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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我点点头:“好!”
“脱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我脱了外套,穿着秋衣秋裤上床,进了被窝。
“躺下——”夏雨又说。
我刚一躺下,夏雨的身体就贴了过来,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身体。
夏雨丰满的胸部紧紧挤压着我的身体,火热的身体将无穷的热量隔着秋衣传递给我。
我的脑子有些发懵,心跳加速,身体内感觉有些异样。
夏雨只是抱着我,却没有其他任何的动作,将脸贴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语:“梦境成真了,早就幻想能有一天将脸贴在这样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发烧。”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心砰砰直跳,我他妈不是柳下惠,如此一个火热温热青春娇柔的身体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我要是没反应,那只能说明我是性无能。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硬了起来,幸亏是在被窝里,看不到,幸亏夏雨的手只在我的身体上部,没有摸下去。
夏雨看来确实是单纯,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着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语,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做。看来,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说:“傻话,你以为发烧很好受啊。”
“只要能和你这样在一起,我天天发烧也乐意。”夏雨说着,左手突然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
“干嘛?”我说。
“我在找你的手,帮我暖暖手。”夏雨说着,手没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无意中就摸到了那个。
夏雨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咦——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还硬邦邦的?”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忙弯腰缩身,同时伸手将夏雨的手拿开,边说:“没什么,我的手在这里。”
我忙将夏雨的手拉了上来。
夏雨突然失声道:“啊,这是不是那个……那个……”
夏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惶和兴奋,还有几分羞涩。
我语无伦次地慌张地说:“这个不是那个,不是那个。”
夏雨不言语了,忽然又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我和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有些意乱情迷,几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边躺着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实在是引诱人犯罪啊!
夏雨将脸埋在我的胸口,轻声说:“那个,是什么?”
我艰难地说:“那个是……那个……”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是你的……”夏雨的声音很低。
“嗯。”
“好吓人啊。”夏雨低语。
我没有说话,我身体内那团火越烧越烈,觉得自己真的要失控了。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我努力没话找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出去遇到了大灰狼,我害怕,就又回来了。回来知道你不会给我开门,我就坐在你家门口。半夜,实在冷得不行了,难受地不行了,才给你打的电话。”夏雨委屈地说。
“什么大灰狼?你出去遇到大灰狼,不怕回来也是遇到大灰狼。”我说。
“你是不吃小绵羊的大灰狼,我不怕,好喜欢这样和你躺在一起的感觉,好喜欢。”夏雨呢喃地满足地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均匀起来,靠在我的胸口睡着了,一直手还放在我的手里。
夏雨似乎睡得很香,我却备受煎熬,身体涨得难受,脑子里不停涌起难以压抑的欲念,这是生理本能带给我的,我努力用理智去控制它,但是很难,很累。
此刻我忽然很想海竹,要是海竹在我身边,我一定会饿狼扑食把她摁倒。
可是,海竹不在,现在在我身边躺着的是夏雨,不管我被她如何诱惑,都不能有越轨行为!
我一遍遍告诫着自己,提醒着自己。
整个下半夜,我的大脑和身体一直在拉锯战般地斗争着,我的灵魂备受煎熬,我的身体在奔溃的边缘死去活来。
就这样,我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在无比痛苦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
天亮了,夏雨也醒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我坐了起来,疲惫地呼了口气:“终于熬过来了。”
夏雨躺在那里,看着我:“和我躺在一起,你很受罪?怎么能说是熬过来了,应该是享受。”
我说:“你很享受?”
“是啊,我好舒服啊,睡得好香啊。”夏雨伸出胳膊满意地打了个哈欠,“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睡了一夜。二爷,你可是我的初次啊。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你了。”
我忙起床穿衣服:“好了,你没事了吧,起床吧。”
“哎——不想起啊,二爷的床二爷的被窝好温暖啊。可惜,天亮了,可恶,要是天一直不亮多好啊,天一亮,什么都没有了。”夏雨遗憾地说。
“不要自欺欺人了,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边穿衣服边说。
夏雨脸色一怒,坐起来,摸起枕头就冲我打过来:“我自己骗自己还不行啊,你怎么就那么坏,非得破坏我的好心情,你怎么讲话那么让人讨厌呢。可恶的二爷!”
我直接走出了房间,洗脸刷牙。
洗漱完,夏雨还赖在床上恋恋不舍地抱着被子和我的枕头发呆。
她的感冒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看起来已经全好了。
“小姐,请起床。我还要赶去上班呢。”我站在卧室门口说。
夏雨忽然转过脸去飞快地擦了一下眼角,接着冲我笑了下:“二爷,你是个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我努力不让自己太坏,努力不让自己做个小人。”我说。
“其实昨晚……你要是……要是……”夏雨结结巴巴吃吃地说,“你要是想干什么,我……我……不会责怪你的。”
夏雨的脸红红的,带着几分娇羞。
我说:“干什么?”
