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蔡将军看得怔愣了许久,直到听见士兵的呼喊才回过神,忙侧身避开飞扑过来的饿狼,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对付狼群上。
看台上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谁也没想到纪淮竟有如此高超的身手,倒是六皇子兴奋得高声喊叫,一个劲儿为纪淮加油,虽然底下的两人根本也听不清他喊的什么。
待猎场中的狼被全部杀光,蔡将军已气喘吁吁,纪淮却面不改色,只是胸口不住起伏,蔡将军看着他目露复杂,过了片刻对他伸出手道:
“果真后生可畏,本将输得心服口服。”
纪淮伸手与他一握,恭谦地道:“哪里,蔡将军也身手过人,以后有机会还请多指教。”
二人相视一笑,接着便一同驾马回到看台底下,待他们来到皇帝面前,底下统计的数目也报了上来。
蔡将军共猎杀二十五头,纪淮共猎杀三十六头,谁胜谁负,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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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还是我媳妇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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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七十六)
皇帝是在场唯一没有下注的人,因此不管谁胜出他都高兴,当即将二人赞扬一番,又着重表示了对纪淮的赏识,他笑着对定国公说:
“我瞧着他啊,就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你,当时你也是如此骁勇善战,这一转眼,居然都过了二十年了。”
定国公看向纪淮的目光有欣赏,还有一抹转瞬即逝的感伤,君臣俩唏嘘一番,皇帝便论功行赏,他先赏了蔡将军,接着对纪淮道:
“纪护卫今日表现着实令朕惊喜,例行的奖赏不足以表达朕心中的愉悦,不如这样,朕许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朕都可以满足你。”
夏如嫣心头一动,视线不由定在纪淮身上,却见他垂眸低头,毕恭毕敬地道:
“皇上的嘉奖令臣受宠若惊,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皇帝对纪淮的谦虚非常满意,笑道:“无碍,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就是。”
纪淮却依旧推辞,皇帝也不恼,反而觉得他谦逊,心中好感更甚,就听身旁于贵妃道:“皇上,许是纪护卫暂时想不出来,不如先将这件事记下,等他想到了再说?”
皇帝点点头:“也好,那纪护卫可记好了,朕许你一个愿望,你何时想好了,便何时告诉朕,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朕一定替你达成。”
这算是极佳的奖赏了,纪淮叩首谢恩,归入侍卫队列,接着皇帝便让群臣各自回去休整,待晚间再举行酒宴。
众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夏如嫣准备上床稍微躺一下,雨清替她拆头饰的时候不由小声嘀咕:
“怎么纪少爷不许愿呢?要是他请皇上赐婚,岂不是就能跟姑娘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别瞎说!”
雾江走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姑娘什么身份?纪少爷什么身份?他怎可能在皇上面前说想娶姑娘?你这丫头,脑子越来越糊涂了,这种话也敢往外说。”
说完她对夏如嫣道:“姑娘,您得好好罚罚雨清了,叫她长个记性,老这么口无遮拦的,以后还不得闯祸?”
雨清这才反应过来,夏如嫣名义上算纪淮的姑姑,纪淮要是请求皇帝赐婚,那就不是喜事而是丑事了,她脸色一白,忙向夏如嫣跪地认错。
夏如嫣倒不生气,不过雾江说的也对,雨清这丫头有时候是有点儿犯傻,她教育了雨清两句,便让她去外间跪上一刻钟以示惩处,雾江把雨清领出去,没好气地道:
“你好好反省,姑娘心善,可你不能仗着这样就不当回事,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个数,知道了不?”
雨清忙又认了番错,雾江才回屋去伺候夏如嫣梳洗躺下,她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外头来了个仆从打扮的人,那人推着辆板车,上面放了头鹿,他一见雾江就道:
“这位姐姐,小的是卢状元身边的,卢状元令小的将他今日猎的鹿送来赠与夏小姐,还请姐姐叫人来接一下。”
雾江满脸惊讶,没想到卢正安居然会送头鹿过来,她忙道:“你且先等等,我回去问过小姐再说。”
雾江快步走进里间,夏如嫣才刚躺下还没睡着,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她坐起身问:“谁送了东西过来?”
