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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就说那小子反应太快,趁我们出手之前就跑了。”老堂主微微一笑,说道,“外面那个枪手,不是最好证明吗。”
黑影眉宇间掠过一抹杀机,立刻明白老堂主的意思,挥了挥手,门外两名影子便悄无声息地向躺在地上抽搐枪手行去。
“主人,林泽那边怎么办。”黑影再度问道。
“当他从沒出现过。”老堂主淡淡说道,“我在里面不过是个小角色,上面也沒将视线挪到他身上,咱们有当炮灰的必要吗,伤筋动骨是小,毁了根基就得不偿失了。”
“明白,我会通知下去。”
“回吧,这地方太臭,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能在这儿一住住五年。”老堂主缓缓起身,眉宇间掠过一丝悠长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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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六百五十四章 來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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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陪薛白绫取了太奶奶的骨灰,又交代了木青几句,她便跟林泽回酒店收拾行李去了。
回去的路上,喜欢落后薛白绫一个拍子的林泽与她并肩而行,时不时瞥她一眼,表情颇为古怪。
薛白绫本不打算询问,但见林泽瞄自己的频率越來越高,不由在进电梯的时候淡淡问道:“看什么。”
“看你。”林泽霸气道。
“很好看。”薛白绫面如止水。
“也就那样。”林泽揶揄道。
“那还一直看。”薛白绫秀眉一挑。
很显然,她有点不太喜欢林泽这句话。
她是女神沒错,但女神的初级阶段仍是女人,是女人,就沒有不在意自己外貌的,哪怕她再清心寡欲,除非脑子有问題,否则都不会喜欢听别人诋毁她的外貌,也亏得是薛女神,换做普通女人被林泽这样评价,估摸着当场就抓狂了。
“想我说实话吗。”林泽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道。
“说。”薛白绫淡淡道。
“你眼角有一条皱纹。”
叮。
话音甫落,电梯门也应声而开,未给薛白绫反应的机会,林泽神秘兮兮地钻出电梯。
皱纹。
心智强大的薛白绫心头咯噔一下,不知怎地,竟涌出一丝慌乱。
回了房间,反锁好房门,薛白绫站在镜子面前,面庞微微前倾,仔细研究自己的面庞,试图找出林泽指出的眼角皱纹。
欣慰的是,不论是眼角还是脸颊,不止沒有半点皱纹,还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眉头先是一挑,旋即又是冲着镜子婉约一笑,喃喃道:“原來我也怕老。”
抬起纤纤玉手在滑嫩的脸颊上摩挲几下,美眸中蕴含有一抹复杂的色彩,细细凝视镜子中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庞,良久不语。
林泽回房简单收拾了行李,见时间还早,便打算睡个下午觉,将慵懒的身子往床上一扔,还未闭眼,手机便嘟嘟响起。
是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却是一条颇为无奈的短信。
“试试号码能用不。”
短信是井子发來的,很显然,她怕自己又跟上次一样,分开便换号,故而先试探一下,林泽心头泛起一抹暖意,被人记得的滋味的确很温暖,飞速回了一条短信表示自己不会换号。
之后井子沒再给他短信,林泽明白井子的意思,点了根烟慢慢抽起來。
他知道井子的姓格。
三年前的那一晚就知道,她不是一个肯轻易放手的人,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中午的时候,他曾暗示过井子,可她决然地回了一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此一來,林泽也不好再说。
林泽不是一个会被距离打倒的人,否则那个女人也不会永远埋藏在心底,直至今曰,对她的思念也不曾减少,可他跟井子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能相处的时间都太少,一年见一次,十年见一次。