夏雨嘴巴一鼓,说:“你是过来人,你懂的。我不是过来人都知道。”
我说:“是的,我懂,本来呢,我差点忍不住了,确实想干点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住了,终于没让自己去干点什么。”





极品小职员 第658章 责任和道德
夏雨看着我说:“你是怕承担责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实,昨晚,不管……不管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负责的。”
我说:“责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说:“我没说你这么做不道德啊。”
我说:“你可以不要负责任,也不认为这不道德,但是,这只是针对你而言,这只是你的意识。而对于其他人,甚至包括对我自己,这既是责任问题,也是道德问题。”
“你说的是其他人是海竹吧。”夏雨说。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不公平,你又不是结婚的人,为什么海竹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样是生活在空气里的人,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大奶和二奶的待遇这么大呢?”夏雨突然叫起来。
我说:“夏雨,你不要胡闹好不好?”
夏雨说:“我怎么就胡闹了,我是你亲口册封的二奶,我有权力抗议。”
我把脸一拉,说:“抗议无效,抓紧起床,不许再折腾。”
夏雨边磨磨蹭蹭下床边看着我说:“你对刚初愈的病人实施神虐待,我继续抗议。”
我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脸继续拉着:“抓紧去洗涮,我上班要迟到了。”
“哎——真讨厌,这烧怎么这么快就退了。哎,咱是没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爷临幸一次还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夏雨嘟哝着走出了卧室。
我晕,什么临幸啊,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来活动了呢,我可是没有动她一个指头一根毫毛。这丫头说话不着天不着地的。
我认真地看着夏雨:“夏雨,我告诉你,讲话用词要准确,什么临幸?什么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发烧,你绝对进不了这个门。以后你想来做客我欢迎,我会通知海竹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吗,你看你得瑟的样子。死亦克,死二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门口发烧是看的起你,你别不知足,你不给我面子,我还不给你面子呢,说不定,以后你八抬大轿请我我还不来呢。哼。”
我笑了:“看在你发烧刚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斗嘴了。好了,去洗脸吧。待会我们出去吃早饭。”
“家里没有个女人就是不行,你看我这一感冒,早饭都没人做了,还得出去吃。”夏雨唉声叹气地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不说话了。
夏雨刚走到客厅,突然“梆梆——”有人敲门。
我和夏雨都愣住了,互相看看。
“二爷,有人敲门。”夏雨小声说。
夏雨说废话。
“谁呀——”我大声问了一句。
“靠,是我,开门,老子出差回来了。”门外传来海枫的大嗓门。
我的头嗡地一下,夏雨还在这里没走,海枫突然来了!
我的脸色唰就变了,脑袋有些发懵,夏雨反应倒是很快,嗖就跑回了卧室,窜上床,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我过去开门,海枫大大咧咧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前几天去总部了,回来经过明州回家看了看,老爸老妈特意做了年糕,让我带给你们吃。”海枫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我站在旁边没有做声,点点头。
海枫瞅了一眼卧室,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能看到卧室里的大床,看到床上鼓囊囊的被子,显然里面是一个人。
海枫看着我:“阿竹还在蒙头睡懒觉,还没起啊。”
我还是没有说话。
海枫呵呵笑了:“这丫头不爱睡懒觉的啊,看来可能确实是工作累了。那就让她多睡会吧,我不打扰她了。”
显然海枫不知道海竹到海南去的事情。
“好了,我要赶去上班了,走了。”海枫边向外走边冲卧室说,“阿竹,小懒虫,年糕要放在水里泡着,不要放在外面,不然会风干的,那样就不好吃了。”
卧室里没有动静,海枫没有在意,没有停止往外走的脚步。
“海枫。”我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海枫已经走到了门口,回身看着我。
“我……”我突然不知和海枫说什么了,支吾了下,“你走好。”
“我靠,给我来这一套,客气什么。”海枫呲牙一笑,转身离去,随手带上了门。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我颓然坐在了沙发上,脑袋低垂下去。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夏雨出来了,站在我跟前。
“去洗脸吧。”我没有抬头,说了一声。
夏雨没有说话,接着去了卫生间。
夏雨洗涮完后,我还在低头看着地面发呆,心里隐隐感到了极大的不安。
夏雨穿戴整齐站到我跟前:“二爷,我拾好了,我们出去吃早饭吧。”
海枫的突然出现让夏雨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大得劲,讲话变得规矩了很多。
我没有了任何食欲,抬起头看着夏雨:“你去吧,我不想吃了。”
“怎么了?”
