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我不缺了,而且即便做我的男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我如今要去一个地方,你也晓得南浔国罢那里可与你们这边的习俗大不相同。封建的很,男子可以娶好多侍妾,可是女子若是娶男宠,大抵会被人当做疯子,浸猪笼。除非有改变整个天下的能力。”
但那是皇上才能做到的,而且即便是皇上那般下令,底下还有一群大臣阻止呢。
“那我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承诺一般男人给不了。”
怎么给不了除了那种身不由己的……玄烨能给,可是她不知夙北陌能不能给。
灵酒冷哼一声:“你那些狗屁承诺,谁给不了我也可以。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在我看到清晚之时,便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了。你想,我堂堂灵陵国的国师都能做到为了她屈身为男宠。莫非你能比我更爱她不成”
这些事情怕是没法比,毕竟谁也不知谁爱谁更深一些。但无论怎样,她一个都不会选,因为她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个人影。
元清晚不由得笑了笑:“其实,讨论这个没用,我得先回了南浔国再决定,你们口口声声都说着喜欢我,这些都是口说无凭,等我回了南浔国才能决定不是”
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倘若因为这些话能够让花流年改变主意,自然是很不错的。
“有道理啊,不愧是我的美人儿,果然是好主意。”灵酒拍了拍花流年的肩膀:“我赌美人儿定然会心仪我,到时候她定然是会与我双宿双飞的,你敢不敢赌呢”
胜负在此一举,因为花流年可不是傻子。
果然,花流年笑了:“激将法对我没用,你们放了线,但是我却识破了这是鱼钩。但是我愿意挑战,即便是上钩又有何妨,究竟谁赢还不一定。”
虽然被识破了,好在结局是好的,元清晚很是开心:“既然如此,我愿意让你也跟随我回南浔国,到时候会给你们安排好。”
只要回了南浔国,究竟怎样,还不是她说了算么
元清晚打定了主意,便打算随着便做。
“可以准备一下了。”
“我的那些下属。”花流年沉吟了一阵子:“我已经决定了要将他们一同带去,若是你在南浔国受到任何的欺负,也能帮助你。”
她哪里会如此天真,若是真的任由花流年将这些大汉带去,估计是麻烦,便是这么多人,进城都会有问题。
第二百四十二章 鲁莽之力
这些大汉只会一些鲁莽之力,根本不会轻功内力,入成时铁定是要通过城门那一关的。
这种情况与玄烨尚清阁的情况又不怎么相同。
尚清阁的属下都是有内力的,进出城门很是容易。何况南浔国又有几人会不晓得尚清阁的人呢那些守城之人估计会直接放行。
“带不回去的。”元清晚继续:“这些根本不可能如此容易便能够带回南浔国的,还是算了吧。”
“既然如此……”花流年踌躇一阵子:“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吧,等有机会,我再想法子安排。”
元清晚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她本以为,那些大汉会被放走,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大汉竟然还是会被留下,继续让花流年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元清晚不由得继续说道:“好吧,既然你都如此打算,便如此罢,咱们便这般做。”
花流年将所有的人都留下,他孑然一身跟着元清晚离开,竟然也不怕元清晚会有什么坏心思,半道之中便做出对他不利之事出来。
灵酒皮笑肉不笑:“没想到啊,你这千年不出你那小茶馆的人,如今竟然会因为要与我抢女人而走出茶馆。我是该说你什么好呢”
元清晚觉得既然已经成功可以离开了,她也没有必要再让玄烨想法子来救她了,她找到了将将被放出的树丘:“你有法子给你家主子送信么莫要让他再折回来了。来回一趟也并不容易。”
“好。”树丘拿出一个哨子,吹响之后,便见万里无云的天空之上群鹰遍布,元清晚看傻了眼,“这些鹰不该是野生的么”
“不是,四处都有我家……”阁主二字险些脱口而出,幸好灵酒及时地悬崖勒马,他道:“王爷养了好多的鹰,遍布各地,只要这个哨子声在,便处处都是那些雄鹰,它们可以将信带去给王爷。”
有了如此保证,元清晚才算放心。可是因为方才那个哨子却引起了灵酒的注意,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树丘的哨子之上,直到树丘将哨子收起来,他才疑神疑鬼蹙眉:“那个哨子为何与那尚清阁人手中的哨子如此像”
