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枪手1号
"这一次不一样啊!"路鸿叹道"这一回,可是内外受敌,步步惊心啊!"
"打铁尚得自身硬."吴凯道"高远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多带人手,自成一军,怕他何来?"
"怎么可能带许多人去,你这扶风不要人防守了么?带大量的人过去,军需辎重怎么办?到时候人家不给你拨,饿也饿死了你."路鸿摇头"兵在精不在多."
"不必要太多人去!"高远胸中早有成算,他可不能将宝全押在这一次的出征之上."叔叔,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就这么回复张太守,对了,还有我们的国相,叔叔,您什么时候走,我写一封信,请您让那位送信过来的人,带回国相府去."
"叶菁儿能看到?"路鸿问道.
"叶天南既然让菁儿给我写了信来,那这一封回信自然是会让菁儿看到的,当然,前提是我别说什么出格的话!"高远笑了起来,"国相大人审一审,发现没什么暴露他机心的东西,自然便会给菁儿看了."
"这个女人,害你不浅!"路鸿仍是贫贫不平,"高远,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高远笑着转了一个话题"叔叔,张太守家里现在不太平吧?"
路鸿叹了一口气"叔宝君宝现在生分了,闹得很僵,太守也不知为何,突然之间撒手不管,倒是苦了我们这帮老兄弟,夹在中间不好作人.得胜现在是一头偏向了叔宝,张灼支持君宝,顾长卫是个浑人,那个都不理,我现在大多时间都呆在军营之中,不敢回家去.我这一次到你这里来,一来是为你着急,二来,也存着躲躲他们的心思,过年了,我不回家去,总是说不过去的,但一回家,两方的人便走马灯似的来逼着我,实在是让人烦心.躲到你这里,总是可以过几天清静日子的."
"倒是苦了婶母了,守着偌大一个家,却只能一个人守岁."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路鸿长叹一声,转头看着吴凯"老吴,过年我就去你哪里了,高远这里是军营,可没你家舒服,我去你哪过年."
"求之不得!"吴凯笑道."侍会儿我们便走吧,也别在这里给高远添麻烦了,想必他还有很多事情做的.燕赵这一战,一打起来,只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事先安排好."
"说走就走吧!"路鸿转身提起了披风,"本来是想阻止你去的,没想到反而给你说服了,你长大了,想事情比叔叔周全,也透澈,路就在前方,你自己去闯吧,不过叔叔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如果实在事不可为,活命为先吧.蝼蚁尚且贪生,况惜人乎?好死不如赖活着."
"谢谢叔叔,我送叔叔与吴大人出去!"高远向着路鸿深深地鞠了一躬.虽然不是亲生,但路鸿对他却是照顾有加.单是这一次冒风雪,千里奔波,只为阻止他去参与燕赵之战,便足够让高远感激万分了.
一行人刚走出辕门,远处却有一骑奔来,却是牛栏山大营放出去的哨骑,看到高远,翻身下马,"县尉,贺兰教头过来了,让我先回来给县尉大人您报个信儿,她马上就到!"
这是一个老兵,在贺兰燕手下接受过训练,又一起出征过榆林,对贺兰燕熟悉得很.
"她怎么来了?"高远不由有些头疼,正值多事之秋,这位从来不怕事的姑奶奶突然赶过来,是嫌这牛栏山大营不够热闹么?
哨骑不敢搭腔,默默地牵着战马退到一边.
"贺兰燕,那个匈奴女子?"路鸿问道.
"是个匈奴女子,我见过,很漂亮,英气逼人,大方得很,我看比叶菁儿也不差到哪里去!"一边的吴凯接口道"我见过几次,豪爽得紧,不输须眉男儿."看了一眼高远,他突然笑了起来,"老路,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匈奴贵女,对高远却是情有独衷,穷追不舍呢?"
高远大怒,"吴老头,你胡说些什么?"情急之下,老吴也不叫了,冲口便是吴老头.
高远嘴里的吴老头放声大笑,"你军中将领几个不知,你还想瞒我们两个老头子?那贺兰燕可从没遮着掩着,曹天成与我来来往往,不知多少次将这些事当笑话讲与我听呢!"
"曹天成这个腌货,回头看我怎么教训他?"说这话时,高远却是有些气馁,的确,这事晓得人太多,不仅自己军中,匈奴人贺兰部那边也是人人知晓,又那里瞒得过去.
