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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当然还有最有意思的一点,你听听就好,”季念轻声说,“招收特定对象,洗脑,宣扬他们的价值观,在别人的头脑里下钉
子——潜移默化很可怕的。有些王孙公子,学成归国,就回去搞什么和平演变——,”男人笑了一声,“所以那位不考虑让
大哥留学,也有一定道理。”
“今天你说我的思维是美国思维,我倒是觉得我该自省一下了。”男人强行扭回话题,“回去我就去找爸聊聊天——姜有时
候还是得老的辣。”
“要是你要想去读,我就送你去,”男人又接着说,“不是什么大事。普林斯顿就算了,不适合你——哈佛还是耶鲁?爸是
耶鲁毕业的,你要想去那边,我就去找爸给你安排校友推荐。”
“算了,我不去。”
连月早已经被他说的幻灭,她恨恨的打了他一巴掌,觉得自己今晚真不该和他在沙漠里“躺而论道”,这家伙破灭了她的信
仰,她突然都觉得不爱他了。
“我要出去看星星。”她爬起来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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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haitangshuwu 大漠风光(6.故人)
两人一路朝着西北,越走越远。欣赏了丹霞地貌,见识了大漠黄沙,重走丝绸之路,接受了洞窟文化的熏陶。建筑,雕刻,彩
塑,绘画,品尝各种小吃,体验民俗风情。
“走吧,还有一天,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玩。”
这天,景点都玩了差不多了,季念看看地图,突然说到。
“哪里?”连月问。
“有惊喜的地方。”季念看看她,笑得神秘,引得连月好奇心四起,问他笑什么,他也不说。反正行程都是他在规划——找
个能干的嫩草,生活就是少操心。
连月上了车,两人到了一个小城,下了车,季念站在街上打了一个电话,就说站在路边等朋友——
连月站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他。不应该啊,富可敌国的季大少在这里也有朋友?
连月背对着路边站着,一辆越野开的风驰电掣,一个急刹在她身边停下来,连月吓了一跳准备回头骂人,一双结实有力的手从
她身后环绕了起来抱起了她,吓得她尖叫——身后的男人强壮有力,荷尔蒙气息浓烈,抱起她轻松无比——他抱着她转了一
个圈。
“哎呀——”连月吓得伸手去掐男人的胳膊,又看见了季念站在一边笑意盈盈的脸。
连月心下惊疑不定。背后男人的笑声传来,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等男人放下她,连月站稳回头,看见了一张戴着墨镜的
脸。
轮廓英俊,皮肤偏黑,穿着一身迷彩服,他在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连月一时没认出来他——但是季念的笑容和任她被男人搂抱的无动于衷,都让她想起了谁。她努力把对面的男人和印象里的
男孩联系在一起,心里惊疑不定——
“喻恒?”她试探着问。
男人笑着和季念互相抵了个拳头,拥抱了下,然后拿下了墨镜,对着她笑,“连月。”
她真的认不出来人了。
坐在“市里最好的”茶座里,连月还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对面这个和她印象中的那个男孩真的一点都联系不起来。
都快十年没见了。时间是把杀猪刀。以前的傻男孩没有了,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成熟男人。
“没想到老四你还舍得抛弃你的花花世界,到这偏远山区来看看我,”男人笑,又上下打量下连月,眼睛笑得如一弯连
月,“还把连月也带来了——真不愧是亲兄弟。”
“这里荒郊野岭的,”他笑,“风沙大,紫外线强,连个美女都难见——看见了连月,我才终于记起了美女到底该是个什么
样儿。”
“喊你调京区你不调,非要在这里吃苦受罪,”季念笑他,“回去了多好,继续做你的纨绔子弟,看谁不爽就搞谁——到时
候大哥一入京,我们几兄弟不就是团圆了?”
“你少拿话来抵我,你又不是不知道,纨绔子弟哪里这么好当,”喻恒拿出烟递给季念一根,又拿了一只自己咬着,开始点
烟,“天天在伯父眼皮子底下,是虎得卧着,是龙也得给他盘着——别说纨绔了,不活的战战兢兢就不错了,我哪里快活得
起来?”
“还不如在外面晃呢,”他吐了一口烟圈,“再说大哥回京哪里那么快?起码还有十年。”
“难道你还准备再在这里待十年和大哥一起回?”季念不赞同的皱眉,“莫非还要在这里安家不成?”
“要回去,要回去——”喻恒又抽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圈,拖长了声音,“快了,伯父退之前会把我调回去,再把我往上
提一提——我想着怎么也得给我提个少将当当吧。”
“才三十岁就提少将会不会太儿戏了?”季念笑,“你家里由你乱来?”