“没怎么。”
夏雨沉默了一会儿:“是不是因为海枫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海枫把我当成了海竹,你心里不安了。”
我看着夏雨,漠然说了一句:“你该走了,走吧。”
夏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
“走吧。”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你……”夏雨欲言又止。
“你还要说什么?”我看着夏雨。
“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想给你增加任何负担,不想给你添任何麻烦,假如我的作为给你带来了不安和隐忧,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影响和破坏,我表示道歉。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喜欢你,我都……爱你……”夏雨顿了下,接着说,“一句话,我爱你,和你无关!”
说完,夏雨转身向门口走去,接着开门,关门,离去。
夏雨走后,我又独自坐了良久,然后起身去了卧室,夏雨已经拾好了床。
我看着那张床发呆,昨夜,我和夏雨在这里同床共眠了,在同一张床上,已经有三个女人睡过了,芸儿、海竹和夏雨。
呆立了半天,我去了阳台,将那天夏雨穿过洗过的海竹的睡衣起来,叠好,放到衣柜里,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出门去了单位。
去单位后,听到一个早已预料之中的消息:昨天,董事长的案子被正式移交司法部门了!
也就是说,董事长已经被证实确实有经济问题,开始走司法程序了。
听说董事长的涉案金额接近8位数!这个数字基本都是由贪污和受贿构成的,一部分是基建受贿,还有相当一部分来自集团广告公司平总之手。
这个数字在集团内部一起了巨大的震动。
“没想到董事长胃口那么大,竟然敢贪污受贿这么多。”
“没想到我们集团的管理漏洞这么大,董事长出了这么大的经济问题,竟然一直就没人发现。要不是广告公司出事,恐怕还不会牵出来。”
“怪不得我们的工资和奖金一直上不去,原来都被私吞了。”
大家议论纷纷,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兴奋者、愤愤者、迷惘者、痛快者、吃惊者、沉默者、幸灾乐祸者皆有。
曹莉属于兴奋者,像过节一般在各个办公室穿梭,和大家热烈地讨论着,发表着自己的高见和感慨。
我和秋彤属于沉默者,秋彤关在自己办公室里,我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吸着烟,看着窗外阴霾的天气,阵阵寒风的呼啸声掠过我的耳畔,又一股西伯利亚的寒流来了。
一会儿,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这个冬季的第二场雪降临了。
室内的暖气发出轻微的吃吃的声音,我觉得有些燥热,站起来,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看着大雪在寒风里飞窜,不一会儿,地上变白了。
董事长的案子一旦定性,那么,集团一把手的归属很快就会揭晓了!
我不知道孙栋恺的胜算有多大。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推开,苏安邦走了进来。
我转身和他打招呼。
苏安邦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似乎他根本就没听说董事长的事情,冲我微微一笑:“怎么?没事了?”
“暂时没事。”我说着,边请他坐下。苏安邦难得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稀客!
“下雪了,我也难得空闲一下,到你这里来闲坐会儿,不打扰你吧。”苏安邦笑着说。
“你来是视察,哪里能打扰呢。”我说。
“董事长的事情听说了吧?”苏安邦看着我,我点点头。
“可惜啊,没想到。”苏安邦发出一声痛惜的感慨。
“是的,没想到!”我附和了一句。
“你说,集团董事长会花落谁家?”苏安邦说。
平时一直不谈论这些的苏安邦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由感到有些意外,说:“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我们虽然没有决定权,但是,猜猜的权力还是有的嘛。”苏安邦说,“老弟,预测一下。”
我看着苏安邦捉摸不定的眼神说:“据说,孙总呼声很高。”
“在总编辑出事之后,我也听到这种传闻。不过,最近我听说呼声最高的好像不是孙总了。”苏安邦说。
“哦,那是……”我做好奇状。
“据说,董事长一出事,盯着这个岗位的人不少,听说呼声现在最高的是市中区宣委主任和市宣委的一位副主任。”苏安邦说。
我看着苏安邦,没想到平时一直保持沉默寡言状好似与世无争的他竟然还是个消息灵通人士。




极品小职员 第659章 小道消息
“在这二位呼声最高的里面,市中区宣委主任又占了风头,听说他的可能性最大,孙总好像呼声排在了第三位。”苏安邦继续说着,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兴奋的表情。
“你这个是小道消息吧。”我说。
“很多小道消息是不可忽视的,其准确性经常被最后的结果所证明!”苏安邦说。
我点了点头:“那就是说上面已经确定了人选了?”
