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当然,老子作恶太多,说不定地狱的老大还不肯要我呢,把我打入天堂呢。倒是你,好好给我记住,你这颗脑袋先寄存在你脖子上,老子随时都能要你的命,随时都可以取你项上人头。你的命是我的,我让你今天死,你绝对活不到明天。”
我呵呵笑了下。
阿来接着说:“李舜现在是丧家之犬,你现在在海州是孤家寡人,没有了任何靠山,其实我倒是想劝你几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伍老板既然对你有意,你就不该拒绝伍老板,跟着伍老板干,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李舜强百倍。
不要和我讲什么忠臣不事二主的屁话,那都是哄人的,这年头,有钱才是真理,识时务才是真正的生存和发展之道。其实你要是跟了伍老板,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们也自然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了,我也不必千里迢迢跟踪你了,我们在一起共事,共同辅佐伍老板,那是前途无限光明啊。”
阿来这会儿又开始当说客了。
我说:“可惜啊,阿来,我是人,不是狗,只有狗才有奶便是娘,谁给一口饭就跟谁走。”
阿来阴冷地一笑:“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好吧,我的话你不听,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可是真心实意为你好。既然你说我是狗,那我就是狗,能是人,咱们走着瞧,看我这条狗长命还是你这个几把人长命。”
我说:“怎么着,你明天还打算继续跟踪我?”
阿来说:“既然被你发现了,老子没那兴趣了。”
我说:“你要是想继续跟踪,我不反对,随你了。只是,我想提醒你,你的行踪已经被秦露发现了,那个秦露,你该认识吧?”
阿来说:“我知道那小娘们,晦气,竟然被她看到了。”
我说:“为什么说晦气呢?”
阿来眼珠子转了转:“你是不是太好奇了?”
我笑了笑:“不错,是的!”
阿来说:“我就不告诉你,憋死你!”
我说:“你爱说不说,你要是再继续跟踪我,我就提醒秦露,说你不是来旅游的,说你可能是来跟踪她的。”
我是随意说出口的这话,其实觉得这话说出来没什么屁用,也不大合乎情理,没什么价值。
没想到歪打正着,阿来听我这话,神情竟然有些紧张,说:“老子刚才说了,不会再跟踪你了,你少他妈的乱捣鼓事,捣鼓大了,对你没好处!”
阿来的神情和这话让我心里不由感到很奇怪,但却又想不出是什么道理。
我说:“明天,我们的旅游团要去瑞丽。如此说,你不去了?”
“不去了,老子明天就回海州!”阿来说,“亦克,我告诉你,不准告诉任何人我今晚和你会面的事,如果我从什么第三者口里知道了,那你会后悔的。”
我此时倒也没想到有什么必要告诉别人这事,但阿来的话却让我又感到有些困惑,于是说:“老子没那兴趣,你以为我今晚想见你?”
阿来笑了下:“那最好不过,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的。虽然我和你是敌人,但是,我们毕竟还是有过合作的,我们毕竟还是有过交易的,今后如果有什么好买卖,只要价格合适,我们还是有可能再合作的。当然,我们的合作是不影响我们的斗争的,该杀的你时候,我还是会毫不留情的。”
我点点头:“阿来,你这话老子记住了,我也告诉你,该杀你的时候,老子也不会留情!”
“理解,理解啊,彼此都理解,哈哈。”阿来大笑,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
极品小职员 第1039章 其中的道道
我在河谷又呆了半天,琢磨着阿来今晚找我的真实目的,琢磨着他今晚说的话。
脑子里突然又闪过一个念头:今晚阿来找我,是不是伍德特意安排的,是不是受伍德的命令行事的呢?阿来明天要回去,是不是也是伍德的指示呢?
