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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很简单的,”喻恒开始拨号,“等老大到了再教你。”
“喂。”
“大哥。”
“过来打桥牌啊,碧晶酒店。老地方。”
“没谁,这边就三个人,我,季念,还有连月。”
“还有哪个连月?——就是眼睛长的像咱妈的那个。”
连月疑惑地看了喻恒一眼。怎么他也是“咱妈”?她看看一脸平静的季念,又看看打电话的喻恒,这两人难道都是一母所生?她以前还以为他们是表兄弟呢——
那边还在说什么。喻恒不耐烦了,“想怎么搞上就怎么搞上的呗——你就说来不来吧。等你去了云南,你想我们陪你,我们都不去。”
“行,等你哈。”
挂了电话,喻恒笑,“他马上过来——老大真的越老越啰嗦了。”
季念嗯了一声。又笑,“这是慎重。”
“我们是亲兄弟,难道我还整他?”喻恒皱眉,“他是在伯父——”
顿了下,喻恒瞄了一眼连月,“那里待久了,学了一身疑心病。”
季念笑着摇头。
连月没听懂他们在说啥,等他们说完,她终于逮住机会问自己的问题,“你们是一个妈啊?”
季念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喻恒笑了,过来抱她,“那天你不见过了?那个美丽的漂亮的可爱的美女就是我们的妈咪——我们五个都是她生的哦——惊不惊讶?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可是你们长的不一样啊——姓氏也不一样。”连月吸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阿姨——还是叫姐姐好了——那个姐姐,生了五个儿子,看起来起码属于三个父亲,一对混血儿,父亲肯定是外国人;这边三个,有些姓季有些姓喻——
她的其中一个男人居然还是季总——季总这样的男人也在她的石榴裙下,最近还为她离了婚——这位姐姐可真是个狠角色啊。
连月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感觉看到了人生的偶像。她又想起那天短暂的接触,那天他们的妈咪扯着桌布来给自己盖住身体的焦急样儿,看起来明明只是个天真善良又柔弱的女人啊。
“这有啥好奇怪的?”喻恒在她头顶上笑,“咱妈这么可爱,多交几个男朋友也正常吧?”
连月十分认可地点点头。
季念看着她一脸赞同的模样,慢慢笑了。
没多久,大门打开,进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眉目含笑,气质十分温和。男人一进门,就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然后笑了,“连小姐,你和我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连月笑笑。
“喻阳。”他伸出了手。
“连月。”连月伸出手来和他握握,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握手的力量莫名的让人觉得十分安全。
“来吧,”喻阳笑笑。他松开了她的手,走向沙,一边解着袖扣,动作自然而优雅,“牌呢?不是打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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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阳靠坐在沙上,袖子挽起,气质慵懒,他拿着牌,笑着看对面喻恒给连月解释规则。
连月被他们带着玩了两把,自我感觉已经上手,兴致勃勃要求正式开赛——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喻恒问,“大哥还是你带连月?”
“行。”喻阳点头,又笑,“这回是玩什么彩头?我建议意思意思就行了——和连小姐打对家我不是很有信心啊。”
喂对面那个你要不要这么诚实啊。这一刻连月感觉万剑扎心。连月看了他一眼,喻阳却坦坦荡荡的含笑看了过来,连月脸刷得一下红了——绝对是羞愧的。
季念看着这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轻笑了一声,“还能玩啥?她又没钱——不如她输了就让她学小狗叫好了。”
“也行。”喻恒笑。
“我才不学小狗叫——”连月抗议,“我宁愿打钱——”
“你有钱吗?”季念笑出了声,“就怕过了今晚你就要卖身为奴了。”
“别逗她了,”喻阳起身去端了一盘水果过来,“她输了就让她吃一块,我们之间还是老规矩。”
“行。”大哥说了算。
完牌,季念抽了一张红心卡,慢慢的给她看仔细了,才放桌上,“定约”。
对面的喻恒也抽了一张红心,“定约。”
连月抬头看看对面的喻阳,他微微皱眉,抽了一张黑桃,“我要抢。”
现在三个男人都看着连月。连月把牌捂在胸前,伸长脖子想够着去看季念和喻恒的牌,被他们躲开了——
“喂喂,不带你这样的,还想偷看别人的牌。”
“该你了,抢不抢?”