“就是不同意啊,”喻恒笑着叹气,“说一次就被骂一次——哎,我真是仕途不顺——那些唱歌跳舞的能提将,我为啥不
行?我也会唱我爱我的祖国啊。”
连月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喻恒咧嘴对她笑。季念也笑了一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皱了眉,端起茶杯看里面的茶叶。
“这里条件艰苦,理解一下,”喻恒看懂了他四哥的嫌弃样,“这已经是这里最好的茶座了,其他地方的茶更是不能喝。”
季念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连月看了看季念,又看了看喻恒,终于开口,“喻恒你十年都待在这里?”
“也不是啊,”喻恒看着她笑,“我也换了几个地方,待腻了就换呗。”
能想换就换吗?连月想。权贵子弟的生活她不明白。哪怕她现在已经和季念结婚,可喻家对于她却依然十分神秘——她从未
得以靠近。
她后来还见过喻恒的父亲一两次。这个外观儒雅又杀人不见血的男人对着妈咪的时候笑得温柔,可是对于别人却生疏冷淡,似
乎连话都不想多说。
对面的男人看着她的脸,视线又在她的身材上流连,然后咬着烟笑道,“连月你还是那么漂亮,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都没
变。”
“哦对了,你看的那些女孩怎么样了?”季念看了半天的茶叶,最终还是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你伯母和嫂子不都给你介
绍了不少?”
“我要求高啊。”男人盯着连月叹气,“我要找个又漂亮又温柔的,还要和我聊的来——胸大无脑的可不行。”
“漂亮的吧,脾气又不好。难得有个脸蛋身材脾气都过关的,思想境界又不够——我说培根,她说三明治,那怎么行?”
“培根配三明治不是刚好?”连月笑。
“他说的是英国的哲学家培根。”季念笑着给她解释。
“是啊,”男人看着她笑,“偶尔我也想找人讨论下逻辑学的破坏和建设问题,唯物主义的感觉和认知如何借助实践来加深,
都是有趣的话题啊。这些话题都接不住,我很难对对方产生性欲。”
连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家伙胡说八道——哲学才是会让人超脱和禁欲的话题吧。
以前——额,年少时自己也没和他谈论过哲学啊。他那时还不是好好的。
“你可别太挑了,”连月劝他,“差不多就行了。”
“那可不行,”对面的男人咧着一口大白牙,“别人能随便挑,我可不能,我要坚持我的信仰——”
“得了吧你,”季念说,“你们那个圈也不大,我看人都快被你看光了,再往下可就门不当户不对了。当年大哥可没你这么挑——”
“这哪能一样?”喻恒一脸震惊状,“大哥那摆明了就是政治联姻——我可是要寻找真爱的啊。”
要寻求真爱的男人下午陪他们在边陲小城里走了一圈。晚上又带他们去吃了特色小吃,给他们安排了酒店。
又在酒店陪了他们一会儿,天色渐渐晚了,看到喻恒似乎也没回驻地的意思,季念问他,“你晚上不用回去?”
“不回,我请假了。”喻恒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靠,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连月,突然说,“老四,你不如今晚让连月来和我
睡?”
这什么话?!
连月猛地吸了一口气,她看看挑眉的季念,又看看对面一脸坦然的喻恒,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脸都红了。
季念看看自己一脸坦然的弟弟,又看看连月,挑眉,“那你以后结婚了把你太太也给我睡一下?”
“可以啊,成交。”男人笑得露出了白牙。
这什么话?!
这两个王八蛋还想玩换妻——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连月吸了一口气,“我反对!”
“你不可以!”连月又踹了季念一脚,又扭头去踹喻恒,“你也不可以!”
“我真想把你们两个王八蛋阉了,”连月气脸色通红,“道德底线太低了。”
季念伸手揽住她笑,喻恒叹了一口气,一脸遗憾的抱怨,“你们俩没事领什么结婚证,太过分了,大家一起单身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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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大漠风光(7.好正经的一家人)
小两口躺在床上。男人洗完澡靠了过来,翻身想压到她身上。
女人伸出手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拿开了手,他趴到了她身上,低头吻她。
“亲我干什么?”连月还在为他刚刚的“道德沦丧”生气,“放开我,我要去和喻恒睡——”
男人抬起头看她,“真的假的?”
女人挣脱了被他拿住的手腕,开始打他,“季念你这个王八蛋,你可不是好东西,还想学别人玩换妻——喻恒也不是个好东
西!”
“我是和他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那么花心?伺候你都伺候不过来了,”男人自动忽略了她的上半句,又捉住了她的手,低头
吻她,声音模模糊糊,“老五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我还以为你愿意呢。”
“我愿意你就同意?”连月瞪他。
男人抬起头看她。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也不是,”想了想,季念说,“别人我肯定不同意,只是老五——老五和我不是亲兄弟吗?”
