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无论是花流年还是灵酒,对她好的这一点儿倒是真心实意的。
元清晚心生感动,她点了点头,颇为义气道:“好了,你们放心,你们个个待我顶好,到了府上,我自然也会待你们好的。”
灵酒别扭地抬了抬下巴:“不错,终于不是那个白眼狼了,也算是个不错的女子。是我看上的美人儿,一般人怕是没有你的气魄。”灵酒来了气神:“你再说说,你那个妹妹是什么样的人”
“我那个妹妹啊……”元清晚的眸光深远,她红唇轻启,像是缓缓诉说着一个极为有趣的故事,可这个故事却格外的平淡无奇:“我那个妹妹不仅毁了一张脸,她还格外的喜欢美男子与有魄力的男子。像灵酒你这样的模样,怕是很快便被她盯上,早晚会被她吃抹干净。”
灵酒下意识地双臂环肿,躲到了一旁的车厢:“老子不会让她得逞的。”
“那便由不得你了。”元清晚坐直了身子,说了这么多,便是为的不让灵酒他们多事,或者漏出任何的影像,让人怀疑。若非灵酒与玄烨这一层关系,她原本倒是可以考虑将他们送去尚清阁。
“我不去其他地方。小晚晚……”灵酒一脸委屈地抱住了元清晚的胳膊:“人家在灵陵国做大国师做的很是舒畅,可是你狠心将人家拉到这里来的。此番人家对于此处人生地不熟的,你如果抛弃人家,可真是个狠心的人了。”
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之后,元清晚一把推开灵酒,“正常说话。”
“我不管,既然跟你来了,便定然是跟你在身边。”
花流年搭腔:“我也是,茶馆主人那般肆意潇洒的活计都不要了,跟了元姑娘你来到这令人人生地不熟的南浔国。于情于理,元姑娘都该负责。”
她还能说什么元清晚点头:“自然。”
灵酒是她死缠烂打要带回来的,结果自然是需要她负责,可是她想不通。花流年可是死缠烂打着她要跟来的,她为何还要对花流年负责呢她什么也不曾做。
可是人已经来了,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总归是不能让灵酒与花流年分开的。或者因为一两句话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激怒了,他们跑出去说她是女儿身的话,她也是毁了。
马车一路行走的极慢,元清晚担忧玄烨,所以多次催促马夫,马夫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向来不曾快上分毫。无奈之下,元清晚也只能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我决定了,日后是要认真地将我的男装继续扮演下去。你们不晓得,南浔国的女子想要做一番大事究竟有多困难,若是不借助男人的身份,便只是一个废物。所以这才是我男装的目的。毕竟我是一个要做大事的人。”
她果然引起了灵酒二人的注意。
“若是我真的是男子,我才不会相信我会是碌碌无为的人,我这一生定然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即便无法谋权篡位,做一个皇上。说不定,我也能够像灵酒你一样,做一个大国师。”
没错,她的确是适合大国师这个身份,若是论起胡扯,这古人比她可是差的选了。她毕竟也是有属于现代人的眼界,说什么也不会差的。
“你不信”
灵酒摇了摇头:“我信。”
讨论完这些,元清晚再次昏昏欲绝,多日的赶路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元清晚早已经在半道上换上了男装,守城的侍卫自然是认识元清晚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远处传来:“元公子多日不见,不知你这是去做什么了呢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城中可是变化很大呢。”
虽然是人未到,声先到,元清晚却还是听出了那道声音。果然是冤家路窄,不过将将回来,便恰好遇到了那个令人恶心讨厌的安皓。
似乎是上天故意这般来安排恶心她的,她越是不待见谁,便越是让她遇到谁。她朝着身后的马车看了一眼,见树丘在马车上跳下,朝着她做了一个让她安心的动作。这一路上,她几乎都在想如何才能成功地不露出破绽,让那些跟随她回来又无关紧要的人不起疑心,商讨之后的法子便是让树丘将他们一个个都迷晕,如此一来,她果然是高枕无忧。
若是寻常,过这城门也是轻而易举,一路定然是格外的顺利。可是眼前偏生遇到了安皓,他们之间向来都是仇敌的关系,她是不可能相信安皓会好心眼儿地轻易将她放过去。
“安世子,我前些时日不过是出去游完了一圈,没有想到竟然传遍了都城,好在我回来了。否则不知安世子究竟是如何怀念我这个昔日的好朋友呢。”
安皓抽了抽嘴角,“元公子言重了,你的好友我可当不起。”
他的确是当不起,这话说的没毛病,元清晚心下冷笑:“怎么会当不起,安世子说起来也是这么一个尊贵显赫的身份,所以你最是适合做我的好友了。如今我得先回元府了,父亲定然还在等我。”
“之前,陌王爷也回来了,恰好是昨日。”
前日没想到玄烨也不过将将赶回来。元清晚想了想,觉得这种时间似乎也是大差没差。
当时她在茶馆之中被困了一夜,马车又行的慢了些。
“陌王如何何在”元清晚有些激动。这一激动不打紧,却是让安皓看出了端倪:“我说元公子,我在说陌王爷,你这般激动做甚”
元清晚面色一僵:“我去游玩时发现有很多画像,才晓得陌王爷也丢失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疑神疑鬼
“是这样么”安皓疑神疑鬼,他根本便不相信元清晚所说的话,元清晚油嘴滑舌的形象早在他内心之中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改变了形象,所以他对于元清晚如今的模样,是有诸多的怀疑的。
说不定,她与夙北陌之间是一起了的。后来因为什么因由才迫不得已分开,先后回来。
“你不需要多想,我先回去了。”
元清晚要登上马车,却听身后安皓再次开口:“慢着!”
