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前面情绪如果过于饱满,后面的题该答的没有激情。
宋福生开始写避疫才是重要的管控思路,是最行之有效切断病源的方式。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以自己举例,自己一家就是灾情中的一份子。
洋洋洒洒写下他们村在疫情期间都做了什么,后其所在县效仿,也证明了这个观点。
然后就在文中直接提议,希望朝廷能有明文规定,只要发现就要避疫关起来,发现瞒报谎报,建议有刑罚处置。
建议每级衙门都要设立“查疫官”,大灾时查疫,平时检查街面卫生、污水处理等。
宋福生文中写道:市上多粪秽,故痢疾瘟疫,相继不绝,难不成只能唯静止简出?
不出门,躲起来就能解决吗?
他还是那个观点,非得等传染病来了才防治吗?要从根本上严加管制才能降低。
另外,他还建议有医疗指导和医疗投入。
要由权威人士写本指导手册,每级官员手中都要有这个。
那是一方父母官啊,所有的老百姓甭管发生什么事都指望他们。
可我们要承认,先不说这个官员有没有能力,每个人都会有知识盲区,他又不是学这个的。
医疗投入,顾名思义,一方面是巡诊医疗队,每个地域的大夫能不能做到疫情爆发时被集中起来?当普通民众在后退时,这些人要逆行而上。
另一方面,宋福生建议朝廷是不是要有瘟疫药的专款。
地方上的仓场衙,平日里有存储过这些疫情会用到的药物吗?啥也不准备,到时不麻爪?
而且朝廷的这种专款,还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百姓对被隔离起来也不会那么抗拒。
这份“恩宠”,会让百姓们觉得没有被朝廷抛弃。救治的不止是他们的身,还有他们的心,人心。
尤其是那些真正的穷困百姓,穷人病都不病不起,朝廷准备出这些药,当他们被隔离起来,才会放心的与病魔作斗争。
宋福生写到这里停笔,心想:专款这事儿,朝廷在打仗,耗费老大了,估计实在是够呛能凑出银钱平日里就存些药。
他怕朝廷做不到,还给出主意。
他认为一方有难要八方支援啊,什么时候需要众志成城,这种时候就是需要献爱心的时候。
要发动民众,别小瞧民众,遇到大灾,官府财力不足,民间的财源收入尤为重要,尤其是民众里的商人。
只施粥,形不成规模,吃大户那有啥意思?危难之时,救命的是药,不是灾难之后喝的粥。
所以何不如由各级官府牵头,各级地方父母官出面号召万众一心,每一个有能力的大户都要责无旁贷。
捐助者们如果捐的足够多,朝廷完全可以给这些人立官方青石牌坊。
宋福生寻思:古代人爱整这没用的,稀罕美名,有的人为了一世美名恨不得能豁出去命,那就给建,立牌坊,石头能花几个钱。
上面就写着哪年发生了什么大灾,下述这些人名曾捐助多少银两,用这捐助的银两买了多少药,救助了多少人。
这变相的更是一种传承,也给后代人看看,学学,要形成这种风气。
宋福生写完疫情论题的策论后,他又写关于难民处置。
这回他又拿自己说事儿,他就是曾经的一份子。
设身处地先肯定了官府许多安置难民的措施,比方说有防疫,入城检查,这一路,都安排的能让他们讨到饭食,很心安。
但是。
按理说,宋福生是白拿过救济粮的,他不应该这么写。
但是,他仍旧建议,官府不能白白的发救济粮,容易造成出现更多流民的现象。
且给出主意,可以发救济粮,不过要让领粮的逃荒者付出劳动。
城里活那么多,官府完全可以安排这些逃荒者,想领粮就去盖城楼,清理污水,修理沟渠,开垦荒地,搭建防汛台阶等等。
宋福生写到这,自嘲的一笑:他可真是位“好官”。
才哪到哪,就开始换位思考:
难,都难,朝廷也难。
这打仗呢,粮食耗费的太多,能省就要省,能不给就少给些,不就是为统一?