“是你亲兄弟你就同意?你们几兄弟感情那么好?”
“哎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季念斟酌了下措辞,“老二老三我肯定是不同意的,他们又不会爱惜你——”
说完又低头亲她。
“你就四个兄弟,”连月被他捏着手,“去了两个所以还剩两个?”
季念突然在她脖颈间笑了起来,松开了她的手,“大哥你就放心吧,他绝对不会有这种要求的。老五嘛,我看他倒是想——
可是你刚刚也表态不愿意了,所以根本就没这事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家可都是正经人。”
好正经的一家人。
真是谢谢他们了啊。
“我知道你是事事顺我,”连月任由他脱自己的衣服,自言自语,“可是喻家的人我真是怕了,我真的是一点瓜葛都不敢和他
们有——季念你理解我的心情不?虽然那件事过去快十年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
“我可不是惧怕强权,”她又多此一举的补充,“我就是怕麻烦。”
其实承认惧怕强权也不丢人,连月想。毕竟自己只是普通人。别人对于强权只是处于报纸上新闻里书本里想象中,自己可是真
真切切的面对过——
怂就怂吧。怂一点不丢人呐。
季念也想起了那件事,叹了一口气,直接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不知道想什么。
“我那天去见了喻阳,”连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靠了过去贴到他身上,一脸担忧,“不会哪天又被那位知道了吧?”
“你放心,”季念握着她的手,“现在就算知道也没事了,大哥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连月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小心的避开了沙发上睡着的男人。
喻恒本来吵着今晚要和他们俩睡一个床——她真是服了他的脸皮了——不等季念开口,连月自己就把他给拒绝了。不顾他一
脸的哀怨,她给他抱了床被子出来,让他自己睡沙发。
沙发很小,男人躺在上面,脚都快露在了外面。她看了一眼,月色清亮下她看见了他赤裸的胸膛——胸肌还挺结实的,看来
军队生活很锻炼人。
嗯,好歹还穿着裤子。没裸奔。底线还在。
唉。喻恒和喻阳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怎么性格差那么多?连月一边去了洗手间一边想,喻阳正正经经,温文尔雅;喻恒就
是个痞子,三观崩坏——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不知道怎么地,这环境,让她突然想起了那夜的春梦。那夜春梦里也是这个环境,那个面孔模糊的少年——
连月心里一跳。
怎么突然感觉那个少年身上有点喻阳的影子?像是十年前的喻阳——地震那几晚,寂静无人的山里,带着她,陪着她的那个
年轻人。
难道自己心里对喻阳有什么不知告人的邪恶念头?连月吓了一跳。她赶紧摇摇头甩开这个荒诞的想法,这简直太可怕了。
会死人的。
性幻想也不可以。
她以后绝对不能再去见喻阳了。
太可怕了。
上完洗手间出来,连月打开门出来,黑暗中一个男人靠了过来,一把把她抵到了墙上。他的身躯紧贴着她,下身滚烫坚硬。他
的气息冲入鼻腔,陌生又强势。
“喻恒!”
连月知道他是谁,她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喊他,怕吵醒了屋里的季念,“你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男人在她头顶笑,下身慢慢的在她身上蹭,低声说,“我们来一发?”
“我现在是你嫂子!”连月皱眉,伸手去推他,只摸到他结实的胸肌,根本推不动,“你这样对得起季念——”
“什么嫂子?”男人把她抵在墙上,“京城不也有个嫂子?我对她可只有敬爱——”
“再说老四又不介意我睡你。”男人低低的笑,下身紧贴在她身上,滚烫热量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烙着她的腰。
连月头皮一下子炸开,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怎么知道?他听到他们在里屋说的话了?
“以前还没你的时候,老四可没少来睡我的女朋友,我可一点都不介意,”男人在她头顶低声笑,气息冲入她的鼻腔,“你一
点不了解你男人啊连月——我爸和他爸都能睡同一个女人,我们小时候天天见。到我们这里了,为什么不行?”
“你走开。”
连月低声说,咬牙去推他。她早知道这两个人是三观崩坏的——回去再收拾季念。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牢牢的环在墙壁和手臂之间。十余年的军旅生涯让男人格外的强壮,哪里是连月这种弱女子推得动的?
