝知南想起自己的两个儿子,有些犹豫,可是突如其来的胸闷和烦躁,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凭着对王府的熟悉,两人用了栗周山的看家本领,轻功,从房顶上离开了。
终于出了王府,贝知南毫无留恋,对方羽然道,“方羽然,我们去北边吧,南国已经不存在了。”
自己在朔国生活的几个月的日子,让她如今难以忘怀,那样自由自在,即使萧竹风欺骗了她,但是她仍旧觉得不问世事,无忧无虑的生活甚是安逸舒服。
“...好。”方羽然犹豫了一下。
她想到自己对亚明航不辞而别,可是,自己在五王府这短短数月,亚明航对她并无不同,心中涩涩的,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头也不回的带贝知南出了皇城。
两人一路向北,这一路,似乎都感觉有人跟着,像是在跟踪,更多的好像是保护。
贝知南和方羽然都有所察觉,时而放慢脚步,时而加快脚步,怎么都甩不掉。
“小女且,我们再走这么快,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方羽然担忧的看着贝知南,“既然甩不掉那几个狗皮膏药,不如我们就见见?”
贝知南确实身子还没回复好,抚着喘息不定的身前,“...那就见见,兴许是老朋友。”
她二人试探着放慢脚步,跟踪的人也放慢了脚步,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路过一个茶馆,方羽然道,“小女且,你先在这里喝杯茶歇息,我去打探一下情况。”说罢,就踩着轻功,准备去会一会他们。
突然,这几个人转身却不见了。方羽然在原地找了好几圈没找到,返回茶馆的时候,凳子上空空如也,糟了!小女且不见了!
方羽然心急如焚,那几个人不见了踪影,想来是他们劫走了小女且。
又是司徒睿辰么?看身手,不像啊!
贝知南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个舒适却不奢华的屋子,这不是朔国太子府,也不是朔国皇宫,她头很痛,挣扎着起身。
“娘娘还是休息会儿,药劲儿马上就过去了。”一个丫鬟过来服侍她。
“娘娘?!你知道我是谁!”贝知南身前很闷,又糖了回去。
“娘娘是盛国的七王妃,奴婢自然是知道的。”这个侍女胆子很大。
贝知南心下疑惑,“你究竟是什么人?”
“奴婢是五王爷的人。”若思正色道。
亚明航?!他派人跟踪自己?还绑架自己来这里,这里是会惠州,离朔国还有一个小郡的距离,离垂都大概五个郡的距离,几乎就在边界,地带偏远。
他这是要替亚慎元绑自己回到恭王府昭阳殿那个笼子里么?





神医凤华 第五百零七章 王妃册封大典
若思似看穿了她的心思,“王妃娘娘,五王爷正在赶往惠州的路上,不日就会相见。”
“亚明航?!他来干什么?!”
“王爷向来风流逍遥,不想在垂都惹皇上和其他王爷猜忌,故请了封地来这里封王,远离朝堂。”若思看起来不像是个简单的侍女。
贝知南欲还要问什么,若思已经出去了,“娘娘好生休息,奴婢退下了。”
此处的居所是惠州的一处偏邸,府中戒备也不是很森严,贝知南完全可以逃出去,但是她想见一见亚明航,这人究竟想如何?
如此大概三日之后,贝知南正在悠闲地在亭中喝茶,亚明航带领一班人马便到了此处,这里是他的临时居所,新府邸正在建造。
“七弟妹。”亚明航看着她不置可否。
“五王爷还知道我是你七弟妹,居然派人绑了我来。”贝知南也不生气。
亚明航在她身侧坐下,自斟自饮,“七弟妹此言差,七弟妹是先离开王府的,本王派人一路可是保护你们的。”
“所以五王爷是要把我交给七王爷么?”贝知南眼皮跳了一下。
“七弟妹以为我是那样的人么?那就太不了解我了。”亚明航无辜地摸了摸鼻头。
贝知南以前觉得这位五王爷是个洒脱,快意恩仇的人,可是又感觉他甚是陌生,若是曾经熟悉,一定会有熟悉感的,但是并没有。
“本王妃怎么会了解你?”贝知南反问,“若是太了解你,七王爷会不高兴的。”
“呵呵,”亚明航轻笑一身,“如今七弟妹已经离开了恭王府,没想到还是惦记着七弟呢。真是讽刺。”
贝知南看着惠州这亭台楼阁甚是赏心然目,转而赏景了,不再与他攀谈。
“七弟妹,本王就开门见山吧。”亚明航语气突然间变得郑重,“本王要你重新换一个身份,跟本王在这块封地逍遥快活。”
听到他这么说,贝知南口中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亚明航眼看着七弟和知南共享鹣鲽之乐,自己隐忍多时,只为等待一个时机。自己等的好久啊。这个时刻终于来了,他要跟自己的兄弟,亚慎元,一决高低,没错,为了这个女人。
“亚明航!你可知这是什么罪?!乱、伦的大罪,十恶不赦!”贝知南一脸不可置信,这种话他也说的出口,不怕杀头么!
