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作战：幽灵部队

    波琳娜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跑远，转头问科夫曼：“必须这样做吗”

    科夫曼说：“没有办法，我们马上就要离开非洲，开始新的远征了，我们现在的实力太过弱小，很需要像他这样接受过严格训练并且拥有实战经验的士兵的加入。帕娃，你劝劝他，要知道，每多一名像他这样优秀的战士，我们的实力便强大一分！”

    波琳娜说：“他……他恐怕不会答应的，中校，你知道的，中国士兵的纪律性和原则性之强，举世闻名，想要说服他，难。”

    科夫曼叹了口气：“尽量吧，总得去尝试一下。”

    波琳娜预料到要说服萧剑扬很难，但她没有想到萧剑扬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把门关死，不让她进去，不管她在外面说什么，里面一点声息都没有。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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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四 无家可归
    谈妥了合作条件，科夫曼请萧剑扬坐下，向他介绍在座的古巴军团领导人。整个古巴军团最高领导人是古巴志愿军一个轻装步兵旅的旅长，杭纳上校，一位有着一半华裔血统的混血儿，五十多岁的年纪了，整个人精瘦精瘦的，目光锐利，是一位典型的百战余生的将领。第二号领导人是杭纳上校的参谋长，卡洛斯，同样是身经百战，一位出色的参谋、指挥人才。接着就是几位团长、营长，其实这些军衔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对于一支总兵力不过八百人的部队而言，就算给你一个师长当也没啥意思。队伍里的前苏联军官和特种兵加起来大约八十余人，仅占十分之一，科夫曼是他们当中军衔最高的一个。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可以跟古巴人平起平坐，全作了这么多年，恐怕没有人比古巴志愿军更了解前苏联这些海外部队有多可怕了，忽视他们的作用，后果会很严重的。

    萧剑扬还注意到，有几个古巴军官穿的居然是海军制服。问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古巴海军陆战队的军官。古巴是个陆权国家，孱弱的国力和紧邻美国的地缘环境注定了古巴不可能拥有一支强大的海军，连护卫舰都没几艘，全靠一堆鱼雷艇和导弹艇撑着。不过，古巴还是组建了一支比较强大的海军陆战队，足有五六百人，占了整个海军总兵力的五分之一，那些老掉牙的舰艇基本可以无视，这支兵力不多，但异常强悍的海军陆战队才是古巴海军的核心力量————冷战时期，在前苏联策划的与美国最终决战的计划中，与美国仅一水之隔的古巴是插入美国心脏的一把尖刀，决战甫一开始，古巴海军陆战队的精英就将通过苏军潜艇的鱼雷管，渗透到美国的海岸，在敌后展开特种游击战，制造大范围的混乱与骚动。根据这一计划，古巴海军陆战队经常被整连整连的送到苏联接受克格勃特种部队的训练，频率之高，人数之多，甚至超过了古巴空军飞行员。他们的训练周期异常漫长，很多人都是在波罗的海训练营里完成了自己整个从军生涯。不过，这些有过无数次从鱼雷管里钻出，拥有极其精湛的潜水、爆破、射击、格斗、情报搜集、无线电侦听/破译等技术的精英最终还是没能派上用场，1987年，美苏关系缓和，古巴成了苏联讨好美国的牺牲品，克里姆林宫向这些仍在波罗的海训练营里的两栖特种作战精英下达了逐客令，苏联与古巴在军事、外交、情报等诸方面的合作全面破裂。大多数陆战队员收拾行李黯然回到古巴，开始新的生活，而其中一部份则不甘心就此沉沦，辗转来到了非洲，加入了古巴志愿军。

    会议的内容是古巴军团离开非洲，向南美洲战略转移。离开非洲的理由非常充分，南非与安哥拉、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在非洲没有什么仗好打的了，继续留在非洲完全就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回到南美洲去，在地形、气侯、风土人情都对他们更加有利，基础更好的美洲诸国大干一场。而他们选定了哥伦比亚作为战场，这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哥伦比亚是整个美洲唯一一个至今仍处于内战状态的国家，战乱频繁，哥伦比亚政府军战斗力比较弱，对地方的控制能力不强，最重要的是，与美国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虽说美军曾派出海豹小队与哥伦比亚军方合作，追杀哥伦比亚头号毒枭埃斯克巴，但美国在哥伦比亚并没有重大的利益，对哥伦比亚的态度一向是相当冷谈的，这对他们开辟根据地非常有利。