元清晚登时扭过头:“可还有什么事么”
“你这次回城如何会有如此多辆马车这里面可是藏了什么”
元清晚干笑:“安世子觉得我能藏些什么还能藏人不成我可是男子,目光也高,喜欢的向来都是安世子与霖王你们这种小白脸。”
安皓被说的面色通红,至于究竟是害羞还是被气的便不得而知了,元清晚只是晓得,将这些话说出来,她的心中可谓是格外的爽了。
“安世子,不同你玩笑了,实话告诉你,我这车厢之中都是我路途之中买下来的一些奴仆,他们是可怜之人,我一时心思善良,便没有忍住买了下来。没想到这守城之人不是安世子,安世子却管的比守城之人还要宽。还要不要看看啊”
安皓蹙眉发怒:“你一回来便旁人烦躁。”
“是啊,我一回来见到安世子便心生恶心,所以性子不太好,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我相信安世子可以理解我这种不舒服的心思。就比如你在喝粥之时,却发现粥里有苍蝇,你还好巧不巧地将苍蝇喝进嘴里一般。”
“你说谁是苍蝇呢”
元清晚笑了:“我可没有说安世子你啊,我得意思是指,谁应了谁便是我口中的苍蝇。我如何也想不到应了我的人正是安世子你啊。”
安皓怒不可遏,他道:“元清晚,我便是晓得,你只要一回来,便准没有什么好事,你便是一个令人恶心的人。”
至始至终,元清晚也不晓得她与安皓之间的仇恨究竟起源于哪里她的印象之中,安皓虽然是坏,可是为何这个坏人唯独找她的麻烦呢
“罢了,不与你寒暄了。”
元清晚再次朝着马车走去。却在关键时候又被安皓喊住:“你得让这些守城的侍卫搜一下再进去的,这不是规距么即便你是元府的公子,也该遵循着都城的规距。”
元清晚点头:“自然,随意搜。”
她心中已经紧张到不行,千算万算,她也从来没有算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跌在安皓的手里。
若是被安皓发现了这马车之中的人,可还了得
安皓带着那些守城军朝着元清晚的马车走过来,安皓伸手便要去掀开元清晚马车的帘子。
千钧一发之际,一墨衣男子从天而降,手执长剑,衣袂飞扬,便是连同那丝丝的青丝也都是带着几分狷狂的。
是玄烨还是夙北陌
元清晚看向那人,她暂时顾不得如此多,只晓得她的救星来了。
“元公子的马车,本王来搜,轮不到他人。”
他一开口,元清晚的心底便算是有谱了,她晓得了,面前之人是玄烨。
没想到玄烨还是可以抵挡住一阵子的。
虽然他性子扮演起夙北陌的性子显得很是别扭。可是除了她,旁人怕是都看不出来的。
玄烨前去掀开了元清晚的马车,看到花流年的时候,浑身一怔,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神色,他又将元清晚之后的那几辆马车挨个看了一通,最后才道:“不过是一些奴仆,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的话可谓是完全不给安皓面子,这自然是让安皓颜面无存的。
他望着眼前的二人,只觉得很是扎眼:“是多多事了。”
他道:“放行。”
元清晚上了马车,而玄烨也跟着她上了马车,竟然是打算一通入城。
元清晚笑了笑,自然不会拒绝,这般快便又见到了玄烨,她可是极为开心的。
一上马车,元清晚便因为一时激动给了玄烨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使得车上的另外两人看得目瞪口呆。花流年道:“我便是说过,她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兴趣,你还是不要再想好事了,这种事情想多了,说不定会让你同我一般,陷入魔怔之中。”
“你不是也要竞争么”灵酒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他喃喃说着,心中很不是个滋味。
“我是要竞争,但是我不会再任由我自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元清晚放开了玄烨,随后清了清嗓子:“灵酒,你听听人家花公子所说的话,这才像一个正常男子应该有的度量。”
灵酒撇嘴:“他是正常的男子”
这话令元清晚一怔,她听到了花流年的不正常,常常陷入魔怔,可是人家方才也说了,不会再让他自己那样了。
“不管怎样,在成熟方面你与花公子还是差许多的。不用看其他,只要看你们二人相差的年岁便可以想到。”