连月看了一眼喻阳,他只是笑。连月咬牙也抽了一张黑桃,“那就抢吧——”
她黑桃其实很短的——不过不是要配合对家吗?
结果自然是输的惨不忍睹。
喻阳不堪入目似的遮着眼,“连小姐,你就这几张黑桃还来抢约呢。”
“不是要配合你吗?”连月振振有词又有点委屈。
“哎呀你这个女人——”喻阳叹气。
喻恒已经开始洗牌,一边笑,“看来今天该是大哥的破财日了——平时可没少赢我们的钱,今天也该让他吐点出来——”
几个人又玩了一会儿,连月可怜兮兮的捂着胃,“哎呀我真的吃不下了——”
本来吃自助餐的时候就用力过猛,回来又吃了不少水果——
“那怎么行?”喻恒笑,“大哥输了那么多都还没吭声呢——要不给你换个方儿,还是学小狗叫怎么样?”
“国家——喻正日前慰问双弹元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大力展科技——”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了眼电视。
电视里的男人嘴角挂笑,眼神凌厉,不怒自威,身边随从环绕,正和一个躺在床上的老人握手说话。
闪光灯一片爆闪。
喻阳皱眉。
喻恒叹气。
季念笑。
伯父的阴影笼罩在这对兄弟俩的上空,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中场休息,”连月站了起来,“我真的是被撑住了——这都九点了?”她伸手去拿遥控器,又看看几个男人,“我换台了?芒果台的《爱随风逝》要开始了耶。”
“换。”喻恒很果断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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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开始追剧,这牌自然打不下去了。季念开始看邮件,看了一会儿又开始用英语打电话;喻阳和喻恒走到了一边,不知道低声在说什么。连月坐在沙上看电视,剧里的爱情缠绵悱恻,没一会儿她就拿着纸巾开始擦眼泪。
“大哥你要回去?”连月突然听到喻恒在笑,“今晚就住这里呗。”
连月眼泪汪汪的扭头,正好和喻阳对视。
喻阳看了看她,又看看喻恒和一边打电话的季念,慢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回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轻叹,“你们要注意身体啊——”
连月脸刷的红了。
喻阳又笑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往门外走了。
喻恒把大哥送到门口,又看他走远了,这才关门回来。他坐到连月旁边,拿出手机说,“微信加上”。
两人加上微信,喻恒给她转了十万。
“你干嘛给我钱?”
他和季念果然是一个妈生的,风格一致,都是一言不合就钱的类型。
“今晚赢了大哥一百多万,这是给你的提成——感谢你今晚的杰出贡献。”喻恒笑。
他们真的难得赢一次大哥的钱。哪怕david和sam这两个智商奇高的也难。毕竟大哥智商也高,还是从小在某位身边学的帝王术——对人心的揣测和心理施压熟练得令人指——几个弟弟还是嫩了些。
今晚大哥遇到了连月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榆木疙瘩,活该他破财。
也再次证实了猪队友的破坏力。
“一百多万?”连月难以置信,“我和他也没输几把啊——你们到底玩多大?”
“一局十万。”喻恒笑,“你连我们玩多大都不知道,刚刚还说要和我们玩钱?”
