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今天辛苦你了。”
男人一手抓着方向盘,右手去握她的手,低声说。
“不辛苦,我又没有做什么。”
连月也抓住他的手,笑了起来,“我都没想到喻叔原来这么好相处——”
她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亏我以前还怕他来着,原来白怕了。你好好开车。”
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
没有笑,也没有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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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zpo1 57.房价
车子已经开远,不见踪影。女人还站在廊下,痴痴的眺望了很久。
然后她转身进了屋,看见了坐在客厅的面无表情的另外一个儿子。
“恒恒你刚才怎么不去送念念?”
女人走了过去,又笑,“饭桌上又怎么了?那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又给连月脸色看?要爱护女孩子知不知道——你这个脾气,可怎么讨得了媳妇?”
“谁说我要讨媳妇?我终身不婚行不行?”
喻恒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面无表情。
“真的假的?”女人笑着低头,凑近了去看儿子。喻恒皱眉往后躲,扭开了脸,女人又笑了起来,“你和我说这些没用,你有事,自己去和你爸爸说——我才不操心你们父子俩的事。”
说完了话,女人似乎心情很愉悦,丢下了儿子离开了。她一个人穿过客厅,走了一条长廊,然后推门进入了一间卧室。
刚刚坐在主位的男人正站在衣帽间解着衣扣,身姿挺拔,眉目间愈发沉稳不露。男人虽然已经年过不惑,身材却一如既往的标准健硕,这是常年严格的自我管理之功。
“阿远,”
女人笑嘻嘻的走到他身后,从后面一下子环抱住了他精干的腰身。
男人嗯了一声,眉目不动,继续解着衣扣。
“阿远,”女人抱着他的腰,拿脸蹭他的背,柔声道,“你今天开不开心?”
男人低头不答,又开始脱衣服。女人松开了手,又垫着脚殷勤的伸手去帮他。
“我们俩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你都不喝茶——”女人的身影已经完全被男人挡住,镜子里只能看见女人的一片衣角。
还有她的絮絮叨叨。
“我还没问你,你们母子两个今天在搞什么鬼?”
男人打断她,一边拿起睡袍套上一边侧头看她,脸上似笑非笑。
“什么什么?”
女人抱着他的腰,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男人哼了一声,系好睡袍带子,随手又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引起女人的痛呼。他没有理她,径直走到了窗边的椅子上,拿起了书,端起了茶。
“阿远——”
女人捂着额头又腻了过来。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没有理会。
“那个茶,”女人期期艾艾的样子,又蹲下来扶着他的腿,抬眼对他笑,“今天的茶就算你已经喝了哦。”
“什么茶?”
男人收了笑容眯起了眼,“一玉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今晚不想回宅子,”
车子已经开出了好几公里,连月叹了气,终于低声道,“我今晚想回我自己的房子住。”
“好。”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一起去。”
连月嗯了一声,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
她又想去六宝山了。
可是现在已经关门了。她也不想再折腾人。
今天这样已经是极好的状况了,那个男人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不管是炒牛肉还是六宝山,他没有表态,没有评价,没有责难,也没有关注。
仿佛她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她本来也就根本不值得他的关注。
能进入他视线的,至始至终就只有喻家人罢了。当年她飞来横祸,无辜遭难,只不过是因为她在无意中碰触到了喻阳罢了。
否则她于喻家,犹若蚍蜉于巨龙,只有根本不存在的意义。
“季念,”
外面是不夜城的万家灯火,高楼林立,女人漂亮的脸蛋倒映在车窗玻璃上,她看着外面的灯火很久,幽幽的问道,“你知道这附近房价多少吗?”
“十万?”
男人随手说了一个数。
“八九万吧,”连月抬头,看着窗外高层里的点点灯光,轻声低叹,“这里一套房子要一千万,我上一辈子班都买不起。”
她太渺小了。走到今天真是奇迹。
“你想住这附近?”男人想了想,说道,“那我们搬过来住?一百平会不会太小了,我找kevin看看,买套大的。”
女人默了一下。
“不用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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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58.总是抢东西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可以有多近,又可以有多远?
