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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叶春秋紧绷了一天的心情,像是一下子得到了舒坦般,终于露出了今天最为舒心的笑容,道“静初也吓着了吧?”
王静初脸上的浅笑越加嫣然,道“哪里,我又不是妒妇。”
叶春秋倒不去戳破她,脱了靴子,坐在了榻上,王静初给他除了外衣,叶春秋禁不住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捏了一把。
王静初带着几分羞意地瞪了叶春秋一眼,脸色绯红道“起初我是信你的,可是见你现在这样,反倒是信了那事是你干的了,夫……夫君这个样子,到了关外,怎么会坐怀不乱呢?陛下……陛下在外头,花天胡地,你和他素来是趣味相投的,想必也有不少这样的混账事……”
叶春秋又怎么不懂王静初是故意如此说,女人有时候是挺奇怪的,你展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其实是很在乎的;她有意无意地说着一件事,其实就是为了告诉你,她很介意。
虽然叶春秋觉得在懂女人的这个问题上,比治国领军还要难,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儿,想着她所表现的,其实也只是因为在乎自己,心里便不由有一块地方软了下来,接着是暖呵呵的。
叶春秋随心地将王静初搂进了怀里,带着几分宠弱道“夫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自信了?就算再多的女人在跟前,都比不上夫人。”
王静初眨了眨眼,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是女人都喜欢听好话,更何况说这话的还是自己的丈夫?可她却还是故意地道“谁知道夫君这话是不是也对别的女人说过这样的话呢?”
叶春秋顿时收起了笑脸,脸上浮出正色道“你这样冤枉我,我非要报仇雪耻不可。”
王静初起初见叶春秋收起了笑容,还以为叶春秋生气了,感觉自己的确是有些过了,可下一刻,那张带着几分威严的脸却是靠了近来,最后王静初的娇唇被狠狠地封住。
叶春秋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吻着,甚至轻咬了几口,却在看到那双逐渐变得娇媚的眼眸的时候,便再也把持不住了。
窗外依旧有着呼呼的寒风吹过,可这室内却是一片火热热的。
………………
次日一早,叶春秋让累了半夜的王静初继续好好安睡,自己则匆匆地入宫去。
虽是昨夜得到了妻子的不少慰藉,可这一路上,还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过了午门,一路疾行,待那暖遥遥在望,叶春秋禁不住捏了捏拳头。
一想到那个家伙,就让叶春秋有想揍人的冲动。
进了暖,只见朱厚照正猫着腰,低头看着舆图呆,他听到门口处传来动静,依旧没有抬头,却是举起手朝门的方向招招手,带着笑意道;“春秋,想不到你清早来觐见,朕正好有事来寻你,所以今天也起了个大早,哈哈……说来也是有意思,朕要做漠北总兵……”
“陛下。”
听到叶春秋叫唤,朱厚照这才抬眸,正好看到叶春秋板着脸的样子。
嗯?有杀气!
确实有杀气,朱厚照好歹也曾纵横大漠,杀人买卖也做得不少,怎么感受不出来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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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洁身自好
朱厚照看着叶春秋不同往常的反应,禁不住诧异道“怎么了,你这是?别闹了,朕有正经事和你商量呢!”