    这些战略层面的东西萧剑扬不是很懂，不过也觉得这些军官作出了明智的选择，一股外来势力要在一个分裂的国家站稳脚跟相对要容易得多，而如果选择一个统一、稳定的国家输出革命，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切格瓦拉曾试图在玻利维亚开辟革命根据地，结果把命都送在了那里。显然，切格瓦拉的崇拜者们吸取了他的教育，选择了一个难度相对较小的方案。

    方向是有了，但是如何离开非洲却是个大难题。现在整个非洲都一团混乱，除了偶尔有几艘欧美货轮过来一趟之外，几乎被全世界遗忘了。八百多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怎么也得弄两艘船和足够的补给才行。钱古巴人还有一些，都是在安哥拉战场攒下来的，足够他们租两条船了，但是刚果这个坑爹的国家根本就没有一个像样的港口，航运极其不发达，想找到船，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到坦桑尼亚去，要么到南非去，其他国家就不用想了。

    南非他们是不敢去的，打了这么多年仗，彼此之间早就结下了死仇，如果他们敢进入南非，恐怕船的影子都还没看到，就让南非国防军杀得连渣都不剩了。所以科夫曼提出渡过坦噶尼喀湖进入坦桑尼亚，乘坐列车经著名的坦赞铁路抵达坦桑尼亚的首都达累斯萨拉姆，在那里租船离开非洲。他认为现在坦桑尼亚政局都异常混乱，贪腐横行，对地方的控制力度被极大的削弱了，这对横穿东非会很有利。而且坦桑尼亚的经济相对发达一些，在达累斯萨拉姆要搞到足够的补给难度也不是很大，这么多有利的条件，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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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五 狭路相逢
    古巴军团要离开非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财力、运输条件只是一方面，政治上的因素也是他们无法忽视的，简单的说，他们最终能否成功离开非洲，很大程度上要看某些大国的脸色。毕竟，他们曾在非洲掀起过一场风暴，深刻地改变了非洲的政治格局，虽然随着苏联解体，他们也不复当初叱咤风云的威风，但是盯着他们的人还是不在少数，几百号人一起行动，那动静可真的不小，某此大国只要做一点手脚，就能将他们全部留在某片荒无人烟的荒原，一个都跑不掉！所以一连几天，整个古巴军团都在研究行军路线，行军顺序，把各种可能遇到的意外情况都拿出来反复讨论，将尽可能多的变数考虑进去，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萧剑扬和波琳娜当然没有资格去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他们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就是反复的校枪，把狙击步枪子弹一颗颗的拿出来，细细的修改，确保每一颗子弹都可以在出膛之后极其精准地命中目标。细节决定成败，狙击手之间的较量更是如此，一发有问题的子弹很可能就会要了他们的命，不小心可不行。

    几天之后，卡洛斯参谋长发回电报，说船已经找好了，让大家过来会合。这一消息让整个古巴军团为之振奋，发出阵阵欢呼。波琳娜笑着对萧剑扬说：“我们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看得出她对在刚果当雇佣军的日子早已厌倦透顶，那种兴奋真不是装出来的。

    萧剑扬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这时，科夫曼把他俩叫了过去，递过来一张地图。地图上面用红色铅笔标出了行军路线，整个古巴军团的行军线路最大限度地避开了刚果武装派别的势力范围，哪怕绕远路也在所不惜，看来古巴军团还是很谨慎的。科夫曼用笔在地图上圈出一处，说：“我们走这条路，这是乌干达和卢旺达在刚果的部队的势力范围，虽然我们已经尽可能地避开他们了，但是卡车毕竟是没有办法离开公路的……这里有一条桥，非常重要，我要求你们带上狙击步枪出发，在桥边的高地上建立警戒阵地，掩护大部队过桥！”

    波琳娜问：“桥的资料呢”

    科夫曼拿出一沓资料递了过来。

    萧剑扬和波琳娜一目十行的看完，原来是一条已经废弃了的铁路桥，长达六十多米，桥的下面就是翻滚的激流，如果桥被炸掉了，古巴军团想要过河就难过登天了————他们没有足够的设备和人手在这么阔这么深的河面上架一座浮桥！看完资料，萧剑扬问：“如果这条桥被乌干达军队控制了怎么办”

    科夫曼冷然说：“那就干掉他们！”

    波琳娜说：“明白了！”向科夫曼敬了个礼，拉着萧剑扬转身走了出去。

    萧剑扬皱着眉头问：“真的要对乌干达人痛下杀手吗这可是一个主权国家的军队啊！袭击他们的士兵跟向他们开战有什么区别”