“本王知道,所以本王要你换一个身份。”亚明航云淡风轻道。
贝知南心想这二人可真是兄弟啊,一个个都不按套路出牌,“本王妃已经贵为七王妃,不可能与你乱来的!”
“七弟妹稍安勿躁,本王如今是一个闲散王爷,有时间同你细细计议,不急,来日方长。”亚明航随意惯了,“不过,放如此一个美的女人在府中,也是令人赏心然目,本王除了爱搜集奇珍异宝,对漂亮女人也是欢喜的很呐!”
“简直不可理喻!”贝知南不悦地皱眉,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了。
亚明航看着她娉婷的背影,啧啧称赞,真是美,不过现在在自己囊中。
她是贝知南,又是亚萱然,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罢了,自己只要美貌,至于往事就让它去吧!
贝知南发现自亚明航回来以后,府中戒备加强,自己好悔为什么当初戒备不严的时候,为何没有逃出去!
这几日,亚明航也是悠闲,在府中搭了戏台子,惠州的戏曲很不错,他还邀了贝知南一同来听戏。
贝知南倒要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正在看戏的空档,贝知南忍不住道,“王爷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亚明航面不改色,“你看这戏唱的多好,别煞风景。”说着,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贝知南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亚明航,我要走,你放我走!”贝知南看着戏,都快要睡着了。
“不放!”亚明航拿着手中的折扇轻轻打着拍子,眼睛还盯着戏台子上的人。
“你就不怕本王妃告诉七王爷,你对七弟妹的不轨之心么!”贝知南搬出了亚慎元,一想起他,便心痛的难以附加,“你就算被砍头都死不足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没想到七弟妹竟如此绝情!”亚明航咂咂嘴,佯装唉声叹气,“连条生路也不给我!”
“不过,”亚明航忽然敛色道,“本王可不怕!”说着,悠然自得地摇了摇折扇。
贝知南看着眼前陌生的亚明航,觉得这个人和方羽然先前向自己描述的大不一样。
“王爷连死都不怕!本王妃却惜命得很!”
亚明航不置可否一笑,继续认真听戏了。
贝知南不想与他嘴上功夫,愤愤起身离席,她身子还未恢复好,需要多加修养,自己也晓得自己身子。
偶尔想起煜儿和煦儿,心中隐隐作痛,可是回想起自己在朝阳殿那段日子,感觉不见天日,充满了恐惧,贝知南就强迫自己不去想。
今日,两人相安无事。
次日,亚明航早早过来同贝知南用膳。
“七弟将你保护那样好,七弟妹竟然还不知足?!偏要逃出来!啧啧啧,给力本王一个可乘之机,呵呵。”亚明航用膳间,不经意地说道。
贝知南被他这么一问,险些呛住,心中隐隐作痛,“本王妃的事,王爷不必过问,王爷还是做你的逍遥王爷吧。”
“呵呵。”亚明航提起玉箸给贝知南夹了菜,“弟妹好性情,本王没看错。”
贝知南浑身不在,离他远了些,“王爷请自重。”
亚明航倒不以为意,悠然自得地吃饭菜,又死皮赖脸地靠近了贝知南。
“王爷真的不怕被杀死?!”贝知南觉得这个亚明航实在胆大妄为!忍不住问道。
亚明航似笑非笑看着她,“本王的命不值钱呢!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也是值了!”