“我和可是和花公子一样年纪,能差什么呢”灵酒的手很是不老实,想要去挑元清晚的下巴,却被玄烨眼疾手快地用掌风打开。
灵酒吃了瘪,不由得有些失望。
“我可告诉你,我已经二十有八了,比你这个好友还要大一些,论辈分,他都得唤我一声大哥。”
“你骗谁”元清晚不屑地将灵酒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就你这般模样,一看便是一个小少年。”
“我是说真的,年纪这方面的事,没有必要欺骗你。”
原本是真的认为灵酒在开玩笑,可是转头之间,元清晚却对上了灵酒的那张正经脸,她也有些懵。
“你真的如此老了”
灵酒不高兴了:“说什么呢着叫老虽然比你和你的好友年纪是大了那么一些。可我也不过是与花的年纪一样罢了。”
元清晚看了看灵酒,再看看花流年。觉得这个世界当真是玄幻了。
灵酒怎么看都是一个心智未成熟的少年,而花流年怎么看都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大叔。
这二人年纪相同,还是好友。
“果真是童颜啊,童颜。”元清晚托着下巴感叹着灵酒的貌美,随后后知后觉:“没有想到你竟然有永葆青春的能力,不妨也教教我啊。”
灵酒摇头:“这个教不得。我这个可是从小便用各种毒而在阴差阳错之下成了这般。幸好个子长够了,否则一辈子都定格在这种模样,该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元清晚才明白,原来,能够永葆青春也是一种烦恼。便像是灵酒,即便是年纪不小,却依旧会让人当成是少年。
即便是好看有什么用年纪也已经到了……就算美,每个年纪所能体会到的模样,怕是也体会不到了。
“怎么美人儿,现下该考虑下我了吧即便花流年这种性子你欣赏,即便你这位好友生得比我更好看一些。可是他们定然都是没有我这个能力的,有朝一日他们老了,你便会发现我的好了。”
该是煽情的时候,偏生被灵酒这种欠扁的话给逗笑了。
元清晚拍了拍灵酒的肩膀:“好了,不说这个。”
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有朝一日她老去,而对方却依旧是那般美好的容颜,莫说是她,一般人都承受不住吧
那种感觉便是自卑。她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玄烨,心中有了些安慰,幸好她所喜欢的男子没有这种情况,否则她怕是真的不知该去哪里哭诉了。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元府。
元清晚吩咐后面的那几辆马车先停去后门之处,她要与元仲商量之后再从后门偷偷打开,将人放进去。
元清晚先带着熟悉得几人入了府。
元仲得知元清晚回来了,便匆匆忙忙迎接了上来,这些时日,元清晚不在,苦的便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生怕元清晚会出什么状况。虽然晓得了元清晚不是他亲生女儿,可是他如今唯一的寄托与希望便是元清晚了,更何况元清晚是他拜把子兄弟的女儿。
“清晚,你终于回来了,你怎的去了如此久”元仲先是扶住元清晚,愈发的激动。
问完这些,他才发现元清晚身后跟随着的众人。
树丘与林挽二人在看着马车。
而红杏跟了元清晚前来:“老爷,有些事情约莫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还是先帮小姐一个忙吧。”
元仲听过粗略解释之后,便派人偷偷地守在元曦舞与元墨那里,而他却是下人去打开了后门,让那些马车行驶进元府,又将那些人挨个捆绑起来,押入地牢之中。
元仲这才想起来向玄烨行礼,他抱拳朝着玄烨弯腰:“王爷。”
元清晚笑了笑:“好了,父亲也不必与王爷客套。”
元仲先是将众人请到了正堂之中,随后才问道:“这些是……”
“父亲放心,他们都是好人,对咱们元府百利而无一害,都是很厉害的人便对了,父亲只管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做对不住元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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