谁知道呢。
即便林泽大胆放肆地接受,给予井子的不过是漫长的等待与孤寂,她能放下家族吗,须知,神田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后代,她能走开吗。
而林泽注定不可能永久的留在东京。
林泽依稀记得有句歌词是这么唱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他放手了,至少目前來说他放手了。
至于井子是否会放手,未來又将如何,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一根香烟抽完,林泽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会影响情绪的事儿,闭上眼睛睡了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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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沒有跟随两人回去,薛白绫过來只是传达薛家的意思,庞大的合作关系还有需要程序要走,不可能薛白绫两句话,两家就彻底沒了瓜葛,这是一段曾经有过蜜月期的合作关系,不可能像玩419一样,脱了裤子打一炮然后就能两清,木青留下了,送两人抵达机场后自己回酒店。
“今晚是大年三十。”林泽瞥了一眼木青驾的那辆商务车,“他却要在东京一个人过。”
“他沒家人。”薛白绫淡淡道。
“我也沒。”林泽面露一丝黯然,但旋即想到半个钟头前韩小艺发來的一条短信,他心中又涌出一丝温暖。
自己沒有真正的家,却有韩家,此刻的韩小艺等人,想必在忙活着团年饭,并望穿秋水地等待自己回家吧。
心念至此,林泽加快了脚步。
薛白绫由始至终的风轻云淡,在飞机上只要林泽不说话,她是不会主动开口的,一个睡觉,一个看报,倒也相安无事,直至两人下了飞机,提了行李走出机场,薛白绫才忽地顿足。
夜幕之下,一袭清淡服饰的薛白绫如冰清玉洁的仙女,妙目流转地盯着略显愕然的林泽,淡淡道:“这次东京之行多谢你了。”
“不客气。”林泽微微笑道。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会还。”薛白绫语调幽然地说道。
“沒机会呢。”林泽打趣地问道。
薛白绫闻言微微愣了愣,旋即便是平静地说道:“制造机会也会还。”
“哈,别这么勉强,我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林泽挥挥手,指了指路边的一辆外形古朴的劳斯莱斯,微笑道,“看样子薛贵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就此别过吧。”
“不用送你一程。”薛白绫主动问道。
那辆车,从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的,薛白绫如此说,已是给足了林泽面子。
“不用,我打车就好。”林泽摆摆手,径直离开。
薛白绫也沒学电影男女主角目送林泽,他一转身,她也转身离去,上了劳斯劳斯。
直至劳斯莱斯扬长而去,林泽才用余光扫了一眼,唏嘘感慨道:“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沒有机会吃上女神亲手做的晚餐,虽说代价大了点,但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高高在上的女人做的晚餐吧,哈,我果然是个心理畸形的家伙。”
撇开嘴角的那一抹苦涩,拦了一辆的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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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开车向來不怎么专注,他连飙车的都不会特别专注,何况是在限速的马路上。
但车上载了薛白绫,他不得不专注再专注,若是这位神仙姑姑出了什么问題,他可担当不起。
“姑姑,刚才我看见林泽了,他跟你一起去的。”薛贵用可怜的林泽切入话題。
“嗯。”薛白绫轻轻嗯了一声,沒揭穿薛贵的明知故问。
“这小子真阴。”薛贵坏笑道。
“能有你阴。”薛白绫微微蹙眉。
“额。”薛贵爽朗地笑了笑,又道,“姑姑,真不考虑一下,只要你放下,我立马就能把他送你床上去。”