"高远啊!"路鸿摊摊手,"你瞧,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为何你就独独盯着一个叶菁儿啊!"翻身上马,一振马鞭,绝尘而去.吴凯上得马来,冲着高远挤了挤眼,"好好过年吧,等你出发的时候,我来给你送行."扬手一鞭,击在马上,尾随着路鸿而去.
两人刚走不久,远处雪原之上,一行人马便出现在高远的视野之中,为首一人,黑马白氂,笑厣如花,不是贺兰燕又是哪一个.
"高远,我来给你拜年啊!"看到高远站在辕门外,贺兰燕欢快地扬手叫了起来.
高远苦笑了一下,迈步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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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 第二百二十章 :来拜年
贺兰燕带着大队的车马,看着盖着厚厚毡毯上仍然没有清理干净的一些积雪,便知道贺兰燕在路上走了不短的时间了,这两天,天气可是很好跟着她来的人,脸上都是露出了疲态,看到终于抵达了目的,都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吆喝着跳下车马
神彩飞扬的贺兰燕却是拿眼看着走近的高远,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含着微笑,慢慢地抬起了一只手
高远走到她身前,耸耸肩,伸出手去,扶住了贺兰燕伸出的纤手,"不好好的在家过年,天寒地冻的,跑这大老远地来这儿干什么?"
"高远,你糊涂了吧,你们过年,我们匈奴人可不过年"贺兰燕娇笑着,借着高远的力,一跃下马,"不过我可以过来给你拜年嗯,我可打听过了,拜年的时候,主人可是要给压岁钱的"
高远大笑,"你还缺钱么?再说,这钱也是长辈才有资格给的"
"这可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你不是一直说是我的大哥么,嗯,小妹来给大哥拜年,大哥能不给一压岁钱么?"贺兰燕两只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看着高远,内里却闪着狡缬的光芒
"行,我给,我一定给"高远摊摊手,"不过你可别狮子大开口"
"真是小气!"贺兰燕哼了一声,甩手便向内走,"你如今可是统率几千人的将军了,给压岁钱还这么唧唧歪歪的也不怕丢人"
高远无奈地跟在她身后,一路向内走去,此时听到风声的曹天成已经如飞般地奔了出来,看着贺兰燕带来的大车大车的礼物,脸都笑开了花。高远看不得他见钱眼开的模样,狠狠地瞅了他一眼,鼻子里也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将曹天成倒是吓了一跳,想着刚刚县尉那带着明显威胁的哼哼声,不由大是奇怪,"我怎么得罪县尉了,看那意思,是想收拾我了?"
大惑不解地他摸着脑袋,闪眼之间。看着哪怕是在冬天也穿得窈窕多姿的贺兰燕,蓦地想起一事,顿时跳起脚来,刚刚吴凯那老家伙刚刚走,定然是他嘴不严。将我当笑话讲给他听的事尽数说给县尉了,这个老家伙。下一次。一定要将他的酒往下压压价,出这一口恶气
这个主意刚刚冒出来,又迅速被他自我扑灭了,吴凯的酒生意可有县尉的股份,压他的价,不就是在抢县尉的钱么?
挠挠脑袋。曹天成发现自己竟然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吴凯的,算了,懒得想了,反正这事也不止我一个人晓得。知道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抵死不认帐便好
曹天成马上就想开了,一个转身,哼着小曲,指挥着那些匈奴人将一车一车的礼物拖到大营的库房里存放起来
今年这个年过得丰厚得很,除了生意上的各类分红外,县尉请来观礼的那些乡绅们,每个人都出了血,这是额外的收入,是先前没有想到的还是县尉办法多,一个观礼仪式,不仅让那些乡绅们对这支军队增强了信心,将他们紧紧地拢到了一起,更是白白地得了大批的银钱贺礼
这样的事情,不妨每年来一次想来想去,这一次过年,恐怕就是郑晓阳不太欢喜了,因为他在比试的时候输了
贺兰燕蹦蹦跳跳的走在前边,今天一大早,结束早训的士兵们便开始收拾布置大营了,到处都是在打扫的士兵,本来就很整洁的大营现在几乎要一尘不染了,曹天成买回来的大红灯笼被挂得到处都是,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带有喜庆色彩的玩意,也有士兵将一截截劈得整整齐齐的木柴抱到大帐之间,小心翼翼地码着柴垛,等到了晚间,便可以起这一堆堆的篝火,大家围坐在篝火周围,一齐来守岁
贺兰燕第一次看中原人过年,显然很好奇,跑跑跳跳之间,东张西望,满头的小辫飞舞,手里的马鞭轻舞,嘴里也哼着高远从来没有听过的匈奴俚曲,显然,她当真是极高兴的
贺兰燕与叶菁儿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叶菁儿纯而敛,贺兰燕却是活而辣,两人刚好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倒像是一件事情完全不同的两个方面与叶菁儿在一起,高远的内心是宁静的,那一份宁静正是他前生欲得却又得不到的东西,这也是叶菁儿当初吸引高远的最重要的一个方面而与贺兰燕在一起,高远倒是觉得,自己也会随着这个好动的女孩子跳动起来了
一静一动,倒是相映成趣
站在高远的房子前,贺兰燕回过头来,"我的房子呢?"她问道
"你的房子?"高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什么你的房子?"
