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姑姑……”纪淮用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低声呢喃道。
夏如嫣给他吓了一跳,忙推了把他的胸口:“你干嘛呢?这可不是在云心院,还不快松开我。”
纪淮难得跟个小孩儿一样,抱紧了她,赌气似的说:“不放。”n2qq╄,co'm
夏如嫣被他逗得好笑,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放,以后晚上我就不给你开窗户了。”
纪淮又蹭了蹭她的发顶,却不接这句话,慢吞吞地说:“……若我明年能脱离纪家另立门户,姑姑可愿意嫁给子骞?”
夏如嫣一怔,抬起头来看他,男人这时已睁了眼,他双眸黑沉沉的,虽还有醉态,神情却十分认真。
她与他对视了一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人虽在一起已经半年,却从来没有讨论过未来,而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与纪淮有可能会发展出偷情以外的关系。
见她久久不答,纪淮显得有些委屈,哑着嗓子道:“莫非姑姑要对子骞始乱终弃?”
接着他就扣住夏如嫣的后脑,张口咬住了她软嫩的唇瓣,他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很快就将夏如嫣撩得意动,就在二人难舍难分的时候,屋内突地响起一道惊怒交加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夏如嫣一震,慌忙将纪淮推开,一回头就见到夏景湳正站在屏风旁边,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她当下大惊,脑子里根本来不及思索对策,夏景湳已经大步走过来,将她扯到一旁,拎起纪淮的衣领就狠狠一拳揍了过去。
————————————————————————————————————
打了打了,明天继续打!
纪淮拿着他的两万两零花钱,对卢正安露出个轻蔑的笑容:呵,穷鬼。
话说这点肉渣我标微微h可以嘛?如果大家觉得不可以,我下次就不标了
【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七十九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纪淮重重摔倒在矮榻上,夏如嫣还没反应过来,夏景湳已经揪住纪淮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他双眼因为愤怒而有些发红,死死盯住纪淮一字一顿地问:
“你在对娇娇做什么?”
纪淮原先喝了酒脑子有些迷糊,被他这样一揍倒是清醒了不少,他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映入眼帘的是夏景湳有些扭曲的脸。
他脑袋放空了一下,下意识唤道:“姑父……”
“别叫我姑父!”
夏景湳气得目眦欲裂,抡起拳头又是狠狠一下砸在他的脸上,夏如嫣在旁边看得惊叫起来,上前抱住夏景湳的胳膊喊道:
“大哥!大哥你冷静些!”
夏景湳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但对着自己妹妹还是有些理智的,他压住怒气对夏如嫣说:
“娇娇让开,仔细大哥伤到你。”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姑姑。”
夏如嫣一句话没说完便被纪淮打断,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迹,脑子倒是诡异的冷静下来,对夏景湳道:
“是我的不是,姑父要打就打吧。”
话音刚落,夏景湳已经又是一拳揍了过去,夏如嫣实在拦不住,又不敢出去喊人,只得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纪淮被夏景湳一顿狠揍。
“大哥!大哥!你别打了!”
夏如嫣焦急地劝阻夏景湳,他却置若罔闻,直到自己的手打痛了才气喘吁吁地放开纪淮,盯着他怒不可遏地道:
“你这混账,敢对娇娇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真是有眼无珠,竟养了个祸害在身边!”
纪淮脸上和身上都挨了不少拳头,他从矮榻上慢慢爬起来,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咳了几声道:
“是我的不是,但我对小姑姑是真心的,请姑父——”
话没说完又被夏景湳踹了一脚,夏如嫣惊叫一声,慌忙扑过去挡在纪淮身前,对夏景湳喊道:
“大哥!你这是想打死他不成?”
“我倒是真想打死他!”
夏景湳气得不行,上前拉开夏如嫣:“你还拦着我?这孽畜方才对你做出那种事,你还要护着他?”
夏如嫣抿了抿唇,有些赌气地道:“我方才是自愿的,又不是他强迫我,大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一来就动手?”