苏安邦摇摇头:“没有,另据小道消息,上面在集团一把手的人选上意见有分歧,大致分为三派,一派支持市中区的那位,人数最多,一派支持市宣委的那位,另一派则支持孙总。所以说现在呼声最高的是这三位,但是支持孙总的人最少。而市里老大则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当然,从我心里,还是希望孙总能成功的。”
想到苏安邦刚才的谈话内容和那一丝兴奋表情,我觉得他最后这句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不是他的真正本意。
我说:“苏总,你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苏安邦笑笑:“我有个同学在市里机要部门上班,前几天同学聚会,听他隐约透漏了几句。”
我看着苏安邦,琢磨着他突然来我这里说这番话的用意,我觉得他今天的表现有些异常。我想他绝不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和我说这些话,突然感觉他看起来貌似没有什么心计,实则并不简单。
苏安邦看我不大发表意见,于是转而谈起了工作,对我的工作猛烈夸赞,说我是个难得的人才,我一个劲儿谦虚着。
谈了一会儿,苏安邦起身告辞离去。
苏安邦走后,我还在沉思着,琢磨着他刚才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兴奋表情,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电脑上网,百度搜索“市中区宣委主任”,结果出来了,市中区的这位主任姓苏。
似乎猛然明白了什么,这位主任也姓苏,说不定就是苏安邦的什么本家亲戚,怪不得苏安邦提到他呼声最高的时候,会不由自主流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似乎觉得一旦这位呼声最高的人成功了,那么他的春天就来了。
小人物总喜欢把自己的命运和大人物维系在一起,总喜欢靠着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来自豪和骄傲以及兴奋,压抑许久的苏安邦一旦觉得自己春天要来,那么必定会想入非非一些,甚至开始提前张罗自己的人马,而在发行公司,我是他首先要笼络的人物。
还有,一个人心里要是有想法而长期又得不到发泄,必定十分压抑,压抑久了,就想找个人说说,但是环顾左右,他似乎没有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我这个体制之外的聘用制人员既不会对他构成提拔上的威胁,平时又显得对名利之事漠不关心,就成了他最合适的倾诉对象。
以上因素加起来,于是他就来我这里了。
这样想着,我心里有些感慨,大家都是有想法的人,连苏安邦都活跃起来了。
一会儿,曹滕回来了,推门就说:“大人物来了。”
我看着曹滕,说:“什么大人物来了?”
“市里的大人物来我们集团视察发行工作,老大亲自来的,宣委主任陪同,刚在集团听完工作汇报,这会儿老大要到发行公司来看看,看望战斗在发行战线的员工,马上就到我们公司了。”曹滕说。
我站起来,走到走廊的窗口,站在这里正好能看到大门口。
曹滕也站了过来,往院子里看着。
秋彤正站在公司门口,看来是等着迎接的,看来在集团给市里老大汇报发行工作,她没有接到参加的通知,要在现场做汇报了。
雪越下越大,寒风裹挟着雪花到处飞舞,秋彤穿着风衣默默站立在那里,任凭风雪吹打着她。
“市理老大冒雪视察党报发行工作,亲自到一线看望慰问发行人员,这肯定又是明天咱们日报的头版头条。”曹滕说。
对老大来说,能到发行公司本部来看看,就算是亲临第一线了,岂不知我们的第一线是在各个发行站,在发行员送报的线路上。
我默不作声看着大雪纷纷的院子,片刻,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进来,停住,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扛着摄像机的,一个是拿着长长镜头照相机的,显然,这是摄影和摄像记者,其他几个是文字记者。
接着,一辆天蓝色的豪华中巴徐徐开了进来,在院子当中稳稳停住,车门打开,最先下来的是孙栋恺和总编辑,孙栋恺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把伞,一下车就站在车门口,脸上带着谦卑恭维的笑,撑开了伞。
然后,一个50多岁模样的男子微笑着缓步下车。
“这个就是市里老大。”曹滕说。
我认真看了看,原来这就是海州的父母官啊,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厉害的样子嘛!
孙栋恺的动作很敏捷,立刻就将伞罩在了他的脑袋上,集团总裁亲自给老大撑伞了。
我靠,从车门到发行公司门口不到30米的距离,下雪又不是下雨,犯得着这样吗?人家奥巴马冒雨接见民众的时候连伞都不打呢!
“孙总真会办事,有眼头!”曹滕夸赞了一句。
我看到老大冲着孙栋恺微笑了下,点了下头,似乎对孙栋恺的行为比较满意,孙栋恺恭敬地笑着,弯着腰,右手往前一伸,嘴里说了句什么,我猜应该是“老大您请——”
这时秋彤迎了过来,和老大握手,孙栋恺忙着又说什么,似乎在介绍秋彤的身份。
摄像摄影记者都走到前面,镜头对着老大。
然后老大往公司门口走,一行大小人物和老大保持一定的距离跟在后面,孙栋恺紧跟着老大撑着伞,唯恐有一片雪花落在老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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