贝知南竟没料到他说出这样一番无赖的话来,原本就常有胸闷的感觉,这下更加烦躁了。
亚明航看她神色不对劲儿,正准备探她的额头,不料晚了一步,贝知南把自己的饭菜摔在了地上,“亚明航,滚开!滚开!……”
贝知南发疯一般,好像犯了旧疾般,亚明航在她脖颈上用力一触,她晕倒在他的怀里,“叫郎中过来。”
郎中给贝知南探了脉,“这位夫人许是产后抑郁了,需要在开阔爽朗的地方好好修养,小人这就开几副药。”
亚明航担忧着看着床上躺的贝知南,他一定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神医凤华 第五百零八章 怀孕
亚明航一直看着贝知南,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他知道自己有很深的执念,即使七弟和自己反目成仇,他也不怕。
十三年前,皇兄、他和七弟。
太傅国子监中,亚明航那时因为不好好读书,比较贪玩,父皇常常训斥他,皇兄皇弟们都不怎么理会他,还常常欺负他。只有七弟,会安慰他几句,虽然是随口的几句客套话,却被他记在了心里。
七岁那年,亚明航被二皇子欺负,二皇子要他当众要表演猴子戏水,在御花园里的池塘中,当着几个皇兄和皇弟的面,把最不成器的他一脚踹到水塘里。
他们就在岸上看着他挣扎,笑。
几个太监要要跳下去救他,二皇子说,如果谁敢救他,就坎了他的头!没人敢救他,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直往下沉,最后,不做挣扎了。
当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的了时候,突然自己感觉能呼吸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七弟的脸。
这好像是亚明航从鬼门关回来,看到的毕生难忘的脸。
后来,他被救上岸来,七弟当然没有被砍头,只是二皇子那时飞扬跋扈,十分受宠,集结其他皇弟,一起孤立了亚明航和七弟。
可是,除了亚慎元。
亚慎元自小性格孤僻古怪,对亚明航没有很喜欢也不会厌恶,更不会孤立。
亚明航那时便发誓,自己若是有能力,一定要拥护七弟亚慎元当上皇帝,若是其他皇兄皇弟当上皇帝,自己还是难逃一死或是抑郁一生。
亚明航那时起便时常跟在七弟身后,他整日跟在一个弟弟身后,因此被嘲笑的更厉害了,七弟会出口维护他,并没有像其他皇兄皇弟那样冷眼旁观这一切。而对于亚明航来说,没有恶意的针对就是恩赐的兄弟情义。
所以,多年来,亚明航一直把七弟当做至亲兄弟,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一般。
可是,他们兄弟二人如今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他要因为这个女人和自己最亲的兄弟干戈相对。
亚明航看着贝知南的面庞,迷茫了。
思绪被拉回来的时候,亚明航意识到,床上躺着的这个疯癫的女人,为什么好像有种魔力般牵引着自己。
贝知南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缓缓睁开眼睛,正对着亚明航的眼睛。
“你醒了,喝药。”亚明航递过去煎好的苦药。
贝知南有些头晕,固执地摇摇头,“不喝!”
“还真倔,跟七弟有点像。”亚明航刚出口便觉得尴尬。
“来人,灌下去!”亚明航把药碗放在桌面上,毫不怜香惜玉,叫了三个丫鬟过来,要给贝知南灌药。
她一看这气势不对劲儿,一把拿起药碗喝了下去。
亚明航看着她好像当初,七弟不肯喝药,自己正好在自己母妃的宫殿找自己玩儿,自己不会哄弟弟开心,就找了三个丫鬟直接给亚慎元灌药。
贝知南喝完之后,拧着秀眉,“我要吃蜜饯。”
“要吃蜜饯儿么?”亚明航与她同时开口。
他怔了一下,好熟悉的感觉,丫鬟把五王爷早已吩咐过的蜜饯儿果盘端了过去。
亚明航在果盘里放了好多种类的蜜饯儿,可是她独独拿了那个杨梅脯,他记得七弟也甚是挑嘴,最喜欢吃杨梅了。
他们生活的久了,连喜好也变得这般相同了?!
“你...”,亚明航看着她眼神复杂,“与七弟还真像。”
贝知南神色敛了一下,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举止,默默不答话。
她不知道亚明航到底是何用意,屡次提起亚慎元,每每都是痛苦的神色,却派人禁锢着自己,将自己囚禁在这深府大院中。
好像有些愧疚,又下不了决心,却又跃跃欲试,贝知南看不懂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亚明航给她安置好,“你先休息吧,本王晚点再来看你。”
方羽然在贝知南失踪的地方周旋了好久,迟迟找不到相关的线索。为什么?自己每次与小女且出来,都凶多吉少?!她很懊恼。
此处位于惠州,集市上皇榜刚下发,她漫无目的地凑过去看,亚明航居然远离朝堂,在惠州封王,据说新官邸还在建造中。不如在这里让他出手帮帮忙?可是他在哪里呢?
“有了。”方羽然忽然灵光一现。
先前在五王府为洗衣奴的时候,学了一些五王府的规矩,王府的下人们有统一的一套规矩和暗号,不论是丫鬟还是侍卫出门,都要留下记号,而这记号只有王府的人知道。
不如自己在惠州城内沿途做标记?这样的话,若有人回应自己,便知道他们的行踪,就知道亚明航的落脚处了。
果然,方羽然做了记号不久,就看到一个买菜的丫鬟频频往她做记号的拿出看。
方羽然暗中一直跟着她买完菜,朝着一处似是富商的府邸走去。原来,亚明航临时住在这里啊!
