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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琪琪格却是愣住了,不明所以地道“标符号是什么?”
叶春秋猛地想到,好像这时代还没有标符号!
叶春秋索性不理她了,却是扶住王静初的双肩道“静初,我且先去了。”
王静初颌,深深地凝望他,吁了口气“快去快回。”
叶春秋便瞪了琪琪格一眼“还不快乖乖侍奉夫人去歇了。”
“是。”琪琪格嫣然一笑,假作汉人的礼仪福了福身。
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噢,理应不算自己的终身大事,是那琪琪格的终身大事。
其实他可以不管她是否得罪这里的皇亲国戚的,他也可以不管她以后在京师里能否好好过日子。
可是,面对千军万马都能杀敌如仇的他,还是心软了!
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纳妾的,只是这时,叶春秋也懒得再去多想了,为了叶老太公那些语重深长也好,为了让琪琪格免于他日过得不好也罢。
叶春秋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叶府,便火地赶去宫中见驾。
此时已到了正午,清早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扭扭捏捏的,现在似乎已有了决定,叶春秋此时倒也有了几分气魄。
过了午门,让人赶紧去通报,自己则也朝暖疾行。
到了暖门外,似乎听到里头有说话的声音,门口的宦官道“陛下说了,镇国公有事直接入内即可。”
叶春秋便继续步入其中,便见一老一少二人侧坐一旁,朱厚照则高居案后。
朱厚照的表情有些尴尬,看着刚走进来的叶春秋道“春秋,你来了正好,正好朕的皇叔和兴王世子来了,你来见个礼吧。”
这算是冤家路窄吗,竟来得这样快?
算起来,旨意出,也不过十几日,这兴王父子想必对此是颇有一些期待的,否则也不会急匆匆就来了。
叶春秋打量起那位兴王朱祐杬,朱佑杬显然身体欠安,一路旅途劳顿,又听到噩耗,整张脸面如死灰一般。
他的身子是越来越不成了,其实这些年来,兴王一脉确实受过许多的优待,毕竟朱佑杬和先帝朱佑樘乃是亲兄弟,是以这兴王虽然就封安6,可是皇家的礼遇总比其他的宗室要高一些。
而今,朱祐杬却愈不安起来,眼看着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可是自己的儿子朱厚熜,与天家的亲缘却是淡了一些,当今天子对宗室又多是不闻不问的,儿子又小,以后就更得不到皇帝的重视了。
等自己走了,这兴王一脉,可就彻底地压在了现在的世子朱厚熜的身上。
这一次,朝廷突然给兴王府许配了一场婚姻,却让朱佑杬来了兴致,某种程度对朱佑杬来说,与其让自己儿子娶一个寻常官宦人家的女儿,反不如娶这位汗女对自己儿子更有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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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生生打脸
虽然朱祐杬一直居于安6那个小地方,而且看起来一直不管朝堂之事,可是并不代表他不了解时局。?
他很清楚,鞑靼人的前身乃是蒙古,蒙古盘踞大漠数百年,即便朝廷征服了鞑靼,这黄金家族的血脉,对于被统治的鞑靼人来说,也是一枚图腾。
无论大明对大漠是束手无策还是征服,汗女的重要性都是不可忽视,而兴王府若是娶了这个汗女,便能借此大大地提高在朝廷心目中的地位,即便他撒手人寰,儿子再如何幼小,自保却是绝无问题。
反而是娶了一个官宦之女,又有什么用呢?莫说朝廷不可能让老之女嫁给宗室,寻常的官吏,对兴王府一丁好处都没有。
所以得到了旨意,朱祐杬一下子就明白了此中利弊,不顾自己身子的孱弱,便连夜带着自己朱厚熜出,一路至京师。
一路上,谁晓得刚到京师,噩耗却是传来了。
真是奇耻大辱啊。
这本已是天下皆知的儿媳,居然当着庙堂上所有人的面,竟说是心有所属?
现在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说,自己这堂堂天潢贵胄,面子往哪里搁呢?