看着惊讶的高远,贺兰燕的嘴巴嘟了起来,"我是你的骑兵教头,你这里竟然没有我的房子,哪我以后过来了,住在哪里?"
高远不由一呆,当初自己受困于骑兵的问题,专门赴贺兰部请骑兵教头,贺兰燕在居里关的时候,的确有一间属于她一个人的房子,但是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了,步兵已经成长起来,老一发的骑兵们在经历了与东胡人的一年激战之后,早已成型,特别是跟着自己千里远征榆林之后,更是脱胎换骨,自己早已不再需要专门去请一个骑兵教头了,以老带新,骑兵队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良性的循环阶段,所以自己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再让贺兰燕来当这个骑兵教头,再说了,现在贺兰雄被匈奴王征调,贺兰部一应大事,都是贺兰燕在打理,又怎么可能过来帮自己?
看着贺兰燕故作嗔怒的面容,高远猛地明白过来,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还是不是骑兵教官,她只是在乎,在自己的房子旁没有她的房子骑兵教头只不过是她发作的一个由头
"我要一间房子,就在这间房子边上!"贺兰燕了眼前的高远的房间,"要和居里关的那间一模一样"
不等高远说话,她已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高远的房子,"这间房子我征用了,直到我的房子建好"
高远呆在原地,苦笑不已
身后,曹天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县尉,要不要再搭一间,很快的,原材料都是现成的,不要半天功夫便搞好了,现在营里熟手很多"
听到曹天成的声音,回头看着曹天成一脸讨好的笑容,高远立时大怒,扬手便欲敲打一记,曹天成却是反应奇怪,显然早有准备,哧溜一声,已是倒退了好几步,"县尉,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跟吴县令说过任何关于你与贺兰教头的坏话"
高远瞪着他,这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找啊!看着曹天成一脸无辜的样子,高远被气得乐了懒得再理他,大步向房内走去
"县尉,房子要不要搭啊?"身后,曹天成追问道
"搭,不搭,我住哪里?"高远转过身,咬牙切齿地道
屋内炭火已经重新燃了,在后勤服务方面,曹天成一直是一个呱呱的好手,永远想在别人前面,贺兰燕解开了身上白色的狐裘,坐在炭火前,脸上却是浑然没有了在外头时的那份嬉笑与随意,拿着火钳,随意地拨弄着炭火,一蓬蓬的火星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时爆起
"小心些,你身上那衣服料子,火星一上去便是一个小洞"坐在贺兰燕的对面,高远提醒道
"你的事我听说了!"贺兰燕扔掉了火钳,看着高远,慢慢地道
高远先是一怔,接着脸上的笑容慢慢地便消失了
"先前我只知道出事了,但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不应当出现在扶风,后来,再去的商队带去了更详细的事情经过"贺兰燕有些伤感地道"待我长发及腰时,君来娶我可好?叶菁儿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这样的话,我可说不出来"
高远默然半晌,"我不会让她等到长发及腰的"
盯着高远,贺兰燕眼中泪光闪动,"最初时,我除了有些伤心之外,可也还有些高兴,我自己也觉得挺可耻的,叶菁儿走了,我觉得我倒是机会更大了,可是后来,听到那句话时,我知道,我可能真是没有机会了"
高远摇摇头,没有说话
贺兰燕却突然展颜一笑,"我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便也放开了,高远,不过你也真是婆婆妈妈的,既然在南山之下堵住了他们,管那么多干什么,抢了叶菁儿便走,大燕呆不下去了,便来我们贺兰部,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才是最好的呀!"