    波琳娜嗤地笑了一声：“主权国家整个非洲有几个国家有资格号称自己是主权国家的刚果是主权国家吧可是卢旺达、乌干达等周边国家的军队就驻扎在刚果境内，大肆掠达他们的黄金、钻石、粮食，全世界吭都不吭一声！小菜鸟，你要记住，绝大多数国际规则在这里都并不适用，在非洲，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萧剑扬愕然：“那不是弱肉强食吗”

    波琳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恭喜你，你终于领悟到在非洲生存的真谛了！别说了，带上狙击步枪，出发吧，老头子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萧剑扬用力摇摇头，将一些旧观念抛到脑后，带上狙击步枪和ak-74u短管突击步枪，和波琳娜一起上车，出发。

    与这两名狙击手一起行动的还有两个班的古巴老兵，为防万一，他们甚至带了一门82毫米车载迫击炮。这么多身经百战的老兵，再加上凶猛的火力，即便是只有区区两个班，也够刚果境内任何一支武装力量喝一壶了。

    老掉牙的汽车一路咣咣作响，朝刚果-赞比亚边境开去。这车的年纪怕是比萧剑扬还大了，除了喇叭不响什么都响，时不时来一阵喘震，打着响亮的油屁，着实让萧剑扬担心它会不会突然熄火，然后大家就只能徒步行进。不过还好，苏联货虽说粗糙，但绝对耐用，别看这车一副随时可能散架的样子，但开了上百公里，居然都没有出什么毛病，简直就是一大奇迹。萧剑扬对波琳娜说：“这车不错，我一直担心它会熄火，结果开了这么久，一点事都没有！”

    波琳娜说：“闭嘴！”

    萧剑扬一愣：“你说什么”

    波琳娜说：“我让你闭嘴！不许谈这车！”



二九六 狭路相逢
    一个小时过去了。

    古巴军团的主力已经逼近，正在悄悄展开，而那帮乌干达士兵还在忙着收过桥费对迫在眉睫的危机一无所知————真是一群快乐的河马。

    不过，他们的快乐日子也快过到头了。古巴军团本来是没兴趣跟他们打的，奈何他们控制了这座太过重要的桥梁，不打也得打了。相信这帮河马在将这条桥当成摇钱树猛摇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这条重要的桥梁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灾难。

    波琳娜微笑着轻声对萧剑扬说：“非洲军人的战斗力啊，真是个悲剧！”

    萧剑扬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瞄准镜。看着那一张张在十字准星下晃动的黑色脸庞，那个夜晚那血腥而混乱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那场悲剧，正是由素以散漫著称的黑人拉开序幕的，铁牙犬中队死在他们手里的士兵可不在少数！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张张黑脸在他眼里都变得异常的狰狞，让他有一种压抑不住想要冲下去杀个痛快，让他们血债血偿的冲动……尽管明知道罪魁祸首奥默少校和他的部下早已全部被林鹰干掉了！

    波琳娜不用看他的脸色，光是听他那随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便能猜到他心里正起着什么样的变化，用肘往他腰眼重重的撞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否则你必死无疑！”

    萧剑扬清醒过来，缓缓吐出一口闷气，问：“什么时候动手”

    波琳娜说：“等待命令吧。”

    这时，那群河马有了新的动静，一个戴着墨镜和一顶小丑帽的军官开着吉普车跑了过来，吉普车上的音响开得惊天动地，那叫一个拉风。看样子这个小丑帽是这个连的乌干达士兵的连长，看到他来了，那些乌干达士兵乱哄哄的跳起来跑过去迎接，前前后后的伺候着，别提多热闹了。

    对于一支即将受到攻击的军队而言，这样的“热闹”跟催命符差不多————如果有152或者155毫米榴弹炮的话，一发空爆弹过去这个连基本上没几个活人了。古巴军团当然不会有大口径重炮这种杀伤力太过凌厉的大杀器，事实上也不需要，对付这些渣渣有机枪和迫击炮就够了，用技术含量太高的武器装备纯粹是浪费资源。科夫曼冷然下令：“帕娃，动手！”

    波琳娜说：“明白！”十字准星牢牢套住了小丑帽下面那颗黑色的头颅，纤巧有力的食指轻轻一勾，枪身微微一震，瓣形灭焰器里一道膛焰一闪即逝，子弹旋转而出，只飞行了不到一秒钟就被六百米开外那颗硕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狙击步枪子弹高速旋转着，将大半张脑绞得稀烂，尖锐的弹头以强大的动能将颅骨撞碎，直透入颅腔，将脑组织生生绞成了豆浆！瞄准镜下，那位被众多士兵众星捧月似的簇拥在中间的连长半颗脑袋猛然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混合成粉红色液体三百六十度溅射而出，溅了周围的人一脸！