方羽然要一直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才好行动。
不过,她有些犹豫了亚明航凭什么帮自己找小女且呢?自己在王府数月,却依然不明白他的态度,时而远时而近。
可是自己已经真真实实明白对他的心意,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神思。
方羽然幽幽叹了口气,为了小女且,去找他吧。
晚上夜幕降临,方羽然照例从房顶上一跃而起,她已经瞄准了几间比较大的房间,想来那里面应该住有身份比较尊贵的人。
她每次过一个房间,都要揭开砖瓦的一点点,因为在府里的时候,亚明航喜欢梅花水浸泡出来的熏香,她对他的习惯都很熟悉。
连着揭开几个房间的砖瓦,都还没闻到,却忽然在某一间房子的一角,看到衣架上有自己甚为熟悉的衣服,是小女且!她瞳孔微缩,没想到小女且居然被亚明航困着。
她害怕忽然下去惊到贝知南和下人,见房间中丫鬟都出去了,“小女且...小女且。”
贝知南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是方羽然!
方羽然见小女且看到了自己,又揭开其他砖瓦,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小女且?你怎么在这里?!”方羽然十分惊喜,又很吃惊这居然是亚明航的手笔。
贝知南目光闪烁,“事情比较复杂,待你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说。”
方羽然和贝知南同住一榻。
第二天,丫鬟进来,看到房中的方羽然,并无惊讶的神色。“若思,去再准备一副碗筷,另外告知王爷,我有位妹妹来拜访我。”贝知南淡淡道。
若思点点头,正在布菜,颔首恭敬道,“王爷昨晚就知道七王妃娘娘的朋友过来,碗筷和房间已经备好了。”




神医凤华 第五百零九章 动了胎气
贝知南有些吃惊,这位闲散王爷感觉深藏不露。
若思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娘娘以为若是五王爷不想让这位姑娘进来,她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进的来么?!”
贝知南和方羽然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两人正吃这,亚明航悠闲地踏进来,“羽然姑娘别来无恙啊。”
方羽然想不通为什么亚明航要劫持贝知南,一把拿起放在手边的长剑,直直抵在亚明航的喉间,“亚明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亚明航脸上笑意不减,“因为本王,”他故意顿了顿,“喜欢上了自己的七弟妹,所以想据为己有咯!”
方羽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亚明航!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也说得出口?!”
贝知南倒是早已经淡定了,她当初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也着实吓了一大跳,只当亚明航是个疯子罢了。
方羽然拿着剑的手在抖,堪堪抵着亚明航的喉咙,几乎都快有划痕,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原来,他对自己是真的没有男女之情,那为什么有时候要和自己逢场作戏呢?
“亚明航!你到底是何居心?!”方羽然强壮镇定,声音在颤抖,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登徒子呢?
亚明航不紧不慢地推开方羽然的剑,闲闲道,“本王是性情中人,凡事不藏着掖着,权势这种东西本王不感兴趣,美色美食本王势在必得!”
贝知南觉得亚明航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傲慢的气质,冷冷道,“五王爷横刀夺爱还这般振振有词?!真是令人不齿!”
“横刀夺爱?”亚明航呵呵一笑,“贝知南,你忘了你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恭王府了么?你忘记七弟如何对你的么?还觉得他还爱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本王妃可是他明媒正娶的七王妃,岂容你在这里诟病七王爷!”
亚明航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你觉得这里会有人听你的么?山高皇帝远,”他忽然正色道,“贝知南,你看清自己的内心吧,看看到底谁更在意你!”说罢,他挥了手中的折扇,潇洒地转身离开。
贝知南对这上等的饭菜已然没了胃口,头疼的毛病又开始犯了。
“小女且,你怎么样了?”方羽然着急地上前一步。
“无碍,老毛病了,头痛胸闷。”贝知南搁置了玉箸,准备去榻上休息。
“奴婢给您针灸一下,止止痛。”
“好。”
看着贝知南疲惫的睡下,方羽然心里五味杂陈,原本以为自己真的看清楚了内心,找到了这个喜欢的人,可是喜欢的人都喜欢小女且。
自己,果然什么都不配!
方羽然心里充满酸涩之感,原来亚明航对自己的好感都是假象,那他究竟想干什么?
她小心翼翼掩好房门出去,正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亚明航一边逗鹦鹉,一边吃冰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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