雾江轻声说了,夏如嫣也有些意外,想了想才道:“那就下吧,回头将大哥猎的猎物也送些过去,就当还礼了。”
雾江应了一声,匆匆出去叫人把鹿抬下来,下人们正在抬鹿,外头又走进来一名高大男子,他外面系了件披风,里头做的侍卫打扮,正是纪淮。
他看见那头鹿,开口问雾江:“那是哪儿来的?”
他记得夏景湳并没有猎到鹿。
雾江一看是纪淮,忙道:“纪少爷您来了,这鹿……”
说到这里她卡了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这是卢状元送来的……”
纪淮冷冷看了眼鹿,对卢正安的小厮道:“你在这儿等等,我正好也有东西要送给卢状元,你跟人走一趟,将东西带回去给他。”
他将那两个抬鹿的下人叫过来,吩咐了几句,那两人便领着卢正安的小厮拖着板车走了,纪淮回过头,大步往屋里走,口中道:
“姑姑呢?”
雾江忙跟进去:“姑娘已经睡下了。”
话音刚落,里间就传来个声音:“让他进来吧,你们在外头守着。”
雾江赶紧将外间的门关上,把雨清拉起来守在门口,防止有人闯入。
纪淮推门进去,看见床帐垂着,他走过去将床帐撩开,见夏如嫣披了件狐裘,斜斜靠在床头,屋子里烧了炭,她的脸颊有些泛红,巧秀气的脸被狐毛围在当中,更显得晶莹如玉。
纪淮坐到床边,将她的手握住,蹙眉道:“怎地这样冷?是炭盆太少了?”
夏如嫣摇摇头:“够了,我是刚上床还没暖和过来呢,过一会儿就好了。”
纪淮将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在她的脚上摸了摸,因为被子里放了汤婆子,夏如嫣的脚倒还不冷,他这才满意了些,将手拿出来道:
“姑姑昨晚一人睡会不会冷?”
夏如嫣似笑非笑地看他:“我要说冷,你难道能来替我暖床?”
纪淮弯了弯唇:“姑姑要是需要,子骞现在就可以替你暖床。”
他说着便去解身上的披风,夏如嫣忙按住他的手,嗔怪道:“我不过说说而已,你脱什么衣服,等会儿大哥回来了看你往哪儿躲。”
方才那两个下人被纪淮支走,他才敢直接进屋,此时听夏如嫣这样一提,他便想起了卢正安送来的鹿,顿时面色有些不虞,沉着嗓子道:
“那个卢正安怎地又送东西过来?姑姑也不拒了。”
夏如嫣好笑道:“人家好心送礼过来,我怎么拒?回头让大哥还个礼也就是了,你醋什么醋?”
纪淮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道:“姑姑知道我醋就好,不过礼尚往来,方才我也叫他的小厮去我院子取回礼了。”
“哦?”夏如嫣仰起头,好奇地问,“你送他什么回礼?”
纪淮冷冷一笑:“我猎了那么多狼,送他一头又何妨?”
夏如嫣愕然,过了半晌才噗哧一声笑出来,倒在男人怀中笑得发颤,纪淮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问:
“有这么好笑?”
夏如嫣边笑边说:“你这个小心眼的家伙,送头狼过去别吓着卢编修。”
纪淮眯眼:“姑姑怕吓着他?”
夏如嫣爬起来,笑嘻嘻地去亲他的下巴:“又醋了?”
