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走召
刘雨迪似乎还没有消气,她嘟着小嘴对我说道:“哪儿贵上哪儿,今天要把你吃破产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声不吭就跑了。”
我苦笑着边为我的钱包感到默哀,边继续的摸着,可是没想到却又悲剧了,我的钱包呢?我站住了脚步,然后把所有的兜儿都翻遍了,却依然没有我钱包儿的踪影。
坏了,钱包丢了!
刘雨迪见我这么着急,本来她也没生啥气,便用关心的语气问我:“怎么了,钱包丢了?”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他大爷的,不会游乐园儿里也有小偷吧,这啥世道啊!于是我便有些抱歉的对她说:“恩,丢了,真对不住了,晚上请不了你吃饭了。”
刘雨迪微笑的对我说:“没事,只要你人不丢了就行,不过嘛,这饭还是要请的,你还剩多少钱?”
我翻遍了全身,从后屁股兜里翻出了七块钱的零钱,然后有些沮丧的对她说:“就剩这点儿了,看来是请不成了。”
刘雨迪笑了一下,然后又挽住了我的胳膊向前走去,边走边对我微笑着说:“谁说七块钱就请不了啊,跟我走吧。”
我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她这副十分幸福的样子我又没好意思开口问她,只好由她拉着我向前走去,走了两条街后,我们看见了一家小面馆儿,这种小面馆儿哈尔滨又很多,于是她便拉我进去,小面馆儿里的食客没有多少,挺冷清的,我和刘雨迪病坐在一张小桌子前。
店主老板娘岁数挺大了,她见来人了,便出来招呼我俩,十分热情的问我俩吃什么,我心中一阵尴尬,我现在一共就七块钱,吃个屁啊,难道这小丫头要请我?那我的脸得多大了啊?
谁知小丫头一脸幸福的对着那老板娘说道:“恩...我俩要一碗牛肉面。”
那老板娘挺奇怪的望着我俩,虽然我一身邋遢装扮看上去穷嗖嗖的,但是刘雨迪这丫头却打扮得体实在不像啥穷人,于是她就试探的问道:“就一碗面,别的不来了么?”
刘雨迪微笑的说:“不来了,就一碗面。”
说到底,一碗面也是生意,所以那老板娘也没好再问什么,就转身去告诉厨房里的师父了,听这小丫头这么说,我的脸都有些红了,于是我小声儿的对她说道:“别啊丫头,别这么委屈你啊,今天我钱丢了,要不你跟我回家取钱我请你吃顿好的吧。”
听完我这句话后,刘雨迪转头望着我,眼睛之中满是柔情,她微笑着对我说:“不要,今天我就想吃这碗面。”
说完,她伸出白玉似的小手,牵在了我那粗糙满是老茧的手上,我的手里里顿时感觉到一阵柔软和温暖的触感,刘雨迪对我说:“答应我,没吃完之前,不要放开。”
我愣住了,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不多时,面好了,那老板娘把面端了上来,放在了我俩的桌子上,面是大腕的,可是不够两个人吃,好心的老板娘对我俩说:“要不,给你俩再拿个碗?”
