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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阴霾的日子总会过去,阳光总会照耀我们的生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一会儿,海竹和孔琨到外面去拾东西,办公室里剩下我和小亲茹。
边忙乎我边对小亲茹说:“好久没见皇者了,他在忙什么?”
小亲茹说:“不知道哇,他这人神出鬼没的,整天见不到他的人影,鬼知道他在忙什么,他回来从不和我谈他的工作。”
“他对你还不错吧?”我说。
“那倒是的,老男人就是知道疼人啊,嘻嘻。”小亲茹说。
“怎么个疼法呢?”我有些调侃,还有些好奇,我想知道皇者这个并不老的老男人怎么疼小亲茹的。
小亲茹说:“这个就不告诉你了,要不,你也找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体验体验?”
“你真敢说啊。”我瞪了小亲茹一眼。
小亲茹捂嘴就笑。
本来我想从小亲茹嘴里套一些关于皇者最近的消息,但是她说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
不过想想小亲茹说的也是实话,皇者做的那些事,是不会告诉她的,他是不会让小亲茹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的。
我不由又想起伍德,伍德现在会不会知道小亲茹的下落呢?如果知道,他对皇者又会如何看待呢?对我安排小亲茹来海竹这里又会怎么想呢?
到目前为止,从我的感觉里,似乎伍德对小亲茹的事并没有觉察,皇者那边也没又听说因为此事的什么影响。
伍德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早就知道了故意装作不知呢?
我一时拿不准。
我猜皇者也未必就能把握准确。
自从刁世杰死后,皇者和我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似乎和我不再合作了,他似乎是铁了心要跟着伍德干下去,似乎是快要和我成为敌人了。
想动这些,我的心里就有些心神不定。
“亦哥,年底你就要和海竹姐结婚了,到时候我去给海竹姐当伴娘,你说好不好啊?”小亲茹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看了一眼小亲茹,说:“好,好。”
小亲茹笑嘻嘻地说:“我已经和海竹姐说好了,她答应了,伴娘到时候弄两个,我和元朵都做伴娘,嘻嘻,好开心啊,你们快点结婚啊。”
看着小亲茹期待的样子,我不由笑了:“急什么,反正早晚的事!对了,你和皇者什么时候结婚呢?”





极品小职员 第1041章 好遥远
“我们?”小亲茹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没想过啊,他也没提过,哎,你这么一说,我觉得结婚对我来说好遥远啊。”
“为什么很遥远呢?”我说。
“因为我觉得我还小哇。”小亲茹笑着说。
“那你们现在在一起。就没打算以后结婚?”我说。
“他怎么打算我的我不知道,我也没想那么远哦,我就是觉得他对我挺好,很疼我,和他在一起挺好的。至于结婚成家,我还真的没想那么多。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最重要,结不结婚好像没那么重要吧?”小亲茹说。
小亲茹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无言应对,小亲茹的想法很单纯,毕竟她还小,想不到那么远也属正常,但是皇者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他和小亲茹在一起只是为了开心?
“要不要我抽空和皇者谈谈?”我说。
“你和他谈什么?要谈的话我自己就谈了,哪里还用烦劳你大驾呢?”小亲茹抿嘴笑着,“我觉得啊,这婚姻和爱情都是自己的事,不用别人来帮忙的。当然我说这话不是说对你有什么意见,我当然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你的人情我还是领的。我知道你也是对我很好很关心的呢。”
我笑了下:“那好吧,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要被人骗了就好!”
小亲茹说:“你觉得皇者会是骗我的那种人吗?”
我说:“这要问你自己的感觉!”
小亲茹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怎么看都不像。我觉得他是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对女人的好,真心的和假装的,其实女人是能直觉出来的。”
我说:“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就好,希望是如此!”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隐隐对皇者有一种不信任感。
小亲茹看着我,突然说:“亦哥,你和皇者,最近关系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不大合适是什么意思?”我说。
“就是有些紧张啊!”小亲茹说。
我呵呵笑起来:“没有啊,为什么会这样感觉呢?”
