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隔壁桌的一对小情侣腻腻歪歪,女孩子撒娇卖萌,一会儿要男孩剥虾,一会儿要男孩夹菜,两人说话的当儿,正好男孩夹了一
块烧鹅到女孩的碗里。
“这块好吃,”隔壁桌的男孩说,“香着呢。”
喻恒收回目光,看了看正在喂儿子蛋羹的女人,发丝微拂,小脸精致——颜值明显高出周围的人太多——还有她那没有动过
的筷子。
他伸手拿过她的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烧鹅放在碗里。正好连月又扭头看了过来,他笑嘻嘻的说,“来来来,我给你夹一块,你
来吃饭,别饿着。”
“好。”连月笑。赔我5你真能吃
5.
喂完儿子,连月拿起筷子咬了一口烧鹅,果然肥美多汁,鲜嫩可口。
她常年克制,并不暴饮暴食,烧鹅吃了一块,喝了一碗冬瓜汤,又慢慢吃了几颗菜心,就放了筷子。
“要米饭不?”喻恒问。
连月摇摇头,又去拉儿子肉乎乎的小手。
“吃这么点?”
“饱了。”她笑。
男人看了看她。突然笑了。
“你之前吃过了?”他一边埋头吃饭一边问。
“没啊,怎么?”连月问。
男人抬起头来看她。
“你们女人,和别人约会的时候,都会先吃饱了再来,”他笑,“我记得谁以前告诉过我这事儿来着?”
“搞得我后来和人约会,都会先观察观察她吃的多不多——”
“啊!”连月想起了什么,脸刷得一下红了,她坚决不承认自己以前干过这种事,“我以前还说过这样的话?”
“你问问老四,”
喻恒吃了两块烧鹅也不吃了,他也没指望女人来服侍他,自己开始盛汤,“我们俩后来回了家,还在说你来着。”
“说我什么?”连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脸色发烫。
男人盛汤的手顿了下,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说你真能吃。”
“什么!”
“结果被妈听见了,又把我们两个说了一顿,”他笑,“后来我们去云南看大哥,你一路上也吃的不少——”
“那时候运动量多大啊,”连月忍不住给自己辩解,“背着那么重的包走山路。后来天天陪小朋友玩——”
连月想起了什么,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觉得自己眼睛都有点热了。
都不在了吧。
那些人。
记得那时候在市委,说是全部都没了。
“大哥都被你吓到了。”喻恒喝了两口汤,丢下勺子又靠在椅子上笑,“说看不出来你这么瘦,居然还这么能吃。”
“喻恒你少来骗我,”连月收拾了情绪,抬起头笑,“喻阳才不会这么背后说人坏话呢。”
“诶我就奇怪了连月,”喻恒提高了声调,手又似乎想摸烟,又硬生生的止住了,“为啥你就觉得大哥不会背后说人?也可能
他说得不少,平日里都是我们嘴紧呢。”
连月笑。
喻恒眯眼看着她。
两人吃完饭,连月买了单,两个人慢慢的走出来。
“等下,”
车灯闪了一下,是喻恒按了钥匙,连月喊住了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商场,“喻恒你等我一下,我先去给然然买几件衣服。”
“那一起。”
车灯又闪了一下,是又锁上了。
男人走了过来,看看女人的身段和细腿,又看看趴在她肩上吐泡泡的小生物,伸出了手,“来给我抱。”
连月看看他,爽快的把季然递了过去。
提前进行岗前培训嘛。
就是姿势不标准。
连月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右手扶住了婴儿的背。
换了一个人抱,视野更开阔了,趴在小叔肩膀上的婴儿开心的笑了起来。
添加书签
--





渣女 赔我6-7 我喜欢
商场位置不错,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胖乎乎的小家伙现在有人抱了,连月一身轻松。她一路在前,带着身后的一大一小走过了化妆品柜台和珠宝柜台,直直上了扶
梯。
“你来过这里?”