在寸土寸金的各大商圈,为衣食住行劳劳碌碌的乞食者和拎着brikin的贵妇擦肩而过,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同样的空气,可是彼此命运却如同水火,泾渭分明。
又比如黄海路。不过只隔着一条三十米宽马路,左边是小高层,最大户型不过套内72,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一家三代挤在一起都不足为奇。右边却是天盛开发的高档别墅区,最低300平独栋带60平花园起,围墙树荫,宽阔又宁静,就连门口的保安都要多三个。
帕拉梅拉却在路边左转,转入了左边的平民小区。车子开入了车库,很快找到了车位停稳了。
“我出去买点鸡爪来吃,”
连月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话,回来的时候她瞄见路边有家卖鸡爪的店。
“一起去。”男人说。
已经入冬,城市的夜里依旧繁华,连月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连衣裙出现在了街道,身后跟着自己的先生。她称了半斤鸡爪,又买了一些卤菜,看看旁边有家711,她又进去拿了两罐啤酒。
季念打开了旁边的柜子,拿了两盒酸奶。
“这个酸奶是纯天然的吗?”
黑科技公司的万亿资产(疑似)继承人拿着盒子,看着上面的配方,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绝世难题。
“我看看?”女人凑了过来。
“算了,”他笑了笑,放下酸奶开始打电话,“我让thomas从那边送点过来。”
两个人提着买的食物,又慢慢的坐上了电梯。打开门开了灯,屋里一片温馨。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不大,却是已经请设计师重新装修过的,家具都是国外进口的高奢品牌——算起来已经比房价还贵,由慷慨的季总私人独家赞助。
连月坐在沙发上,脱了鞋把腿也合并了上去,开始慢慢的啃鸡爪。
男人也似乎放松了下来,靠到了沙发上,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又打开了啤酒,喝了一口。
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
身姿曼妙,漂亮的小腿交叠放在沙发上,往上,是鼓鼓的小腹,再往上,是瘦弱的肩和漂亮的脸。
“来让我抱抱。”
男人觉得心痒,又起身笑着和她挤到了一个沙发上,然后拉着她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慢慢摩挲。女人对他嫣然一笑,抽回了腿,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慢慢的啃着鸡爪。
“哦我还有事和你说,”连月啃了一个鸡爪,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季念喝了一口啤酒。
连月脱下手套,又起身摸起了手机,点了几下,翻出了一个简历给他看,“我同学公司裁员了在找工作,你们公司还招人不?”
季念没有接手机,而是微微侧头,眯着眼瞄了一眼。
“市场营销?”
“嗯。”连月点点头,又把手机放下了,拿起了鸡爪靠在他的肩上。
“他怎么找的你?”男人又喝了一口啤酒,笑道,“你不是一向不理你同学吗?连同学会都不去的。”
“同学会有什么好去的?”连月靠在他肩膀上一边啃鸡爪一边说,“他给我发的私信,估计也是很难了——平日里从不联系的。他高中的时候也不讨厌,挺老实的一个人——农村的。你知道的,我周围都是些穷人,没什么有钱人。”
男人笑了一声。
“那你把简历发给kevin,”这不过只是小事,他又喝了一口酒,“让他安排就行了。”
“那你要和他说一声,”连月靠在低声说,“你不发话,kevin他才不听我的。”
男人笑了笑,摸摸她的腰,嗯了一声。
这点小事说完了,连月又继续默默的啃鸡爪。
有什么阴影还在心里,沉甸甸的。这是刚才和某个人见面的应激创伤。
“世界上真的有忠贞不渝的爱情吗?”
想了想,连月又低声问。
有个姓氏她不敢问,也不敢提——甚至都不敢想。似乎只要这个姓氏在心里念头一过,就会在冥冥之中引起某种存在的注意似的。
倒不如聊点别的。
“肯定有。”男人想了想,又抿了一口酒,“你看爸,对妈几十年如一日——”
这个例子举得。连月的头发他的肩膀上蹭蹭,没有说话。
“喻叔对妈也很好。”一罐啤酒喝完了,男人随手把拉罐捏扁,丢在了垃圾桶,又说,“挺忠贞的。少见。”
连月没有说话。
“你别怕喻叔,”男人又伸手捏她的手,“他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很好交流的。有时候恐惧来自于陌生——多接触就好了。”
连月抿抿嘴,嗯了一声。
背部肌肉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收紧。
“其实我也算是喻叔带大的,”想了想,季念又说,“我小时候,爸经常不在。我就和妈生活在一起——有喻叔,有罗斯叔叔,还有喻恒,还有老二和老三。”
“一大家子?”连月啃着鸡爪,含含糊糊的问。
“没有,分开的,”季念低声说,“不过也算隔的近——几公里吧。我常住喻叔这边,还有喻恒,挺热闹的。”
连月嗯了一声。
喻阳呢?她想问。
她又不想问。
“喻叔也很一视同仁了,”季念又说,“教了我很多东西,很有用。”
他伸手抓起连月的手,又侧头看她,“我们俩当年认识的时候,正好是我刚毕业的时候,爸想让我光明正大的进公司,也想让天意退市转型——就一起办了。”男人顿了顿,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喻叔背后帮了我们很多。这个很少人知道。”
连月默默的点头。
“喻恒他就是那个脾气,”季念又说,“本来当年说让他入伍磨磨性子,他自己也吵着要去,”
他又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磨出来了没有,我倒是觉得和以前还是差不多。”男人顿了顿,“想要什么就一定要要到。”
“那你,”连月想了想,轻声问,“是不是从小就要让着他?”