不统一,早晚不还得有荒乱吗?到时老百姓更遭殃。
假设一下,也不知道这项施行起来,要是逃荒者们还知晓是他提的意见,会不会有好些人大骂他。
来,人活一世哪有不被骂的,让我们来看看下一道大题。
对军队的政见和意见,有那些方面,你认为需要改善。
宋福生心想:
或许别人没话,那他可有的说啦,这两张纸够不够写都不一定。
宋福生写道:
他有幸在仓场衙任职,有幸给定海将军运过粮,有幸和陆家军上过战场,那场近些年来,最著名的战争……
可想而知,阅卷的考官们见到这么一份卷子,先不说答的好不好,能不能先风中凌乱?
你说说,这名举子,年纪轻轻的,他咋就经历那么多呢。
宋福生的论点:
后勤困境,会让任何大军、任何大将都变得脆弱不堪。
他举例五万军十万众,非常专业的罗列出一系列数据。
先写行军速度,随后写一轻装男子每日食量,60日需要多少石,几名民夫运的粮能养一名士兵,驭畜运输一驴负重多少,几头驴运去的粮食能养一名士兵存活多少天。
所以他第一个建议就是,不止边境要有仓场衙,不止主要城池,最好各地都要多多设立,减免运输成本。
后勤续航能力加强,粮仓线路越长,行军才能更兵贵神速。
第二个建议就是,加强后勤管理。
这是他在真正的战场上发现的弊端。
给运的箭炮,那有的都不对型号,后来用不了的又随船拉回来,武器配备乱七八糟。
也赖这古代武器不统一。
因为士兵们是归属于各大将军,有些重要武器也是各大将军私藏,算是他们私人的制胜法宝。
不像现代,武器库统一管理,大家拿的都是一样的。
或者是不一样,在补给运输前,后勤这里也能知晓要运给哪只队伍,哪只队伍会用到什么箭羽,弩是多大的,配什么箭,那只队伍用的是什么炮,炮身是什么样的,配圆炮还是长炮。
啥也不懂,就是瞎运,粮食能乱吃,炮能乱用吗?它也不响啊。
这就涉及到宋福生的第三个以及第四个建议。
第三个建议他写出来要是施行起来,陆畔都不会开心。
那就是:什么陆家军、王家军、冯家军的,所有的部队都是皇上的,都是朝廷的。建议各大将军主动向后勤部门报告你们都有啥秘密武器,别藏着掖着,以防后勤这里给你们补给时装错了。
各大将军也别提每只队伍会派出自己人督促装什么样式的武器,上面那条不是写了嘛?即将要让后勤管理正规起来,你们瞎指手画脚啥呀,那不得排号装车吗?就正因为有这些小心思,乱七八糟。
关于第四个建议。
宋福生心想,这步子不能迈的太大,容易扯到蛋。
比如,想要成立正规的后勤部队,恐怕暂时是不可能的。
朝廷眼下没有那个财力养那么多人操练吃饭学习。
可是一只运粮队伍,要是没有经过训练,损失是非常惨重的。
断粮道,杀光运粮民夫,来了敌军就一片大乱,粮车丢的丢,人死的死,前线陆家军傻等差些饿死,这些亏吃的还不够吗?非要等到死亡成千上万的正规军才能重视后勤?
这说明什么,说明只弄一堆塞个木棒就让去运粮的民夫不行。
没错,连把菜刀都不给配,他又不是没运过。
配不起,就给木棍让去运粮,那不行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宋福生知晓要养大量的正规后勤兵,暂时不可能,朝廷没有强大到那种程度,那他就提议:建立后勤学院。
最起码一些带头的,那些路上管理一支上万人运粮队的官员,必须要受过专业训练。
这些人要学习。
东南西北,各条路线心中有数,不是出过远门就能胜任的,不是只识字就行的。
这些人要在出现状况时,能及时调整队伍,即便做不到带领民夫们打个漂亮的反击,也要做到及时后退保住粮食,且及时给前线送信。
哪怕在硝烟中前行,也要将消息送过去。
而不是一问三不知,然后前面还在傻等补给。要做到能务必誓死传递消息,这样前线将军甭管是屠城还是抢粮,他会想办法自救。
宋福生写到这,深呼吸。
有点激动了。
最后一条,宋福生是提到军衔制。
前线经常出现谁听谁的问题。
你是王家军,他是陆家军,就只听自己主将的,但是当主将意见出现分歧呢,分拨打仗吗?
