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谁是你嫣妹妹?”
这下郑广勋就是再大老粗也觉出三分不对劲了,纪淮语气里那股浓浓的占有欲同为男人的他不可能感觉不到,他惊诧地看了纪
淮半晌,突然想到一个令人惊悚的可能性。
“你…你该不会对嫣妹…对你姑姑她……”
郑广勋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就见纪淮垂下眼,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你疯了?”
郑广勋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纪淮:“她可是你姑姑!”
纪淮拧了拧眉:“我是侯夫人姑父那边的亲戚,不但与她没有血缘,连跟侯夫人也并非血亲。”
“可、可是你们之间的辈分差距还在啊!”
郑广勋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这位兄弟平常看着沉稳内敛,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么胆大包天,连长辈都能下得去手!
不过他想一想夏如嫣的样貌,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想当初他年少时也曾对这位仙女似的妹妹有过那么一丁点儿悸
动……
不对,再怎么那也是他姑姑,郑广勋甩了甩脑袋,压低声音问:“这事儿她知道吗?”
纪淮默了默:“她应该还不知道。”
郑广勋只觉得头秃:“应该?你倒是给个准话啊兄弟!”
纪淮喝了口茶,淡声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只需闭紧你的嘴就是。”
郑广勋用力扒了把自己的头“不是我管不管的事情,而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的感情能不能有结果?且不说她会不会接受
你,就算她接受了你,你们俩要怎么在一起?啊?你觉得你爹跟她哥能答应吗?”
纪淮垂下的眼睫动了动,语气平静:“视乎情况,我以后或许会脱离纪家另立门户。”
郑广勋一愣,就见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道:“到时候我与她就不再有任何关联,男婚女嫁,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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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太多了orz本来想分成两章的,但是觉得这段剧情还是不要断开比较好,就当国庆节的礼包吧!两章之内两个人会挑明关
系!也不会再因为小侄女让男主吃瘪啦
纪淮:还要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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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十九)
夏如嫣下午回去将林世子这件事跟夏景湳一说,夏景湳气得掰折了一把象牙扇,他此生共有两处逆鳞,一处是妻子,一处就是
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这林世子一个鳏夫也有脸肖想嫣儿,不怕折了他的福气!
不过这回他倒没打算直接打上门去,只跟胡氏说他出去一趟,便出府去了御史家,这鸿国公破绽多的是,既然他管不好自己儿
子,那他就朝老子下手,叫他知道平阳侯府的人惹不惹得。
从御史那儿出来,夏景湳回府时恰好在门口遇到了纪淮,他现在看纪淮的眼神也跟看亲儿子差不多了,自家妹妹屡次遇上麻烦
都是他出手相助,就冲这份恩情他也得把他当半个儿子对待。
他拍拍纪淮的肩膀,一时都想不出该怎么道谢,半晌才道:“过会儿来明丰院吃饭吧,我叫厨房备桌酒菜,咱们好好喝一
杯。”
夏如嫣出去半日回来有些困顿,沐浴之后便上床小憩,睡得却不甚安稳,迷迷糊糊之间总是梦见纪淮,时而是他挡在自己身前
的背影,时而是他练剑时的英姿,接着画面一转又回到将军府两人在竹丛中身体交叠,吐息缠绵的场景,他的唇贴在她耳边一
遍又一遍唤她姑姑,还要她私底下叫他子骞。
“………”
夏如嫣缓缓睁开眼,一时有些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熟悉的帐顶入眼,外面传来雨清轻柔的呼唤,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
是在做梦。
她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呵欠问:“怎么了?”
雨清见她醒了才敢撩开床帐,轻声道:“姑娘,侯爷请您过去明丰院用晚膳。”
夏如嫣掀开被子下床,哑着嗓子问:“现在几时了?”