季念侧头看她,神色平静,没有说话。
“哪里那么惨?”他笑了笑,“他从小挨打的次数可比我多多了,我们也经常打架——我和喻恒打,我们俩和老二老三打。
家里男孩子多,就是这样的,总是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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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zpo1 59.道歉
“你们俩打的过他们俩?”
季念难得说起以前的事,连月靠在他肩上,似乎也来了兴致,她一边啃着鸡爪一边问,“他们俩大你们几岁呢。”
“也就大一两岁,差距不明显,”男人笑,“关键是打不了几下他们家保镖要来帮忙,绝不出胜负来。”
女人嗯了一声,又啃了几口鸡爪,秀发散落,铺撒在了他银色暗纹的衬衫上。
a家定制款,一万五一件,男人十年如一日的选择。
门铃响了起来,男人起身去开了门,是佣人送了酸奶过来。他接过酸奶,顺手递给了她。
“谢谢。”连月伸手接过了,对他笑笑,打开喝了起来。
“你不要生气了,”
夫妻俩聊了一会天,公司的副总又来了电话,男人起身去接电话去了,连月咬着酸奶勺子,摸到了手机,开始给通讯录上的人发微信,“那天是我错了。你帮我找牛肉,还帮我办户口”连月想了想,又加了一条,“还陪我去上坟。我还没谢谢你呢。”
没人回复她。
既然是道歉,就要有诚意。女人继续打字:
“我这攒了有几万块钱,你看你哪天你有空,我请做spa吧?”
他们是不是这么玩的?还是应该约会所?虽然她已经嫁入豪门几年,可是对于男人们之间的勾勾绕绕也不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隐晦的搞利益输送,连月干脆选择了野蛮粗暴,“我卡里现在还有八万多,应该够了吧?”
当年她陪向坤玩耍,请个花魁出台也就两万。喻恒身份当然更高级一些,八万也够了?
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回复。
连月放下了手机,又开始吃起了酸奶。
心气儿折了一次之后,再次低头似乎也没那么难。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至刚易折。
她在同一个喻家跌倒了两次。再次跌倒之后她决定躺在地上,放松心情,说不定还会觉得躺着真舒服。
野草也要有野草的自我修养。何必非要去和天雷硬碰硬?
主要是实在是没那本事。
超出能力之外太远。
送了一口酸奶在嘴里,连月又听见阳台有男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
“按流程处理,上次怎么做的?”
那边说了什么。
“那这回就请刘经理代表公司去医院看看,做个样子出来,”他的声音十分平静,毫无情绪波动,“公关和法务那边跟上,把媒体打点好。”
“委员会先成立起来和家属先接触——把影响控制到最小。”
连月抬头看看,男人穿着衬衫的身影透过微蓝色的玻璃印入眼底。
“嗯,嗯,好。”他说,“先这样。”
“怎么了?”他进来的时候,连月抬眼看他。
“没什么,员工突发疾病。”男人眉目不动,看看她睁大的眼睛,又笑了起来,“公司这么大,哪里没个人突发个疾病什么的?处理好就行了。”
“上次好像就有一个,”连月又说,她又舀了一口酸奶,放在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又有些忧伤又怕季念有麻烦,“别人还总说你们公司加班多。”
说什么剥削人来着。又说什么血淋淋的资本。
总归不好听。
“薪水不也高?”男人坐她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又笑了起来,“要是你,你来不来?”
他表情轻松,刚刚那个电话并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给我开多少薪?”连月侧头问他,也笑了起来。
“3200万。”男人想了想,说。
“这么多?”连月挑眉,“那我做什么呢?当翻译?”
“陪总经理睡觉行不行?”男人笑了起来。
话题显然已经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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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60.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边小高层的小两口亲亲我我,那边的中式合院里男人似笑非笑。
“所以,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女人半跪在他脚边,殷勤的给男人捏着腿,一边慢慢说话。男人等她说完了,半天不语,慢悠悠的问了这么一句。
“啊?啊!”
