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那人说罢,已是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变得冷漠了。
是啊,他们哪里有什么活路,出关的汉人越来越多,难道那叶春秋还会为了鞑靼人而驱逐汉人?而汉人越多,就意味着鞑靼人的生存空间遭受挤压,所有丰美的草场,哪里还会有鞑靼人的份?左右不都是个死啊。
琪琪格只淡淡一笑,黛眉一挑道:“你们先退下吧,这些话,到了镇国公的面前时再抱怨吧。”
这些领们面面相觑,这次谈话很不愉快,最后也没谈出个所以然,就被请了出去。
最后金帐之中,只留下了琪琪格和巴图蒙克。
躺在榻上的巴图蒙克一直在听,却也是一直一言不,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才是复杂地看了琪琪格一眼。
他清楚琪琪格说的每一句话都很理智,惹怒这些领,某种程度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要收服他们,单凭软言细语却是不成的。
可是从情感上来说,巴图蒙克也感受到了某种‘屈辱’,因为从琪琪格的话里,他没有看到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男人的妻子而已。
巴图蒙克叹了口气,才道:“叶春秋,为什么不来?”
琪琪格抿嘴一笑,而后又蹙眉,似乎很是担心巴图蒙克的身体,她忍不住给巴图蒙克掖了掖被子,才道:“父汗,哪里有主人来拜见下人的道理啊,他是状元出身,最在乎礼节的,所以应当我们去拜见他才是。”
这话……听得巴图蒙克差点吐血,这叶春秋原来是以主人的态度,高高凌驾在鞑靼人之上吗?
琪琪格说到此处,却又叹息道:“其实这是我的主意,鞑靼部到了这个地步,我虽已嫁给了大明臣子,可我也还是鞑靼女人,怎么不会为鞑靼衡量一二?现在这境况,为鞑靼图的是存亡,想必父汗也是这样想的,既然如此,若是让他来,族中上下又能讨到什么好处呢?可是我们小心侍奉他,将他当作主人一般供奉起来,他得了体面,难道会少了父汗的实惠吗?女儿在北京城里已经生活了许多年了,深知汉人知书达理,却也爱面子,这样做,虽然无法改变他统治大漠的事实,却总能使原本不共戴天的仇恨转圜一些。”
“其实……父汗也该体谅到他的难处啊,他是往后真正主宰这大漠的人,可他也是镇国公,是大明的臣子,是关外汉人的保护者,无数的眼睛都在看着他呢,这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势必都得谨慎一些。”
巴图蒙克的眉头一直紧紧地拧着,最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才又道:“草原上的人,都说本汗狡猾如狐,可是到了今日,本汗却再不能狡诈了,你且先回去吧,我知道怎么做。”
次日一早,巴图蒙克是被人抬着出,领着诸人,到了新军的营地。
大漠里数十个部族,大多数的领都已经来了。
唯有察哈尔部的几个领却不肯来,此时这些人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叶春秋的帐前,见这附近防禁森严,一个个新军生员提着步枪卫戍笔直地站立着,显得很是有气势。
这些新军生员的身上都穿着紧身的军服,从内到外,都令人感觉与其他的明军很不相同,这使领们看着这些生员的眼睛,既有好奇,也有敬畏。
等入了帐,便见叶春秋高高坐在这里了,其余唐伯虎和王守仁,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巴图蒙克气喘吁吁地进去,见叶春秋没有站起,依旧高高坐在这里,脸色冷漠,原本巴图蒙克曾经预料,他会效仿当年大明文皇帝的典故,虽料,却是杀气腾腾之态。
当初文皇帝出关,击溃了蒙古人,蒙古人决心归顺,到了大营,文皇帝可是亲自上前,解下了衣袍给他披上,嘘寒问暖的。
可现在这镇国公的态度,有的却只是冷漠,只是端坐不动,冷冷地盯着进来的巴图蒙克和诸人。
巴图蒙克本是他的岳父,他却完全没有半分叙旧和情面的样子。
巴图蒙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叶春秋……莫非是想要斩尽杀绝吗?