想到我刚才提起秦露的时候阿来古怪的表情,不由觉得很蹊跷。
虽然蹊跷,却又无法想明白其中的道道。
妈的,好复杂。
半天,我缓缓回了酒店。
第二天去瑞丽旅游,当天的旅游内容很丰富,游览了畹町市容、中缅友谊桥、傣寨、瑞丽文化广场,还参加了中缅胞波狂欢节,在原始森林里还游览了2个小时,然后参观姐告边境贸易区和中缅一条街。
在当天的游览过程中,我特意留神周围,还真没发现阿来的身影。
或许,他真的是回去了。
当天的游览结束后,我们直接芒市飞昆城,在昆城住了一宿,第二天飞回到海州。
此次旅游算是圆满结束。
回到海州之后,私家侦探单独找到我说了三件事。
第一是他遵照我的指示,回来后把我和秦露的单独合影都删除了,秦露为此找他责问过,他推诿说是技术不行没有照好,秦露怒气冲冲把他训了一顿,却也无可奈何。
听他如此说,我心里不由暗暗发笑,秦露或许能猜到是我要他这么做的,但她却也没办法。
第二件事是他又悄悄去了我的办公室一趟,将那个窃听器取走了,同时把我办公室的钥匙换给了海竹。
第三件事是他结束了这笔业务,向海竹告退,说自己调查了这么久,没有发现我出轨的任何蛛丝马迹,说那个如梦应该是根本不存在,梦里的话当真不得,同时劝海竹不要多疑,要相信我。
我苦笑,就凭他几句话,当然不会消除海竹的疑心。但我还是要领他这个人情的。
他本来是要退一部分钱给海竹的,但是海竹没要。
海竹现在财大气粗,不在乎这些小钱了。
我的心里一阵叹息。
他接着和我说他已经彻底退出此事,不再和此事有任何瓜葛,今后海竹如果再对我有什么秘密行为,和他全部无关。
他是唯恐我继续怀疑他,急于表白自己,急于脱身。
我理解他的意思,没有再为难他。
其实我知道海竹也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在找他的同时还在通过另外的途径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他退出了,还有别的项目再继续进行。
我不知道海竹到底要将对我的监控和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何时会手。
似乎,她大有不将那个如梦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劲头。
突然觉得海竹活的很累,在她周围有夏雨有芸儿有秋彤,还有个如梦。她随时都要主动被动承受这些人带给她的神压力,能不累吗?
而且,还有她尚未明显觉察的孔琨和秦露。
想想都觉得累。
海竹和我在一起,虽然表面上很轻松,但是我现在明白她的其实一直很紧张很疲惫。
想动这一点,我在叹息的同时心里又隐隐感到了自责,似乎觉得海竹受的这些累都是我造成的。
因为自责,我不由就想弥补一下。
回去的当晚,我主动向海竹求欢,海竹很开心。
我们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次,海竹到了2次,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带着纯粹生理的疯狂和极度内疚的心理,死命在海竹身上耕耘着。
做完后,我很疲惫很心碎,海竹很无力很满意,甚至还很幸福。
看着海竹陶醉甜蜜的表情,我的心里直想流泪。
隐隐感觉,一切似乎都不太重要了,只有活着,真实的活着,那才是我想要的。
只有人会变,人体会变,人心也会变,也终将走向消亡与重生,不变的也许只有那份曾经的相儒以沫,相守相知。
我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海竹在厨房做早饭,我靠在床头发怔。
起床后,看到昨晚大战的一片狼藉,我整理了下床铺。
突然无意中就在床头的缝隙里看到一个小东西,很不起眼的小东西,外形像一支笔。
我拿出来一看,懵了,这是一个微型声控录音机。
猛然想到,这应该是海竹放的,放在我睡觉这一侧枕头旁,趁我睡了之后放的。
放在这里干嘛?一定是想录下我说的梦话,看我梦话里还会有哪个女人出现。
或许她早就这样做了,只是我一直没发觉。晚上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放好,天亮后再起,今天或许是忘记起了。
我的心里一阵狂乱的迷惘和忧伤,悄悄将笔放回原处。
然后,我继续拾床铺,心里却不禁又不大愿意相信刚才自己的猜测。
正在这时,海竹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在整理床铺,脸色微微一变,忙说:“哥,你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整理!”
