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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情况比当时计划的更好。
“顺利。”儿子笑笑。
“我又不懂这些,”女人笑,“都是你伯父伯母在帮你——只是你也不要太有压力,有些事要靠机遇,还是顺其自然就好。”
儿子看着母亲微笑,“好。”
母子俩又聊了一些别的家常,其乐融融。
“妈咪,”男人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头摆弄花枝的那女人,突然笑道,“你当年生我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啊。”女人疑惑的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笑着摇头,儿子的问题让她想起了当年,“当时生你,是在美国生的,andy那边提前封锁了医院一整层楼,一百多个人就守着生你一个——”
“所以一定不会抱错了?”儿子坐到了母亲身边,搂着她的肩膀,笑着开玩笑。
“怎么可能抱错?”女人失笑,伸手抱住他,“整个医院那几天就你一个孩子出生,我自己生的难道还能搞错吗?”
男人含笑点头。
“再说了,你看你,眼睛和眉毛和你爷爷长得一模一样,”女人说,“别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喻家的孩子,亲子鉴定都不用做的——”
男人慢慢点头。
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那我当时做了亲子鉴定了吗?”
“做了啊,”女人睁大了眼睛,“那时候你刚生下来,长的像猴儿似的,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你是,额,你爹地的孩子,家里的孩子都是要做鉴定的——放心,错不了。”
“嗯。”喻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突然想了什么似的摸了摸眉毛,笑,“也是,别人就是说我的眉毛长的和伯父一模一样。”
“就是嘛,你长的是有点像你伯父啊——”女人吸了一口气,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你们都是喻家的人啊,都是你爷爷传下来的基因——外甥还朝舅呢,那么侄子也自然会长的像伯父啊。”
“再说你常年养在你伯父身边,那个环境啊,饮食啊也有影响,”女人说,“夫妻俩在一起住久了还会越长越像呢,你从小在你伯父伯母身边长大,自然会越长越像伯父的。”
“嗯,是这么回事没错。”
男人笑道。他的视线瞄过母亲紧紧捏着花枝的右手,指节发白,微微抖动,指甲无意识的掐着花杆,花杆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男人内心叹气。
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们都要把妈咪深藏起来,保护得那么的好。他微笑着看着自己强作镇定的母亲,因为她实在是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而且这辈子就没看过妈咪像刚刚那样逻辑清晰的能说会道。
男人含笑垂眸。
他前段时间回京探亲,去了一趟旧宅,无意中在书架里发现了爹地的体检报告——他神使鬼差的去翻了一下,看了一眼。
o型血。
几天后探亲结束回宁的路上,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从政十年让他心思缜密,内敛不露,内心古井无波。他不慌不忙,只是自己先在心里细细的思量了一番。从自己和爹地妈咪合不上的血型开始,他把这几十年来,所有和这个家有关的事,全部都在脑里过了一遍——
然后脑里有了几个猜测。
想了想要怎么才能得到最后的答案,他决定端午节过来看看妈咪,陪她聊聊天。
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个选项,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而这个“真相”,作为不小的“可能性”之一,这段时间也早已经在他心里被过了无数遍——连对策都思虑周全,所以现在他的内心一片平静。
这的确是个只能被带入坟墓里的秘密,男人想。
真相的暴露只会带来灾难,摧毁一切。
不管那位这几十年到底和妈咪是什么关系,他绝对不可以出现任何的负面新闻。
侄子也永远只能是侄子。
何况还有错综复杂的家族联姻关系。
长辈们的处理毫无错误。是最优解。
至于知道真相的人和证据——
那位的身体状况,已经是国家机密——也不是现在的自己有能力去动的。
爹地的体检报告最好全毁掉。
自己的报告也不能留。
男人看了看依然还有些紧张的女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自己身边这个女人才是最大的泄露风险——
看来只能把妈咪盯着再紧一些了。
(番到这里很辛苦了。该交代的也差不多交代完了,后面不定时更。)
夏日的夜
夏日的夜
“辛苦你了季先生,”女人坐在阳台,一边拿着叉子吃西瓜,一边看着手里的报告笑。
慈善基金才不过成立半年,已经帮助了上千位单亲妈妈——连月的小小心愿也终于算是得到满足了。
连月自己还有工作,所以连在基金挂职都没有。这么大个摊子,全是季念一个人搞起来的——
自己真的嫁了一个好能干的男人,连月想。她瞄了旁边靠着栏杆抽烟的男人一眼,白衬衫,黑西裤,袖子半挽,眉目英俊,大
约是在家不用再绷着了,他闲闲的靠在栏杆上抽烟,气质慵懒。
真不愧是在网上号称有三百万少女粉的钻石王老五。
“和我这么客气?”男人抽完烟,摁灭烟头走过来坐到她旁边,眉目含笑,“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女人正好拿起一块西瓜刚咬了一口,听到他问,把剩下的西瓜往他嘴边一递,“请你吃西瓜。”
男人低头看看,笑了笑,张嘴把她咬了一半的西瓜咬走了。
“就这么点感谢费?”半块被咬过的西瓜肯定不能满足男人,他伸手把胳膊放在女人身后的椅子上,侧着身子眉目含笑的看
她,“不够。”
“季先生,”女人低头翻完了报告,抬眼对着他扬了杨手里的报告,笑道,“您老人家也知道了,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的穷
丁,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你老人家买件衬衫的——不够也没办法了,您老就认亏吧。”
“那可不行,”男人的头已经凑到了她面前,呼吸在她的耳边,“我可是邪恶的资本家——你见过资本家认亏的?别人还不