小亲茹说:“最近我在他面前谈起你和海竹姐的时候,特别是提起你的时候,他似乎神情有些不大对劲,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刚才你又说起这话,我就不了要多想了。”
“想多了,没事的,我们还是好伙计!”我说。
“那就好啊,我可不想看到你们成为不好的朋友,那样的话,我夹在中间多尴尬啊。”小亲茹笑起来。
这时孔琨和海竹进来了,我和小亲茹停止了谈话。
海竹找了一些空纸箱,我们把东西分别撞到纸箱子里,然后用胶带扎好。
忙乎到快上班的时候,暂时停止。
我也快到上课时间了,先到卫生间去洗手洗脸。
在卫生间匆匆洗了把脸,站起来一个转身,不想孔琨正站在我身后。
我的胳膊肘一下子就碰到了她的胸部。
丰满酥软而又弹性。
我顿时就感到很尴尬,忙道歉:“哎——对不起,我没发现你进来了。”
孔琨的脸色有些微红,两眼灵动地看着我,抿了抿嘴唇。
“亦哥,你额头上还有点灰尘没洗掉。我给你擦一下。”孔琨轻声说着,接好就拿起毛巾给我擦拭额头。
“不用,我自己来!”我说。
“别动——”孔琨又轻声说,毛巾已经触到了我的额头。
我不动了,为了让她擦起来方便,我微微低下头。
我一低头,就看到了孔琨的衣领开叉处,看到了她脖子下方的地方。
孔琨的前胸衣领开了两个扣子,我直接就看到了她的黑色胸罩,还看到了她的团团边缘。
孔琨的团团很丰满,皮肤很细腻。
我不由有些心跳起来。
孔琨似乎很认真地给我擦拭,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在看她那地方。
擦完后,孔琨看着我,微微一笑,胸口微微有些起伏。
“谢谢。”说完,我忙有些狼狈地出了卫生间。
出来后,海竹对我说:“哥,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我打车走好了!”我说。
“不行,我开车送你,听话哦。”海竹说。
我于是让海竹开车送我。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想下车,海竹非要开进去,一直开到了教学楼门口才 停住。
我刚打开车门,就看到正往教学楼里走的同学。
大家看到我,纷纷招呼。
“亦克好幸福,美女相送。”
“亦克中午不在学校午休,原来出去忙着越会美女去了。”
“这家伙大中午的也不休息,出劳力去了,看他这样,估计中午累的够呛。”
“哎——还真别说,亦克和这美女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美女香车配帅哥,不错,真不错。”
大家纷纷调侃我,开着善意而又暧昧的玩笑。
海竹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有些开心地笑着。
这时秦露走了过来:“啊哈,海竹,你亲自来送郎君上课了。”
“你好,秦露!”海竹和秦露打招呼。
秦露羡慕地看着海竹的车子:“海竹,你这车子真漂亮,到底还是做生意好啊,我们混单位的,靠那点工资,恐怕一辈子也买不起你这车啊。亦克找了个做生意的美女未婚妻,这升职发财两不误,真幸福啊。”
海竹笑得更开心了,看着我。
我对海竹说:“你回去吧。”
海竹点点头。
秦露说:“怎么,就这样走了?亦克,人家辛苦来送你,你就不表示表示,怎么着也得来个吻别吧?”
秦露开起玩笑来毫不掩饰,我不由有些尴尬。
海竹的脸微微有些红,冲我们挥挥手,笑着发动车子走了。
秦露一直看着海竹的车子驶出校门,眼神有些莫测。
我侧眼打量着秦露难以捉摸的神情,心里突然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下午放学后,我直接去了酒店,春天大酒店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门面房也装修地差不多了,很快旅行社就可以搬到这里来。
张晓天已经初步理顺了酒店的管理程序,各项工作开始步入正常轨道,酒店的客房入住率稳步提升,餐饮这一块的生意也日渐红火。
看来我当初选择张晓天做酒店的总经理是对的。站在酒店门口,我心里对自己说。
正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穿风衣戴口罩的女人正匆匆低头冲酒店门口走来。
海州又不是京城,空气这么好,戴什么口罩啊?我心里不由嘀咕了一句,特意打量了这女人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觉得这女人似乎看起来很眼熟,虽然戴着口罩,却还是有些眼熟。
她一直低头走路,看也不看周围的人,当然也没有看站在一边的我。
在这女人就要从我旁边过去的时候,我叫了一声:“谢老师!”
她身体突然就是一抖,似乎被吓了一跳,站住,看着我。
果然,这是谢菲,我看清楚了。
我看着她笑:“师姐,怎么,不认识我了?”