刘雨迪微笑着对那老板娘说:“不用了,谢谢。”
此时的我眼眶又一次的红了,我明白刘雨迪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也不多说什么,便拿起了筷子递给了小丫头,小丫头微笑的接了过来,然后慢慢的吃了起来,她从碗里夹起了一片牛肉,然后对着我说:“来,张嘴。”
我把那片薄薄的牛肉咬在嘴里,却觉得越吃越咸。
这一顿饭,只花了五块钱,可是这五块钱却让我这个大小伙子流下了眼泪,因为我俩的手一直牵着,没有放开,在这个繁华而浮躁的社会,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的现实,然而能给我们带来感动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少,我们经常不愿意去相信,那些不掺杂功力铜臭的爱情是存在的。
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有经过爱情。
而那天,那晚,那个有些破旧的小面馆里,即使是两个人吃着最粗糙的一碗拉面,我们的心竟然也可以如此的感动,因为,我们的手没有放开。
这正是我想要的,这正是我一直想要的爱情啊!我忽然发现,原来她就在我的身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只不过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我俩吃的很慢,完全没有在意旁人的眼光,那面馆老板年似乎觉得这对小情侣有些意思,她望着我俩一直没有分开的手,也微笑了,原来爱情真的可以如此简单。
我俩吃完后,老板娘过来收钱,我把那攥的十分褶皱的五块钱递给了她,那老板年笑着对我说:“小伙子,你的命真好啊,你俩下次再来啊,阿姨喜欢你俩。”
我俩微笑着对着那老板娘点了点头,然后牵着手走了出去,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也开始闪烁,都市迷离的霓虹亮起,那是属于现代人一个个空洞的故事。
我俩就这样站在马路边,手牵着,望着车水马龙,没有说话。
我多么希望此刻便是永恒,时间停顿,烦恼不在,五弊三缺不在,就这样一直的,跟这丫头走下去,可是我心里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日子还要继续,我也要背着这命孤的诅咒继续走下去,就如同这日出日落,数亿年不曾更改。
起风了,凉风吹过,顿时带来了一丝凉爽,身边的路人便无表情的经过,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也会有同样心酸的故事,此刻一切似乎都变得虚无缥缈,唯一真实的,便是我俩牵着的手,手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证明两个人确实拥有过一份最朴实最简单的爱,而这份爱,却并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开花结果。
过了一会儿,刘雨迪转头,轻轻的对我说:“你知道么,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何尝不是呢?
刘雨迪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分手?”
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掌心里好像能传来她心跳的温度,此刻已经满是汗水,不知道是不是如同泪水一般的咸。
终于,我鼓足了勇气,开口有些颤抖的对着她说:“相信我,亲爱的,这只是短暂的分离,我会尽快去做完所有的事情,其实我们应该都知道对法心中的想法,只不过我说不出口,等着我吧!等到那一天,我会带着鲜花去找你,然后对你说出那三个字,然后,牵着你的手走下去。”
刘雨迪听我说完这句话后,眼泪再次的滑落,但是我知道,那应该不是悲伤的眼泪,刘雨迪虽然哭了,但是依旧微笑的对我说:“我相信你,但是我不要鲜花,只要你就够了。”
说完后,她颤抖的从我的手里把手抽了回去,她的手已经被我攥的发红,她拦了一辆计程车,打开了车门,然后转头对我说:“崔作非,记着你说过的话,不要忘记有一个人在等着你。”
说完后,她便上了车,计程车绝尘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路旁发呆,我摊开手掌,上面还满是满水,似乎还残留着刘雨迪的温度,于是我攥紧了手,不想让它消失,同时我心中暗自的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解除这五弊三缺。
到时候,小丫头,我要让你做我最美丽的新娘!!!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二十四章 石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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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石狮子
夜幕下的哈尔滨确实挺有味道的,虽然这不是冬天,但是每个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独特的味道,这是不可否认的,哈尔滨这座老城,便是有它那种独特的气味,给我的感觉有时候有些像是一个威武的东北大汉一般的爽朗,又有时候还像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妇人一般的安详。
我送走了刘雨迪后,心情久久不能够平静,便顺着马路溜达着,心里想着很多的事情,包括刘雨迪,以及明天即将跟袁枚那老家伙见面的事情。
当然了,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文叔,这老家伙之前跟我说过,等时机成熟了以后就送我一件礼物,没有想到六天以后的现在便是时机成熟之时,文叔跟我说今晚要我办件事,便是来取一件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这老家伙也没有明说,还跟我卖起了关子,让我的心中对他无限的鄙视。
其实他光卖关子我也不能鄙视他,他让我做的,却是一件傻事,说明白一些,就是那种别人一看就会以为我是傻缺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觉得傻,他竟然是让我找一石头墩子说话!
这确实挺不可思议的,我问文叔这是为啥,文叔还义正言辞的跟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大爷的,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我现在在的地点就是哈尔滨文园儿,这里离游乐园很近,而且后面就是极乐寺,说起来气氛还算是很不错的,我在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安心的抽起了烟,这时老易给我打电话来,跟我说:“老崔,你说明天咱就去北戴河,用带个泳裤啥的不,我听说那边蓝汪汪的全是海水啊!”