越是这样想,朱佑杬越是吐血。
汗女的好处,娶了便是享用不尽。
他太深知朝廷的方针了,天下的宗室千千万,一个兴王府看上去尊贵,实则却不算什么,可一个黄金血脉,却对朝廷具有极高的价值。
而现在,这汗女在众官员跟前说不愿嫁给兴王世子,甚至说要嫁别人为妾,这简直就是生生打脸,自己父子二人,即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料。
方才和陛下闲谈了几句,陛下的意思,显是要收回成命了。
朱佑杬不露声色,而自己的儿子朱厚熜,此刻却也只是咬唇不语。
现在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叶春秋,这个抢了自己的儿媳的人,他的脸上自是不客气。
叶春秋却终究是有些心虚的,若是不来求亲便罢,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人家看上了我,管你什么事?
可现今不同了,很不幸,让你儿子戴了绿帽,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叶春秋忙道“见过兴王殿下,久闻兴王殿下大名,今日一见,春秋幸甚。”
朱佑杬的眼神自然是淡淡的,甚至板着面孔不做声。
叶春秋又看向朱厚熜,朱厚熜只有十岁,可是个子却已不小了,细皮嫩肉的,脸上堆着笑,看起来很是纯真的模样。
若不是叶春秋知道历史上的朱厚照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把整个明的官僚和宦官们玩弄于鼓掌之中,叶春秋是绝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脸纯真的少年,便是当年自私到极,刻薄寡恩,且城府深不可测的嘉靖皇帝。
叶春秋面带微笑道“见过兴王世子。”
朱厚熜笑了,也行了礼,道“见过镇国公。”
见过了礼,在高位上的朱厚照还是觉得挺尴尬的,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便随口问道“春秋,你又入宫来做什么?”
叶春秋碍于兴王父子在,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来求亲的了,便道“无事。”
朱厚照面带狐疑。
倒是朱厚熜率真地道“哪里有无事见君王的呢?镇国公一定是碍于我们父子在场,既只好告辞了。”
这朱厚熜聪明得很,他这样一说,便揭破了叶春秋的‘阴谋诡计’。
朱佑杬仿佛一下子被儿子提醒了,顿时警惕起来,道“镇国公,莫非可有什么军国大事?若是如此,我父子闲杂,自该告退。”
他们是远道而来的亲王和世子,口里说自己闲杂人,却一没把自己当闲杂人等来对待,口里说告辞,脚却没有挪动步子。
叶春秋心里想,那琪琪格叱我担当不足,细细想来,似乎真是骂得有几分理直气壮,自己的地位越高,反而是畏畏尾起来了。
老子是叶春秋,流血都不怕了,现在一个愿娶,一个愿嫁,爱怎样就怎样吧,谁怕谁!
心里想定,叶春秋便正色对朱厚照道“陛下,臣有不情之请。”
朱厚照的脸色骤然变了,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情之请?这王叔和朱厚熜小子就在这里呢,你不会平时好端端的,今儿癫吧?
朱厚照不禁在心里默念,但愿和那琪琪格无关。
谁料怕什么来什么,叶春秋痛定思痛地道“陛下,今日太和殿上,汗女琪琪格表达了爱慕之情,愿为臣妾之妾,臣弟何德何能,委实不敢受她厚爱,奈何儿女私情便是如此,来得莫名其妙,她都已主动了,臣弟怎还可扭扭捏捏?臣弟七尺男儿,还要连一个女子不如吗?臣弟自知有万死之罪,恳请陛下成全。”
呼……
一口气把这话说出来,反而浑身轻松了!
钱谦说的一丁都没有错啊,自从不要脸之后,果然连人都变得身轻如燕起来。
可是……暖里的气氛却是紧张起来。
朱厚照原本还祈求叶春秋别提琪琪格,可见叶春秋情真意切的,竟是禁不住笑了,可他还未开口,便听一个声音道“陛下啊,这琪琪格,乃是老臣的儿媳,岂容给叶春秋做妾?”
朱厚照愕然看去,不是朱佑杬是谁?
这时候,朱佑杬是真的急了,其实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是骑虎难下,一方面,现在事情演变至此,对兴王府来说,已成了笑话,这琪琪格,自己的儿子娶与不娶,都会被人取笑,既然如此,为何不娶呢?
女人被人抢走了,难道兴王府就抬得起头?
即便这女人心有所属,可她毕竟身份特殊,只要娶了回去,她这身份便对兴王府有着很多助益,而且,只要过了门,就是兴王府的人了,就算是将她随意安置在王府之中,又如何?不过就是多了一个人吃饭罢了。
既然都是丢脸了,可怎么能便宜了叶春秋?