谢菲取下口罩,似乎有些意外:“啊——亦克啊,怎么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说完,她轻轻吁了口气,似乎,她刚才不大不小虚惊了一下。
“呵呵,你这是要……”我看着她。
谢菲笑了下,接着说:“我一个姐妹来海州出差,住在这家酒店,我过来看看她。”
我点点头:“你姐妹住这里啊,住哪个房间,告诉我一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师弟!”谢菲说,眼神有些闪烁。
“我把她房了啊,既然是你的姐妹,怎么好意思再钱呢!”我说。
“你……你和这家酒店是什么关系?”谢菲说。
“男女关系!”我笑着。
谢菲扑哧笑出来:“师弟,你可真能恶搞,和酒店还是男女关系。”
我说:“这是我女朋友开的酒店。”
“啊——真的啊?”谢菲又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假不了,不然我怎么敢夸口给你姐妹住房呢?”
谢菲看看酒店的招牌:“这家酒店是刚接手的吧。”
“是的,师姐英明!”我说,“告诉我啊,你小姐妹住哪个房间,我给酒店总经理打个招呼,好歹也算是给师姐抓个面子。”
我执意要送谢菲一个人情,谢菲却一个劲儿推辞,说:“呵呵,别,不用,我那小姐妹是公出差,差旅都公家报销,不用,不过你的人情我还是要领的。谢谢你了,小师弟。”
我看着谢菲心化妆过的容颜,说:“既然她是公,那我就不客气了。哎,师姐,你这一化妆,真漂亮,比上课那天显得更加年轻漂亮了。”
上课那天谢菲是素颜。
我说的是实话,谢菲今天看起来确实比那天显得更加艳丽,充满了中年美妇特有的风韵和风情。
我有些不解,如此风情美艳的女人,管云飞怎么还会在外沾花惹草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菲这个年龄的女人,还不把管云飞的身子掏空了啊,他怎么还会有力搞别的女人?
“是啊,谢谢你!”谢菲显得很高兴,眼神却又不住往酒店大堂里瞟。
“你那小姐妹是自己来住宿的吗?”我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谢菲说,“好了,小师弟,先不和你聊了,我进去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恭送师姐进店。”
“你可真有趣。”谢菲又看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进去了。
在谢菲面前,我一直当自己不知道她的主任夫人身份,她不提老管,我就干脆装作不知。
至于她为什么不提,我不得而知。
谢菲进去后,我踱进大堂的柜台里,对服务员说:“我看看今天客人入住的情况。”
服务员让我看电脑。
我坐在那里操作鼠标,慢悠悠地看。
这会儿住店的客人,有单身男的,有男女一起的,单身女的登记的,只有3个,但这三个女的,两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20岁的女孩子,没看到和谢菲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客人。
看了半天,我站起来离开柜台,又站在酒店门口,突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似乎,我明白了什么,似乎我又什么都不明白。
该明白的时候我会明白,不该明白的时候我就装逼。




极品小职员 第1042章 坦白
一会儿,我给秋彤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彤回答。
“废话!”
“废话你还问什么?”
“我乐意!你管呢?”
“霸道!”秋彤嘟哝了一句。
“说谁的?”
“还能说谁呢?”秋彤的声音有些笑意。
“老实坦白,说谁的?”我说,边也笑。
“拒不坦白!”秋彤说着,笑出声来。
“抗拒从严!”
“去你的。”她说,继续笑。
我呵呵笑起来:“我在酒店门口刚才遇到一个中年美妇,你猜是谁了?”
“谁啊?”秋彤说。
“给我们上过一次课的老师,海州大学哲学系的!”我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这个不用给是汇报!”
“她叫谢菲!”我说。
“谢菲,怎么了?”秋彤说。
“知道这个人不?”我说。
“不知道啊!”秋彤说,“咋了?”
我说:“她是管云飞的老婆,第二个小老婆,年龄不到40岁。”
“原来管主任的爱人在海州大学工作啊,大学做老师,很不错的职业!”秋彤说,“原来管主任是再婚过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师姐,那天上完课还和我交谈了几句。”我说。
“那你和管主任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可喜可贺啊,亦总!”秋彤调侃我。
“她刚刚独自进了酒店!”我又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
“她说是来看望一个姐妹的。”我说。
“这很正常啊。”秋彤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彤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
“这个你可以知道。”
“这个我不知道!”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彤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姐妹了?我看你就是不往好处想。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淫者见淫。”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淫者?”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秋彤笑起来。
“你很不老实。”
“我是老实人!”
“这年头,老实人经常不说老实话!”我说。
“你说谁呢?”