连月不做声了。
是她错了。她不该以平常心来揣测这些顶级富二代的——都怪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过了一会儿,连月说,“你们给我钱也不好吧——象我们合伙起来骗你大哥的一样。”
“你这不是骗他,你这是凭实力坑的他,”喻恒笑,“大哥还不知道你这水平?他自己同意和你对家的,摆明了要带你嘛——收着收着,就当他替你交学费了。”
看着连月点了收取,喻恒笑了笑,伸手去搂她要亲她的嘴,两人唇舌相缠,喻恒把她压到了沙上,开始解她的扣子,一会儿就已经把她脱的全身赤裸。
喻恒年轻气盛,眼前又是女人年轻美好的肉体,哪里还忍得住?下身早就硬的烫——好歹还知道慢慢给她揉点水出来,这才按着她插了进去。龟头没入穴口,细小紧致,象被塞进了修长的瓷瓶,喻恒一阵叹气,“你怎么这么紧?”
他又按着她的腰一寸寸的抵入了进去,整条阴茎被甬道挤压,喻恒咬住了她的肩,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然后慢慢的一下下的顶送了起来。
沙上的动静早就引起了季念的注意。
他皱眉。
这个喻恒——老抢他的东西——
他们这几个一母同胞的兄弟,这方面其实玩的很开放。
david和sam就不说了,完全接受的西方性开放的教育,上女人和喝水一样随便;
老大喻阳以前也玩——还是他带着弟弟们一起玩,可是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地转了性子,变得修身养性,轻易不碰女人了;
剩下就是这个喻恒了。他总是这样,小时候和他抢妈咪——现在还要和他抢女人。
沙上的动静还在持续,季念叹了一口气,关了电脑,开始脱衣服——他也是正值好年纪,合适的女孩又在这里,他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
一起就一起呗,反正喻恒也不是外人。总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而且没几天美国那边就要开学了,他就要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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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和这对兄弟俩厮混了两天,这才表示要回家了——以后再约。
喻恒和她依依惜别,他也要回美国去念书了,他从小聪明,一直跳级,还没满2o就在哈佛念到了大四,还是继承父亲的衣钵学的哲学。他正值年轻,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又刚刚尝到她的妙处——关键是连月性格独立,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豪爽劲儿——连月问了他的年纪,让他叫她“姐姐”,喻恒也没脸没皮的叫的顺口。
季念同样小她几岁,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
“你想做我姐姐?”季念冷笑,“你也太贪心了吧——今天想做我姐姐,明天是不是还想上房揭瓦?”
连月和他们分别,走出酒店,打了一辆车去火车站。陈山给他了微信,说他今天回来——他要直接去学校,等安顿好了再去看她。
这个孩子就是这样,连月想,太拘谨客气了。
在火车站连月接到了陈山,他风尘仆仆,提着行李,还是那么瘦削,看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明亮。
“累吗?”
他摇摇头。连月要给他提行李,被他躲过了。
“做了那么久的硬座还不累?”连月笑,“还是你年轻,扛得住。”
“不累。”陈山抿嘴。
“先去我那里住一晚——明天再去报到也不迟。”
陈山点头。
“你家里怎么样了?”
等陈山洗完澡出来,连月已经给他煮好了一碗肉丝面,看着他端着盆吃得香,连月笑着问。
“老样子。”陈山说。
妈妈还是那样的病怏怏的。弟弟妹妹们也不认真读书,天天玩闹,家里什么都没有,又乱又脏。吃的只有土豆——还好他知道家里的状况,在镇上买了几斤肉背回去,才算是过了个年。
临走时他把钱都留给了妈妈,他在大城市——饿不死。
但是这些他不想和连月说。她是仙女,不染尘世,他不想给她听这些烂事。
晚上连月躺在他身边,慢慢伸手摸他的身体。陈山低头开始吻她,突然看见了她锁骨上的红印。
他伸手去轻轻的抚摸。
“怎么了?”连月也摸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季念今早才咬过这个地方——
她慢慢笑了,看着陈山的眼睛,“你介意吗?是别人弄的。”
陈山慢慢摇头。
连月姐是仙女啊——他配不上她。她能让他亲近,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报。他哪里敢那么贪心,想要一个人独占她?