朱厚照却是皱眉,禁不住道“那琪琪格已在太和殿说了,她心有所属,若是此时,朕还命她出嫁,只怕很是不合适。”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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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章:妖孽
被朱厚照这么一说,朱佑杬一时无言,此时真是心急上火。
倒是这时候,朱厚熜露出少年般的纯笑,却是彬彬有礼地上前,施礼道“陛下,臣弟有一言,婚娶的旨意已由礼部颁了,臣弟父子接了旨意,这才星夜入京,所以这时候,虽然臣弟还未与琪琪格完婚,可算起来,这琪琪格却已算是臣弟的未婚妻子了,臣弟乃是宗室皇亲,难道自己的妻子,陛下也要许人为妾吗?若是如此,陛下这是要将臣父和臣弟置之何地?”
朱厚熜抬眸,很是认真地继续道“君子不夺人所爱,琪琪格既已被陛下赐婚,现在已是兴王府的人了,怎么能因为她与叶春秋”到了这里,他迅略过,接着道“从而将琪琪格从臣弟手里夺走呢,凡事都该有道理,若是镇国公这样做,只怕要令天下人侧目,陛下以名为教,教化四方,三纲五常,是何其要紧的事,若是陛下因为亲叶春秋,而这样纵容他,只怕用不了多久,叶春秋便要受千夫所指,陛下这不是爱护镇国公,而是害他啊,一个女子对镇国公算得了什么?对陛下,或许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陛下却因为一个女子,而使镇国公陷入万人唾弃的境地,又是于心何忍?现在赐婚的诏书已天下皆知,人人都知道琪琪格乃是臣弟的未婚妻子,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臣弟的未婚妻子成了叶春秋的侧室,宗亲们会怎么看呢?他们当然不敢指责陛下,可是臣弟却以为,这天下诸王,俱都会将镇国公恨之入骨,所以臣弟在此恳请陛下三思。”
这一番话,竟是入情入理。
小小年纪的人,似乎并不是像寻常人那般,只说自己多么悲惨,反而是站在朱厚照的角度,告诉朱厚照,陛下若当真袒护叶春秋,你今日若是这样纵容他,只会害他终身,坏了纲常伦理,他现在有陛下庇护,可是天下这样多的人恨叶春秋,叶春秋将来还能立足吗?
朱厚照沉默了,他抬眸看了一眼这个堂弟,踟蹰不语。
叶春秋则是冷眸看了朱厚熜一眼,这时候,却被这个小子的淡定和隐藏在天真面孔下的心机所震撼,这不就是当初活脱脱的自己吗,虽然年少,却是满肚子坏水,可问题在于,自己可是两世为人,这才有着一张稚嫩的面孔,却有一颗成熟的心。可眼前的这个小子,莫非天生就是妖孽?
但是味刚才朱厚熜的话,叶春秋不禁有些怒气,他明白这父子的心思,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虽然事先有错的是琪琪格,确实是伤了他们父子的体面,可是现在他们的心思,却分明是故意要从中作梗了。
叶春秋便道“陛下,臣弟不惧流言。”
朱厚照却是有些迟疑了,忍不住瞪了叶春秋一眼,你不惧,可是朕惧啊,朕还指着你好生和朕一起灭巴图蒙克呢,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而使天下人都针对和嘲笑你吗?
不得不说,朱厚熜的一番话,起了效果。
朱厚照此时竟真有一种什么才是为叶春秋好的心里挣扎了。
朱厚照想了想,便道“这件事,从长再议吧,朕再想想。”
他说到这里,那朱厚熜父子的脸上就掠过了一丝喜色,既是从长再议,显然陛下是被说动了。
叶春秋心知朱厚照也是为自己打算,可是当面见了兴王父子,这父子二人从中作梗,哪里是什么真正地为了完婚,不过是想借此泄愤罢了。
大抵,不过是我宁可毁了我的心爱之物,也绝不将他交给你的心情。
叶春秋心里冷笑,道“陛下,不知何时可以决断?”
“嗯?”朱厚照见叶春秋不依不饶的,只好叹道“今日的廷议,又是无疾而终,明日清早,还有廷议”
朱厚照很希望叶春秋知难而退,他越加觉得朱厚熜所言没错,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害了自己。
叶春秋颌,便做了个揖,道“臣弟知道了,到时盼陛下早做决定。”深吸一口气,又道“陛下,若是你,你肯让一个为你不顾一切的女子嫁给别人吗?”