纪淮搂住她,将唇压了过去,低声道:“是他居心不良,姑姑只能是子骞一个人的……”n2qq╄,co'm
近十日没亲昵,这一吻下来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夏如嫣嗅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味,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整个人都禁不住发起颤来,好在纪淮及时停下,看着她水盈盈的眸子,哑声道:
“我要先走了,姑姑这几日穿暖和些,别冻着了。”
夏如嫣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软声道:“我知道了,快回去吧。”
男人眼里的情意满得几乎快溢出来,不舍地叹了口气,将夏如嫣放回床上,替她掖好被角,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这才转身出了屋子。
雾江见他出来明显松了口气,她刚才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怕夏景湳中途回来。
纪淮走到门口,对两个丫鬟道:“屋里多放两个炭盆,窗户别关太紧,仔细不透气,汤婆子记得及时更换。”
雾江和雨清连忙应了,看纪淮离去,二人才开始继续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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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之内纪小淮会遭到大家期盼已久的毒打
【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七十七)
经过第一日的比试,皇帝似乎对比赛上了瘾,第二日他发话准许所有人进入围场自由狩猎,再根据带回来的猎物多少进行奖赏。
六皇子早就跃跃欲试,同三皇子和五皇子兴致勃勃地骑马出去了,如今太子地位稳固,本次皇帝来冬狩也留太子暂理国事,因此几个兄弟的感情倒是不错,没多少争权夺利的心思。
定国公本无意狩猎,但皇帝要拉着他一道,他也只得从命,作为侍卫的纪淮自然跟随在侧,一群人浩浩荡荡入了山林。
夏如嫣对狩猎没什么兴趣,但大伙儿都去了,她一个人不去也没什么意思,且难得来一回围场,出去看看景色也不错。
她穿着厚厚的袄裙,足下蹬了双鹿皮小靴,外头披一件长至脚踝的狐裘,袖子里还藏了手炉,在冰天雪地里倒也不如何冷。
她同几名女眷一道骑马进入围场,其中有之前见过的涂侍郎的千金涂雪香,除此之外还有原身在少女时期就熟识的阎夫人,两人以前关系还不错,但后来阎夫人成亲之后,渐渐也就少了来往。
阎夫人见夏如嫣都二十二了还是如此年轻美貌,且容色比从前更甚,面上就不由带了几分羡慕,感叹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家小子都五岁了,嫣儿你还是这样美,莫非你都不会老么?”
夏如嫣抿唇笑了笑,姝丽容颜顿如花开一般,随行的女眷都看得呆了一瞬,一时间连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来,这差距,实在是太远了。
涂雪香是个活泼的性子,一路上叽叽喳喳不停说话,京城里的八卦就没有她不知道的,气氛很容易就被她带动得活跃起来。
这一群虽是娇弱女子,但也带了弓箭,只是一路上未曾射中什么猎物,且女儿家心思柔软,也不太忍心射杀那些野物,便全当出来赏景游玩的。
她们走了一阵,忽地听见前面一阵喧哗,紧接着便有一道白影从林间冲出,迎面向她们奔来。
众女这时才看清,原来那道白影是头体型巨大的白色雄鹿,竟隐隐比得过马匹的大小,女眷们慌乱地扯着缰绳想要避开,然那头白鹿已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冲撞上其中一名女眷。
就在这时林间又冲出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人飞身而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白鹿背上,他手中拿着绳子,将白鹿的脖子一套,竟硬生生将它转了个方向。
“子骞!?”
夏如嫣脱口惊呼,鹿背上的纪淮回头望了她一眼,接着又专心对付起胯下的白鹿来,他一只手拽紧绳子,一只手臂扼住白鹿咽喉,竟像是要驯服它。
白鹿自然不肯受制,不断在原地跳动挣扎,然而纪淮始终稳坐在它的背上,半点不受动摇。
那白鹿见甩不掉纪淮,一怒之下朝林间狂奔而去,这时从纪淮来的方向又冲出一群人来,打头的竟是皇帝与定国公。
皇帝一看是女眷们,开口就问:“那头白鹿往哪儿去了?”
涂雪香伸手往右边一指:“回皇上,纪护卫骑着白鹿往那边去了!”
皇帝二话不说带人就追,众女在原地呆了一阵,涂雪香突然开口:“嗨!别愣着,咱们也跟过去瞧瞧啊!”
惊魂未定的女眷们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夏如嫣倒是先响应了涂雪香的提议,骑着马同她一道往那边小跑着追了过去,其余人这才跟在了她们俩的后面。
夏如嫣她们跑得不快,等众女眷到的时候,纪淮似乎已经将白鹿驯服了,他坐在白鹿背上,腰身挺得笔直,英姿飒爽,一张脸端的是俊美无双,引得有些还未嫁人的年轻女眷小声赞叹起来。
他从白鹿背上翻身下来,拽着绳子单膝跪地,冲皇帝抱拳道:“臣幸不辱命。”
皇帝看见虽仍有些暴躁却没再撒野的白鹿,顿时龙颜大悦,连声叫好,他将纪淮叫起来,自己绕着白鹿走了一圈,越看越满意,开口道:
“没成想围场内还有此等祥瑞之物,真是令朕惊喜。”
这时旁边的徐公公笑着道:“必定是因为皇上驾临,这祥瑞才会现身,否则围场的人怎会从未见过这头白鹿?”