“痛吗?”陈山轻轻问,慢慢抚摸着这块吻痕。
连月笑着摇头,揽住了男孩的脖子。
季月白开完会回到家,却现一玉不在屋里,反而是几天不落屋的儿子在客厅里坐着,看起来有点心事。
“你怎么回来了——你妈呢?”显然前面那句只是男人随口问问,后面才是男人想问的重点。
“喻叔来了呗,”儿子坐在沙上没好气,“还有妈咪和喻恒,过他们的三人世界去了。”
“没带你?”季月白笑着挑眉,似乎对新婚太太和别的男人约会毫不介意。
季念叹气,“我才不去。”
“爸,我有个问题。”看着父亲毫不介意的准备上楼,季念看着他的背影说。
“你说。”季月白转过身。
“你——你是怎么能忍受和这么多人分享妈咪的?”季念叹气。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
今天在看到那“一家三口”的时候到达顶峰。他做不来喻恒那样没脸没皮——
真的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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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白收起了笑容。他看了儿子几眼,“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季念不语。
“你想你妈咪就跟着一起去,”父亲慢慢又笑了,“那不始终是你妈?你们几兄弟长大了真的是越来越见外了,你妈咪知道了肯定要伤心。”
“爸,你真的不介意吗?”季念继续追问那个问题。
他不信父亲不介意——他作为儿子都不想和喻恒分享妈咪。象父亲他们这样的男人,他们的独占欲和掌控欲应该更强才是——可是他们几个居然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十年。
季月白看着儿子笑了。
“我当然介意,”父亲微笑,“可是我更怕你妈咪过的不快乐——她和那几个人纠缠得太深了,强迫他们分开也不现实。”
那两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最开始的时候呢?”季念问,“怎么搞成这样的?”
季月白沉默地看了儿子一会儿,慢慢走回去站在他面前,父亲低头看着儿子,季念仰头看着父亲。
“那时我最先认识你妈咪——”男人慢慢的叹气,“可惜公司控制权不稳。你爷爷当年为了稳住老臣,把股权分了出去,导致我后面接手难度很大——所以为了公司控制权,我和vicky结了婚。”
男人说,“你妈咪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她太容易被骗了。宜疏不宜堵,有人盯着她总比她一个人在外面强,”
男人笑了笑,“罗斯家是当年最好的选择,因为你妈咪绝对和他结不了婚——他们家那些奇葩规定你不也知道?我看david和sam也难——”
季念慢慢的皱眉。
“有一半也比没有强,”季月白叹气,“这是我的妥协。至于你喻叔就是一桩悬案了,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你妈咪怎么惹上他的——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
“那你后悔过吗?”季念轻声问。
这个幼稚的问题让季月白笑笑,“季念,我们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去想什么后悔不后悔了——至少她还给我生了你,不是吗?”
“这几十年,公司里那些人都被我慢慢搞走了,”季月白微笑,“可是我现同样的问题又出现在你面前——你要怎么才能顺利接过公司?如果继续保持原来的股权结构,你的情况比我当时还要艰难很多——”
“所以你干脆把天正直接退市,好集中股权?”季念皱眉。
季月白笑笑,“让那两边来参与持股的好处,一是只要你妈咪在一天,他们就必须挺你一天,二是他们背景也够强,对碳芯业务的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以后妈咪不在了——“”那都是几十年后的事了,“父亲说,“要想享受收益就必须承担风险。现在那两边的股权,以及我们自己收购的部分,全都都交给了你妈咪代持,这是我们之间相互的妥协——我要绝对的控制权,他们要插手碳芯。所以现在你妈咪已经是天意最大的名义股东了——,”季月白笑了,“以后你可要哄好你妈咪,抱紧她的大腿。以后我退休,她要一票否你,我可无能为力。”
季念想起妈咪那傻乎乎对经济一窍不通的样子,咂咂嘴感叹,“你们几个心可真大。”
太随意了吧?