在他看来就是给惯的,什么这家军那家的,都该是朝廷的,都该是给百姓服务的,当然了,他没那么写,他写的是都是皇上的。
皇上是天子。
所以军衔制,能区分谁听谁的。
也能让下面小兵见到不会胡乱的都叫将军、副将等等。
制服上要有区别,四个兜俩兜的。俩兜见到四个兜的军官,甭管你是谁家军,见到就要敬礼和听令。
还有……
宋福生抖了抖卷子,完了,这是最后一张能答的纸吗?
那行吧,先就说这么多,真写不下了。
空间里。
钱佩英望着又新做的一碗冷面叹气:“你爹不饿吗?这都几点了,估计外面那些考生都吃饭了,就他还没吃,看来这是答上瘾了。”
宋茯苓躺在沙发上,摸着肚子说:“娘,我爹饿不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吃撑了。你可快别做啦,等他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再现做吧。”
家里冷面不多。
老爸不进来,面条就泡烂啦,然后她妈就让她吃,吃完才能变出来呀,要不然没有新面条做,她都吃了三碗啦。
宋茯苓:三年都不会再想吃冷面。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七百四十二章 还有多少个十年,能勇敢做热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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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进来?”
宋福生去卫生间洗手:“我寻思一气儿答完再进来消停吃饭。”
钱佩英闻言一愣。
啥?答完啦。
不是还剩下一天?那一天,你干啥呀。
宋茯苓也捂着肚子从沙发上坐起身,满脸意外。
宋福生向冷面里加了三勺辣酱,大口大口吃起来。
大半碗面条吃下去,两个水煮蛋也吃下肚。
先吃个半饱后,才说道:“我怕自己后悔。别到时候写完又寻思这不妥那不对,压根儿就没在草稿纸上写,直接答在卷上。可不就答完了。”
宋福生笑呵呵的,他提前放假啦。
然后就和他闺女学,都有什么题,他大致是怎么答的。
宋茯苓给出主意,“爹,你应该顺便提议,后勤学院选拔,养好病的伤残兵或退伍兵优先。”
钱佩英刷着碗也接话说:
“可不是?这样搞好了还能帮帮那些孩子。
再者说,上过战场和没上过战场的小伙子,那身上的气质是不一样的,那样才能运好粮。
咱远了不提,就拿那杨明远和陆畔说。
明远那小伙子,年纪轻轻爬个山呼哧带喘的,啧啧,就那样的,即使再有文化再出类拔萃,也不能让他带队。容易坑死别人。
我觉得他就适合干干秘书的活,心细。
你再看陆畔。
我怀疑陆畔背口大缸,俩手再拎满了瓮,他都会脸不红气不喘。”
宋茯苓闻言咧嘴笑,又说宋福生:
“爹,你为什么提军衔制要举例几个兜的衣裳?就陆畔那军衔,这回要是打完胜仗回来再升职,别回头制服发下来,他正好九个兜,九袋长老,丐帮帮主,哈哈。”
钱佩英从厨房探头跟着笑,想象陆畔穿九个兜的衣裳,埋怨道:“老宋,你这提议真坑人,不采纳还行,万一采纳了,人家陆畔挺精神个小伙子,你让人家穿九个兜的衣裳多丑。”
宋福生自个也憋不住乐。
他当时脑子一抽就那么写了。
这不是寻思着,描述肩章花章太麻烦会占地方嘛,本来卷面就不够写。
“没事儿,丑不丑的,反正他有对象。”
“嗝!”