如此一来,心里便愈的开始不安起来,却还是乖乖地拜倒,可惜他身子虚弱,这一拜,整个人几乎摔落在了地上,巴图蒙克咬着牙硬撑着,终究还是道:“见过公爷。”
这一句话,实在太难说出口了,黄金家族,到了今日这个地步,实在是不堪得很。
这个时候,领们都怒了,可是巴图蒙克带了头,脑海里想到外头的那些面目冷酷无比的新军生员,他们只好都乖乖地一个个单膝跪下道:“见过镇国公。”
叶春秋依旧坐着,只是莞尔一笑道:“起来吧。”
那巴图蒙克却是挣扎着无法起来,有人将他搀起,可是叶春秋并不赐坐,这些人却都只能站着。





庶子风流 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驯服
叶春秋很心安理得地受了巴图蒙克一行人的礼。
而后脸色如旧地徐徐道:“昨夜我是一宿未睡啊,鞑靼与我大明,乃是世仇,这些年来,你们侵害了我大明多少军民,而昨夜,你们距离我的大营只在咫尺之遥,我心里便想,若是我一声号令,便可将你们一网打尽,将你们斩尽杀绝了。”
他的话,冒着明显的寒意。
某种意义来说,这对叶春秋来说,确实是有着很大的诱惑力,而他说的一丁点也没有错,双方本来就是仇敌,没有仇敌,之前会要打个你死我活的,现在胜负已出,他这个胜利者自然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可是在巴图蒙克等人听来,这些话却是令他们有着另一番心情,只觉得浑身汗毛竖起,冷汗打湿了衣襟。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此时,只听叶春秋又道:“可最后,我还是忍了下来,说来也是可笑,你们可知道我为何能忍得下吗?其实倒也不是因为这姻亲,也不是因为我宅心仁厚,只是因为我思来想去,你们……还有一些价值的。”
叶春秋说到这里,靠在了椅上,目光冰冷而倨傲地看着他们,他此时,完全摆出了一副主人的样子,继续道:“正因为你们还有价值,所以你们还能活下来。所以我特地来了这镇口,虽然带了兵来,却还是手下留情。”
“我听说,你们鞑靼人若是征服了一个部族,若是不将他们的男人杀个干净,便要将他们驯化为自己的奴隶,这……没有错吧。”
鞑靼的首领们的脸容紧绷,却依旧默然,谁也没有说话。
而叶春秋则是哂然一笑道:“那么,自此之后,我便是你们的主子了,当然,若是有人不肯被驯服,大可以从这里走出去的,若是不敢,那么就继续站在这里,我还有话说。”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顿。
巴图蒙克站得久了,看起来,脸色比刚进来的时候要苍白了不少,他虽是被人搀扶着,却还是有些支撑不住,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可现在,他心里已然惊涛骇浪,只能努力地站立着。
他之所以选择了苟且偷生,是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看穿了汉人的性子,他以为汉人会像对付朵颜部一样,给他们留下一片牧场,与他们进行互市,至少也可以让鞑靼人在这大漠之中延续下去。
可是现在,他心里的不安越加的浓烈起来。
看着叶春秋的态度,他们所想的显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样简单。
只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鞑靼人被动得就如同困兽,何去何从,他还有什么选择吗?
这叶春秋,完全没有看在琪琪格的面上,给他留有半分的面子,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聪明’之举,而留有半分的余地。
看着这主人姿态的叶春秋,巴图蒙克发现自己错了。
叶春秋在稍稍半盏茶之内,眼睛赤。裸裸地落在那站立着的每一个人的身上,他的面上没有丝毫宽容之息,有的则是毕露的凶光。
这些桀骜不逊的鞑靼人,现在却都忍不住地垂头,避过了他的目光。
某种意义来说,叶春秋确实给了他们一种乌压顶的感觉,令他们不安的同时,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叶春秋笑了,这哂然的一笑,却并不曾让人松一口气。
叶春秋靠在椅上,道:“好,看来你们倒是识相得很,这很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可以谈下一步了,从此之后,鞑靼部不再有任何的牧场………这里,不会再有你们的立足之地,这大漠的每一块草地,都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干系,我会颁布鞑靼禁牧令,凡是有人敢放养一只牛羊,他们的畜生践踏了这草原上的一根青草,便算是大不敬,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骤然变了。
巴图蒙克更甚,若不是被身边的用劲地扶着,他几乎是眼前一黑,差点要昏厥过去。
放牧,历来就是鞑靼人赖以为生的根本,这叶春秋,这是要断人生路啊,早知如此,不如索性遁入大漠,和这叶春秋拼死继续决战,即便是死,也绝不妥协。
他真的后悔了,想要翻脸,偏生他身子不济,只是不断地抖动着身子。
身后的鞑靼部首领们已是哗然,一个个气愤不已,甚至有人忍不住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可在这时,几十个侍卫已是冲了进来,举着步枪,这黑黝黝的枪口,却是将他们对准。
叶春秋看着这些面目狰狞的鞑靼人,微微一笑道:“看来有人不愿意服从,是吗?”