夏景湳睁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娇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如嫣深吸一口气,无奈地道“既然大哥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同阿淮两情相悦,算是偷偷在一起了。”
夏景湳听见她的话,身子晃了晃,一时觉得有些头晕,他呆了一阵,看向夏如嫣:“娇娇你再说一遍?刚才大哥是不是听错了?”
夏如嫣有些豁出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正巧这时雾江从外头进来,一见到屋里的情形就给吓了一跳,夏如嫣赶紧对她使眼色要她出去守着。
雾江不敢多呆,慌忙跑出去守着门口,心里简直比夏如嫣还慌。
完了完了,莫非侯爷是撞见了什么?怎么纪少爷被打成那副模样?
屋子里的气氛还呈现着凝滞的状态,纪淮从榻上站起来,在夏景湳面前直挺挺地跪下,语气诚恳地道:
“我心悦小姑姑已久,还请姑父成全。”
夏景湳给他气得快要升天,抬起一脚又想踹过去,却被夏如嫣拦在跟前,他瞪着眼道:
“娇娇让开!”
夏如嫣倔强地说:“不让!大哥你有话好好说,不动手我就让开。”
夏景湳往后退了几步,觉得脑子又开始犯晕了,他走到榻边坐下,看着眼前一站一跪的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宝贝妹妹,一个是他颇为欣赏的侄子,他们俩…怎么会搅和到一块儿去?
夏景湳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晌才开口问道:
“你们这样多久了?”
“回姑父,我同小姑姑六月中旬便互通了心意。”纪淮老实答道。
夏景湳闭上眼,用力砸了下矮榻,手上传来的痛感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幻觉,是实打实发生的事情。
在他闭眼的时候夏如嫣看了眼纪淮,用眼神询问他有没有事,纪淮对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夏景湳本来也不是武夫,这一顿揍虽然痛,倒都只是些皮肉之伤而已。
夏景湳一睁眼就看见妹妹跟纪淮眉来眼去,顿时气得血直往脑门蹿,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
“纪淮,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娇娇是你的小姑姑,你怎做得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纪淮抬头与他直视,眼神坦荡:“我对小姑姑是真心的,且我们并非血亲,为何不能在一起?”
“你是琴兰的侄子!哪怕不是血亲也同娇娇不是一个辈的!”夏景湳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一巴掌拍在榻上怒喝道。
纪淮腰背挺得笔直,语气认真地道:“我已经打算脱离纪家自立门户,这样以后就不算是姑母的侄子了,与小姑姑也不再存在辈分的问题。”
“我听你在放屁!”
夏景湳终于被逼得骂了脏话,他腾地站起身,一把拎起纪淮的衣领将他往外面扯,怒骂道:
“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出府!以后不许再踏进侯府一步!!”
……………
………………………
“………钥匙送出去了?”
“姑娘,方才奴婢都已经交到纪少爷手里了,您的话奴婢也带给他了。”雾江轻声道。
夏如嫣吐出口气,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那就好,先备水吧,我要沐浴。”
雾江有些欲言又止,夏如嫣知道她想问些什么,叹了口气道:“今日就别说了,有什么明日再说吧。”
“是,姑娘。”
雾江赶紧退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夏如嫣一人,她看着跳动的灯火,心里是满满的无力感,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她刚才绝不去叫纪淮起来,那小子也是,平常都挺警醒的,怎么喝了酒就大意成这样?
这下好了,好好的一个除夕全给毁了。
方才夏景湳不顾她的劝阻硬是把纪淮赶了出去,还叫纪淮的小厮拾他所有的东西,夏如嫣实在劝不住,只得眼睁睁看着夏景湳叫人把那些东西全部丢出大门外。
不过夏景湳倒是没对她如何,只是气冲冲地把她训斥了一通,完了苦口婆心地劝她,她想找什么男人找不着,非得跟侄子在一起,絮絮叨叨念了好半天,听得夏如嫣脑仁发痛,直接回云心院来了。
夏如嫣回来之后就开始担心纪淮晚上去哪儿住,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客栈有没有空房,便将自己在京里别院的钥匙找出来交给雾江,让她带上些伤药,再去马厩牵匹马从侧门出去,要纪淮先去她的别院住着,其他的以后再说。
那间别院有对老仆打理,应当随时都能住人,纪淮拿着钥匙过去,那对老仆一看就会知道是自家主子的意思。
做完这些夏如嫣当真觉得疲累得很,除了身体累还有心累,她一时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只得先抛开所有烦杂的思绪,沐浴过后便上床睡觉,打算明日起来再想。
————————————————————————————————————
打得爽不爽?后面我看看还能不能再打他一次。
纪淮:????