    看到连长毫无预兆的被爆了头，那些乌干达士兵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连长犹未倒下的尸体，眼珠子几乎突出了眼眶！萧剑扬都懒得在这些家伙身上浪费子弹了，直接锁定了桥头那个机枪堡垒————那里架着一挺重机枪，机枪手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去迎接连长。在波琳娜开枪的同一时间，他也扣动了板机，那位悠哉悠哉的坐在主射手位置上的重机枪射手左胸锁骨下方处莫名的多出了一个窟窿，高速旋转的子弹几乎是擦着锁骨射入，形成空腔效应，将大量衣服碎屑、沫状碎骨之类的东东卷入他的体内，撕裂了肺叶，形成致命的血气胸。那家伙从射击座位上滚落，捂着那个致命的伤口痛苦地抽搐着，鲜血从口鼻间大股大股地喷出，他是死定了。副射手大吃一惊，探头过来想看看主射手到底怎么了，结果正好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萧剑扬的枪口，随着一次冷酷的击杀，他的太阳穴被子弹射了个对穿，脑浆四溅！

    嗵嗵嗵嗵！

    那两个班的古巴老兵也动手了，率先发言的是那门82毫米迫击炮。这帮老兵算是将这种便宜得掉渣的火炮玩得出神入化了，根据装药不同按顺序在短时间内先后发射两发炮弹，最终两发炮弹同时落地命中同一目标，一连射出两组这样的炮弹，四发炮弹在乌干达士兵中间炸起四团黑红的火球，肉眼都能看到裂肢断臂和衣服碎片在爆风中飞扬而起，散落一地，四发炮弹轰过去，围在连长周围的乌干达士兵已经死伤一大片了！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又一排火箭弹拖着尾焰倾泄了过来，每一发都是往人多的地方砸，不少被溅了一脸血的乌干达士兵正本能的伸手去抹，眼前一黑，轰隆一声，整个人跟个布娃娃似的被爆风高高抛起，再撕成几



二九七 狭路相逢
    尖啸声！

    有经验的古巴老兵猛然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团被速飞行激起的气流拉长的火球。他们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发出一声狂叫：“导弹————”

    准确的是是一枚单兵肩射反坦克导弹，烂大街的货。然而在此时，这种烂大街的武器却成了古巴军团的催命符，在那一道道绝望的目光中，这枚反坦克导弹带实在惊人的精准一头扎在一辆满载弹药的卡车上，登时将这辆卡车给点成了一团火球。这团火球以每秒钟七千米的速度膨胀开来，爆炸冲击波排山倒海的扩散，忽的一声就将前前后后三辆卡车给当成纸片吹出二十米开外。十几万发子弹放鞭炮似的爆炸，弹头乱窜，几十名士兵被打得军身喷血，甚至脑浆迸裂，这条桥变成了屠宰场！

    一发流弹呼啸而过，在萧剑扬右臂擦出一道血痕。他咬牙叫：“他们埋伏在对面树林里！”

    话音未落，又一枚单兵肩射导弹飞过来，又一辆运输弹药的卡车被打爆了。这回中弹的是一辆满载迫击炮炮弹的卡车，炸得比刚才那辆运输子弹的还猛，数百发迫击炮炮弹同时爆炸，震得大桥两侧的山峰丛林隆隆发抖，二三十名古巴军团的士兵在一声狂嗥中被裹着千万炽热的弹片的爆炸冲击波卷起来抛起三四十米高，再撕成无数碎片天女散花似的撒得到处都是。

    波琳娜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血光，发出一声怒吼，抄起自己的狙击步枪纵身从车上跳了下去，如同一头雌豹朝反坦克导弹射来的方向猛冲过去！

    萧剑扬骇然惊呼：“别去，危险！”

    不等他说完，车上的前苏联特种兵已经全部下车，抄起各自的武器，踏着遍地裂肢碎肉朝对面冲了过去！这两枚反坦克导弹给造成了上百人的伤亡，在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中尸骨无存的人里有古巴人，也有他们的战友，毛子的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受此刺激，如何忍得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只想着冲上去，干死那帮该死的袭击者！

    古巴士兵也是一样的反应，最先过桥的先遣队早已红了眼，果断离开公路，以班为单位冲向袭击者所在的位置。结果没冲出多远就听到“轰轰”两声巨响，两枚m18a1型定向地雷爆炸，一千六百枚钢珠呈扇形以爆速横扫而来，覆盖了五十米范围，十几名两眼以红的士兵的身上和他们前后左右的树木身上瞬间钉满了钢珠，惨叫着倒了下去。袭击者非常老练，预先在伏击阵地附近设置了诡雷，古巴士兵两眼发红的冲上去，马上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