元清晚状似不经意间回答:“世间相像的物件千千万,我可听说尚清阁的阁主向来都喜欢收藏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是他模仿了王爷。”
灵酒表面点了头,可是他的目光依旧未曾从怀疑之中走出来。元清晚自然也不再多说,这种时候说多了反而更显得心中有鬼。
“说不定吧。”灵酒的话意有所指,可是没有责怪之意。
这让元清晚松了口气。
花流年也让人准备了专属于他的马车,临行之时还让他的属下准备了很多的吃食与衣物。是个极其讲究之人。
“元姑娘,来坐我的马车吧。”上了马车之后,花流年朝着元清晚招手,灵酒却抓住元清晚的胳膊,不让她前去:“我告诉你,他如今虽然想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真的对你没有存在什么坏心思,还是带些防备心的好些。”
“晓得。”元清晚朝着马车之中的花流年露出了尴尬的一笑:“还是算了,我乘坐其他的马车也好。”
“你那个马不是被你的那个朋友骑走了么”花流年一笑:“你和灵酒都上来吧。”
也只能如此,元清晚拽住灵酒的衣袖:“人家都已经盛情邀请了,你便莫要继续这般端着了。不是说是朋友么”
她独自一人断然是不想与花流年同坐一辆马车的,所以她即便是这样选择,也该拉着灵酒一同。
“好,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花这个机会的。”
“谁说你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元清晚一语中的,让灵酒觉得有些尴尬,很快,她又转移了话题:“好了,快些上马车吧,准备启程了。”
这次没有玄烨在,元清晚总感觉浑身不太舒畅,她之前尚且可以随意地姿势,如今却是没有那个想法,她看着左右之人,一个灵酒一个花流年,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对她好的,都有或多或少的目的。
“你们随意,只是希望你们莫要打扰到我睡觉,我这个人有一个喜欢,若是睡着之时,有人打扰,我断然是会怨恨那人一段时间。”
“清晚,你只管好生的歇息,我替你看着花,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正是因为两个人都在,才更让人担心。
“好,相信你。”她其实并不困,但是实在是不想看这般僵局,只能姑且装上一装了。
闭上双眸,便听灵酒先开口:“她对你没有兴趣,世间人都爱美,你不美,所以她不爱你。”
“你美则美,可是美过女人的男人还能唤做男人么”
一个个的嘴都不差,也都不愿意落得下风。所以都卯足劲的与对方比试。
“你们太吵了。”元清晚适时地开口,成功地阻止了二人继续说下去的念头。
花流年在包裹里拿出一包糕点,他打开,便是香气扑鼻。元清晚觉得有些饿了,她睁开双眸:“这么多糕点,花公子怕是吃不完吧。”
花流年点头:“你可以吃一些,与我不必客气。”
元清晚拿起糕点便往嘴里塞,灵酒抿唇:“你瞧瞧你这副模样,当初做圣女的时候,什么好东西不给你吃你为何还能这般贪吃”
“当时是当时,现下是现下。我当时吃饱了,并不能代表,我如今不饿啊。”
她给灵酒指了指:“这个糕点味道很是不错,你也应该尝一尝。”
灵酒有些踌躇,毕竟他将将笑话了元清晚,若是现下当真是听了元清晚的话吃了这些糕点,岂不是让人耻笑。
“不吃,我不饿。”灵酒将头转向一旁,一副高傲的模样,像是真的不稀罕元清晚让他的这些糕点。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便与花公子一同吃吧。”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既然吃了花流年的糕点,自然是要多提提他的名字的。
灵酒看旁边的二人吃的正香,他不由得有些生气,他开口:“清晚,你真是个白眼狼。”
元清晚甚至来不及将她口中的糕点完全咽下去:“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被你这般说,真是让人委屈。”
“我平日里待你那般好,你如今却这般对我,好东西不一起分享也便罢了,还放着我的面儿与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元清晚如今不仅无辜,还很是无奈,她揉了揉太阳穴:“你可当真是奇怪,我方才不是让你了么何况这些糕点可都是花公子的,他是你朋友,我又没有任何能力邀请你一同分享。”
在她看来,灵酒这次生气,根本来说就是莫名其妙。
灵酒果然随手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还嘟囔:“一点儿都不好吃,以后我会让你吃到真正好吃的东西。”
花流年忍俊不禁:“灵酒,没想到你也有今日,你这是做什么平日里可从来都不曾见到你会露出这副怪异之色,你当真是为了元姑娘而吃醋可是我们之间约定了要公平竞争的,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我何时说过与你公平竞争”灵酒最是适合做出尔反尔的事情,譬如现下,他直接装作什么都不知:“究竟选择谁不是清晚的权利么何来公平竞争这一说”