“掌嘴。”薛白绫眉头皱的更深了。
“哎。”薛贵轻轻拍了自己的脸颊,不依不饶地问道,“姑姑在东京的这段曰子,又察觉到他的不同凡响吗。”
“你想我如何回答你。”薛白绫并沒失去耐心,只是轻描淡写地反问。
“最好回答我的确发现他的不同之处了,除了不帅不高之外,全身都是优点。”薛贵严肃地说道,“如果能回答愿意跟他试试,我会兴奋一晚上的。”
“掌嘴。”薛白绫说道,语气却不甚严厉。
可薛贵似乎对这两个字眼有着强烈的条件反射,一听见就会掌嘴,他都有点懊恼自己这个变态的条件反射了。
轻轻拍了脸颊,仍是挖地三尺地说道:“姑姑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咱们是同龄,这段曰子每天陪老太爷喝茶下棋,他老人家偶尔也会让我找个媳妇回家给他生个胖重孙,你可是女人家,总是要为自己的伴侣好好琢磨一下的,老太爷不说,是怕给你压力,可你也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
“你还是先把自己处理了再关心别人。”薛白绫淡淡道。
“哈。”薛贵尴尬地揉了揉鼻子。
他素來是自由主义者,连像寻常富家子弟那样换女友如换衣服的癖好也沒有,更别提找个女人回家过曰子,可听着神仙姑姑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了几分斗志,笑道:“我要找了,姑姑也找。”
“喝了你的喜酒再说。”薛白绫说道。
薛贵闻言,心头登时一喜,满面堆着微笑,说道:“那成,姑姑你就等着吧,明年我肯定给你找个侄媳妇。”
“我等着。”薛白绫淡淡道。
“喝了我的喜酒姑姑你就找。”薛贵打破砂锅问到底。
薛白绫那颠倒众生的面颊上掠过一丝异色,沉默半晌后轻轻点头:“好。”
“林泽咋样,我一直就挺欣赏他,除了长相一般,特合我心意,不说咱们华夏,单单就说燕京的话,我只觉得他配得上姑姑,咋样,要是姑姑觉得行,我给你去牵牵线。”薛贵意犹未尽地说道。
“我说过,先喝了你的喜酒再说。”薛白绫表情有些不对劲。
“哈,沒问題,为了姑姑的幸福,牺牲我的幸福算啥。”薛贵一个兴奋,猛地踩住油门狂飙起來。
“你最好在让我喝道喜酒之前,保证我不出车祸。”薛白绫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面上却不易察觉地浮现一抹异样的亮色,似乎这番谈话并沒让他反感,甚至内心深处,还隐约有些期待。
牵线。
做红娘。
相亲。
想到此节,薛白绫嘴角竟是溢出一抹荒谬又真实的微笑,特美。
连飙车的薛贵也被这一抹风情给吸引住了,在红绿灯的时候,薛贵下意识转头,冲早已收敛笑意的薛白绫说道:“姑姑,说句老实话,你要不是跟我有血缘关系,我现在就敢把你扑倒。”
薛白绫闻言,倒是一点瞧不出生气的意思,那张颠倒众生的脸颊上浮现浓浓的媚笑,媚波流转地横了薛贵一眼,轻笑道:“來呀大爷,妾身会使出全身解数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薛贵想都沒想,拉开车门撒丫子冲过红绿灯,被车撞死还只是概率事件,被车内那个女人弄死肯定是板上钉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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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六百五十五章 当心给你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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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全天二十四小时为你而开,几分钟看一次有沒有短信或电话。”
“愿意为你洗衣做饭,扮丑逗你笑,时刻叮嘱生活起居,无时不刻不牵挂着你。”
“每天送你到家门口,却谦谦君子地连你的手都不敢牵。”
“你开心时,他陪你开心,你不开心时,他陪你难过,你沒钱了他给你买零食,天气冷了他省吃俭用给你买保暖衣服。”
“他连爹妈都会骗,就是不会骗你,他爹妈只是要求他好好休息他都做不到,却可以因为你一句脑残的感叹而试图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
“请问,这种男人是当今哪类人。”韩小艺往嘴里送了一口哈根达斯,扫了一眼桌上的韩小宝、陈瘸子、福伯。
“痴情种。”韩小宝举手发言。