男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问。
女人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质地优良,身段纤细,长腿笔直,光看背影就会让人眼前一亮。
“来过啊,”她扭头回笑,挺立的鼻粉嫩的嘴,颜也是绝色的颜,“不是说了以前和妈一起来过?吃完饭她要来逛商场——
买了一堆衣服回去,结果又没见她穿。”
“那天我去了宅子那边,看她标签都没剪,放着也浪费了,我还拿了几件回来穿来着。”
“妈咪的衣服你能穿?”男人惊了,“你干嘛那么节省?自己买新的去啊。老四他没给你钱?他没这么过分吧?”
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婴儿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男人回头,是后面有两个女孩在逗它。
看见他那侧过来的英俊的脸和锋利的眉,女孩们红了脸。
喻恒没有说话,又扭回了头,皱眉。
老四不至于吧。
天意的财报别人看不见,他是可以看见的——在他面前不存在秘密。
他们签了婚前财产协议的事,倒是大家都知道。
“就是新的啊,标签都在呢。”连月笑,“再说妈咪的品味比我好多了,穿出去也大方,我也懒得再买。”
其实她就是见不得浪费而已。
到底是穷苦过来的人。
商场里一件衣服也要七八千,以前,没和季念结婚以前,任她已经加入了国家公务员队伍,算是半条腿迈入了中产阶级——
也没有病人要养了——可是要买一件都要想好久。
以前很羡慕妈咪的生活,可是现摆着这里给她过了,她却发现还是“做自己”最好。
男人没有再说话。
二楼三楼是女装,连月没有停留,直接上了楼,四楼是男装,连月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顿住了脚。
“我去买点东西,”她笑,“要不喻恒你在这里等我?”
“一起去。”男人低头看她。
“xl?要什么颜色呢?四条?”
某内裤品牌专柜前,服务员一脸笑容,瞄瞄怀里抱着婴儿的英俊男人——又瞄瞄连月。
郎才女貌来着。
还都是个有钱人。一条内裤一千五——
果然只有美女才能嫁入豪门吗?
“八条。”男人说。
连月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她一眼。
“那就拿八条。”连月笑。
“唉,真羡慕老四呀,有人管——,”
商场逛完,男人的内裤买了,小季然的棉衫也买了,连月坐回了副驾驶,还在低头一点点查看手里的小衣裤。男人一边开车,
一边扭头看了一眼女人温柔的侧面,故意拖长声音叹气,“可怜我们这种,连内裤穿破了都没人管——”
我信你。
连月笑了一声,侧头看车外,不理他。
他还少人管?
他身边怎么可能少人?给他配的那些人呢?
“喊你找女朋友你不找,”
连月并腿,坐在副驾驶上。车窗半开,风从外面灌入,她捋了下乱飞的发,笑,“上次给你看几个,你又说不喜欢。”
“我是不喜欢,”男人笑,“我喜欢老四喜欢的那种。”
赔我7电话
7.
连月扭过头,不理他。
可是喻恒却似乎来了劲儿,还一个劲在那里胡说八道,“老四喜欢谁,我就喜欢谁——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是一个娘胎里出
来的关系。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
风吹的太大,头发全乱了,连月不搭他话,按了按车窗按钮,车窗缓缓上升关上了。
小季然却突然在后座咯咯的笑了起来,连月笑着回头逗孩子,说些逗婴儿的话,小婴儿看见了妈咪脸上的笑容,手舞足蹈笑得
更开心了,连月又觉得小腹里似乎又有什么东西鼓动了一下——还不到四个月,不该有胎动才是。
可能是幻觉。
车厢里却在此时响起了电话声。
连月扭头,正好看见喻恒伸手去中控台点了下接听,来电人的名字在上面一晃而过,是什么“坡子”。
“坡子,”
喻恒点了接听,开始大大咧咧的说话,丝毫没有防备她的意思。
连月不逗孩子了,转回头规规矩矩的坐回了副驾驶,撩了撩头发。
男人陌生的声音弥漫在整个车厢,是360度立体环绕声来着,他笑嘻嘻的,“哥,今晚有没有空?出来玩呗。一江春水已经订
好了。有美女——””妈的,”喻恒一边开车一边来了一句国骂,“你小子的审美自己心里有点逼数没有?每次说有美女,每次去都像鬼似的,魂
儿都要给爷儿吓没了——我不去,今晚没空。”
“来吧来吧,”那边的男人拖长了声音,“这回是真的美女,长得像joyo,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
喻恒嗤了一声,“长得像joyo,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喊joyo?”