“回姑娘,酉时过了。”
“我睡了这么久?”夏如嫣有些诧异。
她坐到妆奁前,等着雨清拧帕子来给她擦面,对雾江道:“去叫小厨房别准备晚上的饭菜了。”
因在府中用饭,夏如嫣只叫雨清替她把外侧的头发用簪子挽起来,剩下的披在脑后,看时间不早了,她连其余的饰品都没戴,
随意挑了件绾色的裙子,素着一张脸就出了云心院。
待来到明丰院,夏如嫣刚一进门就看见纪淮坐在夏景湳下首,他正好也在朝这边看,那双点漆似的眼对她深深一望,夏如嫣不
由自主就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
她怔愣了一瞬,接着就被纪淮问安的声音扯了回来,他正站在座椅旁边,向她微微弯腰,一副恭顺有礼的模样。
夏如嫣定了定神,说了句不必多礼便走过去坐下,问夏景湳道:“大哥怎地想起叫我过来用饭?”
夏景湳好笑地道:“你说呢?”
夏如嫣一愣,再看纪淮也在,方才明白过来,夏景湳这是要特地向纪淮道谢来着,她面上有些发烫,略垂了垂头,明明自己才
是最应该感谢纪淮的人,怎么就能完全在状况外?
纪淮难得看到她犯窘的模样,虽未直视,眼角余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脂粉未施的样子,瞧起来比盛装之
时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憨与纯真,然而举手投足之间又流露出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有的媚态,矛盾,却又融合得天衣无缝。
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妙目三分妩媚七分慵懒,垂首之时卷翘长睫在脸上投下两道阴影,边缘却透出一点薄薄的绯
色,纪淮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忽然就想起在那片竹丛里,她的脸连着脖子全都红透的模样。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连胡氏唤他都一时没听见,直到与夏如嫣那双美目对上,方觉自己走了神,他飞快垂下眸子,向胡氏恭敬
地道:“侄儿在。”
胡氏笑吟吟地道:“据我所知,阿淮在徐州应当未曾订下亲事?”
夏如嫣一顿,右手下意识抚上左腕的镯子,嫂嫂怎会突然问这个?难道……
纪淮似是没想到胡氏会问起他的婚事,过了几息才道:“回姑母,侄儿未曾有过任何婚约。”
胡氏与夏景湳对看一眼,在得到自家夫君的示意后继续笑着说:“那也好,你现在来了京里,要在老家有婚约也不大方便,姑
母是这样想的,阿淮你一表人才,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按你姑父的意思,不如以后就在京中相看,由姑母替你把关,定帮
你找个知书达礼,温柔贤惠的妻子,你意下如何?”
随着胡氏的话,夏如嫣的手慢慢抓紧了镯子,突然就有些不想听纪淮的回答,她垂着头没出声,从纪淮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
她秀气的下巴和微微下垮的唇角。
纪淮默了片刻,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安静,接着他站起身,面朝夏景湳夫妇深深鞠了一躬,语带歉意地道:“侄儿谢过姑父姑母
厚爱,但侄儿现下无意婚事,想过两年再考虑终身大事。”
夏景湳笑道:“你姑母替你相看也不是马上就能成,等择到合适的人家,再知会家中长辈,定亲,择日下聘,至少也要一年以
后,到时你若不想太早成亲,将日子定后头一些也是无碍的。”
纪淮却摇摇头,只道:“侄儿现在是真的无意婚事,还请姑父姑母能原谅侄儿的任性。”
他拒绝得这样果断,倒叫夏景湳跟胡氏不好再劝了,旁边坐着的夏如嫣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就见纪淮站姿挺拔,虽垂着头却
也不卑不亢,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假意推诿的迹象。
她握紧镯子的手就慢慢松了开来,唇角轻抿,扬起一个微不可觉的弧度,心中漾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欢喜,整个人的心
情都变得比先前松快许多。
就在这时纪淮冷不丁偏过头来,恰好与夏如嫣的目光对上,那双眼深沉且温柔,里面还夹杂了些辨认不清的情愫,然而只是一
瞬他就又垂下头去,夏如嫣也飞快将脸别开,耳根却不自觉地粉了一片。
纪淮不愿,夏景湳跟胡氏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原本他想着职务上的事纪淮无意要他帮忙,那就只有在亲事上入手,到时叫胡
氏替他择一位高门贵女,有平阳侯府帮衬着,这门亲事一定风风光光。
只是没想到纪淮居然连这个也拒绝了,夏景湳倒不生气,反而还觉得纪淮有他当年的脾性,想当年他也是拒了好几门亲事,直
到离京办差时在徐州遇见胡氏,才回家央母亲大老远去提亲的。
既如此也只能等着以后有机会再还这份情了,夏景湳便叫丫鬟上菜,四人坐在一起吃了顿气氛融洽的晚饭。
饭后夏如嫣不欲多逗留,向兄嫂告辞出了明丰院,纪淮也紧跟在她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道上,夏如嫣听着身后的脚步
声,不由捏了捏袖口,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却又不知道究竟是在期待什么。
这么走了一会儿,快到听竹院时纪淮终于开了口,在后面低低唤了声姑姑。
夏如嫣停住脚步,雨清识趣地退到一旁,纪淮大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问:“姑姑可是恼子骞了?”