见他一脸正儿八经的样子,叶春秋跨前几步,怒道“陛下,昨日有几个蒙古女人寻到了我家”
“呀。 ”朱厚照顿时一副痛心疾的样子道“那弟妇岂不是要气死了?朕也略有耳闻,说是弟妇有些善妒,哎呀,春秋,你怎么也这样,这样是不对的,风流倒也罢了,谁不风流呢?可是你也没必要将她们请来家里啊,何况还是蒙古的女子?不过蒙古的女子,确实”朱厚照说到这里,眼眸里似乎闪着追忆。
叶春秋差吐血,难得的展露了几分气急败坏,道“臣的意思是,这些人是来寻叶春秋,可真正要寻的却是陛下。”
“呀”只一瞬间,朱厚照脸色惨然。
其实关外风流的勾当,还有那些女人,到京师后,他大多已是忘了,这很容易理解,他是天子,后宫佳丽三千,在大漠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帐篷,这对他来说,真有像吃饭穿衣一样。
此时,他猛地忆起来,自己似乎是当真对人说自己叫叶春秋然后很错愕地看着叶春秋,一脸郁闷地道;“他们他们当真寻来了?朕还以为她们只是玩笑而已,这”
朱厚照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二人则是四目相对。
朱厚照的目光,既有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惭愧。
而叶春秋的目光,却只有愤慨。
好像是把人坑了。
朱厚照揉了揉鼻子,终于明白了叶春秋的怒气哪来了。
对朱厚照来说,叶春秋确实是个怕老婆的人,这可是刘瑾亲自打探过的,根据种种的迹象表明,叶春秋太洁身自好了,一个人洁身自好,往往意味着肯定有猫腻,而这猫腻,自然就是惧内了。
朱厚照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王静初拿着搓衣板狠狠地砸着叶春秋狗头的一幕,不禁打了个冷战,再看叶春秋,倒像是浑身毫无损,不过
这也容易理解,叶夫人好歹是名门闺秀出身,想必还是万事留一线的,这伤痛之处,肯定是寻常人看不见的地方。
他上下打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某种程度来说,他这惊诧,更像是在犯错被揭之后的装死赖皮。
是呢,朕确实很惭愧,哎呀呀,很对不住,不过朕不能开口,且看春秋怎么说。
叶春秋咬牙切齿地道“其中一个妇人,已经有了身孕”

朱厚照的嘴顿时张大了,然后这长大的嘴静止,显出极为震撼的表情。
叶春秋气势汹汹地道“陛下,现在怎么办才好?”
朱厚照一拍额头道“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这话出自论语,若是寻常人,只听到罪在朕躬四字,多半以为皇帝这是认罪了。
而实际上,对叶春秋这种饱读诗书的人来说,这话却很刺耳,此话的大致意思是,我自己有罪,不要连累别人;可如果大家有罪,罪名由我一人承担。
什么叫做你一人承担?明明就是你特么的自己弄出来的,好吧?本来就是你的错,哪里来的若是大家都错了,错都在你自己一人的身上?
被叶春秋的目光逼视,朱厚照只得叹了口气,道“哎,好罢,朕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不是?此事”他皱着眉,一脸犯难地道“你说该当怎么办?”
叶春秋正色道“王公和谢公已经过问了。”
朱厚照一听,面色一下子不少了,道“都知道了?”
叶春秋气冲冲地道“臣暂时担下了这份干系。”
朱厚照愣了一下,他现在终于知道叶春秋为何愤愤不平了。
若只是惹来一个麻烦,按理来说,也不该如此愤怒才是,唯一的解释就是,叶春秋很不甘愿地将这乌七八糟的事承担下来了。
朱厚照心里不禁有了几分感激,可是随即,却是摇头道“别的事,让你担着是应当的,可是这等事,怎么能如此呢?太不仗义了,朕朕决心”
说到这里,叶春秋反倒是有些佩服朱厚照了,这家伙还是颇有担当嘛。
朱厚照却是给叶春秋来了盘冷水,道“朕决心,让钱谦担着。”
“”叶春秋看着朱厚照,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过。
朱厚照说到此处,似乎也觉得自己聪明,竟是神采飞扬起来“哈,朕实在是太聪明了,小钱是万中无一人的人选,他本来就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晓得不是好东西;何况,他也去过大漠,没错,就他了。”
叶春秋汗颜,虽然钱谦很多时候,不太是东西,可是看朱厚照毫不犹豫就要往钱谦头上扣s盆子的态度,叶春秋还是不禁有些于心不忍,叶春秋道“陛下”
朱厚照很无奈地看着叶春秋道“朕也想认啊,可若是真的认了,怕是那些翰林和御史,今儿统统都要上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朕在大漠,快活的得意忘形了,哪里想到,人家会寻上门来的。”