“哎哟!”那边男人笑嘻嘻的赞叹了一声,“恒哥你说的有道理啊。你等着,你发话我怎么也得把人给你弄到了,我现在马上
就找人。要不我把最近的几朵小花都喊上?难得恒哥你今晚有雅兴,我们来个扬州八艳——哥您愿意接见她们,那是她们几
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是?”
连月一脸惨不忍睹的吸了一口冷气,拿眼睛瞄了瞄喻恒。
这家伙平时一天到晚都在干啥?
怎么听起来就没干好事?
喻恒也正好瞄了过来,嘴里还在说,“你少来。我才不碰女明星——你玩你的,别拉我。我不去哈。我今晚真有事——”
“哎呀。”那边叹了一口气,也收了一些吊儿郎当的语气,“哥,你听说没有?木天来京城了,说他最近过生日,还想约我们
玩来着——他家老爷子是不是最近要入常了?你听见风声没有?”
“木天?”喻恒脸上的轻佻之色收了,眉头微微皱起,没有说话。
“是啊,”那边笑。
“我最近是真没空,坡子你们自己玩别喊我——”喻恒没理这个,又说,“木天这个是几号?我问问再说。”
那边又说了几句,喻恒有点不耐烦了,嗯了几声,“行行,我先挂了,到时候再说。”
“你的生活挺滋润的嘛,”
电话挂断,连月又伸手把窗户摇了一点下来,笑他。
“滋润啥?你不懂。”男人英俊的脸上却一脸严肃,他伸手点了几下中控台,又把手放回了方向盘,“连月你给我拨个大哥电
话,我问他一个事呢。”
添加书签
--




渣女 赔我8 -9说说话儿
连月坐在副驾驶上,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指点了几下,调出了他的通讯录,开始往下翻。
在一堆或者名字或者绰号的名单里,连月看见了“老大”,以及紧挨着的“老四”。
她停住了手。
“老大?”她看了喻恒一眼,手举在上面发问。
“嗯嗯。就是这个。”男人开着车,瞄了一眼,点了点头。
女人修长的手指落了下去,点了拨号。
然后她又收回了手,不做声儿。
电话响了两声,被人接了起来。
声音熟悉,平静又低沉,“老五。”
连月抿了抿嘴。
两兄弟没有寒暄,喻恒直入主题,“大哥,你现在方便说话不?”
“可以,你说。”男人的声音平静又安稳,背景声也一片宁静。
“我怎么听坡子说木家老爷子要入常了?你那有消息没有?”
连月坐在副驾驶上,抿了抿嘴。
这两个家伙——高干子弟,日常都聊些啥呢?
聊这些吗?
那边的男人沉默了一下,笑了,“坡子又是哪里听到的?””不知道,可能是他家老爷子说的。”喻恒笑,“木天来了s城,还说要叫我出去玩。”
“玩什么?”男人在那边笑了,“见见面可以,别玩过了——以前也没玩过,不了解这个人,少落人口实。他家老爷子的
事,这不还研究着么。七八分了吧。””哦,是这样啊,”喻恒笑了,“放心,我心里有数。”
“铭台那边的事你弄得怎么样了?”那边的男人突然发问,没头没尾的。”哎呀,放心,”弟弟在这边说,”六号令马上下来,没问题。咱家的事——”
戛然而止。
男人却听懂了,那边嗯了一声。
“大哥你在那边忙不?”正事好像说完了,弟弟似乎准备开始和自己的大哥唠嗑,“我过几天去那边找你玩啊?”