夏如嫣一顿,将头别了别:“子骞何出此言?”
纪淮垂眸看她,女人如玉的脖颈被晚霞镀了层暖色,她今日穿的交领,胸口开得有些深,露出里头一点粉色的肚兜来,再往下
就是高耸的胸脯,被紧束的腰带勒得呼之欲出,叫人忍不住就遐想里面被肚兜裹住的春色会是如何美不胜。
他浑身肌肉绷紧,牙根略略用力,忍了数息才开口,声音却比方才哑了些:“今日在外面见姑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子骞说错
了什么话才引得姑姑不虞?”
想起白日的事,夏如嫣轻哼一声,心里却早在先前纪淮拒绝相看时就没了那股子莫名的火气,只软着嗓子道:“你怎么看出我
不高兴的?”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像在撒娇,纪淮眸色暗了暗,哑声道:“姑姑不愿看我,也不多与我说话,我以为姑姑便是恼了子
骞。”
夏如嫣忍不住抬眸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带着几分娇嗔,看得纪淮又不自觉握紧了剑柄,就见美人转过头去,娇声道:“我没恼
你,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纪淮心头一松,低声道:“姑姑没恼子骞便好,若以后子骞哪里做得不对,也请姑姑告诉子骞,让子骞好及时纠正。”
这态度也太温顺了些,夏如嫣一时心里有些痒痒的,觉得这样的纪淮跟只怕主人生气的小狗似的,再一想又觉得自己不该,怎
能将纪淮跟小狗做比较呢?
她嘴角噙着笑,当真不知在别人眼里这样的自己有多美,纪淮猛地闭上眼,片刻后才重新睁开,开口问道:“上回子骞想请姑
姑带我去庙会的事,不知姑姑考虑得如何了?”
原来他还记挂着这回事,夏如嫣的笑容又深了些,转了转腕上的镯子,抬头睨他一眼,轻飘飘丢下一句话:“我还不知道到时
有没有空,过几日再答复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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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我不想当你儿子,只想当你妹夫。
夏景湳:………我刀呢?
小剧场2:
后来的夏如嫣:侄子不是狗,是狼啊!!
这两天字数好多,我好心痛哦ヘ(;′Д`ヘ)明天会争取努力让侄子献出初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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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二十)
因纪淮再次邀约,夏如嫣第二日便回信拒了六皇子的宴请,只说自己当日有事去不了,不过回拒之后她也没立刻告诉纪淮,一是恶趣味地想拖上两日让他着急,二是因为临近庙会,街上看守比之前严些,需要提前排查不安定的因素,纪淮连着好几日早出晚归,两个人都没机会见上面。
眼见还有两日就是庙会了,夏如嫣上午起来正想着要不要叫雾江去听竹院传个话,就见雨清从外面走进来,朝她伏了伏身道:“姑娘,这是纪少爷早上送来的。”
她双手奉上一封信,夏如嫣愣了愣,这还是纪淮头一回给她写信,她拿过来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看,立时就笑了,叫雨清备好笔墨,挥笔写下几个字:后日,戊时一刻。
写完等墨晾干,她便将纸折成个纸鸢递给雨清道:“送去听竹院吧。”
晚上纪淮又是亥时才回府,回院后小厮赶紧张罗着去厨房取饭菜,待他吃完饭叫人备水沐浴,小厮才突然想起什么,跑去拿了只纸鸢过来:“纪少爷,这是今日云心院那边送来的。”
纪淮解衣扣的手一顿,转而伸向那只纸鸢,对小厮道:“知道了,下去吧。”
等小厮走了,他才将纸鸢展开,动作非常轻柔,似乎怕撕坏纸鸢,当他看见里面写着的六个簪花小楷时,嘴角终于克制不住地上扬起来。
纪淮拿着那张纸反复看了几遍,直到将那几个娟秀的字体深深刻进心里,这才按照原样恢复成纸鸢的形状,拿在手中去了书房。
他打开书案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书轻轻翻开,露出里面那枝已经风干的海棠,再翻过几页,又出现一只小小的荷包,他松开荷包的口子,将手指伸到里面夹出一根细细的头发。