“至于小钱,担下了这个干系,朕也不会亏待他的,这岂不是两全其美?”说着,他振振有词“再者说了,朕也不害你,你和朕是兄弟,朕自然也在乎你的声誉,你就算肯承担,朕还不肯呢,朕和你是休戚与共,若是真让你被人取笑,岂不也是笑朕没有识人之明,居然跟这样的人结拜兄弟?可是朕害钱谦怎么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让。”
叶春秋无言了。
或许,钱谦从走上阿谀奉承这条路的开始,某种意义来说,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可是心里,却又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正色道“陛下,臣弟并非是想陷陛下于不义,只是,男人理当有所担当。”
朱厚照怔了一下,突然沉默了,拧着眉,长吁短叹。
其实叶春秋说的没错,这不是害谁的问题,若是提起裤头就不认账,这确实有儿不是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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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丧尽天良
就在这个时候,外间有宦官道“陛下,今儿是筳讲。”
朱厚照毫不犹豫地道“不必筳讲了,朕不去,立即传内诸公们来此觐见吧。”
说罢,朱厚照深深地看着叶春秋,对他道“好吧,我也不害钱谦了,索性,朕自己认了,朕知道你和钱谦是老朋友,不过你说的也对,男人理当有所担当,不过这件事,令朕头痛得很,待会儿,几位师傅来了,若是有人想要寻死的,你可要机警一些,好生拦住了。”
这回轮到朱厚照咬牙切齿了“否则,真要有师傅撞死在这里,可就不怪朕了。”
过不多时,李东阳领头觐见,王华、谢迁亦步亦趋地来了,只是令人诧异的是,今儿,这杨廷和竟也来了。
他昨日还昏厥了过去,本来是放他在家静养的。
另一个人,也吸引了叶春秋注意,年纪五旬上下,叶春秋有些眼熟,立即想起,此人好像是礼部尚书费宏。
他和费宏没有太多的私交,不过是几面之缘而已,何况这位费尚书还是新任的尚书,只听说他和自己一样,是三元出身,即文元、解元和状元,不过叶春秋的优势是大三元和小三元俱都包揽,而费宏却还差了一些。
在弘治年间的时候,他曾任左春坊左赞善。从官阶看,与在翰林院一样,并不高,但翰林为清贵之府,赞善旨在辅导太子之责,对官员品德、学问的要求很高,可见费宏在那时起,声望就不错。
他这个官,类似于后世的教导主任,若说王华是皇帝的老师,而这费宏,就是朱厚照,也就是当时的太子训导了,专门监督太子的。
所以朱厚照对费宏,既有些尊敬,却也有儿不太自在。
朱厚照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叶春秋则站在一旁,只是别有意味地看了杨廷和一眼。
昨日的当头棒喝,定是让杨廷和冷静了不少,只是这老狐狸,肯定心里还有什么盘算。
叶春秋自然要小心提防,不过暂时却不必有什么担心。
四人行了礼,朱厚照道“诸位师傅请坐吧,杨爱卿昨儿不是身子有所不适吗?噢,杨慎捞出来了没有?”他问身边的宦官。
这宦官忙道“还未见尸首。”
无论是无心还是有意,都不啻是在杨廷和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杨廷和便拜倒在地,哽咽道“老臣惊闻噩耗,悲不自胜,白发人送黑发人,哎,昨天夜里,幸赖御医救治,才醒了来,李公本是希望臣在家中休养,可是老臣想到而今国事如麻,尤其是年关将至,若是臣不在其位,不免给李公、王公、谢公平添负担,是以,老臣还是来了,陛下不必记挂老臣,老臣公私分明,纵悲楚,亦绝不令君父分忧。”
话说到这个份上,朱厚照反而不好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了,只是淡淡一笑,道“好吧,之前你们请见,可是为了关外封赏一事?不过……在此之前,朕也得先说清楚一件事……”
“陛下,臣恰好也有一句话,不吐不快。”
朱厚照本想坦白,虽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可朱厚照总算还有一良心。
此时抬眸,见说话的人是礼部尚书费宏,便道“费爱卿,怎么了?”
费宏看了叶春秋一眼,道“此番镇国公立下了赫赫大功,礼部正在拟定他的恩赏,他有功于国,老夫既是礼部尚书,这是责无旁贷之事。只是老臣却是听说了一些坊间的流言,说是叶春秋在关外放浪形骸,竟……哎……竟与诸多蒙古女人纠缠不清,还听说,与镇国公行乐的女人,竟有上千之多。”
“卧槽……这又是哪个断子绝孙的家伙造的谣?”叶春秋的眼睛都直了。
上千?你特么的逗我的吧,你若是会算数,一天一个,那也得三年啊,何况自己在关外,只待了半年?