海竹的神情显得有些惊慌。
我没有说话,直接去了卫生间。
等我洗漱完回来,借口去了趟卧室,看到卧室的床已经整理好了,床头缝隙里的那个录音笔不见了。
我心里明白了。
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又发生了。
海竹对我的猜疑到了如此的地步,我不由感到了几分可怕和惊惧。
我和海竹的日子还有很长,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海竹还会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长叹一声,心里无限悲凉。
吃饭的时候,海竹告诉我,车子她已经买了,自己买了辆奥迪a4,给张晓天配了一辆帕萨特。
我点头答应着。
“可惜你身份不行,不然,我给你买辆宝马!”海竹笑呵呵地说。
我努力笑了下,低头吃饭。
“怎么,情绪好像不大高啊?”海竹说。
“昨晚做那事累的!”我说了一句。
海竹笑了:“昨晚你可真卖力,差点把我揉成酱,要不,今天你别去学校上课,请个假,在家休息一天吧?”
我摇摇头:“那怎么行,哪里有因为做那事过于劳累请假的。”
“呵呵,傻瓜,你就不会找别的理由啊!”海竹说。
我笑了下,没做声。
吃过早饭,海竹去上班,我去上课。
今天上课的内容是听时事报告,主讲人是从海州大学哲学系请来的一位老师。
这位老师叫谢菲,一位美妇,气质很不错,很儒雅,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35、6岁的样子。
听主持的班主任介绍,她还是硕士学历,江浙大学毕业的。
操,和我还是校友啊。
挺牛逼的。
谢老师的讲课很不错,内容很丰富,方式很活泼,不时和大家互动一下,甚至还提了我一个问题。
下课后,我正在拾书本,秦露对我说:“哎,别忘记你在滕冲的承诺啊!”
“什么承诺?”我看着秦露。
“什么承诺你忘了?”秦露一瞪眼,“你还欠我一顿饭!”
我想起来了,笑笑:“行,没问题,我记得的!”
“那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呢?”秦露说。
“在你我都有时间的时候!”我说。
“行,那好——”秦露又要说什么,抬头看了下,却闭了嘴,低头拾自己的课桌了。
我抬了下头,原来谢老师谢菲正向我们这里走过来。
谢菲走到我跟前,我忙说:“谢老师好!”
谢菲随意看了秦露一眼,接着就看着我,笑呵呵地说:“亦克同学,你是在海州传媒集团发行公司工作吧?”
她怎么知道的呢?
我晕晕地点头:“是的,谢老师!你怎么知道的啊?”
“大名鼎鼎的营销专家,谁不知道啊!”谢菲笑吟吟地说,神情还有些神秘兮兮的。
“呵呵,哪里敢称为专家啊,不敢当!”我忙说。
“你是浙大毕业的吧?”谢菲又问我。
“是的。”我忙点头,心里又嘀咕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咱们就是校友了,你是小师弟,我是大师姐!”谢菲说。
“大师姐好!”我恭敬地说。
“呵呵,小师弟啊,你是哪个系哪一级的?”谢菲问我。
我忙告诉了她。
谢菲想了想:“咦,海州我还认识一个和你同一个系同一级的小师弟,在一家外企做负责人。”
“海枫!”我脱口而出。
“是的,你们认识?”谢菲高兴地说。
“我们是好哥们。”我说,“你怎么认识海枫的?”
“在一次校友聚会上。”谢菲说,“听你讲话的口音,似乎你和海枫都是一个地方的吧?”