叶春秋说罢,便已动身,扬长而去。
朱厚照皱眉,陷入了思索,这时,朱佑杬便含笑道“陛下,此番老臣进京,带了”
朱厚照却是不耐烦地道“够了,你们也退下吧。”
朱佑杬倒是料不到朱厚照竟如此的不客气,一时恍惚,他迟疑道“老臣”
朱厚照的眼眸却突如刀刃一般锋利,在他面上一扫,道“朕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此时,朱厚熜轻轻地掖了掖朱佑杬的袖摆,朱佑杬这才作长揖道“是,老臣告退。”
二人出了暖,脸上却俱都从勉强的笑容中渐渐沉了下来。
朱佑杬咳嗽几声,这才任由朱厚熜搀扶着,口里道“早知如此,还是不与那叶春秋争夺什么算了,早就听说叶春秋与陛下极为亲近,万万料不到,却因为那个鞑靼的贱人而得罪了陛下。”
朱厚熜却显得很是淡然,从容道“父王,为什么不呢?”
朱佑杬将眉头皱得更深,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朱厚熜,朱厚熜却是徐徐道“是我们的东西,自然就是我们的,无论是儿臣将他们如何处置,也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们没有资格来争,也没有资格来抢,儿臣丢进粪坑也好,将这东西踩在脚下也罢,这不会变,父王,儿臣的玩物是如此,那个琪琪格,也是如此。”
朱佑杬忧心的道“就怕那镇国公,还有陛下”
“为什么要怕呢。”朱厚熜道“这旨意,是陛下所赐,只要父王和儿臣不肯退这场婚,谁也奈何不得,父王你还记得安6的官吏怎样议论镇国公吗?他们大多怨声载道,都说他只惦记着工商,却忘了国朝是以农为本,父王,你忘了,我大明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啊,谁是士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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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零一章:大事不妙
此时的朱厚熜完全没了在暖之时那般的天真无邪之态,而是带着几分睿智和倨傲。
可是朱厚熜刚刚所说的话却令朱佑杬的神色一愣,朱祐杬连忙左右看了一眼,才对朱厚熜呵斥道“熜儿,你太放肆了,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这只会于我们兴王府全无益处。”
朱厚熜却是脸不改色,无惧地与朱佑杬对视,甚至浮出浅笑道“父王,儿臣早观察过了,这附近没人,儿臣的意思是,朝廷不是铁板一块,宫中也不是铁板一块,只要我们占住了理,琪琪格那贱人便逃不掉,镇国公也奈何不得,其实,儿臣倒不是非娶那汗女不可,但是儿臣就是喜欢看那个叶春秋明明想要,儿臣却不给,他则奈何不得的样子,到时候,等那贱人过了门,儿臣再找一些乐子,绝要让那镇国公心痛如绞,却还是只能干瞪眼。”
朱祐杬倒是少了几分刚才的怒色,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见不远处有宦官往这边而来,便不好再说什么。
朱厚熜继续搀扶着朱祐杬往前走,眼眸里却浮着阴霾之色。
另一头的叶春秋,今儿进宫算是白走了一趟,只好泱泱地坐车叶府。
只是才到叶家,却见几个蒙古人围着叶府门前不肯散去。
叶春秋大抵也知道这蒙古人不过是表达一些敬意而已,心里却依旧想着那兴王父子的事。
这兴王父子,显然是决心死咬着不松口了。
只是,他既已经应诺下了琪琪格,那怎么也要把事情做到,只是如何才能让兴王父子放手呢?
叶春秋沉吟着,若有所思地往后园走,而琪琪格依旧在后园的花厅里焦灼地等待着。
见叶春秋来,便抵住脚尖快行几步,迎面上前道“怎么样了?”