灵酒对于元清晚这些事情虽然从来都不曾马虎过,可是他的话与行为却会让人感觉极其不安心,像是一个小朋友与人争夺糖果一般。
而女子最为烦躁的便是这种,毕竟没有人是物件,被夺来夺去的最没有任何的意思。
“暂时我对你们都没有兴趣,所以请转移这个话题,若是想要吸引我,可不是你们口头说说这般简单的。一般来说,能够吸引住我的人,怕是要与我一同经历过生死的。”
她这种人啊,一旦爱上,便是一生一世。
无论是玄烨还是夙北陌便都是她的挚爱,这二人是同一个,所以她爱的也至始至终只有一个。
她曾想过,只要能够成功让夙北陌坐上皇位,夙北陌又愿意一生一代一双人,她不介意随在夙北陌的身边。
若是不愿,她便也不会纠缠,离开便是。哪怕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能够看出,元姑娘喜欢的应该是你那位朋友罢。”花流年说话的时机向来都是很不符合时宜。果然,此话一出,引起了灵酒的注意,灵酒一拍桌子:“什么果然。我便晓得夙北陌对你没安好心,他这人奇怪的很,说不定有不为人知的身份,你小心他。我都看不透的心思,可想而知,心思究竟有多重了。”
灵酒不停地嘀咕,他似乎介怀于之前树丘拿出来的口哨,正在强行将二者关联起来。
“在想什么”她打断了灵酒的思绪,不希望灵酒再想下去:“我对我那个朋友完全是好友之意,我们之间经过很多,所以关系自然好的特别。”
第二百四十三章 惺惺相惜
“看得出来,你对你的朋友很是特别。”
灵酒垂头,而花流年再次柔和一笑:“可能是我眼拙,看错了。你对你的那个朋友可能只是惺惺相惜之感吧。”
元清晚很想解释花流年没有猜错之事,可是一想到需要灵酒,她便开始乖乖地缄口不言。
糕点吃完之后,元清晚便继续睡。
“元姑娘,若是今日行过这段路程,怕是外面的天气也要逐渐地变凉了,我备了披风。”
元清晚摆手:“不需要了,我有衣服换,因为我得换上男装,到时候你们可要记得,千万别给我露出破绽啊,我可不想让人发现我是女儿身,到时候做什么都不方便了。”
灵酒和花流年都答应下来,对于这二人,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唯一值得担心的便是身后那两三马车的面首与婢子,他们都晓得她是女子,而且还不晓得她此番来南浔。
一是怕他们会露馅,二是怕他们将信传回灵陵国。
“你们且靠过来。”元清晚招了招手,见灵酒二人台都离得她近了些,她才继续说:“到时候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我要将那些人给……”
灵酒一脸坏笑:“莫非是……”他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元清晚伸手敲了他的脑袋:“你想多了,我可没有如此残忍。我们元府有个地牢,到时候我便与家父商讨好,将他们暂时丢去地牢吧。”
她明明给了那些人很多可以离开的机会,可是有些人偏生喜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着好生生的日子不要,偏生要这种能够让人一言难尽的生活。
“你父亲和你是一伙的”灵酒诧异,接着嘟囔:“怎么和我所想的不一样我虽然只来过一次南浔国,可是离开之时我却买了很多的戏折子,上面的女子都是可怜可悲之人,在家族之中被人处处挤兑,爹不疼娘不爱的。哪里有像你这种与父亲同流合污的”
这话说的很是不中听,元清晚忍不住伸手一巴掌拍在灵酒的脑门儿之上:“这下可清醒一些了不要随意地脑补那些奇葩的画面,我并不是那种处处被人陷害的那种人,你可莫要将我想的太过于简单。”
灵酒挠了挠头发:“晓得了,我也不过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这真的不像是你们南浔国惯有的事情。”
确然是如此,她曾经也是从那种宅斗之中苦苦挣扎之人,只是她有幸熬出来了。
但是这些废话她并不打算告诉灵酒。
“怎么样你可是经历过可是有人曾经陷害过你你有姐姐”
元清晚抿唇不言语。
“那你定然是有妹妹了。”
经过灵酒这一番多嘴多舌,元清晚沉下了脸色:“我妹妹可是已经不成样子了,我答应你们二人,这次回去可以暂时待在元府之中,可是还有一桩事我还是要说,你们千万别被我那姐妹看到。我那姐姐心思深沉的很,平日里是一副清淡女子的模样,说不定你们将她惹恼了,她会想法子伤害你们。我那个妹妹可是更厉害了,她如今毁了皮囊。”
元清晚想了想,“花公子,你那个人皮面具不妨赠她一张。”
“你想让我给她”
“给不给在你。”
“我的人皮面具不会给寻常人的,何况你那妹妹定然是曾经陷害过你,我凭什么要送给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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