没有人回应他,而叶春秋继续道:“若是你们还想打,那就回到你们的营地去,今日,我们再战个痛快,不过现在,我没有说完,谁也不许吱声。”
他站了起来,接着道:“你们的牛羊,从现在开始,全部宰杀或者是兜售给镇国府的商人,你们可以养马,不过……”叶春秋道:“却不能在这儿养,因为你们想要生存,想要活下去,就得一路向西……”
巴图蒙克终于是回应道:“向西做什么?”
叶春秋笑了:“去为镇国府开拓更多的牧场啊,你们打下的任何草原和土地,镇国府都会给你们一笔银子来征购,你们可以将这些银子来兑换镇国府的粮食和一切商品,你们有多少土地,镇国府就给多少银子,你们只要有银子,就准许你们购买任何商品,甚至包括了镇国府的骑枪,你们的女人,可以船上上好料子的衣裳,你们可以甚至可以购买随军的牛羊,可以购买最上等的刀剑,只要你们有地就可以,这一路向西,便是罗斯国,便是叶尔羌,便是莫卧儿,便是大食和波斯,便是吐鲁番,只要你们愿意,你们得来的牛羊,我们也可以征购,你们得来的土地,我们统统可以作价,甚至若是有人想和镇国府做对,镇国府颁布下悬赏的敌国,你们拿了他们的人头,也可以来换银子……”




庶子风流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尖刀
一下子,所有人的脸色又变了。
他们终于明白叶春秋的意思了。
叶春秋是要将他们当作一柄尖刀。
大漠以西,国家无数,更有无数的土地,可是与大漠接壤的土地,其实并不好,大漠以北,是连绵的冰原,以西,则是戈壁和高原。
事实上,鞑靼人在以往,征服了那里并没有什么好处,因为许多地方都是人迹罕见,而鞑靼人本就是以放牧为主,那种地方,根本无法大规模地蓄养畜牧,自然而然,对这些土地便不能令他们有太大的占领兴趣。
可是现在却不同了。
本质上,任何民族的势力范围,都在于它的作息方式。
汉人难以在关外生存,这是因为汉人是以农耕为主,大漠不适合耕种,所以汉人即便再强大的时候,也难以出关生活。
叶春秋解决了这个问题,用的是商业的办法,让汉人们发现,放牧的盈利极大,所以大家对于放牧,趋之若鹜。
那么鞑靼人也是一样,许多胡人即便是入了关,最终也败退了关外,根本的原因,就在于胡人的经济在于放牧,即便是作为统治者入关,却很快发现诸多的不适应,除了作为寄生虫一般的存在,或者是抢一把就跑,他们根本无法依靠去习惯农耕。
那些戈壁,那些冰原,还有那些高原,对于鞑靼人来说,其实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鞑靼人蓄养大规模的畜牧,需要的是丰美的水草,所以作为大漠中的强者,他们自然而然占据了草原中最好的草原,至于其他地方,则是一些失败的民族,在那荒芜之地上,勉强地在夹缝中生存。
那么现在叶春秋依旧还是用经济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大漠的草原,他用已经改变了生活方式的汉人来放牧,这些牧场,既产生了巨大的经济利益,也改变了汉人的生活方式,使这大漠彻底为镇远国所用。
现在,他依旧在改变鞑靼人的生活方式,从前那些无用的土地,现在有了经济利益,你们不需要放牧,只需要一路征服就可以。
征服下来的土地,统统归镇国府所有,而镇国府,则利用这些土地,继续安置那无数出关的汉民,不只是如此,你们已经不必再用放牧来维系你们的生存了,因为做镇国府的尖刀,你们就可以吃饱穿暖,镇国府得来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有价值的,那冰原里,可能对于农耕和游牧的民族没有用处,可是那里有数不尽的矿山,有一望无际的林莽,而这些,都将化作镇国府工商的发展动力。镇国府可以用铁路,将这些不毛之地统统连接一起,前脚让鞑靼人为镇国府去征服,后脚,汉人的商贾和牧民们便通过铁路,源源不断地进驻这里,伐木采矿,建立集镇,建立一个又一个的商贸的据点。