夏景湳:……手有点痛。
n2qq╄,co'm
【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八十)
大年初一早上,纪淮被赶出府的事情就在平阳侯府里传开了,下人们都摸不着头脑,弄不懂这大过年的纪少爷到底是哪儿惹怒了侯爷,昨晚上天寒地冻的都被他赶出去了。
要知道纪少爷可是胡氏的侄子,侯爷对夫人一向爱重,到底纪少爷做了什么能使侯爷动怒到如此地步,竟连夫人的脸面都不顾了,硬要将他赶出府?
明丰院里夏景湳面色阴沉如水,胡氏正坐在他身旁,用药酒替他按揉手背上的淤青,边揉边叹气:
“这都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夏景湳看她面露自责,又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放缓语气道:“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是被那孽畜给骗了。”
胡氏倚在他胸口,想起昨晚上夏景湳沉着脸回来,她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起先不肯说,后来被她看见手上的淤青才不得不将实情说了出来。
胡氏当时就被震住了,了好大的劲儿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既觉得震惊又觉得荒谬,如何也想不通自己的侄子怎会同夏如嫣生了情愫。
这下胡氏心里难自责,她才刚出月子没几日,夏景湳担心她的身体,也顾不得生气,宽慰了许久胡氏才终于睡着,只是他自己却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眼下两抹乌青,活像被揍的人是他似的。
上好药酒夏景湳便起身要出去,胡氏一愣:“你去哪儿?”
夏景湳板着个脸:“我去寻娇娇。”
胡氏忙道:“那你说话和气些,别惹哭娇娇了。”
夏景湳不高兴地道:“她做了错事,我这个做大哥的还训不得她了?”
胡氏忧心道:“娇娇毕竟是女儿家,你训归训,话也别说太重。”
夏景湳忍了忍:“……我知道了。”
夏景湳到云心院的时候夏如嫣正在书房里给纪淮写信,听见大哥来了忙将信纸藏进抽屉,拿过一旁的账本摊开,装作正在看账的模样。
夏景湳走进来看见摊开的账本,脸色缓了缓道:“这大过年的,何必急着看账。”
夏如嫣将账本推开:“没事做就看看账本了。”
夏景湳在桌旁坐下,两兄妹都没说话,安静了一会儿他才忍不住开口:“娇娇,你听大哥的,跟那小子断了,另外找个什么样儿的都行。”
果然来了,就知道他来是为了说这种话,夏如嫣抿了抿唇:“那我找马世子那样的也行?”
马世子是京里出了名的浪荡子,夏景湳脸色一黑:“那当然不行。”
夏如嫣轻哼一声不说话了,夏景湳忍了忍,又开口道:“那小子到底哪里好?娇娇你明知道跟他隔着辈,居然还受他蛊惑。”
夏如嫣轻飘飘地说:“大哥以前不也挺喜欢他的?”
夏景湳一瞪眼:“那是以前!我要知道他是这么个畜牲,当初就不该让他进咱们平阳侯府的门!”
夏如嫣听不得他这么说纪淮,没好气地道:“我跟阿淮是你情我愿,又不是他逼迫的我。”
夏景湳给她气得不行,腾地站起身道:“总之我就是不同意!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咱们家?姑姑跟侄子搅和到一起,你想让咱们家从此沦为京里所有人的笑柄吗?”
夏如嫣也不甘示弱地站起来:“阿淮不都说了要脱离纪家?他脱离以后跟纪家就没了关系,我们算哪门子的姑侄?”
夏景湳一拍桌子:“难道他脱离了纪家就不是他爹娘的儿子了?现在京里有几个人不知道他是你大嫂的侄子?脱离了难不成就当没这回事了?”