我说:“是的,我们都是江浙明州人。”
虽然我在滇西长大,但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我的口音里还是少不了江浙味道。
秦露这会儿一直在慢吞吞拾课桌,似乎她不想掺和我和谢菲的谈话,但却又不想离去。
“谢老师,你是听海枫提起我的吧?”我说。
谢菲微笑着摇摇头。
我不由感到越发奇怪。
“咱们浙大毕业生在海州工作的我认识不少,大家经常聚会的,下次聚会我约你一起去吧!好不好?”谢菲说。
“好。”我说。
“给我个你的联系方式好不好?”谢菲说。
“好。”我忙将电话号码给了她,然后说,“师姐,你的电话是多少啊?”
“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的!”谢菲说。
我还要说什么,谢菲笑了下,却直接就走了。
秦露这会儿抬头看着谢菲的背影,等她出了教室后,秦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亦克,知道这位谢老师是什么来历不?”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知道?你认识?”
秦露努了努嘴巴:“我当然知道,当然认识。”
我说:“你知道你认识那她怎么刚才没和你打招呼?似乎她不知不认识你哦。”
秦露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说:“我认识的人难道非要都认识我吗?我这样的小人物,我认识的人不认识我的多了,我还认识奥巴马夫人呢,可惜她却不认识我。”
我笑了,说:“那你说说看。”
秦露看看周围,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听秦露说完,我不由失声意外地“啊”了一声。
极品小职员 第1040章 美丽少妇
额滴个神啊。
这位美妇谢菲竟然是主任大人管云飞的老婆!
主任夫人。
巧他爹打巧他娘——巧急了。
“怎么年龄差别这么大。”我不由自主说了一句。
“差别多大?”秦露说,“哪里差别大了。”
“谢老师看起来不过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嘛,管主任好像没这么年轻吧?”我说。
“哼,看起来而已,她可是接近40岁的人了,只是会保养懂得调理而已。”秦露说。
“那也比管主任实际年龄小好几岁吧?”我说。
“那倒也是,不是原配的,小几岁自然是难的了。”秦露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不是原配的?”我说。
“是哦,原配的早就被鹊巢鸠占挤走喽。”秦露说。
原来谢菲是管云飞的第二个老婆。
秦露继续小声和我说着。
从秦露口里,我这才知道,管云飞原来的老婆是他在乡镇干的时候认识的,但是后来随着管云飞的步步高升,加上他这个人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比较严重,结发妻给他生了个女儿,一心想抱儿子的他不了就很遗憾。
后来管云飞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谢菲,二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先是偷偷摸摸保持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后来管云飞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就做通了原配的工作,二人和平分手,女儿跟了原配,谢菲就扶正成了正室。
听秦露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这么说,管主任和谢老师现在有儿子了?”我问秦露。
“切——管主任做梦都想儿子,都想疯了,但结果却总是和意愿相违背哦。这个谢老师硬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和管主任结婚这些年,一直就没怀上,不知是谢老师不行啊还是管主任在外过于忙碌把子弹用光了。”秦露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那真是遗憾!”我说。
“哼,或许这就叫报应吧,就他们这年龄,越往后拖希望越渺茫了。”秦露说。
我看着秦露,说:“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谢老师的呢?”