“忙。”男人似乎没有多和他说话的意思,想要挂电话,“你没事跑这边来做什么?骚扰地方。你就在s城待着,那么大一个
城待不住你?才放了你几天,你又开始——”
“我参观参观革命圣地行不行?”喻恒笑嘻嘻的打断他,“那边蜂蜜好像还挺好喝的。大哥你再去给我搞一点呗。”
“没有。”男人一口否决,“少吃拿卡要的。”
后座的小季然突然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啊呀呀的叫了几声。
电话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连月扭过头,对着小家伙把食指举在唇前,示意它安静。
小家伙还以为妈咪在和她玩,蹬着小肥腿儿挥着手笑得更开心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警觉了起来,连月甚至都感觉他在皱眉,“你那边还有别人?”
“不是别人,是连月啊。我们在车里。”女人听见喻恒在旁边说话,“瞧你说的,我是那种没有警惕性的人吗?这里只有连
月,嗯,还有然然,我带他们俩一起出来吃晚饭来着。”
电话里的声音顿了下,然后笑了,似乎放缓了很多,“连月?老四呢?”
“他去阿三国那边了好像,”喻恒咧着嘴笑了,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他喊我这几天过来陪连月来着。”
连月瞪了他一眼。这个人胡说八道,季念哪里有喊他来陪自己?
男人沉默了下,然后笑了。
“连月在,”他声音温和,“那你电话给她,我和她说说话儿。”
赔我9客气话儿
9.
“她就在这儿呢,”喻恒说,“我开着外放,她听的见。”
“我听得见,”连月笑着开始说话,“你们俩一开始说话我就听见了。”
与其让他疑神疑鬼,还不如自己坦白了。
她的话让男人笑了起来。
“我们没说什么事。”他说。
“嗯嗯。”连月说,反正她也听不懂。
婴儿的笑声还在背后。
“老四不在,你要顾好身体,”男人沉默了一下,声音在车里响起,“缺什么都要说。老五要照顾你,你就让他照顾好了,有
什么事都叫他去办,不要怕劳累他。”
“知道了。”她笑。
“过几天我再叫人送点蜂蜜到s城,”他又说,“你早晚喝喝。””哎呀老大,”喻恒突然插嘴,“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为什么我要就不给,连月不要你还要主动给?连月的待遇怎么好
像比我高很多?你这蜂蜜其实是送给我和老四的吧?””是给妈和连月的。”那边的声音很平静,“你是男人,喝什么蜂蜜?”
“嘶——”喻恒吸了一口冷气,笑,“这个家真是女尊男卑,男人没地位的——老大你早点叫人送过来,我也要喝,早晚一
杯,我也要美容养颜来着。”
“别的事你也别操心,”电话那头的大哥没理睬他,又接着对连月说,“你老家的那些事,不过一些小问题罢了。老四能够处
理,你别往心里去。不要郁结伤身。”
“我知道。”连月笑。
男人又沉默了。
“放心,“他听见弟弟的声音,“这事差不多了。款过段时间都要打下来了吧?就是她那个奶奶,七八十了,老四那边在处
理,不过也是拿点钱的事——连月不想管,不走动就行。”
男人嗯了一声。
“哎呀挂了,”弟弟又笑,“其实我就是找你问问木家的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蜂蜜早点叫人送过来啊。”
男人的手,在红木桌子上敲了几下。
“喻阳你也要保重身体啊,”他听到那边女人的声音传来,声音带笑,“你不要太劳累了——我们有空就去看你。”
男人嘴角慢慢勾起,轻微的弧度。
他知道她只是在说客气话罢了。她哪里可能真的会再来看他?