“咋的啦闺女?”给宋福生吓一跳。
宋茯苓不停捶着心口,整颗大樱桃咕噜一下就咽进了肚。
在钱佩英要离开空间前。
宋福生躺在床上吃冰淇淋,吃椰子灰。
晃悠着两脚嘱咐媳妇:
“我这考完了,就在这里躺着,闲着也是闲着。你再进来给我带点儿吃的。鸡爪子,藕片,卤豆皮,花生米啥的。”
……
“醒醒?醒醒,”衙役穿着蓑衣,不停拍打宋福生的脸。
发现还是毫无知觉。
衙役急忙让开位置,让贡院里备的医官上前查看。
医官查看完,面露可惜和遗憾,“趁着还有口气,先给抬出去再说吧”。
所以,当宋福生被空间弹出来时,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担架上:
“嗳嗳?干啥呀,人在呢,人在呐!”
差点乌龙的被提前抬出贡院,还小范围的引起了骚动。
重新被送回考棚的宋福生,生气的瞪着衙役:
咱俩不是该井水不犯河水吗?
多亏出来的及时,再晚些,都容易被扔到乱葬岗。
衙役也气的不行。
你活着,那我和医官拍你脸,为何不睁眼?
外面都打雷下雨了,其他举人纷纷拿出油布扇住考棚。
就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衙役就寻思了:
自己这是啥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考生。
这几天可给他操心坏了。
那位不吃饭,他操心。
不出恭,他替那位着急,惦记咋还不撒尿。
那位下雨不起身,他顶雨跑到楼里,先是汇报又是给请医官的。
——
贡院大门打开。
丁坚考的,出来就被两名小厮一把扶住。
林守阳熬的双眼通红,一句话也不想说。
谢文宇站在门前,抬眼望天,真有一种被关进大狱又重见天日之感。
杨明远背着考篮,他是嘴干的起了一层层的皮,指甲也撕出了血,这是他陷入难题时的小动作,爱撕指甲。
像崔举人和汪举人等岁数大的,干脆耷拉着脑袋,有种被考的再无贪图,就这样吧,已尽了力。
各种各样的形态。
这些人中,唯有宋福生引人注目。
他还像进来时,一身干净的蓝色长衫,潇洒的拉着拉杆箱,站在那里转身回眸,一副清隽模样。
他头发盘的极好。
因为最后一天,没啥事儿,宋福生又怕被衙役拍脸给拉走,就没太进空间。
没事儿可干,他就用闺女的木梳梳头发。
宋福生脸色也极好。
因为没事儿可干,他还用闺女的面膜给皮肤补水。
说起面膜,宋福生第一次用圆形面膜。
他当时研究半天,还特意重进空间里向宋茯苓确认:
“闺女,这是面膜?”
“是呀,爹。”
那怎么长得像个大药丸,就是药丸里有水,一堆外文。
哎呀,真稀奇,闺女要不告诉他是擦脸的,他真认不出。
他以前看佩英敷那玩意儿,经常晚上睡觉前就盖上一张,那不都是一大片的那种吗?敷上跟个鬼似的,这小东西却是直接往脸上涂抹,抹一脸水。
所以说,宋福生在考场里闲的就差缝袜子,他精神状态能不好吗?
“给。”
“恩?”看守宋福生的衙役疑惑。
“剩下的一些糕点,我没碰过。还好好的,拿回去给娃吃。”
宋福生说完拍了拍衙役的肩膀,小兄弟,再见啦。
这才在富贵和铁头的招呼下进了陆家派来的车。
留下衙役捧着两盒糕点,愣在原地。
——
小全子连同他姨母、卢管家、雪娘,就发现钱佩英和宋茯苓对待考完归来的老爷并不热情。
这真是奇怪嗳。
宋老爷进贡院一考几日多累,怎么没有太问候,比米寿表现的差出许多。
米寿见到宋福生,又是问考的如何,又是打听吃的怎样睡的好不好,还拉着宋福生的手,一片深情地说:“您瘦啦。”
宋福生:你就瞎编吧,我被你姑母喂的差点儿胖两斤好不好。
……
由于宋福生考完状态极好,在举人们全部大睡特睡休整时,他却出府忙了起来。
干啥呢?