她的眼里带着几分希望,那晶体剔透的眸子,仿佛闪着亮光,翘挺的鼻尖在这双眸之间,惹人怜爱。
叶春秋收起心思,则是抿嘴一笑道“我会处理。”
“不成了?”琪琪格的目光略显几分暗淡,叶春秋说会处理,自然说明现在还未处理好。
琪琪格凝眉道“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叶春秋道“他们会答应的。”一面说,一面让她且去寻王静初,却是疾步到了房。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要处理好,无非是让兴王父子理智下来罢了,事情到这个地步,固然旨意已经发了,兴王父子而今大失颜面,叶春秋自然想要寻个和事老,帮着说项。
自己去说是行不通的,对方在气头上,不妨寻个人,请他们知难而退。
叶春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周王,周王殿下和自己的关系还算不错,在宗室之中又颇有一些地位,而今周王恰好任宗令府的宗正,作为一个老王爷,就在京师管理着宗令府的职责。
若是请他帮忙,再好不过了。
叶春秋没有登门去拜访,而是言辞恳切的修一封,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也委婉地道出了自己的难处,随后,便命唐伯虎火速地将信送了去。
信寄了去,叶春秋的心情还是闷闷的,虽然一开始对这兴王父子颇为气恼,可是细细思来,若是换做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怕也未必能够接受,若是他们父子二人死咬着不松口,这件事只怕就真的很难善了了。
不过有周王出马,事情倒还有可能有转机。
念及于此,叶春秋吁了口气。
此时,窗外一缕夕阳的余晖透过水晶玻璃洒入房,带着丝丝的暖意,可是叶春秋却没有心情去感受这丝温暖,他轻轻抿着嘴,心里却在想,事情到了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琪琪格嫁给那朱厚熜了。
可那朱厚熜,当真会有朝一日成为天子吗?
叶春秋哑然失笑,若是那朱厚熜知道因为自己解决了当今圣上不孕的问题,从而使他与天子之位失之交臂,这时候才会更恨自己吧。
周王朱睦柛接到了信,便坐着仙鹤车早早地到了鸿胪寺。
周王一系,已不只是宗室了,随着与镇国府的利益纠葛,现在在宗室之中,已成了一支极力支持镇国府的力量。
宗令府的宗正一职,历来为宗室所掌握,负责调解宗室之内的一些矛盾,管理宗室内部的事务,朱睦柛在京两年,其实真正的事倒是不多,不过现在叶春秋修来,拿到信之后,朱睦柛便禁不住苦笑。
理论上来说,他是不愿意去招惹这个麻烦的,那琪琪格在朝堂上的话,实在有些出格,使整个宗室都不禁止蒙羞,可有什么办法呢,要怪,也只能怪礼部尚办事不够谨慎,还能如何?
就算心里不愿,可这和事佬,他还是要做的,自己和镇国公有这份交情在,既然镇国公求上了门,自己不可能不卖这个面子。
于是周王动了身,待到了鸿胪寺,心里已有了计较,怎么劝说人家呢,无非是强扭的瓜不甜,何况,那琪琪格是鞑靼人!
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样的话,就不像是守妇道的人,何必要纠缠着不放呢?
嗯,大抵就这样说罢。
周王下了车,鸿胪寺外的差役见了他,连忙前倨后恭,陪着笑脸引他进去。
兴王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是住在礼宾院那里,说起来,周王与宫中的关系和兴王一系要远不少,兴王和先帝才是一脉,都是成化皇帝的儿子,而周王与宫中的血缘关系,反而是差了一些,因此这鸿胪寺自是极尽优渥。
心里想着心事,待着周王朱睦柛到了礼宾远,刚要进去,便见有个宦官急匆匆地出来,惊恐地道“不妙了,大事不妙了,兴王殿下,上吊自尽,上吊自尽了。”
朱睦柛听了,顿时骇然,果然看到里头已是乱做了一团,鸿胪寺的备用大夫已是先冲了进去,那朱厚熜则是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出来,一见到朱睦柛,虽是不认得,可是朱睦柛身上所穿的蟒袍却已说明了身份,朱厚熜便在这院里行礼道“见过叔王。”(未完待续。)看无防盗章节的小说,请用搜索引擎搜索关键词(.来.),各种小说任你观看




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零二章:绝不善了
在来的路上,朱睦柛满心思只想着怎么劝说兴王父子,可怎么也没想到到了这里会是这样的状况。
朱睦柛惊讶之余,连忙道“兴王如何了?本王去看看。”
朱睦柛举步要进去,突然身边传来阴测测的声音“叔王,我看就不必了吧。”
朱睦柛诧异地转眸看向那声音的源头,正是冷着脸,目光深不见底的朱厚熜。
朱睦柛有些蕴怒,朱厚熜却道“叔王,父王生死不知,为的是什么?是因为那镇国公使我们父子这堂堂天潢贵胄,饱受屈辱,父王乃是成化先帝之子,是弘治先帝之弟,而今却连自己的儿媳尚都不能保全,委曲求全,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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