那是根女人的发丝,乌黑柔亮,他捻了捻就又放回去,再翻过几页,将纸鸢整整齐齐夹在了书中。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书案前,一只手缓缓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半晌又不知想起什么,低头轻笑起来,他很少笑,此时也只是轻轻扬起唇角,直到外面传来小厮唤他的声音,他才熄灯大步出了书房。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六月十五那日夏如嫣早早就梳妆好,特地挑了件水绿色的裙子,让自己看起来清爽些。
因是晚上去庙会,她也没带过多的饰物,只在髻上斜斜插了两只玉簪,配了套水滴形的耳坠跟项链,手上依旧带着惯爱的玉镯。
六月的天气已趋近炎热,因此夏如嫣也没擦粉,就稍微描了下眉,再涂上点口脂就大功告成了,甚至连胭脂都不用,这样的天出去走几步脸就红了,哪儿还用得着涂胭脂。
因怕纪淮久等,夏如嫣酉时末就出了云心院,路过听竹院时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叫纪淮,再一想都约好时间了,何必多此一举,便领着两个丫鬟往府中停马车的地方走。
主仆三人途经花园,才刚走到湖边就听见雨清道:“姑娘,那不是纪少爷么?”
夏如嫣抬头一看,果然湖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纪淮,另一个……
是夏臻儿。
纪淮背对着她们,似乎低头在跟夏臻儿说话,小姑娘仰着脑袋,脸上全是甜甜的笑容,男人高大,女孩儿小巧,就连年龄瞧上去都是如此登对。
夏如嫣缓缓掐紧了掌心,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就在雨清问她要不要等纪淮一道的时候,她迈步就往前头走:“不必了,咱们走。”
雾江跟雨清再迟钝也听得出来主子心情不佳,不敢多话赶紧跟在她身后,湖对面的纪淮刚跟夏臻儿说完话,就听她指着身后道:“咦,那不是姑母吗?”
纪淮回过身,就见夏如嫣的身影已经快隐没在假山后了,他心头一沉,立刻大步绕过湖岸追了过去,他走得快,眼看要追上夏如嫣了,突然前面夏景湳陪着胡氏从花园的拱墙后慢慢步了过来。
“娇娇。”夏景湳一见夏如嫣就笑了起来,“怎么不怕热舍得出来了?”
他这个妹妹最是怕热,每年六七八月通常是不会在白天出来的,现在才是傍晚,外面也不如何凉爽,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夏如嫣听着后头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垂眸对兄长道:“六皇子在醉湖画舫上设宴请我前去,我去看看热闹就回。”
夏景湳笑道:“那也行,多带几个人,注意安全。”
夏如嫣点点头,侧身从兄嫂旁边走了,纪淮恰好赶到,想要追过去又不得不先对夏景湳跟胡氏行礼。
只是这一行礼就被夏景湳拖住了,笑呵呵地跟他说了好些话,纪淮心中焦急,见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连夏景湳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见。
“阿淮,阿淮?”
夏景湳唤了几声纪淮才回过神,已经顾不得跟他多言,只一伏身道:“姑父姑母,侄儿有点事去去就回。”
说完他便追了过去,夏景湳奇道:“难得看见阿淮这么着急,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差事?”
胡氏笑道:“大约是了,这几日因为庙会查得严,我听说他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
夏景湳点点头:“是有些辛苦,回头我让厨房给炖些补品送过去。”
这边纪淮匆匆忙忙追过去,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等他到的时候马车已经离开一会儿了,他沉着脸捏了捏拳头,去马厩中牵出马匹,翻身上马便追着出了府。
自打上了马车,夏如嫣就一直冷着脸,雾江跟雨清面面相觑,不懂自家姑娘为什么突然心情就不好了,雨清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您怎么不等纪少爷?”