这话听得皇帝非常熨帖,还伸手在白鹿后背上摸了摸,那白鹿虽不耐,但还是乖乖站着,皇帝更加高兴了,便要带着白鹿回去,他看纪淮牵着白鹿走了几步,忽然又感慨道:
“此等灵物,放在宫里未又觉得有些可惜了。”
这时定国公开口道:“皇上,不如就放祥瑞归山,让它将福泽降于咱们大周的河山与百姓,岂不更好?”
皇帝面露犹豫,思索片刻后颔首道:“也好,传令下去,围场中人若见到这头白鹿不得伤它分毫。”
徐公公见皇帝好不容易得头白鹿就这么放了,心中惋惜,但不敢表露异议,忙连声应了,纪淮将绳子交于皇帝手中,由他亲手将白鹿释放。
那白鹿像是有灵性似的,被放开之后也没马上离开,反倒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冲皇帝和纪淮站的方向一低头,转身便跑进了林间。
徐公公自然觉得白鹿是在向皇帝道谢,当下夸得天花乱坠,皇帝听了心情十分舒畅,方才的那点不舍也没了,他用力拍了拍纪淮的肩膀道:
“纪护卫果真身手不凡,今日你再次立功,朕回去了还得好好奖赏你。”
当晚皇帝又设宴与群臣共饮,他先按所有人猎取的野物数量来进行奖赏,接着便提到在山林里遇到白鹿这件事,众人自然大赞皇帝仁慈,把他夸得心情更加舒坦,笑呵呵地将纪淮叫过去道:
“纪护卫这两日的表现着实令朕惊喜朕前几年曾得了一把名剑千霜,就赐予你作为本次的奖赏罢。”
纪淮立时叩谢皇帝赏赐,接着又听他道:“还有我昨日许你的愿望,你可有想法?若还未想好也不急,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来见朕。”
纪淮听了面露犹豫,皇帝一看,不由问道:“莫非纪护卫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放心,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朕绝不会食言。”
纪淮便又单膝跪地,向皇帝请求道:“皇上,臣的确有一个愿望。”
皇帝感兴趣地道:“哦?说来听听。”
纪淮垂着头道:“臣想入大理寺。”
他的声音十分清晰,离得近的人几乎都听见了,夏如嫣愣了愣,接着便低下头,唇角向上扬起一个弧度。
这小子,原来是等在这儿呢。
“你怎会想去大理寺?”皇帝有些不解地问:
若是想换职务,他以为纪淮应当会想去兵部,现下竟提出要去大理寺,这倒是让皇帝不解了。
纪淮道:“臣自小就爱看与破案相关的书册,对办案十分有兴趣,进入大理寺是臣一直以来的愿望,若皇上准许,臣想求一个大理寺的职务,不论高低,只要能接触到案件即可。”
这番说辞倒是合情合理,而且纪淮还说无所谓职务高低,更让皇帝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于是皇帝思索片刻,颔首道:“好,那朕就准你入大理寺,你资历不足,太高的职位也当不起,不如就从大理寺丞做起,如何?”
纪淮朗声道:“臣,叩谢皇上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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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我谢你个屁,老子是脖子痛!
明天毒打纪小淮!