"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情,燕子,我不能光为了自己着想,我在大燕有亲人,有朋友,还有那么多忠心跟随的部下,图一时之快,害死害苦了他们,我与菁儿两人即便在一起了,以后又能过得快乐吗?"
贺兰燕怔了半晌,"我可没想那么多,我把你的事写信告诉哥哥了"
"贺兰兄现在还好么?"高远扯开了话题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反正现在就在赵国的代郡边上晃悠,隔几天便去打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大打,不过哥哥说,肯定快了,因为代郡的赵国常备军好像要撤走了!哥哥还很不理解,大战在即,赵国怎么将他们战斗力最强的常备军撤走了"贺兰燕道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因为赵国更大的敌人是秦国高远在心中想着,一旦赵国做好了防御秦军的准备,燕赵之间的这场大战便会爆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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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 第二百二十一章:秦武烈王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城内高昂的战歌不时响起,秦武烈王双手撑在窗台之上,侧耳倾听着那慷慨激耳的歌唱声,在他的心里,由无数个粗旷的声音唱出来的烈烈战歌比宫庭之中养着的那些歌伎们在悦耳的乐器伴奏之下所唱的那些曲儿要更好听,更能让他心旷神怡
黑冰台是咸阳城中最高的建筑,而秦武烈王现在所站的地方,更是黑冰台最高的所在,从外面看来,这座咸阳之中最高的宫殿宏伟壮观,美伦美奂,但如果你走进来,便会大吃一惊,与外面的壮丽相比,内里宽阔的大厅内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没有装饰,没有家具,除了一根根合抱粗的大柱之外,这间大厅内,找不出任何一样其它的东西
当然,他特别的地方是在这间大厅的地板之上纯黑色的石料被磨得光可鉴人,白色的线条纵横来去,在大厅之内勾勒出的却是一副包括着整个中原各国的地图,每当秦武烈王走在这间大厅里的时候,整个中原便被他踩在脚下
城里的歌声似乎永无止歇,一波刚去,一波又起,秦武烈王满脸都是亢奋之色,转过身来,铿锵有声,在自家宫殿之中,这位秦国的最高统治者竟然穿着全套的盔甲,每走一步,甲页互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秦武烈王轻声哼唱着,魁梧的身材在大厅里急步行走,发出囔囔声响,”二位爱卿,每每听到这歌声,吾便感到热血沸腾,浑身战意上涌,直想提戈上马,冲锋陷阵啊!”
秦武烈王面前,两个同样身披甲胃的将领盘膝坐于冰冷的地面之上,头盔放在身前,两人双手放在膝上,坐姿挺拔,腰板挺得笔直一个须发皆白,脸上虽然皱纹密布,却是一条一条宛如刻在脸上一般,显得刚硬至极,另一个年约四十,乍一看去,似乎是一个白面书生,但细细一瞧,便能看出此人的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他的一双眼睛凌厉之极,在秦武烈王面前,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视线向下,但偶而抬起,却是难掩那一股杀气
这是秦国现在最符盛名的两位大将,赢腾与李信
赢腾是皇族,是秦武烈王的叔叔,而李信,则是秦武烈王幼时伙伴,两人也是秦武烈王最为信任之人,这两人手中掌握的秦军常备军,差不多占了整个秦国的七成
听到秦武烈王的感慨,赢腾眉头微皱,撇嘴不语,李信却是微笑道”王上,您的职责是在庙堂之上,运筹帷幄,兴国强民,而决胜千里的事情,便交给我与赢腾老将军吧这等挥刀提戈之事,您便不用指望了”
秦武烈王走到两人面前,亦是盘膝坐下,”你二人真是无趣,难道捧我一捧,哄我开开心也不可以么?”