夏如嫣撇撇嘴:“又不是非得和他成亲,大哥别往外说不就没人知道了。”
夏景湳睁大眼:“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如嫣重新坐回去,好整以暇地道:“只要大哥你不说出去,我就同阿淮私底下在一起又有什么影响?”
夏景湳感觉自己的血又在往脑门飚,他扶住桌子,连说话都有些不顺了:“你…你是说…要跟那小子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夏如嫣嗯了一声:“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
夏景湳觉得脑子有些犯晕,身形不由晃了晃,夏如嫣忙过去扶住他:“大哥,你怎么了?”
夏景湳用力闭了下眼,摆摆手道:“我没事…我、我先回去了…你大嫂还在屋里等我……”
看夏景湳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夏如嫣对雨清道:“你叫个人跟着大哥,别让他路上摔着了。”
雨清赶紧跟出去,夏如嫣这才将写到一半的信拿出来准备继续,雾江在旁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她:
“姑娘,您是真打算就一直跟纪少爷这样私底下来往么?”
夏如嫣落笔的姿势顿住,半晌才道:“我没想过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钔魡網阯:roцsんцщц。{肉書箼(拼音)}點xyz
—
纪淮大清早起了床,靠在窗边看院子里的皑皑落雪,看守宅子的老仆刘老汉提着热水从外面经过,看见纪淮忙道:
“纪少爷,老奴打了热水,您洗漱一下吧。”
纪淮便走过去开门,刘老汉将热水提进来,看了眼他的脸,有些不忍心地道:
“纪少爷,您的脸上药了么?”
纪淮点点头:“我上过了,多谢关心。”
刘老汉便没再多说,将热水倒出来,等纪淮洗漱一番后又问:
“纪少爷可要现在用早饭?”
纪淮客气地道:“可以,劳烦老伯了。”
刘老汉连道不麻烦,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就提了食盒过来,因纪淮来得突然,宅子里也没备细吃食,有的也就是这对老仆平日用的粗茶淡饭,好在纪淮虽从小锦衣玉食,倒不是个挑剔的主,就着咸菜也喝光了一碗白粥,饭后将空碗放回食盒,搁到门外等刘老汉来。
他从行李里找出文房四宝,在桌前提笔给夏如嫣写信,这封信他写得很慢,写写停停,过了半个时辰才写完。
写完后他将信封好,却不送出去,将外头的厚袄脱去,只着两件单衣,提了长剑到院子里练剑。
刘老汉过来取食盒的时候就刚好看见练剑的纪淮,满院素白中一道身影上下翻飞,剑光如练,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呆了半晌才想起要取食盒,拎好食盒边走边回头看,心里嘀咕道,瞧这身手这般厉害,昨日怎会被打成那副模样?
纪淮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才手,这时刘老汉拿着个信封从前面匆匆走过来,双手将信封递给他道:
“纪少爷,这是侯府那边送来的信。”
纪淮接过信道:“多谢,劳烦老伯再送些热水过来,我想沐浴。”
刘老汉忙道:“后厨烧着水呢,老奴这就去提过来。”
趁这功夫,纪淮回屋将信纸取出来,展开看了片刻,唇角微微扬起个弧度,刚好被提水过来的刘老汉看见,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这不笑还好,一笑看着脸上的伤更吓人了。
本文隻在n2qq.c¤m獨家更新
明天纪小淮就要去搬救兵了。
夏景湳:为什么我妹妹会有那么可怕的想法?一定是那个臭小子把她带歪了!来人啊!把我的剑拿来!我要去砍死他!!!