我听完老易的话后哭笑不得,心里想着这个运动男孩儿这几天打篮球是不是打傻了,怎么呆病又犯了呢,于是我对着电话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带个屁泳裤,咱们有不是玩儿,你还打算下海啊?我跟你说,到时候咱们会不会被那袁枚丢到海里还是个未知数呢,你就别想其他的事儿了。”
电话那边的老易可能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儿,于是便对着我说:“那我就不带了,唉,你说这事儿闹的,本来还想跟雅欣好好的玩儿几天呢,没想到咱俩的处境竟然这么危险,哎,对了,你在哪儿呢现在。”
我一听他问我,边有些没好气儿的说:“我在大马路上抽风呢正。”
老易一听,愣了,然后问我:“抽风?你咋了,是不是有情况?”
我心想,要是有啥情况儿还好了,于是我便跟老易说出了文叔让我做的事情,原来就在昨天我准备回家的时候,文叔叫住了我,跟我说,现在时机差不多了,该把礼物给我了,我一听顿时乐坏了,谁知那文叔跟我说,让我去北戴河之前先去一趟哈尔滨的文园,然后对着文园大门左边的那个大石狮子说一句话。
本来那让我对着个石狮子说话就已经够傻了,谁知道文叔让我说的话更傻。
电话那边的老易一听,便问我:“文叔让你跟石狮子说啥啊?”
我有气无力的对着电话说:“那老家伙,脑袋八成是秀逗了,他让我跟那个石狮子说,王富贵,文明白让我告诉你说你两口子欠他的钱不用还了。”
电话那边的老易楞了,他问我道:“老崔,王富贵是谁啊?”
我苦笑的说道:“我上哪儿知道去啊,那老东西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多一个字儿他都不告诉我,又装起高人来了,整的我这个郁闷。”
电话那边的老易想了想后跟我说道:“那啥,他本来就是高人,你还是照着他说的去做吧,反正说句话而已,又不是叫你去杀人放火,对了,你做没啊?”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我做啥啊,现在大街上这老些遛弯儿的,然后对着个石狮子喊,那不恐怕别人不知道我傻么?”
电话那边的老易一听,笑了,然后用一种很自豪的语气对我说:“你还是不行,缺乏锻炼啊,这要是我我就做了。”
我心中苦笑的想着,那是你傻,我才能学你么?
和老易又闲聊了几句,我们约好明天早上集合的时间后,我便挂断了电话,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刚才刘雨迪上车之前偷偷的塞给我五十块钱,我刚才才发现,她是怕我回家没有打车钱,这个小丫头,一想起她,我的心中又是一阵温暖,忽然想给她打一个电话,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给她打的话,那我们就真的算是在热恋了,命孤之人热恋,下场一定会很惨,这已经有前车之鉴了,所以我没敢打。
还是时机不到啊,努力吧,我心中勉力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现在的心中竟然不像以前那样的绝望了,毕竟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已经看到了希望,难关总是用的,但是同样希望也是有的,等哥们儿我钻了天道的空子破除了五弊三缺后,再去轰轰烈烈的爱一把吧!!
想到了这里,我那半边脸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抽着烟,望着行人,时间就这样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了,眨眼之间就已经是半夜,我拿出手机一看,十二点四十三了,路上这时候也没有人了,偶尔有几辆车开过,但是那已经无所谓了。
于是我便扔掉了烟头儿,然后走到了文园前的大石狮子旁边,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两个石狮子,没啥特别的,标准的雌雄双师,这里有个说法,那就是凡是门前摆石狮,必须要一雌一雄,才能起到辟邪的作用,这其中暗含阴阳哲学男左女右,公狮子脚踏铃铛,表情威严,而母狮子则脚踏着一只小狮子,表情略微活泼一些。
我见四下没人,便凑到了左边的那只公狮子耳朵边,对它轻声的说道:“王富贵,文明白让我告诉你你们两口子欠他的钱不用还了。”