鞑靼人得到的土地越多,他们便越富有,而镇国府的疆土越广,便会获得数之不尽的资源,得以安置更加多的移民。
而所谓支付给鞑靼人的银子,其实就是一个内循环,鞑靼人得了银子,就必须大肆地购买武器和粮食,还有御寒的衣物,以及无数的弹药,这些银子最后又流到了镇国府的商人们手里,商人们为了解决鞑靼人的需求,就必须大规模的生产,而生产,就需要人口,银子开始流动起来,流入到匠人手里的银子,最后又成了衣食住行,而商贾们留下的巨大利润,最终,却又落到镇国府手里,道理很简单,因为商贾们扩大生产,许多无数的矿产,那么这矿山的开采特许,以及林木的砍伐特许,却也需要银子。
鞑靼人在这个过程之中,虽然改变了生活方式,却可以通过征服来获得稳定的收益,在从前,他们征服是无法稳定获利的,即便是劫掠了大明的城市,他们除了得到食盐和铁锅,还有无数的生活消耗品,即便是得来了银子,却因为汉人不与他们进行互市,其实这银子的价值也并不高,因为往往走私的商贾,都会从中谋取暴利,一柄钢刀,在大明可能几两银子,到了鞑靼,就是几十上百,劫掠,只是一时的暴富,用不了多久,他们又返了贫困,可现在不同,镇国府不但买他们征服的土地,还购买他们劫掠来的物资,甚至给予许多的奖励,准许与他们公平的交易,这便使鞑靼人完全可以舍弃掉放牧,专门从事征服。
至于叶春秋做出这个选择,也是十分简单,随着工商的发展,镇国府宛如一只怪兽,需要无数的矿产,更需要无数的市场,可若是镇国新军远征,去开辟新的市场,却会出现一个问题,那便是杀鸡用牛刀,这世上的强国并不多,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这武装到了牙齿的新军若是远征,耗费可谓是惊人,要知道,这可是近代军队的补给所创建的军队,大炮一响,是正宗的黄金万两。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鞑靼人来做,鞑靼人的铁骑具有很高的机动性,补给也是简单,而且就算是出现了损耗,叶春秋一丁点也不可惜,用别人的血,去换来别人的江山,这是再好不过的事。
只要征服之后,铁路随之延伸到那里,这便算是镇国府的疆域之内了,随之大量的商贾和牧民蜂拥而入,几十年之后,一座座集市和定居点就会拔地而起。
叶春秋看着巴图蒙克,继续道:“对于你们来说,这个选择并不坏。你们可以放心,既然鞑靼部归顺了我,自然也不会让你们当真流尽了血,若是遇到了硬骨头,新军可以立即开赴过去,你们要做的,就是一路横扫罢了,有新军作为你们的后盾,这天下之大,却又有谁拦得住你们?只要你们肯用命,就再不用过以往那种艰辛的日子。生活富足,也只在眼前,甚至你们的子孙,若是不愿意随军,迁至镇国府治下生活,那也没什么不可的!”




庶子风流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忠君爱国
叶春秋将所有人脸上的任何反应都看在眼里,而他只继续说着他的话:“你们现在的牛羊,统统卖给镇国府,镇国府自然会赠予你们补给,甚至还有最上等的到刀剑,你们要弓箭和箭矢,这里有的是,你们要骑枪和弹药,只要拿银子来交易,那也没什么不可的,甚至若有必要,便是要火炮,也可以给你们几门,总而言之,只要你们愿意,任何都可以市价采买,而你们的每到一地,所得来的任何东西,也都可以交易。”
叶春秋说到这里,则是含笑盯着巴图蒙克道:“如何?”