起债的时候,我们一般都还要到别人家里去抢闺女——”
男人的手搂住了她的腰,俊美的眉宇间满是笑意,“连小姐既然给不起劳务费,那你只能选择以身相许了。”
“不行,”连月靠在椅子上咯咯的笑,“我可是有骨气的人,平日里只卖笑不卖身——”
“那今天可由不得你了。”本色出演资本家的男人站起来一伸手,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女人腾空而起,一声惊呼,慌忙揽着男
人的脖颈。
“救命啦,”女人任他抱着进了屋,一边笑,“强抢民女啦。”
“你叫啊,”男人也很入戏,把她放在了床上,一边笑一边脱她的衣服,“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女人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咯咯的笑,身上的衣服却很快被扒得精光,男人很快靠了上来,低头含笑看她。
连月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抬头去吻他。男人接受了她的吻,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反守为攻,两个人唇舌相缠,男人的手
摸上了她的乳房。
她被男人翻过去背对他,男人吻上她的脖颈,滚烫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间磨蹭。她的腿被人抬起,坚硬的巨物很快找到了位
置,缓慢又坚定的慢慢挤入了进去。
“嘶——”从后面挤入的感觉太刺激了,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男人已经握住她的胸顶送了起来。
女人闭着眼轻轻的呻吟,男人在她耳后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他笑,“原来强抢民女的感觉这么爽——”
“资本家欺负良家妇女,我要去检举揭发——”
女人伸手抓住了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
粗大的巨物在女人身体里进出,润滑的黏液沿着女人的大腿流下,女人被他顶的耸动。
“去啊。”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笑,“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敢帮你——”
激烈的交合进行了很久,半天男人才终于按着她喷发了出来。肉棒又在她体内堵了很久,才慢慢的软掉滑出了,精液开始顺着
女人的大腿,缓缓流下。
“季资本家看起来对强抢民女的流程很熟悉嘛,”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看起来根本没有翻身下去的意思。
“我不是强抢民女,”男人在她耳边叹气,“我是被民女强抢了。白天给她做牛做马,晚上还要交公粮——”
“瞧把你累的,”女人笑,“那明天我就退货了,你自己搬回你的大别墅去住——”
“那可不行,”男人义正辞严的拒绝,“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抢了良家妇男不用负责的吗?连月你敢这样对
我,我就去你们单位告你始乱终弃——欺骗我的身心——”
“想当年我还是个青葱少年,刚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立志报效祖国,成就一番大事业——结果一回来就遇到你这个渣女,骗
了我的身子,又欺骗了我的心,害的我贞操丢失,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想把我扫地出门——”
“哦,你明明结婚几年了,还在单位装未婚,就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勾搭别的小帅哥——”
“你的命运真是太悲惨了。”连月忍着笑,强装同情。
“你才知道?”男人在她耳后说,“现在我的意识已经决觉醒,我要反抗恶女的压迫,我要男权,要男女平等——”
连月轻笑。
男人笑了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取下了上面的吊坠,然后抓起她的左手,给她带在无名指上。
“连月,我要你对我负责。”
“我受不了那些天天盯着我像盯块肥肉的女人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宣布我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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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大漠风光(1.她还批评起他们来了)
“喻书记年少有为,感谢您为x市的经济发展作出的巨大贡献,您现在高升省府也请务必不要忘记x市人民,务必常回家看看——”
眉目俊朗的男人穿着西装,端着红酒杯,含笑站在酒会中央,四周围绕着一群敬酒的人。
这是n省政府举办的招商引资庆功会。
年轻的喻书记搞经济建设很有一套,当年来了x市后很是拉来了不少大企业入驻,其中以天意为首的黑科技公司第一批率先内
迁,更是拉动了附近几个市的整个相关产业链的整体提升。
企业入驻了,人才过来了,消费起来了,房价地价上涨——年轻的喻书记对此早有预料,和招商引资同步的是同时配备了大
量的商业住宅用地,以及相关配套政策。坚决稳住了房价过快上涨趋势,避虚就实,建立以实业经济为依托的政府良性财政。
这一系列的配套政策玩的又顺又溜,省里也对此大力支持,大开绿灯,喻书记的能力和政绩有目共睹,x市经济很快成为了n
省经济的亮点。而年轻的喻书记的调动升迁,上面予以重任另有重托也是应有之义。
酒会上一拨人来了,一拨人走了,一拨人又来了,喻阳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喻书记年少有为,恭喜高升。”眉目俊美的男人带着天意的几个高管含笑举杯。
“季总客气,”男人举杯,“n省的经济发展离不开天意的支持和努力。”
“叮”的一声轻响,一行人的酒杯轻轻碰在了一起。
从酒会出来,男人回到了房间,酒意微醺,他神色却很平静。
关上门,他拿出了手机,似乎准备给谁打电话——但是却看见了手机的屏保,心有触动,一时顿住了。
男人的手指慢慢的抚摸过屏幕,似乎像是划过谁柔软的唇。
一座吊桥从照片下方延伸而出,伸展到对面。远处青山耸立巍峨,近处吊桥在两座山峰之间悬挂链接,天高谷深,意境茫茫——
吊桥上却空无一人。
他突然想起了那朵明媚动人的红色波斯菊,那天是被他轻轻插到了谁的耳边?