朱厚照虎躯一震,下巴也几乎要掉下来了,这……
费宏这时,神色变得痛心疾首,继续道“陛下可曾听说过十六天魔舞吗?这本是北元伪帝乐的舞蹈,可是镇国公在关外,竟是被鞑靼女子所惑,编练天魔舞蹈,这叶春秋便在这声色之中,通宵达旦的作乐,夜御三十六女,荒诞不休。”
“陛下啊。”费宏捶胸跌足地道“镇国公固然有大功,可是这般……咳咳……镇国公,你……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是圣人门下,更是我国朝栋梁,怎么能……怎么能……”
一声叹息,带着愤怒和幽怨,费宏便说不下去了,可这话到了这里,已经够直白了。
夜御三十六……
叶春秋的脑子懵了,这是侮辱啊,一晚上三十六个?这不就是早泄吗?不早泄,哪里御得完?
倒是朱厚照一脸震惊“还有呢,还有呢……”
他当笑话看,可叶春秋却不当是笑话,却是凛然道“这是哪里听来的?”
费宏正色道“这是坊间的传闻,虽然可能有些出入,不过想必,应当不是空穴来风吧,镇国公,这鞑靼人,必定是我大明的寇仇啊,这与私通鞑靼人有何分别?所谓汉贼不两立,哎……想想看,若是我大明的达官贵人与鞑靼人日久生情,何况,若是还有鞑靼女人怀了孩子,这可怎生是好?老夫绝无指责镇国公之意,只是在老夫看来,这与鞑靼人作乐,便与豚羊作乐无异,天下人是既要恨也会笑的啊。”
这句话就很严重了,所谓豚,就是猪的意思,你跟人家玩,就跟那s交一样,你不是人。
叶春秋听着,脸都拉下来了。
朱厚照听了,更是脸色惨绿,不由道“费师傅,理应没有这样严重吧?”
“怎么不严重?”费宏气冲冲地道“汉夷有别,暂且不论,就说那些女人,据闻还都是……还大多都不是黄花闺女,有的女子,更是早有丈夫和子女了,哎呀,这真是丧尽天良,惨无人道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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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三百八十三章:一切都是朕
丧尽天良、惨无人道……
听着费宏怒气腾腾的说得正气激昂,就差没说叶春秋该下十八层地狱了,即便是朱厚照打小没少干出胡闹之事,此时都忍不住汗颜,老半天才嚅嗫了嘴,方才想说的话竟是不知如何说出口了。
敢情……若是和鞑靼人搞东搞西,就成禽兽了啊?
朱厚照的脑海里顿时开始天人交战起来,然后看向叶春秋,孰料这时候叶春秋正目光炯炯地看向他,眼神里有鼓励,有期许。
叶春秋正等着朕去揭露真相,然后狠狠给他洗清冤屈呢!
那眼神中的意思就像是在说陛下,放心大胆地去作死吧,没关系的,男儿理应该有担当,大不了,也就是被天下人骂禽兽而已,嗯……似乎……挺悲壮的。
风萧兮兮易水寒……
好吧,不念诗了,深吸了一口气,朱厚照突然厉声道“费师傅,你不可如此污蔑春秋。”
这句话,对老们来说,宛如一道闪电,啪的一声,掷地有声之余,也令他们不禁目光认真地朝朱厚照看去。
“陛下……”费宏看向朱厚照,显得有些愤怒。
好歹他当初也是朱厚照的训导,就算而今太子成了天子,可你还要反了天不成?道理总要讲的吧,仁义道德呢?礼义廉耻呢?总不能为了包庇叶春秋,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吧?
朱厚照却是正色道“好吧,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朕就直说了吧,你们……都冤枉春秋了。”
叶春秋的心头终于一松,其他再难的事,他都真心愿意为朱厚照分忧,可是这等事,实在是分忧不来的,陛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老们纷纷讶异地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的脸色很不好看,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心一个劲的在猛跳,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终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道“其实,春秋是有委屈的,他只是代人受过。”
“代人受过,什么意思?”
虽然此前大家心里都有疑问,可是很快,四位老的脸色就变了。
不会是代陛下受过吧?陛下……你……你也是这样的人?