【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八十一)
“姑娘,刘家的又送信来了。”
雾江撩开帘子,缓步走到夏如嫣身前,双手将信送上,夏如嫣接过去打开细细浏览,片刻,她将信好递给雾江:
“起来吧。”
雾江便从个箱笼里取出只木匣,一打开里头已经放了一小沓信,这些全都是纪淮这阵子写给夏如嫣的,她将新的这封起,细心锁好木匣,再放回箱笼最底部,用上面的衣裳盖好。
自从纪淮被赶出侯府,他同夏如嫣似乎寻到了新的乐趣,每日都写一封信给对方,一开始两人都是说些关于被夏景湳发现之后的应对之策,后来逐渐就变成了纪淮写一些他的日常或是从前曾经碰到过的趣事。
今日这封也不例外,他说到徐州从不下雪,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雪,就是可惜姑姑不在身边,不然他就可以同她一道赏雪了。
夏如嫣走到桌边,提笔在花笺上写下寥寥几字,轻轻吹了几口气,待墨迹干透便装入信封,交与雾江道:
“送出去吧。”
雾江取了信从云心院出去,快步来到侯府侧门,刘家婆子还在那儿等着,正冷得在原地跺脚,一看雾江来了忙向她弯腰道:
“姑娘。”
雾江把手中的信交给她,另放了块儿碎银在她手中:“去吧。”
刘家婆子看见银子脸都笑开了花,千恩万谢揣着信走了,她回到别院里,一进门就朝纪淮的院子走。
纪淮正在院子里练剑,察觉有人来了便停下,剑静立,很快就见到刘家婆子从院门外进来,她一看纪淮在,忙道:
“纪少爷,老奴带了回信过来。”
纪淮接过她手里的信,说了声谢,刘家婆子连连摆手,笑着道:“纪少爷在练剑,那老奴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她就出了院子,这阵子她和自家老伴儿一直在侯府和别院之间充当信使,两边都是大方的,纪少爷头一日来就给了他们两夫妇一锭银子,后头有点什么事要他们俩去办出手也十分阔绰。
老两口在别院没什么其他进项,就靠侯府给的点月银度日,纪淮来这几日赏他们的银钱都够两年的月银了,因此刘家老两口对纪淮非常上心,他交代的事他们也办得很利索。
等刘家婆子走了,纪淮将手中的信打开,取出花笺一扫,上头只有短短七个字:
既如此,汝何不来?
他的脸上便露出个浅淡的笑容,恰好被进来的刘老汉看见,刘老汉脚下停了停,心里不由感叹道:原来纪少爷生得这般出众,也不知先前是谁那么狠,把他一张俊脸都打花了。
刘老汉是送热水来给纪淮沏茶的,他将水壶搁下,就听纪淮问:
“刘老伯,热水烧好了么?”
刘老汉忙道:“好了好了,纪少爷是要现在沐浴?”
纪淮颔首:“劳烦你送过来,我沐浴之后便要出门,午饭不用准备我的。”
刘老汉连忙应下,等他送来热水,纪淮沐浴更衣,再将头发梳好,以玉冠束发,着月色长衫,再披一件鸦青色狐狸里披肩,去马厩牵上马便出了别院。
定国公今日起得不算早,起身后未用早饭便先在院子里练枪,忽闻下人通报纪淮来了,忙势站定,高声道:
“快请他进来。”
话音刚落不久,纪淮便从门外进来,定国公看见他今日的穿着,当真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丰神俊秀,气质卓绝,再看他眉眼间竟隐隐有些亡妻的影子,当下又是叹气又是伤感,这一恍神,纪淮已走到他面前,抱拳躬身道:
“见过国公爷。”
定国公回过神,笑道:“怎地今日有空过来?你既来了,不如陪我过几招?”
纪淮将披肩解下,拔出腰侧长剑道:“还请国公爷赐教。”
两人便在院子里过了数十招,纪淮身手虽好,比之经验丰富的定国公还是差些,但即便这样他也在定国公手下过了七十几招,最后被定国公一枪指中咽喉,他手中的剑虽也直逼定国公,但长度却差了一截,剑尖被枪身格开,墨色的剑穗在空中轻轻晃动。
“是晚辈输了。”我钔魡網阯:roцsんцщц。{肉書箼(拼音)}點xyz
纪淮剑,定国公也将长枪了回去,大步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果真后生可畏,要再过两年我未必打得过你。”
纪淮谦虚了一番,定国公便拉着他进屋里说话,待定国公擦完汗换了身衣服出来,下人也将刚沏的热茶与小点送了上来。
定国公还没用早饭,拈起块儿糕点放到嘴里,咽下后又喝了口茶,这才问纪淮:
“阿淮今日过来,可是想好我年前的提议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