秦露说:“谢老师的小姨子是我同学。”
“这么说,谢老师也应该认识你啊,怎么刚才似乎她好像不认识你的样子呢?”我说。
我想起管云飞和雷征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自己小姨子的一个朋友需要雷征关照下,这么说指的就是秦露了。
再一次证明了我对秦露身份的定位。
我当时对管云飞所言小姨子的朋友感到不大可信,现在对秦露所言自己是谢菲妹妹的同学同样感到怀疑,我觉得这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身份关系,用来搪塞外人的,说不定秦露根本就不认识谢菲的什么妹妹。
秦露听了我的话,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接着就说:“我认识我同学的姐姐,她未必就一定要认识我啊。我经常听谢老师的妹妹提起她姐姐在海州大学当老师,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大活人呢,只是看过不少照片,我没见过她,她自然也是没见过我的。”
“同学的姐姐来了,你刚才为什么不主动打个招呼呢?”我说。
“同学的姐姐见了就一定要打招呼?她还有一个主任夫人的头衔呢,我没兴趣巴结大人物太太。再说了,人家刚才是冲你来认师弟的,眼皮都没搭理我,都没睁眼看我一下,我又何必掺和呢。”秦露说。
“这个解释似乎还说得过去,比较合理!”我说。
“你什么意思啊?”秦露看着我,神情有些敏感的样子。
“木有什么意思,似乎,你想多了。”我看着秦露笑了下,看得出她有些心虚。
秦露翻起眼皮看了看我:“我没想多,恐怕是你想多了吧。”
我笑了笑,低头继续拾课桌。
今天的巧遇让我心里不由有些感慨,想不到今天会遇到管云飞的小老婆,想不到管云飞这家伙竟然喜新厌旧抛弃了糟糠之妻,想不到他的思想竟然如此陈旧如此重男轻女,想不到他的花花肠子还不少,家里守着如此美艳的小老婆外面还寻花问柳又发展了秦露这么一个情人,看来这家伙力还是很旺盛的,到底是家伙不如野花香。
当然,说不定此时的谢菲已经被管云飞冷落了,他的主要力都耗在秦露身上了。
毕竟,对管云飞来说,和谢菲比起来,秦露当然更年轻更鲜嫩更有青春的活力。
只是,不知道秦露有木有想法重演谢菲当年鹊巢鸠占的想法,有木有意图扶正自己的身份。
秦露看到谢菲的那一时刻,心里想必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不管怎么说谢菲虽然不是原配但也是正式的,她到底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想起一个段子:中国40岁以上的大人物中,超过80%与老婆常年没有性生活,他们又不准备离婚。老百姓亲切的把这种现象称为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里,我不由哑然失笑。
又想起刚才秦露所言和谢菲不认识的理由,觉得牵强而又合理,这年头,大奶不认识二奶很正常,但二奶却几乎个个都认识大奶。毕竟大奶在明处,二奶在暗处,二奶是做地下工作的,轻易不能暴露的,一旦暴露,和谐社会就不好建设了。
秦露这位地下工作者还真不容易,也有自己难言的苦衷啊。
同时,知道了此事,管云飞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不有些打折扣,我此时觉得他虽然在事业上是个成功人士,但对于婚姻对于家庭对于爱情,他似乎是缺少了一种道义和责任还有良心。
我不赞同管云飞抛弃结发妻子的做法,不管是什么原因。
有些男人总喜欢打着各种理由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我鄙视这种行为。
虽然鄙视,但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从元朵到芸儿到海竹到夏雨到秋彤,我何尝又不是在自觉不自觉为自己找借口呢,我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也是花心的表现呢?我难道有资格去鄙视管云飞吗?似乎,我该先鄙视自己才对。
人的思想和行为总是矛盾的,很多时候,人总是习惯当了表子还想立牌坊。
我不由感到,我是多么堕落的卑鄙无耻青年啊!
如此想来,觉得自己比管云飞高尚不到哪里去,甚至,是一丘之貉。
吃过午饭,我没有午休,直接去了海竹的公司。
中午休息时分,员工不多,海竹和孔琨小亲茹在,都在海竹办公室里,正在忙着拾东西。
酒店那边的门面房就快装饰好了,这边的总部准备搬过去。
看我来了,小亲茹叫起来:“嗨——老板爷来了,嘻嘻。”
小亲茹这么一叫,海竹笑了,笑得很开心。
孔琨也笑了,笑得有些牵强。
“哥,我们利用中午的空挡时间先简单拾下我办公室的文件,等那边一弄好,就搬过去。”海竹说。
“好啊。”我说,边帮着她们拾。
在拾文件橱的时候,我不经意就看到了海竹的一份体检报告,是后来做的,我打开看了一会儿。
海竹看我在那里看,也过来看了一下。
“这个没用了,扔了吧?”我对海竹说。
“扔掉吧,都过去了,那是一场噩梦!”海竹说。
我将体检报告扔进了垃圾桶,似乎也想让自己将那段经历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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