他带着小全子。
小全子能给宋福生做人保,这样的话,客栈店家能让他随便进。
带着宋富贵、四壮、大德子、高铁头还有京城分镖的几位手下,发传单,拉业务。
宋福生满京城客栈里乱窜。
将提前写好的一张张传单挨屋发,掌柜收银台那里也发几张。
上面写着,各位即将要高中、要脱颖而出的进士老爷们,请你们看一看。
甭管你们是要鲤鱼跳龙门搬家到京城,还是进士录取后被安排到外地。
我们千里马都能给您搬好家,运好货,做诚信、运千里,搬幸福人家。
只要你需要,我们一定搬到。
然后最下面落款是,目前千里马各分镖所在城池具体地址以及负责人的名字。还有我们千里马能跑的路线。
甚至另有括弧。
这括弧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其实我们没有的路线,也不是不能搬,因为我们千里马的服务宗旨是,只要钱给到位,我们绝对会不含糊的,立马就能带着爱和快乐出发。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
梦已经开始,心不会害怕。
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
宋福生哼哼着这歌,发下最后一张传单,走出最后一个客栈。
小全子全程陪伴的感受就是:
你看看,这就是他的先生,毫无架子。
先生那真是要能力有能力,要学识有学识,要担当有担当。
关键的是,对于咱老百姓来讲,先生他怎就那么接着地气儿。
前一刻还是饱腹诗书的举人宋老爷,下一刻就能放下文人的清高和自傲,为养家挨条街拉活,与人诚恳的介绍千里马的业务范围。
特别难得的是,在其中几个客栈里有遇到奉天来的举人,人家问:“宋孝廉,您这是?”先生就实话实讲,拉活来啦。
人家先生说啦:
凭自个本事让家儿妻女能过的更好,不管遇见谁也无需躲躲藏藏。
咋的啦?又没偷没抢。
也别提士农工商,鄙视这个那个。
哪个高门没用奴仆的名义在外开铺子?
该唾弃的,应是那些贪官污吏。嘴上瞧不起农、工、商,好像从商能污了他们的眼、脏了他们的手,实际上却贪墨着这几类人的银两。
难怪啊。
小全子心想:这么多年,难怪少爷认为谁都不配,就先生配给他当老丈人,少爷就说过这样的话,意思差不离。而且这样的岳父,有人间烟火味儿。
……
发完传单,忙完正事儿,宋福生又带着媳妇和闺女儿子彻底游玩了起来。
这不嘛,才考完几日后,他就带着宋茯苓走进戏楼。
钱佩英和米寿桃花他们,不知在后面磨蹭啥呢。
这位掌柜的不开眼。
看到宋福生长的高大精神,面带贵气,身后跟着带帷帽的女子,没看清,只感觉很年轻,又不能仔细看,就脱口而出,请贵客和夫人上楼。
小全子正好进来听见,“你特娘的找死?”
掌柜的一愣,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认错。
小全子更是火冒三丈,手伸进怀里就掏出牌子。
艾玛呀,掌柜的看清了牌子,噗通跪地认错。
但实际上,心里却仍旧不明白错在哪里。
请原谅他开戏楼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当爹的领闺女来逛的。
给宋福生气笑了,这特娘的,真是尴尬。
其实甭管古代还是现代,当闺女大了,都、都、都备不住能出现这种状况。
没招啊,现代找干爹的,小三的,古代就更是啦,不能乱叫人,六十都能娶位十八的。
还是宋茯苓说,算了,全子,收了牌子,不是出来玩吗?别刚进来就破坏心情。
宋茯苓担心,别一会儿满戏楼里的人都会听说定海将军的牌子亮相,下面有一伙亲爹领闺女来玩之类的。
又回头喊:“娘,姐,嫂子。”
戏楼掌柜的抹着虚汗:好嘛,合着这位领的是闺女,而且还带全家一起。
“好,唱的好!”
米寿在二楼雅座鼓掌,四壮坐在一边也稀奇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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