显然,一开始,大家是非常的排斥的,可是听到最后,所有人都怔住了。
说到最精良的武器,当然,他们的骑兵,自然还是刀剑和弓箭更好使,可是刀剑和刀剑却是不一样的,鞑靼部自己所炼的铁很是有限,武器多是粗制滥造,单凭这一点,就大大的限制了鞑靼部的战力,他们当然不奢望他们能弄出新军那样的神兵出来,可是打不赢新军,要想和自己的祖先一样,一路向西征服,却完全是足够了。
虽然不能放牧,失去了草原,可是对鞑靼人来说,草原的本质,不过是谋生的工具,假如……假如真如叶春秋所保证的那样呢?这就意味着他们未来……
鞑靼人从来都不怕死,事实上,在这大漠,对于鞑靼人来说,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即便是女人生孩子,十个孩子也未必能有五个能够存活,被狼叼走的人,因疾病而死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既然都是生存,那么在战争中死去,显然也好过现在这般。
更何况,他们没有选择了,要嘛被赶尽杀绝,要嘛彻底地依附于镇国府,成为镇国府中的一个工具。
叶春秋此时反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事实上,叶春秋采用的乃是沙俄的方法,此时的沙俄,本来不过是东欧的一个小公国,之所以在后世,成为一个巨无霸的存在,拥有上千万平方公里的疆域,便得益于他们的二元制,即一面压榨农奴,以工商和农耕来壮大国家,同时,收买哥萨克牧人,这些哥萨克牧人游牧为生,由沙皇分封他们土地,给予他们一定的地位,同时,这些骑兵,几乎用最低廉的成本,为沙俄攥取了无数的土地。
现在,鞑靼人就是叶春秋的哥萨克骑兵。
巴图蒙克的精神气很不好,可是并不代表他的脑袋不好使,他眯着眼,此时不再似方才那般愤怒不已了,他在心里已经开始权衡起来。
这……似乎是一笔好买卖,或者说,这对鞑靼部来说,在艰难条件下,已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到底怎么分得镇国府的赏赐或者说是酬金,当然还值得商榷,不过有一点却值得巴图蒙克动心,那便是……鞑靼人有了一条似乎能看到光明的生路。
叶春秋这时候笑了起来,不再是方才那般冷漠,甚至声音也缓和了不少,道:“这大致的协议和条款都可以商量,这土地作价几何,受伤的鞑靼人,镇国府也将其进行安置,噢,还有,我这儿有一个章程,可以商量着办。不过……”叶春秋眯着眼看着巴图蒙克道:“自此之后,鞑靼各部,必须效忠于镇国府,这天底下再没有鞑靼部了,你们自此之后,都是镇国府的军户,各部的头人和首领死了,继承人必须由镇国府决定,鞑靼部内,我会派遣一批博士,除了教授你们汉话之外,还负有督促之责,我这里会签订一个效忠的法令,若是你们谁敢违令,博士有权就地格杀……”
“效忠法令?什么效忠法令……”一个首领愕然地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呵呵一笑道:“你们从此便是镇远国的人了,所谓的法令,就是让你们忠君爱国。”
这些首领,心里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事实上,他们对于叶春秋的所谓新制,很多都不能理解。
不过……唯一能令他们轻易理解的就是,叶春秋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生存方式。
算起来,这个方式其实很残忍,可是鞑靼人在大漠,生产力低下,生存本就是奢侈的事。
想到所有的草场都要被征收,不少人的心里自然是反感的,这是他们旧有的生存方式,可是叶春秋的提议还是很有吸引力。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没有选择。
巴图蒙克是什么人,比其他首领所看的,自然是要长远得多,他此时已经彻底了然了,稍一犹豫,他的那双看起来已经有些混沌的眼眸,像是一下子升腾起了决心,终于还是重新拜倒在地道:“下臣巴图蒙克,见过镇国公。”
他领了头,其他首领也是面面相觑,看着巴图蒙克孱弱的身子,颤颤地拜下,终于……有人也开始跟随拜倒,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接着越来越多人拜下。
这一次,他们的拜倒自然是和刚进来的时候是不一样的,这一次……是诚服!
叶春秋此时,总算是从心里吁了口气。
虽是明白,他们不是每个人都真心愿意,可至少……他已经成功地强迫这些人接受了一个新的制度,当然,这些人能否真正被驯服,成为自己手中的剑,却还需要这个制度真正运转起来,让他们正儿八经的,得到好处。
关于这一点,叶春秋还是略有担心的,很多东西,纸面上完美无缺,可是现实中,总会出现无数的弊病。
不过,叶春秋知道自己必须要做,此时,他道:“这儿正好有一封急报,倒是很有意思,那罗斯人听说你们鞑靼被新军打败,居然征募了一支军马,向这大漠来了,名义上嘛,却是说要和我大明夹击你们鞑靼部,可是事实上,却是想要借此机会,揩油占一点便宜,你看,这罗斯人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居然连镇国府的主意都敢打,真有岂有此理啊。”
1...483484485486487...5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