也不过有客气话听听也很好。
身体怎么样?肚子多大了?看过性别没有?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有点想问。
可是不能问。
至少现在还不行。
有一条线在这里。他已经靠的很近。可是依然没有逾越。
也不能逾越。
尊重一些比较好。
婴儿的笑声又从话筒里传来,然后弟弟又说了一声,“那大哥我挂了哈。”
话筒里嘟嘟作响,眉目俊朗,神色已有威仪之色的男人扔下了手机,靠在了宽大的座椅靠背上。
房间宽大,装修简朴,严格按照某文件的规定,绝无超标——就像他的人生一样,永远在规定的范围内。
不会有差错。
椅子背后是排书架,都是伟人的著作,哲学,政治学,政府管理学——桌子宽大,上面是堆红头文件。
有些签了,有些没签。
老五一个大老爷们,喝什么蜂蜜?
孕妇不是这么照顾的。
他伸手拿起了手机。
‘小周,”宽阔的会议室声音清冷,“你去趟滋源,再给我买点蜂蜜——嗯,上回那种,你问问李县长哪里买的。”
“要付钱,开发票。”笔头在文件上点点,男人声音平稳,面无表情,“他们不收钱就不要。”
添加书签
--




渣女 赔我10 愿景
到了家,连月把儿子交给了保姆,又和喻恒说了几句,就准备去书房学习央府的最新会议精神来着——还有一篇心得体会要
写。”去哪儿呢?”男人往沙发上一坐,喊住她。
“我要学习,还要写体会。”连月笑,“你自便好了。”
他可没把自己当外人。
他的确不是外人。
“过来聊聊天啊,”男人随手把电视打开了,又故意拖长了声音打着官腔逗她,“连月同志啊,学习呢,不是闭门造车,你要
多向先进份子学习——现在这屋里呢,就我的政治觉悟最高,你就向我学习就行了。”
“你少来,”连月又走了回来,笑道,“这屋子你的觉悟最高?还是喻阳的觉悟高?”
还是你家那位最高?大家都要领会他的精神来着——
可折腾人了。
这种玩笑话心里想想就行了,万万不可真说出来。
“大哥就算觉悟再高,也远在天边,你也靠不上啊连月?”
男人对她内心吐槽一无所知,皱眉看她,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再说大哥那些觉悟,云里雾里的,你真要听?你想听,他也
不说啊——心神领会即可。”
喻恒一边说话一边拿着遥控器乱按。他按过了什么,又把台调了回来。
n省电视台。蓝色衣服的女主播正襟危坐在镜头前,正在字正腔圆的播报几个的职务任命和免职的新闻。
连月坐了下来,伸手拿了一只橘子,一边削皮一边又一茬没一茬的瞄几眼。
新闻播完,连月的橘子也剥好了。她分了一瓣橘子给他。他伸手接过了。
“有啥心得体会?”男人下巴对着电视抬了抬。
“什么?”
连月被他搞得有点懵。
“哎呀呀,”男人啧啧啧了几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觉悟啊——你不是要学习?要在实践中学习。”
女人扭头,漂亮的圆眼睛看着他,完全没搞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觉悟?”她放了一瓣橘子在嘴里,一边含含糊糊的问。”斗争啊,”新闻里已经播到了双规的新闻,男人又伸手去找她要橘子,一边有气无力的说到“你看看,每个职位变动,其实
都暗示着后面的一场斗争,平衡和妥协,就像是下棋——你再细细品品,品出什么没有?”
连月摇摇头。
“哎呀,”男人叹气,“白把你送进部委又调回来了,你们单位难道没有?不可能。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来着。”
真不愧是政治家庭养大的孩子。这敏感度杠杠的——看个新闻都能看出个二五八万来。
连月把手里的橘子留了一瓣下来,剩下的都递给了他,一边又说,“我们单位好像还好欸。”
她一直干的都是“技术工种”,也可能是她没什么“进取心”,又或者是她一直都在基层,反正感觉还好就是了。
1...102103104105106...1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