她刚问完就被夏如嫣飞了个眼刀子:“你要是想等就自个儿等去。”
雨清一缩头,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她不过就是问问么,姑娘这么凶做什么……
凶完夏如嫣也觉得自己迁怒了,她揉了揉眉心,吐出口浊气:“我临时改了主意,打算去赴六皇子的宴,你们叫马夫快些。”
雨清不敢多问,去前头知会了马夫,马车的速度又加快了些,没多久就到了醉湖边上。
庙会一条街就在翠湖边,因此湖边熙熙攘攘,四处都是出来逛庙会的百姓,许多人脸上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还有好多小孩儿和姑娘手里提着漂亮的花灯,气氛非常热闹。
六皇子设宴的画舫就在湖边,铺着地毯的踏板一直延伸到岸上,夏如嫣让马夫找个地方等待,自己领着丫鬟上了画舫。
画舫入口站着两个侍卫,见了夏如嫣根本不用她出示帖子,立刻毕恭毕敬地行礼请她入内,夏如嫣进去时下意识往岸边看了一眼,余光瞥见湖岸旁的一棵柳树下站着个高大男子,那人带着面具,身形看起来十分熟悉,她心头一动,待再仔细看去的时候那人却又不见了。
夏如嫣顿了片刻,在雨清的询问下回过神,淡声道:“没事,咱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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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姑姑的东西都想藏起来。
对不起今天没亲上,明天!明天一定亲!!明天一定来个激情四射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感觉自己的信誉已经降到了0(痛哭)
【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二十一)
夏如嫣才刚步入内室,得了消息的六皇子就匆匆迎了出来,一见她就欣喜地道:“嫣表姐怎地有空过来了?”
夏如嫣随着他走进去,浅笑着说:“临时又得了空,想着不如过来凑个热闹。”
六皇子将夏如嫣领到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入座,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那正好,咱们人也才刚到齐,嫣表姐能来最好不过了。”
在座大都是夏如嫣认识的,除了六皇子还有五皇子也在,夏如嫣隔空向五皇子伏了伏身表示见礼,接着就落了座。
今日来的人都是京中年轻一辈的世家子弟,虽跟夏如嫣不熟,但大部分也曾打过照面,而且夏如嫣的美名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见这样一位大美人落座,顿觉整间屋子都有种满室生辉的感觉。
坐在夏如嫣旁边的是涂侍郎的千金,她与夏如嫣有过几面之缘,彼此较为熟悉,很快就自然而然交谈起来,夏如嫣听她说了几桩京中最近的趣闻,还听到她提起了锦乐伯。
“我听说呀,锦乐伯夫人得了癔症被送去家庙了,这才送去没多久他们家老夫人就张罗着要替锦乐伯娶平妻,锦乐伯夫人娘家哪里肯?就为这事儿最近两家闹得不可开交呢。”涂雪香用团扇挡着脸悄悄地跟夏如嫣说。
夏如嫣神情微顿,提到锦乐伯她不又想起上回将军府的事情,想起那件事就不可避地想到纪淮,她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也不知她走了纪淮会怎么样?
是会呆在府里还是会一个人出来逛庙会?
想到上船前瞥见的那个人影,夏如嫣心里又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正巧这时六皇子安排的舞蹈开始了,她定了定神,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全神贯注欣赏起舞蹈来。
一曲舞蹈结束,众人谈笑了一阵五皇子便提议行酒令,夏如嫣玩得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没对上来,只得自罚饮酒,好在她酒量还不错,小小几杯倒醉不倒她。
行酒令玩了一阵气氛已经非常活跃,还有几人逐渐显出微醺之态,大理寺卿的小儿子龚成睿甚至过来向夏如嫣敬酒,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仰慕之意,就有其他人调侃他莫不是爱慕咱们京城第一美人?
龚成睿挺了挺胸膛道:“是、是又如何?”
他不胜酒力,半醉之下胆子也大了起来,涨红着脸对夏如嫣道:“在在在下仰慕夏小姐已久,不不不知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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