看着诸师傅们一脸吃人的目光,朱厚照昂首道“自然,这一切,都是朕……”
然后他看到谢迁和费宏已经开始青筋暴出了,刘东阳的脸也垮了下来,王华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杨廷和低垂着头,面目看不甚清。
朱厚照感觉嘴巴有无力了,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都是朕与春秋的妙策。”
嗯?
叶春秋抬眸,错愕地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一拍手掌,道“哎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朕是非说不可了,春秋,你莫拦朕,朕不可继续再让你受此委屈了,而且在座的诸师傅,都是朕的腹心,这些话,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就在所有人都一脸不解之时,朱厚照一本正经地道“其实这件事关系重大,事关到打击鞑靼人的根本,诸师傅可知道,为何这些妇人都来叶家寻访?对你们说实话了吧,是当初朕在关外的时候,朕命了人假扮成马贼,自称是镇国公叶春秋四处袭扰鞑靼人,如此一来,才能令鞑靼人人人自危,不是?这便是要令那些鞑靼人听到叶春秋的大名,便闻风丧胆,能止他们小儿夜啼。”
“鞑靼的情况,你们是不够了解啊,这些鞑靼人,历来是桀骜不驯,天王老子都不怕,畏威而不怀德,只有用这样的法子使他们生畏,使他们害怕,也许看似是荒唐了一些,实则却是最有效的,你们看,此后朕带兵奔袭土谢部,镇国新军一举歼灭他们的精锐,便可证明了一切,这是攻心之策,是为了此后的大战做准备,自然,也会有一些马匪,事情做得缺德了一些,朕就知道有一个姓朱的,最是过份了,让他假扮叶春秋的身份,结果……他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朱厚照说到此处,居然振振有词。
对啊,朕可是胜利者,反正怎么说,后来都证明自己做对了,否则土谢部怎么玩完的呢?
这是攻心啊,这么高大上的计谋,你们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都不要紧,朕一口咬死了这是计谋,是授命人假扮叶春秋袭击鞑靼人,当然,也会有一些不肖之人做出那等臭不要脸的事,可你们怎么追究呢?总不能说,把所有的牧人都抓来,一一甄别吧。
朱厚照说着,脸露痛心疾首之色,又道“朕和春秋,自然也知道这样做弊端丛丛,毕竟,让人刀头舔血,总会发生一些寡廉少耻的事,只是为了万民福祉,为了江山社稷,即便当真发生了什么令人遗憾的事,也是瑕不掩瑜啊。”
“反观镇国公叶春秋,虽是如此,却是忍辱负重,千般不是,他为了江山社稷,统统一肩挑了,这等忠心,朕心甚慰,诸位师傅、爱卿,朕登基已近十年了,十年了啊,这十年来,是谁挺身而出,为朕经营大漠,又是谁临危不惧,出生入死,更是谁,甘受如此侮辱,却是一言不发?都是春秋啊,若非春秋忍辱负重,这攻心之计,如何能成?若非如此,土谢部军马,如何会灰飞烟灭?这样的大功臣,费师傅居然说他丧尽天良?费师傅此话怎么不令人心痛?”
朱厚照说到这里,已是一副痛苦莫名的样子,与其说他演得真实,倒不如说他实在是病急乱投医,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被赶鸭子上架。
此时,他激动得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心口,痛心疾首地道“费师傅这样骂他,朕就觉得这些辱骂是骂在朕的身上,江山是朕的,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和叶春秋有什么干系?为什么却要春秋来承担呢?”
罪在朕躬四字出口,费宏的脸都变了。
这言外之意就是说,自己骂叶春秋禽兽不如,就等于是骂到了陛下身上,骂陛下惨无人道、丧尽天良,这是臣子的本份吗?
………………
祝大家圣诞快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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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功赏
堂而皇之地骂了这么多的话,现在皇帝竟然说这些都是策略,是他们误会了,费宏那还敢犹豫,连忙拜倒,沉痛地道“臣万死。”
当然是万死了。
这是人家的计谋嘛,虽然费宏和李东阳诸人对朱厚照一本正经的胡扯是有一些怀疑的,觉得陛下很有故意推脱的嫌疑,可是重是他们无法求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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