“我木有说你啊,我点名道姓说你了吗?你不要硬往自己头上戴这顶帽子哦。”我笑起来。
“哼——”
“你再哼?你敢多哼几声不?”我说。
“哼哼……哼哼……”
“哎——难道我是在和小猪猪说话吗?”我说。
“你……你……你个坏蛋!”秋彤嗔怒的口气。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情觉得好愉快好轻松。
秋彤也笑起来。
笑完,秋彤和我说了下公司最近的情况,在秋彤的主持下,公司的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在有序的轨道上稳步推进。
曹滕和元朵和秋彤配合地也都很好,特别是曹滕,最近工作格外卖力。
元朵已经办理完了相关的人事手续,步我的后尘,也正式成为体制内的人了。
我心里感到十分欣慰,为元朵,我的安达,我的妹妹。
然后秋彤说:“我告诉你两个消息。”
“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说。
“好坏你自己断定!”秋彤说。
“讲,速速报来。”我说。
“这两个消息,是我从内部渠道听说的,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对任何说!”秋彤叮嘱我。
“没问题,少罗嗦,快快说!”我催促秋彤。
“你再这么霸道,我不说了!”秋彤说。
“好,我不霸道了,请秋总下指示,我洗耳恭听,这样行了吧?”我说。
“嗯,这还差不多。”秋彤笑起来。
“说吧。”我说。
“第一个消息,上面最近准备提拔调整一批人,有关部门很快就要开始考察。”秋彤说。
我眼前一亮:“这是好消息,好啊,这次你肯定有戏,咔咔,好事啊!”
“我肯定没戏!”秋彤说。
“为什么?”我说。
“提拔必须要任职时间满3年,我才刚刚勉强够2年,所以,我是肯定没戏的,想都不用想!”秋彤说。
“额……是这样……”我有些失落,又说,“不过,你是全国省市的三级先进,这个是可以破格的吧?”
秋彤说:“文件没下来,不知道,但是我估计可能性不大,还有,即使有这项条款,允许破格,名额也肯定是有限的,审查是十分严格的,获得过各级先进的人多了,哪里能轮到我呢。”
“咦,这可未必。”我说。
“呵呵,你就是喜欢做梦!”秋彤笑起来。
我沉思了片刻,说:“秋彤。”
“嗯。”她答应着。
“我忽然有两个直觉。”我说。
“什么直觉?”她说。
我说:“第一个直觉,我觉得你这次有可能实现某些突破。”
“不要做白日梦,说说你的第二个直觉!”秋彤说。
“第二个直觉,我预感这次调整可能会波及到我们集团,换句话说,集团的高层这次说不定会有局部的变动。”我说。
“哦。”
“你觉得呢?”我说。
“我没感觉。”秋彤说。
“你胡扯——”我说,“你肯定也有这个预感。”
“不骗你,我真的没这感觉啊,骗你我是小狗!”秋彤说。
“你本来就是小狗。”我说。
“你坏,不许戏弄我。”秋彤说。
我呵呵笑起来:“好吧,算我信了你,你为什么没这感觉呢?”
秋彤说:“因为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啊。”
“现在你可以想了。”我说。
“呵呵,好吧,抽空我想想,感觉一下。”秋彤说。
“你要告诉我的第二个消息是什么?”我说。
“这第二个消息。”秋彤顿了顿,“管主任很快要步你后尘去干校学习了。”
“吖,他也要来我们干校学习?”我说。
“当然不是去你们的干校。”秋彤笑起来,“他这个级别的,要去干校学习,只能是省干校,听说他可能是去省干校参加一个学习班。”
“去省干校学习,难道说他也要提了?”我说。
秋彤说:“不知道!”
“这两个消息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我问秋彤。
“似乎应该是没有!”秋彤说。
“似乎?似乎是什么意思?”我说。
“似乎就是好像的意思!”秋彤说。
“呵呵,去干校学习,一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说。
“对不同级别的人有着不同的意味,不同级别的人到不同级别的干校学习有着不同的意味,在不同的形势下,又有着不同的意味!”秋彤说。
“此话何意?”我说。
“对你这种级别的来说,到干校学习,当然是上面的培养,是好事,但是,对于管主任这种级别的人,到上一级的干校学习,有时候是出于很多原因的。”秋彤说。
“哦。说说看!”我很好奇。
秋彤说:“有时候,是上面的培养;有时候,是当事人自己想避开面临的某种斗争采取的回避之策,主动要求去学习,暂时避开是非窝;还有时候,是平级之间斗争异常激烈,矛盾激化,作为主要负责人的老大为了缓和矛盾采取的一种措施,搞平衡,暂时让其中一方去学习,避斗争的公开化和不可拾化。”
“道道真多,你认为老管去学习是属于哪一种?”
“无法猜测,当然我希望他是第一种。”
“你的希望当然是好的,可是,我怎么觉得会是后面两种呢?”
“你这人,看事情就是不往好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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