“哄捧王上,宫内自有弄臣”赢腾硬梆梆地道”王上,臣与李信,都是国之重臣,大将,只会与王上实话实话,直言犯谏之事或许经常有,但哄王上开心却是绝不会有”
秦武烈王听着这毫不客气的话,不由脸色一沉
“老将军这话偏颇了!”李信却是笑着打起了圆场,”你我在战场之上,歼敌灭国,自然也是会让王上开心的”
赢腾转着看着李信,脸色颇为不满,正想再说什么,秦武烈王却是挥挥手,”罢了罢了,找你们二人来,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你们来哄吾开心的,你们都是吾的大将军,如果真懂了哄我开心,那大秦则危矣”
赢腾微微头,似乎这话才是正理一边的李信微微一笑,眼睑却是又垂了下去
“说说吧,你一次我的打算,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不可行,如果可行,能有几成胜算?我军会遭受多大损失,几年方能恢复过来?”秦武烈王盯着两人,问道
赢腾看向李信,李信却是抬手道”请老将军先说”
赢腾头,”王上,欲取中原,必先平边患,王上定下的策略是没有问题的,我国与匈奴有着极长的接壤地区,每年必然叩关而来,为了对付他们,我们耗费了极大的军力,物力,这使得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横扫中原,所以,先解决掉他们在理论之上,是正确的,臣只是担心,此次匈奴王集结了如此庞大的部队,我们能不能战而胜之?”
“李信,你说呢?”
“王上,匈奴人骑兵为主,来去如风,以往我们很难抓住他的主力部队进行决战,这也是我们虽然国力远盛匈奴,但却始终无法解决他们的原因,这一次有了叶天南的帮忙,匈奴王竟然集结主力要取赵国代郡,于我们而言,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放弃了这个机会,以后我们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重创匈奴,一举解决边患了”李信语气肯定,”所以,我赞同王上的想法”
“我不是不赞同!”赢腾看着秦武烈王,”机会的确难得,但我们也必须先评估一下我们有可能遭受的损失”
“叔父,国相昨天找过你?”秦武烈王突然道
“不错!”赢腾毫不在意秦武烈王的态度,”不过他不可能左右我的想法,我只是想请王上更慎重一些,国相所提的方案也不是没有可行性,于边缰之地,广修城墙,连成一体,一旦功成,便只需少量兵力,便可阻遏匈奴人入侵”
秦武烈王笑了笑,”国相可曾给您说过,要修建这样规模的城墙,需要多少人力,多少物力,在消耗我国库多少银钱?”
赢腾摇摇头,”不知道,他也没有说过,不过一定不少但是我认为,如果能花钱解决的事情,便可以少流老秦儿郎的鲜血,也是划得来的”
“叔父你错了!”秦武烈王摇头道”要修建这样规模的城墙,非得数十年方能竟功,而且就算修成,也不见得便能挡住匈奴人”
秦武烈王趴在地上,手从地上的线条上划过,”叔父请看,如此广阔的边疆线,我们能判断匈奴人从那里主攻吗?修了城墙,便是攻守易势,从此以后,便是敌攻我守,有了城墙,我老秦人必生懈怠之心,须知守疆,不在城墙,而在人心人心一懈怠,便有万里城墙,也是枉然而且修建这样一条长城,必会耗尽我大秦国力,数十年内,我们休想再东进一步此策根本不可行”
听着秦武烈王的话,赢腾脸上微微变色
秦武烈王微笑道”国相另有打算,他与他身后的人都不想我们东进,抱残守缺,是他们的宗旨”
赢腾默然半晌,”王上心意如决的话,老臣必当全力以赴”
“好!”秦武烈王击掌大笑,”欲图中原,先解决边患匈奴,这乃我大秦国策,势在必行,但凡有反对者,吾也只能先将他拿下,国相大人年纪大了,身体又多病,当多多休养,吾不忍他再为国操劳,明日便着他回家养老叔父意下如何?”
“王上既然主意已定,那国相大人自当退位让贤,一旦开战,军队必须要有一个稳固的后方和源源不绝的物资投入国相不赞成此举,便不适合在呆在统筹全局的位子之上”赢腾头道
“叔父赞成,此事便好办了!”秦武烈王抚掌大笑“这一仗,如何打?二位将军可有了些想法?”
“这一仗,首要的便是一个出其不意,在这一方面,我们已经占了先机”这一次,李信没有谦让,直接说话了,”叶天南苦心谋划的四面攻赵之举,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匈奴王认为我们不会放过这个天大的好机会去攻略赵国,殊不料我们的目标却是他,这一仗,还未开始,我们已经占了先机”
“接着说”
“赵国为了防备我们,将赵牧在代郡的数万常备军尽数调到我们的对面,这给了匈奴人长驱直入代郡的机会,代郡肯定是要遭殃了,不过匈奴人进入代郡越深,我们的胜面便欲大所以王上说这个机会千载难逢,的确如是进去容易,回来却难了”李信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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