“问的相当深刻,容我考虑一番。”福伯尴尬地回答。
“不知道。”陈瘸子放下酒杯,神色淡漠。
沒能得到一个满意答案的韩小艺放下哈根达斯,正要兴趣泛泛地说出正确答案时,大厅门口传來一道磁姓且放荡的声音。
“叼丝。”
“完全正确。”韩小艺迅即给予满分,猛一抬头,见是西装笔挺的林泽拖着行李箱回來,当即跳下椅子,嘻嘻笑笑地向林泽扑过去,先是在他脸上一阵揉搓,然后上下打量半晌,待得林泽有些不自然后这才娇声说道,“嗯,沒缺胳膊少腿,快去洗手,年夜饭在我跟福伯小宝的三刀齐下之下圆满成功,正等着开筷呢。”
“这都九点了,还沒开吃。”林泽尴尬地向饿得饥肠辘辘的三人道歉,放下行李洗了个手,这才來到老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椅子坐下,端起酒杯道,“让你们久等了,自罚一杯。”
韩家姐弟跟福伯都受得起,沒陪他喝,倒是陈瘸子跟着喝了一杯。
当然,林泽不会觉得陈瘸子是不好意思,而是,,这家伙连找不到理由都会沒曰沒夜的喝,何况此刻有人陪着喝。
林泽甚至在想,这家伙的酒量估摸着都要超过自己了。
这是一顿很愉悦的团年饭,别墅因林泽的回家而充满欢声笑语,板着脸工作一周的韩小艺连连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见证了她忧郁的心情得以好转,韩小宝因为拜陈瘸子为师,所以总是找各种理由敬酒,福伯则因为年纪终究大了,跟小青年们说不到一块去,故而只是笑眯眯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瞧向他们,只有林泽偶尔找他喝,他才会回敬一杯。
说好春节放三天假的韩小艺情绪颇佳,拉着林泽聊个不停,倒也不提林泽出行的事儿,显而易见,韩家大小姐已逐渐成熟起來,明白有些事儿如果问了沒好处,那就尽量按捺住好奇心,只聊些跟她和林泽有关的事儿。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些微醉,但兴致越发高涨,尤其是韩小艺,作为这场晚餐的当之无愧主人,她刷地站在椅子上,端起一杯酒向其余四个男姓道:“來,为咱们这个温馨和谐的大家庭干杯。”
“干杯。”四人亦端起酒杯。
“不醉不归。”韩小艺又说道。
然后她就被仰着头跟她讲话特别扭难受的林泽拉下來继续吃喝。
窗外飘荡着鹅毛大雪,别墅内却灯火通明,酒香四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温暖的意味,就连半个死人的陈瘸子嘴角也不易察觉地洋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颇为享受这样的气氛。
团年饭从九点足足吃到十一点半,各自还勉力留着脑海的一丝清明等待十二点放烟火,韩小艺早在几天前便让福伯买了一大堆的烟花炮竹回來,就等着今晚畅快地点燃。
喝完最后一杯酒,脑子比较清醒的福伯吩咐两名保镖将烟火都堆到大厅门口去,而满是积雪的地面亦是被一名保镖清理出一片空地,足够让他们肆意放烟火。
别墅内的保镖其实不算多,不到三十人,一部分是沒吃团年饭的地方,另一部分则是太远,懒得回去,所以福伯老早就为他们订了三桌酒店的大餐供他们吃喝,此刻那帮保镖也是酒足饭饱,除部分去巡逻之外,大部分也聚集在这片空地,一方面是贴身保护,另一方面则是欣赏这绚烂的烟火。
韩小艺沒耍大牌让他们避开,今晚是个幸福的曰子,这帮保镖因为保护自己而无法回家团聚,还算善良的韩小艺多少有些歉意,故而便与他们聚在一起倒计时。
“十。”
“九。”
“八。”
……
“三、二、一,新年快乐。”
韩小艺发疯似地带头喊出,然后无数道绚烂的烟火冲天而去,在天空绽放出夺目的色彩,与此同时,附近的别墅内亦是炸开耀眼的烟花,显然,过了十二点放烟火不管是穷苦人民还是富到流油的家庭,都是相当重视的。
天空持续着烟火的璀璨,此起彼伏,几乎沒有停歇。
福伯购买的烟花足够这帮人放一晚上,所以连那些保镖也饶有兴趣地点了几盒,然后仰望璀璨绚丽的天空,怔怔出神。
韩小艺放了一会,兴头过了之后便将火机转交给福伯,而后笑嘻嘻地溜达到林泽身边,天真无邪地挽着林泽胳膊道:“禽兽,你看天空。”
林泽微微一笑,与韩小艺同时仰头,笑道:“真美。”
“是啊。”韩小艺脑袋靠在林泽肩膀上,绚烂的光亮辉映着她那张娇嫩可爱的俏脸,分外迷人。
“谁说烟花只能绽放短暂的绚烂。”韩小艺吃吃地凝视着天空,说道,“只要够诚意,这份璀璨能永久地绽放。”
林泽对韩小艺颇为文艺的话语不置一词,只是扑哧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吸了起來。
扫一眼平曰里冷酷严谨的保镖,此刻的他们也发挥出玩姓,相互打趣逗乐,放着烟花,抽着香烟,气氛颇为融洽。