我说完后,马上撤开,生怕有什么异样,但是我却发现啥情况都没有,唉,想想文叔告诉我必须要喊着说的,看来小声说真不好使,得了,丢人就丢人吧,于是我便又走到那石狮子旁边,大声的喊道:“王富贵!!文明白让我告诉你你们两口子欠他的钱不用还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后,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这两个石狮子中冒出了几丝煞气,我条件反射般的往旁边跳开,然后心神一动,运起了老常的仙骨,我心中暗道,糟了,忘了画符开眼了,这煞气分明只有鬼之类的脏东西才能发出,现在我看不到它们,这可有些不好办了。
现画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怕受到攻击,只能快速的催动仙骨,绷带下的那条小黑蛇便又开始活灵活现起来,就让我十分警惕的感知那石狮子发出的煞气时,忽然,那石狮子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叹息,然后煞气又猛然的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摸不清头脑,正当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时候,只见那公狮子前边的水泥路面忽然出现了几条裂痕,发出了‘咔吧吧’的脆响,然后‘哗’的一下竟然塌了一大概有五十厘米的小块儿。
有一股阳刚之气从那下塌的路面之下发出,这股气确实有点儿邪门儿,忽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顿时心中一阵狂跳,但是我生怕又出什么意外,便警惕的向那里走去。
还好,那煞气再也没有出现,我便放心了,透过街上的路灯,往塌掉的路面下一看,只见破碎的水泥下面,隐约的露出了一截儿黑布包裹着的东西,我心中大喜,便伸手将那包着黑布的东西取出,然后快速的跑到了一个偏僻的拐角处,我心想,这东西想不到还挺重啊,然后我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那一层层的黑布。
顿时,一把漆黑的铜钱剑露出了头角,我心中顿时大喜,果然让我猜对了,在路灯的映照下,我有些吃力的辨认出了那铜钱剑上的古文。
‘洪武通宝’。
果然是九叔那把铜钱剑!!他大爷的,我就说嘛,九叔死前把这剑给文叔了,文叔没有理由不拿出来,敢情是藏这儿了啊!
我轻轻的抚摸着这把铜钱剑的剑身,真是说不出的喜欢,比起以前那把锈迹斑斑的五帝钱铜钱剑,这把则是通体漆黑,虽然有些粗糙,但是一看就不是凡品,这系着铜钱剑的细绳儿则呈现一种暗红色,整把剑比寻常铜钱剑要长出一截,拎上去相当有分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最主要的是,这把剑所散发出的阳气简直是以前那把无法比拟的,如果用身高来形容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一米四一个两米二一样。
虽然我知道浓缩的都是精华,但是此时我手里拎着这一把铜钱剑,确实心情无比激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原来文叔说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啊!
但是兴奋之余,我发现,这把剑的阳气实在是太足了,就跟不要钱似的,于是我便又用那块儿黑布将它包好,毕竟财不外露嘛,被黑布一包,那阳气顿时弱了一些,即便是这样,这铜钱剑所发出的阳气依然能和我之前的那把媲美。
古人的玩意儿就是高科技啊,我赞叹道,然后也没有多做停留,马上打了个车就往福泽堂的方向驶去,我想问问文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一会儿,出租车便到了福泽堂的门口,我付钱下车后看了一眼,店里还亮着灯,人老精鬼老灵,显然那文叔这老家伙知道我会来,于是我便推门进屋,只见文叔这老家伙还在电脑前边斗地主,见我进门,他扫了一眼我手中黑布包裹的铜钱剑,对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来啦,东西还满意么?”
我十分高兴的把铜钱剑抽了出来,然后对文叔说:“太满意了,多谢文叔,没想到你说的惊喜竟然是这把剑啊!”
文叔退出了游戏,走到桌子前坐下了,从我的手里接过了铜钱剑,然后轻柔的抚摸着,似乎是在抚摸自己的老战友一般,这也难怪,九叔死后,这把剑就一直陪着他,不知道帮助他消灭过多少妖孽。
我见文叔把弄着铜钱剑,便问他:“文叔,你这把剑为啥不随身放着,而是要放在外面呢,还有,那个什么王富贵到底是谁啊?”
文叔把铜钱剑放在桌子上,然后点了根烟,对我笑着说:“为啥放在外面,当然有原因了,那个王富贵,不就是那个石狮子么?”
啥?石狮子是王富贵?这是咋回事儿?