男人这么一说,女人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她捂着嘴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女人又一脸惊喜的抓着他的腿,男人的裤子甚至都被她抓起了褶皱,“阿远难道我们就要有孙子了吗?恒恒这么能干——”
“一玉。”
男人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他放下手里的书打断女人的絮叨,神色和语气都十分平静,“我并不是在暗示什么。”
“也不是在猜测什么。”
“我只是需要答案。”
“哦。”女人的声音降了八度。
“他们几兄弟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男人又拿起了书,声音平静,“我们做父母的,只要看着方向不出错就行了。”
“哦。”一玉又哦了一声。
房间又沉默了。
“阿远——”
过了一会儿,女人又拖长了声音,“真不是我啰嗦,我真的要再问问,你刚刚说着话,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男人看了她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书。
“一玉,恒恒已经三十了,”男人伸手摸她的头发,“这么多年,他小方向有瑕疵,大方向还算是在谱上。我和大哥也会渐渐交些事给他做——”
男人看着女人的圆眼睛,“和我们交给他的这些事比,其他都是小事情。他还未婚——就算已婚吧,找个情妇,算多大个事?他自己处理。”
女人哦了一声。
“再说了,”男人又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想谈这些问题,就应该自己来找我。三十岁的男人,如果还躲在母亲的羽翼下,那还算什么?”
“要说我,有些事,你该放手还是要尽早放手——”
“可是孙子——”女人还有些不甘心。
“所以我才问孩子是谁的,”男人打断她,声音平静,“他自己又是什么意见?如果真是你说的那回事,alex那边又要怎么说?”
“喻家的门是绝无可能进了,孩子我们要怎么处理?认不认?这些都是问题。”
“为什么不认?”女人捂住了嘴皱眉,“你们怎么能这样——”
男人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只是摇头。
“为什么会这样?”女人又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腿,泫然欲泣,“难道我当时生阳阳和恒恒,你们都是不想认的?那你还喊我生——”
男人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一玉你又乱扯什么。”
“我们那时情况又很不一样。”他说,“情况不一样,结果不一样——一玉啊,”
男人叹气,“你是傻人有傻福。”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的。”
一直到第二天,还是没人回她信息。连月起床,拿起手机看看,咬唇想了想,又放下了。
妈咪又在s城待了一天。周三晚上小两口带着孩子又在宅子吃了晚饭,喻恒还是没有出现。
“你喻叔有事喊他去办,”妈咪笑眯眯的抱着季然,又看了看连月的肚子,“连月你要顾好身体啊——”
“好的妈咪。”连月点头。
“额,”妈咪似乎又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只是又重复了一次,“连月你要注意身体——怀孕呢,主要是心情要好。”
“阳阳不是最近送了很多东西过来?”妈咪想起了什么,又说,“他这个大哥真的做的很好——你们几兄弟呢,要和和睦睦的——”
季念侧头看自己的妈咪,眉头微皱,“怎么了妈咪?”
女人的奇怪显然已经引起了儿子的注意。
“没什么啊。”女人睁大了眼睛。
儿子皱眉。
“念念,”女人又去拉儿子的手,“照我说,孩子呢,其实带去美国妈咪给你们养也可以——”
“哦,不用。”儿子一口拒绝,“然然我们还是想带在身边养。”
“哦,好吧。”女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
“以后——”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
又都顿住了。
“以后等孩子大些了,我们再带他去美国看您。”儿子先说。
“嗯,”女人点点头。
“以后你们要是需要,送去美国我来给你们带也可以,”妈咪捏着儿子的手,“我在andy那边,房子那么大,冷冷清清的,有个孩子还热闹些。david和sam也不结婚,我真是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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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60.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边小高层的小两口亲亲我我,那边的中式合院里男人似笑非笑。
“所以,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女人半跪在他脚边,殷勤的给男人捏着腿,一边慢慢说话。男人等她说完了,半天不语,慢悠悠的问了这么一句。
“啊?啊!”
男人这么一说,女人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她捂着嘴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女人又一脸惊喜的抓着他的腿,男人的裤子甚至都被她抓起了褶皱,“阿远难道我们就要有孙子了吗?恒恒这么能干——”
“一玉。”
男人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他放下手里的书打断女人的絮叨,神色和语气都十分平静,“我并不是在暗示什么。”
“也不是在猜测什么。”
“我只是需要答案。”
“哦。”女人的声音降了八度。
“他们几兄弟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男人又拿起了书,声音平静,“我们做父母的,只要看着方向不出错就行了。”
“哦。”一玉又哦了一声。
房间又沉默了。
“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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