男人坐在沙发上,盯着屏幕,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屏幕,沉吟半晌,却是没有动作。可是另外一个人却也在同时想起了他,屏保
跳开,一个来电显示跳了出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接了起来,“喂。”
“大哥,”那边是弟弟含笑的声音,他那边也很清净,似乎他也从酒会中脱了身,“睡了没?出来玩。”
“我现在还出来和你玩什么?”男人笑骂,“我们现在私下见面那叫私相授受,少来烦我,避嫌好吧?”
“大哥你怎么活的跟个老学究似的?”看起来天意的季董对新任的喻书记严重缺乏敬畏之心,“你偷偷来不就行了?我们难得
过来看你一次——我们在威尔斯酒店19-2,”那边说,“我和连月。”
男人心里一紧,皱眉,“连月怎么也在这里?”
“n省风光好啊,”弟弟在那边笑,“我要来这边参加酒会,她就请假过来一起玩几天,见识下大漠风光——你来不来?不来
的话,到时候可别说我们到了n省没通知你——”
男人听见了电话那边女人的笑声,还有她说话,“季念你少拿话来抵喻阳。”
喻阳。
这个称呼让男人在笑了起来。现在好难得还有人直接叫他名字——是她这么叫他的,更让他觉得愉悦。
她从来都不怕他,内心对他毫无敬畏,他知道的。
他也不需要她的敬畏。
“换个酒店,”男人当机立断,“你们公司那些人——”
“已经换过了,我们俩另外订的酒店,”弟弟笑,“这事我还能不先考虑周全?”
“等你哈,”弟弟笑,“你要来迟了,我们可把卤菜吃光了——”
喻阳在这边笑了起来,就像女人在那边笑起来了一样。
不知道是喝了一点酒,还是因为家里人来了,还是因为自从从政以来,都没有干过这种私相授受的“出格”的事,男人开始换
衣服的时候,觉得心里有点激动,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年时——
他一直少年老成,从小都在父亲的关照下行动,一辈子也没干过几件称得上出格的事。少年时,他不过十八,老四才十五,老
五才十四,少年难抵色欲,哥哥也抵不过弟弟的要求,他半推半就的带着他们去泡吧,去会所——
老四老五的第一次都是这么没的。他记得自己当时还特意问了弟弟会不会戴保险套。
男人想起了这个故事,系扣子的手顿了一下,他笑了一声。
黑料好多。年少轻狂。
他独自一人出了房间,打了一个车到了酒店——车上还顺便问了问出租车司机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烦心事,对政
府工作还满意不——他进了房间,看到了来开门的弟弟英俊的眉目,又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
头发随意的扎着,盘坐着腿,在啃鸡爪。茶几上还有几厅开封的和没开封的啤酒,桌子上一大包卤菜。
看见他进来了,女人对他笑笑,没有说话——嘴里还塞着鸡爪。
“今天怎么过的这么接地气?”他看着她嘴里鼓鼓囊囊的样子笑。
才刚想到一个人,她就马上出现自己在面前,这种感觉真的——无以言表。
心想事成莫过于如此。
“谁知道她的?”弟弟打开一厅啤酒递给他,“我这刚从酒会回来,她就已经自己啃上了——啤酒都喝了半听了。”
“喻阳你到了——”连月好不容易把骨头吐了出来,开口喊他,眼神明亮,看起来情绪亢奋,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点酒的原
因。
“连大哥都不喊了?”弟弟扭头说她。
“不用。”喻阳看着她美丽的小脸笑。
喊名字刚刚好。
“这里又没有长辈,论什么辈分?再说我比喻阳还大一岁呢,”女人毫不顾忌的在两个美男面前谈论自己的年龄,说着说着她
笑了起来,“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幸福,老牛吃了嫩草,哈哈哈,我真是当代成功女性的典范啊——”
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把头靠在弟弟肩膀上捂着肚子笑,发丝散在弟弟的白衬衫上,看起来亲密缱绻。
“你最成功,”弟弟配合的赞美她,“你最好了,这是你该得的。”
说着季念从沙发旁边抽了一本资料递给喻阳,“大哥,你看看,连月的单亲妈妈救助基金这大半年的运作情况,她这回可是把
老底都掏出来了——”
喻阳接过去翻了翻,认真看了几个数据,沉吟半晌,最后他说,“不错。”
“只是帮助解决基本生计问题,”说起了正事,连月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下一步希望能开展多
方培训,多给单亲妈妈提供适合的工作岗位,帮助经济自立。”
两个男人都点点头。
“唉,”女人又叹了一口气,“这是社会问题——来来,”她拿起了啤酒,“我们先来干一杯,喻阳,这里的卤鸡爪真的很
好吃诶,你试过没有?”