文叔见我好像一头雾水,便对我说起了这件事儿,原来在七年前,文叔接了一笔买卖,有一家公寓闹鬼,住在那里的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打扑克的声音,不止是这样,不管是谁,只要住在那里,晚上都会做梦跟一对夫妻赌钱,说来也奇怪,没有多久,家中的钱便会莫名其妙的都没了,钱没了以后,便开始灾祸不断,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事故,不是断手就是断脚的,那户公寓已经换了五六户人了,但是都是如此,即使是请了佛像什么的都不管用,于是那户主便请来了文叔,帮他家破煞。
文叔前去一看,见那屋子里果然住着两只鬼,好在他们都还有心性,不算什么恶鬼,所以文叔便跟他们讲道理,毕竟能沟通就少动手嘛,原来,这两个鬼是以前住在这公寓里的夫妻,终日好吃懒做不干活,就爱刷钱儿,可是把祖上传下来的钱都输光了,也就没了活路,于是两人便在这屋子里自杀了。
谁知两人死后也不知道悔改,依旧赌瘾难戒,便留在了这屋子之中,等待这搬进来的人,和他们刷钱,要知道人能赢过会有法力的鬼么,所以他们确实赢了不少,而且竟然变本加厉,赢完了钱就要赢手赢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文叔一听这事儿觉得挺离谱的,都说烂赌鬼烂赌鬼,敢情是从这儿来的啊,于是文叔便问他们怎么才能走,那个叫王富贵的鬼就说:“只要你能把我俩赢了,我俩就走。”
文叔一听就乐了,刷钱儿?这事儿他在行儿啊!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二十五章 北戴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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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北戴河之旅
要说文叔也挺搞笑的,真的,都一把岁数了,其实他说道要跟那两个鬼赌钱时我就已经知道结果了,这不废话么,这老家伙会逢赌必赢的‘四相龟阵图’,谁能赢她?而且他让我跟那石狮子喊的可是‘文叔说你欠他的钱不用还了’,这说明这老家伙一定完胜。
果不其然,文叔跟我说,那两个鬼简直就是棒槌,除了会用点儿小法术变牌以外便没啥大不了的了,完完全全的俩肥羊,反正它们会变牌,文叔也会变,一晚上的功夫,就把那两个烂赌鬼赢的啥都不剩了。
正所谓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本来人都安乐了,那鬼就更应该安乐,但是这俩烂赌鬼偏偏赌品相当的不好,有道是赌品不好人品自然不好,这俩烂赌鬼见到文叔这老家伙一脸奸笑的数着钱时,怒了,说文书耍诈出老千,要跟他再来一局,文叔说:“行啊,你俩要赌啥的?”
那王富贵赌红了眼,便说道:“赌手赌脚,赌命的都行!”
文叔见这两个烂赌鬼简直煞气透体无可救药了,便叹了口气,对他俩说道:“我不要你俩的手脚,如果你俩输了的话,就帮我帮我看守一样东西吧。”
那俩烂赌鬼当时都红了眼,哪会吧文叔的这句话放在心里,于是这两鬼一人便又开始赌了起来,结果不用我说了,文叔完胜,而此时,那两个鬼才知道文叔要它俩看守的是什么,原来文叔这个人,虽然看透了人情冷暖,但是对鬼邪一类的东西还是挺有慈悲之心的,这一点我和他挺像。
文叔看这俩赌鬼煞气太重,即使去了阴市也无法领取鬼心,于是乎他便想出了一个办法,讲两个赌鬼分别镇在里极乐寺不远的文园前边的石狮子里,在把师父传给自己的铜钱剑埋在那石狮子前,让它俩无法逃脱,想借助每日寺庙念经以及铜钱剑的阳刚之气来消除两个赌鬼的煞气,并且跟它俩说,如果以后我不用你俩还钱了,便让铜钱剑出土,而铜钱剑出土之日,便是你俩往生之时。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我拎起那把沉甸甸的铜钱剑,心中感慨道,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一段典故。
文叔见我十分喜爱这把铜钱剑,便对我说道:“小非,这把剑是咱们师父留下的,我现在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就给你了,你可别用糟蹋了啊,千万别像以前那样拎着乱甩,要知道铜钱剑每散一次,阳气就会减少三分,虽然这把铜钱剑十分坚固,但是也要爱惜啊,知道不?”
我连忙点头,那是自然,如此宝物我怎么舍得乱甩呢,要知道这可是文物啊,降妖伏魔的不二首选,多少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落在哥们儿手里了,我如果不爱惜的话,那不成了吴老二变僵尸--------生化脑血栓了么?
文叔又嘱咐了我几句明天见到袁枚后千万要小心之类的话,我一一记下,然后这老家伙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两千块钱,递给我说道:“小非,,之前对你苛刻也是一种磨练,但是你这次出门在外,难免碰到些事情,拿着这钱,也能当应急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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