大哥:我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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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七十八)微微H
“嗯……不要了….你再不走就要迟了……”
半垂的床帐里,女人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响起,雕花床的摇晃开始加剧,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发狠弄了一阵,把女人欺负得带了哭音,直至最后一声变调的长吟,整个房间才重新恢复平静。
夏如嫣被纪淮压在身下,被子底下二人肢体交缠,她一条腿勾在男人腰上,另一条腿软绵绵地耷着,腿间的花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小腹一抽一抽的,正承受那股滚烫白浊的浇灌。
纪淮持续了一阵才全部倾注完毕,他不愿意退出来,只将美人儿圈在身下,埋首去吻她额角的汗珠。
屋子里烧了炭盆,两人在被子底下一番运动,都出了一身薄汗,纪淮倒是神抖擞,夏如嫣却浑身酥软,连说话的声音都还打着颤。
她朝窗户望了一眼,见外头已经有些亮了,推了推纪淮道:“还不快出去,天都亮了。”
纪淮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撑起身体缓缓退出去,分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得夏如嫣羞红了脸,紧接着就有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淌了出来。
纪淮拿帕子替她清理了一下腿心,这才顾得上自己,等他重新穿好衣裳回过身,夏如嫣已经窝在被子里又睡着了,娇艳的脸颊像上了胭脂似的,花瓣般的唇轻轻抿着,睫毛微颤了一下,又静止不动了。
他看着她,心里软到不行,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才从窗户离开。
一转眼纪淮在大理寺已经待了两个月,眼看就快要过年,大理寺也挺忙的,都赶在岁末将一年的卷宗全部整理好,方便归库存档。
但再忙,对纪淮来说也比从前好得多,至少他能每日回府,不必与夏如嫣分开。
而胡氏也在冬至那日有惊无险地诞下一对龙凤胎,平阳侯府里添了新的小主子,还一次就是两个,可以说是天大的喜事,夏景湳最近连走路都带风,宫里的赏赐更是一道接着一道。
胡氏坐月子,府里的事就得夏如嫣多操心,因此她最近也挺忙的,有时候晚上纪淮回来她都已经睡着了,他不忍心弄醒她,就同她一起睡到早上,在起床前再寻机会跟她缠绵一番。
胡氏生子,她娘家那边也送了许多东西过来,甚至连纪淮家都送了礼,到东西的时候胡氏都有些吃惊,纪淮的父亲不愧是富商,送的贺礼可谓大手笔,同时还写了封信,内容除了祝贺,剩下的都是感谢胡氏与夏景湳对纪淮的照顾。
除此之外他们还给纪淮也捎了许多东西,其中不乏银票和为他置办的衣物,夏如嫣当时随口问了句都有些什么,得知纪淮家里捎了两万两银票给他,不由笑称自己都可以靠他养了。
结果纪淮把那匣子银票拿给夏如嫣,说银票给她,以后他还归她养,把夏如嫣乐得当晚跟他闹了大半夜,第二日起来发现那匣子银票还放在她桌上,竟是真要给她的意思。
夏如嫣倒不缺这两万两银票,只是纪淮既然给她了,她就替他先起来,以后他要用钱的时候再还他就是了。
倒是雾江和雨清很是咋舌,二人知道纪淮家里有钱,却不知道这样有钱,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两万两银票给儿子,这还不是置办家产娶媳妇呢,要到了那一日,还不知道他家里会给多少。
总之这阵子侯府里尽是好事,纪淮在大理寺干得不错,上手挺快,他的上峰也很欣赏他,短短两月他还替上峰解决了几件旧案,指不定翻了年就有晋升的可能。
而冬狩回来之后,定国公也一直呆在京里,他似乎很喜欢纪淮,这两月夏景湳带夏如嫣和纪淮去拜访过他一回,定国公言谈之间对纪淮颇多关心,后来还叫纪淮去国公府做客了好几次,夏如嫣总觉得他是把对自己儿子的感情投射到纪淮身上了。
总之这段时日每件事都让人开心,到了除夕那日,胡氏也出月子有几日了,叫奶娘抱着孩子,同夏堂叔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和乐融融地吃团年饭。
对了,十二月上旬的时候夏堂兄,也就是夏家姐妹的父亲,带着一家子回京述职,他们家早就托夏景湳帮忙在京里置办了宅子,一家人已经带着夏家姐妹在新宅子安顿好了,这次是吃团年饭才特地过来的。
而今日还有一个外人也在席间,正是定国公定国公从前就与老平阳侯关系不错,加上他又亲近纪淮,夏景湳看他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国公府也是孤零零的,索性便请他过来一道团年。
吃完团年饭之后夏堂叔一家就回去了,准备在家守岁,而定国公则又同夏景湳和纪淮在次间喝了会儿酒,看天色晚了,他才起身告辞,纪淮大约是心情好,喝得有些多,已经在屏风后头的矮榻上躺着了,便由夏景湳送定国公出去。
夏景湳走后没一会儿,夏如嫣便从胡氏那边过来了,看次间里外一个下人也没有,只屏风后面隐约透出个人形,她绕到后头去看,发现果然是纪淮躺在那儿。
纪淮双眼闭着,身上带着些酒气,夏如嫣怕他着凉,坐到榻边轻轻推他:“子骞,子骞,醒醒。”
男人蹙了蹙眉,却没睁眼,夏如嫣就俯下身又轻声唤他,她才刚喊了一声腰就被揽住了,接着整个人便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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