男人笑着拿起啤酒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摇了摇头,他哪里有功夫吃这些?
“就在天盛广场的电影院出来左边那家,叫什么金龟子的,你尝尝,”女人夹起一个鸡爪递给他,男人犹豫了一下,带上手套
接过去了。
“给你。”
又夹了一个给季念。
“你们就是偶像包袱太重了,”看着他们都犹犹豫豫的不肯牺牲形象啃鸡爪,女人一本正经的批评她面前的政府高官和顶级资
本家,“不接地气,不肯脚踏实地的和群众融为一体——”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这下两个男人都听出来了,连月是真有点喝醉了。
她倒底一个人喝了多少?喝酒壮了她多少胆——她还批评起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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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大漠风光(2.男人的手把她抱了起来)
“快吃快吃,”女人盯着他们俩,“吃了你们就知道自己以前错过了什么——”
他错过了什么?
男人想。
他是错过了什么。
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都低头咬了一口。
“怎么样?”女人眼神期待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不错。”两个人都说。
“哈哈哈——”连月又笑了起来,看起来是真醉了,很是得意的样子,“我就说吧!”
“来来来,”女人脚一放,又建议,“难得喻阳来,我们来打牌吧——我记得第一次见喻阳,就是打牌——”
她似乎想了什么,脸红了一下,难得闭了嘴。
“三个人怎么打?”喻阳看着她微红的脸,“喻恒又不在。”
他也想起来了,那晚老五邀请他留下来一起,他拒绝了——
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那天晚上他选择留下,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如果再来一次,男人想,那种情况,他还是会离开。
他们那时候还不到时候。
身份差异,不了解,傲慢与偏见。
女人也叹了一口气,歪倒在了沙发上,还顺势拿脚踢了季念一下。
“起来斗地主,”季念伸手去拍她的腿,“输了的人就——喝啤酒一杯。”
玩钱不合时宜,贴纸条更是都一把年纪了,但总要有点彩头。
喝啤酒最好,不醉人。
“来就来。”连月爬起来去找扑克,“今天我赢定了——作为一个贫下中农,我可是有丰富的阶级斗争意识的人,今天专门
斗你们两个地主。”
连月是真喝醉了。
为了“阶级斗争”,凡是有机会,她必然都要抢地主,完全不管自己的牌烂到什么地步了。
“不行了不行了,”喝了不少啤酒之后,女人终于发现自己扛不住了,开始抱怨,“你们俩合伙灌我酒——”
喻阳笑了起来。
“地主都被你抢完了还好意思说我们,”季念又好气又好笑,“好好打,不要捣乱。”
打牌总是有输有赢,一个小时过去三个人都喝了不少,连月喝多了上头,没一会儿就睡意模糊,嘴里说着要先去洗澡——结
果没两分钟,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季念挽起袖子,把她抱去了卧室。
没了她吵闹,两个男人这才开始谈正事,又就着连月买回来的卤菜又继续喝了不少。男人们本来就在酒会上红的白的都喝了一
些,现在又喝了不少啤酒,更是觉得酒意上脑。
事情说完,喻阳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起身站了起来,有些昏沉,“我要回去了,你们好休息。”
“大哥你还回什么?”季念也喝得有点晕,他拉着他,“今晚就在这里睡,反正都有房间——你喝了那么多,路上出了点什
么事,那可不得了。”
喻阳还有些犹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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