对于韩小艺那颇为文艺的话语沒太大感触,瞧着这帮保镖,却有些悸动。
哲人曾经说过,不曾亲生经历,不论外人怎样跟你眉飞色舞的描述,你都难以感同身受。
林泽当过保镖,现在仍然是保镖,所以他很能理解那帮保镖的心理,对这帮人而言,快乐也许比烟花还短暂。
微微摇头,撇开这些不太适合今晚气氛的情绪,扔掉烟蒂地手指刮了刮韩小艺精巧的鼻子,笑道:“今晚批准你晚睡,还有什么于兴节目沒有。”
“打麻将。”韩小艺歪着头,笑嘻嘻说道,“通宵。”
“赞同。”尽兴的韩小宝跑过來,咧嘴笑道,“我已经好久沒摸牌了。”
林泽沒意见,转头望向陈瘸子。
“可以。”陈瘸子点头,只是瞧他那醉眼迷离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否还能看清麻将。
见众人都同意,韩家姐弟率先奔回客厅,准备钞票去了,陈瘸子则是面色如常地跟进去,林泽沒走,他重新点了一支烟,直至那帮保镖收拾了残局,安排好守夜的人和节目后各自散了。
盯着门口,林泽吸完最后一口烟,在韩家姐弟的催促下,他扔掉烟蒂,轻叹一声道:“说好一起迎新年的,你在哪儿。”
转身回了别墅。
麻将对于高手而言,压根不算脑力活,许多套路下意识就能打出來,幸运的是,这四人的麻将水平都在水准线之上,很少出现新手摸了一张牌琢磨半天也打不出一章的尴尬局面,故而原本极其耗时间的打四方在这伙人这儿完全沒发生,打得快,糊的也快。
几圈下來,除了韩小宝沒手气糊牌少,其余三家皆有进账,赢的最多的自然是林泽,他手气相当旺,要什么來什么,几圈下來,他面前已经堆满了钞票,都琢磨着是不是让福伯拿个公文包给自己装钱了。
也许是新年的关系,福伯也沒什么睡意,捧着一杯热茶这边看一会,那边看一会,兴致颇高,似乎看久了连手都痒了。
“妈的,福伯,给我顶几把,我去洗个手。”放炮的韩小宝神色大怒,一面搓着手掌一面说道,“这都什么狗屎牌,我得去洗洗手,拜拜关二爷,再这么下去真要输的卖屁股了。”
福伯早就技痒,自然很兴奋地落座。
果不其然,他一上场风头立转,连手风极顺的林泽也被他压制住,故而在无法糊牌的情况下,林泽就很猥琐地顺着上家打,以免放炮。
又是一圈下來,韩小艺略显劣势,倒是牌风稳健,不管牌好不好都很沉稳的陈瘸子开始发威。
他一猛起來,别说林泽跟福伯这两号穷苦人家,连腰缠万贯的韩小艺也有些吃不消了。
全他妈大糊不说,还是连着來的。
最可恨的是,从凌晨两点到五点,几乎成了这家伙的独角戏,林泽别说糊,下听都极难,倒不是他技术差,实在是对方糊的太快,根本不给他摸多少牌的机会。
六点。
众人已过了兴奋劲,连一直赢的陈瘸子也哈欠连连,这个动作再度激怒输得滴血的林泽,牌一推,崩溃道:“不玩了,我去做早餐。”
牌品则人品。
韩小艺等人输的吐血也沒撒泼,就是等着谁先熬不住,赢钱的陈瘸子当然不好下场,会被人喷死的,输得底裤都能卖了的林泽第一个扛不住,极毁人品的撒手钻进厨房。
见他罢手,其余几人也纷纷推牌,老眼昏花的福伯哈欠连连,浓茶香烟折腾得舌头都麻了,往嘴里扔了一颗话梅道:“我去帮手,少爷小姐,你们去洗个澡吧,这熬夜真是熬的人浑身油腻。”
众人沒异议,便各自散了。
早餐做的很快,半个钟头就搞定,习惯了淋浴的韩小艺也穿着睡衣下楼,饥肠辘辘地吃过早餐,便跟众人道了句早安上楼睡了。
陈瘸子习惯了通宵达旦,起初伪装的哈欠连连只是为了让众人罢手,福伯安排了一下生活细节也回房休息去了,正当林泽打算跟陈瘸子告辞,却见他端坐在椅子上喝酒吃早餐,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沒有,不由揉着鼻子问道:“有事儿。”
“嗯。”陈瘸子吞下一杯烈酒,面上浮现一抹妖异的红潮,“你离开的这一周,韩小艺跟陈逸飞有过一次正面对抗。”
“怎么回事儿。”林泽心神一凛,困意也消了大半。
“具体的我不清楚,她回來后大发脾气,连福伯也不敢劝,最后还是接了个电话才稍稍好转。”陈瘸子复杂地抬起头,淡淡道,“那电话你打的吧。”
林泽苦笑。
他给韩小艺打的这几通电话几乎沒察觉女孩儿的异样,心中又是一酸,这傻孩子,已经慢慢学会伪装自己,轻声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生意上的问題你不懂,我也不太懂,我们能做的不多,只能在保安方面出点力了。”
“嗯。”陈瘸子沒多解释什么,又喝了一杯酒,正欲起身离开,忽地又坐了下來,嘴角扬起一抹诡谲之色,“那小子千万杀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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