天意几千亿的资产,就那么随意的交给一个一窍不通的女人代持了?
太野蛮了,太粗暴了。
“没办法。”季月白叹气,“我们三方完全无法互相信任——你妈咪是唯一能让我们互相妥协的人。”
包括某位的默认。也是对她无奈的妥协。
但是季月白显然并不准备告诉儿子这个秘密。
“玩笑是玩笑,以后你要照顾好你妈咪,”男人突然话风一转,变得严肃,“虽然你们五个都是她生的——但是几十年后万一我们都不在了,她跟着你的可能性最大 ,这也是当初迫使我们妥协的一个因素。”
“那敢情好。”季念说。
妈咪跟着他,那其他几个不是都变成没妈的人了?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对其他几兄弟挥舞道德的大棒,想想都爽极了。
男人看着毫无所觉的儿子。叹气,“你们几兄弟现在感情是还不错。只是其他两边以后——你想想,喻家和罗斯家,这二十年权势越大了,又分别代表着中美利益——要是他们最后都能坐在那些位置上,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去做一些决定。这是集体意志,不是他们个人意愿的问题。”
父亲的话让季念慢慢的皱紧了眉头,“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现在就已经有苗头了,”父亲说,“你想想,david和sam,和喻阳喻恒,接受的是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教育?”
季念沉默不语。他慢慢开口,“所以以后如果他们干起来——妈只能跟着我。”
“没错。”男人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瞒着她,不要让她知道你们兄弟倪墙,同室相戈,自相残杀。罗斯家一直隐藏在幕后是不会跳到台前的——所以他们就算干起来也不会放在明面上,放心。”
季念吸了一口气。“那到时候我怎么办?”
季月白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妈咪在你这里,你担心什么?你好好照顾她就是——至于其他的,是夹缝求生,还是左右逢源,还要我教你?”
“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只是你们几兄弟,就算是天意集团,到了该分解的时候,就分解掉,不要拘泥于形势,也避免尾大不掉。”
季念若有所思的点头。
“还有,”做父亲的又说,“vicky,这些年对我帮助很大。如果没有她,拔掉公司那些钉子不会那么顺利——她现在手上还有一些天意的股份,但是已经完全不会对你有影响了——季瑶,”他叹了一口气,“到底也是我的孩子,我不指望你对她能有什么感情——但是你以后不要故意去整她们。”
儿子做事的手段象自己,父亲当然高兴。但是如果把这些手段用来对付同父异母的妹妹——那就是非常不好了。
何况做父亲的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儿子的报复心——比如那天只是听到自己说了一下连小姐,居然差点把别人骗过来轮奸“放心吧爸,”季念摸摸下巴,“只要她们不来招惹我,我就当她们不存在。”
和自己家几兄弟的事比起来,这些只是个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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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亲谈完心,季念表示自己更不好了。
他关心的问题没解决,反而知道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其实他对这些状况已经隐隐有所感知,父亲的话更如同点破迷障,让他一下子清醒。
这个家里,人人心里都有几本经。
谁也不服谁。
都是对妈咪无奈的妥协吧。
公司开工那天,连月去了公司,收到了一个开工红包,还有一张工作清单。
她认真看了看清单,这个月的工作量还好,要出三次差,也都是附近离得不远的长期合作的公司。
和同事吃零食聊天,在公司混了半天,连月正准备走人,他们组的助理急急忙忙的过来,“都别走都别走,你们组的工作清单要更新——用这份。”
她接过去一看,皱眉。
这个工作量和上一份变化太大了——她原来的工作拿掉了不少,又新增了不少会议,新增的全部都是天意的。
天意?连月抬头惊讶的看了看助理,“这是天正——”
“是啊,你以前做过口译的那个天正呀,现在改名叫天意了。前段时间还闹退市,搞得满城风雨的——你看新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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