女人手上没劲,于男人反而更像是抚摸。
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紧紧的把她压在墙上,女人一个劲的挣扎。他身上的汗渐渐漫了出来。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他的声音紧绷,似乎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不强迫你——”
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面放,“你帮我弄出来就算了。”
连月手握拳,被他拉着触碰到某个坚硬滚烫的的长物,却是不肯张开手给他握住。
男人开始撩她的睡裙,往下拉她的内裤。手也伸到了她裙子里面,滚烫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屁股揉捏,“还是干你好了——
要不叫老四起来说说?反正今晚你走不了。”
“喻恒你这个王八蛋。”连月伸手帮他捏住昂扬的巨物,开始上下帮他撸动,一面低声骂他,“你把脏手拿开,别乱摸我。”
男人才不听她的,又用力捏了她的屁股几下,手指还往她的股间深入了进去,抚摸她的花瓣。连月不舒服的挪动身体,他低声
笑,又低头去吻她的嘴,被她躲开了。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却毫不介意。
“你对得起季念吗?”她咬牙切齿。
“怎么对不起?”他的巨物在她手里撸动,他低头吻她耳朵,“我都说了以后的老婆也给他睡啊——”
“王八蛋!”连月气的手上一握,男人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抗议,“轻点要断了!”
“弄断才好!”连月恨恨地又给他撸了几下,丢开手。又把他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拿了出来,“你自己解决。”
“不能走,”男人抱住她,昂扬的巨物贴在腰间,“不然我要来硬的了啊。”
“半天都弄不出来,”女人一脸嫌弃,“你自己出去找个女人——”
“老子是那么不挑的人?”他又抓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阴茎,又在她耳边说,“要不你用嘴——”
“想的美!”连月恨恨的捏着他的巨物,“你不是要求很高,要先谈哲学吗?”
“这不就是正在谈吗?”男人笑,“认知和思维可以通过实践来加深啊——诶别捏别捏,要捏坏的——”
“我信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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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大漠风光(8. 什么乱七八糟的)
“放心,我决定了,这里没意思,我要提前调回京,感受伯父的光辉。”
男人咧着一口白牙明晃晃的笑着,在车外给他们挥手,“最多一个月我就回了,记得到时候要
给我接风洗尘啊。”
“好。”季念发动了车子笑,“看来京城的纨绔子弟团体要迎来新的一员了,谨代表京城人民
热烈的欢迎你。”
“哈哈。”车外的男人笑了起来,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我已经感受到京城人民对
我的切切思念了。”
“走了。”两兄弟挥挥手。
“怎么不高兴?”车都出了城了,她男人才终于看出来她心情不好,“今天一早起来就闷闷不
乐的。”
连月看了他一眼,突然恨恨的伸手打了他的胳膊两巴掌。
“别打别打,”男人笑,“开着车呢,危险。”
“你们两兄弟真是三观崩坏,”连月气的胸膛起伏,“特别是喻恒!他家是怎么教他的!”
季念挑眉,“他怎么了——他那是天生的坏,跟家庭教育无关。你看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我就
比他好多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月气的脸红。
“我真的是说着玩的,”当哥哥的不知道昨晚自己又被弟弟黑了一把,他以为连月还在说昨天
下午的事,耐心解释,“我不可能去睡他太太的,你别看他现在挑,我预测他太太大概率不漂
亮,我会很吃亏的——”
“季,念,”连月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好吧我说真的,”男人叹气,“我真是不想玩了,老啦,玩不动了。”
连月在副驾驶瞪了他很久,这才挪开眼,恨恨的说,“喻恒不是还有两个月就回京?我这回回
去就去给他物色几个女朋友——”
“别别别,”她话还没说完,男人打断她,“你可别管这事儿,费力不讨好,让喻家的人自己
操心。”
“我就要管。”连月咬牙。
“怎么了这是?”季念瞄了她一眼,笑,慢慢劝她,“他家和别家不一样,要求很高的——你
介绍的,大概率不符合他家的要求,这不是自己找气来受?”
“不介绍我才来气!”连月差点没气到座位上跳了起来,“你那个弟弟,昨晚趁你睡着了,来
强迫我——”
“不会吧?”季念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一脚刹车甩路边去,“他疯了?”
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你不愿意怎么不喊我?这是吃亏了?这个王八蛋居然——”
连月瞪了他一眼,“手吃亏了。”
“那还好。”男人笑了一声,又甩回了方向盘,“我就说,他脑子秀逗了——他要是敢强迫
你,你也别闷着,我们去告诉妈——看喻家怎么收拾他。”
“我就怕又变成他家来收拾我。”连月捏捏手,闷闷不乐。
“放心。”季念笑,“你现在是我太太了——现在大家得就事论事,秉公执法,不兴仗势欺人
的。”
“喻书记。”
喻阳从政府大门出来,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待,有人开了车门,他上了车。车子汇入车流,很快
上了高速。
“那边情况怎么样?”男人问。
“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您过去了。”秘书说。
“好。”男人点点头,开始翻手里的文件。
前排的司机和秘书都屏气凝神,保持沉默。
多说多错。
喻书记虽然年轻,可是权柄不小——他的身份也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只是无人敢提及讨论就是
了。
当然,他的政绩也是实打实的毫无掺水,少不得让人赞一声年少有为,“家学渊源”。他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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